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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艳女道】(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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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腿的衙役稍稍分开方碧心夹紧的双腿,但见两腿之间沾着不少黄色浊物,却是刚刚方碧心在熬刑时屎尿齐出、屁滚尿流了,两旁衙役见了都暗暗嗤笑,这个女侠最初上堂受审时两瓣娇臀挨了一两百板子还浑若无事,今天只挨了五十记便皮开肉绽,屎尿齐出了。

最后两个掌板衙役眼看着再打方碧心屁股怕是要把她当堂杖毙了,互相交换了眼神,举起板子往方碧心的臀腿交接处、大腿上打去。这臀腿交界处和大腿内侧的嫩肉最为娇嫩,板子打在上面也是疼痛难忍,但比起血肉模糊的屁股这些疼痛便可以忽略不计了,方碧心神智已然不太清晰,虽然疼痛却也熬了过去。

六十板打完,方碧心已然瘫软,两旁衙役也撤去了按压禁锢,又在方碧心鼻前焚上艾草,让她清醒。

孙提刑大喝:「刁女,你可知罪,赶紧招认吧,免得再皮肉受苦,后面的大刑可远非你这娇臀所受的笞楚能比的?」

方碧心在熬刑时已经嚎叫得声嘶力竭,张了张嘴却是一时间说不出话了,她心中隐隐感觉哪里有些不妥,抬头一看,却是见到那面目周正的孙提刑正和刘威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微妙的表情。

方碧心何等聪慧,一下子全都明白了,自己从头到尾都陷入了天罗地网之中,那孙提刑也早就被买通了,自己还和傻子一般对他顶礼膜拜,一股恼怒涌上脑门,侠女的傲气随着散发出来,不顾后臀剧痛 挣扎着站起身来,指着孙提刑大骂:

「狗官,原来你早就和他们蛇鼠一窝,你当得起头上明镜高悬四个字嘛!」孙提刑大怒:「好一个不知死活的犯女,死到临头还敢辱骂本官,我看这六十大板的笞臀之刑没让你反省反省啊。来人,给我继续上刑。」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方碧心又被上了掌嘴、拶子、夹棍。

板子、拶子、夹棍又被称为 三木之刑,是公堂上最普遍的刑法。

方碧心的粉脸被皮板子抽得青紫不堪,嘴角渗着 鲜血;十指被硬木拶子夹得 鲜血淋漓,几根手指耷拉着,俨然已经被夹断;脚踝处被夹得红肿,胫骨看起来已经被夹得骨裂了,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也是迷离无神。

「啪」孙提刑一拍 惊堂木,大喝:「方碧心,你到底招不招?」方碧心一言不发,只是愤恨地盯着堂上诸人,嘴里淬了一口,她终究是习武之人,虽然没了内力,发暗器的准头还在,她以口水为暗器,向孙提刑吐去,孙提刑躲闪不及,正中脸颊。

孙提刑勃然大怒:「放肆,好一个冥顽不灵的刁女,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官法如炉。来人,与我再剥去方碧心的下衣,裸臀重打四十大板,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屁股结实,还是公堂的板子结实。」

两旁衙役正要上前,王元却谄笑道:「孙大人,这方碧心屁股挺翘肥大,极能熬刑,之前下官再公堂上狠揍了她一两百板,大牢里又责打了一百多板,虽然把她两瓣臀肉打得皮开肉绽,却还是没把她打服,今日的六十重杖也没让她招供。

现在就算再打四十下,她的屁股也能熬住。「

孙提刑点点头,说道:「嗯,此话在理,这个刁女却是长了个好屁股,皮子如此紧实,两瓣臀肉打成这样还能忍着。那依你看还能用什么刑罚?」

第四章

王元回答道:「下官今日研究出一种刑具,专门惩治这种臀肉丰满的女犯,来人,给我拿出来。」

两旁衙役从刑堂拿出一样刑具,乍一眼看上去和夹棍类似,只是中间那根木头比较细,上面还有两根鱼钩。孙提刑点一点头,说道:「且用来试试。」几个衙役上前,将方碧心从地上搀起来,将她按趴在一条长凳上,将她双腿向长凳两边垂下,俨然是跨趴在长凳上。又上来一个衙役直接将她的下衣剥了,血肉模糊的两瓣臀肉便直接分开了,后庭清晰地显示在众人面前,掌刑衙役却是将刑具上中间那根细木棒夹在方碧心地臀缝里,两根鱼钩直往她菊门钩去。

方碧心已然瘫软,哪里还能反抗,嗓子也几乎叫不出声来,只是喉咙里发出「呃呃」的低咛。

将鱼钩钩好后,衙役又将方碧心从刑凳上搀起来,恢复站姿。方碧心臀部丰盈,一站起来两瓣臀肉便夹住了那根细木棒,旁边两根粗木棒却让两侧衙役微微一收,靠在了臀面上,三根木棒便将两个臀瓣夹在了中间。

王元得意地说到:「大人您看,这种刑具叫做臀夹,只适合方碧心这种臀部挺翘丰盈的女子,但凡屁股扁些小些,就不能把两瓣臀肉夹在里面了,便是勉强夹住用刑时也会滑出去。」

孙提刑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左右且把这犯女转过身来。」衙役得令,将方碧心的屁股对着案台,孙提刑之前见方碧心挨板子时娇臀高高耸起,也不以为意,毕竟女子趴着时屁股都会格外挺翘,现在方碧心站在那里屁股却还是挺翘异常,丝毫不见下垂,不禁啧啧称奇。

他为官十余载,见识过的女犯屁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像方碧心的娇臀一般浑圆如月,挺翘如峦的,却是并未见过,美中不足的是两瓣臀肉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方碧心背对着案台,看不到孙提刑那副垂涎欲滴的表情,却见他迟迟不下令用刑,心中也能猜出八九成,虽然自己的娇臀早就被公堂上的衙役看光了,却还是羞愤难当。

突然,耳旁传来一声雷鸣般的大喝声「用刑!」原来是孙提刑已经收起情欲心思,下令拷打了。

两旁衙役一声喊将臀夹两端的麻绳一扯,先狠狠收了两把,方碧心的两瓣臀肉顿时被牢牢夹紧,臀上的血口子本来都已凝住,不再出血了,但被臀夹一挤,血口子顿时迸裂开来, 鲜血又渗了出来。

方碧心喉咙哑了,但「呃啊......」的号呼声虽然低沉,却还是听得格外真切。

衙役松了松麻绳,喝道:「招是不招?」

方碧心虽然粉面 扭曲,香汗淋漓,却还是摇着头。衙役又继续加力收紧,旁边两根粗棒越拉越近两瓣臀肉却是被挤压得越来越突出,血口子里渗出的 鲜血或是直接滴在了地上,或是顺着大腿淌了下去。

方碧心如条活鱼般疼得乱扭,却带动后庭内的鱼钩,又是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掌刑衙役将臀夹数收数放,方碧心虽是疼得乱扭,又如杀猪般嚎叫,却是抵死不招。

王元见孙提刑脸色不善,进言道:「方碧心这个刁女一身顽皮赖骨,不如再上乳夹,给她加点料。」

孙提刑微微一点头,左右衙役便将方碧心按压跪地,上了乳夹,衙役开始往两边扯绳子,木棍慢慢上紧,玉乳受压,乳房根部被慢慢夹扁。方碧心身前受乳夹之刑,身后受臀夹之刑,臀夹收完乳夹收紧,乳夹收完臀夹又收紧,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方碧心已然叫不出声来了,衙役问她时却还在不住摇头。

孙提刑见她如此能熬刑,大怒:「与我再上拶子和夹棍,照死里夹,四副夹具难道还夹不服她?」

又上来四个衙役,手持刑具在方碧心身前身后站定,将她的手指和胫骨放入刑具中,开始收紧。

但见方碧心臀后、脚后、胸前、手臂前簇拥着八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每两个用一样刑具,四套刑具收紧时的「吱吱」声交织在一起,方碧心已然是神智不清,机械得摇着头,长长的秀发已在汗水和井水的浸润下湿透,附在脸颊上宛若女鬼。

孙提刑见再用刑方碧心便有生命危险,令衙役暂且松刑,烧起艾草往她鼻下熏去,见方碧心稍稍恢复了些神智,正色说道:「方碧心,你这又是何苦,再上刑恐怕你的双乳双臀都要被夹成死肉了,十指双脚也要被夹断了,倒是便是活下来也是废人一个了,还不如马上招供,兴许还能从轻发落。」方碧心沉默了一会儿,却还是摇了摇头。

孙提刑见状,已是怒不可遏,喝到:「与我继续夹,照死里夹,再用竹签插奶头,烙铁烫屁股,贴刷刷脚底,铁棒通幽穴。」方碧心除了继续忍受四副夹具的肆虐外,又突然感觉到乳尖传来竹签刺入的刺痛,臀瓣上传来烙铁贴肉的灼痛,脚底传来铁刷刷破脚皮的痒痛,当然,更恐怖幽穴内传来一股非人的剧痛,原来的是衙役将一根手臂粗细的铁棒插进了方碧心的幽穴。

方碧心被全身上下的痛苦环绕,终于崩溃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嚎道:

「大人,民女招了!」

孙提刑听得方碧心招供,满意地点一点头,吩咐到:「撤去犯女身上的刑具,让她签字画押。」

两旁衙役得令,先把方碧心乳头上的两根竹签拔了下来,再将幽穴处的铁棒拔了出来,方碧心已然瘫软在地,拔出竹签铁棒时虽是剧痛无比,她却只是浑身抽搐,嘴巴一张一合,喘着粗气,没有丝毫的 挣扎。

衙役又将拶子,夹棍,乳夹撤去,便要去撤臀夹。但见衙役将方碧心架起,分开她血肉模糊的两瓣臀肉,将手指伸进她的后庭,将鱼钩从菊门中抽了出来,又将夹在臀沟中的细棍抽了出来,但听得噗的一声,一股黄色的浊液从方碧心后庭飙射而出,公堂上顿时弥漫着一股恶臭。

原来方碧心在挨六十大板时括约肌被打得麻木,无力收紧,已经被打出过屎来了。现在又受这臀夹酷刑,菊门哪里收束得住,幸得细棒夹在臀缝中抵住菊门才没有喷出屎来,如今细棒一撤,哪里还能忍得住,一股稀屎喷薄而出。

身旁衙役嗤笑到:「还什么女侠喔,过次堂竟然被打得喷了两次屎, 哈哈哈!」方碧心已经恢复了神志,听到衙役的话,羞愤欲死,俏脸涨得通红,直把头埋在臂弯之间。

衙役拿来供状,让方碧心签字画押完毕。

孙提刑一拍 惊堂木,大喝道:「犯人方碧心,无视王法,杀伤人命,罪大恶极,判处死罪,秋后处斩,左右与我押入死牢,严加看管,不得有误!」左右衙役拿来一副重二十四斤的铁叶死囚枷,然后又选了一副十六斤重的死刑脚镣。他们先将两副枷板合在方碧心的肩膀上,先后把她的脖子和双手套进三个枷孔里,然后将两根枷木穿过枷板的两个木洞。

在木枷暂时固定后让方碧心半跪着,等他们用来榔头和钉子,把枷木和枷板钉在了一起,这样也就把死囚枷钉死了。随后又帮方碧心戴上脚镣,用铆钉将死刑脚镣也砸死了。

几个衙役簇拥着方碧心往堂下走去,方碧心之前挨板子时裤子已经被褪到脚踝处,后来屁股上又是被夹又是被烙,裤子自然还在脚踝处。现在她已经是披枷带锁,不可能自己穿好裤子了,几个衙役乐得多看看方碧心的光屁股,哪里会帮她把裤子提上去。于是方碧心就赤裸着两瓣 鲜血淋漓的屁股,被半拖半拽地往死牢走去。

到了死牢,几个狱卒和衙役做了交接,将方碧心带到了刑房。

方碧心见到之前挨板子的刑凳,又见到放在墙边各种各样的板子,早已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求求你们别打了!」

几个狱卒哂笑道:「别打哪儿啊?」

方碧心羞愤难当,像蚊子般小声说到:「求求 哥哥们别打小妹臀部了,小妹双臀在公堂上已经被打烂了,实在是挨不了板子了。」狱卒们见方碧心已经在板子刑具的调教下服服帖帖了,相视而笑,说到:

「方女侠,今日天色已晚,兄弟们就不招待你的大屁股了,让你屁股好好休息一晚。」

方碧心刚松了一口气,但见狱卒们突然七手八脚将方碧心举了起来,将她仰卧地放在刑凳旁边的一张匣床上,将大枷从颈后的槽里插进去,方碧心只觉得那枷卡着脖子,卡得喘不过气来, 十分难受。接着,狱卒用铁链在方碧心的胸前缠了起来,铁链又沉又粗,方碧心痛苦地 挣扎抖动。

狱卒笑着说:「方女侠莫动,这是给你上滚肚索,胸呀、腰呀、腿呀都要缠上的,是很难受,可是你越动反而越难受。」

方碧心没办法,只好忍着不动,听凭铁链在身上缠了一道又一道,不一会儿她就被完全固定在床上了。

狱卒又打开方碧心枷上的锁链,将她的双手从枷孔里抽出来,锁在床上的手杻上。然后将她的长发向头顶梳拢,束了个马尾。然后拽住长发,穿过她头顶的铁环,用力紧拉。

这一拉,方碧心觉得头皮被拉得生疼,不由自主地叫道:「哎呀,好疼!」这些如狼似虎得狱卒哪有怜香惜玉之心,粗暴地将方碧心的头发在铁环上系好,又抬出了一块钉满铁钉的盖板,几人一起动手,将盖板盖在匣床上面。狱卒将方碧心安置定当,锁上牢门出去了。

方碧心一开始见了匣床也不以为意,在上面躺了一柱香后才领教到了匣床的厉害,那盖板把她从脖子往下的身子全都封住,只有枷面上的一颗脑袋露在外面。

盖板上的钉子很长,钉尖差一点就触到身子,浑身一点都不能动弹,就连大气也没法喘一下了。两瓣光屁股直接和匣床粗糙的表面接触,伤口处又疼又痒,却是动弹不得,只能忍住。

方碧心恍惚间挨到天明,几个狱卒过来帮她松了刑具,从匣床上放了下来,方碧心浑身如散了架一般,站都站不稳,正想着终于可以回牢房休息一下时,却听得身后又传来熟悉的声音:「兄弟们怎么这么对方女侠啊,还不快伺候女侠吃早饭,今早就来顿竹笋炒肉吧。」

方碧心头被枷住,转动不便,眼角的余光向声音处瞥去,却见得那猥琐的身影正是刘威,方碧心已经是吓得浑身发抖。

狱卒们听到刘威的话,不由分说就将方碧心掀翻在旁边的刑凳上,枷和脚都固定住,从墙边选了两根竹板子,也不多说话,劈头盖脸朝方碧心娇臀上扇去,一时之间但听得竹板与皮肉接触的「噼啪」声和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刑房,当真是一杖下,一道血,一层皮,肉都飞,血淋漓。

转眼间方碧心的两瓣屁股上已经是一片狼藉,之前结痂的伤口全都被打裂开来,人已经陷入了昏迷。

刘威见状,冷笑道:「给我把她带去牢房敷药,别死了她,以后每天早中晚各打她二十板子,晚上上匣床,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两旁狱卒唯唯称是。

从此,方碧心便如同身处地狱一般,白日里受着三顿重板,屁股往往是刚结痂便被打裂开来,在牢房里只能趴着,晚上又受着匣床,几乎不能好好睡个觉。

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便是师门能收到消息,赶过来救她。

一个月后,山阳城外的官道上缓缓走来两个牵着马的女子,其中一个女子不过二八年华,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凸显出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略施粉黛,眉眼之间却和方碧心有五六分相似。

另一个女子却是一个带发修行的女尼,看上去约莫三十多岁,一身缁衣,除了秀发上的木钗,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装饰。宽松的缁衣却遮不住师太凹凸有致的身段,挺翘圆润的臀部在缁衣下若隐若现,虽然未施粉黛,可师太秀丽的容貌却是丝毫不输妙龄的徒儿,更多了一股成名侠女的威严之气。

二女走了一会儿,却见路旁有一个茶摊,那妙龄女子对那师太说道:「师父,天气炎热,我们不如先坐下来喝杯茶打听打听。」师太点了点头,两人便在茶摊上坐定,店小二赶紧跑过来殷勤问到:「二位客官要来点什么?」

妙龄女子回道:「两杯茶几样点心,对了店家,能不能向你打听点事儿?」店小二见两人气度不凡,不敢违拗,笑道:「姑娘请说。」妙龄女子问道:「小二哥最近有没有听说一个叫方碧心的侠女?」店小二道:「原来二位是在打听方女侠啊,这山阳城里里外外谁不知道啊,方女侠在本地恶霸刘威手上救一对父女,却反被诬陷杀人,被索拿到公堂上,被褪了衣裙光着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两顿板子,后来受刑不过招供,被判了死罪,又挨了八十大板,打得屁股就跟发面团一样肿,下堂的时候站都站不稳。后来上头又来了一个官,我们还以为能为方女侠平反,谁知道刘威早就上下打点好了,方女侠一上公堂又被扒了裤子重打了六十大板,屁股都给打烂了,甚至屎尿都被打出来了,后来又上了各种酷刑,方女侠实在扛不住只得招供,就等着秋后处斩了。」「啪」的一声,只见那师太一脸怒气,一掌拍在桌子上,但见那桌子上顿时留下了一个一寸深的掌印,而桌子却纹丝不动,内力精纯可见一斑。

原来她们二人便是方碧心的师父素心师太和妹妹方碧晴,方碧晴听说姐姐被问了死罪,急得脸都红了,忙对师太说:「师父,咱们赶紧去救姐姐吧!」师太点了点头,二人留下茶钱,道了声谢,纵身上马向山阳城疾驰而去。

二人来到山阳城内,先在一家客栈投宿,师太说道:「碧晴,我们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天黑去死牢去救碧心。」

方碧晴点头称是。天黑后,二人换上夜行衣,来到死牢,死牢是座地牢,只有一个出入口,门口四名狱卒看守,师太也不废话,怀中掏出四粒飞蝗石,使出漫天花雨手法,正中四人穴道,四人连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就软绵绵地昏倒了。

二女进入地牢,便闻到浓浓的血腥味,男子女子的惨叫声呻咛声此起彼伏,师徒两人均是皱起了眉头,于是一间一间的开始找,遇到巡夜的狱卒便施展壁虎游墙功附在牢顶。

就这样,不到半个时辰,二人已经将地牢从头到尾找了两遍,却没发现方碧心的身影,师徒俩正想再找一遍,突然听到外面锣声大噪,看样子被打晕的狱卒被发现了。

二女急忙蹿出地牢大门,众多狱卒已经围在门口,师太娇叱一声,长剑已然出鞘,一时间剑气纵横,众狱卒哪里抵挡的住,纷纷摔了出去,师徒俩趁此间隙,施展轻功纵身而出,倏忽间已经走远了。

师徒二人随后又找到刘威家,知府私宅,想要逼问方碧心的行踪,二人却都不知去向。

二女此时无计可施了,方碧晴对师太说:「师父,这可如何是好?」师太回道:「明日我们去府衙大堂,定能找到知府,到时再逼问碧心的下落,碧心现在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多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险。」第二天,师徒二人昨晚折腾了一宿,日上三竿才醒来,二人洗漱完毕,便往府衙公堂走去,还没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一个女子的惨叫声「哇啊,大人别打了」和竹板接触皮肉时的「噼啪」声。

二人挤进观刑的人群,却见一个女子被按趴在公堂正中,赤裸的屁股高高耸起,两旁衙役正举着竹板子一左一右扇着少女的屁股,原本的少女娇臀已经是肿胀不堪,眼看是要破皮出血了。

方碧晴问旁边一个观刑的长者道:「老伯,请问这女子所犯何罪,要如此折辱拷打?」

那老者叹了口气,回道:「哪里是犯罪啊,这个姑娘之前被刘威看上,想纳她为妾,这姑娘抵死不从,刘威恼羞成怒,便让他姐夫也就是知府大人找了个由头,索拿到公堂上吃顿板子教训教训。」

师太见堂上女子的惨状,想到爱徒方碧心也曾经这么撅着屁股被竹板子狠狠责打,早已怒不可遏,手中拂尘一挥,瞬间带起一阵劲风,掌刑的衙役猝不及防,早就飞出一丈开外,半晌起不来。

王元见状,大怒道:「哪来的刁民,竟敢扰乱公堂,给我拿下!」众衙役一拥而上,观刑的百姓见状一哄而散,方碧晴拔出宝剑反抗,转眼间几个衙役已经伤在了她手上,师太更是无人能近她身,拂尘挥舞之处众衙役无不东倒西歪。

师太一纵身便跃到案台前,一拂尘便将想要逃跑的王元撂倒在地,王元吓得脸都白了,只得大叫:「住手住手!」

师太一只脚踩着王元,怒道:「快说!将我徒儿方碧心藏哪儿去了,不然休怪本座无情!」

王元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忙道:「师太饶命,师太饶命,我放方姑娘就是!」师太虽然感觉这事儿有些太 容易了,内心隐隐有些不安,但毕竟是关心则乱,也没多想,大喝道:「快去,慢了要你狗命!」王元连忙吩咐左右衙役下去提人。

不一会儿,两个衙役从公堂侧面拖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上堂来,身上一身脏兮兮的囚衣囚裤,囚裤显然是刚刚提上去的,还露着小半个屁股在外面,露着的屁股肉上血肉模糊,还挂着血珠,看来是刚挨完屁股板子不久,虽然是面容憔悴,师太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是自己的徒儿方碧心。

见到爱徒如此惨状,师太早已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握住方碧心的手,却冷不防方碧心手腕一翻,一下子扣住师太的腕脉,师太何等武功,情知这方碧心是假,右手拂尘急往假方碧心挥去,假方碧心的一条手臂被拂尘削了下来,师太手不停,拂尘左右挥舞,押着方碧心的两个衙役也被打翻,身上的石灰囊也掉了出来,师太不禁暗道卑鄙。

师太知道今天中了圈套,忙对方碧晴喊道:「碧晴,有诈,快走!」话音未落,公堂外面的百姓早已被驱散,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手持长枪弓箭的士兵,师太知道自己武功虽高,却无论如何也对付不了大队全副武装的官兵,心道:须得擒贼先擒王。

她眼角余光一扫,王元确是一脸得意,坐在公堂以上,师太一纵身,闪身往王元飞去。王元见她过来,却丝毫不慌,按动椅子上机括,墙上顿时出现一个暗门,椅子没入暗门之中,暗门一瞬间就关上了。

师太一瞬间也跃到案台之后,却只能看着王元从她眼前消失,脚边却又传来破风声,原来是在案台之下还躲着几个手持钢刀的衙役,师太忙低头挥舞拂尘打去,就在师太低头一瞬间,上面兜头一张大网落下,师太何等武功,虽然上下都有敌人,一根拂尘舞得遍体梨花,案台之下的几个人当即被扇晕过去,随即又一拂尘挥段头顶上的网。

师太来去如风,不一会儿就击倒二三十个个衙役兵丁,正欲奋力杀出,却听到身后一声惨叫,回头看时,原来是碧晴被十余个手持长枪的兵丁围住,那些兵丁结成圆阵,步步逼近。碧晴虽然也习武多年,但临敌经验毕竟不足,一不留神小腿被身后的兵丁扎了一下。

师太见状,连忙飞身过去,双掌激起罡气,围着碧晴的十余个兵丁顿时被打得四散摔倒。此时整个公堂已经被数百个衙役兵丁围得如铁桶一般,众人却摄于师太的神功,哪里敢靠前,师太扶着碧晴,且战且退,但终究是打倒几个又上来几个,始终陷在重围之中。

兵丁之中毕竟有经验丰富之人,大叫道:「取挠钩、绳索、铁链来!」不一会儿包围圈里最内圈的兵丁就换上挠钩,直往师太脚上钩去,师太虽然轻功了得,但终究要踩地借力,而且还扶着碧晴,在挠钩的干扰下脚步渐渐凌乱,左支右绌,正游走间突然脚下又崩起一根绳索,师太一时不防摔了个跟头。

虽然马上翻身而起,碧晴却被挠钩钩了去,顿时被两旁衙役堵上嘴巴,五花大绑拖走,师太见状一时分心,脚下几条绳索已经绊来,师太忙挥拂尘打断绳索。

如此这般又过了许久,数百人竟然还是奈何不得师太,眼看就要杀出重围,师太突然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原来衙役已经开始在地上倒油,就在师太一愣神的功夫,包围圈早已被堵上。

不一会儿,包围圈里地上已经倒满了油,如此这般,就算师太武功盖世也无力回天了,在一次腾挪中脚上一滑摔在地上,几十个衙役蜂拥而上,将师太牢牢按住,往师太脑后一记重击,师太登时晕倒,众人簇拥着师太就往大牢而去。

第五章

第二天日上三杆之时,山阳公堂已经是人声鼎沸,但见王元在案台前正襟危坐。

「啪」王元一拍 惊堂木,大喝:「升堂!」

「威......武......」两旁衙役刑杖击地,低沉地喊道。

百姓听到堂威,渐渐聚拢过来。王元大喝:「带人犯!」但听得哗啦哗啦的铁链触地声,两个女子被几个衙役拖上堂来。

两旁百姓见状,纷纷议论道:「下手可真狠啊,两人如花似玉的女子,一个还是个出家人,竟然挑了脚筋。」

原来这两个女子就是素心师太和碧晴,昨天被押入大牢后,王元和刘威见极乐真人不在,摄于师太的武功,就挑了二人的脚筋,如此就算武功盖世也无力逃跑,二人都在昏迷时被挑了脚筋,第二天被凉水泼醒后已经是万念俱灰,一身武功毁于一旦,由着几个衙役拖着自己上堂。

王元见二人模样,心中得意,装作一本正经地问道:「下跪何人?」师徒二人哪里理睬。

王元大喝:「大胆刁民,昨天擅闯公堂,袭击朝廷命官,打伤衙役,你二人可认罪?」说罢,就让衙役拿着供状让二女签字画押,二女看了看供状,上面俨然写的是谋反大罪,师太本来知道自己被擒已经绝无生还可能了,但没想到王元如此毒辣,要诛她九族,师太和方家姐妹漂泊江湖,本来就没将生死放在心上,可是自己也有亲朋故旧,怎么忍心让这些无辜的人因为自己而死。

师太江湖经验丰富,知道自己今天不招的话王元会怎么对付她,可是碧晴却不知道。于是转过头去和碧晴说道:「碧晴,今日这张供状不能签,一签下去不光是我们会死,我们的亲戚朋友全都要死,待会儿酷刑是免不了,碧晴你一定要坚强。」

方碧晴懵懵懂懂地嗯了一声,王元见状,狞笑一声道:「既然不愿招,屁股五刑伺候」

监刑衙役会意,大喊道:「第一刑,响板三十记!」师太和碧晴知道现在反抗毫无用处,刚想自己趴下来,身旁衙役提醒道:

「师太,第一刑不用趴着,跪在那里双手撑地就可以了。」师太只得照做,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屁股高高撅起,两个衙役在前面按住她的双肩,师太往旁边一看,方碧晴也这样被按住了。

师徒二人没等太久,就听到监刑衙役喊道:「第一刑,响板三十记!」师太骤然感觉有人撩起了自己缁衣的下摆,筒裤也被往下扯。

掌刑衙役笑道:「师太,这是衙门的规矩,请您担待一二。」筒裤被扯下后露出了洁白的亵裤,师太又感觉一双大手搭住了自己亵裤的上沿,俨然是要剥自己亵裤了,又急又羞,再也忍耐不住,一脚向后蹬去,身后衙役猝不及防,被一脚踹飞。

王元一拍 惊堂木,大喝:「大胆,还敢在公堂放肆!」师太心系碧心安危,只得服软,回道:「大人,贫尼是出家人,小徒还是未出阁的少女,赤裸下身受刑恐有不便,望大人见谅。」王元点了点头,回道「言之有理,不过五刑依律例需得去下衣,你们身份特殊,我便宽容一二,来人,拿上来。」

衙役从旁边刑室里拿出两件物事,状若极短的亵裤,但在会阴和臀沟等皮肤娇嫩处,它只有一条绳子粗的布带覆盖。

王元说道:「这是专门给受刑女子掩饰私处用的,我给着东西起名为丁字裤,待会儿亵裤脱掉之后你们两人就穿上这个。」

二女见状,便任由身后衙役脱亵裤了,衙役褪下师太的亵裤,一轮圆月般的娇臀映入眼帘,润弧流线,摇曳生姿、珠圆玉润、窈窕动人,之前穿着宽大的缁衣丝毫看不真切,如今完完整整地展示在众人眼前,众人都是打过方碧心屁股的,原以为方碧心的屁股已经是人间极品,没想到这个出家人的娇臀更是美艳不可方物,众人都看呆了。

王元咳嗽了一声,两个衙役回过神来,连忙帮师太穿上丁字裤,布条遮住菊门和花穴,两瓣屁股却还是俏生生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边方碧晴的纱裙也被撩到腰间,粉色亵裤也被剥了下来,她 年纪尚幼,臀部没有师父和姐姐丰满,但却也是挺翘圆润,因为年幼,她臀瓣上的肌肤确是最好的,冰肌玉肤,滑腻似酥,衙役给她穿上丁字裤。

就这样,二女的屁股就这样撅着,完完整整地展现在公堂上。

除了方碧心的娇臀外,衙役们还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臀部,不禁都看呆了,还是王元先回过神来,喝道与我着力打。众衙役这才想起自身职责,当下收起怜香惜玉之心,从刑房取来第一件刑具,确实几条长竹板,和毛竹大板相似,板面却是宽不少,最大的 不同却是这种板子很薄。

四个衙役各拿着一条板子,分两对在二女身后站定。师太虽然闯荡江湖多年,却还没受过衙门里的官刑,方碧晴更是年幼,哪里见过这阵仗。师徒二人心理均有些紧张,运起内力,绷紧臀肉,等待着板子的 降临。

掌刑衙役没有让二女等太久,两条板子带着呼呼的风声落了下来,「噼啪」两记响声几乎合为一记,如一声炸雷般响彻公堂,二女均被吓了一跳。

板子着肉时二人屁股虽然都是肉浪滚滚,却不甚疼痛,板子离臀时臀肉上也只有一片淡淡的红晕。二女却不知道这种刑具名叫响板,普通毛竹板子往往又厚又重,击打在臀皮上臀肉也会受到伤害。而这种板子专门是用作折辱凡人只用,制作得比较轻薄,虽然只会伤及臀皮,但却会发出巨响,引人围观,起到折辱犯人的效果。

果然,几记响板之后,就算是隔县衙一两条街的闲汉也都听到了响板的声音,议论纷纷:「定是又有女人屁股挨揍了,咱们赶紧去看看。」于是他们呼朋引伴,朝衙门走去,等他们到时三十响板已经打了大半,板子虽然轻薄,毕竟是竹子硝制而成,臀皮就算有内力保护,但也是血肉做成的,竹板击打在臀肉上发出噼啪的巨响,疼痛是再说难免的,二女额头上已经隐隐有细汗渗出,臀上已经被红晕覆盖,淡红一片,煞是好看。

闲汉们见到二女如此美丽的屁股正对着衙门门口,均是大饱眼福。二女虽然挨着板子,却自有侠女的尊严,撅着屁股一动不动,静静地等着板子的亲吻。

闲汉们以前看女子挨板子时,那些女子往往是呼天抢地,扭腰摆臀,今天见了二女一动不动,大感无趣,纷纷叫道:「犯妇快扭屁股啊,快讨饶啊,掌刑的用力揍这两个骚屁股啊!」

二女虽然看不到身后,却也感觉到观刑的人越来越多,还口出污言秽语,都是又羞又怒,这响板虽然不怎么痛,但带给他们的屈辱却远胜皮肉之苦。

「噼啪噼啪」最后两下打完了,掌刑衙役放下板子,等待王元的命令。

王元却不说话,只是手一挥,监刑衙役会意,大喊道:「第二刑,鸳鸯板子五十记!」

鸳鸯板子方碧心在第二次过堂时曾经挨过,当时她觉得不怎么痛,其实这是因为她之前挨得毛竹大板,相比较来说鸳鸯板子轻多了,其实鸳鸯板子另有玄机。

鸳鸯板子是其中一个是扁平轻薄的竹板,另一个是粗重的棍子。两边打起来感觉完全不一样。

竹板那边屁股犹如火烧一般,不多下便出血,但好的也快,几天就能结痂恢复。另一边的棍子打下,闷闷的疼,打的时候仿佛没有竹板难受,但过后会淤青发紫发黑,要很多天才能恢复。

当下衙役已经从刑室里拿出了两套鸳鸯板子,山阴府衙的鸳鸯板子一条是漆成红色的竹板,一条是漆成黑色的木板,制作的人还别出心裁地在两条板子的板面上各雕刻上鸳鸯中的一只。

按二女双肩的衙役此时说道:「二位女侠,受第二刑的时候必须趴着受刑,二位女侠别为难我等。」

师太和方碧晴无法,只得自己趴在了地上,按肩的衙役依旧按住二女的手和肩,身后又上来衙役摁住二女的双脚,二女便高耸着臀部被按趴在大堂中央。刚刚跪着受刑时两瓣臀肉是分开的,而现在趴着受刑,两瓣臀肉更显挺翘。

两旁衙役和王元都在尽情欣赏着二女的臀部,师太的臀型与方碧心相似,都是浑圆如月,挺翘如峦,相比起来师太的屁股却是更加丰满圆润,而方碧晴 年纪尚幼,还未完全长开,娇臀如同未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圆润中带着一丝青涩。

此时,二女屁股的肌肤上都有响板留下的淡淡红晕,让人更是欲罢不能,两旁衙役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阵。

师太哪里不清楚众人的龌龊心思,娇叱道:「要打便打,有什么好看的!」两旁衙役这才回过神来,抡起板子就朝二女屁股上揍去。二女左边的衙役持竹板,击打右臀瓣,右边的衙役持木板,击打左臀瓣。当下,左边衙役的竹板已经击打在二女的右臀上,掀起一阵肉浪,发出「噼啪」的响声,臀上如火烧一般,二女猝不及防,均被打得身子一颤,差点叫出声来,屁股不由自主的往上一耸。

这板子可比响板要疼太多了,板子离臀后,二女臀上均多了一条淡淡的红痕,红痕上隐约可以见到一只鸳,原来是板子上雕刻的鸳鸟印在了屁股上。右边衙役的木板也立刻击打下来,接触左臀肉时「噗噗」作响,但却远没有竹板疼痛,板子离臀后,左臀上又多了一只鸯的形状。

当即,板子如疾风骤雨般落下,衙役们手段高强,盯着第一板的位置打,板痕不断叠加,鸳鸯的图案也越来越清晰,左右臀上的鸳鸯图案相映成趣。而对二女来说,板子一直打在同一处,疼痛几乎呈几何倍数叠加,竹板打的地方已经肿胀起来,而木板打的地方却只有红痕。

师太内力深厚,还能咬牙挺住,而方碧晴修为不够,内力快要互不住臀皮了,竹板打的地方越来越肿,渐渐泛白,眼看快要破皮了,方碧晴实在是熬不住了,只得讨饶道:「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打?」

衙役们确实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挥舞着板子,碧晴又熬了几下,臀上已经隐隐渗出血珠,疼得实在受不了了,也顾不上侠女尊严,只得又讨饶道:「公差 哥哥,求求你们怜惜一下小妹,换个地方打吧,小妹屁股实在是受不住了。」掌刑衙役笑道:「这便受不住了,后面可有的你疼。」板子却换了片臀肉责打,于是,鸳鸯图案开始遍布方碧晴的双臀。

五十大板打完,二女屁股均是不住痉挛,娇臀微微扭动,脸上香汗淋漓,显然是疼得厉害。

王元下令道:「给我转过来验刑。」

衙役架起二女,将她们的屁股对着王元,王元见师太右臀上有道深红色的板痕,肿了一寸多高,板痕上深红的肌肤和旁边淡红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 对比,左臀却是有道青紫的板痕,没有丝毫肿胀,两道板痕上各有一鸳一鸯,在两瓣臀肉上相映成趣。

王元看得津津有味,师太却不好受,右臀上普通火烧一般,左臀却感觉臀皮下有隐隐的胀痛,两种痛苦交织在一起,着实不好受。

王元又看了看方碧晴的屁股,两瓣臀肉上早已是遍布板痕,右臀深红而左臀青紫,鸳鸯图案也是遍布双臀,如同群鸟翱翔,煞是好看。二女现在才理解官法如炉这句话,衙门里折磨人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单单一顿简单的鸳鸯板子就能让人受尽苦楚。

王元哪里能让二女多休息,大手一挥,监刑衙役会意,大声道:「第三刑,毛竹大板八十下!」

话音刚落,四个衙役就从刑室搬来两张长凳,长凳和平时坐的长凳差不多,只是四个凳脚上各有一个绳套,长凳中后方有一片殷红,显然是女子臀血染成。

四个衙役各选了一根毛竹大板,但见那板子长一丈,宽两寸,厚半寸,后端黑,前端红,也不知道上面染了多少女子的臀血。

方碧晴见到这个架势,已是吓得微微抖动,眼神躲闪,师太虽然后臀疼痛不已,但毕竟久经江湖,看起来还比较镇静。

旁边衙役阴阳怪气地说道:「二位,是自己趴上去还是哥几个伺候你们趴?」二女无奈,一左一右趴上长凳,长凳狭窄,双腿只能垂在长凳两侧,双腿一分开,臀间的风光自然也就一览无余,幸好二女臀沟有丁字裤遮住私处,才免受这种屈辱。衙役将二女的手脚用绳套绑在四个凳脚上,二女已是动弹不得,下巴勉强能搁在长凳最前端,这时臀沟无论如何也夹不紧了,只能用内力护住臀肉。

二女身后各站了两个衙役,正摩拳擦掌只等着揍这两团美妙的风流肉。

但见王元一拍 惊堂木,喝了声:「打,照实了打!」二女还未反应过来,但听得「劈里啪啦」一通清脆的响声,屁股上已经挨了三四下,二女只感觉屁股上火烧火燎的一阵剧痛,臀上的护体真气也被打散。

原来衙役在打方碧心屁股时已经得出经验,武林中人有内力护体,若是打得慢时自然可以从容运功护体,若是打得快护体真气被打散后来不及凝聚。当下四条板子如疾风骤雨般往二女屁股上打去,这顿板子 不同于鸳鸯板子,挨鸳鸯板子时二女趴在地上,一板子只能打一瓣臀肉,而现在趴在长凳上,一板子下去两瓣臀肉都能覆盖,尤其是臀峰处,更是结结实实地挨一记板子。

当下,板子如雨点般朝二女屁股上扇去,师太功力深厚,便是护体真气被打散也能迅速凝聚,因此虽有皮肉之苦,但也能苦苦熬住,原本右臀上只有一道板痕肿胀,如今整片臀肉都肿起一寸多高,而原先一片青紫的左臀也渐渐肿胀起来。

而方碧晴就没那么好受了,她 年纪尚小,内功修为不足,护体真气被打散后就和普通女子一样,沉重的毛竹大板击打在娇嫩的臀肉上「噼啪」作响,哪里还能忍住,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仪态了,屁股左右乱扭,上下耸动。

「哇啊,屁股受不住了」

「 哥哥轻点打 奴家屁股啊」

「 奴家屁股要开花啦」

疼得她什么话都说出了口,掌刑衙役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之前王元下令「照实了打」,他们就已经明白今日二女别想囫囵个地下公堂了,下手又重了几分,方碧晴臀上已经肿了两寸多高,硕大通红的屁股和纤细洁白的腰肢看上去很不协调。

师太听到方碧晴呼天抢地的讨饶声,心如刀割,当即 挣扎着抬起头,朝王元大叫:「大人,小徒挨不住刑罚,我愿替她受刑,求大人成全。」王元看了看方碧晴屁股,已是肿胀不堪,有几处已经有破皮之状,知道再打下去方碧晴只怕熬不住这轮刑罚屁股就要皮开肉绽了,更不用说后面两轮更加严酷的刑罚了。

于是王元点了点头,说道:「本官本可准你代徒弟受刑,可是你身怀武功,屁股上挨再多板子也不甚疼痛,这样一来还有何惩戒可言?」师太无奈回道:「那大人如何才肯准我代徒儿受刑?」王元笑道:「若师太愿受肛塞之刑,本官便准你代徒儿受刑。」师太心中一惊,心想必有高人指点王元,原来肛塞是京城刑部专门用来对付那些武林中人的刑具,用白瓷烧制而成,前端是球形,便于塞入犯人肛门,后端是堵头,防止肛塞滑入犯人肛门里面难以取出。中间有通孔,任何人被塞了肛塞,因真气从肛塞中逸出,无法闭气,便不能运功。

师太曾有一个俗家师姐,美若天仙,臀圆腰细,武艺极高,一身气功浑身刀枪不入,在京师劫富济贫,终究有一天马失前蹄被捕,在刑部大堂上施展铁臀功,公差用毛竹大板狠揍她屁股两百多下只在她臀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后来公差用了肛塞再打,只二十板子,侠女便当堂出了虚恭,五十大板便已沥尿公堂,八十大板屎都被打出来,一百大板时春水乱喷,休说是招供,就是自己祖宗八代都愿意招出来,下堂时臀腿已经被打得稀烂,站都站不起来。

王元见师太尚在迟疑,下令道:「继续重重责打方碧晴屁股!」方碧心臀上早挨了两下,噼啪作响,臀肉乱颤,扯着脖子喊道:「哇啊......师傅救我!「

师太终究疼爱徒儿,终于忍不住了,抬头道:「大人,我愿受肛塞。」王元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衙役停止拷打方碧晴。一旁衙役从刑室里取出肛塞,先将师太的丁字裤扯下来,分开师太的两片臀肉,将光滑的肛塞用力塞进师太的肛门,再把丁字裤穿了上去。

师太又羞又痛,叫了一声,顿时感觉臀上的护体真气散逸,变得和常人一样耐不住笞杖。王元向左右问道:「方碧晴还有多少记板子没打?」左右回道:「方碧晴还有四十五记没打,那尼姑还有四十记没打。」王元道:「师太,你还要受八十五记毛竹大板,撅着屁股好好享用吧,来人,给我痛打,加力打!」

之前打方碧晴的两个衙役此时也在师太身旁站定,于是师太两边便各有两个衙役,第一板子落在臀上,师太就知道为什么方碧晴刚刚要讨饶了,没有真气的保护,娇嫩的臀肉如何能与竹板抗衡,臀峰顿时被打平,肉浪从臀峰向下扩散,竹板离臀,肿胀的臀肉上顿时多了道更加明显的板痕。

师太一时没忍住,「哦」一声叫了出来,四条毛竹大板顿时此起彼伏,纷纷在师太屁股上肆虐,师太自重身份,叫了一声后便闭上了嘴巴,可是嘴巴能忍住不叫身子却很实诚,师太在四条板子的笼罩下拼命扭动着腰臀,屁股忽而撅高,忽而伏低,希冀能躲掉几下板子。

可掌刑衙役都是刑讯高手,哪里会让师太逃刑,四条板子如毒蛇般盯着师太屁股狠揍,板板着肉痛打。

不过三十下板子,师太已经香汗淋漓,面目 扭曲,臀上已是肿了两寸多高,红肿发亮,散发出大量热量,本就高高耸起的娇臀更是硕大异常。掌刑衙役见这屁股已无容刑之处,互相看了一眼,板子朝师太臀腿交接处和大腿上打去。

三十板子之后,师太腿上也已是一片青紫,衙役又舞起板子朝师太屁股上打去,屁股已经肿胀如此,板子再打上去无异如一记烙铁,师太终于是忍不住了,「呃啊」叫了出来,下身一股淡黄液体飚了出来,顿时打湿了兜裆的丁字裤,公堂上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王元掩鼻笑道:「师太,我听说 修道之人惯于辟谷 修道,为何尿也如此之臭?」师太当堂喷屎,已是羞愤地无地自容,但又怕不回话再受零碎折磨,只好回道:「辟谷乃书中所述,人怎可不食五谷,食五谷怎会没有污秽之物。」王元嗤笑,吩咐道:「师太屁股既然已被打成这样,本官就免了你剩下的板子,来人,给我拖下去洗干净屁股再带上堂。」两旁衙役放下板子,上前解去师太和方碧晴手脚上的绳套,将二女从刑凳上架了下来,二女屁股均肿胀异常,早已不复往日的娇俏,上面板痕重重叠叠,掌刑衙役均是用刑高手,二女虽然两瓣屁股虽然都被打得红肿发亮,却少有破皮流血之处,只在板痕重叠处有丝丝血痕,这种打法带来的疼痛其实远非屁股皮开肉绽能比,臀皮下已经被打得都是淤血,肿痛如潮水般一阵阵朝二女袭来,屁股止不住地一阵阵痉挛,二女均是站都站不稳,只被身旁衙役架着双肩往侧堂拖去。

衙役在侧堂剥下师太的丁字裤,将臀沟里的尿液冲洗干净,换上一条新的丁字裤,又在方碧晴菊门里加了肛塞,再挟着二女上了大堂。

公堂上已经放上了两座直立的十字刑架,刑架中间有一根凸起的细木棒,木棒上凹凸不平,甚是粗糙,衙役将二女抬起,两个大屁股坐在木棒上面,衙役又将二女手臂绑在刑架横梁上,头发绑在刑架顶端的铁环上。

二女虽是站姿,却只有脚尖能勉强接触到地面,全身重量大部分集中于坐在木棒上的胯上,私处与木棒自然紧紧挤在一起,二女均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私处如此被挤压,不禁都生出了一丝情欲心思。

王元见二女面色微微泛红,捻须笑道:「师太和方姑娘的屁股想必肿胀得很难受吧,本官就大发慈悲,帮你们放放血吧,来人,上第四刑,竹篾条笞臀一百记,给我加力痛打!」

四个衙役从刑室拿来一捆两尺长的竹竿,各拿出一根在手中一拧,半截竹竿就碎成一丛锋利的竹篾,随后拿着竹篾在二女眼前亮了亮,再往旁边一个桶里蘸了蘸,二女头发被绑在铁环上,脑袋转动不便,看到这丛锋利的竹篾,知道接下来屁股又要受苦,无奈菊门里被加了肛塞,屁股上的护体真气均已逸散,待会儿就要以血肉之躯硬抗竹篾酷刑了。

「啪啪」的两声脆响,师太和碧晴屁股上已经各挨了一记竹篾,一丛竹篾有十来根,直把臀肉打得一阵乱颤,二女屁股上顿时有五六条细微的血痕迅速渗出,在二女红肿的臀肉上留下刀割般的伤痕。

「啊」二女的惨叫声几乎合为一声,师太和碧晴的脚勉强能接触地面,使不上劲,只是屁股狠狠地扭了一下,私处与夹在臀沟的木棒也是重重摩擦了一番,木棒粗糙,二女私处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掌刑衙役对行刑极有心得,竹篾下得又准又狠,每次落下都如同一丛带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直接打破肌肤,只在皮下造成瘀伤,使疼痛更加强烈。

二女屁股上交错的血丝渐渐地连成一片,如同臀上覆盖了张细密的渔网,二女均疼得咬住唇角,身子随着竹篾的起落不住震颤,红肿发亮的大屁股印满道道血痕,彷佛滴血般鲜红。

不一会儿,二女屁股上都已经挨了三十多下,除了臀上的剧痛,二女臀上还有一种奇特的感觉,让她们身子渐渐变热,脸上泛出阵阵红晕,原来打之前竹篾上早已沾了催情之药,药物随着血液流入二女体内,此时二女均起了生理反应。

王元见状,嘿然一笑,朝掌刑衙役作了个眼色,衙役知道刚刚只是热身,接下来就要下死手了,当即举起竹篾使劲朝师太臀上打去,这记的力度远非之前能比,竹篾抽下,师太那只大屁股立刻皮开肉绽,留下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更有几根竹篾断落,锐刺斜扎在皮肉中。

前面三十多记师太还能咬牙挺住,这一记却让师太猝不及防,「痛啊」师太也顾不得体面了,大声叫了出来,虽然脚上无处借力,可师太轻功了得,屁股硬生生往上拱了一尺多高,衙役见师太想做这种无用功来逃刑,手里的篾条对准臀尖就是狠狠一下。

剧烈的疼痛让师太真气一泄,屁股又重新落了下来,私处狠狠撞击了木棒一下,「呃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衙役一连十几下抽过,直到那丛竹篾全部打断,才住了手。师太圆臀被打得血球一般,臀沟臀肉 鲜血淋漓,将大腿内侧染得鲜红。无数或粗或细的竹刺扎在臀肉上,将硕大的圆臀蹂躏得面目全非。

衙役把毛巾摊在手里,捧住师太的圆臀一阵揉搓。师太娇躯剧颤,臀肉彷佛被万针攒刺般,没有半寸完好之处。等衙役松开手,那只圆臀恢复了最初的形状,但刹那间无数星星点点的血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淹没了半露的细刺。

眼看着一只优美无俦的屁股被折磨成这般惨状,在场的衙役不仅没有一个心怀不忍,反而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那边方碧晴也在撅着屁股苦苦熬刑,碧晴臀肉更加娇嫩,意志也更加薄弱,狠揍了二十几下之后,整个屁股都已经血肉模糊,无数竹刺扎在肉里,碧晴已是疼得浑身汗透,屁股疯狂 挣扎扭动,一边挨打一边讨饶:

「 奴家屁股痛啊」

「求求 哥哥别打了」

「奴奴屁股受不住了」

「奴奴屁股开花了」

方碧晴未经人事,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春药,更兼屁股扭动时私处不断与木棒摩擦,已是情欲大动,什么羞臊的话都说得出口了。两个掌刑衙役相视一笑,从木桶里舀了一勺混有春药的井水,直朝方碧晴臀上泼去,两丛竹篾条也狠狠朝碧晴屁股上打去,臀上伤口吸饱了春药,碧晴屁股又狠狠挨了两记竹篾,娇臀一扭,私处与木棒又重重摩擦了一番。

方碧晴在剧烈的疼痛之余突然感到私处传来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发出长长的呻咛声,一股粘液从私处喷涌而出,虽然臀沟里有丁字裤兜着,但还是有不少粘液顺着碧晴大腿流了下来,公堂上顿时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碧晴还以为自己熬刑不过,尿了出来,脸羞得通红。

王元一拍 惊堂木,大喝一声:「好一个淫娃荡妇,竟敢在公堂上当众泄身,来人,给我剥了丁字裤狠狠笞臀。」

一个衙役早已揪着碧晴丁字裤的上边沿往下剥,碧晴刚刚高潮,浑身瘫软,哪里还能 挣扎,丁字裤转眼间已经被剥到碧晴的膝弯处,上面还沾有大量粘液,碧晴菊门里塞着肛塞,将原本小巧的菊门扩大,此时清清楚楚展示在衙役和观刑百姓面前,令人啧啧赞叹。

私处挤压在木棒上面,若隐若现,木棒上也是沾满粘液,一滴滴朝地上滴去。

观刑的百姓还没大饱眼福,掌刑衙役又挥舞起竹篾朝碧晴臀上击打去,一连十余下,衙役又把竹篾全部打断,方碧晴春意未退,正是女子最脆弱的时刻,疼得快癫狂了,全身上下抽搐不止,屁股上一片狼藉,菊门周围的嫩肉也是不停抽动,肛塞隐隐往外移动。

两个掌刑衙役心领神会,换了竹篾手上又加了两成力,又是十余记狠揍,突然一个白色物事突然画着一条抛物线从刑架上射了下来,观刑百姓定睛一看,原来是塞在方碧晴菊门里的肛塞,一股稀屎也随着肛塞飚了出来。

碧晴正要头一垂晕过去,可头发绑在刑架顶部的环上,顿时头发扯直头皮剧痛,一下子又清醒过来,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掌刑衙役也不管,自顾自地朝碧晴屁股上抽去,竹篾如雨点般朝碧晴臀上打去,又是打了二十几下,碧晴已被打得失禁,屎尿流了一地,菊门和尿道痉挛不止,并且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粘液也是飙射了一地,其间几次要昏迷都被头发扯醒。

终于,一百记竹篾打完了,这次碧晴终于沉沉晕了过去。

此时师太也挨完了一百竹篾,但她毕竟武功意志都强碧晴甚多,虽然没被打到高潮,但蜜穴里也已经是湿润不堪,虽然没被打到当堂喷屎,但也尿了一地。

唯一相同的是二女的屁股都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此时,师太也已经被打得昏厥过去。

王元见二女都已昏迷,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下令道:「来人,先将犯人带到后堂洗干净屁股,再把大堂冲洗干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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