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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妮可那一脸宕机的表情，在一边的洛水显然觉得很有趣。

和余言他们相处久了，可不管是赤月还是洛水，都很少能看到妮可现在这样的表情。

“喂喂，等一下！”妮可连忙说，“你说谁，我耳朵没出毛病吧。你刚刚说的名字是洛水？”

余言就知道妮可会是这个反应。

她点着头说：“是啊，你说的没错，就是洛水。那个写的洛水。那个拿过第一届网新赛头名的洛水。那个因为学生轻生事件，被网暴到销声匿迹的洛水。”

“不是……”妮可突然有点词穷，“我没搞明白啊言言。你怎么突然写起他的事了。”

“啊……这个说来话有点长。”余言抬手，挠了挠下巴。

“那你慢慢说。”妮可瞪她，可没有这么容易就让她蒙混过关。

“从去年说起吧。你记得我买的那支小红吗？”

“啊？”

“gft-199，停产的那支钢笔。”

妮可恍然，点点头，说：“记得，怎么了。”

“托你的福，我买到了那支红色的钢笔。你知道那个钢笔是谁的吗？”余言带着点无奈，似笑非笑的看着妮可。

“谁……”妮可刚顺势说出一个字，整个人就僵了一下，一脸的不可置信，“不会吧，卖笔的人是洛水？”

余言纠正道：“准确来说，卖家是他的表弟，尚文博。但是笔，确实是洛水本人的。”

“这是怎么回事？”妮可觉得有些混乱，“你怎么还和洛水的表弟认识了？”

“因为买笔啊。”

“不是，不是。”妮可摇摇头，“哎呀，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那你就先别打断我，让我一件事一件事的说嘛。”余言有些哭笑不得，拉着好友坐到了自己的身边，安抚的说道。

“哦，好，你说。”

余言想了想，说道：“你，信不信灵魂托梦之类的事情。”

因为亲眼见到灵异，怎么说都会被认为是比较不可思议的，而且很难被常人接受的事。稍有不慎，可能会被人当做是臆想症，或者有幻视幻听的异常人群。余言想了一下，还是把她和赤月认识的事情，当做是一个梦来解释。

妮可略作思索，摇摇头：“嗯？我没有遇到过。过世的亲人什么的，可能是不太熟悉吧，我对他们的长相都没什么印象了。就算是在梦里发生过什么和他们有关系的事，连他们的样子都记不清的我，肯定不会觉得是什么过世亲人在托梦。活着的人的话……虽然梦到过一些熟悉的人和事。不过怎么说呢，做梦的时候，有时候会很清楚这样的事不会在自己的生活里发生。所以清醒的时候，还是挺清楚自己是在做梦的。”

“那如果你梦到陌生人的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