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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忘的初中生活】(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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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eo_chao

20/04/12

声明,本文的所有人物的年龄设定都在十六岁以上。最新地址4v4v4v.us龙腾小说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如果前面的一些章节的设定和现在的说明不符的话,以现在的说明为准。

另外,本文仅供成年人士阅读,未成年的读者请自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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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这时候我却无缘观看,仍然在上面苦苦 挣扎。对下面这出近在咫尺的真人三级已经没有任何兴趣。正是:三级诚可贵,真人价更高,若为我小命,二者皆可抛。

我紧闭着眼睛,屡次试图静下心来,进入 武侠小说中,“无惊无怖,无喜无忧”的境地,可是每次只能稍稍缓解我的状况。为什么喔,因为我无法堵住自己的耳朵。

我从不知道一个女性的声音会令人如此疯狂,就算我明知小命重要,也无法抵挡袁清妃嘴里的呻咛声。袁老师的声音本就好听,讲课时她的语音清清亮亮的,该清脆的时候有如出谷黄鹂,该温柔的时候好象柳絮 随风,听她的声音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可这一刻她的声音我却无法形容。 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话,我只能说,那是魔女的声音,专门用来捕获人的灵魂的。其实她只不过用了三个单音而已:啊,嗯,和哦。

“啊~~”的时候,嗓音清凉,好象纯真少女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得到了自己情人的偷吻,带着惊喜和娇羞,埋怨和爱恋。

“嗯~~~”的时候,鼻音娇柔,带着几分慵懒,几许风流,几多柔情蜜意时的幽怨,几多欲火焚身时迷惘。

“哦~~”的时候,你好象可以看到她那双眸半闭,秀眉微蹙的表情,也可以想象出美丽的红唇做出一个o型,可是那“哦”字却好象不是发自喉中,而像是来自那美丽的胸脯底下,还带着双乳的乳香似的,吹气如兰,芬芳四溢,是销魂,是淫荡,是清纯,是性感,我想每样都有一些吧?如是平时,可以得闻如此仙乐,我必定会如登云端,飘飘似仙。现在可好,却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我就象赵传唱的一样:“徘徊在剃刀的边缘”为什么喔,请听我道来。

前一个时刻,小鸡鸡被声音刺激得举枪庄严敬礼,下一刻,死亡的威胁和肉体的痛苦又让它不得不缴枪稍息。一会儿坚硬如铁,一会儿柔软似棉。 如果把小鸡鸡拟人化,那么他现在一定是一会儿满面红光,精神焕发,一会儿面如土色,萎靡不振,想起来虽然够滑稽,可是的确是让我痛苦不堪呀。

我心想:“我靠,袁老师,袁大姐,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就不会不出声?你知不知道你在扼杀祖国的花朵呀,退一万步说,你要叫也不要跑到学校的男厕所里叫呀,男厕所呀,你一女的跑这来干啥呀,再说,这是里是射尿的地方,不是射精的地方,你在这一个劲的叫,来上厕所的兄弟们还不得都精尽人亡啊。”

我在心里发了一顿牢骚,形势更加恶劣了,我只觉得腹中好象有一团热气和一团冷气左冲右突,象两把锋利的匕首在里面捅来捅去,捅得不亦乐乎,我这是疼得不亦乐乎。生命好象正在离我而去,只有小鸡鸡还在不停的练习着立正稍息。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裤裆是不是已经被它搞了个洞洞出来。

尝试了各种努力之后,我绝望的睁开眼,从天窗中向下望去,反正也要玩完了,不如看着美丽的袁老师的裸体离开这个世界,日后在阴间也好有些美丽的 回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叔给袁老师解开的手铐,把她挪到了厕所中间空地上。我只知道我向下看时,袁老师是背对着我爬在地上,四肢着地,依旧低垂着头,一头秀发如瀑布般披下,三叔也不知去向。她的手脚都被一条小指粗细的绳子绑在一边的水管上,从高处的一个钉在墙壁上的钉子处拉下另一根绳子系在她的颈中,不知道有什么用。

外面的天色明显亮了起来,透过厕所仅有的几扇向东的窗子照进室内,在灰色的水泥地上形成几个斜斜的亮块,其中的一块正照到袁清妃的背上,照亮了左侧的肩膀和整个后背还有右边的半个翘臀,只在背臀相交的细腰处留下了一小片阴影。

在我绝望的目光的注视下,这几乎美得令人窒息的年轻女体就这么一动不动的静止在那里, 如果不是她的胸脯小腹还在微微起伏,我几乎要怀疑这是一尊蜡像了。

有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我在这一刻倒是收了色心,用另一种眼光来欣赏这幅绝美的 画面。我的目光缓缓的滑过那身躯的每一个角落,如音符滑过琴弦,如流水流过青苔,如雪花飘向大地。

每一个细节都象诗一样美丽,好象有仙乐在我耳边想起。那细长的手指、丰腴的手背、润滑的肩头、纤细的腰肢、饱满的圆臀,所构成的一切,都令我如醉如痴。年轻光滑的肌肤如同缎子一样,被灰色粗糙的水泥地面一衬,更显得柔嫩而充满生命力。

一刹那间我好象隐约把握到了什么有关生命的真谛。使我的内心更加宁静安逸。我静静的俯卧在楼顶上,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不觉中,我身上的种种不适渐渐消失,小腹中那两道一冷一热的劲气逐渐融合在一起。说是融合,却又不完全正确,好象是两道气拧成一股绳一样。但是不论如何它们不再作怪,一种精气勃勃的感觉从我的下腹部升起,精力逐渐弥漫全身。

也是我的运气实在是好,刚才在我体内的魔气被外界引发,我又不懂如何引导,眼看就要走火入魔,全身精血爆裂,惨死当场的时刻,袁清妃那美丽的胴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而阳光照射下的人体产生的神圣的美感又暂时压制了我的 肉欲,避免了魔气的进一步爆发。我在无意间进入了许 多人梦寐以求的先天境地,魔气顺利的被倒入丹田气海,令我受益无穷。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终于从对袁老师的体态美的陶醉中醒来,正好听到一阵短促的铃声,那是早自习的下课铃声,同学们纷纷从教室中走出,三三两两的走向食堂,去吃早饭。

再过一个小时,八点半,上午的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就会打响。今天的第一节课正是语文课,而我们的年轻美丽的语文老师,却正赤裸着她鲜花一样的身子,在四楼的男厕所里。

袁老师这是怎么了,我三叔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在那一动不动的?她难道没有听到铃声,不知道一会儿就要上课么?

我撑起身子,惊讶的发现我已经没有事了,刚才经历的种种折磨就象一场噩梦一样。我觉得自己好象有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但是周围的一切好象都发生了什么变化,是什么变化喔,我用力摇了摇头。然后有些迷惑的望向宿舍楼,目光不自觉地瞄向二楼的女生寝室的窗子,下意识的想看看欧阳灵和谢佩在不在那里。

二楼最左边的窗帘是卷起来的,里面有几个身影好象在收拾东西,一个身影转向了 窗口,是班长柳笑眉,好象谢佩是和柳笑眉一个寝室,那么说来谢佩也应该在这个屋子里了?

我再向屋中凝目细瞧,其他的几个女孩子在收拾被褥,面对着墙,侧对着窗子的方向,我一时不好分辨,只好去看她们各自床头摆放的照片呀一类的东西,希望借此判断出谁是谢佩。

突然间一个意想不到的场面发生了,面对着我的柳笑眉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背心,胸前也是鼓鼓的。接着她从床上拿了一件乳罩,好象要继续脱衣的样子,我心中叫好,翘首以待。不巧她旁边的一个女孩一把把抢过乳罩,笑着说了些什么,两女孩打闹了起来。

我心下纳闷,怎么现在的小女生这么不检点,不拉窗帘就换衣服,胆子也恁大了吧,就算楼下的同学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到你,整个教学楼的男生可不受角度的制约。我向教学楼的下一层的阳台上看了一眼,果然,那里也有几个男生向宿舍楼那个方向眺望,可是我再一瞧,不对,他们的手中都举着一本书,原来是在背英语呐。

我靠,一帮傻帽么,这不是?有美女脱衣都不看,看英文单词,脑袋进水了呀,你们!

学校的领导也真是的,当时建楼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这不是明摆着便宜色狼么?

我以前也没少往那边看过,以前怎么就没注意这里可以看到......想到这里,我突然间愣住了,下巴因为吃惊几乎掉到了胸口上。对呀,这里离宿舍楼至少有两千米的直线距离,我这么可以看清楚那么远的东西喔?

我用力揉了揉眼向四周看了一圈,终于发现了我现在和以前有什么 不同了。我的眼睛好象变成了传说中的千里眼,周围的一切在我的眼中分毫毕现,我,我我靠,靠靠靠!

惊喜之下,我竟然忘了去继续欣赏班长大人脱衣秀,等我冷静下来,再去看时,柳笑眉已经换好了衣裳。靠,谁稀罕看你,我想起楼下的袁老师的裸体,立即又些心猿意马,热血沸腾。

说也奇怪,刚才我难受得要命的时候盯着她看了半天,也没有出现什么生理反应,反而心平气静。现在却是完全 不同,刚俯身下去看了一眼,鼻血就差点喷了出来。小弟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和角度在我的裤裆里向小袁老师致以最高级的敬礼。几乎是要拉着我向她奔去了。

这次我注意到袁老师眼上的 眼罩了,耳中的耳塞也没逃过我的法眼。

我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现成的不能再现成的便宜了。唯一的担心就是我三叔的去向, 如果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我下去一趟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可是若是被他发现的话,我的麻烦可就大了。

我该怎么办喔?我站起身来来回度着步,脑袋里激烈的斗争着。

夏日的晨风冲我的身边吹过,带不走我心中的燥热。在育栋中学教学楼的顶楼平台上,年少的我“挺枪四顾心茫然”。

各位捧场的读者们,你们说下面我该如何是好喔?

(十二)

话说我在教学楼的楼顶平台上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 十分应该下去对袁清妃的赤裸的身体进行近距离考察。称其为“考察”而不是“尻插”,其实是因为直至此时,女性美丽的胴体虽使我兴奋,我却仍然不知道什么是 正确的性交方式。

刚才孟健朗和袁清妃之间发生的一切本应该是给我的最佳实战示范,可惜却被我错过了。

正当我终于决定冒险下去时,钥匙开门的声音却传入我的耳朵里。我三叔推门进来,我暗叫了一声好险,连忙俯身接着看这场好戏。

孟健朗见到袁清妃的姿势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走到袁清妃的身边,用手为她取出了右侧的耳塞,对她说道:“刚才那一次我们没分出胜败,我想这对你我都好。我答应过你在你上课前让你离开这里,我一会儿就会把你放开。”

袁清妃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孟健朗接着说道:“但是,你也知到我们的规矩,理论上说,你是可以随时离开组织的,只要你的主上,也就是我,同意,我本不想追究你以前私自叛离的过错,可是我动用了许 多人手寻找你,现在你得替我还几个人情,你怎么说?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喔,原来他们两个以前是同一个什么组织的,我三叔还是袁老师的什么“组长”(我把主上听成组长了),这是什么组织呀,规矩还挺多的。私自脱离组织还要受惩罚,看来我三叔这是在惩罚袁老师了,这种惩罚方式倒挺有意思的,把女孩脱光了绑着玩,有新意。

在我的心中,虽然喜欢袁老师,可是三叔毕竟是我的亲人,我当然认为他是站在正义的一方。这时我倒把我的流氓身份忘了。

“我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我,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袁老师回问道,袁老师对我三叔的态度有些异常的恭敬,对组长也用不着这样呀?我心想还有,什么是“用我”?还有节目?可是出乎我意料 之外的,我三叔对这这样委婉温顺的语态好象依然有些不满意,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我三叔没有回答袁老师的问题,只把自己的左手上的戒指放到袁老师翘起的圆臀上,中指微曲,食指竖起, 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型,右手紧紧的捂住了袁老师的嘴,我正纳闷他在干什么时,他手上的那个乌光戒指却发出了一阵耀眼的蓝色闪光,这道闪光正击在袁清妃的左侧臀部的皮肤上,下一刻,袁清妃的身体猛地一跳,绑住她的几条绳子同时被拉紧。只听袁老师的喉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咛,却被三叔的手掌挡在了她自己的口中。

那电光是怎么发出的?我不知道。但我从袁老师的身上看出了被电电到的人的感受,那是应该一种短暂但是剧烈的疼痛。三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三叔等了一会,用手爱怜的抚摸着袁老师光洁如玉的裸背,好象在安抚她一样。他的脸被对着我,脸上很有一丝的不忍。我却看不到。

他见袁清妃刚才因为痛苦而绷紧的身体又放松了下来,才放开了捂着袁老师嘴手。

“弟子错了,谢谢主上。”从袁老师最中吐出的字句令我吃惊,被电了还说谢谢?犯贱?你刚才做了什么错事了?我想,我三叔也是的,这般漂亮的美人,就算犯了多大的过错,你也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对。怎可以随便使用暴力手段喔?而且,事先也不警告人家一声,就跟我老爸打我似的,暴起伤人呀。

我本是站在我三叔这边的,现在我的同情心使我开始偏向袁老师一边。开始琢磨是不是必要的时候大义灭亲一把。望想我三叔背影的眼光也带了一丝冷意。(孟健朗的后背汗毛一阵倒竖)“弟子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花妃,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主上。”袁老师小心翼翼地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在末尾加上了主上两个字。她的嗓音有些哽咽,好象有泪水流到她的嘴里,呛着了她。

“这还差不多,要不是我体谅你已经离开组织很长一段时间,对以前的规矩可能记不太清了,刚才那一下‘蓝牙’就电在你的花唇上了。花妃,你得记住,你现在虽然已不隶属于组织,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除非,你可以击败我。否则,你也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主上,弟子不想击败你,弟子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现在,弟子在这个学校里,有那么多喜爱弟子的学生,还有,尊重弟子的同事和领导,花妃很快乐。主上。”

好象袁老师不可以称自己为“我”,只能用“弟子”和“花妃”这两个词称呼自己,这是什么规矩?“花妃”难道是她的小名?我一边听着我的语文老师说着这些别扭的话一边想。

“你很快乐?只是现在吧?你以为你可以留在这里教书完全是因为你的才华么?很快,你就会了解到,只有主上对弟子的爱才是最真诚的爱。因为那爱里包含着痛苦,还有恨意。我知道你一定也会恨我,因为你从我这里得到的大多是痛苦,屈辱,折磨。但是我想你渐渐地会明白痛苦与快乐,爱情与仇恨,其实只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极端。而当一种感觉超越其极限时,它总会转变成另外一种新鲜的感觉。你有一天会了解的。”三叔冷冷地说。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如同堕入了迷雾之中,好多的话,不是我不能理解,就是这两个人在大放狗屁。尤其是我三叔,什么爱里包含着痛苦,恨意,有这么说话的么,爱是爱,恨是恨,怎么可以混为一谈?我开始有点理解 妈妈为什么不喜欢他了。大脑缺锌的明显症状。

现在我总算搞明白了袁老师为什么挨电,那是因为她没有称自己为花妃,也忘了叫三叔组长。听三叔的意思,刚才给她的惩罚还是轻的,靠,这不是法西斯么。虽是这么想,我的内心深处却觉得我三叔的举动很酷,那种绝对的高高在上的地位,不容置疑的语气,掌控一切的态度,都使我想要模仿。那感觉一定很爽吧。

袁老师沉默着,好象在思索三叔的话。

我三叔看了看表,对她说道:“一会来用你的也是组织里的人,地位比我只高不低。至于是什么节目,因为你是我的弟子,所以不会有关于花房的节目,那里是我私人专有的,他还答应我不会耽误你上课,你自己猜是什么节目吧。”他顿了一顿,“我本不想把你交给别人的,但是那人在寻找你的过程中出了很大的力,这是他的条件之一,我走了,他马上就会过来。”

说完了这些话,他把耳塞重新塞进袁老师的耳朵里,站起身来,轻轻叹了口气,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对着地上又回到了黑暗 寂静的世界中的袁清妃低声说着什么,我刚开始的时候听不清楚,自然而然的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两耳之上,希望我的听力可以变得像视力一样敏锐。

果然,我逐渐的捕捉到了他的低语。心想我听得都这么费劲,戴着耳塞的袁老师更是不可能听到了。只听他说:“......清妃,很高兴能找到你,你长得和你母亲年轻时越来越象了。你还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吧,相信你母亲从未告诉你,也难怪,你从小就是你父亲带大的。可能还从没有见过你母亲喔。这次可以找到你,其实是因为我偷着来这个学校看你这个妹妹的,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巧,你会溜到我的女儿念书的学校喔?我又正好碰上了那个老头,他告诉我这里有一个年轻女子,长得很象我们组织以前的第一花妃。他对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本不想答应的,可是,没想到,他手中还有一些对你不利的东西,......只希望,他一会儿不给你出太难的节目。”他 一个人说完这些,转身走了出去,一会的功夫,我耳边传来了给门上锁的声音。

这次在楼上偷窥的我真的惊呆了,我三叔竟然还有个上中学的女儿!我只听说他几年前和一个女 人生过一个孩子,怎么又蹦出来一个这么大的?而且也在育栋中学!

我算了一下,我三叔孟健朗今年三十一岁, 如果他的女儿上初中的话,最少也是十二岁,那么他十九岁时就当爸爸了!牛! 如果他的女儿上初三的话,他当爸爸的年龄就变成了十七岁。

我接着细想他刚才说的话,他的女儿是袁老师同母异父的妹妹,那就是说,袁老师的 妈妈和我三叔有过一段,但是那怎么可能喔,袁老师今年二十一岁,她 妈妈至少得四十多了吧?难道十几年前,十几岁的三叔就上了三十岁左右的袁 妈妈?生猛呀!我三叔原来是这么一个牛人,我平时倒走了眼了的。

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个表妹,或者是表姐,真是好呀!在我家里和我一辈的兄弟倒不少,我一直希望我有一个异性的同辈。只是看样子我三叔并不想把这个 秘密对家里人公开。我知道了这个 秘密是好事还是坏事喔?

那么我这个表姐或表妹到底是谁喔,在哪个年级,哪个班?我正思索间,又听到了门响,知道三叔刚才提到的那个要“使用”袁老师的人来了,这个人会是谁喔?

不过不论是谁,我对他先存了三分恶感,因为不论我三叔怎么对袁老师,他毕竟是我的亲人,而从刚才袁老师对三叔的态度来看,她对这一切都是自愿的,尽管袁老师的四肢被缚,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但是她从没有过 挣扎或者哭叫一类的反抗举动。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更象是一个玩得 十分认真的游戏。而且,的确我看得也很过瘾,而这个即将使用袁老师的陌生人,和我则是非亲非故,而且有一些乘人之危之嫌。

从厕所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拖沓而缓慢,在四楼静悄悄的走廊中显得格外的清晰。因为四楼的房间大都是贮藏室和没有装修的空屋,所以平时很少有人会跑到这一层来。

我好奇地从天窗的空隙中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慢慢的向袁老师走过去,这人佝偻着身子,手中拿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

是个老头,我想,这身影我怎么好象在哪里见过?

老头走到袁清妃的身侧,把袋子放到一边,低头仔细打量着那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我仍然看不到他的脸。

这时袁老师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好像感觉到了那老头的目光似的。这怎么可能喔?我敢 十分肯定的说,她的视觉和听觉非常好的被 眼罩和耳塞剥夺了。可是看样子她的确感觉到了什么。难道那老头的目光竟然可以让人感受得到?

我运足目力向袁老师的裸背上看去,追踪着那老头的视线,我惊讶的发现,那老头的目光所到之处,袁老师那娇嫩的皮肤上的细小的汗毛纷纷耸立,皮肤下面的肌肉也开始紧张。她的手指和脚趾不自然的向内弯曲,呼吸也逐渐急促。

我看见老头的耳朵后的皮肤动了动,猜想他可能是在咧嘴微笑。他是什么人喔?我恨不得绕到四楼去看看这老头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我也感到了一丝异样,觉得还是静观为妙。

老头走到袁老师的脚的一端,忽然趴下身去,把头探到袁老师的腿间。一秒钟之后,他又直起身来,喃喃自语道:“真是绝世好逼呀!可惜我今天答应了你的主上,就先放你一马。其实,过不了几天,你也许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呵,到时......”

“还有二十几分钟,怎么玩你好喔?”老头一边叨咕着,一边从他带来的塑料袋中掏出几样东西来,先是一块塑料布平铺在地上,接下来的几件事物陆续摆在塑料布上,一字排开。

先是一个巨型的注射器,要打针么?怎么这么大的针筒?针头喔?我心下纳闷,这针筒足有我的小臂粗细,若是要让欧阳灵看到,恐怕立即就得把她吓昏过去。我的心思转到了欧阳灵身上,不知交给她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谢佩对我的恐吓磁带反应怎么样?不论怎么说,我已经为自己尽力了,结果如何担心亦是无用,不如尽情地享受眼前。

转眼间,那老头已经掏出了塑料袋中的所有事物,正蹲在那里发愣。除了注射器,还有几段红色的蜡烛,一小袋冰块,一个小盒子,一个有孔的橡皮球,一个小盆,还有一片很长的鹅毛。

过家家喔?也太没品位了吧,老大爷,您这时返老还童了?我笑着想。

而袁老师却显得越来越紧张,有几次嘴唇张开,似乎要说话,但终于还是忍住了,她明知道自己身边有人,为什么不敢开口喔?

是不是还有什么规矩?我记起上一次袁老师开口说话前,三叔好象说了一句“你可以说话了”,她才敢说话,虽然最后还是因为用词不当被卧三叔修理了一番。我想到这里心念一动,向老头的左手上看去,他的大拇指上也戴着一个深色的戒指,几乎是黑色的,但是很细,我怀疑这么小的东西会不会有一样的放电功能。

看来三叔他们的确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好玩的东西还不少,不知到我的年龄够不够入会的条件,可不可以走个后门什么的。

老头还在耐心地挑选他面前的玩具,我可有些沉不住气了,心道:“大爷,您要是不知道怎么玩过家家,你不如会去睡会觉,我替你,你这么磨磨蹭蹭的我的胳膊都快麻了。”

这时老头终于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解开了墙上绑着袁老师手的绳子的另一端。

然后扶着袁老师站起身来,先把袁老师的双手拢到她的背后,再把绳子熟练的在袁老师胳膊上绕了几下,几乎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早已以极其纯熟的动作飞快把袁老师白生生的一双胳膊捆了个结实,我这时注意到绳子是蓝色的,不知是什么质地,但是显得很结实又不粗糙。

当他的老手接触袁老师的皮肤的一刹那,我看见她的身体明显后缩了一下,似乎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我心里瞧着也是有些不忿,好象觉得这样一个猥琐的老头可以玩这么美丽的 尤物,是对她的一种亵渎,开始考虑怎么可以把袁老师从这只 老狼的爪下解救出来。

老头丝毫不知道楼上有人正在偷窥并且在打着他的主意,依然兴致勃勃地专注于眼前的美丽 玩物。

他先拿起那个有空的橡皮球,用左手捏着袁老师的小鼻子,等她不情愿地张开嘴后,把那个橡皮球塞入她的口中,把球两边的带子绕到她的脑后,扎紧,这样袁老师就无法把球吐出。

袁清妃发出几声抗议似的哼哼声,看来她是无法用嘴说话了,我越看越气,因为我知道她的声音有多么好听,这老头简直是在焚琴煮鹤。

老头好象很满意似的点了点头,又把原本拴在袁清妃颈中的绳子从高处移到了低处,这样袁老师的头就不得不低下来,腰也弯了下来,样子很有些别扭,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很好地强调了她臀部的曲线。

现在的袁老师是被捆绑着站立着。两条胳膊被反绑在背后,还有几道绳子 缠绕在她膝部,柔软的腰肢弯成九十度,撅着光洁的屁股。头垂着,显得更加可怜无助,好象一只 命运完全被屠夫掌握的待宰羔羊。

我看见她的口中的唾液不断从嘴里的那个空心橡皮球中流出来,形成一丝丝亮晶晶的细线,在阳光的照射下 闪闪发光。美人被精心的束缚,香津不断滴落。

我看着这幅绝美的场面,心底里缓缓的生起少许异样的兴奋。

那老头从地上拿起了那个大型注射器,走向水龙头,往里面灌满了水,又走了回来,他用手小心的举着注射器,慢慢的把它对准袁老师的屁股,缓缓的接近,好象怕袁老师察觉。

我心中不禁暗自为袁老师担心,却又没有办法可以告知她,看这样子,这老头是想给袁老师的屁股上打针,恐怕会很疼,虽然没有针头。

看着老头的手逐渐接近,我发现那注射器的前端是指向袁老师的肛门,暗想这是干什么,过家家是有打针的,可从未听说给屁股里注水的。

突然间,老头猛然发力,一手扶住袁老师的细腰,另一只手成功的把注射器细长的塑料口插到了袁老师的肛门里,袁老师发出一声闷哼, 挣扎了几下,随即又静止不动了,我想她大概是怕那插入她体内的异物折断吧。

我好象听到老头得意地干笑了两声,用手在接了几滴她的唾液,用舌头舔了舔,满意的咂了几下嘴。接着,我看见老头开始把注射器的后端向前推动,注射器里的清水便一点点的被打入了袁老师的肛门里。

“我靠,袁老师的肚子里竟然可以装这么多水!不知感受如何?”我盯着老头的手把嘴后一点水推进美人的腹中,惊讶的想。

老头小心翼翼的抽出注射器,袁老师本来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她的后背上有了许多细小的汗珠,脸颊上也是,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看样子她很辛苦喔?这些水为什么不会流出来喔?”我想。

那老头做完了这项工作,似乎也有些累了,他绕到袁老师身前,用手摸着她的乳房,不是温柔的爱抚,而是连捏带掐的,把那两团白白嫩嫩的肉峰挤出各种形状,看得我 心惊肉跳,担心那乳房受到什么永久性的伤害。

这时候那变态老头终于略微仰起一点脸来,我这么一看,心里大吃一惊,原来是他!

( 十三)

他竟然是我们宿舍楼的打更老头,老黄头。老黄头,本名叫什么我并不知道。只知道解放前他曾经是国民党高官的小马夫。他现在六十九岁,身子还算硬朗。不知学校里的那位领导是他的亲戚,几年前他就被安置到宿舍楼打更,看大门。

我们这些住校的学生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白天的时候总看见他在楼门口的树荫下乘凉,眯缝着眼,呆呆的看着天空。偶尔也有人见他半夜在校园里散步,手中揉着一对铁胆,即便在晚上,那铁胆上反射的月光也可以让很远的人看得很清楚。

他对我们学生很是和蔼可亲,把我们当自己的孙儿辈看待,经常买一些零食放在他住的小屋里,叫我们过去吃,有时候也会把去吃东西的小孩抱起来,拍拍脸蛋,掐一下屁股什么的。

我从没有去过他的小屋里,一是我根本不希罕他的那些零食,我妈给我的要比他的贵十倍。而且我本就不爱吃零食,觉得那是小女生的低级品位。男子汉大丈夫叼棵烟,干瓶酒才象样子。二是我觉得他的动作过于亲热,我这人从来就不愿意让大人碰我,摸我脑袋呀什么的,我又不是小猫小狗,干什么呀?但我也从未觉得老黄头是个坏人。龙腾小说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大人们,尤其是老头,好象都对小孩子格喜爱,拍拍摸摸是常有的事。大部分同学们都很喜欢他。包括谢佩和欧阳灵,也有几个人不喜欢他,总是离他远远的,我们的班长柳笑眉就是其中之一,我喔,只能算不讨厌他吧。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变态。我第一个念头是跑去揭发他,放这么一个老变态在我们这群纯洁的少年儿童(除了我 之外)身边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呀。

可是我转念一想,这事情牵扯的人太多,而且我人小言微,事情又太过离奇恐怕没有人可以想信,一个不小心,连我这个小流氓都得被发掘出来。眼下之计,不如先警告同学们当心他,在慢慢的收集证据,争取把他的变态本质一次曝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 @ 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正想着,耳边又传来了一阵铃声,这是预备铃,告诉大家里上课还有 十分钟了,班长会开始检查早上值日生的工作,看看教室里的卫生是不是已被打扫干净,而同学们也开始陆续地开始准备第一节课的功课。

我想,这老头该放开袁老师了把,否则她就没有时间整理好衣服了。

听到了铃声的黄老头停止了对袁老师乳房的欺凌,我见那雪白的乳房上已经有了几块淤血的痕迹,有的青有的紫,想来一定 十分疼痛。袁老师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脸色也显得很苍白,连那 眼罩的四周都被泪水浸湿了,所有的一切都好象在告诉我刚才老头的那些作为给她带来的痛苦。可怜的袁老师。

我想,不过你的噩梦应该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一会上课在见,你自求多福吧。

我应该在袁老师到达课堂之前溜回教室,顺便问问欧阳灵谢佩看了我的信之后的反应。

我悄悄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退到矮墙边上,翻过矮墙,攀着屋檐踩到比我的位置稍低的四楼窗户的窗台,轻轻一纵,跳到了走廊里,竟然是落地无声。靠,这就是轻功吧,我自称自赞着,却忘了我脚上那双耐克气垫鞋的功劳。

我小心地经过男厕所那扇关着的门,正要快步逃离现场,却听倒里面传来了袁老师痛苦的呻咛声。怎么可能这么大声的?要是走廊里有别人岂不是听到了?就算是那人不小心把她嘴中的球拿掉了,袁老师在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叫这么响呀,她也不愿被学生们看见她这个样子吧?

我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扒着门缝向里看去。果然,老黄头给袁老师又出了一个新节目。

只见黄老头放在地上的那只小盒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黄老头正从里面拿出一个个汽水瓶盖大小的东西往袁老师的乳房上放着,那东西一放到乳房上就象是挂住了一样,晃晃荡荡的。但是不时的也有一两个掉下地来,掉下来的东西还会很快的移动。

袁老师不停地发出阵阵呻咛,那声音来自喉间,我想那应该是一个嘴被堵着的女人所能发出的最大音量了吧。

倒底是什么东西令她这么痛苦喔?我运足目力瞧去,一看之下不仅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黄老头从小盒里拿出的竟然是一只只活着的小毛爪蟹! 那些小蟹无端遭擒,多半自知性命难保,被老头拿在空中之时已经是张牙舞爪,两条大得和它小巧的蟹壳不成比例的钳子左右飞舞,待到终于碰到袁老师那细嫩温热的乳峰,那有不大夹而特夹的道理?而且一夹住后,就说甚么也不会放手,而那蟹钳的力量又不足以钳破乳房上的嫩肉,只是深深的陷入皮肤里面,给袁老师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可怜的袁清妃又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双乳上肆虐,只感觉到一阵阵剧痛直钻心底,毛爪蟹的其他几只蟹脚不断乱动告诉她在她胸膛上的东西是活物。

另一种女子天生对小型活物的恐惧给了她的精神更大的冲击,而其后果是,她的全部心身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双乳之上,从而使所有的痛苦感受放大了不止一倍。她拼命的想要呼喊,不断地甩动脑袋,一时间泪水汗珠横飞,口水形成的细线也在空气中跳起舞来。

我看得 心惊肉跳,下决心出些响动来惊走老头,让袁老师脱离苦海。我在这个位置如是马上撤离,估计老头不会发现是谁。

正思索间,耳边的呻咛声突然变了个调,由一声声的连成了一片。逐渐的低了下去,最后变成了一声声啜泣。我急忙抬眼看去,只见袁老师的身子不停地抽搐着,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正面,也说不好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她的小腹似乎不如刚才那么鼓了,乳房则好象一下子变大了几分似的,五六只小蟹掉落在地,只有一两只还在那里辣爪摧花。

记得教我们植物课的花老师前几节课讲道,螃蟹,鱼都是冷血动物。看样子真是果不其然呀。

老头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袁老师的身后,看不见他在干什么。原来摆在地上的小盆也不见了。厕所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那水好象滴在了什么塑料容器中,发出哗啦啦的动静。

大声的啜泣声变成小声的呜咽,似乎袁老师觉得最可怕的部分终于过去,脑海中只是觉得屈辱和痛苦。不过她显然还是低估了那个自己无法见到的对手,因为黄老头又把手伸进小盒里,拿出了两个中等大小的毛爪蟹,这回这两只足有四个小蟹那么大,蟹钳也格外粗壮有力,而且最令门外的我发毛的是,黄老头把蟹钳对准的部位——袁老师雪白乳房上的两点红樱桃般的乳头。

“太没 人性了吧?大爷,也不想积点阴德?”心想这老头的破坏力和想象力都是一流,只是路子有些不对劲,属于阴损下流一派的,以后若是和他打交道时倒要小心提防。

我想要是我再不出手恐怕三叔在也见不到他这个“弟子”的美丽乳头了,急忙小跑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大踏步向着厕所走来,故意出脚步声,嘴里还喊着:“二毛,快回来,那个厕所不开门,锁着呐,上一楼去上吧!”喊声虽然不大,但是已经足够厕所里的变态老头听见了。

我们的教学楼那里都好,设备齐全,装修漂亮,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厕所少。本来是够用的,不过自从前年扩招之后,初中每个年级由原来的四个班变成了八个班,教室还算勉强够用,可是厕所的数量却是实在少了些,男同学们小便还好,大家密密的排成一溜,百鸡齐射,各色尿柱或白或黄,划出种种曲线,以 不同角度撒向小便池,汇成一道小型的黄河,冒着热气奔腾而去,绝对可以说得上“壮观”二字。

可是大便的茅坑就那么几个,无法二人或 多人共用,是以这人多坑少的矛盾就显得极为尖锐。

女生们更惨,连小便都必须排队,下课时分经常可以看到数十个可爱的少女沿厕所的墙边排成一排,脸色绯红,形象忸怩,快排到者两眼放光,神情潇洒,排在队尾的则是引颈翘首,愁眉苦脸,跺脚哀叹。其总体情形只有在商场里 内衣大减价的柜台前或可一见。

于是常常有上课时突然带着一身异味狂奔而出者,各科老师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作者语:由此可见,扩招害死人呀!)

言归正传,我接着演戏。

接着,我走到门边,用手推了几下门,转成另外一个嗓音说道:“ 小强,我慾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钥匙去,一楼的厕所也满着喔,我还是上这个吧,实在不行我就撞门进去。”我的语气语调充满了一个快要排泄而不得的人的苦闷和不耐烦,由于我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经验,现在学起来可以说是惟妙惟肖。

我侧耳倾听了一下门里的声音,估计黄老头吓得快尿裤子了吧。他如是不想让人抓住,必须得马上把袁老师放了,还得赶紧给她穿上衣服。

我等了一会,用手捂着嘴好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来自远处,喊道:“二毛,二楼有一个蹲位,你快来!我给你占着喔。”

“哎,我来了!”我装作惊喜的喊道,又变回‘二毛’的声音,一路跑到三楼。

我到了三楼后先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捂着嘴偷笑了一阵,心中对自己的演技佩服得物体投地。

只等了不到一分钟,我就看见老黄头拎着他的大塑料袋从四楼下来了,很心虚的样子,走得很急还不停的向四周看。到了二楼之后,他又恢复了平时缓慢的步伐,背着手不紧不慢的溜达着下楼了。

又过了一小会,袁老师穿好了衣服从四楼冲了下来,脸上的泪水已被洗去,只是眼圈还有些红肿,她的左手捂着胸口,好象那里的疼痛还未完全消失,另一只手有些奇怪的抓着自己裙子的下摆,好象很冷似的。我还注意到她的小腿上还有些没有擦干净的水珠,难道刚才她还在楼上洗了洗脚?

到了三楼的楼梯拐角,她顿了一顿,用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仰起脸来,看着走廊里的天花板,悠悠的叹了口气,匆匆走向二楼的教师办公室。

不知为什么,看见袁老师的伤心模样,我的心中觉得 十分的难受,那声叹息更是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灵,一瞬间我只觉得让这样的美人受到伤害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一件事,对老黄头的憎恨冲我的心底猛然生起,愤怒象火山一样喷发。

我冲到三楼走廊的西侧尽头的窗户前,向下望去,老黄头那矮小的身影正从楼下经过,我向周围一看,再窗台的下面的地上正摆放着几盆仙人球,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嘭!”的一声之后,是一个老头本应响彻校园的惨叫声。没想到叫声却被更加刺耳的上课铃声掩盖了。

我探头向外撩了一眼,老头还在地上捂着脸呻咛,远处有几个声音发现这边的异样已经跑了过来,我想还好,没有出人命,不过这样该让你这个变态老头老实几天的了吧。

我拍拍手,潇洒的走向二楼的教室。想到我的小美女同桌还穿着我从谢佩身上扒下来的内裤,心中不禁一荡,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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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初夏的清晨,清爽的微风,带着鸟语花香从育栋中学教学楼二层敞开的窗户吹进教室。鸟语清脆动听,树上却不见鸟儿的踪影。这花香么,不提也罢,如臭虾,似烂鱼,六月里的桃花开时的臊气一贯令人掩鼻。幸好桃树离得楼舍很远,气味才不那么强烈。

粉笔与黑板的摩擦声不时地从各个教室中传出出,偶尔也夹杂着老师的提问声,学生的回答声。一阵整齐的念课文声在初三二班的教室中响起,念的是第十六课,廉颇蔺相如。

本应是71个童音,现在却只有69个,差了两个人声音,这么细微的差别上课的语文老师当然不可能察觉,再说,她自己好象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女老师,看起来只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套装,很朴素的那种,质地也不是很好,样子是却很合身。本是普普通通的一件100元以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性感迷人,完美的胸部隆起,恰到好处的收腰,短裙被臀部顶起的圆润曲线,加上露在空气中的修长颈项,笔挺小腿,和衣领中衬衣第一二个扣子之间时隐时现的一小块白嫩胸肌,可以让任何男人动心。

她的西服短裙的布料并不 十分的厚实,毕竟这是 夏天了,里面好象也没有衬裙,按理说应该隐约可以看到她内裤的轮廓,可是却看不到,除非她的内裤是非常薄的丝绸内裤,要不然,就只可能是她没有穿。

“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只要坚持这两节课.........”她想:“刚才,那个折磨我的人到底是谁喔?为什么他走的那么突然,好象很紧张似的,还好我赶得急上课,否则我的出勤纪录就不是百分之百了也就无法参加优秀教师的评比了。但是我的内裤匆忙间不知道上那里去了,一定是被那人拿走了。他拿我的内裤干什么喔?”

她看了一眼讲台下面的学生,一排排的小脑袋,认真的盯着课本,大声地朗读着课文,由于人多,本来还算宽敞的教室现在显得拥挤不堪,有的学生都坐的肘挨着肘了。

“都是学校领导为了钱,大量扩招的结果,”她想:“不知道这样下去教学质量还能不能保证,可怜的孩子们。”

她望着一个坐在靠边第二趟的男孩,那男孩子的身子都快挤到靠墙的女孩子身上了。她记得这男孩叫孟军,他的同桌是一个叫欧阳灵的女孩。这两个人都是很好的学生,尤其是孟军,写得一手好文章,思路也很独特,观察力 十分强。年轻的女老师望向这两个学生的眼神充满着慈爱,有些出神的样子,好象是刚刚做了 妈妈的雌鹰看着自己的小鹰。

她没有注意到这个叫孟军的男生挤欧阳灵挤得有些过分,而且,他的左边还有很大的空间。这时候那个男孩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觉得那目光炯炯,有若实物,而且一瞬间好象还射向了她的下半身。

“怪不得他的观察力是那么强,描写事物总是那么准确,原来他的眼 神都是这样厉害的。不过刚才他怎么好象在看我的下面?他只是一个小小少年呀,一定是我看错了。他什么也不懂的。”

站在讲台上听着我们念课文的女老师正是袁清妃,老黄头放开她时已经是差两分钟就要上课了,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和手脚的麻木穿好衣服,却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翼而飞,回宿舍再找一条肯定是来不及了,只好这样光着下身去自己的办公室拿了课本和讲义又跑到教室。

(十四)

除了袁老师自己外,知道她此刻没有穿内裤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我——育栋中学初三二班的孟军。

刚才我在三楼的 窗口投下了那盆令老黄头发出非人惨叫的仙人球,往教室走的路上,远远瞧见三楼到二楼的楼梯扶手上有一团紫色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女式真丝内裤,我想起来这是袁老师今天早上穿的内裤,因为她的衣服曾被三叔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边,当时这条内裤和她白的胸罩放在最上面,宛如一朵白花吐着紫色的花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老师的内裤怎么会在这里喔?”

原来刚才老黄头收拾他自己的东西之后,在放开袁清妃的手脚绳索之前,正好瞥见这条内裤,很是喜爱,就顺手放到自己的塑料袋中,可是匆忙之中没有完全塞入袋子里面,就那么搭在边缘,他下楼时袋子一晃,赶上内裤又是上好的丝绸做的,就从袋子里滑了出来,顺着楼梯间的空隙掉到了三楼楼梯的扶手上。

刚才袁老师和老黄头都曾经路过这里,但是这二人都心神不定,并没有瞧见这本该很显眼的事物,却被我捡了个正着。

我又哪里能想得到这内裤有这般曲折的经历喔?心里还嘀咕:“我这几天的确是有点走桃花运,袁大美人的内裤都可以这么随便捡到。(自从我看到袁清妃的裸体后,我便很难在对她怀有对老师应有的尊敬,于是我在心里改叫她袁大美人。)这天上的神仙听说有福神,财神,没听说有什么淫神呀,但是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天界大了冒出一两个怪鸟了也说不定。”

“不管怎么说看样子这淫神是看上我了,从昨夜到现在经过我手里的女子内裤已经有三条之多。莫非这淫神是个有内裤恋倾向的神?要不就是哪家 内衣制造商的广告代理。”

我怕人见到,没敢细看这条新到手的内裤样式,飞快地把它塞进裤兜里,用手摸了几下,滑滑的,透着丝绸的细腻和微凉。我脑中马上联想到袁大美人光滑的臀部皮肤。这么小一团丝绸又可以覆盖那丰满的香臀几分喔?紫色的丝绸衬着同样光滑的白嫩肌肤又该是个什么样子喔?我心里浮想联翩,离题万里,色意荡漾,热血沸腾。

其实,有的事物之所以会带给人美好的联想,并不是因为这事物本身。比方说,我兜里的这两条内裤和这世界上其他女性身上穿的其他内裤们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甚至,还有比它们样子更美,材料更好,更性感的内裤。但是 如果让我从一千万条内裤中挑选的话我还会毫不犹豫的选出这两条保存。

那是因为我挑选它们的同时,也把和它们主人有关的美丽 记忆一并收藏。看着它们我就好象看到了袁清妃和欧阳灵的身体的每个角落。她们美丽的容颜,动听的声音,性感迷人的体态便会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相反的, 如果有一条更美的内裤,但是取自于一个长得丑不堪言,影响市容的恐龙身上,我是万万不敢笑纳的,哪怕看上一眼都会令我翻胃。

就象我以前提到的,真正的色狼应该看破现象看到事物的本质。这内裤只是现象,而内裤的主人才是本质。我喜爱这些内裤其实是喜爱它们的主人。

我发现我有成为一名色狼哲学家的潜质,可惜目前这个世界上还容不得这类人的合法存在。

我心里一面想着有关色狼哲学家这一职业的问题,不知不觉中已走到了教室门口,同学们都已坐好,袁老师也是刚刚走上讲台,我下意识地把手从裤兜里抽了出来,快步走向我的座位。

欧阳灵还是早上的那身衣裙,见我走来,罕见地抬头对我笑了一下,看到我有些惊奇的目光,又马上害羞的低下头去,脸蛋又是一片绯红。

“还是老样子。”我笑着想,暗算了老黄头后,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愉快。

我刚才走进来的时候向最后几排溜了一眼,见谢佩好端端地在那里坐着,一脸的平静,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一的 不同是,她没有象其他同学一样看着姗姗来迟的我。

“看来昨夜的事她是不会去告发我了,不用问,一定是我的恐吓信的作用。老子还真有几分犯罪天分,嘿嘿。”我一身轻松地坐在我的座位上。

“孟军同学,请你下一次早些来上课,否则我就给你记上一次迟到。”班长柳笑眉的眉毛此时一丝笑意也歉奉,板着小脸严肃地警告我。

柳笑眉看见我是在袁老师之后到的教室,这已经令作为主管纪律的班长的她 十分不满,再加上我大摇大摆的姿态,和小人得志的笑容,更是令她火冒三丈。

我满不在乎的应道:“知道啦~~!班长大人,”我顿了一下,又小声加上一句:“多事的柳小妹。”周围的同学听到了后发出一阵哄笑声。

柳笑眉的外号就叫做柳小妹,不单是谐音,也是因为她的身材比较娇小。她坐在第一排,是班上唯一一个可以在上课时向后回头的人,她负担着帮老师维护上课秩序的责任,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比较爱闹的同学,要不是各科老师和班主任都罩着她,早就有人搞她的恶作剧了。背地里比较恨她的同学都叫她小妹,但是象我这样公然挑衅的人还没有过。其实要是平时我也就忍了,但是也不知道今天那根弦不对劲,就是不想给她面子,也许是我骨子里男人的本性觉醒了吧?

我在班上既不算调皮捣蛋,也不算安分守己。基本上属于机智型的淘气,老师不认为我是害群之马,同学也不认为我是“谍报分子”。我也有几个要好的兄弟,在那个小圈子里我是老大。

“你叫我什么?”柳笑眉大声说道,气得满脸通红,虽然个子小,却也显得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我瞧着她的脸,暗想:“柳笑眉本就生得不赖,这么一生气反倒更增秀色了呀。”

其实她长得何止不赖,班上的女生中,若纯以相貌而论,柳笑眉至少可以排到前五位,再加上我今天早上偷看到的发育得和她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的饱满双峰,实在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可是现在瞧着怎么胸部那么平呀?奇怪。”我看着她的胸部有些发愣。除非是用什么东西把那里勒住了,胸部才会象现在这么平。

袁老师好象也注意到了我们这边,停下在黑板上写板书的手,转身向我们看来。

我忙收起色迷迷的心思,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大声回答她:“我叫你柳、笑、眉,柳小妹同学。”

我把前三个字故意拉的很长,很清楚,后面的柳小妹说得又快又急,估计袁老师听不出任何异样来。这次大家笑得更响了,连文静的欧阳灵都笑了出来,她怕被柳笑眉看见,忙用手捂着嘴,把头埋了下去,肩膀一阵耸动。笑得煞是辛苦。我的几个“兄弟”们更是怪叫连连,为我摇旗呐喊。

“老师,孟军,孟军他叫我的外号!”找老师汇报是柳笑眉的拿手好戏,曾有无数同学栽到这必杀的一招之下,含冤带愤,慨然就义。这一次却没有生效。

“孟军他叫的是你的名字呀。”袁老师果然中计。

“他,他......”柳笑眉他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快要上课了,你们都坐下吧,大家安静。”袁老师好象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我朝柳笑眉挑衅似地看了一眼,大马金刀的坐下,左边的大熊对我挑起了双手的大拇指,表示最高的敬意,好象在说老大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学足了萧峰的派头对他拱手致意,只把柳笑眉气得脸色铁青,微微发抖,顺便给了还在她身边偷笑的一个同学一个狠狠的爆栗以发泄心中的怒火。那个同学心道,你怎么打我呀,这不是只许周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么。但这番话就十打死他他也不敢说的。

我用巧计耍了平时经常欺压我们的大班长一把,在一部分同学中树立了崇高的威望,心怀大畅,得意之下,我有些忘形的凑到欧阳灵的小耳朵边上说道:“我送给你的礼物穿着还合适么?”

我的头一凑到她的耳边,她的脸就已经红得不行,等到我说完了这句话,连后排的同学都可以看见她羞红的脖子了。好在她一贯害羞,大家也都知道,这次虽说红得有点出格,也没有人太在意。

不过这时袁老师的样子倒是引起了几位细心的同学的注意,她的穿着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脸上仿佛多了一层光泽,被她略显哀伤的表情掩饰掉了几分。她的眸子里似乎有一些水汽,视线带着稍许朦胧,就像深闺中思春的少妇的幽怨,淡淡的 引诱着男人的灵魂。她的举止也不象平时那样大方,总是无意识的用手扶着自己的裙子,身子也总是半侧着,很少正对着或是背对着同学们。

欧阳灵没有回答我的问话,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没想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她却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掐人高手,我的大内侧传来一阵剧痛,几乎让我喊出声来,我狠狠地咬紧牙关,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回轮到我满脸通红,不是羞的,是疼的。

“妈呀~~~~~”我在心中狂叫。事后据我的死党大熊说,我的脸当时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还以为我尿裤子了喔。

我把事情的真相和他讲明并给他展览我腿上的掐痕之后,大熊就再也没敢离欧阳灵很近过。

好在那剧痛来得突然,消失的也快,我红着脸运了一秒钟气后,疼痛终于消失。得意忘形的教训呀,我心里愤愤地想,这小 丫头下手也太狠了吧,我睁大了眼抬头望向天花板,不想让眼眶里的泪水流下来,要是那样的话,脸可丢大了。刚才的英雄必然成了同学眼中的狗熊。

虽然知道其实是自己理亏,我还是有些生气了,这样的女朋友没有也罢,早上还情意绵绵的,现在说变脸就变脸,比谢佩脾气还暴躁。我赌气地转过头去不再理她。

欧阳灵刚掐完我立刻就后悔了。她伸手掐我其实是女孩子对一个流氓少年的调戏之言下意识的反应,根本不需要思考,做出动作的同时脑袋里想的只是“自己要是不表示强烈的不满,岂不是被他看轻了?”

等到意识到自己对心上人做出的野蛮举动之后,欧阳灵才开始反思同时也为我的流氓语言找借口:“不过,他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问问他送给我的礼物罢了。刚才自己气愤之下,掐得他一定很疼,要不要和他说声对不起喔?”

作者语:好在那时还没有“我的野蛮女友”,这部令正常男人噩梦不断的影片,否则欧阳灵看了后一定会认为她自己刚才的野蛮行径很酷。

她心里后悔,但是女孩的脸皮薄,一时之间她的心中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袁老师叫大家齐声朗读课文,欧阳灵只好拿起课本,随着同学们一起念,可是心绪纷乱,根本不知道嘴里在念些什么。

她想到以前和表弟打闹时,表弟经常被自己掐哭了,说明自己掐人一定掐得很疼,尤其是刚才自己一点也不知道手下的轻重。欧阳灵斜着看了我一眼,见我板着脸,瞪着书,瞧也不瞧她,心里更是担心。

“他真生气了,都是我不好,这可怎么办呀?”她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不对,越觉得我问她的话并没有什么下流成份,也就越怪她自己多心了。可是又找不到好的办法向我道歉,她大着胆子偷偷的把手伸到我的大腿上,想为我揉一揉,因为担心被别的同学看见,这个小动作几乎费了她全部的勇气和力量。心儿在她的胸腔里狂跳,脸颊也像着火了一样。

没想到她的手却被我生硬的扒拉开去,磕到了椅子上,疼得她直皱眉头。

她感到委屈极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粗暴的对她,“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勇气只是想给他揉一下,他却......”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有人说 初恋的少女用情最专,这句话在欧阳灵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她忍着泪水,忍着委曲,一心只想得到我的谅解,重新赢得我的心,这么想着她甚至觉得手上这一下撞得还算太轻了,“自己被撞了一下都这么疼,这么委屈,刚才自己无缘无故的狠狠掐他那一下不知让他多么伤心喔!”欧阳灵在心里想,多么善解人意的少女呀!

“我该怎么办喔?他肯定不是这般小气的人,那么让他生气的肯定不是我掐他给他带来的痛苦,而是我对他的不理解和不信任,可怜的孟 哥哥。那么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要让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要告诉他自己再也不敢对他不理解不信任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欧阳灵的脑中形成,这种事是以前的她想也不敢想的,即便是现在决定为了求得我的原谅下定了决心,她依然为即将发生的是感到脸红心跳。一丝说不出的滋味从 少女的心田涌出,充满了为爱情而献身的激动。

她那雪白细嫩的 小手再次向我伸来,缓慢而坚定。周围的同学还在认真地大声朗读着,没有人看到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刚才欧阳灵伸手过来想要给我揉时,我的气就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之所以粗暴的扒拉开她的手,是因为我那点不成熟的头脑里可笑的一点自尊,“妈的,这么简单就想和好呀,我白疼了呀?”

听见她的手碰到椅子上发出的声响,我也有些后悔了,怎么可以打女孩子喔,跟谁学不好跟老黄头学干嘛呀,再说,让她给我揉揉大腿也不错么,也算异性按摩了吧(那时还没有这一说,暂时借用一下)。

我正后悔不迭时,她的 小手又伸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这回我不再抵抗,想:“还好,她的脾气还真不错,只是服务好象降级了,由按摩大腿改成摸手了,摸手就摸手吧。”

我们两个的手,我的右手,欧阳灵的左手到了桌子下面别人视线难及的地方后,欧阳灵的 小手却停住了,既不捏也不揉,就那么轻轻的拽着我的手,好象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似的。

“喂,同学,按摩就按摩呗,给些敬业精神好不好?一不捏,二不揉的,你在这干什么喔?”我在心中抱怨着,脸上却不漏任何表情。眼角也不看她,打定决心不得到足够的赔偿不对这小 丫头假以辞色。

我觉得欧阳灵好象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好似在说:“怎么还不原谅人家呀。”我心中一软,差点就转头对她笑了,可终于忍住。

欧阳灵的左手在空中停了片刻之后,突然又拉着我的右手向她那一侧移动了,没等我明白过来,我的手指已触到了她左腿大腿的内侧,裙子的下摆不知何时被撩起了少许,我的指尖被轻轻引领着滑过少女幼嫩的肌肤,仿佛在触摸着初开的花瓣。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体温,她的娇羞,她的信任。

我的心头一阵迷惘,浑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仿佛我的眼前一片黑暗,鼻血狂喷而出,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身上所有的器官统统停止运作,只剩下我右手的手指尖传来的阵阵柔嫩,当然还有我下面的小弟弟好象充了气般的快速立正敬礼。

欧阳灵的大腿内侧摸起来固然让我受用,但还不至于让我如此兴奋,昨夜的我也曾爱抚过谢佩的同一部位,当时并为给我以象现在这么大的冲击。其中的 不同之处在于,一是趁人之危,心中有鬼,现在则是玉人主动 引狼入室,滋味有很大的差异。

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现在我和欧阳灵所处的环境,周围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就有许多同学,虽说大家都在朗读课文,我的手所在的位置又是旁边同学视线难及的死角,但是仍然存在着被发现的危险。这种又害怕又兴奋的刺激几乎可以令人疯狂。

想到欧阳灵一贯的羞涩作风,现在她的举动已经超出了大胆这个范畴,只能用勇敢来形容。

我马上领悟到了这种勇敢乃是来自于对我的一片痴情和对我不肯原谅她的恐惧,心中对又是怜惜又是感动。

这时,我身边那美丽的少女俯身过来,在我耳边吹气如兰,我仿佛可以听到那正要从那红红的小嘴里吐出的温柔字句,可是传入我耳中的几个字却有些煞 风景:“我错了,你还掐我吧!”

我的傻 丫头,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喔?我心道,不过现在就告诉你我原谅你了反而无趣,我脸上露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用手指缓缓地轻轻捏起一小块少女大腿内侧的嫩肉,眼看就要发力。

欧阳灵睁大了眼睛,紧张地等待着腿上传来的刺痛,一时间却忘了因为被男孩触摸禁地的羞涩。没想到下一刻我的手指却放下她的肌肤,轻轻的在那里抚摸着,而且好象要向她腿间更深处移动的样子。

“天!他要摸我的......那里了,他好坏呀,怎么可以这样子,难道......又会象早晨做的那个叫人心慌的梦中一样么?”

欧阳灵又是害臊又是害怕,少女的 初恋时总把一切都想象得异常纯洁,自己心爱的人 如果要是这么不尊重自己,自己该如何是好喔?

她越是紧张,腿间的感觉就越是敏锐,只觉得那两个调皮的手指好象是在原地徘徊,也好象是在慢慢向自己的私密之处移动。阵阵麻痒不断传来,象一群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心房。一秒钟好象变成了一年。

我的手在下面做怪的同时,身子也朝欧阳灵靠去,先是肩膀,然后是大腿外侧,从欧阳灵紧张得已有些失色的大眼睛中看来,我此时做什么她也不会反对。她的眼睛对着翻开的课本,嘴唇一张一翕的,却没有任何声音从那里发出,便好似木偶一样。嘿嘿,这就是你 引狼入室的后果了。

正想向里在做突破,亲手摸摸我送给她的礼物,突然觉得袁老师好象正向我望来,心里微惊,忙把手抽了回来,身子却来不及坐直了。

我感觉袁老师的目光在我们身上停留了片刻,旋即又移开了,心中稍定,想起自己兜里的紫色真丝内裤,抬头向袁老师的下身看了一眼,心想,不知道她有没有找到另一条备用的?难不成袁大美人现在裙底未着寸缕春光必现?刚才偷窥时由于种种条件的限制未能尽情饱餐秀色,不知现在有没有机会?

(十五)

话说我的手从欧阳灵的裙底抽出,欧阳灵那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同时心中又好象有些失落。

“难道自己竟然喜欢他的手停在那里,或者向更里面一点......?”欧阳灵红着脸想,为自己的想法害臊着,“不过看来他终于原谅我了,而且他果然值得我信任,并没有去摸我那里。”

她不知道自己的“那里”到底有什么,当时听那个告诉自己送给孟军 内衣裤的人说,自己腿间的那个地方是女孩子最可珍贵的地方,会带给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最美妙的感受。不过她自己觉得那个地方长得好丑,而且也从不愿意细看。

“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咳,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我们都还小,怎么可以给他见到自己的那里喔?”欧阳灵好不 容易收拾心怀,开始好好地听袁老师讲解课文。

她虽是旁听生,对待功课却和大部分正式生一样认真,成绩也一向不差,基本上排在中档,但是她在数学上是个瘸腿,所以平时经常问我问题。

我的成绩一直排在中上游,从未进过班级“五甲”,“年级十大”更是不用提了。

(所谓班级五甲,乃是在期中或期末考试中各科总成绩前五名的学生,而年级十大,则是年级八个班总排行的前十位同学,这十个人乃是校长,教导主任眼中的重点培养对象,在各班的同学中他们也是属于特权阶级,因为有时这些高手们相当于半个老师,有的同学因为种种原因不想问老师问题,往往求助于他们,而他们讲解问题的方法和态度有时候的确是更适合同学们一些。)但我也是属于怪杰一类的人物。因为我虽从未进过五甲,十大,可是我的成绩一直非常稳定,我从未出班前十五,在年级从未出过前70,虽不能和那十大高手相提并论,也算是很好的学生了。

语文数学英语是我的强项,生物,历史,地理则稍弱一些。而那些高手们通常很少有象我这样瘸腿的。

我平时不是太用功,也绝对不是懒惰。找我问问题的同学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没有那些高手们的架子吧。除了偶尔解答大家的问题。我还负责我们这一个小圈子兄弟的作业。一般我做完了后就把作业给大熊,有兄弟要用的话,大熊就会把作业借给他。好在那时大家学习都很认真,借了作业后只不过是对对答案,很少有人全面照抄的。

我见欧阳灵已经开始认真听课了,也就不再骚扰她。倒不是不想,因为袁大美人讲课实在是好,发音吐字抑扬顿挫,讲解课文的时候旁征博引,妙语迭出,看来已经从心灵的困扰里走出来,完全投入到教学之中去了,所有的同学包括我都听得津津有味,课堂里只有袁老师动听的嗓音和记笔记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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