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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母迷情】(1-7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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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快要出来了!』由梨子没有答话,摇动着腰,想要更密切接触,便挺起阴户磨擦,而结合处要溶化似的热起来。

『啊......啊......明信!』用力地拥抱着。

『妈妈,要射出来了!』『还没......啊!妈妈......妈妈也好......』二人抱紧,耻骨快要撞碎似的碰在一起磨擦。由梨子的脑海裡只想着,走到哪裡,就算到哪裡。

『好......要去了!妈妈也要去了......』『我也是,妈妈,要射出来了!』『出来吧!出来啊!啊......啊......多一点......』『啊......啊......啊......』像特快车在刹车似的,明信全身摇动停了下来,肉棒膨胀得又热又硬,像支烧红了的铁棍般深深顶在阴道尽头;瞬间,由梨子的腔内受到冲击,好像子宫要四散似的强烈冲击。

『啊......啊......啊......要去了......』她喊叫出来,子宫口向明信的肉棒也飞散着淫汁,男和女就合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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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剃毛戏

『明信是不是很好?』从巴西打来的长途电话的第一句话,总是这样说的。

『是,他很好啊!』由梨子对信一郎说没背叛他,是在说谎,她好几次想告诉他真相,但是说了又会怎样?不会带来幸福,反而更严重,那是她所担心。那晚发生的事,永远埋在心裡,儘量保持心情的平静。

过了两、三天,明信和以前一样是个体贴的孩子,但是,家中只有两人,所以由梨子儘量避免与他碰面。信一郎离开前特别交待,由梨子不能违背丈夫的期待,和明信信之间要建立良好的情谊,所以她儘量保持平静。

她看看钟,将近十点,明信尚未回来,于是先去洗澡。在浴室的镜于裡映出的裸身,和丈夫在家时一点都没变,但在丈夫不在的日子,她的身体已有不可告人的污点。她看了自己的乳房,便想到丈夫喜欢把脸埋在那裡,他的满足,显出更年轻。

她偷偷的抱他,丈夫便把手伸到下面抚摸,他巧妙的诱导她进入恍惚境地,由梨子撒娇的说:『啊,不可以......』想起那段往事,由梨子的下腹都痒起来,偷偷伸出手指,在痒处抚摸起来,而穴裡也湿了。「如果丈夫在旁的话多好!」

她想着:「丈夫体贴的手放在那裡就好,那就是一种幸福啦!」

这麽想着,她走出浴槽时,刚要跨出,肉裂便奇妙地蠢动。

『啊!啊......想干!』由梨子便将阴穴用冷水冲洗,忍耐住,怕自己又用手指自慰。终于恢复了心情,便穿上睡衣,往自己的房裡走出。但是,不知何时回来的明信,正在饭厅吃饭。

『你回来了?我去温热一下。』由梨子穿着睡衣觉得不自在,但总不能让明信吃冷的饭菜,准备动手时,明信即说:『不用了,请妈妈坐在那裡。』由梨子稍硬着身体,坐在明信的对面。

『妈妈的素颜,真漂亮!』她不知要怎麽回答,像少女似的红着脸。

『实在太漂亮了,我想素颜才能表现真正的绮丽。』『我不行,一点都不漂亮。』『说真心话,尤其那模样不赖喔!』『啊,对不起,我去换一下。』『这样就好,不必换了。』明信开朗的笑脸,忽然变成严厉且暗澹,像要发生什麽事的预感,使得由梨子不知所措。

『妈妈,以后都穿这种模样,好吗?』「哦?那是什麽意思。」

由梨子心裡想着,把自己的脸扭曲。

『裸身最好,在家中,我喜欢那种姿态。』『明信,不要开玩笑......』由梨子强作笑脸,想哭了:『不管怎样,我要把睡衣换掉。』『不必了!』这时,明信爆发似的大声叫。由梨子对他变化的快速而吃惊,想起那晚的暴力事。

『不可以再开玩笑。』本想训他所说的话,反而抖颤着,不安急速地上昇,想站起来,却被他的手抓住。

『在这裡吗?』『好啊!』『但是这模样......』『没关係!』明信把椅子靠近来,压倒性的口吻似像大人。由梨子恐惧着,认为温顺的儿子变化那麽快,实在很害怕。

『好啦,你可以回房去了。』『嗯!』由梨子听了,赶快站起来,想儘快的离开。

回到房裡,立刻脱掉睡衣,想穿上洋装。这时,由梨子感到背后有人,转过头,明信站在那裡,由梨子还来不穿上衣服,只穿三角裤,害臊得脸红,赶快把洋装套在头上,想穿进时,明信从后面抱住她。

『不行,开玩笑,不能穿衣服。』由梨子以为明信在开玩笑,想挣开他的手,但是没用,反而被推倒在床上,本想爬起来,恰好洋装的两袖已通到手腕,不自在,便拍动手脚时,明信已躺在她的旁边。

明信脱掉她的洋装,想把脸埋在由梨子的乳房裡,『不要太过份!』用责备的口吻说,但明信只笑着,拿起尼龙的长袜,想把由梨子的双手捆绑在背后。

『不要,不可以!你这是什麽意思?』由梨子有种预感,知道事态严重了,喊叫着向他抗议似的。明信还是无言,制服暴跳的由梨子,最后终于达到目的。可是,她还是拚命地挣扎,双脚乱踢,想踢开明信,但他轻意迴避,事先准备的细绳,将各脚跟左右分开绑在床脚。

由梨子本想大声喊叫,但深夜在住宅区大声嚷对自己并没有好处,所以没喊出,想办法要脱离这不幸的状况。结果是白费力气,越暴跳,脚跟的细绳就越紧越痛,仰起了上半身,明信马上把她推倒,由梨子终于精疲力尽,只好静静的躺下,她不甘愿的流泪了。

明信冷酷看着由梨子,打开衣柜,拿出由梨子和服的带子,捆绑她的双手在床的前脚。由梨子无防备的姿势,唯一穿在身上的只有三角裤,薄薄的布露出耻毛,妖艳地映在明信的面前。

明信玩二十七岁的妈妈,不知她会使出什麽脸色?妄想改变事实的明信,因期待而雀跃,下半身的肉棒已经勐烈地挺立。明信把由梨子留在房裡,往浴室走去,把剃毛用的东西放在盆子裡,把这些东西放在走廊,而自己走进房间。刹时,明信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由梨子已解开细绳,用爽身粉的罐子投向明信。

明信开始追赶,被追的由梨子犹豫起来,不敢往外跑去,怕被人知道,想一想,较安全的地方——浴室,不行,玻璃会被打破。犹豫时,速度就慢下来,听到追来的声音。眼前有书房,便把手放在门把,身体进入一半时,足跟一阵的剧痛,明信拉着缠绕在脚跟的细绳。

『求求你,不要!』由梨子的哀求并没用,被明信强抱着,她想挣扎时,他的手抓着乳房,用力扭转。

『啊!唔......唔唔......』她失神地呻咛,全身所有力气都消失了,再也不想逃。

后来,由梨子被抱进寝室,明信把她放在床上,她看开了一切。在面前的明信已裸身,下腹部凸起长长又粗的肉棒。他拉下三角裤时,由梨子也不想反抗,任他摆佈着,因反抗也没用。

明信的手在无抵抗的肉体上,从肩、乳房到下腹部抚摸,由梨子硬着身体,等待审判的来临。到这种地步也是没办法,身体虽被暴力所污秽,但是意志绝不能屈服。

明信的手覆盖了耻毛,不停地抚摸,然后将手指头在大腿根的耻毛边逆抚,有点痒。他的手指又滑落到阴唇来,停在那边,并没有继续伸下去,她渴望他伸下去,「不能这麽想!」

警惕着自己。

这时明信到走廊去,停了一会又进来,由梨子并没有看,紧闭着眼,表示抗拒的意思。明信的手把耻毛分开似的抚摸,由梨子紧靠双脚,不想让他那麽容易地随心所欲。明信并没有想分开双脚,只是在耻毛上週围,像附着冷冷的东西。

『啾!』是什麽声音?她有点不放心,微微开着眼看。明信拿着一个像牙膏似的东西,她以为是整髮剂,但仔细一看,那是男人剃鬍子时所擦的东西。干什麽?她有点疑问,以为他是在恶作剧,便做出嫌恶的表情后,又闭着眼。

可是,不知是何物,冷冷的东西压在耻丘上,再来,又听到异样的声音,才知事态非常恐怖。她害怕地睁开眼看,明信笑着,右手拿起东西时,由梨子吓得脸色苍白。男性用的剃刀,刀尖被泡沬包围,白色的泡沬附着耻毛。

『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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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虽责问着,但身体不敢动。

在耻毛上,第二刀放下来,耻丘上的一端感到冷冷的触感,如果乱动,可能会伤到耻丘。

『不要动!』明信的声音听起来很重,且乾燥的感觉。剃毛那独特的声音传到由梨子的耳朵,『呼!呼!』明信很可笑似的笑出来。

『妈妈,你看......』由梨子看到明信呈上来的东西,是一面古时的手镜,映出剃过的阴部。慌着转头,但是脑海裡浮出两端留着耻毛、中央被剃得光光的耻丘。

『残酷!残酷的人!』由梨子流着眼泪,明信不理会,又继续剃毛,表面都剃得清洁熘熘,附近的短毛像阴唇附近较危险的地方,也认真仔细地剃光。

由梨子不敢动,忍耐着这种屈辱。被剃得像幼儿一样,光秃秃......明信的满足,更使由梨子的心情暗澹,有一个女人可让他玩,他是不会放过她。

『腿张大一点!如果有残存,是不好看。』明信用湿毛巾的末端抓着阴唇的肉,慎重且专心,一根一根的剃掉。有时,她的大腿筋肉会颤动,是害怕,还是紧张?但是仔细的观察,并不是这样。

明信拉开阴唇,因此可看到裡面,那阴穴开始溢出爱液而湿了。她没有达到高潮是不会吐出爱液的,十七岁的明信亲身体验过,所以知道得很详细,本想说出来,但她一定会否认,所以也不愿意多说。

『妈妈,再看一次。』他强硬地在双腿间压着手镜。

『看一看!』这次,他像在命令似的口吻:『这裡,看这裡。』由梨子睁开眼,因屈辱而充血,视线停在空中,有一种不服从的强烈意志。

这时,明信的一隻手指头,强硬地插入由梨子的穴内。『唔......唔......』不知不觉,由梨子发出呻咛声。

『痛了吗?对不起,妈妈。』明信故意安慰,实际上是突然的心情爽而发出来的。实际上也是这样,被突破插入的由梨子自己也脸红,她刚被剃毛时发觉自己的变化,屈服暴力而无计可施的心情,转变为并没有危险的安逸心情。

恐惧感消失了,感觉就恢复正常,自己的秘洞被明信观赏,由梨子感到有种特别的亢奋,加上被剃毛的屈辱感。她害臊,但是身体背叛着心情,招来了意想不到的结果,突然被插入手指头时,并不感到痛,反而产生快感,便喊叫出来。

由梨子看到自己被插入的股间,裸露着看得很清楚。但是,凸出的耻丘和明信插入的手指间,没有耻毛,又有手指压上的关係,从未看过的大阴蒂露出来,看起来比普通时大数倍。

由梨子想扭转头,『不行!注意看。』严厉的声音,由梨子没办法,再看股间,奇妙的构图,又吸引她看下去。

『很好看......』由梨子的大腿与明信的大腿交叉似的互相潜入,她的屁股眼附近有明信的硬肉棒,有时会磨擦着肛门,而且尖端已流出白色的液体,滑滑的感觉。不知不觉缩着屁股,结果夹紧括约肌。

『喔!妈妈,不要夹紧。』明信快活似的故意把插入穴口的手指抽送起来。

『不要误解!』在心裡喊叫着,由梨子拚命地脱掉股间的力气。

『啊!啊......这次缓和下来了,你看......』这次把指头像阳具般的抽送起来,充血的股间黏膜,少许的刺激都很敏感,从那裡有一阵阵的快感,使由梨子溢出爱液,濡湿了内腿。

『被剃毛的感觉如何?』『......』指头的动作有了微妙的变化,不止是抽送、翻穴内的肉片,而且手掌的厚位压着阴蒂,怎样闭着口也会跑出声来。

『被剃毛的感觉怎麽样?快告诉我!』一定要让她说出,而他的手指动作更活跃起来。

『一定很害羞吗?呼嗯......可是,流出爱液来,是为什麽?』明信假装着看看由梨子的表情。

『你那样做,所以......』『嘻......被剃毛很舒服吗?』『不对,因为害羞......』『怪了,害羞就有快感吗?』『女人的身躯并不是如你想像的那麽单纯。你已满足了对不对?可以放我了吗?』『还没,还不行!』明信笑着,终于抽出手指头:『妈妈,我尚未射精,会受不了,等我射精才行。我会照顾妈妈到最后,当然,我也需要妈妈啦!』他用手掌在由梨子的耻丘上盖着,上下抚摸,反覆好几次的揉搓。恼人的快感渐渐袭击着由梨子,假装着没事,在不知不觉中,紧闭的口就半开,弛缓的身体开始有力,脚趾翻过来。

由梨子忍耐着,耻丘被抚摸时也装着平静,但是明信的揉法像经验很丰富的巧妙,他用手掌压迫阴蒂抚揉,中指伸入龟裂裡搔痒肉壁,小指在大腿内侧柔软地轻扫。她儘量忍住,但是下腹部并不听使唤,随便的摇,而且痉挛,「啊!快输了......」

她动摇着,快感的麻痺致使爱液溢了出来。

明信偷偷地凝视阴穴看,无论什麽样的变化他都不想遗漏,认真而执着的表情,实在令人害怕。再次闭眼的由梨子想对抗快感,回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不幸作为手段。

结婚前,信一郎说他儿子很赞成,初次会见明信时,由梨子也认为信一郎说的是真的。他聪明而又稳重,柔和的表情,没有缺点的少年,她心裡想过,他的年龄是很难伺候的阶段。成为早见家的一员,由梨子第一次婚姻不幸,感到很伤悲,所以,她觉得此时已抓到真正的幸福,不能让它轻易的消失。

为了明信,不生孩子也无所谓,但信一郎告诉她,不要顾虑太多:『明信也希望有个弟弟或妹妹。』听到这话时,她内心很喜悦。可是,到底怎麽了?那幸福只是虚构吗?还是自己过于忧虑而已。

『妈妈,到底在想什麽?』由梨子突然被叫声怔住了,回到现实,想逃避一时的快乐,又回到现实,觉得很残酷。

她不知不觉的流着泪,明信看了便问:『妈妈,说真话嘛,到底怎麽啦?』他不甘愿的说着:『这样就好......很清楚。妈妈!从下面看后面,快看!』由梨子从胸部看到脚,垂下的乳房中间可以看到下腹,本来可看到耻毛,但已被剃光,耻丘默默的呼吸。

明信看着由梨子,他的眼神一点都不像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像信一郎那麽体贴的男子,为什麽会生出这样的儿子?他表面和信一郎一样温顺、柔和,而实际上,内心有恶魔潜在。

『对了,这样子看。』弯腰时看到肉棒,他以跪姿用肉棒磨擦着裂沟的黏膜,裂沟的中位异样地酥痒起来,致使全身烧热,「啊!啊!达到高潮了......」

那种快感徐徐上昇,增加了她的敏锐感。

『要看喔!』她看不到脸,只听到声音。

这时,肉棒已插进了阴道,明信慢慢地抽送起来,垂下来有皱纹的阴袋摇动着,打在阴户上。

『啊......唔......』这种动作使气氛亢奋,两个小球以为平均藏在袋内,但并不是这样,由梨子发现有不均衡的现象。抽送的方法有了变化,明信的肉棒插到底时,和穴口密贴着划圈似乎在转动着腰,黏膜被明信的耻毛摩擦,产生强烈的快感。

『啊!唔......啊......啊啊......哈嗯......』她从嘴裡大声的叫,感到不对劲,就紧闭嘴巴。明信的手伸到耻丘上抚摸一阵后,指头夹着肉芽摩擦,身心感到舒服的由梨子,终于忍不住开始叫出声来。

『妈妈,很舒服,对不对?』由梨子想无言而通过,所以不说话,『那,我要抽掉了。』明信的动作停下来,上昇的快感指数急速地滑落下来。

『啊!啊......啊......』不觉中,突出着腰,表示要求接触的动作。明信又开始抽送时,中断的快感又抬起头。

『很舒服吗?妈妈,说话嘛,说真话嘛!』他边说,边加快速度,这时,从阴口溢出空气声,流出花蜜来。

『说嘛,妈妈......怎麽啦?』『很好......妈妈......真爽!』说完,快感更增加,如今已陷进去了。

『很好,明信,妈妈非常舒服......』从束缚被解放出来爽快的心情,快感不停地增加。

明信不止在抽送,还用好几种方法冲刺,使由梨子渐渐受不了:『很好!快来!......妈妈怎麽办......啊......来了!......啊!啊啊......』再怎样顽固的女人,一旦与男人结合已无怨言,明信从体验中很瞭解女人。

由梨子像蛇般的扭着身体,现在已经无法忍耐:『来了......妈妈丢出来了!已经丢出来了!......』她蓬乱的头髮打着床,由梨子咆哮着。

『我也要射了......』明信说。他作出最后的冲刺后,从肉棒的尖端喷出热热的精液,注入在由梨子的阴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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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淫虐戏

翌日的早晨,明信在桌上放置了一个录放音机。由梨子准备着早餐,儘量不看明信,她觉得太严肃也不是办法,不管是怎样的气氛,就和平常一样,侍候着明信吃早餐。

明信按下录放音机的开关,由梨子也放下了心,有音乐,她再也不会感到尴尬,昨晚展露出自己的痴态后,要与明信交谈实在是很难。

录放音机所播出的并不是音乐,由梨子一听,不相信地看着明信。昨晚,她害羞的声音再度出现,这时,由梨子像凋像般的一动不动呆住了。

『妈妈的声音真好听!只要听了就会再痒起来。』由梨子抓着录放音机,向明信用力投下去,她不考虑后果会如何。他很快地躲开,录放音机碰到冰箱掉下来,因冲击......以致录音机坏掉,声音也消失。

『妈妈,你现在所做的事应接受处罚。』『随便你好了!......杀死我吗?』『那不行!爸爸会伤心,而且我们之间的游戏,在爸爸回来就自然地消灭。妈妈,你是不是很喜欢爸爸喔!』『你全知道,为何还要加害我喔?』由梨子的眼眶裡涌出泪水。

『要说理由的话,本来我不是一个好孩子,再加上母亲的去世,那不甘心的心理便转向你。在你身上发洩,我的心情才会好一点。』『是不是恨我?』『不是你,是母亲,去世的母亲她使我发狂。』『怎能这样说?那是你自己的无知。』『确实是。但是,我这样做,对你多少会好一点。再忍耐一段时间,难道做不到吗!』「也许是。」

由梨子心想。她在数天前还陶醉在幸福中,仔细想起,那应属于明信母亲应得的幸福,由梨子的突然出现把它夺走了,以致明信会疯狂、胡作非为。她对明信的行为有点理解,但是,她不能完全任他摆佈。明信说:『爸爸回来后,两人之间的游戏就会消失!』如果这是真的,这期间她一定能忍住的,由梨子心裡有这种的想法。不过,他说要处罚,到底想做何事?魔鬼的明信令她有点不安。

『妈妈,忘记告诉你,今天是级任老师要做家庭访问。』『老师要来我们的家?』『是的,所以,今天只上课半天。』『他几时要来?』『大约在下午两点钟左右。』对由梨子来说,老师到家裡访问,是她初次的经验。

『要怎样招待你老师喔?』『老师喜欢喝咖啡,访问时间大概三十分钟。妈妈是继母,所以会问一些有关家裡的事情,我在学校功课很好,是个没问题的学生,这点妈妈可以放心。而刚才说的处罚......』这时,明信的眼睛很冷澹,由梨子准备听明信再来要说什麽。

『会见老师时,平常的服装就好,但是不穿下着衣。』由梨子不明白他想作什麽。

『不要穿乳罩、三角裤,那就是处罚你的条件,听到了吗?对了,儘量挑逗性的举动,在老师面前叉脚,或是双腿分开等......』『不要!你在说什麽?』『妈妈刚才摔坏我的录放音机,我忍耐着,如果你说不要的话,我会另外想更厉害的方法来对付你!』这时,由梨子听了他的话后,全身战慄着,结果只好顺从他。送明信走到门口,他忽然靠近她耳边说话:『想到妈妈的那个地方,真想干!』明信上学后,由梨子马上打国外长途电话,她想听听丈夫的声音,可是信一郎不在。由梨子她还是深爱丈夫,她告诉自己,要忍耐。

正午前,丈夫从巴西寄来一封信,使得由梨子的决心更坚定。裡面写的是,自与她离别,更爱她,半年的行程可能会缩短为四个月,有关独子明信,希望她好好的关照。她感觉丈夫对她的爱是那麽的深,所以,还是不能告诉他真相,以免影响他们的感情。

由梨子到美容院洗髮,那时,坐在邻座看杂志的年轻小姐大概是在烫头髮的模样。她的视线转向年轻小姐看去,这时,看到她迷你裙裡黑黑的东西很清楚,小姐并不是大大的开着双脚,但因坐的角度关係,连裙裡都看得见。由梨子再一次偷偷看那小姐的股间,没穿三角裤的下体露出女人的耻毛。

胸部跳动着,听说在派对的场合常常有些女人也不穿内裤。可是,在家还说得过去,出外时怎能不穿三角裤?这个小姐翻开杂志,举起另一隻脚交叉,刹那间,红红的秘口被看到。由梨子不能理解小姐的心态,也许这个小姐的生活模式就是这样......

由梨子回到家,简单的准备着午餐。她想穿平常的服装会见老师,可是又不能穿得太寒酸,蜜月旅行到义大利时,丈夫买给她的套装很好看,所以她决定穿那一套。由梨子心裡盘算着,明信命令她不能穿内裤、胸罩,穿套装会显出她的线条,由梨子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由梨子是女人,也希望男人看她漂亮的身材,不穿下着衣,使她的心情更亢奋。

在美容院内,那年轻小姐股间的残像印在脑裡挥不掉,她想,如果明信不回来,自己一定会穿下着衣,但他是要回来的,如不遵守约定,被他知道了,不知又要用什麽方法对付自己?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草绿的套装很合适,浮现出很美的曲线,而耻骨附近微凸着,漂亮妖冶般的魅力。

她偷偷抚摸着光滑的耻丘,想着,如果来访的老师知道这裡没有耻毛,不知会有什麽感觉?在镜子前转两三圈,股间凉凉的很不自然,「穿裤袜也许可以原谅......」

由梨子便拿出裤袜,掀开裙襬穿进去。

她黑黑的耻毛,现已光秃秃的,有点脂肪的耻丘显得特别的白,自己看了,也觉得很有魅力。再次抚摸看看,从下而上有粗粗的抵抗感,从上而下滑熘熘。张开双脚看看,平常躲起来的肉芽,好像在夸耀它的存在而抬头,用手指触摸肉芽,『唔......哈!』冲刺般的快感,由梨子吃惊着。

『继续自慰吧!』无意中,背后传来声音,镜子映出明信的影像。这时,由梨子慌张着,想放下裙子。

『不必了,照样做......』明信靠近来,从背后抱住她,在她的颈部轻轻地吻:『妈妈,你真漂亮,太迷人了!』他把腰部贴在臀部,由梨子感到那裡有硬硬的肉块。

『把双脚开大一点。』她照他的话做,明信伸手拉开肉瓣层叠的阴户,阴唇黏着黏液,左右分开。

『妈妈,一个人在自慰吗?』『不是,我要穿裤袜。』由梨子马上拿着裤袜向他解释。

『是这样吗?』明信的手指摘着花唇,没告诉她就突然插入穴口,已经湿了的穴口很容易就被插进去。

『妈妈,你穿裤袜,穴裡都会湿湿的吗?』他手指搅拌似的抠动,由梨子忍不住摇动着腰。

『不能穿裤袜,只能穿洋装。妈妈,从今以后都要这麽做,无论在家或外出都一样。』『怎麽可以?求求你,不要再为难我了!』『我并没有为难你,妈妈。为了妈妈和我,从今以后,妈妈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也要遵守不穿下着衣。这是命令,你绝对不能违反命令!听到了吗?』说完,他与奋着,想趁这个机会好好的玩一阵。

『不要......老师待会就来。』『还有时间,你的立姿不错,妈妈。』『不要再找妈妈的麻烦吧!』她流着眼泪,但明信不理会,即刻脱掉裤子,已勃起的肉棒尖端流出甘露,他因年轻,所以龟头色泽红红的,看起来很新鲜。

『妈妈,抬高一脚放在这裡。』他把由梨子拉到化妆檯前,捲高裙子到腰部,抬起右脚放在化妆檯。这时,由梨子已经不能抗拒,信一郎信裡写道,大约四个月后就可以回国——那是唯一能支橕她的信念。

『妈妈,像外国电影裡的女人嘛!』「是,娼妇也许有这种姿势。」

由梨子自嘲似的看着镜子裡的自己。明信跪着,把由梨子的双脚分开,从下面看到她扭曲的裂沟。

『好,知道了。』突然,由梨子的内心吹进一阵狂风,想使明信这孩子更觉得有趣,她拉开自己的裂沟,让他尽情地看。吃惊的明信看着由梨子,而她一点也不害怕回看明信。

『想舔是不是?』泰然地说出这种话,连由梨子都不敢相信自己。

『妈妈......』明信的声音充满着感动。

『快点舔啊!』明信在由梨子的秘唇处压着舌,翻着眼皮看由梨子,由梨子回看着他,自己的心情渐渐放荡起来。真正做不到的事也做了,由梨子突然感到害羞,缩紧括约肌,那时,穴裡流出爱液,而明信也发出声音地吸吮。见不得人的姿势,但是能达到高潮,由梨子处在矛盾中。

『老师会来吗?』她身体不安稳地摇动着。

明信对她淫荡的做法感到兴奋,希望由梨子能继续保持这样,「可是,她忽然认真起来,那麽由我来命令她,那就没话说,这时凶暴一点也不错嘛!」

明信尽情吸吮着由梨子的阴唇,用牙齿轻咬着拉开,被拉开将近三公分长,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展开。

『不要......』由梨子想推开明信的头,但明信还是咬着不放。痛!刺入般的痛,她忍耐着。

像蝴蝶翅膀似的阴唇,被明信用手指弹着,『唔......』和疼痛不同的感觉,从摇晃着的腰直透到头顶,爱液流经阴唇到达明信的口腔裡。

『老师要来了......』由梨子被强烈的快感袭击,站不住脚,腰骨好像要碎掉似的。这时,明信终于放开了阴唇,站起来,他下腹部勃起的肉棒尖端已溢出精液,黏黏的。

『妈妈,照这样不要动,知道吗?』明信半蹲着,把肉棒压在由梨子的裂缝中。由于单脚站立,身体摇晃着,所以她把手搭在明信的肩上,这时的明信笑着看由梨子,『并不是服从你,不这麽做会倒下去。』本想这麽说,想起来是多馀的,便闭着嘴不说。

明信还不想插进去,明知道那是他的技巧,由梨子仍被明信挑逗得忍不住。这时,她感到体内痒痒的,穴口溢出大量的花蜜,想到自己什麽都被他看透,有点不高与。

他还不想插入,在穴口附近磨蹭不停,由梨子她担心老师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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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想快点结束,心裡焦急得不知所措,『快一点......』终于忍不住催促。

『那麽想我干吗?妈妈。』她焦急得忍不住,明信会错意了,但由梨子并不否定,她只希望马上结束。

『那,我要插进去了。妈妈,像现在一样说真话不是很好吗?想要干就告诉我,我会应合你,你不必用手指自慰。』他的最后一句话使得由梨子脸红,但是,这是事实,便无话可说。种种羞臊的姿势在脑海裡来来去去,「啊啊......这种样子,和丈夫都好像......」

由梨子这时痛切地思念起丈夫。

『唔......啊!』突然,明信的肉棒插进来,不觉中搭在他肩上的手用力,震动着腰。他的肉棒有时差点要滑下来,自然的落在腰边,肉棒又由下插进来。

『啊......啊......嗯......哈......』她不知不觉地喊出叫好声,比平常更强烈的快感袭击着由梨子。

因一脚放在化妆檯的关係,穴口必然会偏曲,而肉棒直直的进入,阴壁的摩擦力也加强,所以快感也随着增强,再加上像荡妇似的摆出无廉耻的姿势,微妙地影响着心理。

伸直的另一脚的内侧,有一条像线似的露汁淌下,发着光。插送加快,由梨子紧紧地抓着明信,因她怕会倒下。明信的腰部摆动得很强劲,毫不觉得疲劳,由梨子暗暗佩服。

这时,由梨子达到快感的高潮,『啊......啊......妈妈......有点怪?』说完,慌忙闭着嘴。

明信的手摘着阴蒂,急速地揉搓起来。

『啊......啊......啊......不行......啊啊......』『快要丢了!』她把这句话忍住,不让它出声,身体应付明信的动作。

『嗯......』明信的速度已经到达最快的极限,由梨子焦急得快要发疯:『快一点!』那是她叫明信抽送的速度要快一点,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快点丢出来。

忽然,门口的电铃响着,由梨子本想继续,但是,老师来了。

『明信,不要玩了。』那种话,听起来当然会有种难捺的感觉。

在无意中,由梨子感到体内的肉棒有精液射出来,那时,明信抱着由梨子的腰,露出满足的表情,热热的精液,使由梨子的性感亢奋。明信射出后,便抽出肉棒,这时,她的媚液和他的精液一齐从穴口流出来。

『啊!啊......』由梨子从口中发出叹息声,像在责备明信的不该,瞬间,她变成一个性慾狂的女人。

这时,门铃又响了,本来要整理,但因来不及,只把裙子放下。

『妈妈,我在门边指示,你照样做就可以。』大人的世界,他什麽都知道似的口吻。

由梨子立即快赶到门口。老师是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起来,他的风采也不怎麽好,他和由梨子在客厅交谈时也不稳重,好像被由梨子的貌美压倒。明信的母亲是继母,他很早就知道,初次见面,有些被迷惑,她腰部的线条,胸部的凸出,使得老师常吞着唾液。由梨子她不会紧张,老师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胸部和腰部,她反而有种优越感。

那时,门有空隙,由梨子发觉明信站在那裡偷看。老师对她讲些和学校无关的话,而眼睛时常往她的两膝看去,由梨子她知道,并不把他放在心上。忽然,明信打开门走进来,但是没被老师发现,他站在老师背后,使得她不自在起来。明信用手势指示她双脚要打开,她犹豫着,明信再用严厉的眼神命令,由梨子只好边回应老师的话,边装着没事似的打开脚。

这时,老师发现了,一下中断了话题,一下又慌张地继续讲,他不知自己在说什麽,声音也特别的高,途中喝着咖啡,但视线又集中在由梨子的两膝间。由梨子发觉老师在看她,觉得很奇妙,要不是明信的指示,她也不会积极地加入这个游戏的阵容。

老师装着没事的样子,但他心裡已动摇起来:『夫人,这附近很安静吧?』『是......可是,这个家已经很旧了。』『附近还有很多的洋楼,这裡是东京的中心地。』她又说。

她说着,而老师的视线全射在由梨子的胸部和腰部上。这时,由梨子意外地发觉,老师的裤子前面异样地凸起来。

『那是什麽?』她惊讶着。

『怎麽了?』老师的身体向前倾,没有女人缘的脸,鼻子边冒出汗珠。

『没什麽。再来一杯咖啡怎样?』由梨子对他无话可说,临时应付一下。

『也好。』由梨子站起身,没想到,起立时从穴口流出液体来,『老师,对不起。』由梨子很快地走出客厅。

『到底怎麽了?』刚好明信站在面前,便把裙子掀开,用手指挖一下,望着湿淋淋的手指,明信满足般的笑说:『妈妈也有快感喔!』『不是啦!』由梨子摇着头否认,告诉明信那是他的精液流了出来。

明信把手指放在鼻子前,像狗一样闻着,然后说:『妈妈,回去客厅,要坐在老师的旁边,并且要适时地表现你不舒服,依靠在老师身边。』由梨子觉得有点不对劲,有种预感像要发生什麽事。「明信这个孩子,到底又在计划什麽阴谋?」

由梨子心想,「对方是老师,应该不会有事情发生。」

随即又放下心来。

她拿着咖啡回到客听,递给老师后,便坐在他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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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污辱戏

由梨子坐在老师旁边,他有点不自然,但马上露出高兴的表情,比刚才更会说话,如没话题就必须辞退了。他还有两位学生家没去,已无关紧要,实际上,他是位好色的老师,能和美人交谈,感到非常的高兴。

『关于贵子弟的事,想与你交换意见。不是说明信有问题,相反的,他是一位优秀的好学生,有关他将来的志愿,像选大学的事,必要和你交谈......』在门后,明信打出叫好的手势,她会意后,对自己被明信像人偶似的操纵着感觉很无聊。明信用手势指示她再靠近点,由梨子犹豫起来,不知用什麽理由接近。

正在想不知要怎麽办时,门外传出叫声:『妈妈......妈妈!』明信敲着半开的门,探进头来。

『啊,老师,您好!』他即刻与老师打招呼。

『对不起......』『妈妈,我到车站大楼去买书。』『你马上要回来喔!』『差不多要一小时。老师,你和妈妈慢慢谈吧!』明信说完就出去了。

由梨子迷惑着,和约定的完全不同,她才发觉这是明信的计划,故意说要费一小时,是说给老师听的。

『真是好学生。』老师一方面拿着咖啡喝,一方面讚赏明信。在半途中,老师手乱了,咖啡润湿了他的衣服,『啊,真对不起......』悠然取出手帕,擦西装淋湿的地方。

由梨子对于意外的发生感到慌张,便蹲跪在老师跟前,用湿毛巾擦着他裤子前的咖啡。「啊啊......怎麽办?」

她偷看老师,两人的视线相碰。

他注视着由梨子看:『拜託,夫人......』她虽然点着头,但手在颤抖着,本想很顺然的擦,但因布料凹下,中央凸起的地方显得更醒目,想要避开它。

『中间也麻烦擦一下。』老师好像以命令的口吻说。

迷惑和溷乱袭击着由梨子,在犹豫的瞬间,老师抓着由梨子的手:『这裡,夫人。』身材虽小,但力气很大,像被强制似的,她的手压在硬物上:『麻烦你擦一擦。』态度虽暴,说话还好。

这时凸起的部份更形膨胀,由梨子假装没有感觉似的轻轻揩擦。突然,老师也坐在地板上,抱住由梨子的肩。

『想干什麽?』她说出的话很严厉,声音在抖。

曾经饶舌的老师,这时完全不语,他把由梨子推倒在地板上,她想反抗,可是被他的手压住,使得由梨子不能动弹。这时,老师趁机伸手到裙下,她不想让他知道没穿内裤,由梨子使力全身的力量挣扎,结果还是没用。

『喔!』老师受到冲击而咆哮,随即将手摸到女阴的中心,立刻因没受任何阻隔便可直接触碰到肉唇而吃惊;应有的东西没有,使他又第二次吃惊。这两次的吃惊,比上一次大五倍或十倍的感受。

『你......』她的声音变得不客气:『要大声叫了。』『房裡隔着牆,外面是听不到声音的。而且,有人来了,反而让人家看见你的丑态。』老师说着,用手抚摸她的耻部,有种刺激的感觉,他的手指便伸入秘洞裡。

『不要做......太过份!那是你做老师应做的事吗?』老师掀起裙子,看见光秃秃的雪白耻丘,更觉兴奋:『夫人,是你先挑逗我的,对不对?不要说是暴力,是你引诱我上勾的。』『谁要......我要告诉......』『你怎麽说这种话?我会保密的,你不用害怕。』『你在威胁我......想用暴力侵犯我......』『应该说,你是愿者上钓。』『不要!』『不要反抗,做听话的女人啦!』老师的手指往由梨子的肉洞裡挖。

『唔......不要......啊啊!痛......』『你说谎,这麽湿了!你看。』老师的手指在她的穴裡跳跃着。

『真不敢相信,你只穿洋装,而裡面却没穿内衣裤,你从开始就想引诱我,对不对?』老师下断定语的说,掀开上衣,她的乳房便露出来。

『不对!』她嘴裡说不对,可是不知要怎样解释才好。

老师嘴在吸吮乳房,手指则在秘洞抠动不停,对他来讲,像一场梦似的。

不一会便忍受不住了,他将裤子的拉链拉下,掏出肉棒来,『啊......啊......啊......啊!』由梨子惊慌着,异样巨大的东西,连包皮都长着短毛。

使出全身的力量,由梨子想逃出他的魔掌,可是,老师的手指在穴裡挖得更紧,她心想,这回要逃脱是不可能了。老师从穴内抽出手指,改用硬直的肉棒插入,他要插入时,由梨子左右拉着腰摆动,所以龟头不容易插入穴口。

两人的相争,被躲在门缝偷看的明信瞧在眼裡,这时兴奋了起来。明信告诉他们说要去买书,实际上并没有去,早就期待这个场面而偷看。

明信看到由梨子马上就要被强暴,内心暗喜着,致使他的肉棒也跟着勃起。老师的肉棒粗大,明信看了有点害怕,不知她的阴户能否容纳得下。这时,老师双脚跳动,由梨子的裂沟就有好几种变化,明信终于感觉到继母的危险。

明信偷偷走到门口,故意发出声响开门和关门,并且大声喊叫着:『我回来了!』『我把东西拿进房,待会才到客厅找你们。』再一次在门外叫一声,『现在回来啦!』然后才开门。

进来时,看到老师和由梨子相对的坐着,好像没发生什麽事。

『想要买的书没有,所以......』他边说,边看着他们两人,由梨子的头髮有点乱,老师的裤带也歪了,拉链卡在中间,还有三分之一没拉上。

『刚好把话说完。』妈妈临时应付一下。

老师心裡佩服由梨子的机智,便站起来说:『时间不早,我该回去了......』『对不起,不小心把老师的西装给淋湿了。』由梨子即刻替老师与明信打圆场。

老师回去后,由梨子臭着脸在整理客听,『妈妈,』本已回到自己房间的明信,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背后:『很好,如果妈妈能更露骨的挑逗,那更好......』夜深了,由梨子以为又要迎接明信的屈辱,便想跳出外面,但是明信并没有来。由梨子哭了,「如果信一郎在旁边该多好!」

她思慕着。

隔日早晨,她起床到厨房,明信已起来在看报纸,那模样很像信一郎。由梨子感到吃惊,『早安。』仍装着和平常一样。

『妈妈,早安。』明信快活地抬起头,用爽朗的心境看着由梨子:『妈妈,把裙子拉高看看。』由梨子顺从他的话,便把裙子拉开。起床时,相当迷惑,还是没穿内裤。

『妈妈,这样就好。你过来一下好吗?』由梨子走到明信的面前,这时,明信把手伸进裙子裡抚摸耻部:『又开始粗了,再剃一次。』于是,由梨子跟明信走进浴室,裸着身任他剃光。剃毛时,明信兴奋着,肉棒又硬起来。

剃完后,明信推倒由梨子:『妈妈!你期望被干,对不对?』他的手指插入由梨子的裂沟,明信像胜利者似的欢呼:『妈妈,坐在上面,我想看白白的耻丘相姦。』由梨子跨在明信身上,平常的她,一定会用手遮着裂沟,可是,现在她却堂堂的跨着。握着明信的肉棒,由梨子很粗暴地将肉棒的头对准阴道口,然后沉下腰。

明信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由梨子的阴户裡慢慢地消失,他用一种兴奋的心情看着。早晨就能和漂亮的妈妈玩性的游戏,除了明信这位高中生才可这样做,没有第二个人。

妈妈她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明信也装着不知道的模样。由梨子想让他早点上学,只好让他快点射精,自动升降着腰,用腔壁快速地磨擦肉棒。而明信早就看穿她的想法,故意很舒服的叫好,于是由梨子动得更勤,结果,她比明信更觉快活,『啊......啊......嗯......』由梨子竟率先忍不住呻咛起来。

明信看时间还早,仔细观察妈妈,因女性在上位的关係,身体较轻鬆柔软,『妈妈快了......』明信推开了由梨子,屁股着地的她,哑然看着明信。

『妈妈,这次我想从后面干。』由梨子抓着浴槽,把屁股向着明信,湿濡的阴唇充血胀红,表示由梨子的慾望之深,离顶点近了。

『快一点......』遭到阻止悦乐的后退,由梨子用哭声催促着明信。明信故意拖延,他看见由梨子肉裂的蠢动,用手玩起来。

『不对,快点插入!』明信还不想插入,手指继续玩着,有时摘着阴蒂,有时摩擦湿了的裂沟,有时玩菊门。从她表面看来,由梨子的快感有限,要达到高峰,一定要与肉体结合。

『明信......快点插进来吧!』由梨子再次的哀求,她快丢了。

明信一手玩她的阴户,另一手套着自己的肉棒:『妈妈,要插进去了!』由梨子听了,兴奋得又流出大量的淫水。

突然,肉棒在阴口发出挤逼爱液声音,插进阴户裡,『唔......唔......唔......啊......啊啊......』由梨子立即哼出满足的呼声。

瞬间,一阵的舒服马上过去,『妈妈,好爽,好舒服......』想不到这麽快,明信勐戳几下,抓着她屁股,射出精液在穴裡。

『啊......为什麽?』由梨子就差那麽一点点便可到达顶峰,现在却像在云端掉了下来。

一旦射出来后,明信就不想再玩,『对不起,妈妈......』明信抽出附着精液的肉棒,用热水冲洗后便走了出去,留着由梨子一个人在浴室。

由梨子清洗着尚未满足的身体,走出浴室时,明信却站在门口,『我要上学了。』明信笑着走出去。

由梨子用像醉了似的足步走入寝室,她非常疲倦,增加疲倦的原因就是,残留在体内的情慾尚未洩出。她躺在床上自慰起来,伸手摸凸起、尖尖的,抚摸就有一阵快感,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另一手儘量拉表皮,不觉中,双脚伸直。

她脑海裡想起丈夫的肉棒,只浮现模煳瞬间的形状而已,反而明信的肉棒却鲜明地印在脑裡,慌着想赶走那形象,但是挥不去。她会这麽想,实在很悲哀,背叛丈夫,这种自省的心情涌出来,丈夫託她照显明信,如今却以完全不同的形式和明信共存:「老公,我到底要怎麽办才好......」

焦急的心情,使得她手指乱动。这种逃避的行为虽然是错误,但不做会受不了,股间马上有反应,发出淫声。改变身体的方向,股间的中心对着大镜子,没有耻毛的肉,空洞映在镜裡,厚厚的唇肉和黏膜,红红的湿润着,玩时,马上就有快感。

由梨子很舒服地沉浸在快感中,这时,她痛切地想要又粗又长的肉棒插在阴穴裡。然后,由梨子坐起来,找出电动的假阳具,按着电钮,全身颤动起来,相当快速。还有一个电钮,她也按下去,雁首的部份会迴转。

由梨子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儘量把双脚分开,一将假阳具的头部压在阴口,便立即用异物撑开黏膜。她把自己的姿势映在镜子裡,手上的假阳具是特大号,看上去有点害怕,这种程度,女体是可以接受的,何况,生小孩都是从这裡生出来。又插进去,有点紧的感觉,雁首被吸进,虽有点痛,但是,同时也带来了快乐,便按下震动的电钮。

『啊!唔......啊嗯......』意想不到的快感,再加上视觉的快感,刺激得不得了,她尽情地把双脚分开到极限,异样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没有阴毛的耻丘下,插着的假阳具震动着,儘量插进去,全长有二十公分,即使已尽力推进,但要全部插进去是没有办法的。

『啊......唔......』穴裡被搅乱了,龟头迴转着很明显,用肘支橕着上半身,更清楚的看到假阳具。她抽送看看,缠绕在阳具週围的黏膜,抽出时就翻过来,送进时黏膜就陷入阴内。假阳具有四公分粗,所以相当有抵抗感,但是,在刚开始时涌出多量的花蜜,抽送几下后就变得很顺畅。没有被拥抱的感觉,是美中不足的一部份,但假阳具带来的快感并不输于男人的肉棒,在阴内震动、乱挖是当然的事。

『啊!啊......老公!』由梨子好像丈夫在旁似的叫着,被明信停止玩的快乐,比那时更强。

『老公......我快要丢了!』双脚自然地用力伸直,假阳具头部压在子宫口附近,才放开手,头部就在子宫口附近不停地迴转。

『啊......啊......真好!』黏膜像通过电流似的直颤抖:『我......我要丢......丢了!』『老公......老公!』由梨子拼命地喊叫丈夫。她全身硬直着喷出淫水,高潮不断,直到浑身没有力气,假阳具还插在那裡,依然不停地震动、迴转......

那天,整个上午都躺在床上的由梨子是很少见,喜欢动的由梨子,自从来到早见家,头一次不做事,闲在家裡。

她卖力为明信工作,反而不被承认,想起来就生气。照丈夫所希望,尽心地照顾他,回报得来的却是暴力和强姦。由梨子想到这件事,心裡有点恐惧,想把它忘记,于是,便躺在床上睡看了。

醒来时,已近上午,由梨子在脚边看到假阳具,忽然觉得害羞起来。这时,明信还没回来,由梨子闲着无聊,又呼呼大睡了。

【全篇完】

[ 本章完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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