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说了一句：“我有些事，要好好和洛水聊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小尚，你哥的事，你先知道就好，但是不要说出去。道理你都懂，不用我多说了。我们这边有个什么结果，我会再联系你。”

说完，余言也不等尚文博回复，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我说对了，对吗？”

余言把手机扣放在桌子上，然后扬起脸，露出了十分严肃的表情。

“哦？”洛水说，“怎么发现的？”

“情理上而言，也应该是如此。”余言说道。

“此话怎讲，还请余小姐赐教？”

“作为一个写的人。我觉得想要塑造一个好故事，首先要塑造好人，然后是人和人的关系。只有人和人的关系写的极致了，才是好的作者。读者想看的，也是这些人和人的关系碰撞不是吗？想要写好这些，一些人情世故，为人的道理，想必不会比大众知道的少。或者说，因为要剖析和表现人，作为一个作者的素质之一，说不定就是能够感受各种不同情绪的敏感。”余言又想了想，补充道，“所以和一个写的人讲道理，除非这个人是真就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不然，一个写了这也有七八年书的人了，基本的道理都不明白的家伙，也没什么火起来的理由了。”

“呵。”洛水轻笑了一声，却没有评价。

余言觉得，自己说的话，似乎还没有让对方感兴趣，于是又道：“这些，其实都不是判断的理由。路少卿是在知道，如果不和洛水统合为一，就一定会继续衰弱，甚至最后走向最糟糕的结果。但是还是这么选择了，洛水知情的事情，路少卿不可能不知道。让我觉得不对的是，今天从你开始和我说话之后，你和之前的赤月就不太一样了。”

洛水很感兴趣的问：“我们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太一样。比如我看不到你了。”

洛水嗤笑：“这不是肯定的吗，因为你对我的观感变了。”

“不对。”余言摇头说，“就算我对路少卿，或者对洛水的观感变了，我对赤月的观感是没有变的。”

“……”

余言有些危险的眯起眼睛：“所以你到底是谁？你不是之前的赤月了。”

“我说了，我是洛水。”洛水很平静的回答。

“那赤月呢？”余言问。

“大概不存在了。”洛水轻笑了一声，道，“或者说，从来就没有什么赤月，他只是失去了对自己是路少卿自觉的不完整的意识而已。我才是完整的洛水。”

余言听着洛水的话，感到了一种叫厌恶的情绪在自己的体内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