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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第一部 卷二 第七章《穷文富儒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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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tasdd

字数:36109

2020/03/10

第六节

望向殿中稍显惊愕的人群,孟九擎接着道:“相信不少人已从自己师尊处知

晓,本次武演最终胜者,奖励便是三教源经。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得此经者,根基武艺皆能突飞猛进,

精进之速,常人难及项背。”

屈有道不禁小声对身边的晏世缘问道:“掌教莫非是想直接将源经赐与……”

话未问完,只听孟九擎朗声道:“吾之所以召集众人 归来,一是为接下来反

攻养精蓄锐,二则是——重开三教武演!”

此言一出,殿中又现一片哗然。七君子中,令昆仑与战长林齐声道:“掌教,

此时开启武演,只怕又有变数。”风剑子御逍遥亦道:“掌教师兄,若真如那颜

姑娘所言,鬼狱之祸只怕尚未弥平,若是重开武演,若鬼狱再掀动乱,恐怕战力

缺失,难以应对。”

道门“无上天”常融却道:“孟掌教,此番三教弟子皆经大战,伤疲而回,

急开武演,只怕更添损伤,还望三思。”

佛门“往生座”灵山渡亦反对道:“孟掌教乃上智之人,但此时重开武演实

属不智,还请收回成命。”

孟九擎颔首道:“诸位师弟所言皆不无道理,但却漏思一事。前番武演遭贼

人偷袭,实因吾轻敌而骄,自恃东京腹地无人敢范,才将诸位外派,而吾因与三

圣、三峰因在主持源经大阵,故使昊阳坛仅有世缘一人担当,才酿成当日之祸。

而今吾再开武演,却不打算再开源经大阵。“

屈有道肯定道:“确实,源经大阵乃是为参演弟子提升功体所开,但武演最

终目的,便是将三教源经付与有能之士,撇开大阵,依旧不失初衷。”

孟九擎接着道:“故而此回武演重开,吾与三圣皆会坐镇东京,守备无虞,

只待决出最终胜者,我方战力便会再度拔高,确保胜算更足。”

商清璇亦道:“诸位师兄,清璇也赞同掌教。此回往返鬼狱尚需不少时日,

正可决出源经归属。”

“可掌教师兄,我等尚有……”御逍遥还欲再谏,却感一手搭在自己肩头阻

断话语,回头望去,只见晏世缘朝他摇头,示意莫要再言。御逍遥纠结再三,虽

是不愿,终是未再开口。

天佛五座以慧锋座段尘缘马首是瞻,见佛者仍是闭目不言,知他并无反对,

只得作罢。四 梵天将目光投向月冷星,却见白衣道者骚首摇头,一副心不在焉的

模样,也只得放下话头。

孟九擎环视殿中,见无人再出声反驳,便道:“既已决定,诸位先行回舍调

养,后日一早,醒世公府中武演重开。”又道:“月师兄,倦师弟,你二人随我

来吧。”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墨天痕随晏世缘师兄弟一行离开大殿,正与再找晏饮霜攀谈,却见佳人已行

快一步,对晏世缘问道:“爹爹,你的伤如何了?”

晏世缘叹道:“渎天祸那一刀正中要害,险险将吾心脉割断,再加之吾强行

动武,如今虽在掌教助力下保住性命,但估计足需半年调养方能动武。”

“文歌正气”笑翰林担忧道:“你与宇文皆是守边大将,如今都为鬼狱之事

奔波,那正气坛怎么办?”

晏世缘摆手道:“正气坛毕竟还算后方,遇事有其他师弟传书相告,吾在此

处理,短时内应是无虞。相较而言,鬼狱之祸遍布西南,这才是我等的首要问题。”

御逍遥担忧道:“师兄,我还是觉得掌教此次决定太过冒险,毕竟现在……”

话未说完,却又被晏世缘一个眼神制住,道:“掌教与三圣自有考量,我们

做师兄弟的支持他便是。”

屈有道问道:“御师弟是担心众弟子连日奔波劳累,难以发挥最佳状态,生

怕终决不公吗?”

晏世缘笑道:“御师弟为人单纯正直,不是为此,又是为何呢?”

屈有道微微一叹,道:“我虽在殿上支持掌教,心中却也十分担忧。经历昊

阳坛之乱与反攻鬼狱,尚且健康还能参演的弟子只余十数名,这样决出最终胜者,

对那些拼死搏杀而受伤的弟子们未免太过不公。”

晏世缘道:“时局紧迫,为增战力,别无他法。”

屈有道又叹道:“我也明白。只恨怀天不争气。”曲怀天在一旁大觉尴尬,

默默的低下头,脸上臊红一片。

七君子谈论间,晏饮霜插不上嘴,只得默默退开,墨天痕见状又靠过来,关

切问道:“师姐,我听师尊说你此行受伤,现在可曾痊愈?”

晏饮霜虽说与他之间并未有逾矩之行,但情愫早生,只因摇摆不定,故未曾

吐露,如今已非完璧,再见他时,心中却总觉对男儿有所愧疚,不敢正眼看他,

只微微向旁挪动些许,冷淡道:“不碍事。”

墨天痕也觉奇怪,晏饮霜虽非梦颖那般活泼好动,但平日交流间谈吐大方亲

切,从未有过如此“扭捏”之态,却又不好多问,不禁心中暗忖:“莫非是我做

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惹了她嫌恶?可我不是一直在反攻队伍中?”

就在墨天痕摸不着头脑之际,一行人已来到公府门口,刚迈出门槛,便听到

一声喜不自胜的娇婉脆响:“天痕哥哥!”

那声音再熟悉不过,墨天痕快步跑出人群,只见一高一矮两名女子醒世公府

门前,高者道门仙骨,熟美婉约,矮者娇小玲珑,巧笑倩兮,正是陆玄音与薛梦

颖,瞬间大喜,先向陆玄音请了声:“母亲安好。”又对少女道:“梦颖,你也

回来了?”

梦颖点头道:“笑翰林师伯担心我武功低微,又得宇文师尊嘱咐,早在筠泸

时便让我先行回来了。对了,天痕哥哥,你此行可还顺利?可有受伤?”正问着,

便发现墨天痕脸上还贴着药膏,不禁伸出 小手抚上男儿脸颊,心疼道:“还疼么?”

墨天痕自是握住少女柔荑,应道:“早已不痛了。”

陆玄音在一旁笑盈盈道:“梦颖,天痕征战劳顿,不妨先让他回去休息,你

们再叙不迟。”

此时,晏世缘亦对众人道:“诸位师兄弟,世缘有伤在身,还需在公府疗养,

就 不同你们一道回舍了。”又对晏饮霜嘱咐道:“霜儿,既然回来了,就多陪陪

你娘,她这段时日在此也无聊的紧。”

晏饮霜正看着有说有笑的墨天痕与薛梦颖出神,一时竟没听见,直到晏世缘

再次唤她,她才应道:“孩儿晓得了。”

晏世缘皱眉道:“你有心事?”

晏饮霜忙道:“只是在想有关武演之事。”

晏世缘笑道:“你只消尽力便可,此回武演失却源经大阵,除却对终决胜者

外,已无任何好处,无需在背负什么。”

此时,墨天痕又唤道:“师姐!晏师姐!你与我们一道回舍吗?”

晏世缘拍拍晏饮霜肩头,道:“去吧。”

众人一一告别散去后,却见晏世缘面色一沉,移步快行,悄然追上墨天痕一

行,却把走在末尾的宇文正偷偷拉到一旁的街巷中。

宇文正早熟悉了晏世缘的身法,也未太过吃惊,只是疑道:“你怎又追来?

还有话要和霜儿说吗?“

晏世缘小声道:“找你自然是和你说。宇文,我问你,霜儿此行都经历了什

么?”

宇文正道:“我们的御敌遭遇,不是早已写信给你?”

晏世缘不信道:“就只有这些?你确定是时时刻刻都看着她的吗?”

宇文正好没气道:“她一个黄花闺女,我怎可能时时都看着她?不要名声了

吗?”

“黄花闺女?”晏世缘气道:“霜儿此次回来,气质像变了个人似的,你个

不解风情的老实人哪看的出来!”

宇文正恍然道:“我说怎么那天起,看霜儿越发的像看东方嫂子,我起初以

为是霜儿大了,自然看的像……”

未等他说完,晏世缘已迫不及待的打断了他:“那天起?哪天?”

宇文正道:“在西都回来前一晚,霜儿并未住在学院之中,第二天一早才回。”

晏世缘急道:“那你可知她那晚去了哪里?”

宇文正道:“听霜儿说,那晚她去了锄狼河边散心,错过了门禁,便在河边

民家借宿了一宿。”

“可有查是哪处民家?”

宇文正疑惑道:“这我为何要查?”

晏世缘气的直跺脚,指着宇文正道:“宇文啊宇文,你也太直愣了些,霜儿

莫名的一夜未归,你竟一点都不生疑吗?”

宇文正却道:“倒是有点。那日霜儿回来,骑了匹马,看那鞍辔,却非学院

中所养,倒像是官家制式。”

“官家?”晏世缘不禁皱起眉头,思索半晌,方才开口,言语中却带了些许

无奈与疲惫:“这事怕是复杂了。”

宇文正不解道:“如何说?”

晏世缘长叹一声,缓缓道:“霜儿自小乖巧,又伶俐懂事,怎会突然一言不

留,便彻夜不归?只怕是有心人想从霜儿这里得到些什么。”

宇文正这才警觉起来:“是鬼狱之人吗?”

晏世缘一怔,转瞬面容更显严肃:“若是这样,只怕更糟。”

宇文正急道:“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你倒是别卖关子。”

晏世缘面色凝重道:“你不曾参政,不知朝中斗争,自是不晓其中水深。我

只怕是他们对霜儿动手,想借机打压我等。”

儒门先贤为保日后不会权倾朝野,只手遮天,失了为民从政的初心,留下两

条遗训,一则不得掌兵,以防野心者生乱,二则儒门弟子在朝任职之数不得过半,

以防一家独大。千百年来,儒门一直谨遵此训,历经朝代更迭,不曾有改。如今

锦朝朝堂之上除却儒家弟子,其余官职由望族举仕或皇亲担任,人数与儒门在四

六之间,以达权柄平衡。

由于儒家弟子人多势众,朝中的世家子弟与皇亲贵胄便自然的连成一片,与

儒门分庭抗礼,两派间常有政见相左,也常针锋相对,但毕竟帝师三相皆出儒门,

使得皇亲望族实力仍是偏弱,而儒门子弟无法担任将位,只可在军中担任文职,

故锦朝武官多由将门后代继任与战功提拔,成锦帝亲信一脉,不常参与两派争斗。

晏世缘继续道:“西都乃是钦王管辖,此人对我儒门颇为嫉恨,在庙堂之上

时常寻机使绊,我也时常被其弹劾。若是霜儿真遭厄,便是此人嫌疑最大。”

为达手下平衡,也因私信乐见儒门遇阻,锦帝钟铮自是亲近皇亲望族,更赐

不少亲王要权重职,以便抗衡儒门。如今朝堂之中,铭王钟镇封大 司徒,辅弼朝

政,掌赋税钱粮;钦王钟钧辖领西都,并掌盐税漕运;镜王钟钰封大司空,掌水

土工事;锋王钟锐封太尉,总管天下兵马,地位更在一甲侯之上,此四王皆为锦

帝手足,三公一候,权倾朝野,乃是钟铮为钳制平衡孟九擎与三圣的帝师三相特

意扶植,平日里与儒门针锋相对,时常相互攻讦。

宇文正疑惑道:“我看那马匹配物虽是官家制式,却也非王府所有。”

晏世缘道:“也不必钦王亲力亲为,只消他手下动作即可。”

宇文正忧虑而自责道:“这么说来,霜儿或许已经……?”

晏世缘眉头紧皱,长叹一声道:“不得不防。可惜我重伤未愈,无法前往查

探。”

宇文正道:“我可以回去查探。”

晏世缘摇头道:“武演在即,我想请你多指点天痕一些,以他今日所表现能

为,虽敌不过煌、籁二位师侄,却也能稳居第三。”

听他此言,宇文正不禁自嘲般一笑,道:“嗨!我原本看重薛梦颖体质殊异,

收她为入室弟子,望她能开发自身潜能,成后起之秀,不想如今,竟是我那最嫌

弃的废物弟子成就最高。先是魄儿,又是天痕,我这双眼又跟瞎子何异?”

晏世缘拍拍他的肩头,安慰道:“世事万象,谁能尽数看破?你就不必太在

意了。倒是有一事,我想让你帮忙在意一下。”

“何事?”

晏世缘警惕的看了眼四周,低声道:“你可发觉,镐京中多了不少‘穷儒’

弟子?”

宇文正点头道:“今日回来时,还见有‘穷儒’弟子在醒世公府门前抗议,

被屈师弟喝走。”

晏世缘道:“穷儒一脉不忿三教武演未分名额,近来陆续到达镐京,四处求

问武演之事,我和掌教都以为事有蹊跷,只怕在武演期间,他们也会有所动作。”

宇文正恍然道:“这才是御师弟他们极力反对再开武演的原因吗?”但随即

又不解道:“但毕竟同出一门,又何必提防他们?”

晏世缘摇头道:“这就好比你带兵时,战场出生入死,却从未得褒奖一样,

若是这群士兵聚集抗议,便是兵变,不可留也。如今儒门内中,行事最讲人脉,

穷儒一脉就好比这从无嘉奖的兵,可他们已经自发组织起来,你说,会发生什么?”

宇文正不禁抱怨道:“这事,倒是掌教师兄做的不对。”

晏世缘又摇头道:“非是掌教师兄的问题。武演名额,乃是公平发放到各处

学院,参演弟子皆由各处学院管事选拔推举,就好比天痕和霜儿皆由我推荐一般。

但到最后名单敲定,却一个穷儒弟子也无,这也是掌教师兄万万未曾料到之

事。“

宇文正忧心道:“那你想让我如何做?”

晏世缘道:“此事掌教自会安排,你还是以武演为重心,帮忙照看好霜儿与

天痕就好。”

宇文正答应道:“好,你且好好养伤,其余事情交我便是。”

二人谈话间,窄巷上方的天空已是乌云渐布,电光闪动,远处隐约有雷声传

来。晏世缘抬头望去,不禁叹道:“风起云涌,祸福难知啊。”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天色渐暗,非是时辰已晚,而是乌云压顶,电闪雷鸣,正是 暴风雨来之千兆。

墨天痕一行匆匆赶回无涯学舍,放下行礼,晏饮霜四处环顾,却不见东方晨妍身

影。

陆玄音解释道:“晏坛主需在公府疗伤,所以东方夫人也一并住在彼处,此

处由我代为照料。”宇文正自忖这里多是女眷,自己房屋也在学舍中不远,也就

不再逗留。

不一会,窗外便如落沙倾泻一般,传来密集的雨声。墨天痕与陆玄音三女围

坐桌前,各自聊起此行过往,说到惊险之处,听的陆玄音与薛梦颖脸色苍白。

陆玄音后怕道:“孟掌教当真放心,连大师兄与煌师弟都负伤至斯,可见战

斗之惨烈。真不知当初为何会命你同为领队。”

梦颖亦道:“想不到竟会如此凶险,彼时队伍路即将离开筠泸,几位师叔便

点了我与其他不少弟子先行返回,现在想来,应是得了掌教秘计,不让我这般武

功低微的人前去。”

见晏饮霜在一旁低着头一言不发,墨天痕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呢?”

晏饮霜仍是纠结着自己失身一事,又感无颜面对墨天痕,正兀自神伤,听他

呼唤,娇躯一颤,忙道:“我很好,有宇文叔叔一路照顾着,能有什么事发生。”

梦颖疑道:“师姐,我在筠泸之时,并未见到你与师尊。”

晏饮霜俏颜上顿时闪过一丝慌张,支吾道:“我……我与宇文叔叔另有任务,

故不曾与你们汇合。”

墨天痕皱眉微皱,想到宇文正说她曾受伤,心疼道:“师姐,我听师尊说你

此行凶险,看你面色不佳,可是伤未痊愈?”

晏饮霜忙道:“不妨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对了,你今日连战倦师伯与十

二剑天,可有收获?”

陆玄音顿时惊的瞪大双眼,不可思议道:“倦师伯?十二剑天?痕儿?这究

竟是怎样一回事?”

梦颖见她模样,甚是不解,问道:“伯母,倦师伯和十二剑天是谁?”

陆玄音只得先解释道:“如今五界剑界,除却早已缥缈无迹的不世神话‘剑

霜醉饮’天涯雪外,便以十二剑天宗问真、金剑清辉倦嚣尘、东岛剑神青舞无冥

三人为峰,三教剑峰次之。青舞无冥曾在中原短暂出现过一段时日,虽未对上过

绝顶高手,却也未尝一败,实力仍未可知。十二剑天宗问真乃是蝉联两届旷世云

决之‘天下第一剑’的绝顶剑客,中原剑界无人可在剑艺上能出其右,即便掌教

师祖对上他亦难轻松取胜,乃是天涯雪之后剑界的另一标杆。至于倦师叔(注3 )

……则有些特别。“

梦颖来了兴致,追问道:“有何特别?”

陆玄音缓缓道:“倦师叔本是儒门‘穷儒’一脉的普通书生,天生沉默寡言,

不喜争斗,在儒门本无声息,却反而合得道门‘无为’之境,为我掌教师祖所看

重,收入门下。其人天赋异禀,不出数年,便结合星象道法,创出不世剑招‘天

星十二赐’,可谓明珠扫尘,光华复绽。三 十年前三教武演中,倦师叔一路杀进

武演终决,却一招惜败在孟掌教手下,但其名号却在此战打响。此后,他与月师

伯一剑一枪,得授本门至宝无锋金剑与月冷银枪,并称枪剑双流,传真武天极阵,

行荡魔之任。”

晏饮霜听闻“枪剑双流”几字,娇躯不由打了个激灵,却又想到自己与寒凝

渊那凌乱羞耻的关系,只觉心中阵阵郁气难以抒去。

陆玄音一气说完,赶紧问道:“痕儿,你倒是告诉娘今日到底发生何事?”

墨天痕便将今日在公府大殿中被倦嚣尘、宗问真强行“切磋”之事一五一十

的道来。陆玄音听罢,既是心惊,又是欣慰,道:“想不到当世两大绝顶剑者,

都会对你产生兴趣,如今你剑意傍身,修为早已逾越你父亲……”

提到已逝的墨纵天,母子二人皆是一阵沉默。晏饮霜、薛梦颖在一旁看着,

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还是陆玄音率先打破沉默,道:“不早了,我知你们今天回

来,煮了点莲子汤,你们喝了便去休息吧。”

三人饮罢莲子汤,墨天痕还想再多问晏饮霜两句,但晏饮霜却不愿也不敢面

对墨天痕,当即起身道:“我先去休息了。”说完便走。墨天痕一肚子话顿时被

噎在喉头,只得作罢。

薛梦颖不舍的拉着墨天痕道:“天痕哥哥,这电闪雷鸣的,梦颖有些怕……

不如你……“

一旁陆玄音笑道:“你们尚未成亲,提前同房反遭人非议,你若是怕,伯母

陪你便是。”

墨天痕心道二人同房也不是头一次了,又不好违逆母亲,只得对陆玄音道:

“那孩儿上楼歇息去了,母亲晚安。”

大雨瓢泼的午夜,雨水宛如天河倾倒,飒飒溅落,天地间只闻如泻水声,闷

雷阵阵,偶有电光划空,照亮浓稠黑暗,复又不见一丝光亮。忽然,一道强光闪

过,照彻天际,亦照亮雨中如鬼魅般奔行的身影。须臾后,惊雷炸响中,只见墨

天痕所住的院门被缓缓推开,在屋中昏黄的烛光与转瞬即逝的电光映照下,是一

张妖异阴冷的俊美脸庞!

却见陆玄音秉烛跪伏门口,一身轻薄红纱,赤裸胴体的胴体在昏黄烛光闪动

下若隐若现,风姿放荡妩媚,哪还有白 天道门仙骨?见他入内,陆玄音虔诚而兴

奋的拜道:“音奴参加少主!”

来者竟是 呼延逆心!

只见 呼延逆心并未答话,在屋中漫步一圈,妖异的邪眼看了看楼上,又瞥了

眼一旁虚掩着木门的房间,方道:“我吩咐的,你都准备妥当了?”

陆玄音恭敬道:“回少主的话,痕儿与晏姑娘都已沉睡,薛梦颖同上次一样,

正在屋中候着。”

呼延逆心略显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桌旁坐下,端起桌上未饮尽的三只瓷碗

闻了闻,却道:“延明花、龙藤、酸贝、百 合欢,你用的安眠药方倒是心疼儿子。”

陆玄音道:“回少主的话,音奴得知三教武演将不日再开,少主的药方药性

太强,若是生出了端倪,难保不让三教之人猜疑,反会坏了少主大计,故才换了

药性温和的方子。”

呼延逆心笑道:“你倒是会替本少主着想,没白用肉棒疼你。”

陆玄音一听“肉棒”二字,身下顿时泛出几缕水流,脸上更是媚态浮现。

呼延逆心又端起一碗,问道:“你确定这‘朝夕相忘’是给小妮子服下了?”

陆玄音肯定道:“这是自然,定与上次一样,见之则明,日出即忘。”

呼延逆心起身负手,笑道:“好极,那你便随本少主一同进入吧。”

二人推门而入,却见屋中点起数根火烛,烛火跳跃间映照熟睡的少女面庞,

更显剔透润泽。

呼延逆心缓步踱至梦颖床边坐下,抚摸着少女瓷滑娇嫩的脸颊,笑道:“小

美人,我们又见面了。”

又是一道惊电破空,天际霎时闪耀如昼,墨天痕与晏饮霜正各自在楼上的房

间沉睡,梦颖却被随之而来的炸裂雷响惊醒,一睁眼,却看见了昏暗中那一双妖

异的金瞳,吓的一个激灵坐起,蜷到墙角,颤抖道:“你是谁?”

呼延逆心笑道:“你们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想你这么快就忘了我。”

昏暗中,薛梦颖虽看不清来人面容,却仍能感受到男子身上有种令人毛骨悚

然的阴冷气息,情急之下,一掌拍向男子面门,不料招至半途,手腕却被一只素

手扣住。

“小梦颖,你可不能对这位大人出手哦。”来人正是陆玄音。

眼见靠山到来,薛梦颖登时一喜,可笑容刚到嘴边,却发觉陆玄音身上衣物

颇为反常,不禁道:“伯母……你这是?”疑问未休,梦颖忽觉头脑一阵晕血,

眼前景象,竟是似曾相识!刹那间,难以想象的屈辱和恐惧,从无边的 记忆 深渊

中井喷入少女脑海!

三日前,阒静的深夜之中,也是床边忽现的陌生男子,吓的她挥掌便打,而

陆玄音出现同样在给她带来一瞬心安之后,却给予了她芳心重重一击!反应过来

的薛梦颖奋力 挣扎起来,却始终脱不开陆玄音的掌心。直到 呼延逆心发话道:

“音奴,放开她吧。”陆玄音这才松手。

重获 自由的薛梦颖飞速退后,杏眸含泪,不可置信的质问道:“伯母!你为

何要这样对我!”

回想起那日,陆玄音竟是突然发难,点住她周身穴道,令她无法动弹,也无

法发声,只能任由眼前男子百般淫辱,而陆玄音就如同事不关己一般,无视她成

川的眼泪,在一旁默默的观看着,薛梦颖不禁再次含怒质问:“伯母!究竟是为

什么!”

“看来,你是记起来了。”一道邪异而冰冷的声音响起, 呼延逆心无视着少

女的质问,对陆玄音道:“这‘朝夕相忘’果然是见之则明,日出即忘。摧花药

王在采花一途倒是旷古奇才。”

一听“摧花药王”之名,薛梦颖顿时娇躯直打冷颤,想到了那 无尽屈辱的欲

林大祭,又想到徐如玉对自己近乎病态的执着,少女贝齿紧咬,沉声问道:“你

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该是同门吧?真要算起来,他好像应该称我一声……曾师祖?”正当呼延

逆心毫无防备的闲谈之际,只见薛梦颖一矮身,娇小身形动如脱兔,向门边窜去!

陆玄音抬腿欲捉,怎料少女去势极快,刹那间便与 呼延逆心身形交错,令她

追之不及!

眼见 呼延逆心毫无反应,陆玄音与她又有一人之隔,薛梦颖心思稍缓,心道

只需跑出门去大声呼救,届时墨天痕与晏饮霜定能前来救援,不料下一瞬,少女

忽感眼前一黑,竟是一头撞入 呼延逆心怀中!

呼延逆心抱住奋力 挣扎的少女,笑道:“是本少主上次把你弄的太舒服,所

以你才这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的吗?”

薛梦颖使出浑身解数,却始终无法挣脱那两条如铁箍般的手臂,只得放声喊

道:“天痕哥哥!晏师姐!”

屋外,依旧大雨倾盆,狂暴的雨声与雷声淹没了少女惊吓的呼喊,唯二的倚

靠却早已沉睡!

呼延逆心单手便将娇小的少女按在墙上,笑道:“他们不会听见的,就算听

见,你想让你的天痕哥哥尝到被自己母亲 背叛的感觉吗?”

梦颖猛然惊醒,哭着问道:“伯母!你为何这样!”

陆玄音走到二人身边,小鸟依人般靠在 呼延逆心怀中,带着痴迷的神情,将

素手探入 呼延逆心裤裆之中,笑道:“为何?你仍未想起那日你有多么快活吗?”

一声话语,又将少女思绪带到三日之前。

被制住穴道的绝色少女躺在床上,杏眸中满是不解与害怕,更有深深的悲色。

呼延逆心不紧不慢的解开她睡衣的襟扣,露出一片瓷白娇嫩的雪肌,不禁赞

道:“不愧是被初阴真炁滋养之女,肤质好似丝缎一般。”望着少女害怕却不屈

的眼神, 呼延逆心邪邪一笑,又道:“今天你会知道,你的‘天痕哥哥’是多么

无用。”

少女眼神丕变,似是想到什么,杏眼圆瞪向正欲对她图谋不轨的阴邪男子。

呼延逆心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为了针对墨天痕才来寻你的?”不等

梦颖做出反应,他便接着道:“猜的不错,不过这只是其一,眼下,你对我才更

为重要一些。”

缓缓拨开衣襟,将梦颖高挺娇嫩的酥胸露出半抹, 呼延逆心又自言自语道:

“混沌郎君不愧是人界顶峰之一,简单一掌,便差点让我功体尽废。想来除了还

未回来的天生媚体,就只有你的初阴真炁最为好用了。”说罢,大手一挥,在少

女惊恐的目光下,将她的睡衣完全扯去!

刹那间,绝色少女的上身再无遮掩,无暇的玲珑玉体暴露在邪恶男子眼前,

胸前白嫩高挺的酥乳因紧张和惧意而激烈起伏着,宛如两只小兔正在瑟瑟发抖!

“唔……唔!”无意义的声响,是在刀俎下的少女最后的顽强,却也阻挡不

住淫邪的侵犯。只见 呼延逆心瞳中异光一闪,双手抚上了那对粉嫩的尖尖豆蔻。

梦颖瞬觉双峰如遭电击,一阵酥麻之感从乳首发散而出,直达全身!

“啊……这异样的感觉……”不及她多想,新一轮的快感便如后浪般奔覆而

来!只见 呼延逆心附身一口盖住少女酥胸,灵巧的舌尖不断的在那粉嫩无比的香

甜乳首上来回扫动,将那紧实饱满的乳肉舔的颤颤巍巍!

这一轮令人产生异样刺激的羞耻快感,让薛梦颖一下便招架不住,脑中顿时

挤满了当日欲林祭时的淫糜 画面,粉嫩蛤口处也不争气的流出了丝丝淫液。

听着耳中少女原本抗拒的低吼夹杂了些许克制的闷哼, 呼延逆心继续舔吸着

那对诱人酥乳,双手却在少女赤裸的娇美胴体上来回游走,不断寻找着她的敏感

地带。

薛梦颖经历人事也不过寥寥数回,又正值青春年少,知晓禁果滋味,哪经的

起 呼延逆心这般挑逗?不出一会,白嫩的娇躯已是铺满诱人的粉色,沁出细密香

汗,抗拒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轻叹浅呼。

眼见身下少女竟这么快就进入状态, 呼延逆心心知乃是受欲林祭影响所致,

不禁暗叹道:“西域这帮人,也算是为我做了些许贡献。”

此时,绝色少女确如 呼延逆心所料,脑海中满是自己曾经历过的淫乱场景在

不断切换,时而能见欲林大祭时那数十名同时交欢的男女,时而又见自己与墨天

痕赤裸相拥,共行鱼水,时而是快活林的石床之上,自己坐在摧花药王徐如玉干

瘪的身子上摆臀扭腰,时而又是在西都时自己与贺紫薰二人同侍一夫的羞人 画面,

但当她回过神来,这才惊觉自己身上的男人,却是为针对墨天痕而找上自己!

但神志的情形并不能解决眼前的困境。薛梦颖只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越

来越敏感,面对 呼延逆心不断的挑逗与抚摸,她根本招架不住!

忽然,圆脸少女只觉身下一凉,随即玉腿被掰向两边。有过经验的她顿觉不

妙,身子却无法做出一丝反抗!

芳草萋萋,水流潺潺,一片桃林粉红似锦,乃是最为鲜嫩可口的少女蜜穴。

薛梦颖心中百般呐喊,焦急万分,不愿自己再度失身于人,绝望的泪水从杏

眸中滑落,仿佛将她心中的希望一并抽离!

就在这时,忽闻 呼延逆心道:“音奴,解开她的穴道吧。”

陆玄音不解道:“少主,这是为何?”

呼延逆心道:“我要吸取她体内的初阴真炁,若是封住穴道,岂不白费力气?

不过……“话锋一转,只见一抹得意的邪笑挂上男子唇角:”我更希望你能

帮我按住她。“

陆玄音当即答应,上前拍开梦颖穴道。薛梦颖复得动弹,急欲抽身,却被陆

玄音死死按住肩头,只得大叫哭喊道:“伯母!伯母!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

要对我做这种事!”

面对少女无助的乞求,陆玄音恍若未闻,反而恭敬的对 呼延逆心道:“恭请

少主临幸!”

呼延逆心哈哈大笑起来,按住薛梦颖不断扭动 挣扎的蛮腰,将那恐怖的九寸

巨龙对准那粉嫩的桃源蛤口,兴奋道:“音奴,好好看着,你的杀夫仇人要临幸

你的未来儿媳了!”下一刻,雄腰怒挺,在梦颖一声凄厉惨呼中,巨硕的肉龙凶

猛的突入进少女的鲜嫩紧窄的蜜屄当中!

第七节

“啊……”粗硕无比的巨根仅在龟首进入的一刻便遭遇蜜屄嫩肉的层层阻碍,

纵使有着蜜液的润滑,相对于少女的娇嫩甬道来说,仍是太过巨硕。

梦颖疼的大喊出声,随即便因撕裂般的痛感失了声,宛如又遭遇了一次破瓜

之痛一般!然而这两次“破瓜”之旅,竟都是如此的不堪回首!

但即便在如此巨大的痛苦与屈辱之下,少女的第一反应竟是——

“你……你就是天痕哥哥的灭门仇人!?你走开!”忍着剧烈的疼痛,赤裸

的少女依旧坚定的向身上的施暴者挥出厉掌,不只是因为她的身子已经不洁,是

她更不能允许自己再被墨天痕以外的人进入,更不能允许自己被心爱之人的灭门

仇人这般侵犯!

“灭门?吾不是给他墨家留了两口活人?怎算的上灭门?”面对少女的 挣扎

反击, 呼延逆心却并未放在心上,即使重伤仍未痊愈,他之功力也非眼前少女可

以撼动,连动作都未曾有,只需简单的一眼,薛梦颖便觉脑中一片恍惚,带煞的

双掌生生停在了 呼延逆心胸膛前寸许,无论如何都无法按下!

一旁坐在床头的陆玄音已不知何时尽数褪去身上衣物袅娜走来,拉住少女停

在半空的双手,附下丰腴动人的媚躯对她笑道:“小梦颖莫再抵抗,只消一会,

你便知少主所给才是人间极乐,”

薛梦颖又悲又怨,哭道:“伯母,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情!我不能再对不起天

痕哥哥了,你也不可以了!你一定要帮我!”然而在她哭诉哀求的同时,呼延逆

心那根伟岸的巨物却未停止抽插,粗壮肉龙驰骋间,将那娇小雪白的玉体顶的宛

如海中扁舟一般,随着身下不断传来的冲击摇晃不已!

陆玄音却温柔道:“傻 丫头,我那傻儿子如何也的上少主的雄伟 神根?伯母

向你保证,一会你定会受用无穷。”

梦颖呜咽着摇头道:“我不要我不要!梦颖不求什么受用无穷,只求能对得

起天……啊!”

未等少女的泣声哀诉说完, 呼延逆心便蓦地一挺腰,粗壮肉柱直捣花心,打

断了她的话语,随之而来的,是少女惊惶与讶异的尖号。感受着紧窄嫩穴的裹覆

与初阴之体特殊的冰凉温度带来的无与伦比的触感, 呼延逆心一面用龟首研磨着

少女娇嫩的花芯,一面赞叹道:“墨天痕这小子,本事没有,桃花倒是久旺不衰,

身边的女人个个不凡,只可惜……”品味间,九寸肉龙在泥泞而鲜嫩的甬道中再

度缓慢抽动起来,巨大如拳的伞状龟菇不断刮擦着少女的蜜穴嫩肉,用坚硬的触

感与火烫的温度给她阴凉的蜜穴前带来所未有的神奇体验,在她不经意间发出几

不可闻的克制呻吟中,缓缓开启着她的 欲望之门!

陆玄音道:“少主若是想,音奴可寻理由将贺紫薰召来。”

薛梦颖正咬牙忍耐着身下不断传来的火热快感,一听此言,忙 挣扎着想要坐

起,惊叫道:“伯母!不可啊!你不可再害贺姐姐了!”

然而在身上男子几记深沉而有力的插入,薛梦颖只觉一股火热波浪从那根炽

热的肉棒上散播而开,透过清凉的花径延伸至娇躯的每一个角落,顿时,满腔的

害怕与焦急都化作了几声难以克制的闷哼。

呼延逆心一面不顾身下 挣扎不已的薛梦颖从容不迫的抽插着,一面 回忆起贺

紫薰那高挑火辣的完美身材,却是摇了摇头,道:“她的身段虽是平生仅见,但

体质太过普通,若要享用,也不急在此刻的。倒是晏饮霜,等她回来,吾需你再

帮几回。”

陆玄音忙恭敬道:“是,音奴当竭尽所能,确保少主能一品那人间绝色。”

薛梦颖此刻身下蜜穴正被一条粗壮而滚烫的巨阳填满侵犯着,浑身正因交合

的 肉欲快感而渐渐发烫,但一颗芳心却是如坠冰窖,这二人竟就这样旁若无人的

谋划,想要加害她近亲之人!

“你在害怕?”感受到身下少女花径骤缩,娇躯微颤, 呼延逆心问道。

“你……你们……就这样当我面说出来,不怕我去告密吗?”虽是害怕到颤

抖,薛梦颖仍是咬牙问道,换来的,却是一声轻笑。

“告密?哈!” 呼延逆心道:“只怕你下次见着我,才能想起来了。”

一句不屑话语,配合窗外一道如炸惊雷,将少女的悲哀 回忆拉回到了现实,

面对着 背叛的女人与阴冷的男子,薛梦颖的背脊几乎被彻骨的寒意所覆盖,但真

正的恐怖,是她竟然真的如他所说,连将真相告诉他人都无法做到!

在欲林祭上,她被 人生擒,只能在所爱之人的目光与嘶吼声中被人夺去贞操,

那深深的绝望与无力感,如今又再度充斥着 少女的心间,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才能

突破这般困境。

陆玄音此时已走到梦颖身边,伸手将她的睡衣剥开,露出内中瓷白娇嫩的雪

肤,笑道:“既然小梦颖想起来,那就跟上次一样,乖乖伺候好少主吧。”

无时无刻不被勾起的屈辱经历,令薛梦颖芳心一阵气血翻腾,强压恨怒不甘,

少女坚定决然道:“不可能,我不可能再屈服的!”

“是吗?”陆玄音忍不住笑出声来,仿佛看待笑话一般,揶揄道:“看来你

记起的事情还不多呢,让伯母帮你 回忆 回忆,那晚,是哪个小妖精被少主肏的连

连讨饶呢?”

挑衅的话语,再度打开 记忆的大门,那晚的经历又如泉涌一般,激荡在薛梦

颖脑海之内!

巨大而硬挺的肉棒在少女娇嫩粉润的花径中驰骋之间,宛有魔性一般,带去

排山倒海的快意,除了心中不愿,无论是热度、硬度、饱胀感还是力道、节奏、

技巧都给少经人事的少女带去炽烈而绵长的情欲冲击,每一次的抽插撞击都宛如

一架钢铁巨弩向着她的柔嫩花芯发射出燃烧的火箭,既有十足的冲击力,又不乏

滚烫的热度,仿佛直刺了内心,搭配着自己的清凉蜜穴,将温度 对比提至极限,

亦将她深埋的 欲望之种点燃!

“啊……唔……”虽然仍是在扭腰 挣扎,但少女的反抗之中,却莫名多了些

许迎合的意味,不见先前激烈,亦少了些许的厌恶。“噗叽噗叽”摩擦的水声从

二人交合之处不断传来,薛梦颖那玉嫩的蛤口正紧紧的咬住 呼延逆心不断进出的

粗壮巨阳,晶莹蜜汁沾满那根三指粗细的火热秽物,看的一旁的陆玄音口干舌燥,

不禁上前抚弄着少女雪白酥胸上挺立的桃色肉珠,一面将素手伸入阴户之间来回

摩擦起来。

呼延逆心似有些不悦道:“音奴,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以吾技巧,又岂需你

来挑逗情欲?”

“啊……是……”一惊之下,陆玄音诺诺离开,两眼却始终不离二人交合之

处,连吞两次香津,方才在一边恭敬站好。

呼延逆心哪不知她的心思,一手不顾薛梦颖的抗拒握住她一只娇挺白嫩的酥

乳,道:“吾会赐你机会,但不是今夜。”说着, 呼延逆心揽起薛梦颖纤腰,将

她抱坐在怀。少女娇小的裸躯紧贴在侵犯者强壮又宽厚的肌肉当中,这与药王的

干瘪和墨天痕的精瘦完全 不同,充满了阳刚的男子气息,令她一时目眩神迷,紧

接而来,蜜穴深处传来坚硬触感直顶花芯,借助自身体重死死抵摩,巨大的快感

惹的少女不禁打了个舒爽的寒颤,水润娇唇止不住的微微抖动着。

“你看来很是受用嘛。”耳边冷冽的声线忽然响起,带着一丝嘲笑:“看来

你方才的反抗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呼延逆心讥讽着望向陆玄音,又转回头

盯着梦颖笑道:“女人不过都是 欲望的奴隶罢了。”

薛梦颖被他激的又羞又恼,又是一掌挥出,却被 呼延逆心轻松捉住双手反吊

到身后,随后竟是悍然吻上少女娇唇!薛梦颖自是竭力反抗,拼命扭头闪躲,却

被 呼延逆心捏住了圆润的下颌,强行将舌头侵入了她芳香的小巧檀口之中!

就在此时,闭目反抗的少女忽然面露凶光,狠狠的合上了牙关!只听“嗒”

的一声,贝齿猛然关合,却没有预料中的血腥四溅!

呼延逆心望着眼前满脸怒意的圆脸少女,不禁轻笑了一声,自嘲道:“看来

是吾太过小瞧你了。”

薛梦颖眼神冰冷,盯住 呼延逆心那同样令人泛寒的凤目,冷冷道:“你再敢

亲我,我一定将那东西咬下来!”

呼延逆心眼中寒意更浓,脸上却依旧带笑:“方才你若不是杀意外放,说不

定真能达成所愿。但吾很好奇,你既然这般贞烈,为何不选择自杀?”

一提此事,少女原本已经干涸的眼中再度流出泪来,却坚强道:“我答应过

天痕哥哥,不会再留他 一个人!”

呼延逆心失笑道:“你的天痕哥哥可是命犯桃花之人,你死了,还有贺紫薰,

还有晏饮霜,还有龙影 郡主,还有他南水的婚约,他最多伤心一阵罢了,又岂会

孤独一人?”

薛梦颖被说的一时愣神, 呼延逆心却又开动九寸巨龙,顶肏起怀中娇躯。绝

色的圆脸少女顿时又被 肉欲巨浪拍打,连思考都不及,便发出了阵阵难以克制的

魅声娇喘!

“啊……哈……”一声声如叹如诉的长吟,伴随着少女娇嫩胴体的起落而时

时想起,即使是心怀巨大的恨意与怒气,薛梦颖仍是抵挡不住那巨硕无比的肉龙

将她的蜜穴彻底填满的绝伦快感。她的双手仍被 呼延逆心一只手捉住反吊在身后,

娇嫩雪白的双乳被拉扯的更为挺翘,在身下肉棒不断的顶送之下如两只雪兔一般

在胸口颤颤跳动,圆润的嫩臀也仿佛冬日里的鱼胶一般颤动出鲜嫩的质感!

呼延逆心望着少女闭目蹙眉的模样,既似隐忍,又似享受,不禁好笑,也扭

动起昂扬朝天的肉龙,在少女鲜嫩流汁的清凉花径中旋转搅拌起来。

“呀……”突如其来的技巧进攻让心乱如麻的少女顿时乱了方寸,粗壮而火

热的九寸肉棒不停转动着碾压过她蜜穴中的每一寸鲜嫩美肉,坚硬的龟首更是顶

住娇嫩的花蕊抵死研磨,在这攻势之下,咬牙坚忍的少女原本紧绷的娇躯渐软,

仿佛失去了力气一般。 呼延逆心见状,大手一松,放开了少女的皓腕。失去支持

的身子顿时往下一掉,只听“啊!”的一声惊叫,绝色少女的粉嫩蛤口瞬间将身

下的粗硕肉龙又吞下寸许,坚硬粗圆的龟头借着少女自身的重力直顶花宫,顿时

顶的她花芯绽开,娇躯止不住的痉挛数下,一股清凉的阴精喷薄而出,竟是小小

的泄了一回。

陆玄音在一旁看的艳羡不已,一面抚摸抠挖着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泥泞美穴,

一面劝道:“怎样?伯母没有骗你吧?少主的宝具,女人用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

了。”

薛梦颖只觉脑中一阵迷炫,蜜穴中传来的快感直逼当日欲林祭的体验,但迷

离间,她仍是摇了摇头,断断续续道:“我知道我无力逃出你们掌心,但我也绝

不会向你们屈服……梦颖被玷污也好……被玩弄也好……但哪怕到死……我都不

会 背叛天……啊!!”

未等她说完, 呼延逆心便一把将她按在怀中,猛烈的上下按提起来!

“你有些啰嗦了,还是不要说这些恶心的话语比较可爱。”粗壮而坚硬的宏

伟肉龙霎时间飞快的在少女刚刚泄过的嫩穴中抽插顶肏,将花径中的滚热爱液不

断挤压而出!

“啊……啊……哈……不……不要……”少女无力的拒绝声淹没在了木窗刺

耳的“嘎吱”声中,侵犯者有力的臂膀和粗硬的阳具达成了绝妙的配合,硬烫的

龟头以一种难以想象的节奏在少女愈渐收缩的清凉蜜屄中奋力而快速的刮擦着,

不断的重重顶上正在翕张的娇嫩花芯,给她带去惊涛骇浪般的巨大快感!

薛梦颖被紧紧钉在 呼延逆心怀中,娇挺美乳被他贲起的坚实肌肉压成一对雪

白的肉饼,两个挺立的粉乳随着被抽插的节奏在他胸膛上来回摩擦着,雄厚的男

子气息由内而外的包裹着她赤裸的粉嫩胴体。她抗拒,更想忍耐,她知道她正在

被墨天痕的灭门仇家所奸淫,可这不断传来的巨大快感仿佛慢性毒药一般,无时

无刻不在侵蚀着她脆弱的感官与思想,每每当她想要抗拒时,身体总会不合时宜

的被快感制止住反抗的动作,脑中更是不停闪过自己过往的性事,而这些过往,

又仿佛催化剂一般,将蜜穴中的羞耻快感增强、扩散,如此往复,宛如 无尽的漩

涡,将她搅的头晕目眩,不断向最深处的 深渊拉扯而去!

不出片刻,绝色少女的面庞已是潮红一片,娇躯酸软无比,螓首无力的靠在

凌辱者的肩头,任由他将朝天耸立的九寸肉龙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入自己只为心爱

之人所敞开的花径之内,尽情的索取与享受着。

但 呼延逆心显然不会满足于此。只见他松开紧搂少女玉背的双臂,改为轻轻

托住她的纤腰,随即胸肌一紧,将她的螓首弹开。失去依靠的薛梦颖顿时软软的

向后倒去,却被腰上的手臂拦住,娇躯如挂雪的嫩枝一般悬在半空轻轻晃荡着,

胸前的一对娇挺美乳宛如两只覆雪蜷缩的小鸟,随着枝丫晃荡而瑟瑟发抖,螓首

无力的仰面垂下,杏眸迷离间,芳唇似张似合,大口的喘息着,仿佛身下的肉棒

将她浑身的力气都抽走了一般。

两只大手握住少女富有弹性却并无赘肉的纤腰, 呼延逆心似把玩着一举精致

的瓷娃娃一般,摇动着薛梦颖已被肏干到无力的娇躯,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时

而转着圆圈,时而又托住她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上下抛动,朝天硬挺的九寸肉屌

宛如一根火热坚硬的药杵,在少女清凉湿濡的娇嫩“药臼”中捣弄研磨,花径中

的每寸嫩肉都好似柔软的“药材”,被不断的挤压碾平,带给主人难以言喻的肉

欲快感!

急促的喘息,绯红的面颊,颤抖的雪乳,翻浪的肉臀,流汁的蜜壶,无力的

少女任由仇家玩弄着自己粉嫩雪白的赤裸娇躯,侵犯着她紧窄的私处,心中想着

反抗,身体给不出一丝回应,两条藕臂软垂在身子两侧,跟随着 呼延逆心抽插的

节奏而毫无规律的四下摆动着。

忽然,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从少女蜜穴深处急速涌现。薛梦颖知道那正是泄

身的前兆,心中顿时又生万般苦楚:“竟被这等人弄泄了身子……”

呼延逆心自然也察觉到少女的蜜屄之中忽然规律有致的收缩起来,只见他微

微一笑,反而停下了抽插,低声问道:“以你这般贞烈的性子,遇上这等状况,

却选择了苟且偷生,你以为吾会不清楚你在盘算什么吗?”

薛梦颖本就在迷茫的边缘摇晃,一时也未反应过来。 呼延逆心一手扶着少女

纤腰,一手在她两团娇弹雪乳上来回游走,揉捏抚摸,笑道:“好一个忍辱负重

的贞烈女子,你如此选择,不就是想寻找机会,将吾今晚所议之事告知你的天痕

哥哥吗?”

听闻此言,薛梦颖脑中顿时闪过一丝清明,却听 呼延逆心又道:“你就没想

过,若我把你擒走,你的粗浅谋划便无可施为?”梦颖顿时露出紧张的神色,显

是害怕他真的如此。

呼延逆心漫不经心的又捅了两下肉棒,顶的少女一阵倒吸凉气,咬牙隐忍,

才又笑道:“这里乃三教驻地,高手众多,吾自然不会平白让三教弟子失踪。但

——你就不曾想过,为何我敢这般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

思绪回转,薛梦颖终于记起眼前男子为何这般有恃无恐,心中的绝望与恐惧

有更甚一分。

陆玄音在一旁道:“小梦颖,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少主的手掌心的,早点

享乐才是正事,不是吗?”淫媚的话语充满诱惑的语气,但薛梦颖依旧不为所动,

蹙眉注视着 呼延逆心,坚定道:“我的确不知道如何出逃,也不知该如何破解那

‘朝夕相忘’,但你不要太过得意,只要你仍留我在此,终有一天会露出破绽!”

陆玄音不禁掩唇咯咯笑道:“只怕那时候,你都怀上少主的种了!”

薛梦颖顿觉背脊恶寒,打了个冷颤,难道自己不但要再度失身,还要在不明

不白间怀上仇家的孽种不成!顿时对二人凶道:“你们休想!”

“休想?”陆玄音又笑了起来,走上前抚上少女的小腹,道:“看来你还是

没有完全想起呢,少主的种子,早就已经洒满这里了。”

薛梦颖顿时一怔,一股莫大的悲伤冲上心防:“我……我竟然……啊!!”

娇唇一撇,无助又绝望的少女顿时又哀怨的哭出声来。

却见 呼延逆心将阴柔的俊脸凑近:“吾喜欢看你哭的样子,不过不是这种情

况。”说罢,便将少女扔倒在床。

薛梦颖还欲起身,却见那张阴柔的俊脸如影随形般凑至她面前,顿时又吓的

躺了回去。 呼延逆心好整以暇的在床边坐下,望着正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盯着自

己的绝色少女,不紧不慢的伸出了手。

薛梦颖本能的出掌想要打开这只手掌,怎奈不过交手一合,双手便被按在了

胸前。望着 呼延逆心那目光冷冽的凤眼,受制少女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心中的

恐惧感不断攀升。

呼延逆心冷哼一声,将少女的双手甩到两边,伸手去解她胸前的襟扣。薛梦

颖深知自己不是对手,而巨大的惧意令她一时只记得呼吸,不敢再有动作。

随着睡袍的襟扣一个一个被解开,少女雪白的酥胸再度映入侵入者眼帘,在

昏黄的烛光下,依旧是那么的白皙无暇,那么高挺诱人。

呼延逆心笑道:“吾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你表现的跟上次一样了!”

不堪回首的 记忆再度涌现,却是那般清晰而深刻,宛如烙印在灵魂当中,清

晰却又难忘。

已然泄过三回的少女以一个随意的姿势,无力的趴在床上,螓首娇软的搭在

床沿,一头凌乱的青丝或覆在绯红的娇颜上,或垂落在摇动的床边。此刻,呼延

逆心并未因她的接连泄身而停止侵犯,仍是展露着各种技巧,不断的将坚挺依旧

的粗壮肉龙挺送入绝色少女已有些微微红肿的粉嫩蜜穴深处。

房间内,“嘎吱嘎吱”的声响自 呼延逆心开始以来就不曾停歇过,但其中的

节奏变化却万般多样,一如他不断变换的技巧与姿势,从听觉上给了薛梦颖更多

异样的感觉。

房间的角落里,陆玄音也自渎到泄了一回,地板上满是爱液浸渍的痕迹。望

着床上仍是生龙活虎的 呼延逆心与几乎昏死过去的薛梦颖,堕落仙子迷离的眼中

又现出更多的淫媚,只见她舔了舔红唇,自言自语道:“少主还真是会动的春药,

只是这样看着,已经让我泄身不已……啊……好想要……想要少主的大肉棒……”

陆玄音口中淫语不停,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停下,十根曾用来拨琴舞剑的葱指,

如今代替了肉棒的职责,在她泥泞不堪的甬道中不停的抠挖着,发出“噗叽噗叽”

的淫贱水声。

同样的声响从薛梦颖和 呼延逆心的交合处传来,但要更大、更激烈。呼延逆

心跨坐在瘫软少女并拢的玉腿上,粗长的阳根穿过她厚实瓷滑的臀丘,不断的肏

入那积满淫水爱液的 温暖甬道之中。他的阳具过于巨大,以至于先前哪怕顶到蜜

穴的最深处也无法尽根而入,此刻,加上绝美少女的翘臀,方才能用另一种方式

令它“消失不见”,也因此,二人交合之时终于能听见腹肌撞击臀肉的“啪啪”

声响。

呼延逆心按住那两瓣浑圆紧翘的臀丘,十指深陷入弹润的美肉当中,把玩揉

捏成各种形状,坚挺依旧的肉棒不断变换着各种角度与力道,旋转摩擦肏弄着绝

色少女蜜穴中的每一寸嫩肉,亦给她带去令她浑身酸软无力的酥麻快感。

即便是欲林祭上,薛梦颖也从未觉得自己仿佛快被肏死了一般,身上的男子

本钱超卓,技巧惊人,她是断不能承受的住。此时的她只有被动挨肏的份,顺便

发出几声舒爽却低不可闻的呻吟。

又过片刻, 呼延逆心将少女瘫软的娇躯翻转过来,双手捧住纤腰将她凌空抬

起,继续着自己仿佛无休无止的抽插肏弄。他时而快速进出着肉棒,坚硬的龟头

如雨点般打在少女娇嫩的花芯之上,冲击的她酥乳乱颤,气息紊乱,时而又摇动

着她娇小轻盈的身子,由她“自己”旋转套弄着坚硬的肉龙,时而又将肉棒退至

穴口,用粗大的龟菇将少女粉嫩的蛤口被撑开到最大,随后一肏到底,直抵花芯,

周而往复。

不多时,早已泄过多次的少女便又抵敌不住,娇躯骤然紧绷,如弓一般弹起,

痉挛着将侵入体内的巨型肉枪甩出。与此同时,无数散发着丝丝凉气的粘稠阴精

破闸而出,全数浇淋在了 呼延逆心摇晃不已的巨阳之上!

这一番泄身足足持续了数十息时间,高潮中的绝美少女在床上翻来覆去,不

断的痉挛着,檀口中发出颤抖的低吟,却又见她银牙紧咬,似是在忍耐何事。

呼延逆心消化完方才所得的初阴真炁,看见她这般模样,自是知道发生何事,

邪邪一笑,握住她两条乱蹬的浑圆玉腿,往尚不能闭合的流汁蛤口中复又补了数

枪。这一捅不要紧,只见薛梦颖发出一声羞耻却舒畅的长吟,一道黄白的弧线从

她身下激射而出,竟是被肏的失了禁!

“啊……我……我竟被……竟被弄成这副模样……”巨大的羞耻感笼罩全身,

薛梦颖绝望的捂住了潮红的面颊,她恨这让自己丑态百出的邪人,更恨这个潜意

识中淫荡不堪的自己!

看见捂着脸面的娇小少女除却微小的痉挛不再有所动作, 呼延逆心挺着坚硬

依旧的巨屌在她身边躺下,抱过她的娇躯,令她躺在自己身上,昂扬的龟头找准

那湿润而熟悉的桃源洞口,猛的肏了进去!

“呀……不……不要……不要再来了……”绝色的圆脸少女哪还经得起这般

的连续挞伐,连连哀声讨饶道:“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求求你……”

呼延逆心并不理会她的哀求,仍是挺动着肉棒,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抽插着

已经高潮过四次的少女嫩屄,直到少女的讨饶又变成了阵阵娇喘低吟,方才道:

“吾还未出精,你要吾如何停下?”

薛梦颖早已被玩弄的身心俱疲,也不知如何答话,索性不再言语。 呼延逆心

则从后握住她两颗饱满高耸的少女玉乳,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身下

肉棒挺动的又快了几分。

薛梦颖本就在高潮刚过,还是敏感之时,只觉蜜穴当中快感一波接续一波,

不断冲刷而来,将尚未从云巅落下的自己再度向天空抛去!不出片刻,躺在邪人

身上的绝色少女便再度弓起颤抖的娇躯,蜜穴在痉挛之中同时喷洒出了阴精与尿

液!

再度遭遇失禁的高潮,梦颖的脑中已被羞耻和快感冲击的混乱一片,口中胡

乱自语着“不要”“好舒服”“不行了”的话语,在仍持续不断的高潮痉挛中软

软躺回 呼延逆心怀中。

“这就不行了吗?吾还差的远呢。” 呼延逆心翻身将少女赤裸的娇躯压在身

下,挺立的巨型肉棒再度杵入那痉挛不已的鲜嫩蛤口,尽情享受着奸淫的快感与

功体恢复的满足感,直到身下的美人又泄了一次,开口苦苦哀求于他,方才停下

抽插,揶揄道:“早说了,吾还结束。”

“那……那你就快些结束吧……求……求你了……”悲惨的少女此刻说话已

只能使用气声,发出了最后的哀求。

呼延逆心邪笑着缓缓挺动着胯下巨龙,道:“你不让吾出精,让吾如何结束

的了呢?”

“快……快射吧……求求你……快射出来吧!”为摆脱这淫欲的地狱,少女

悲哀的恳求道。

“哦?那我该射在哪里呢?” 呼延逆心邪邪的问道。

疲累的圆脸少女已无力再与他多话,随口道:“随便你……你想射哪……就

射哪里,快点……快点……”

“哦!” 呼延逆心佯装恍然道:“那我就射在里面如何?”

薛梦颖想也没想便飞快的应道:“好……好……就射在里面……快……”话

刚出口,深爱的少年的面庞闪过脑海,带给她仅存的一丝清明,少女这才意识到

自己允诺了何事,忙调动起浑身最后一丝气力推拒着身上的邪人:“不……不行

……你不能射在里面!不能!”

但一切的反抗与 挣扎都是徒劳,或者说,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让她选择的余

地。

薛梦颖清楚感觉到,蜜穴中那火热的巨物好像又膨胀了几分,规律的跳动中,

一股股火烫的阳精如炽热的岩浆,在她敏感的蜜穴深处猛烈爆发!与此同时,少

女体内的初阴真炁受到热精牵引,也一同调动起来,满载先天阴气的冰凉淫精再

度从花房深处喷洒而出,与灌入体内的仇人邪精融为一体,再不分彼此!

呼延逆心运调功力,从少女阴凉的蜜穴中抽取着绝佳的滋补圣品,却也给她

带去更为狂烈而悠长的绝顶快感。只见薛梦颖在仇人邪精的灌溉下不间断的达到

高潮,娇 小白皙的嫩躯抖若筛糠,蛮腰连挺不止,幅度之大,几将肉棒从体内抽

离。 呼延逆心自是不允她这般,双手如钳牢牢箍住少女玉胯,将仍在吐精的雄伟

肉龙深深抵住她翕张不已的冰凉花芯,继续着灌精与吸取。

虽已被玩弄的神志不清,但仅存的本能还是感受到了自己花宫再度被心爱男

子以外的男人射入了 欲望的种子。极度哀羞之下,除却滑落脸颊的两行悲泪,却

还有雌性本能所体会到的极致欢愉。复杂而可怕的情感凌乱交织在少女的芳心之

中,竟令她原本明亮的圆瞳一时失了神采!

前所未见的巨大快感与花宫中渐渐清晰的饱胀之感不断传来,冲蚀着少女已

然被摧残的脆弱无比的心防,无助、绝望、羞愧、哀愤,无数负面情绪萦绕在心

头,终是摧垮了她最后一丝清明,在最后一次极致而猛烈的高潮之后,饱受欺凌

的少女终是浑身一瘫,晕死过去。

随着堵塞的巨物“啵”的一声被拔出,一股股阳精淫水混合的粘稠水浪如开

闸泄洪一般,从少女无法闭合的嫩屄蛤口汩汩涌出。 呼延逆心这才将已经不省人

事的少女丢在床上,盘起腿来,运功调息。陆玄音见状,一路从墙角爬至床边,

摇着丰臀淫媚的讨好道:“少主,您应该还未满足吧?让音奴来继续侍奉你可好?”

说着,自顾自的爬上前去,扶住杀夫仇人射精后依旧昂扬的伟岸巨根,宛如

捧住一件心爱之物一般,淫荡的舔弄起来,香舌将棒上残留的炽热阳精与冰凉阴

精尽数卷入口中,然后含下粗圆的龟头,认真的吞吐起来。

呼延逆心只是闭目运功,不曾理会身下连连讨肏的美人熟妇。直至周天行完,

呼延逆心凤目陡开,却是眉头半皱,不满道:“还是不够。”望着身下正极力讨

好着的陆玄音, 呼延逆心阴冷的俊脸上又添两分寒意,冷冷道:“音奴,你的胆

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陆玄音吓的赶忙退开,跪伏道:“音奴不敢,请少主责任罚。”

呼延逆心不耐烦道:“一边候着,今夜轮不到你。”陆玄音只得乖乖退回墙

角,不敢再多言语。

呼延逆心复又望向晕死在床上的少女,笑道:“幸亏你有先天阴气护体,不

然寻常女子历吾 神根,早已脱阴而亡了。”说着,他又握住薛梦颖两只皓足,将

她的赤裸娇躯拉向自己,随后将少女的两条浑圆玉腿架在肩上,昂扬硬挺的九寸

肉龙对准那还未闭合的粉嫩桃源,再度侵入其中,将先前射入的无数阳精“噗”

的一声挤出穴外!

不省人事的少女毫无知觉的任由身上邪人将她无力而瘫软的娇躯摆弄成各种

屈辱而羞耻的形状,不间断的抽插淫辱着,而她虽是昏迷,但触感仍在,身子仍

是清醒,一连又被 呼延逆心肏泄了两次,这才在巨大的高潮刺激下幽幽醒转,迷

糊间,只觉自己蜜穴中的火热与饱胀仍是不曾消退,抬眼望去,只见那噩梦般的

男子仍在自己身上不停扭动,身下一波接续一波的火热快感,令她已然迷茫,不

知自己是身处九霄天界?还是八重地狱?

很快,绝美的少女便难堪挞伐,激烈的泄了一回,在波波的快美舒畅中再度

晕死过去。 呼延逆心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仍是变幻着各种姿势,或侧插,或背肏,

或抱在怀中,或放在床沿,或鸾双舞,或骥骋足,尽情玩弄着少女瘫软的娇躯与

冰凉的蜜屄!

肏晕了再肏醒,肏醒了再肏晕,如要射精,就尽数射入少女的花房之中,如

此往复数次,当少女再度醒转时,她的花宫已是胀至极限,小腹如怀孕般高高隆

起!

迷离间,薛梦颖只觉窗中已浮现些许晨光,映照在仍在身上挞伐不止的男子

身上,却给了她一种莫名的陌生之感。

“你……是谁……?”

呼延逆心并不答话,只是捧起少女娇臀,由上自下,做着最后的冲刺。薛梦

颖被这狂猛如打桩一般的抽插肏的浑身摇动,不一刻便又攀上了快美之巅。呼延

逆心也迎来了最后的爆发,将巨大的肉龙深埋入少女早已被邪精注满的花径之中

猛烈的喷发起来,将最新鲜的浓稠阳精尽情的喷射入早已不存余地的花宫之中,

将先前所注入之阳精纷纷挤出蜜穴之中!

最后一次激烈的高潮后,经历整夜凌辱的薛梦颖再度昏死过去,身下已是一

片狼藉,无法闭合的嫩穴不断流淌着来自仇人的浓精,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宛

如身处泽国,娇挺的酥胸上满是指痕,胸膛微微起伏着,示意着他仍有微弱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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