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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人伦】(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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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zhou欲12121

字数:628

2020/04/09

(一)

周雨第一次见到林海萍是在离坤子和于若冰家不远的咖啡厅。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那天林萍姗姗

来迟,穿着浅粉的罩衫,白色的牛仔短裤,戴着茶色太阳镜,长发在脑后搀了个

髻,一身装扮突显着高挑的身段。

等她取下太阳镜就坐到了自己对面,周雨看到了一张清丽夺目的白嫩面庞,

丝毫看不出已是于若冰口中比她还大上一岁的40岁的女人,无论是天生的像貌还

是后天的保养都较做美容店生意的于若冰有过而无不及:粉嫩的圆脸,白洁圆润

的额头和灵动的杏眼以及两片粉红的薄唇透着几分娇柔,而微微上扬的眉稍和挺

直的鼻梁则张显了几分干练英气来。同样是天生美人胚子,于若冰的靓丽是外溢

张扬的,而林海萍则多了几分高贵与温婉。

坤子之所以让周雨来见林海萍,是想让在车行修车的他给初来本地的林萍到

做些日子全职司机兼向导。林海萍对这座海滨城市不甚熟悉,而做为她在这个城

市里唯一的好姐妹的于若冰对周雨的人品和车技都放心,找他做个全职司机和向

导正是两全齐美的事。

说起坤子算是周雨在这座城市里最靠得住的朋友了。两人同是地震遗孤。四

年前初中毕业的周雨无心读书就经一个好心的邻居介绍到这座城市里学修车的手

艺,在车行里和坤子不期而遇,虽说坤子比周雨大上几岁,但很谈得来,两人曾

一同在一家车行里修车,一同耍闹,一同和人打驾,也一同为了赚点外快与人去

地下停车场飚车技——从摩托车到汽车……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坤子认识了于若冰,这个让其魂牵梦萦却整整比他大了1

2 岁的女人。一年前坤子和于若冰结了婚,有了「富婆」老婆罩着,坤子也不用

再活得那么辛苦了,当然也就不能再如以前那么疯了,和周雨在一起的时间少之

又少了。在外人眼里,坤子和一个大了自己那么多的女人结了婚无外乎是为了她

的钱财,恐怕也只有周雨懂得好友是真心喜欢若冰大姐的。他们结婚后,周雨也

识趣地很少找坤子,没事连电话也通的少,这次看到好友有好事还能想着自己,

也令近来遭糕心境聊得慰藉。

在林海萍到来之前,周雨问了下于若冰她那位好姐妹是做什么的。

于若冰说:「海归一名!做过一家跨国集团在澳洲的总代理,两年多前回国

自己经营了一家纺织企业,前途无量。这次来这主要是考察下市场也签份大合同。

可她初来乍到对这里不熟悉,我也忙不能总跟着她左右,就想找个司机和向导,

就想到了你。」

周雨听了吐了下舌头,说:「这么厉害……」

见了面,互相介绍了下,坐下来,周雨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紧张,好在林海

萍只问他一个问题就是他多大了,周雨忙告诉人家:「我今年整好二十。」

林萍点点头却说:「听若冰说了你的情况,我们还是同乡,我也是海都的人,

只是十八年前的地震时我刚好出国了。」

林萍的语气透着一丝亲切,让周雨的情绪顿时缓和了下来。她也仅和周雨说

了这两句,然后就和于若冰自顾地聊起来,两个男人也识趣地在一旁做着忠实的

听者和看客,看着两个美丽的女人欢快地畅所欲言也未偿不是件美事。 两个女人

从美容聊起,也聊起了从前,甚至是互相揭着当年的糗事。周雨对她们说的以前

的事也不是很懂,也就没多在兴趣,只是偶而陪以一笑。

从咖啡厅出来,于若冰就让周雨开着早准备好的一辆车送林海萍,正式做起

了全职司机。至于车行,那里是于若冰出资的只是由别人照看的生意,自然没问

题。这份工作并不复杂,只是按照林海萍指出的地名开车就行了。到了目的地,

林海萍不叫他,他就老实地在车里候着就行了。

如此三天,周雨倒也自在。第四天的下午,林萍让他把车开去海边,想去休

息下,晒晒日光浴。这几天下来,两个人也渐渐熟悉了,周雨说话也不再如初见

时那么拘谨,称呼也由「林总」改为了「萍姐」。

他边向海边开着车边说:「晒日光浴?萍姐不怕晒黑了?」

林萍笑笑说:「黑点健康。先找地方买些海滩上用的东西。」

周雨点点头,把车停在了一处专卖店外。两人下车去买了两身晒日光浴的行

头和其它应用之物。

海边人头涌动,穿着各色行头的红男绿女们在海滩上尽情戏闹,尽情享受着

海水的洗礼和阳光的拥抱。林海萍和周雨先到海水里游了几圈,又到一处人工的

淡水池泡了个舒服的澡,然后找了一处相对静些的地方各铺了张滩布躺下来晒起

了太阳。

周雨躺在那并无睡意,他看了看一旁的林海萍,她在腰腹上盖了条浴巾,四

肢舒展地躺在那,似是已睡了,一身连体的泳装衬托出凸凹有致的好身段,雪白

修长的双腿光圆丰润,湿漉漉的头发松散地遮住了半张脸……一切都透发着成熟

迷人的气息,周雨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猛然又脸上发热,忙收回了目光。他看

到不远处有两个十几岁的男孩正在戏闹着,其中一个躺在沙滩上让另一个将其用

沙子埋起,最后只留头部在沙子外面了。

周雨看着不由得童心大起,他轻轻起身在身旁的地方挖了 一个人形的坑,然

后自己躺在进去,再一点点把挖起的沙子尽量的往自己身上拨弄,虽说没有那两

个男孩子埋的严实,可也将身体大部分都遮在了沙坑里。

别说,躺在干燥的细沙里还挺舒服,周雨心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沙浴。觉

得舒服了,睡意也就上来了,他懒得动弹便在那沙坑里睡去了。不知过了多长时

间,睡意正浓的周雨顿感胸膛憋闷,如大石压迫,一股本能的意念驱使,他半睡

半醒之间猛的起身坐了起来,在清醒过来的一刹那他也听到了一声惊呼, 一个人

跌倒在了自己怀里。待他睁开眼睛看清时,才发现原来林海萍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此刻正一脸惊慌地坐在自己腿上。

周雨瞬间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觉温香满怀,女人臂膀细滑的肌肤若即若离地

贴靠在自己沾满沙子的胸脯上,而丰实的臀部坐上自己大腿上,还有女人特有的

体香,顿时让其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都说看一个女人美丽与否要去泳池去一次才行,周雨此时留意到林海萍粉黛

尽洗仍是魅力四射,皮肤紧俏,尽显着温润健康,眼角现出的淡淡鱼尾纹倒又显

一分成熟风韵。

林海萍瞪大眼睛注视一瞬,马上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不无尴尬地连忙起

身,进而指着周雨笑了起来,说:「看你还真是个孩子,吓死我了!」

周雨也大概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林海萍醒过来后就想去淡水池里冲冲,

刚醒过来也便没细瞧,不想一脚踩着周雨的胸膛就走了过去,也忽觉不对,正转

头看时周雨也起来了,一惊之下竟跌坐了下去。醒过味来的周雨也不由笑了起来,

忙起身抖着身上的细沙说:「幸好你不是个大胖子,不然我可惨了,我可还没结

婚呢,还没……」他嘿嘿地笑了起来。

林海萍指指那边的淡水池说:「走吧,冲冲水,送我回酒店!」

经此「肌肤相亲」了一次,无形间令两人的关系似是又近了一层。在回酒店

的车上,周雨问道:「萍姐今天好像很高兴,有什么喜事了吧?是不是 老公还是

相好的来电话问候了?」

林海萍则说:「呵呵,小屁孩子,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半老的婆娘没人

要了,哪还有什么相好的?」

「真的假的?说的还跟真的似的,谁信啊?说单身我信,可说凭你这条件说

没人追,你还拿我当小孩了?哈哈。」

林海萍则说:「男人倒是有,可最多逢场作作戏罢了,这把年岁了找个真心

好的也不 容易了。」

周雨从倒视镜里看了一眼略显忧郁的林海萍,说:「也不尽然啊,你看若冰

姐和坤子不就挺好的?」

林海萍一笑说:「他们是挺好!说实话看着他们那腻味劲儿,真有点羡慕嫉

妒了。」

「不是有句话叫与其临渊羡渔不如退而结网吗?羡慕他们就自己也行动起来

啊!」

「哈哈……你个小毛孩子,你还一套一套的。你莫不是也让我找个小朋友一

起过日子?我可不行……也没那魅力!」

「你行的,我看你比若冰姐还有魅力。」

「行了,别频了!你个小孩子还懂魅力,要是让你找个40岁的女人做老婆你

愿意?」

「我愿意啊,要是像萍姐这么好的我就愿意,哈哈。」

「去,少来!说正经的吧!你父亲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前夜还通过电话了。」

「哦,肾衰竭这病不好医。想根治除非换肾,换了风险也不小……」周雨点

点头沉默不语。

周雨口中的父亲其实是他的养父,他家里所有的长辈在他一岁多点就在那场

大地震中全部去世了,他是被人在一堆瓦砾中抢救出来的,当时他正在已经断了

气的父亲奋力弓起的身子下面。甚至没有人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后来一位同样

在地震中失去了双亲和妻子的姓周的汽车修理工到收容所领养了他。

周师傅还有一个亲生的儿子叫周雷,在地震中失去了一条手臂。所以他一身

修车的本事是自小学起的,可天生有点叛逆的他却又偏偏不愿待在父亲身边,就

跑到另外这座城市。他之所以知道他是被收养的,也是无意间发现了领养证,但

天生乐观的他也只是惆怅了几天便恢复如初了。

一年多前,养父查出患上了肾衰竭,每隔一段时间就是去做一次肾透,钱是

大把的花,自己攒了大半辈子的钱光了,周雨这时才知道钱到用时方知少的滋味

了,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不再四处游混了,老老实实地在车行检车修车,

攒钱为父亲治病。

到了酒店,周雨帮着提着东西一同随林海萍进了酒店。一进房间,林海萍立

马先去洗澡换衣服。周雨想也不能不招呼一声就离开,就坐在沙发上等,一时无

聊想打开电视看看,却无意间在电视边上看到了一本相册,索性拿在手上翻了起

来。

相册里面也多是林海萍的照片,看得出还都是近两年拍的,有背山依水的风

光丽人照,也有稍加修饰了的写真照,张张精彩,尽显着醉人的风情,一时间令

周雨有几分着迷。

一张林海萍与人的合影让周雨多看了几眼,合影中的另 一个人周雨很眼熟,

那也是个漂亮迷人的女人,一身红白相间淡雅的裙子,笑容很灿烂,面容和林海

萍很是相像。这是谁?周雨想了半天一下子笑了,想起之所以眼熟,是因为在电

视上看到过人家,那是个主持人,叫许戈辉,凤凰卫视的名嘴。

「看什么呢?」林海萍裏着大大的浴袍,边整理的长发边坐到了沙发上。

「哦,你的相片!」林海萍笑笑说:「这是我昨天整理一个包里文件时发现

不知什么时候积了这么多相片没整理,带在身边了还,就弄了个相册装起来了,

不然不定什么时候就乱的扔掉了。」

周雨指着那张合影说:「萍姐,你们什么关系呀?你们长得挺像啊!」

林海萍看了下说:「没什么关系呀,就是在活动上见了两次,别人说我们长

得像就拉一起照了几张,长得像只是巧合,呵呵!」

周雨笑笑,指着她另一张戴着墨镜的在船上的照片说:「这张帅气,能不能

送我?」

林海萍怔了下问:「你要它做什么呀?」

「呵呵,你过几天不就回海南了吗,我们也总算是朋友了吧,留张纪念总行

吧!」

「行吧,你拿去吧!」周雨小心地把相片取了出来,然后就告辞走了。

周雨的住处是一处三个人合租房,就是一个老式房屋简单地隔断出来三间小

屋,一人一间,简陋也清静。他晚饭简单吃了点面,看了会电视就回自己房间一

头卧在了床上。脱衣服时把那张林海萍的照片拿在手上端详了一阵子,咋看咋那

么迷人,那是一种沁人心脾着迷感觉,他不由得把照片放到了嘴边轻吻了一下,

一股莫名的冲动在心底上涌,一支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自己的下体,套弄起那昂扬

的男根……他身上有两个特长,一个就是摆弄车的技术,另一个「特长」则就是

他的「老二」了。无话不说的朋友们曾经赞叹,他那玩意足可以和欧洲色情片里

的男优媲美。

一声低沉的哼叫,周雨痛快地释放了一次快感,铺在下体边的毛巾上足足泄

了一大摊。周雨起身收拾残局,手机也在此时响了起了。拿起一看号码,是哥哥

周雷打来的,忙接通了电话。

「哥,咱爸……咋爸又严重了这两天,他不肯去医做肾透了。」电话那头传

来哥哥周雷急切的声音。

「啊?爸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肯去了?」

「还不是心疼钱呗!」

「是不是钱又不够了?」

那边沉默了了一会,「都怪你哥我没本事啊。让你 一个人张罗……」

「哥,说什么呢?你别急,我明天就打钱回去,你好好照顾爸,就说钱的事

好办!」

……

挂断了电话,周雨就开始翻所有的衣服口袋和银行折子,最后算了一下,加

起来才不过有3000块而已,因为一个月前刚刚给家里打了一些钱,现在所剩无几。

他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这点钱咋好往回寄?他点了一根烟,边吸边捉摸法子,

想到最后也只能是先向朋友借点,于是便开始给熟人打话,可打了一圈,不是对

方假推说钱紧就是假装听不清,答应借点的也只是几百块而已,最后他播了坤子

的电话。

「明天借我点钱,手上方便吧?」

「多少啊?是不是你爸爸……」

「没事……」周雨掩饰着自己的急切,本想一次多借点,可话到嘴边又收住

了:「7000行吗?」

「好,明早你来取吧!」

挂了电话,周雨又一头倒在在床上。他刚才之所以最后才打给坤子,是因为

他知道坤子肯定会帮忙,但如果能和别人借到钱就尽量不找坤子,他不想太多打

扰好哥们的生活,他曾亲耳听到过,于若冰嘱咐坤子少和以前的狐朋狗党们来往,

毕竟现在不比从前了,要注意下身份和形像了,虽然那些人中未必也包括他周雨

在内,但他暗自把那话听到心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周雨先去了坤子家的小区外拿了坤子借给他的钱,然后又一路

赶到了一处银行将钱打到了弟弟的帐户上,最后驱车去酒店接林海萍,按约定好

的,9 点半要接她去一家公司签合同。

林海萍一如往日的光彩照人,就算周雨今日心情有些不畅也还是忍不住盯着

她一路走过来坐到了后座上。她今天穿着绿色的连身套裙,又是另一番娇俏风韵,

惹得周雨多看了两眼才发动了车子。

似乎是看出了周雨心情不佳,林海萍问道:「你今天兴致不高嘛,怎么不说

话了,是不是整天陪着我这个半老婆娘太没意思了?」

「哪的话呀?」周雨笑道

「萍姐,你别总把半老啊什么的挂在嘴边好不好,你一点也不老啊!总这么

说,不老也让你说老了,心先老了是不?」

「呵呵,说说吧,有什么心事?和小情人儿吵架了?」

「哪来的什么小情人儿?」周雨叹了口气说:「我弟打电话了,我父亲病又

有点重了,刚刚我去了坤子那让他帮我凑了点钱寄了回去……」

「哦,今天签了这份合同,下午回酒店我把工钱给你吧!」

周雨不无感激地说:「那谢谢萍姐了,这个时候我也不怕我笑话了,我身上

真是分文皆无了。」

周雨照例坐在车上等林海萍去签一份大合同,他不由在想,这女人真是干练

的可以,就 一个人独来独往,也没带个助手和属下的职员就出来和人谈合同了。

这合同签的竟然出奇的顺利,不到中午周雨看到林海萍伙同一行人从那家公

司出来了。她坐到了副驾驶上告诉周雨跟上另一辆车回她入住的那家酒店,说是

和对方要吃一次饭。周雨发动了车子,却听林海萍说:「一会吃饭你也跟我去,

就说是我公司新职员,想陪养见见世面的。」

「我?」

「对,是你啊!你的任务就是给我挡几次酒,不然我这酒量不成的。」周雨

明白了。

长话短说,席间,对方频频举杯,林海萍应对有方,在她英明指挥下周雨见

机行事成功完成护花任务,虽说有点喝高了,总算是保持清醒地全身而退,所幸

的是林海萍就住在这家酒店,不必再开车劳顿了。周雨轻轻扶着林海萍回到了酒

店房间。林海萍照例一头钻进了浴室,周雨坐在沙发上有一眼没一眼地盯着电视,

喝了不少酒有些犯困。林海萍从浴室出来时,他已经在沙发上昏沉睡去了,竟然

还打着小呼噜。林海萍不由淡淡地笑了下,看了看这个俊朗的小伙子,想想他的

身世遭遇竟生出几分由衷的怜惜来,叹了口气伸手去推他轻声说:「周雨,起来

去洗洗再睡,这样会生病的。快醒醒……」连叫了几声方把他叫起。

「萍姐……我睡着了……没有什么事了那我回去了。」周雨有些难为情地站

起来。林海萍则说:「怎么,还客气上了?呵呵,听话去洗洗!时间还早,睡一

觉回去!就是不睡也得洗洗呀,这一身的酒气。」

周雨犹豫了下心想:「我一个大男人还没个女人爽快!」然后就点头去浴室

了。

放好了水,周雨脱光了衣服泡进了浴缸里,别提多舒坦了。不由自主地就想

到了林海萍刚才那关切的语气,心里一阵感动,脑子里却又同时浮现出她穿着浴

袍,头发裹着浴巾,身上处处无不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魅力的模样来,想到这男

性的荷尔蒙又开始做怪了,下体不能不已地就生机勃勃了。他脸一红,用力在自

己脸上打了一下,努力地不再想下去了。快速地洗着身子,然后草草地用淋浴露

搓了一遍就冲干净,拿浴巾擦干。

这时外面响起林海萍的声音:「我给忘了,里面没有浴袍,这有一条可能你

用小点,可也能穿,你将就一下吧!」

话到人已到了浴室外了,门被拉开了一道缝,一支手托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探

伸进来。周雨心里一紧,慌忙地穿起底裤,胡乱歪身就去伸手取浴袍,不想忙中

出错脚下一滑,「哎哟」一下倒在浴室地上,摔的屁股生疼,手上却还拽着浴袍

的一角把它拖了进来。

林海萍在外面一听就知不好,肯定是摔了,她有过体会,浴室是瓷砖铺的地

面,再淋上水,摔一下很疼,甚至会很危险。她下意识地一把拉开了门,「你没

事吧?」

周雨连忙去浴袍披上坐在那草草系好带子,「没事……就是疼了一下而已。」

他缓缓起身。胯骨有点作痛,但感觉没什么事,他故意笑了下表示没事就走

出浴室来。坐到沙发上,周雨才发现左腿脚踝外侧擦破了,已经见了血丝了。

「出血了,去医院看看去!」林海萍转身想去换衣服走人。

周雨连说:「不用的,没那么金贵!」说着伸手就拉住了林海萍,不想两人

都是在急切之下用力大了点,周雨一把就把她拉得险些摔倒。周雨又赶忙起来扶

住了林海萍,娇躯顿时靠在了身上。突如其来的亲密让两人都一怔神,一股温热

感袭卷了两个人的身心,呼吸和心跳竟都为之加剧……

在林海萍及时反应过来想挣脱出来时周雨却终于未能把持得住,用力紧紧把

她抱在身前,口中喷薄着掺杂着酒气的欲火,狂吻像雨点般先自白晰的后颈上印

了下来。

「周雨……别,别……」她努力地 挣扎着,可连同双臂在内的身躯全全被另

一双有力的双臂紧箍着难以动弹。

「萍姐,我真是太喜欢你了……我管不了许多了!」林海萍如同置身在一团

热浪中,体温被迅速蒸腾而起,「你别这样……快放……」可话未说完,身子就

猛扳了过去,一双火热的唇便堵住了她所有的话,同时一双手已伸进了宽大的浴

袍中饥渴地探寻着,在玉润的肌肤上揉搓爱抚起来。

林海萍一瞬间已被那热浪击垮, 迷失……当一只毫无经验的手探进她大腿之

间那一簇神秘之地时,她仰起白晰的脖颈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这一声似乎成了对

周雨的口令,他兴奋得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了,用力地向下拉扯着林海萍的底裤,

同时将她放倒在了地板上,不容她有所反应,浴袍全被解开了,胸罩被推了上去,

底裤已被扯到了膝盖,一手五指扣在三角森林处抚弄,另一手则已爬上了胸上的

峰岭,嘴巴含住了一只不算丰硕却饱实精致的乳房。

「嗯……啊。」林海萍的本能的 欲望一点一滴地被激活,她意识中仅存的一

丝理智告诉他伏在自己身上这个男人其实不过还是个未经欢爱的大男孩,他那样

兴奋却又那么慌忙无序,却偏偏使她紧闭的 欲望之门猛地敞开了。忽然她觉出一

个火热的个体不时擦碰着自己的大腿柔软的肌肤上,竟还有一丝湿滑……那个体

最后指向了她下体的中心。她感受到的火热却透着湿滑的个本当然就是大男孩兴

奋的阳具。此时它开始迫不及待地要向它的归属地进发。

「嗯!啊……」林海萍在大男孩的阳物笨拙地在她的体外探寻着最后的入口

时长吟了一声把头不由向后仰挺了一下,却在此时看到了一件东西不停在眼前晃

动,不时地会碰到自己的脸颊、额头、眼角。那是一件圆圆的像古钱大小的一件

白头红身绿尾的飞鸟玉饰,小小的鸟身却由三色玉构成,上面光洁没再雕任何其

它的纹路,用一根金色的绒绳从鸟饰象征双目的孔洞穿过系挂在周雨的脖子上。

林海萍在那玉饰在眼前摆动了数次后终于看清了那是什么,心里顿时一震,

尤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升腾的欲火一下子给浇灭了,哪怕是明显感受到大男

孩下体那团火热已找到路径向体内窜来。她猛地施出了全身的力气推向身的男人。

周雨正然兴奋的扶正的分身对准了花径欲入,紧要关头一把被推开了,没等

回神来,身下的女人已爬起身来三两下抓起浴袍遮着身子跑进了浴室,浴室门被

狠狠地关上了……

周雨怔了,好半天缓过神来,尽管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可还是有点想不通

林海萍的举动,他起身到浴室门口。「萍姐……」好一会门开了缝,却是周雨放

在里面的衣服裤子被扔了出来,紧接着门就关了上,里面没有了声音。周雨默默

穿上衣服,「萍姐,你……怎么了,都是我的错……」「你走吧,我脑子有点乱,

没事的,我不找你你不要来!」林海萍的语气显得些许激动,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周雨答应着,向外走去……

(二)

接连两天周雨没有接到林海萍的电话,他忐忑不安地猜出想着种种后果,想

着她会不会已经把事情告诉给了坤了和林若冰,那脸可丢大了,于时他连车行那

里也没敢去……不禁后悔自己当日的一时冲动。好在这种度日如年的煎熬在第三

天便结束了,他刚刚起床林海萍给他打来了电话,接通后,话筒那端明显顿了片

刻才传来了声音,好告诉她接她去市里的一家生物研究所去,换作往日他一定会

问一句去那里做什么,但此时他心里像长了草,没敢去多问,应了一声放下手机

就连忙换好衣服去接林海萍。

林海萍今天略显憔悴,眼神中的透出一丝倦怠之色,上车时直接坐到了后座

上。周雨心里愈发内疚,不敢与之直视,默默地开着车,只是不时地从后视镜里

偷瞄上两眼就敢忙收回目光,但她看神色倒是很平静。一路无话,到了那家指定

的研究所,林海萍告诉周雨在车上等一会,她去见个老朋友,如果一会有人叫他

就跟着去,就按照人家说的做,配合一下就好。周雨不明所以,只是点头应着。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周雨看到有个中年人走到了车前打着招呼,示意他下车

跟他走。他下了车跟在那人后边一路进了研究所,又径直进了一处像是实验室的

地方,屋里没有人,全是各类仪器。

进来后,那人取来了注射针头,周雨一怔问:「要打针吗?」

「不是,抽血。」

「啊?做什么用啊?」周雨虽口上满是不情愿,但想起林海萍的盯瞩还是边

说边坐在了桌前,把左臂平放了上去。

一刹那的疼痛后,血抽好了。

那人端祥了一下周雨竟轻笑了下说:「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能告诉我这是干什么用吗?」

「过几天你就会知道的,总之不是坏事,你放心!」

说着他自己转身进了里面的一个房间了。

周雨只好转身离开。林海萍竟已在门廊那里等他了。坐上了车,林海萍对他

说:「在附近找一家西餐馆,我们去吃西餐。」

周雨看她此时又已恢复往日的神彩,心中不由一宽,也笑了下发动了车子。

坐在西餐厅典雅气派的餐桌前,林海萍问周雨:「你喜欢吃西餐吗?」「没

吃过几回,这地方贵的很。」林海萍慧心地笑笑,眼神中尽显母性的关爱之色,

然后就和他谈起西餐来,包括种灯吃法注意事项,周雨听的入神,从不知道吃西

餐有这么多讲究,连喝什么样的酒用什么样的高脚杯都要细化。

有混血气质的侍应生把他们点好的牛肉端上来后,周雨略显笨拙地拿起刀叉

割起了盘中的牛肉,林海萍则就看着他,嘴角全是笑意。周雨把一块牛肉放进嘴

里香甜地大嚼起来,林海萍则又将切好的一块送到了他的盘子里,「萍姐,你怎

么不吃?」林海萍笑了笑:「我吃不了这么大一块的。」周雨略显腼腆地给端起

杯子:「那我们干一下。」「好哇。」两个人碰了下杯。

「你以后有什么算打没有,想过做点别的没有?」林海萍忽然问道。周雨说:

「我除了摆弄车也不会别的……我又没读过多少书,还能去做什么?」看着周雨

在自己面前不免自嘲的话,林海萍说:「不是说修车不好,自己高兴就行了。

我是想问你如果让你和我去海南的公司你愿意不愿意。「周雨一听眼睛瞪大

了,放下手中的刀叉说:」我愿意呀……可,我去又能做什么,你们做纺织的,

我也不能织布。「」呵呵,织什么布,那都是机器干的活。你去给我开车,兼保

镖,怎么样?保证给你开个高薪!「」好哇,那什么时候去呀?「」一个星期后

吧,我先和你说一下就是,具体的我回去前会告诉你的。

林海萍返回酒店下车时,她取出一个信封交到周雨手上说那是给他这些天的

工钱。周雨拿在手上,虽不知道具体多少钱,但凭那厚度的直觉便知足有200 00

块,忙说:「这太多了,不要这么多……」「拿着,你父亲正需用钱,算我预支

你的工资行了吧。」周雨听后心里不由一酸,看着她走进酒店的大门背影,不由

心生无限感激,从小到大从没一个女人如此关怀替他着想过,她刚才看自己的眼

神那样的柔和关切。

接下来几天周雨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又去和朋友们告个别,说自己要

去海南闯闯了。当然最重要的朋友还是坤子,他和他说了林海萍带他去海南的事,

坤子让他好好干,还不无调侃地说:「林海萍可是才貌双全,你可得争点气!」

周雨也未反驳,点头应着。

正当周雨忙碌着去海南的时候,哥哥周雷又打来了电话,父亲的病加剧了,

进了重症室。而此时离林海萍回海南只有两天了。周雨知道自己必须回家一次,

哪也不去也得回去看父亲,虽然只是养父,但养他一个孤儿到今天又和亲生父亲

有什么区别呢?他来到了酒店找林海萍,刚出门就接到了林海萍的电话,她因为

有急事竟然已经在登机口了,马上就将坐上飞机回海南了,她告诉他她留了一件

很重要的东西留给他,坤子会交给他的。

果然没过一个小时,坤子来了,把一封信交到他手上,就因有事勿勿走了。

他回到屋中满心好奇地拆开了密封的信件,里面除了一页手写信,其它的就

是几张写满了字的打印纸,周雨一眼看见了文件的开头「xxx 科研中心亲子鉴定

报告」。看日期正好是今天发出来的,他一下子怔了,等他翻了所有的纸张,看

到了那结果后,傻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林海萍是她的亲生母亲!

他渐渐从发傻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开始明白了那天去那个生物科研中心是

为了什么了,可是林海萍是怎么发现这个可能的呢?等他看完那页手写信才明白

过来,就是因为他脖子从小挂到大的那个鸟状三色玉,那玉饰除了清洗绒绳 之外

从未离开过的他的身上,连那次大地震时也没有……

「我真的很幸运,在我这样的 年纪竟能如此巧合地找到了我的亲生儿子,雨

儿,这是老天爷的眷顾和垂怜,除此 之外我无法解释这种巧合。我从坤子那问到

了你的银行卡,我已存入了50万,你该先回去为养你成人的父亲治病,我本也该

去看他,可突然有急事必须返回去,只有日后再去当面感谢他对我亲生儿子的养

育之情了。」

「雨儿,你一定一时无法面对这样一个现实,那天的荒唐事就让它过去吧!

至于你今后该走怎样的路,等你回家看过父亲后再做决定吧,但身为母亲的我当

在希望你能来到我身边。」

……

周雨一夜未能入睡,满脑子都是林海萍这个失而复得的母亲的影子,本该高

兴的事他却又有几分失落感。脑子里一会是她关爱的眼神,一会却又是那雪白诱

人的胴体,一会是那可亲可敬话语,一会却又是醉人的低吟……快亮天时,他昏

昏睡去,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母亲一会在海水里打闹着,一会却又是在一张大

床极尽缠绵,他梦见了自己终于将自己坚挺兴奋的阴茎插进了母亲湿热的阴道,

抱着他丰润的美腿一下一下抽插着,然后变换着和种姿式……中午醒来时,他发

觉下体黏糊糊一片,底裤湿了一大片。他起床换了干净的衣裤,就开始盘算起明

天回老家看父亲的事来。

周雨在重症病房看到了已四个月未见过的父亲,父亲又消瘦了些。哥哥周雷

一脸憔悴地守在床边。当医生告诉兄弟二人,老爷子的病已到了非换肾不可的程

度时,周雨说他同意换,就是肾源去哪里找,医生说最快的法子就是能从他们兄

弟两个人中成功选出一个符合条件的来,周雷马上说用他的,他的肯定行。周雨

沉默了,看着只有一条手臂的哥哥,他心中有太多的不忍,和医生说最好能找到

其它肾源,然后就和哥哥一同去化验了,结果不出所料,周雷的符合条件,周雨

的连血型都对不上,更不用谈其它了。他们谁也没有将这事和父亲说,只是按照

医生的交待的做着所有的准备。周雷当然会问弟弟哪能来的那么多钱,周雨没有

告诉他实情,只是说是有个有钱的老板预支了他好多年的工资,等以后上班慢慢

还。

一个月后(因这里不是本文重点,不细表了)。医院为周雨的养父做了肾移

植手术。当然用的是周雷的一个肾。手术那天,周雨看着和自己一起知大的残疾

哥哥和养父一起被告推进了手术室,忍不住号啕大哭,为状你的不幸,也因哥哥

的不幸,但除此 之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养你是在手术后一个月才知道是儿子的,

自是很痛苦,可事实已如此他能做的也只好好活下去。虽说手术成功了,但不意

味着病就好了,医生说还要观察,每天都在用抗排斥反应的药物。

这天,周雨忽然接到了林海萍的电话和,说她已经到海 都市了,让他告诉她

医院的具体地方。他一听脑子便有些乱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没先说一声就到

了,告诉她自己马上去机场。离开前,他对养父和哥哥还是说那个给了他好多的

钱的老板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具体为什么不说出实情,总之一想到他是林海萍

的儿子的事实心里就一阵刺痛,很不愿意去想这件事。养父一个劲儿让他快去接

人家,别耽误了时间。他很快出了医院,打的到了机场,通过电话联系接到了林

海萍。

这一次的相见与以往已经 不同,两个人心中都是五味杂陈,相拥着好一会不

愿分开。周雨说:「萍姐,我想你。」林海萍在他耳边轻问:「你叫我什么?」

「我……我没有告诉别人我们的关系,我不想告诉,就是不想!你不是也没

和坤子和若冰姐说吗?」「我那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就那么随便和人说了,

人家还以为我疯了,要我们一起去和人解释。」「不要说!」周雨一下放开了手,

神色激动。「雨儿,你怎么了……」周雨意识到很失态就说:「没……就是觉得

就这样挺好,干嘛让满世界人都知道。」说着提上箱子当先走了。林海萍怔在那

想了一会,叹了口气才跟了上去。

尽管周雨很不情愿别人知道林海萍是她母亲,但林海萍还是把事情和他的养

父说了,还将好亲子鉴定给他看了。老爷子听完很激动,一个劲儿说好,还责怪

周雨瞒着他,并逼着他叫妈。周雨只好第一次叫了声:「妈!」

但这让他很不高兴,在送林海萍去酒店的路上他一句话也不说,直到进了房

间也是坐在那一言不发,林海萍则摸了摸他的头冰:「男子汉了还那么小心眼?

呵呵。雨儿,有 妈妈不好吗?」

「当然好!可是,为什么时候偏偏是你呢!」周雨忍不信一头扎进了林海萍

的怀里,万分痛苦的哽咽着。

林海萍抚摸着儿子的头发轻声说:「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以后你就是

是 妈妈的好儿子,我要把这二 十年来亏欠你的全补偿回来,你喜欢什么,想做什

么 妈妈都会尽力帮你。」「什么都行吗?」周雨直起身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可望。

林海萍心里一颤,忙冷着脸说:「只要不是坏事 妈妈都会支持。」「可我是

喜欢你的呀,你是知道的呀!」周雨又紧紧抱住了林海萍。林海萍沉默不语,任

儿子抱着,直到发觉儿子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她背上轻抚,呼吸转粗,嘴巴开

始在她的后颈上吻起来,她才一把推开了他厉声说道:「雨儿,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是你 妈妈,你的亲生母亲,这是改变不了的!」

周雨猛然站起来推门而去,脸上分明有一丝泪水。林海萍心里一阵刺痛,不

知如何是好。直到已经很晚了,林海萍打了话过去,周雨很快稍好了却半天没出

声。

「雨儿……」「妈……」「还在生气吗?」周雨说:「不了。我想过了,这

不是我们的错,我会努力改的。晚了,妈你睡吧!」林海萍放下电话略感欣慰,

心情却还是很复杂。

接下来一连两天周雨都没来,只是通了两次电话,林海萍知道儿子一时还没

缓过神来,得有一段适应期。第三天她给儿子打电话,让他带她一起去城外的五

花山逛逛,那里她自出国后就没再去过,很怀念。周雨很快就到了,她也刚换好

了一身行头,便出发了。周雨看母亲今天穿了淡粉的运动t 恤,一条浅蓝磨洗牛

仔裤,一双黑色运动鞋,虽不突显凸凹有致身材却显出轻盈活力的一面。在他的

眼里怎么看都有诱人的一面,心里悸动了一下努力别过了头去。要去的那山中算

这欠发达的市里很有名的景点,坐着专线车一个半小时才到。母子两个混在游人

当中一路向上,边走边用相机拍着周围的景致。

来到一处小峰顶,与对面另一麻峰顶隔一段石涯相望,要过去就得坐缆车,

一种四人的缆车直通对面。巧的是和林海萍母子同乘一车的也是一对母子,母亲

四十上下岁的模样,1 米65上下的身高,很俏丽的一张瓜子脸不算很白晰但透着

健康,修身的牛仔裤突显出略为丰膄却有致的身材,嘴角总挂着一丝微笑看着他

的儿子。那是个和周雨比起来瘦弱很多的男孩,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嘴唇

上方刚刚生出一抹未经过修整的黑须。

双方的母亲微笑点着头打了招呼。那一对母子一直很亲腻,儿子一直挽着母

亲的手臂,不时地对望着用方言说着什么,周雨也听不懂几个字,也只能听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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