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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忘的初中生活】(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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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eo_chao

20/04/16

(十七)

出了校门,我叫了一辆出租,司机看了靠在我身上直说胡话的谢佩一眼,心中大叹世风日下,小小少男少女就如此不知廉耻搂搂抱抱,心想回家倒要好好管教一下自己上小学的儿子,日后千万不要变成眼前这个初中生的样子。最新地址LTXSFb.coM01bz.cc至于这个育栋中学,外边传闻如何如何的优秀,今日一见,名不副实,自己的儿子是无论如何不可报考此校的了。

我问了谢佩她家的地址,告诉了司机,也不知她现在说的地址是不是醉话,只好到了再说,反正现在不算太晚,赶回学校也来得及。

坐在车上我暗中寻思,谢佩说她家里没人,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是真的可真是大好时机。想到此处我不禁心神激荡,身边的少女喝多了酒,双颊微红,更增娇艳。涛哥说不上可惜,我深有同感。谢佩今天的作为行动虽和平日有些 不同,不过却很合我的脾气,让我忍不住心中喜爱。其实我们两个都爱看 武侠,更是同样崇拜金庸,性子本就有些相近。

到了地方,我扶着谢佩下车,连拉带拽的把她到她说的那栋楼三楼门口,刚才从楼下望了一眼,屋里黑着灯,的确是没人,就是不知道她家到底是不是这里。

我从谢佩的脖子上摘下一串钥匙,挨个试,把门锁得哗啦响,心道会不会有邻居以为这是在撬门压锁喔。试到第三把,终于开开了门。我怀中的谢佩此时好象又清醒了些,没用我的搀扶直接冲进了厕所。

“哇”的一声从厕所传来,看来是吐去了。

我开了走廊的灯,锁上了门,四周看了一眼,原来谢佩家里还不小,两室两厅的房子,装修的也不错。上好的木头地板光可鉴人,可见主人很讲卫生。

我往里走时,被摆在走廊的鞋架绊了一下,低头一看,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鞋架上摆的竟然都是女鞋,拖鞋,高跟鞋,凉鞋,大大小小的有十几双,但是一支男鞋也没有。

想起刚才谢佩的话:“我妈值班,我家里没人的。”并未提及她的父亲,难道我崇拜已久的谢伯父是做长年外出的工作的?

没有鞋,衣服总该有几件吧,我想去屋里的衣橱中看看去,听谢佩梦话里的意思,这谢伯父是经常玩谢佩的呀。怎么可能常年外出?这事好不奇怪,我怀着疑惑向里屋走去。

水流声从厕所传来,我也想暂时压下‘上’了谢佩的念头,再好看的女孩呕吐的时候也会让你感觉想要呕吐,我还是先让她吐完再说。

进了左首的一个屋,里面是一张单人床,靠墙的家具半新不旧,一尘不染,没什么异样的。打开衣橱,挂满了女式衣服,颜色大都偏黑,或灰,没有几件鲜艳的。看来这是谢伯母的卧室。

谢伯母不太会打扮呀。我感叹道。看谢佩的模样,谢伯母想必也是个美人,如此人物老穿这些颜色的衣服岂不减色不少。真是可惜可叹。

“为什么是单人床喔?就算谢伯父常常不在家中,回来时怎么也得有地方睡呀?”我更是纳闷了。

我听着谢佩好像吐完了,便走向厕所,推门一看,这 丫头趴在马桶上面快要睡着了。

看来她自己擦拭过了,脸上衣服上并没有被污物脏。“这就好,我学雷锋也 容易点。”我想。我接了一杯自来水让她簌簌口,吐出嘴里的污物。谢佩接过杯子,看了一眼,却拿起牙刷,放了一些牙膏,刷起牙来了,真是醉得糊涂了,我想,谁让你刷牙了呀?不过也好,去去嘴里的味道。

但她还是一身酒气,“这是什么破白酒,酒劲这么大。”我捂着鼻子,“现在上你,光酒气就把我熏醉了。”我心道。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美丽的少女近在咫尺,我们的处所无人打扰,女孩又是如此半醉不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流氓梦寐以求的条件,区区一点酒气又有什么要紧?

只是不知为何,现在事到临头我心里好象却又不是滋味,不知不觉的找借口拖延。也许是今天谢佩向我走来时给我留下的美好印象,也许是面对涛哥他们时我要她先跑她却选择留下来的态度,也许是她喝酒那一刹那仰起下巴时颈中的美好曲线。我不知道,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

但是要我就此放手,立地成佛,我这匹色狼却又舍不得口中美味。一时间我心里天人交战,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是先把她干净了再说,学雷锋总是对的,我心想。

我一转头看见厕所里的浴缸。心里有了主意,“佩佩乖, 妈妈给谢佩洗澡。”我在她耳边柔声道,一边帮她脱衣服。

“嗯~~”谢佩好象困得连眼都睁不开了,答应着,顺从地从衣服里抽出胳膊。

“哈,还真把我当成你妈了。”我心中大乐,喝醉的美人比被麻醉的美人还要好摆布喔。

转眼之间,谢佩已只剩下了背心和内裤,我的小弟弟也以标准军姿站好。 如果说一小时以前谢佩的容貌象一阵 清风吹过我的心田的话,那么现在她的酮体则象一把野火点着了我的脑海,一片火海,火光穿过我的双眼直射谢佩的乳峰,纤腰,雪臀。

“如此美人,不上可惜呀!”涛哥的话在我耳边回响。

我要是上了她她会恨我么,我在心中考虑着谢佩的感觉。而这并不是一个流氓所应该做的。

从昨天晚上我在谢佩身上射精起,我在潜意识中就把自己归为流氓一类的坏人。做起事来也没有了平时的顾忌,包括早上趁欧阳灵小睡时抚摸她的禁地,也包括上课时想去偷窥袁老师的裙底风光。

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平时不敢想的事情。也多少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既然我已不再纯洁,何不更下流一些喔?

但是自从谢佩告诉我,那件事她并不怪我之后,我好象又有了重新做人的机会。心里不再当自己是个彻底的流氓了。我受的 教育和现在 不同,坏人总有一个悲惨的结局,不论在书上还是电视上,没有一个流氓落得好下场。所以现在我便犹豫了起来。

假如我只看不摸,不碰她喔?是不是就不算流氓了?她的身体如此美丽,我看看该没什么吧?谢伯父曾经干过比我流氓十倍的事喔!

我咬了咬牙,伸手去脱她的背心,可是伸到了半道,又缩了回来,因为我的小弟弟兴奋的样子告诉我,一旦谢佩那美丽的乳房露出来的话,我很难做到只看不摸。

可是不脱衣服怎么洗澡呀? 我正踌躇间,谢佩好象醒了一点。只见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牵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另一间刚才我没有来得及视察的房间。我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只好随着她走。

进了屋子,她连灯都没有开,直奔靠墙角的一张床,我什么也看不见,被她一下子推倒床上。

这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惊讶,谁上谁呀这是?我见床边有一盏台灯,顺手拧亮,见这屋子里布置得干净漂亮,只是家具少了些,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和一个多功能的健身器。

谢佩站在床前,身子还是有些摇晃,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好象不认识我似的。

我则是流着口水看着她的小背心里鼓鼓的东西。我还记得在锅炉中那一巴掌的教训,暂时没敢轻举妄动。

“孟炯(军),你几(今)天表现很厉会(害)呀,把那个坏蛋都打倒了!我平时怎么没看出乃(来)喔?让我好好看看你活(和)别人有西(什)么不一样?”她一面盯着我的脸看,一面说,她吐字不清,舌头有些不会打弯的样子。

谢佩的眼睛一分一分的往下看,终于停到了我用小弟弟搭起的帐篷之上,我见她望向那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小鸡鸡却更兴奋了,竟还跳动了两下。

“这是西(什)么?还会(动)?”谢佩开口问道。喝醉了的她,全没了平时的顾忌。

“......”你不是见过你爸的大鸡鸡么?明知故问?我心道。

“嘻嘻,让我看看。”说罢谢佩就伸出手来拽我的裤子。这可怨不我呀,我想,一会出事了你后果自负。

她是醉得厉害,我穿的是运动服裤子,是松紧带的腰,谢佩还在那里找我的皮带喔。我帮你吧,我把裤子脱掉,鸡鸡一下子弹了出来,一阵乱晃,可见其兴奋程度,没有了裤子的束缚,它轻松了许多,好象又大了几分。

谢佩一看,眼睛一亮道:“原来是大鸡鸡!怎么是白色的?从没吃过呀!”

你看,我说你认识吧,我心道,不过按理说谢伯父的鸡鸡应该比我大得多,怎么谢佩不管我的叫小鸡鸡喔?谢伯父一定很黑吧,要不然她怎么会觉得我的鸡鸡白喔?

“咦?下面还有一个袋袋,好好玩!我摸摸看!”谢佩一脸的兴奋。可能是经过谢伯父训练了吧,要不就是醉得利害的缘故。谢佩此刻对我的小弟弟没有一点陌生恐惧感,也没有一般少女对男生阳具应有的羞涩之意。反过来,一幅兴致盎然的样子。

她伸出一只 小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阴囊,那种舒爽的感觉美得让我闭上了眼睛,“难道谢伯父没有袋袋么?”我心道,不过下体传来的感觉很快就让我忘掉了这个问题。

“哇,太舒服了,接着摸不要停。”我说道,她不知道害臊,我还管什么羞耻,分开腿舒舒服服地享受美人的服务。

谢佩摸了一会,感到里面有两个小球似的东西,更觉好奇,用力一捏。

“嗷~~~~~~~~~~~~~~~~~”我长声呼号,色狼还没当成,先学狼嚎。

谢佩迟钝地看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兴奋。我先把她的手拽开,用手捂住我的袋袋,侧身躺在床上叨气儿,妈的,虎爪绝户手呀这是。

我足足躺了两分钟,疼痛才消失,不知道谢伯父是怎么 教育的,哪有这么干的?这期间,谢佩好几次伸手过来,要再摸摸“球球”,都被我生硬地拒绝了。铁人也禁不起这一抓呀!因为疼痛我的小鸡鸡已软了下去,其速度好象比硬的时候还快。

等我再次坐起身来一看,谢佩又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见我起身,她还问我说:“孟军,你怎么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心里也没有了上她的兴趣,太危险了。谁知道我上了她之后我的鸡鸡还在不在呀?我躲还不行?有这工夫不如好好哄哄欧阳灵,也许有便宜可占。这么想着,我向门口走去。

没想到谢佩又摇晃着站起来追上我,拉着我的手,嘴里嘟嘟囔囔的,不让我走。我摔了几下没甩开,谢佩的身子整个贴了上来。变成抱着我了,像小孩子耍赖一样缠着我。

她本来就只剩 内衣内裤,这样一来免不了和我做大面积的亲密接触,她醉了到没什么,我可是有些受不了了。小弟弟大病初愈,好象并没有留下什么病根,反而更见精神。

谢佩用脸蛋轻轻磨着我的脸颊,丝丝秀发得我怪痒痒的,在我耳边腻声说道:“好孟军,你别走,我好害怕呀。”

我心道,我跟你想的一样,我也是好害怕呀,被你掐怕的。想归想,少女八爪鱼似的抱着你,你能不心动么?我的答案是,不能。不光心动,也激动,鸡动。

我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陪你。”说着我向床边走去,想坐下来。

没想到谢佩还是这么缠着我不放,我们两人脚下一绊,一起向床上倒去,滚作一团。谢佩迷迷糊糊的觉得很好玩,放声大笑,状极欢乐。她笑了一会,并未停止,酒精刺激着她的神经,她越笑声音越大,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

我一看不妙,一会别把邻居给招来。想去捂她的嘴,可手臂又被她搂住了。 挣扎了几下没有效果,情急之下,我一张嘴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多亏刚才她刷牙了,我心想。

那时我并不知道如何接吻,我这一吻在技术上其实不叫吻,叫咬似乎更贴切些。 谢佩的笑声是被堵住了,可这也引起了她的不快,拼命摇晃脑袋想躲开我的嘴。

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浑身的力气都用到了这张嘴上,真可谓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我注意到正对着嘴咬不太好用力,有时牙还碰到一起,发出诸般磨牙之声,令人闻之胆寒,于是我就把头稍微偏成一定角度,这样就省事省力多了。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一会的功夫都是一身大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佩没了力气,我也放松了下来,舌头不知不觉伸到了谢佩的嘴里,舔到了她的舌头,软软的,很舒服。不过我马上想到了这动作的危险性,赶快收回了我的舌头。谢佩却好象觉得那样很好受,先是一个翻身把我压到身下,然后舌头立即跟进,到了我的嘴里。一顿上下左右的搅动,大有翻江倒海之势,口水也不断的渡了过来。

我被她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不过心里也着实兴奋,心道这样咬来咬去倒也好玩。见她这样,我也安下心来,舌头不断地展开反攻,吻得谢佩的娇喘细细,香津有如泉涌,有的沿着嘴角流出,顺着我的脸流到了我的脖子上。

只一会的功夫,我们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谢佩已经闭上了眼,脸红红的娇媚异常。压在我胸上的乳房似乎有些涨大,随着她的呼吸一弹一弹的。

我的小弟弟也是一跳一跳跃跃欲试,而且正好顶在她的两腿之间,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经历,心中的欲火再次爆发,一挺腰,向上一顶,小鸡鸡隔着我的裤子和谢佩的内裤狠狠地撞在谢佩腿间的娇嫩处。只听谢佩一声娇呼,两腿更加用力的盘在我的腿上,勒得我的腿骨生疼。

似乎觉得还是不够刺激,谢佩的腰肢也在扭动着,想要和我做更进一步的接触。

“这样下去,我可真要......”我的脑袋还有一分清醒,可是谢佩接下来的动作彻底让我失去了理智。

台灯照亮屋子的一角,只见半醉少女先是直起身来,脱下了上身的小背心,两只玉球般的乳房跳将出来,酥酥地颤动,跟着一起颤动的是我的心。接着,她斜腿折腰,把小小的内裤也抛在一边,跟着一起抛落的是我的魂。

谢佩媚眼如丝,星眸斜睨,半张着小嘴,呼吸急促,有些喘不过气的样子。我也觉得有些缺氧。但是这并不耽误我不知不觉中脱光了自己的衣物。要是这点自觉性也没有,岂不妄称色魔了?

再下一刻,两个人再次拥在一起,触觉淹没了其他所有感觉,全部是细腻,温柔的肌肤相接,我的身体火烫,谢佩的则是清凉。那是怎样的一种体会呀,可以让你忘记一切,可以让你体会 永恒,相信神迹的存在。

胸口那对乳房的柔嫩和弹性,手臂环绕的腰肢的纤细柔韧,掌中雪臀的丰盈和细腻。龟头上的滑腻和泥泞。所有的感觉混在一起,象巨浪一样把我们吞没。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只有与生俱来的本能。

我一用力,翻到了谢佩上面,腰向下沉,坚硬如铁的“白蜡棍”已陷入了两片肉唇之中,由于谢佩的花蜜 肆意横流,我很轻松的就到达了昨夜射精的那个地方,前方的障碍物依然存在。

我的挺进让身下的谢佩变得更加疯狂,两条长长的玉腿紧紧勾住我的后腰,口中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咛声,似乎心中一团烈火无法扑灭。我的小弟弟在谢佩的腿间肉唇之中轻轻挺动,不时地滑将出来,时而向上,时而向下,不能枪枪命中靶心,让我心急。

谢佩也被我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明明腿间渴望无比,偏偏无法真个销魂。她的秀眉轻颦,呻咛得更是媚人。便在这时,我突然来了一下狠的,谢佩也刚好挺腰配合,我的阳物终于撞破了那恼人的薄肉,进入了她的禁地。

那时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我的白蜡棍一下子没入了一个妙不可言的所在。温热,濡湿,紧紧地包裹着,吸吮着我的小弟弟。我忘记了一切,只知道深深地深深的进入,再进入。

被酒精麻醉的少女并未感到多少破瓜的疼痛,不知名的 欲望依然在熊熊的燃烧,被贯穿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下体的密处被填得满满的,连头脑里好象也被填满了,让她无法思考。

谢佩也不想思考,这种感觉和她以往被逼迫时享受到截然 不同,不光是腿间的快感,还有身上每一寸肌肤相拥的体会,自己好象变成了一滩水,被狂风吹得不能平静,只有不断地翻腾着多姿的浪花。每一个浪尖上,她都不由得发出一阵快乐的尖叫。

突然间,飓风骤起,铺天盖地的迎面刮来,湖水被吹得向两边分开。接着一个个霹雳直打下来,私处如遭重击。

她几乎要昏眩了,只知道尽力地迎合着,挺动着腰肢,那触电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下身好象有东西要喷涌而出。 谢佩紧紧地咬着嘴唇,终于,再也无法忍耐,要爆发了,她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天地毁灭的那一刻。先是在最中心,接着那爆炸向全身蔓延开去,少女的身体一下子僵硬在空中,修长的四肢痉挛着 缠绕在我的身上,花蜜从两人交合出涌出,就在此时,她听到雷声在她体内炸开来,滚烫的,有力的撒向她。

几秒钟之后,谢佩的腿终于失去了力量,我和她的身子重重地落向床面。一会儿便齐齐进入了梦乡。

清晨,我终于从沉睡中醒来, 缠绕在我身上的是少女那颀长而光滑的身躯,温热的皮肤里透着一股清凉。

迷茫见我看到了墙上的一只挂钟。指针已经指到了七点半。

“糟了,一会还要去上课呀!”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接着我看到了身边赤裸的少女。

回忆起昨夜的疯狂经历。“这就是所谓的‘上了谢佩’吧?也不知有没有做对?谢佩醒来了又会怎么想?她记不记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完全赖我吧?不知她 妈妈几点下夜班,还是快撤为妙。”年少的我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心中有些害怕。

我小心地从谢佩身下抽出手臂,接着又去抬她压在我身上的长腿。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子里来,斜斜地射到床上,谢佩那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也被照亮了半边,光滑圆润,温馨可人,我注意到她的股沟间有一片暗红色,星星点点的分布在她的大腿内侧。往我们身下的床单看去,除了一片片快干了的水痕 之外,也有一块不规则的深红色。

我没时间细想,赶快下床穿衣服,我只知道,谢佩若是醒来,必然没有我的好果子吃。

我刚穿上内裤,正准备穿裤子时,谢佩也醒了过来,她马上就发现了自己是赤身裸体的状态,又羞又急地拽过一条薄被遮住了关键部位。

我转过头来,心虚的目光马上对上了谢佩那充满了疑惑的双眼。我想这次可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十八)

我不难想象谢佩现在的心理状态,无论是哪个女生,发现自己清晨醒来一丝不挂,下身隐隐作痛,而她面前正好有个男生赤裸着在地下慌里慌张的穿裤子,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再解释了。

怎么办喔?现在就算我想抵赖也是枉然了,证据确凿,人赃具获。可是让我低头认罪我实在是心有不甘。毕竟,昨夜的事我们应各负一半的责任,开始把谢佩脱成半裸,是我不对,而且我一开始的确具有“犯罪动机”,可是后来大部分是谢佩主动呀!是她把我推进屋中,是她把 内衣内裤脱掉的,就连我的进入,也是有她拼命向上逢迎的结果。

要是她能想起昨夜的事那就好了,我想,现在,第一得先稳住她的情绪,一旦她进入暴走状态,事情就不好收拾了。第二得让她 回忆起昨夜的经过。

我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走一步算一步吧。

“呜呜~~”我一屁股坐在地下号啕大哭起来。平时我在家中就没少装哭,因为我老爸脾气暴 躁动不动就对我拳脚相加,为了避免没有必要的打击常常拼命哭喊以引起我妈的注意。 如果我妈不在家,哭技便没有了用武之地,到得那时,我也就省了那份力气,以平静的神色面对老爸的拳脚,颇有视死如归的气概。只是自我上了初中之后,我便再也没有给老爸和我一人独处的机会。估计他心里一定非常不爽。

谢佩见我哭得伤心,好象受了天大的委屈, 少女的心思简单,一时之间倒忘了质问我为什么会使自己变成这样。

她看着我呜呜地哭个不停,声悲情切,似乎比窦娥还冤,比杜十娘还惨,和平时的那个好象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孟军判若两人。她心中奇怪,“喂,你怎么了?我......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昨天发生了什么?”

“呜呜呜~~”

“你快说呀,怎么了?”谢佩现在觉得我更象一个受害者,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背转过身去接着哭,好象是被她催促的语气得更加伤心。为了增强真实性,我伸手狠狠地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一边想象着小时候被我老爸痛扁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 妈妈不理的凄惨场景。一时间,只见我的泪水滚滚而下,有时都哭得喘不上气来了。

谢佩自小到大从未见过一个男孩哭得如此惊心动魄,心里也有些害怕,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把地下的这个小男生怎么样了。

她见 如果再不管我,眼看我就要哭背过气去了,赶紧用床单把身子一围,跳下地来,走到我身边,说:“别哭了,孟军是个坚强的男孩,不哭,啊?”她拍着我的肩头,耐着性子柔声安慰我,就象对一个 年纪更小的小孩一样。

谢佩拗过我的头来,瞧见的是我一脸的泪痕,皱眉撇嘴,哭相难看无比,心中却动了女性与生俱来的母性。张开双臂搂着我,用手轻轻为我拭去泪珠。

过了一会,我渐渐收声,谢佩又问:“孟军,你为什么哭,怎么了,是肚子痛么?”我心中暗笑,脸上却不露声色。

我哽咽着说:“我,的......鸡鸡死了”

“你的什么死了?”谢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鸡鸡!”我答,这次谢佩听清了,一愣之下,啐了我一口,红着脸,一把把我推开。

“呜呜~”我又哭了起来,“每天早上,我的鸡鸡都会硬的,今天没有硬,一定是昨天晚上被你掐死了”

“你说什么?昨天晚上怎么了?”谢佩听到了 我的话,好象 回忆起来什么似的,连忙发问。

“你昨天晚上喝了一杯酒就喝醉了,是我好心好意的把你送回家,你可记得么?”谢佩点头。

“妈的,记得还不说谢谢,真没有礼貌,还想当三好学生喔。”我心道。

“我好不 容易把你拽上了楼,本来就想回学校,可是见你吐得可怜,就留下来陪你一会儿,我还给你擦的嘴,洗的脸。”

谢佩犹豫着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

“后来,你就开始耍酒疯...”我欲言又止,慾了一口气,好让脸显得很红。

“我......真的么?怎么会那样?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好象很开心,......”谢佩歪着头努力 回忆着。

这时我转过身来,面对着她,见她只裹了条床单,秀丽的肩膀露在空气中,同时也露出了一大片胸脯,谢佩正在凝神 回忆,却没有察觉。我见了这般美景,自是欣喜,刚才起床之时,心绪不宁,没有一饱眼福已有些后悔,这时正好饱餐秀色。其时谢佩侧着头思索,一番小女孩的娇痴神态,香腮凝雪,红唇欲滴,不知会迷倒多少男子。

我的眼睛从上扫到下,享受着每个细节,最后停在中段,盯着她胸前微微起伏的布料,那目光恨不得将其穿透。 鼻间不时飘入一丝女儿体香,更是让我神魂颠倒,下面的小弟弟便又有些蠢动。龙腾小说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我赶忙勒令它少安毋躁,暂时装死,一会我还要用它演戏喔。

谢佩想了一会,看来没 回忆起什么来,她颓然叹气,说:“我的头有些痛,实在是记不起来了,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你为什么说,你的......被我掐死了?”

我说:“算了,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我的鸡鸡可能只是受了重伤,就算我倒霉吧,呜呜呜,我可怜的鸡鸡。最新地址LTXSDZ.COm”我又假模假样的挤出几滴眼泪。

“我怎么会把你的那个伤喔?......不过......是不是......只是我的下面又怎么会,这么痛喔?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喔?”

前天晚上的经历让谢佩对我还有几分怀疑。

“我要是说假话骗你,要我掉进毛毛虫洞里!”我起誓。

谢佩一向害怕毛毛虫,听到我立了这么一个古怪的誓言,浑身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将心比心,她认为这个誓言已经够重的了。

“好,你说吧。”

我把昨夜发生的事惟妙惟肖地重复了一遍,只是把自己主动作的动作都忽略过去,谢佩掐我袋袋那件事让我放到了最后。在我的描述中,我成了彻底的被非礼对象,谢佩则成了一个酒后乱性的变态狂魔,先是强行夺走了我的贞操,而后又对我进行变态的虐待,在虐待过程中还重创了我的袋袋,我的鸡鸡最后光荣牺牲。

“你看,我的鸡鸡活着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立起来对我问好,现在。呜~,一点都不会动了。”我对谢佩说,指着我的内裤。

“我...看看。”谢佩大着胆子说,她好象全然想信了 我的话,不过也难怪,我说的基本上是事实么。现在她一幅做了坏事的诚惶诚恐的样子,想看看我的鸡鸡似乎是想补救一下。

我强忍住得意之色,一本正经一脸悲凄的拉开我的内裤,我的小弟弟一副垂头丧气,苟延残喘的样子,和我的演技一般出众。它昨夜前夜连续发射,每次发射都大有不惜精尽人亡的架势,现在多少也有些累了。否则我还真不好控制它。

谢佩看了一会,觉得是和昨夜的印象有很大的 不同,对 我的话又信了几分。

“没有救了么?”谢佩对着我小弟弟的‘遗体’说道。

“我不知道球球不可以掐的......我见过的......”谢佩说到这里,突然住嘴,她偷看了我一眼,见我似乎没有听出什么来,神色稍安。

“我,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会变成那样。”谢佩一脸歉然地说:“要是可以把它治好就好了。”

说着,她伸出手来轻轻拨拉了一下我正在装死的小弟弟,它偏了一下头,又软绵绵的耷拉到了另外一边,好象死得很透的样子。(现在它的状态可以出一个谜语,打一水浒人物,谜底在第一百个回帖公布。)“看来是死掉了,真是对不起你。”初三的少女已经完全进套了。

“你刚才摸了它一下,好象有些感觉,也许还没死。”我说,下身轻轻用了一点力,小弟弟微微抽搐了一下。

“啊,真是动了一下,我也看到了!”谢佩兴奋的叫道,她生性善良,当然不希望一个‘幼小生命’因为她就此离开‘人世’。

“我们把它救活吧!”谢佩似乎 十分同情小弟弟的遭遇,一面为我打气,一面用手轻轻的握住我的阴茎。手心的温热让我很是舒适。

我也向下看去,只见我的小弟弟在她的 小手之中,白白的,软软的,果然一幅无辜儿童的可怜样。难怪谢佩她如此同情。

“我觉得,......你轻轻握着它,下面在揉揉袋袋可能会更好,现在它这样,可能还是因为袋袋被掐了。”我装作忸怩地说道。

谢佩认真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伸出另一只手来,小心地托起我的阴囊,温柔地抚摸,同时好奇的问道:“袋袋里的两个球球是干什么用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给人玩的吧?”我正舒服着喔,便信口胡诌,暗想昨天你把球球掐得惨不堪言,现在让你为它服务也不算过分。

“你自己玩过么?”

“没有。”我有毛病呀?

“给别人玩过么?”

“嗯,什么?喔,也没有。”我答。

“那你刚才说是给人玩的?”

“我是猜的么。”我心道你管得着吗,怎么事这么多?

我坐在地下,享受着谢佩的精心服务,不失时机的指点她几句,也不能太明显了,谢佩虽小可是并不傻,我也不能太露骨的让她如何如何,只是说:“嗯,这样好象很有效”“对对,我觉得它有些活过来了”“不是那样,你一动不动想把它闷死呀?”

我也不管现在是几点了,今天第一节是地理课,不上就不上了,顶多挨批,在课堂上傻乎乎的坐着哪里比得上在这里看着只披了一条床单的美少女给我揉鸡巴呀!这才叫真正的异性按摩喔,什么时候让谢佩教教欧阳灵这手法,让她也给我来一次。

其实谢佩的手法并不如何巧妙,即使在我的不停指导之下。但她胜在认真,温柔两处,渐渐的,我的小弟弟已经抬起头来,她的 小手也有些握不住了。谢佩觉得手中之物不断涨大,也越来越烫,低头一看,见它凶相渐露,便想就此停手,“好象没事了吧?”她征求我的意见。

我正在兴头之上,当然不愿现在停止。

“不,不行!接着来。”我急忙道。

“为什么?”我的口气急迫,谢佩有些起疑。

“因为,它的内伤还没有完全好,经脉不畅,你现在停止,它一会还是会死的。”

“真的么?”谢佩把手拿开,观察着我的小弟弟,它现在站得笔直,满面红光,还一摇一摆的,显得春风得意,怎么看也不象要死的模样,我心中暗骂,“到底是下身的低等动物,不知道为长远打算,为了你一会的幸福,我自好暂时牺牲一下了。”

我伸手又掐了自己屁股,同时屏住呼吸,一会的功夫,疼痛和缺氧的刺激就让我的小弟弟恢复了奄奄一息的模样。

“你看它又倒下去了不是?”我对看得目瞪口呆的谢佩说。

“你不信我说的话,这次救起来就更难了。”我叹着气道,这倒是实话,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小弟弟对一般的刺激肯定不太感兴趣了。

谢佩看样子也是暗自后悔刚才救人没有救到底,立即重新投入了紧张的营救工作中。按照我的指令把玩了一会,效果不太明显,她更是着急。

“我们上床吧。”她说,这回轮到我一愣,“什么?”我惊讶的说。

“我,我是说地上太凉,也许对它不好。”

“噢,好,你说的对......”

我们站起身来,来到床边,只见床上一片狼藉,床单被谢佩披在身上,露出下面的 席梦思床垫,床垫上布满了许多不规则的淡黄色痕迹,其中几块比较新鲜的,是昨夜我和谢佩‘制造’的,可另外的痕迹却明显是很长时间前留下的了。

难道是谢佩尿床?我正这样想着,谢佩想必也看了这个景象,她脸上一红,说道:“还是到客厅的沙发上去吧。你先去,我穿上衣服。”

说到自己其实是光着身子,谢佩的脸更红了,她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条床单里面一丝不挂的和一个同班的男生说话吧?

“只是,救人如救火,救鸡鸡如救命,现在我感觉它的身子逐渐冷下去了,再耽搁,恐怕......”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见谢佩有些犹豫,“你这么穿着其实什么也不露的,再说,我的鸡鸡要死了我也没有心情......要是你的小缝...”我一着急差点没说漏嘴,连忙改口,“不,一只手要死了,你能不着急么?”

我言下之意是现在这个紧急情况,就算你脱光了我也不一定会看,谢佩好象理解了我的意思。其实我说这么一大篇话,其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她光着身子,我好在享受按摩的同时,眼睛也可以多占些便宜。贪得无厌呀我。呵呵。

我和谢佩来到客厅,靠近厨房的一面墙边放着一个黑色的双人真皮沙发,另外一角是一个31寸的电视,我坐在沙发一端,谢佩也上了沙发,半爬半跪在我面前,继续‘疗伤’。

谢佩走路的样子有几分别扭,我想可能是和她下身的伤口有关吧?难道是我昨夜给她破了,我记得好象顶破了什么东西似的。原来,女孩子那里有这种东西,必须捅破了才能让小弟弟尽兴。实践出真知,这话果然不错,不知不觉中我对女性的生理构造有了初步的了解。

可是同时也生出了更多疑惑,既然谢伯父早就用大鸡鸡玩过谢佩,那么怎么谢佩小缝里的东西会依然存在喔?

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我的鸡鸡更大些,所以即便谢伯父的鸡鸡通过了那处,我的鸡鸡却无法在不进行破坏的条件下进入。这好象不太可能,我这人有洁癖,从未到公共澡堂洗过澡,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的鸡鸡到底是大是小。但是再怎么说还是大人的那玩意大一些吧?第二个可能性就是,谢伯父没有玩过谢佩的小缝,只是玩过小嘴,难道谢伯父不知道么?

“这事真正奇怪。”我一边看这谢佩‘救治’我的小弟弟,一边在心里想。

在这段时间里谢佩问了我无数个问题,比方说,我的小弟弟为什么每天早上要硬呀,硬了之后还能不能尿尿呀, 如果能的话会不会把尿射得很高呀,等等,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刚开始我还耐着心,后来渐渐实在是受不了了,就信口胡说,专心体会谢佩的 小手。

“什么时候才算完全治好呀?”趴在床上的谢佩握着我有些半软不硬的阳具说,她倒也不太傻。

其实,谢佩和欧阳灵都是极其聪明的女孩,之所以可以被我骗得团团乱转,一是都对我心存好感而轻信,二是场合条件特殊,事出紧急不由得她们细想。

“我不知道,但是好象 如果小鸡鸡会流水,那么就没事了,表示经脉已经打通。”

我说了一句 武侠小说里的术语。想来以谢佩对 武侠的熟悉程度,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是尿尿么,好恶心,尿到我身上怎么办?”谢佩有些犹豫。

“不是尿。”我连忙解释,我那时还不知道我射出的是精液,我记得我昨天和前天发射的时候,小弟弟里射出的东西是白色的,感觉也和尿尿时截然 不同,就算慾了一上午的尿再尿出来,也没有那么爽的。

“是......牛奶,不,牛奶一样的东西,不多,就一点。”难道谢佩从未见过谢伯父流出的东西?谢佩的好多话和举动都和我估计的大大 不同,我不禁有些怀疑她梦话的真实性了。前天,到底是谢佩还是我在做梦呀!

我看谢佩的神色,好象又要问那牛奶一样的东西是什么,脑袋立刻就有些大了,好在我这么一急,小弟弟又有些萎缩,谢佩忙专心地又摸又揉,也就没有开口。倒让我松了一口气,少女的求知欲对我正如我的好奇心对她一样,都是很危险的。

在我再三保证流出的不会是尿后,谢佩便不再害怕那里会流出什么脏东西,放下心来,一心想把我的小弟弟赶快治好。

过不多时,谢佩的 小手又有些不够大了,我的小弟弟终于生猛地站立起来,白白的身子上隐隐浮现出几根青色的静脉,加上紫色的龟头闪闪发亮,显得威武异常,卖相倒也颇为不凡。

“好象有水出来了!”谢佩高兴的喊道,为我指着小弟弟口上分泌的蛋清似的少量液体。

“不行,那只是前兆,一会儿小鸡鸡要一蹦一蹦的才是真的好了,不过,谢佩,你这么尽心地为我致伤,真是谢谢你了。”

“没什么,其实这都是我害的你,下次再也不敢喝酒了。”谢佩听我谢她,很是高兴,手上更加卖力。她‘按摩’了这么久,多少有些心得,动作也愈渐熟练,下面的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揉着我的球球,上面一只手套在我的小弟弟上飞快运动,由于有我的液体的润滑,少女的手掌套起来毫不费力,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传来,我得紧紧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发出幸福的呻咛声。

“快要好了么?”谢佩的手有些累了,不过她依然 十分敬业,速度力量都掌握得很好,我用手为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睛却盯着谢佩由于床单向下滑落而露出的一大片光滑的裸背,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液,嘎声说:“快了。”

谢佩好奇地把脸凑近我的腰间,喃喃自语道:“你们男孩真是奇怪,这里除了尿尿还会出别的?现在这么大,刚才那么小。我还是喜欢它刚才的样子......”

她见我的小弟弟头部浑圆锃亮,颜色也很好看,又凑近了一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谢佩突然用她红红的小嘴在小弟弟头上亲了一下。她这么一动,身上的床单滑落到了地上,变成真正的全裸,粉背雪股,纤腰翘臀,全部曝光,我看得差点喷出鼻血。

本就已经接近崩溃的我哪里想得到还有特别服务呀,不光是龟头上被吻,而且还可以看见小美女的动人体态。只觉一阵酥麻直奔脑际,从脑际又返回腰间,霎那间山洪爆发,不可遏止。我向后倒去,躺到了沙发上。

没等谢佩把脸挪远,她手中的肉棒就开始跳动了起来。“你的鸡鸡活了,经脉被我......”谢佩一面向我报告着一面仔细观看。

她手中的肉棒第一下跳动,并没有什么‘牛奶’涌出,谢佩微觉奇怪,语音一顿,紧接着又是一下跳动,这次我的精液直射而出,大有穿云贯日之势,一下子击中谢佩的左眼,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觉得脸上粘粘的有些微热。

这时第三下跳动从她掌中传来,没等她明白过来,几大滴液体已经冲进了她由于惊讶而张开的小嘴里,麻麻的,和牛奶的味道相差何止千里。

第四下第五下跳动时,谢佩已经学乖了,她放开我的小弟弟,逃得远远的,用床单擦掉脸上的液体。

睁开眼时,却见我已经躺在沙发上状若昏迷了。

“孟军,你怎么了?”谢佩来不及责怪我的“牛奶”不好喝。 “我没事,谢谢你,谢佩。”我虚弱的回答,两天之内射了三次,还是以这一次最为激动。

“我们还是快点上学吧,已经晚了。”我说, 欲望得到发泄后,我又想起了正常的生活。

“还有时间,不急。”谢佩回答,她才发现她的床单掉到了地下,她已是身无寸缕,不禁大羞,幸好我现在是仰面躺着,并没有看她,她连忙拣起床单,裹到身上。

我听了谢佩的回答, 十分奇怪,“不是已经快八点了么?”

“你看的是里屋的钟吧,那钟早就坏了,一直指着八点。”谢佩围好床单,跑到她自己的房间,开始穿衣服。

“那为什么还挂那儿?现在几点了?”我问道。

“我妈不让我动那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七点 十分。”看来谢佩另有手表。

“啊呦!”谢佩突然惊叫,

“怎么了?”

“我们得快点了,我妈一会就下班回来了,被她抓到就死定了。”

“你怎么不早说!”我气急败坏,比谢佩还着急。

便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我和谢佩面面相觑,吓得连动都动不了了。

(十九)

便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我和谢佩面面相觑,吓得连动都动不了了。

“也许是别的邻居。”我小声对谢佩说,她此时已穿好衣服回到了客厅里,也把我脱到她房间中的衣服拿了出来。

我见到我的上衣和运动服裤子才想起身上仅有一条短裤。我要是穿成这样,见谢伯母实在是......说轻了是有伤大雅,说严重些,嘿嘿,那叫不打自招,原形毕露。我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好,敲门声已经响起,隐隐还有 两个女人的谈话声。

“不是我妈。”谢佩道,“我妈有钥匙,也许是邻居。”

我松了一口气,对谢佩说:“你去看看是谁,不认识的不要开门。”现在家里就两个小孩,要是坏人进来可就糟了。我的警惕性一贯很高,而且听说这一片治安一贯不好。

“知道了。”谢佩应了一声,走到门口通过猫眼看去。

“啊!”她轻轻地惊呼了一声,马上掩住嘴,转头惊恐地对我说:“是袁老师,和柳笑眉!”

她们怎么会来这里?我迅速分析了一下,得出了结论:肯定是我们两个寝室的室长多嘴,报告了老师,其实我们这些住校的都往家里跑过,有时是父母来接的,有时是小孩自己跑回家住一晚,吃些好的。室长们平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现在临近中考了,他们管得严了一些。

袁老师除了是我们的语文老师,还是我们的辅导员,负责学生的思想工作,而柳笑眉这一班之长,手里有所有同学的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

她们两个人一起来找我们,肯定是从涛哥一伙人那里得知我们两个人昨天一起离开的。可是她们要是担心我们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大老远的跑这来,吃饱了撑的呀?

“嘭嘭嘭!”敲门声越来越大。

“我们开不开门?”谢佩没了主意,昨夜今晨发生了好多她不明白的事,让她在潜意识里有些心虚。

我也一样,“不开。”我凑到门边想听听她们两个说的话。

从猫眼里看去,一高一矮两个美女的身材都变成了可笑的水桶型,她们的对话却让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只听柳笑眉道:“听说这一片的治安很不好,昨天新闻里还说有两个坏蛋从监狱中跑掉了。”

“我也看了新闻,听说正在这个社区附近搜索他们,偏偏谢佩和孟军这两个昨天自己跑回家。真是让人担心,打了一早晨电话也没人接,不知道是不是跑到孟军家里去了?”

我心想:她们原来打过电话的,可是我怎么没听倒铃声?难道谢佩家没有电话?

我向客厅一望,只见一部电话机正挂在墙上。我皱着眉头做出疑问的表情,看着谢佩又指了指电话。谢佩小声告诉我她 妈妈因为白天要睡觉,所以一般都把电话关掉。我气得在心中问候了谢伯母的 妈妈,也就是谢佩的姥姥十来遍。

只听柳笑眉回答道:“不知道,孟军家刚的地址和电话都不对。”我们家倒是新搬的家,地址什么的还没有更新。我心道好险,否则我老爸知道了他还不立即发飚?

“要是一会还找不到他们的话,只好报警了,谢佩的家长难道不在家么?”袁老师问。她的口气充满了忧虑。

女人就是小题大做,沉不住气,用得着报警么?这个社区至少有几万人,怎么会那么巧偏我们碰上坏蛋喔?我一听她要报警,急得汗都出来了,这要让我老爸知道,我还有好日子过么?

“谢佩的 妈妈好象是在医院工作,经常值夜班。她的爸爸......我没听她提起过。袁老师,我们还是快点报警吧。”柳笑眉这小 丫头明摆着是想把我死,这事要是闹大了,校里肯定得给我们处分。

谢佩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和我对换了一个眼色,见我无奈地点了点头,便去伸手开门,我又拦住了她,低声说:“你就说我送你回来之后已经回家了,我找个地方藏起来。”

谢佩点点头,她也知道, 如果说我在这里单独和她过了一夜,传出去更不好解释,而事实是这一夜的确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到现在她的心里还乱糟糟的。

“我就藏在你妈房间的大衣柜里了,一会儿她们走了你叫我。”

“我妈屋子的门从来都是锁着的呀?你进不去的。你还是藏在我屋里吧。”

“没有呀,昨天晚上就是开着的,你屋子里什么家具都没有,我就藏你妈屋里了。她们要下楼了,你快开门。”

我听见袁清妃和柳笑眉下楼的声音,推了谢佩一把,我转身走进了谢佩 妈妈的房间,拉开大衣柜,钻了进去。大衣柜里面黑洞洞的,空间倒不小,我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从衣柜的门缝里向外看去,因为我并没有关房门,所以依然可以看到整个客厅和走廊的一角。

“袁老师,我们,不,我,在家喔,你们不用找了。”我听到谢佩说道却看不见她的身影,想来她已站到楼道里去了。这傻 丫头,哪有这么说话么?第一句话就差点没把我供出来。

“哎,谢佩,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呀?孟军喔?你怎么不接电话?咦,你的衣服好皱?怎么搞的?”这是柳笑眉的清脆嗓音,她说话向来极快,这是连珠发问,更是根机关枪似的。

“我没听着......刚,刚起来,我我,我,家的电话坏了。”谢佩本就紧张,经柳笑眉这么一问,更是慌里慌张结结巴巴的,原来谢佩一紧张就结巴,我想。

“孟军在哪里?”袁老师好听的声音,听她叫我的名字都是一种享受呀。

“他昨天送我回来之后就回家了。”谢佩照着我交代的话说。

“噢,那就好,怎么谢佩你家长不在家?”袁老师的声音明显放松了一些。

“我妈上夜班去了,还没回来。”

“谢佩你堵着门干什么,不让袁老师进去坐会么?我们可是一大早就跑来找你喔,自己回家也不告诉寝室里一声。真是的。”

“袁老师,你坐,柳笑眉,你也坐,我给你们倒水。”谢佩的语气有些无奈,也有些紧张。

“这还差不多。”柳笑眉得意洋洋地走进屋来,我从缝隙中瞧着她左顾右盼的样子这个不顺眼呀。

“有龙井么,一般的茶我不喝。”柳笑眉和谢佩开着玩笑。我在衣橱中本就气闷,恨不得袁柳二人早些离开。听到柳笑眉这么一说差点没给气死。你们三个品茶,我在这里蹲黑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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