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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母迷情】(1-7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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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正太一

字数:27162

2022/02/17

第一章●寂寞夜

那晚,由梨子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伸手摸双人床的另一边,只有空空的凹痕而已,感觉不出丈夫的温暖。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看了枕边的时钟,过了下午十一时,经洛杉矶到巴西首都的丈夫大概还在机中,要建巨大的水坝,特别组成预备调查指导者的丈夫,要深入险地的丈夫他辛劳是可想而知。

四十二岁,人生最活耀的时期,在一流建设公司担任干部的信一郎来说,这次的预备调查对他是一大挑战。信一郎踊跃出发,但是,留下由梨子每天过着苦恼的日子。

说出来很害躁的事,她第一次结婚时,对性行为感到痛苦,丈夫单调又乱来的举动,影害了她也说不定。曾经是同窗的学友们,他们都高兴谈性的话,把欢乐露骨表现着谈论时,由梨子都知道那是他人的事。

丈夫突然不明的去世时,由梨子说真的放心。活用着语言学登记人材公司而认识了早见信一郎,恋爱的结果是再婚。这件婚事家人不赞成,连朋友也反对,四十二岁的信一郎与二十七岁的由梨子,年龄差短太大,而且男方还有一小孩。

『由梨子,你还年轻,想生几多个都可以,为什麽要和一个有孩子的人结婚喔......』母亲哭着劝由梨子,但是由梨子与信一郎结婚,是缘份或命运吗?她与信一郎初见面时,确信个性相合的感情而产生的。由梨子与他虽然年龄相差很大,信一郎很疼她,而夜裡,夫妇生活,惊人热情对待由梨子,大概是信一郎想根除由梨子前夫的阴形而努力也说不定。

经过二个月后,由梨子嚐到性的欢乐。不知是何时,信一郎暗地裡把两人做爱时所说的话录了下来,然后找机会放给她听,由梨子起初以为是他人情事的再现。

『啊......老公,插进去,已受不了了!我求求你插进去!......』知道那是自己的声音,那时既惊讶,又不好意思。但是,虽然这样,由梨子的股间已溢满了淫液,身体因等待粗大的肉棒插入而颤抖,很明显地能看出由梨子大大的飞跃了。

『啊!』由梨子回想昨晚的事而叹息,无法控制本身的骚动,淫水一直的涌出来。半年来如果都是这样的话,一定会发疯。

用手打开床灯,因为是初秋,房间凉凉的,对热辣辣的她会感到较舒服,于是由梨子便把棉被踢开。

由梨子像青春年少的高中生般十分亢奋,解开睡衣的钮扣,身上的香水味飘逸着,把心情向往奇怪的方向。想起丈夫出国前,拿两隻手指夹着凸起的乳头,不由得也把自己的手指模彷丈夫的爱抚。睁开眼,幻想着丈夫的手,现在她很想把挺直的肉棒含在嘴裡舔,吸吮抚摸。

『老公......我......我想做爱......』V字型的手指移到下腹部,三角裤已经湿了,从薄薄的布料上面抚摸着耻毛。

『形状很好看,生得没那麽密,像是高中生。』由梨子经常对丈夫说:『啊啦!老公,那麽年轻的女孩你也尝试过了?』『不是,只是想像啦!』由梨子自己也觉得耻毛少了些,但丈夫反而夸她,感到非常的高兴。这是老公的手啦......由梨子从三角裤上用手指往后磨擦,只有这麽做就一阵的麻痺。

『好舒服!老公......』丈夫硬直的肉棒接近来,从心底就欲望着,在内洞口磨擦花唇、肉芽,然后侵入肉洞裡的感觉。想到这裡,一件薄薄的三角裤变成多馀,抬起双脚,从脚跟拉出三角裤,往下看,两个隆起的乳房起伏着。把两个枕头置在一起,在上面再放有弹性的坐垫,上半身大概有四十度的倾斜,乳房下面的小腹部有一小撮的耻毛。双手抓着双乳揉,用手掌轻抚着乳头,这时生出一阵麻痺般的快感。由梨子的手实现了丈夫爱抚的方法,把自己的手幻想着丈夫的手,所以快感也更强,很舒服的感觉。

『老公......做,再做......』向幻影说话,不知从何处也听到了丈夫的声音:『很舒服的样子,由梨子。』『是,真舒服......』『只有这裡就好了吗?』『不,下面也要!』『女人要求越多,男人越高兴。』由梨子听见丈夫这样说。

『下面也要......快点!......』好像信一郎就在旁边似的,由梨子在自言自语。左手放在乳房,右手伸到下面,立刻抚揉充血的肉芽,好像小孩吃饼,把最好吃留到最后。同时,自己很快就嚐到快感,回忆着和丈夫交合,慢慢浸在悦乐的世界裡,抚摸着微捲的耻毛。

『啊!......』只有这样,她就忍不住马上进行自慰动作。自己本身渴望像迫切需求,快感随着更增加,由梨子和信一郎这半年的夫妇生活领略过。

初婚时,丈夫没有给由梨子充份的准备,忽忙结合,等她适应时,自己已经早早放了出来。那种无味的性交,由梨子再婚后,被信一郎彻底的矫正过来,咬着慢慢细嚼,从头开始。被教过的由梨子,短时间就嚐到女人的欢乐,大概是进入女人的旺盛期的影响。

由梨子等不及夜的来临,虽然不能像年轻夫妇那样每晚性交,但是信一郎一定抱着爱抚她。由梨子初生以来,嚐到夫妇生活的幸福与快乐,说害臊的话。

早上她送走信一郎和明信,下腹部从前晚就开始痒痒,自慰变成她每天的课程,回复和前夫完全想不出变化的生活。疼她又有前途的丈夫,像成绩又好又有理性的孩子围绕着她,由梨子现在是最幸福的人。所以这半年的离别,由梨子认为是神赐给她的一种磨炼,想到半年后的肉体欢乐,就好像被吞入快感的浪潮。

『老公!快做......』由梨子终于用指头扫着充血的肉芽,轻轻的触摸,脑裡一阵麻痺,下腹部的黏膜雀跃,自然的秘唇翻开的感觉,『啊!这裡插入粗大的肉棒多好......』这次用指甲搔着黏膜边,像接通强烈电流似的颤抖腰肉,腔内喷出淫水。

『阴户,真舒服......』小声自言的由梨子,没人在也红着脸,在人前决不听女性器官的俗称,无意中在耳边听到丈夫耳语时的害羞和奇妙的亢奋,又被强制说出口时,那解放般的爽快感是无法形容的,由梨子不断说着,完全沉醉其中。

有潜在魔力的那种话,这次说得很清楚,女阴收缩着,全身起了痉挛,二隻手指已不能满足,用全部的手指,中指磨擦裂沟的阴道口,食指和无名指磨擦阴唇,大拇指压迫勃起的豆粒大的阴蒂。手指到手掌都被淫水濡湿,像溶化般滑熘熘的感觉,缓和了刺激。

『啊!爽......真爽,老公......』不但动手,真的性交般移动着腰,刺激更强,用手掌覆盖着阴部慢慢地上下抚摸,中指差点滑入洞裡,忍耐着只擦充血表面的黏膜。有时发出像猫吃奶声,如今那声音更增加了快感。

『真舒服......』由梨子的声音高起来,自己的『好状况』真想让丈夫看看。

挑拨时,丈夫像小孩般的模样真想看,忍不住将中指插入肉洞,发出不能听的声音。整个中指没入肉洞裡,夹着指腹的肉,很明显地可以感觉出来好像一层层要翻过来似的。由梨子有力地磨擦,感情倾向加虐性方向,儘量用拇指厚厚的肉用力压迫阴蒂,痛!但是产生比痛更敏锐的快感。

『真舒服......』挺起腰,插入中指的肉洞凸出扭曲,手的动作更快速了。丈夫常会在这时候振动着手,由梨子也模彷丈夫的动作,虽然没有丈夫的快速,但是连续振动着柔肉,由梨子仍沉浸在快感中。快达到高潮,要得到已经很容易,由梨子尚迷惑,想拖延时间保持『好状况』,对自己的贪婪吓呆而苦笑。

手腕酸痛,便停止振动的方法,磨擦黏膜,继续不停,『快要丢了......』不觉中吐出哀怨声忍着。由梨子转向化妆台,三面镜裡映出自己的容态,要上床之前先把中间的镜子稍为调整向下方,所以全身都照出来。雪白的裸身中央点缀着耻毛,有点像少女未成熟的感觉。拉开阴唇,红红肉片因湿润而发光,丈夫的硬大肉棒,常通过狭窄的肉孔插进来。

先用食指插入,很快就进去,再加上中指也随着插进去。抽送时,筋肉也呼应着收缩,因流出白浆,所以抽送时不会很困难;再加上无名指,腔口大大的扩张,筋肉霎时扭曲;不久第三隻手指也进去,压到根部密盖在腔口,在洞裡的手指搔动着,根部的肉强有力地压着阴蒂,内外的快感倍增。

『啊!啊啊!......好舒服!』挺着腰划着圆圈,淫水通过屁股的裂沟流到肛门,滴落在床单。由梨子感到自己在做污秽的事,但是越污秽,贯穿体内的快感便越强。最后,第四隻的小指也跟进,四隻手指合着抠挖,磨擦肉壁,有时手指也会碰到G点的地方。

『嘻......』这时,由梨子美貌的脸容扭曲,唇裡发出像怪鸟般的叫声。由梨子磨擦、搔着、按着,映在三面镜裡的姿势,用热嫩润湿的眼睛看着。

突然,由梨子的脑海裡有一种破灭的想法交错,不犹豫的反转过来,像狗般四肢爬着。由梨子更觉昂奋,双臀的裂沟向着镜子,前后的裂痕映在眼裡,点缀在裂痕边的耻毛,看起来更淫糜。

插入的四隻手指往小腹方向拉,纵裂的沟大大地向外扩阔,那异样的阴户形状令由梨子非常兴奋,好像是被丈夫做的。在那裡有另一个自己的脸似的张开笑口,把腔口拉大,黏膜哀叫着,耻毛垂下,捲在手指上,白浆经四隻手指流到手腕。把两脚稍微摆平,淫口开得更大,虽然很痛,但是很舒服,由梨子陷在矛盾中。

搔扰裡面的动作,就快达到高潮,儘量忍住,又仰卧着把双腿併拢的高高抬起来。四隻手指夹在秘穴裡,大腿根的后方露出凸出的阴唇,用手指插入。

『老公......来了!快来了!......啊!丢了!我要丢了!啊啊......』四肢微微的颤抖,由梨子不能持久地抬高双腿,像投出般的放下双腿,吐出一阵阵淫液。由梨子到最后已没有力气从肉洞抽出手指,指缝溢出大量的媚液。

在脑海裡浮现着丈夫的肉棒,啊,真想要像那样的夜,每天都要过,想起来就有忍不住的感受,本想忘掉,但又开始玩起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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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冲击夜

是否在做梦?并不是梦,庭院的虫鸣声,像是要告诉秋天的来临似的,由梨子爱好香的味道。深夜一点钟,枕边的台灯照出屋内的模样完全不变,只有在由梨子的眼裡,唯一不像现实的恐怖的东西逼在眼前。裸露男人的阳具,有力又挺起,好像要吞进由梨子的所有感情。

那阳具的主人是前人的儿子明彦,这更使由梨子离开了现实世界,「要赶快设法!」

心想,但身体却像中邪似的不听使唤,只有动着嘴,发不出声来,颤抖着希望这是一场梦。

『妈妈......不要惊怕!』听到明信毫不慌张的声音,反而觉得更不是滋味。平常缄默而且善解人意的明信,由梨子和信一郎结婚以后,对他并没有恶意,从来没有犯错的明信,那奇妙的举动让由梨子更不能接受这是事实。

明信夸耀着挺起的肉棒,一步步靠近来,好像在看电影裡的慢动作。由梨子在床上蜷缩着身体,轻轻将羽毛被拉到胸部,只有恐怖的颤抖。无做作把手放在棉被上的明信,当然拉掉了被,由梨子完在处于在虚脱状态。

『妈妈......你是不是很寂寞?』明信停顿一会,浮出笑脸说:『你一个人在自慰,我全看到了。』由梨子不能理解明信说的话,浮出不可解的表情。

『这样啦,做这种事对不对?』明信虽是少年,但已有成熟的肉棒,用手握着开始磨擦起来,那动作,唤起了由梨子十几年前高中时代的回忆。

在通学中的路上,前方来了一个穿风衣的中年男子,突然站在她的面前,翻开风衣。当时,由梨子看到的是男人勃起的阳具,由梨子呆然的站立,而那男人傻笑着在磨擦他的阳具,那噁心的记忆,呕吐般的感觉,同时都复现出来。

『妈妈,昨晚爸爸不在,你便在床上自慰,我全看到了。』脸转过的方向,由梨子也跟着看,窗户的上方有二十公分方形的通风孔。那裡,如果从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因为钉着横木。

『有木框,所以整个可以取掉,这样探头,整个房间和床上都可以看得很清楚。』『你这孩子......』由梨子心想,如照他所说的,那与丈夫交欢时,一定也被他看过了。

她现在看到的明信是另一个人,温顺、看起来有气质的少年的反面,潜在着吓人的恶魔。在眼前挺起的肉棒勐摇着,不像是一个十七岁少年的肉棒,并不输丈夫勃起的肉棒,又好像要冲刺自己下体。

明信边揉着肉棒,边伏到由梨子身上,由梨子被压倒,感到有些恐怖。

『妈妈,把这舔舔好吗?像舔爸爸的那样,然后把这个插入妈妈的那个地方做答礼。』由梨子想起身,但是腰部像脱臼般,一点力气都没有。明信把手放在她的内衣上,而由梨子无意识地拂开他的手,引起明信的愤怒,不会控制轻重的明信,往由梨子的脸颊打过去,这时,由梨子感到吃惊、恐怖和生气。

『干什麽!』那是开端似的说话了:『我要告诉你爸爸,你这样做,实在太可恶了。』『啊!你敢吗?我想是不可能的事。』『我现在马上就打电话告诉他。出去!赶快出去!』『终于开口啦,要不然只抱着人偶,一点气氛都没有。』『谁要让你抱!』由梨子终于把母亲的威严放一边,抓着枕头,投向明信,正中肉棒。但是,好像硬球碰到棒而弹了回来,肉棒振动着恢复原状,怒视着由梨子。明信微笑看着,由梨子即刻冲向门,把门打开,跳出走廊。内衣的裙捲在脚上,用双手拉起跑到门口,但头髮被夹着,头皮像剥掉般的剧痛。

『嘻......』哀叫的由梨子,有点犹豫起来,会不会传到邻居?那不是家丑外扬!丈夫出国前两再三交待请她照顾明信,由梨子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由梨子便静下来,而明信也不再使用暴力,由梨子四十八公斤的体重被明信抱起,往他们的寝房走去。

『求求你,这种事绝对不可以的,你明白吗?』由梨子流泪着哀求:『人世间最可怕的事你也想做,绝不可以,我们应该沟通一下。』『说的也是......』明信同意她所说的话。

这时,由梨子趁此机会训诫明信一番,说道:『还好......魔鬼附身啦!明信你本来就是个乖巧的孩子,我能遇到一个好爸爸、好儿子,真是幸福。为了你们二人,叫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所以请你乖乖听话,快把那东西收起来。』由梨子看着眼前的肉棒说话。

『但是......妈妈......』明信的话,和平常撒娇似的男孩子的声音一样。

『什麽事?』『已经变成这样子,求妈妈用手做好吗?我已忍不住了,求求你。』明信所说的话,像一个率直的少年说的。这时,由梨子有点心疼,『这到底是什麽?』由梨子自问自答,并不是不理解年轻少年的烦恼,但是也不能马上想办法替他解决。

『拜託啦!我很痛苦!』明信哀求般握着勃起的肉棒,由梨子以为他要在眼前表演而慌乱起来。

『妈妈......』勃起的肉棒在振动着,由梨子看到了,全身烧热起。肉棒前端的透明甘露,像煽起她的气氛般,丝一般的垂下来,心情动摇着,不止这样,女人最羞耻的部份,好像无视由梨子的意志,煞时妖般蠢动。

『不行......』虽然这样想,身体的一部份已经起了反应,子宫裡有阵热热的东西,像溶化似的流出阴道口。

『妈妈......妈妈......』明信摇晃着靠近来,反弹似的由梨子便伸着手。火辣辣,这麽硬,在手掌裡的肉棒充满生命力而跃动。

『做......磨擦......』明信忍不住地摇动着腰,少年的呻咛,好像快接近了:『要出来了!又再次出来了......』『妈妈不太会......』好像辩解般说着,一边磨擦表皮,那感触虽是短暂的,但麻痺着由梨子的感觉。前人子的舒服模样和喘息般的声音,响彻了由梨子的鼓膜。

『这样做好吗?』心想,不要被认为是内行人,所以故意不必问,也为自己辩护而问。

『很好啊!啊......妈妈......很高手!』甘露的分泌物也多了起来,由梨子的视线盯在肉棒的前端:「不知是什麽味道?」

由梨子感觉自己越体贴,角度和硬度、长度和大小,所有部份好像都在增加。

『常常做这种事吗?』用颤动的声音问。

『可是......忍不住嘛!』由梨子的脑海裡浮现出孤独的少年容姿,由梨子本身亢奋着,自己害臊的行为,在眼前的少年已经知道,想到这裡,更亢奋的感觉使由梨子陷入溷乱中。

『啊!妈妈......』『怎麽了?』『啊啊......啊啊啊......』看见明信迫切的神情,由梨子知道他快要射出来。

『要出来了,是不是?』『妈妈,好舒服哟!』由梨子看看四週,枕边的抽屉有卫生纸,但是并不想开,丈夫有时使用的玩意有好几个在裡面,那个秘密不想让儿子看到。在眼前的肉棒如果是丈夫的,会不踌躇含在口裡,接受那热热的精液;但是对方是儿子,尤其是继母和前人子的关係。

乱伦——从古使用的语言掠过脑海。

「怎麽办?」

正在想,白浊的精液在由梨子的眼前喷射出来,刹那间,不管是脸、头髮,都被白浊的精液污染。说不出的味道麻痺着由梨子的脑髓,以『来不及躲避』作理由甘愿接受明信的精液。

明信屈起膝盖像崩溃似的坐下,倒在由梨子的旁边。由梨子看着喷出后半勃起的年轻肉棒,惊讶从那裡会喷出那样多的男人精液,真是不可思议!急促起伏着的明信的下腹部,并不像丈夫有那样厚的脂肪,好像一个新鲜的肉体横卧在那裡,满足般闭着眼,吐着急促呼吸的明信,由梨子觉得不可爱。

打开抽屉取出卫生纸,擦乾淨週围的污物。经过一分钟,由梨子吃惊的张大嘴,原来是明信的肉棒,比刚才更有力的抬起了头。

『啊......啊......』轻轻目眩的由梨子,不巧倒在明信的身上,而且离脸只有十公分的地方,肉棒威勐地夸示它的存在。到底储存多少了?还流着精液。

『妈妈......』明信又撒娇似的叫着。

由梨子慌忙起身来调整体态,『什麽事?』她儘量避免看到肉棒。

『舔舔好吗?』由梨子还不知道明信的用意,『什麽事?』她再问一次。

『舔舔这个东西。』明信很明确的告诉她。他用手握住肉棒,套动着表皮:『拜託,舔舔吧!』『......』她想回答当中,明信已伸手到由梨子的后脑压往肉棒。

『不可以,已经完了!』但是明信的力量很强,肉棒碰到面颊,滑下去。

『不要!不行!』『说什麽?现在才开始。』突然,明信用像大人的口吻说话,站起来推倒由梨子,跨在胸部,双手像喊万岁般的被压住,巧妙地剥夺了由梨子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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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信採用前倾姿势,把肉棒的前端压在唇边,由梨子拼命转着脸,但是粗硬的东西执着地追赶。

『妈妈,不舔的话,要把它插入你阴户裡。』明信的冲击说话,使由梨子的思考力完全吹散,腰骨附近有一阵的痛,腔内燃烧起来。濡湿了,由梨子股间的羞耻状态,不得不承认。

微张着唇,生臭的硬体潜进来,二、三次的摇头,但是,他的肉棒直潜入裡面来。

『快舔吧!』再不是撒娇声,而是命令的语调。

梨子本能地动着舌,「我是输了的狗,只有这样,没......办法。」

有了这种想法,搅动舌头就不觉是件苦差事。

『妈妈......那种调调......』这次被明信催促着,由梨子的舌更滑着动起来。

『妈妈,高兴地舔......好像给爸爸做的那样。』是屈辱,但是躲不掉,被压的身体只有顺从而已。

颤动的感触传到舌头和唇,当初很噁心,如今并不感觉是痛苦的事,「我再次陷身了......」

她自己在心裡告诉自己。

『阴袋也舔吧!』明信抽出肉棒,硬直着在眼前跳动,由梨子的唾液和肉棒前端吐出的甘露飞散四週。强制着把阴袋的一部份压在口裡,皱纹的袋内两球移动,附近的短毛反而有奇妙的刺激。肉棒尖端流出的露汁经内侧传到阴袋濡湿了由梨子的肩,味道越来越强。

『啊......啊......啊......』少年的呻咛,好像接近了:『要出来了!又再次出来了......』「机会来了!」

由梨子心裡这样想:「无论怎样年轻,已射出两次,一定满足......」

这麽想着,梨子拼命吸吮着阴袋、舔着握着眼前的肉棒,很热!

『啊......啊......』明信的腰很舒服地跃动着。

由梨子把大腿重叠起来,不这麽做不行,股间的黏膜忍不住的痒,「如果能够用手指来自慰多好!」

但是,在儿子面前做那样的事绝不可以,要忍耐比死还痛苦,要从这地狱逃出,只有等待明信第二次的放出,由梨子拼命地磨擦肉棒。

『妈妈,真有一套......快要去了!』明信叫喊着,同时从口中抽出阴袋,换肉棒插入。

『唔......』好像要窒息,仰着白白的喉部,好像在等待似的。从肉棒尖端喷出精液,毫不客气地直冲喉部的精液,瞬间跑进胃裡,明信绞尽最后一滴都要流入继母的口腔裡。

由梨子无精打采地动着舌,舔着肉棒上的精液,「已成放心的状态了......」

以为危机已经过了。怕明信生气,在口腔裡的精液也吞下去。

『这样就好了,回去房裡休息吧!妈妈也疲倦了。』由梨子走出房间,到浴室把全身清洗乾淨,其间明信大概回到自己房间了。

走入浴室,由梨子伸手摸向股间,那裡好像发了洪水,淋漓一片。冲洗着股间,『啊......啊......』水柱射向充血的花瓣,由梨子受甜美的诱惑而颤抖,冲洗的刺激,新的爱液又溢出来。

『啊......啊......老公......』由梨子小声说:『想干。』用手指挖黏膜就有一阵快感,但是现在必须忍耐,不知何时明信会来,明天早晨才再尽情地自慰吧。由梨子把冷水冲在股间镇定了心情,轻脚走入房裡,明信还卧倒在床上,没办法走入起居室,让他继续睡下去也好。喝一杯白兰地走入客厅,这裡大概可以睡觉的样子,开门点了灯。

『......』到底怎麽了?明信在客人房的床上笑着,全裸的身体,而且双脚中心,不输可乐瓶的肉棒挺直。由梨子因明信的变化迅速和精力充沛,吓得差点跌倒。

『想你一定会来......』『不要误解!想在这裡好好休息,我回寝室。』『等一下,正经的事还没做吗?』明信利用弹性身轻的站起来,勃起的肉棒摇晃,由梨子已经没有力气逃走,像是看怪物的呆然看着明信。那时,起居室响起了电话铃声,时间是两点。

『爸爸的电话,这个时间一定是爸爸打来的。』由梨子像是被解救般的跑到起居室。猜得不错,电话是信一郎从巴西打来的。

『老公......』说了第一句话,不觉中变成泪声。

『怎麽啦?离别只有几天而已。』什麽都不知道的信一郎,以为由梨子的哭声是在开玩笑。

对丈夫而言,忽然听到太太撒娇似的声音而笑也说不定,但是堕在悲哀和屈辱深渊裡的由梨子却听见信一郎说平安到达,和拜託她照顾儿子的话,就挂断了电话。

丈夫怎麽会知道家裡有变化?一个很和睦的家庭,如果由梨子说现在儿子想强暴她,他也许不会相信。这麽迫切的事情,还是应该说出真相才好喔?由梨子没力气放下电话。

转过头,明信在眼前站着,由梨子退一步想避开,哪裡知道已是无路可走。

『如果给爸爸知道了,不知会怎样悲伤......你已经充份发洩了,当作什麽都没发生而忘掉吧!』『那是做不到的事。』明信的话充满着自信。

『为什麽?为什麽不能?两人和平常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好了嘛!』『可是每天会过尴尬的日子。』『所以要忘掉......』『为什麽?』突然,明信歇斯底里般喊叫:『暗地裡自慰的人,为什麽不坦白说喜欢干?刚才也在浴室冲洗阴户,很舒服的模样。』没有第二句话,无言以对,惨败的由梨子在原地坐下来。不巧,看到在眼前的明信,他正握住肉棒套动着,已经不能逃过那种不吉利的预感,包围着这二十七岁的由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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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姦夜

对由梨子来说,想不到的事连续发生......好像在梦裡的世界。但是,明信裸身站在她的眼前是事实,正在解开她的睡衣钮扣。由梨子压住他的手,明信的手很热,有现实的温热,想到这不是梦,眼泪溢了出来。

如果明信是一个不良的少年,也许心理会有准备,但一点迹像都没有,他是一个体贴的少年,被背叛的冲击相当大,由梨子摇着头。那样的事已经阻止不了发生,虽知道,但是不能乖乖的就范。

『做错了,你已违反人道,知道吗!』『当然知道。但是,这东西不听话,它好像很喜欢妈妈。』在大腿附近压着这硬东西,由梨子这时要挣扎也脱不了,那就顺其自然吧!钮扣已经开到腰部,剩下两、三个,但是明信不想拉开,由梨子也忍住;明信的手指动到上肢的内侧附近,就是最后一个钮扣的位置,全身硬直,但是明信还是不拉开睡衣,也不摸其它地方。由梨子闭着眼睛,想不透:「到底在干什麽?看什麽地方?」

这时,由梨子呼吸有点喘不过气,便深呼吸,时间一刻刻的过去。突然,由梨子从口中发出哀叫声,右脚的大拇指被含在温热的口中,用舌头在第二隻的中间皮肤舔着,那地方是由梨子最敏感的地方,身体热起来,但还是心寒。

知道由梨子的弱点,只有他丈夫,她本身也不知道,是再婚后被信一郎开发的。明信常常在偷视,看到爸爸时常舔那地方,由梨子激烈地扭动身躯,同时也感到害臊般吐淫是常事;然后,丈夫再把脸埋在股间,似甘蜜般啜饮。

但是,现在不同,由梨子儘量忍住,可是不能随自己的意志而抑制,冲刺般的快感,使股间的柔肉颤抖,好像是他人的身体一样。

『啊唔......啊嗯......』咬着牙不敢出声,怕一出声就不能停止,而不出声反而不安起来。

若由梨子一出声,谁都瞭解,所以明信有胜算的自信,抓到她的弱点也有影响。他往上看继母悦乐的表情,明信更觉亢奋。

『啊......啊......好!』这种话,由梨子拼命的吞下去,实际上,这时的她全身有麻痺的感觉。身体丢出多量的爱液,自己心裡明白,她的羞耻和屈辱感也更强。更不可思议的是,感情越强,涌出的爱液也越多,终于忍不住的由梨子便把大腿併拢,想和缓股间的酥痒。

明信详细地观察着继母的动作而笑在心裡,「快点结合身体,和妈妈成为一体。」

虽这样想,明信却能够忍耐,已经放出二次,他有这个能耐,大概这是他事先计划好的,到今天他假装得很成功。

初次看到由梨子,是父亲拿相片给他看的,是信一郎相亲的照片。

『看你的意思如何?爸爸想再娶,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我不想破坏我们父子的生活。』信一郎做任何事都以明信第一优先,不要因父母的离婚而影响到孩子身心的感受。明信的母亲和外国人再婚到夏威夷,听说在那裡发生事故去世,这对明信来说是一件大伤害,所以信一郎的生活信条是儿子优先。当信一郎与由梨子初次发生了性关係后就不想放手,但是,他还是先徵求儿子的意见。

『好啊,我也想要一个新妈妈。』听到明信的回答,父亲很高兴,便介绍明信和由梨子认识,他们立刻打成一片。

『很可爱的小孩,我好喜欢他当我的儿子。』那晚,由梨子被信一郎抱着时,对新生活的开始感到很满足,就这样,两人结婚了。乖巧而体贴的明信,完全不让她操心。新生活以后,她嚐到性的欢乐更感激,她用客观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变化而感动了。

但是,幸福的日子裡隐藏着阴影。温顺的明信像恶魔般,明信从小就娇生惯养,他很会观察大人的反应,知道怎样做才能迎合大人的意思。明信表面上确实是很乖巧的孩子,但是他的本质完全不同,週围的人没有一个发现。对他来说,或会给週围的人带来不幸的局面。

当时,明信看到由梨子的相片时就起恋心。自从母亲离开后,他一直在怀念他母亲,他是那麽喜欢母亲,可是母亲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拥抱,被明信看到后,整个人都吓呆了,从那天开始就很恨妈妈。一个小孩每天过着不快乐的日子,所以看见由梨子便有一种怀念的心情,但也有一种憎恨的感情。

明信并不是大家所想像的好孩子,在他十四岁时就失去童贞,对方是同班同学的姊姊,离过婚的女人。她玩明信一年半后再婚,自那以后,明信对所有认识的女人都发生过关係。明信看透女人的心态,故意装着害羞、撒娇,普通的女人就会被蒙住,有些女人以为在玩一个乳臭未乾的少年,其实反被他玩,而且不被对方发觉才是厉害。

和由梨子生活后,明信儘量保持别人对他的评价,绝不轻易乱来,等待时机的到来再下手。他对母亲的憎恨心情,想藉形式来发洩,憎恨,转向在由梨子的身上,最好的办法就是强姦,满足男人的慾望,对女人来说,也是最大的污辱。这种思想虽然很单纯,可是要做到是很难的,而明信知道父亲长期出差巴西,这种事对他来讲是很容易办到的,所以内心暗自欢喜。

『和明信过着悠悠的生活也不错。』由梨子对明信说这种话,可是他看透她不是真心话,每晚,当她被爸爸抱着时,由梨子就说:『离别的生活,比死还难过。』他早就窥视到了。

明信现在交一个比他大七岁的女人,叫泉绫香,能说好几国的语言,是国际线的空中小姐,是一位很和善、漂亮的女人。

明信曾告诉棱香说:『这次,我想干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其实,他是想引起绫香对他的关心。

『嗯,很有趣啦!』绫香表示很有与趣:『成果要告诉我,也许很刺激说不定。』如今,这将要成为事实。眼前就有二十七岁的继母横卧着,只舔脚趾间,就扭着身兴奋着,散出女人的味道。由梨子摇动着身体,这时没有钮扣的睡衣就微开,明信仔细的观察。乳房膨胀着很好看,三角裤中心部份露出来,微凸的阴户浮出黑色的耻毛,「已经湿了......」

这麽想。

明信在她的趾头间及附近的皮肤舔吮着,另一脚用手指头轻揉,看翘起的趾头,就知道由梨子的流湿状况,大腿紧张地颤抖。

明信爬着向上,全身的重量压迫併拢着的双脚自然分开;再前进,他两人就重叠在一起。在重叠前停止,她两个乳房激烈地起伏,明信偷看继母的脸,她像在忍耐着什麽的表情,是屈辱或是快感?如要变成快感也是时间的问题。

十七岁的明信他很有自信,打从十四岁起在女人堆裡磨练出来,他对自己很清楚,儘量想拉长时间,决不能着急。而由梨子反而着急得不知所措,明信移动身体时,两人的皮肤磨擦,由梨子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已感到快感,明信对由梨子火辣辣的身体是可领悟出来的。

『像被爸爸抱着时那样就好了......』明信想让继母在意识上有罪恶感,那样的话,更难断绝和自己的关係。

明信额头流着汗,但他还是拚命舔个不停,『啊......唔......』压低声音的由梨子,终于溢出声来,虽然小声,却有迫力感,很舒服的样子。

明信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动了,把脸埋在乳房中间,慢慢地磨擦,明信绝不用力,轻轻的擦。由梨子已有充份的快感,好像身上所有的性感带都被点了火似的忍不住。

『啊......嗯......』由梨子的声音和刚才有点不同的高音,但是她自己并没有发觉。

这时,明信的肉棒开始活跃起来,把肉棒压在由梨子的大腿内侧,唤起它的存在。她的耻丘在明信的腹部,用适当的力量磨擦,那是有要领,只擦也会有效果,最好是把阴蒂附近的黏膜像拉似的擦,明信便是用这种方法。

『啊......好,那裡......』后慌者觉得不对而闭嘴,一阵阵袭来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又说出不该说的话:『啊......不行了!』有时吐出来的话也不是要制止他,明信的每一动作,使由梨子都有强烈的反应。战慄通过女体的花蕊,不能言喻的强烈性感,在她最羞耻的部位燃烧,倒是希望这时是被丈夫爱抚身体。而对方是丈夫的儿子,差点忘记,理性虽有,但连续强烈发生性感之前,连影子也是朦胧着,抑制不住叫了几声。

一阵从来没有过这麽强烈的刺激,使由梨子全身活跃,明信用湿润的舌舔着乳头。乳头被舔并不新鲜,像明信那样长时间爱抚其它部位,然后再舔乳头,这样做的人可以说没有。丈夫信一郎也是,接吻后再来就是抚摸乳头,这样子,由梨子便感到很满足。

明信先从其它部位徐徐攻上,要等她在达到高潮之前才进攻乳房,所以那快感度,使她感到二、三倍的强烈。明信尚未舔乳头之前,乳房已尖硬起来,被舌舔后,更膨胀到了极限,凸起在乳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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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由梨子扭曲着身体,发出呜咽声,挺着腰,求明信身体的接触。把内腿压着硬硬的肉棒,被丈夫开发过的肉体像飢饿的勐兽,渴望男人的肉棒贯穿在自己的穴洞。

『啊......哦......求求你!』明信眼看着已胜利,欢笑着,便爬到下面。凹下的小腹,有女人味的脂肪,不像是二十七岁的女人。再注意看,她微微的抖着,耻丘一半露出在三角裤外,耻毛浮在上面。把手放在三角裤上,由梨子伸出手来压住,但被明信轻轻的拂开后,已经放弃了拒绝的意志。

拉下三角裤,露出耻毛,依靠在耻丘中心的毛较浓密,配合她均匀的体材,明信看了感到欣慰。最近才分开的同班女学生,只是高二,就有浓浓的耻毛,而那位空中小姐泉绫香的耻毛也很硬。她们常剃週围的毛,不然会从三角裤边露出来,对于在夏天的泳装季也会受到影响。明信好几次帮她们剃过毛,那时的绫香也会产生性慾的感觉,也许是绫香期待着性感,故意叫明信帮她剃毛也说不定。

「把妈妈的耻毛剃光,一定很绮丽。」

明信一直期待那天的来临。

这时的明信雀跃着少年的心,从脚跟拉掉三角裤,顺手也把睡衣脱掉,这时的由梨子像要反抗,可不是真心的想拒绝,全裸的身体使她害羞着,便一手盖着乳房,另一手想遮住股间。明信用他的长舌头分开耻毛扫过尖尖的阴蒂,由梨子从喉裡发出像快窒息般的哀叫声,把双手放开成为大字型,漂亮的由梨子,她放任姿态,使明信呆住看着。

『妈妈,真棒......』明信讚美的说道。

她全身颤抖着,张开腿准备迎接明信的肉棒,在明信眼前的柔肉,因欢喜而抖动着,等待结合,明信的舌头舔着由梨子凸起的肉芽,不停地吸吮。

『啊......唔......嗯......』时而快乐、时而痛苦般呻咛的样子,由梨子表示着她全身的舒畅而欢呼。那时,突然舌头离开了......

『啊......不要!』虽这麽想,却说不出口,很不甘愿似的黏膜在痉挛,子宫週围一阵的麻痺,热热的东西向腔口流出来。爱液的涌出,倍加了难捺,由梨子不知如何是好,只紧握着自己双乳,『啊......啊......已经......』由梨子扭着身,喘出哀怨声。

明信的手,慢慢伸到她的阴户附近,他的手包覆着阴户,体贴地揉摸起来。不知是故意或是偶然,有时手指会滑入裂沟,发生一阵快感,由梨子也不管羞耻的叫出来:『啊......唔......嗯......』『妈妈!』忍耐到这时候,终于开口的明信问:『很舒服吧,对不对?』他这一说,反而唤起由梨子的理性来:『不能......你这麽做太过份了,不要啦......原谅我。』明信知道那不是她的真心话,便将揉的速度加快,手指的动作活跃起。那攻法很绝妙,所以由梨子的头脑又再模煳了,只对快感的感觉较清醒。这次手指在探黏膜的深度,发觉那样的动作,由梨子还是会紧张,也会有准备,但是手指只在搔痒着黏膜的表面,玩而已,迟迟的不肯进来。

『啊,真折磨人......』身体代替语言,不安于室的扭动,股间裂沟溢满了甘美的蜜汁,女蕾的香味漂在床週围,「啊啊......真想干啊......」

痛切的这麽想。

突然,由梨子的身体被明信翻过来,在下腹的地方放置枕头,由梨子凸出臀部趴着身体。屁股后的裂沟被明信的手佔领,慌忙缩紧臀肉,双脚併拢,夹紧住他的手,他的手指在裂沟、阴蒂,甚至在肛门抚摸。

『不要......啊......不要......』奇妙的快感使得身体颤动,但不是抗争,和刚才的感觉已是不同。

『啊,已经......』不知不觉被明信拉着腰,轻轻抚摸着,仔细观察她的秘密部位。从后面看,被那形状吸引的明信,对于她只有佩服而已,有时也产生敬畏的念头。

快感在途中突然断了,手指给她的欢乐很快地消失,所以腰部做出要追的举动来。停了一会儿,偶然的手指又触摸烧热的黏膜,这次时间较长,使由梨子尽情地贪婪着快乐,肉壁缠绕住明信的手指,诱导更进裡面而蠢动,由梨子她本身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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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出来。

「我,这样盼望着被干......」

她盼望着抚摸,便把双脚开大。阴户被抚揉,裂沟用手指抚擦着,加上手掌的厚肉缓缓地压迫肉芽,由梨子的叫声更高、更迫切。

『啊......好......唔......唔......嗯......哈......不要啦......』微弱的由梨子,她的声音唤叫了明信,故意像狗一样,从肛门到裂沟间嗅个不停,害臊的姿态展现着,忍不住摇动屁股。这时裂沟的爱液阵阵流出,有涩味的褐红色屁股眼,被无数的皱纹包围,好像水中动物般呼吸着,在那裡明信吐着热气。

『啊!被人看到了......』肛门对女人来说,比被看到秘唇更害羞,她的心情惨澹,可是被他用指头搔痒一下,有说不出的快感,悲惨马上就飞散。

『啊......唔......』肛门发生骚痒的同时,像软体动物般的反覆收缩着;前面的秘口抖得更加厉害,渴望男人的肉棒而滴出贪馋的涎水。

『哦......』这次明信发出感叹的声音。他曾经有过和别的女人肛交,这裡发生快感也因人而异,有人表示噁心,但是,大半的女人有被虐待的快感,由梨子算是最上等,使得明信狂喜。明信把手放在双臀上,拉开肛门附近的肉,裡面曾经隐藏黏膜的部份也露了出来。

突然,那裡被舔起来,『嘻......』丰满的屁股跳动,来临的快感忍受不住,由梨子摇动着全身大叫起来。那裡是丈夫信一郎从未触过的处女地,不单被摸,又被舔,『啊......唔......嗯......』由梨子的头脑已被冲击得不能思考。

明信的睑像强力胶似的黏在屁股的裂沟,另一方面用手指玩前面的裂沟,跟他所想的一样,不停地流出女人的媚液,「她很舒服的样子。」——这麽想的明信,更进一步把脸埋在股沟裡,儘情吸吮着爱液,吸完后,又舔屁股眼,这样反覆做。

『啊......啊嗯......怎麽办?我已经......啊......』已经忍不住了,明信又伸手用指头摘肉芽,这时的由梨子更受不了,大小不同的快感不停地袭击着由梨子,眼裡冒着火花,脑海裡被棒打般的麻痺。

『啊......不行了,怎麽办?我......已洩了......』由梨子的眼角流出泪水,哀叫声变成欢呼,也不知不觉做出性交的动作来。而明信也做出预想不到的事,她以为肉棒已经插进来,但是他的脸还停在屁股的裂沟上,原来是把舌头捲成筒状的插进来,停一下才发觉到,由梨子的腔内有被硬东西挖掘的磨觉。

『真的是舌......』初次的经验,舌像男人的阳具般的抽动着,搔揉肉片,擦着有皱的腔肉,有时像软体动物般的缠绕在肉壁,那种快感实在受不了。

『唔......唔......嗯......唔......嗯......啊!』充足的声音从由梨子的唇裡洩出,由梨子焦急着,痒得受不了,能做的话,快用更硬的肉块来儘量蹂躏她,「想要,想干,尽情的想干!」

身心渴望着,从心底想告诉他。由梨子强烈的慾望,令阴户涌出大量的媚液来,使得明信的脸及胸部都被花蜜濡湿。

『插进来吧!』由梨子心裡喊叫着,差点说出这句话。

『啊......真好......』这时她终于吐出真心话。

『妈妈,你很舒服吧?爱液流个不停。』明信的声音,说得很露骨,他在适当的时候说出淫秽的话,对性爱是有帮助的。

『妈妈,不得了!』像幼儿的欢呼声:『妈妈的阴户,像快溶化的湿了。』听到这句话时,由梨子小声『唔......』一声激烈地吐淫。明信确信自己说的话的效果,充血的裂缝左右裂开,从腔道的深处有薄薄乳白色的液体溢出来。从一个少年的口中竟会说出女人性器的俗称,做梦也想不到,所以由梨子所受的冲击才这麽大。

『妈妈,很舒服对不对?』明信的话,和平常一样充满体贴。

『对,妈妈......这样舒服......做......再做......』能这样做多好。

『妈妈......想干就说嘛!我儘量符合你。』说完,便把下腹部凸起的敏感部位抚摸着。这时,由梨子已经忍不住了,她想大声说出真心话来。

『正常位怎样?』再次把由梨子翻过来仰卧,分开双脚。明信跪在那裡,挺起肉棒,长长的,看起来很硬。

由梨子想要,但是她不能主动地要求,因为自己是被暴力屈服的被害者。她想抓着勐摇的肉棒,引进阴唇的中间,不但引导,并且插入。明信正坐的姿势,左右微开双膝,把由梨子的双腿放在上面,他硬直的肉棒在由梨子阴户的附近摇摆着,明信用手握着肉棒,由梨子细緻看着明信的手。

「要来了......」

她想着,便把腰部抬高起来。明信把肉棒的头部压在阴唇间磨擦,『喔......』由梨子像外国女性般的呻咛,挺着腰部,马上就要那肉棒插入膣内。

但是明信并不马上就插入,反覆做同样的动作。由梨子的黏膜像烧般的热,伴随着麻痺般的快感,缺少男人的肉棒来缓和,「快点插进来吧!」

由梨子握着乳房,儘量用力揉搓,虽然会痛,但想更快的嚐到快感,因这动作能挑逗男人的性慾。

『啊,想插进去了?』『对啦,快点进来吧......』女阴因期待而颤抖着,又涌出股股媚液来。

伞状的头部先插入,『啊......啊啊......』他被由梨子悦乐之声诱导,靠前一挺,头部更深入裡面。

『妈妈......你看......看啦!』她睁开眼看,好像有一层薄纱,但是由梨子朦胧看到了埋在自己穴内的明信的肉棒,『看见了......看到......』她不是想说而说出的,是自然冲口而出,虽然那姿势使她感到很不舒服,但抬头能看得很清楚,看到男女性器官的结合,对于在性感更增加一层。

『你看!看得很清楚,对不对?』他嘻嘻的笑出声,同时,便抽出伞状部。

『不要抽出来......』想喊出来的由梨子,马上说出来。但明信并没有完全抽出,湿了的肉棒浮现着血管,颤动着,她阴唇末端的黏膜翻过来,如章鱼的吸盘一样缠绕在肉棒上,好像贪得无厌的感觉。

『这次要慢慢插入,注意看了,妈妈。』『你不用说,我正在看啦!』由梨子用双肘支橕着上身,视线集中在结合部份,一公分,二公分,三公分......肉棒在自己穴内消失。

『啊......好好......』由梨子呻咛着把上身倒下,想多看一会儿,但因兴奋而颤抖着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到了吗?』『看到了。』『怎麽样?』『......』不能回答,因她总是他的继母,由梨子紧闭着眼和嘴。

明信开始抽送起来,速度渐渐加快。儘量忍住,但是快感渐渐的昇高,把由梨子带到悦乐的世界裡。抽送时,花蜜和黏膜的磨擦,发出淫秽的声音。

『啊......真舒服!』明信的呻咛声,使得由梨子也想吐出真心话。

『妈妈,真爽啊!不要夹紧,快要出来了!』『我并没有夹你呀......妈妈什麽都没做。』『可是,啊......啊......啊......又夹住了。』『不是......不对......』明信内心暗欢喜,故意煽起由梨子的气氛,妈妈中计了!

『呼......呼......啊......啊......嗯......真爽......』像幼儿般的撤娇。

『明信,那麽好吗?』『真好,真正好......怎麽办?』『说要怎麽办,我也不知道。』『不过,妈妈......』『......』「还不说真心话?好,看我的!」

明信将抽送停下来故意让她焦急,又故意抽出......那时,由梨子的全身就用力夹紧,不想让他抽出,想抱明信的手赶紧缩回来,对自己的行为而吃惊。

「其实已经很爽了,不说真心话急死人!」

明信还有点不甘心,再要作一下。

『妈妈......妈妈!』又来了,明信迫切的声音(当然是假装的)『明信,怎麽啦!』『很爽,心情很舒服。』在继母身上伸直着腰:『不要做了,可以了吗?快起来。』『不过......』『不行,现在我们......』『......』明信似乎没有力气,动弹不了。说真的,由梨子觉得有点意外,进行到中途忽然停止,自己想动腰,但是绝不可以。

『怎麽啦!』不问不行。

男人的生理状态还没满足,这样结束根本没有什麽感觉。二度的再婚,对男人是相当瞭解,但对这麽年轻的孩子,由梨子本身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要紧?』问了以后,才知道是多馀的。

『这样子也很舒服。』听他这麽说,埋在由梨子穴内的肉棒,有力地脉动,不停的敲打。

「啊......啊......真希望继续动......」

自己真心的欲望,使由梨子的秘洞蠢动着吐出温热的爱液。

『妈妈,不行了!』『什麽?』『你夹得那麽紧,我心情又好起来。』『我不知道。』『啊......又来了!』『不对。』『啊......嗯......』明信故意很强烈的依靠她,不得不动腰,始终都不规则的动。由梨子无言,好坏都不说,那是在默认明信的行为。

明信巧妙地运用抽插技术,抽出一阵,又深深插入,磨擦玉穴的表面,在她的耳边很舒爽呻咛着。由梨子在中途急速的上昇,不知不觉摇动着腰;明信什麽都不说,专心进行,并且注意听。

『啊......嗯......啊......啊......』由梨子发出微弱的喘声,而且抱腰的手用力想拉近。加快了速度,再次有淫秽的声音,而且继续不断,跟着穴内收缩加紧,要突破就是现在了,明信的腰部抬得更高,他臀部的肌肉跃动着。

『啊......』由梨子无意识中叫出声,很好听,明显的感到欢乐。

想让由梨子吐出真心话,明信儘量忍住,不想让她分心,默默的动着腰。由梨子开着口,『哈哈』的喘着,不断吐出呻咛。

『妈妈!』明信迫切的哀诉:『又......又夹起来!妈妈,我快出来了!』说着,他轻咬由梨子的耳垂,而由梨子只挺着身体不说话。

『妈妈!妈妈......啊嗯......』明信的声音不是装出来的,快达到高潮了,他和由梨子能同时达到快感的绝顶最好。射出热热的精液,妈妈回应向肉棒注入爱液,那是最好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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