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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第十章(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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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觀眾

2022/12/31

先祝大家新年快乐,本想在元旦假期前把第十章的中、后部分发出来,结果因为

算错了假期,以为1号才开始放假,想着还有两天时间可用,结果今天才知道居然

是31号就是元旦假期了,只能赶紧把最后部分检查了下就发出来......虽然之前都

检查过了,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如果有什么没好的地方就请大家见谅了。最新地址LTXSFb.coM更多小说 ltxsba.me

然后,小说的内容还是在结尾处再聊,大家先看了再说吧。

*********

「阿晴怎么样了?」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啊?你不是把伤口缝上了吗?」

「阿晴失血太多,岛上的卫生站不行,必须去南海输血才行。」

「什么?南海?南海肯定不行,你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

昏暗,静谧的房间里,一个年轻的姑娘静静的躺在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

她双目阖紧,发丝蓬乱,长长上翘的睫毛因为眼睑微动而不时微颤,有点婴儿肥

的侨颜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青的发白,但是偏偏,她又是那么美丽,高挺的鼻

梁,不薄不厚的嘴唇,细眉弯弯,被毯子遮着的高耸酥胸微弱而不宜察觉的浅浅

起伏, 一抹雪白皓腕自毯下伸出,纤指若玉,轻扣床畔,就似童话中正在等待王

子来唤醒的公主,静静的躺在那里。

但实际上......珍珠却清楚的知道,她根本不是这般美好......

是的,三天了,整整三天时间里,阿晴几乎一直这么躺在这张床上。因为大

量失血导致的心率过缓,血压变弱,时断时续的昏迷,还有随时可能发生的心跳

骤停和缺氧造成的后遗症的担忧,令珍珠不得不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守

护她,为了随时可能突发的急救——但即使如此,阿晴的状况也没有一点好转......

不,准确说唯一一点的好转,就是仅有的几次醒转过来,以及她的心跳和血压终

于在今早恢复到了安全线的阀值。

但即使如此...... 如果, 如果不是在昨天白天发生了那些让人不堪的事情的话,

也足以令珍珠感到欣慰了。

是的,昨天,就在昨天,真是这三天里珍珠仅有的几次离开这间房间的短短

时间里,就令阿晴遇到了,不,是这些日子来,他们一直做的比这还要过分,但

珍珠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在阿晴还没有脱离危险时就这么对她,而且还不是那

些大人,而是让村里的孩子——甚至,因为太过不堪的缘故,都令珍珠怀疑他们

到底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些族亲?不然的话,他们怎么能对一个这么无辜的姑

娘,做出如此事来?——本来,珍珠还以为他们变了......因为他们还特地来看过

阿晴,问询阿晴的情况。现在想来,他们就是来提前查看情况的吧?不然,自己

也绝不会就这么离开阿晴。而当自己再回来时,就见到了,见到了......

是的,就是在这间房间里,这张床上,当自己从卫生站赶回来的时候,就见

三婆居然当着大家的面,脱光了阿晴的衣服,还用手指着阿晴的私处,让那些人

看着。

「看到了吧?这就是骚屄,女人越骚,屄就越粉,你们看看你们老师的屄有

多粉啊,就说明她有多骚了。」——甚至直到现在,自己都能清楚记得她都对那

些孩子们说了些什么!是怎么教他们的!

「三祖婆,骚是什么意思啊?」而那些孩子们,那些和自己 妈妈们来此看望

老师,围在床边看着阿晴的尾仔他们,则根本什么都不懂的,还在那里天真的问

着。

「什么?你们连骚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来,尾仔,你用手摸摸看,用手摸摸,看看你们老师的屄是不是热的?是

不是你一摸,她就舒服的哼哼?哼哼就是骚了。」

然而,更令珍珠想不到的是,就在三婆对这些孩子们说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话

的时候,清嫂、梅嫂,还有海嫂她们。不,不止是她们,就连滩叔、炮叔、六叔,

谢海胆他们,他们也都在,但他们却都没有阻止三婆,而且炮叔他们还,他们还......

「尾仔,脏死了,别,真是的,真是什么脏的翁臭地都乱碰!」

「三婆,你这是教的孩子们什么啊?」

「嘿嘿,这有什么,等这仔子长大了,会媾女了,还不是得看?现在先学学

有什么不好?要不和阿滩一样?」

「诶,我的老嫂子,你就积点口德吧!」

然后,就在这间房间里,那些姐姐和阿嫂们,她们就抱着自己还小的孩子,

对同是女人的阿晴指指点点,耻笑着。滩叔他们的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望着还

在昏迷的阿晴。

他们在那里看着,看着还是病人的阿晴被三婆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解开睡

衣,露出她那明明还很虚弱,却足以让每个村里的女人看到后都会嫉妒的身子——

是的,阿晴的身子是那么的白皙,娇嫩,即便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身上浸满了

发热散出的汗津,却依是那么惹人,甚至因为那些汗液,都令她更增了一种光润

油腻的质感——因为缺血的缘故,她那乳白色的肌肤之中,都隐隐透着 一抹淡淡

的青色,她那高耸雪白的乳球,还有脸颊的边缘,都能看到淡淡的青络。

一缕缕青色的血管,攀在她雪白丰腴的乳肉下面,爬在白嫩的乳球上。她那

彷如摆脱 地心引力般的双峰,就如两团雪白的蜜桃般,都没有因为这种仰躺的姿

势而向外溢出一点,浑圆沉甸的乳肚依旧保持着优美的弧度,挤压着小了数圈的

乳根,尖尖上翘的粉红乳尖,在两片粉粉乳晕的衬托下,就如蜜桃的桃尖般可爱,

圆翘。

她那纤细收紧的小腰,一看就知是常年练习舞蹈和瑜伽的人才能练出的诱人

马甲曲线,还有那胯骨处的嫩肌。即便是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她雪白大腿

上的肌理都是那么紧致, 一抹短短可爱的毛茬映在白嫩三角地带的根处,遮着那

一点先微微映出在她双腿间的细细红壑。

她的双腿,是那么的健美,迷人,修长,既没有过分凸起显出肌肉的线条,

又充满了肌理的质感。阖紧的腿芯,匀称渐紧的大腿,柔白双膝,细细软软的小

腿肚上的嫩肉,一颗颗小巧的足趾顶在肉乎乎的足掌顶端,都似乎因为这掀毯解

衣的凉意而微微蜷起,圆润肉肉的足跟,因为小脚趾的蜷曲而向内弓去的脚心处

的嫩肉,肉肉的人字形的线条,都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摸,去揉。

是的,阿晴的身子是那么美丽,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那么完美,都可

以被当做是一位大师的杰作,可以归入 永恒——但现在,就在这间房间里,她却

被三婆脱去了身上所有遮羞的衣物,就如一个任人玩的玩偶般,不,是比玩偶

还要不堪的,甚至还被三婆手把手的教着那些孩子,让那些孩子去揉她的奶子,

还不断问着他们:「看看,软不软?弹不弹?这就是你们 妈妈喂你们奶的东西。」

「 妈妈,俚的奶子好像没阿晴的软诶。」

「嘿,这孩子,说什么哩。」

而那一个个还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们那一只只 小手,就这么抓着阿晴的奶

子,使劲的揉着,捏着——甚至,尾仔还什么都不懂的朝自己 妈妈说了这么一句,

直得清嫂都是一阵尴尬。而边上那几位阿叔阿伯们则都是一脸说不出意味的坏

笑。

「去,你看什么你?」

「嘿嘿,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和阿晴的一样白啊。」

「不怕眼睛瞎啊!信不信我抽你!」

「哼,这白又怎么了?不知道女人的奶子是闺女是金奶头,媳妇是银奶头,

生了孩子的就是狗奶头吗?」

「就是,别看阿晴的奶子现在白,将来还指不定得变成什么样喔?」

屋中,几个女人说着嫉妒阿晴的话,狠狠的瞪着阿晴那粉红粉红的乳尖,还

有那如白膜般又圆又高耸的奶子。而那几个老人则继续不知检点的望着阿晴那赤

裸的娇躯,看着她那雪白的娇躯,被几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围着,抓着,捏着,

还有三婆在旁继续煽风点火的教着那些孩子,「来,使劲儿捏捏,使劲捏捏。」

都直流口水。

阿晴那又大又白的奶子,就这么被几个孩子的 小手抓着,那一根根短短小小

的小指,杵在充满弹性的乳肉上,白白的奶子就似两团裸白的果冻,被他们的小

手按的不断弹动,粉红色的奶头都攥的凸起出来,又被那些孩子就好像揪着什么

好玩的玩意一样,使劲向上提起,再又一下下的松开——那一下下乳肉都变型的

肉颤,弹回,都令还在昏迷的阿晴蹙起了眉心,浸满稥汗的小脸上都露出了难受

的神情。

还有阿晴的腿间,三婆还指着阿晴的私处,让那些孩子们看着,对他们说道:

「看看,你们看看,你们当初就是从这个小洞里钻出来的,将来你们生仔子的时

候,也要把你们的小鸡鸡插进去才行。」

「来,尾仔,你试试你们老师的骚洞,看看软不软,弹不弹。」

「三婆,你别瞎闹了。」

「嘿,这有什么,让这些仔子们先学学,有什么不好的?现在不是都说什么

儿童性交吗?」

「那是儿童性 教育好吧?嘿,真是不害臊,这陆上的人都想什么啊?尽让这

些孩子学这些。」

「就是,和孩子们说这些,孩子能好吗?」

「好不是啊,你们说说,这不是从小就让咱们孩子知道什么是卖屄,长大了

都去做鸡吗?」

「呸呸呸,你说什么喔?你们家孩子才长大了去卖屁股喔。」

「嘿,阿清,我不是这意思。这小 丫头,肯定就是学的这些东西!」

「要我说啊,这城里人就没一个好的,什么旅游啊,旅馆啊,你看把咱们

岛的 ,这都搞旅游了,鱼都打不了!」

「就是,孩子这么小懂什么啊?学这些,到日子不都懂了?」

「来,阿蛎,你也摸摸看,你将来长大了,也会有这种洞的。」

而那些孩子们居然就真的趴在阿晴的病床边上,望着阿晴老师双腿间的花穴——

他们扒着阿晴那两片好像花瓣般嫣红花缝里的蜜肉,一根根小小的手指在红腻美

肉上来回摸着,捅着,摸着阿晴尿尿的地方,还有花穴口处,然后又把那两片小

阴唇也使劲扒开,把自己的 小手指头伸了进去。

「嗯嗯......」

「对,对,尾仔,就是那里,你摸摸试试,试试。」

而阿晴则因为这些孩子举动,难受的咬紧了嘴唇,额上都沁满了汗津——那

腕处还缠着纱布的左手,还有插着针头吊瓶的右手,都在昏迷中做出了蜷握的动

作,一双柔白小脚,两只小脚丫上的踇趾都向小脚心蜷曲起来——但那些孩子却

根本不知他们的老师有多么难受的......不,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只是......

「 妈妈,阿晴老师好像有些不舒服啊。」

「嘿,这孩子,哪儿懂什么是难受啊?你们老师这是舒服着哪。」

只是一旦他们停下的话,那个老巫婆就会立即这么说道:「我跟你们说啊,

这越骚的女人,就越喜欢被人捅这个洞。不信你们再捅捅,再捅捅。看看是不是

湿了?越湿,越叫床,就说明你们老师越舒服。」

「 妈妈,什么叫叫床啊?」

「这三婆,尽教孩子们些什么啊?」

「嘿嘿,这有什么?反正将来都得知道。这不是那什么儿童性交吗?」

好像老巫婆般的老太太「嘿嘿」的笑着,而那些孩子们则继续懵懵懂懂的,

揉捏着阿晴那饱满鼓鼓的双乳,在丰腴莹白的乳肉上使劲来回揉着,捏着,一下

下小巴掌拍在乳肉上的「啪」、「啪」响声,直把阿晴的双乳都拍的不断变型,

白皙乳肉上都泛出一片绯红,都似乎能看到一个个小 小手印印在上面。

「嘿嘿,真好玩。」

「老师的奶奶好大。」

阿晴那鼓鼓弹弹的乳肉,被尾仔他们的 小手抓着,攥着,粉红的乳头被他们

拉扯着,令得还在昏迷中的阿晴都微微仰起上身,「嗯嗯......」,白皙的粉肩都

跟着收紧起来。

还有下身处,那些孩子的 小手也不断在她双腿间扣着,挠着,直令她的身子

都越来越不安的 躁动,微微挪动着——阿晴那本都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都变得

更加苍白,白皙额上浸满细密汗芯,微微侧过螓首,枕在落满汗液的枕头上,咬

紧着唇瓣,呼吸声都变得越来沉重起来。一双 园子袷诌着身子两侧的床单,两

眼的眼皮也微动得更加厉害起来,就好似在做什么可怕的噩梦一样,不断轻轻微

颤着自己的身子。

「看到了吧,这就叫叫床,叫的声越大,就说明你们老师越骚。」

而那些孩子们则只是觉得很好玩的,还是这么继续抓着阿晴老师的大奶,只

觉阿晴老师的奶子好软,好鼓,捏起来弹弹的,软软的,好好玩,还更使劲的拍

了起来。

啪、啪、啪、啪......

「嗯嗯......」

还有老师骚屄里的嫩肉,也是那么软软的,热热的,只要他们把手伸进去,

老师的身子就会跟着抽一下,一伸进去,就会跟着抽一下,特别有意思,还会变

湿喔!

他们就这么不断的伸着,挠着,用着自己的 小手,在阿晴老师的骚屄里来回

扣着,抓着两片红红嫩嫩的小阴唇的花瓣,把它们扯得大大的,就像是两片蝴蝶

翅膀般,都薄的,好像快要从阿晴身上扯下来一样。

「对,使点劲,对。」

再加上三婆的不断鼓励,那一双双 小手,直让阿晴的双膝都微微曲起,身子

都不安的微微拧动着——阿晴微仰着上身,白皙微红的美乳在窗外射进的阳光下,

都彷如变为透明般,在乳廓的边缘,化出了一蓬金色。她那饱满丰腴的双乳微微

轻颤的起伏着,粉红粉红的乳尖,都是那么可爱的摇颤着,浸满稥汗的粉颈,微

微弓起,随着两片喉颈两侧的锁骨的轻颤,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

那白皙曲起的美腿,双膝,都本能的做出想要合紧并拢的动作,却被那些小

手抓着,根本就合不上的......

那些孩子们的 小手,手指上的指甲,就如无数满是棱角的小虫般,在阿晴娇

嫩的花穴里不断扣动,一根根小小指尖,都陷在她的肉壁里面,被那紧紧的肉穴

挤压着,把那肉褶都压到极限的向外扣动着——不,不是一根,而是几个孩子的

几根 小手指头一起动的——直令阿晴的心跳都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从娇小的鼻

芯中哼出的喘声都越来越撩人,本都没有一丝血色双颊上都渐渐升出 一抹淡淡的

红晕。

只是那么几下,她那粉嫩花壁上就布满了红红刮痕,双足的足趾,莹白圆润

的足跟,都在床上蹬动起来,「嗯......嗯......啊......啊......」,湿湿的蜜液,就

在小洞里流出的。

而那些孩子却还是什么都不懂的,还是那么不断的挠着,捅着,一个个小小

的脑袋瓜子伸在阿晴的身子上面,小脑袋瓜头上都落满了汗滴,还不断咧嘴笑着。

「嘿嘿,好玩,好玩。」

他们就在那里那么看着,看着阿晴老师的骚屄被自己的 小手指头撑开,自己

的 小手指头伸进老师湿湿的花穴里面,那粉红粉红的小洞就像张小嘴一样,嘬着

他们的 小手指头,把他们的 小手指头夹得紧紧的,一根根手指的指背都挨到了一

起。

他们使劲弯着自己的指背,小小的指尖扣起顶在柔软花壁上,不断的来回动

着,动着,紧致湿润的肉穴被一根根小 小手指头从内顶的鼓起,撑开,被强迫捋

平的花穴里的嫩肉的刺激,即便是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都令阿晴的身子愈发滚

烫,都好似要着火一般。

「看,你们老师是不是越来越舒服啊?快点,再快点。」

再加上三婆还在那里不断的煽风点火的说着。

「嘻嘻~~」

「嗯嗯~~」

年轻的舞蹈老师在孩子们的手指下,在床上不断的不安的微颤着,喘息着,

呻咛着,阖紧着双眸的面上班不断变化着各种表情,颀长的粉颈不断的扭动着,

那白白的大奶,上面两粒粉红粉红的乳头,都随着他们 小手的加快,跟着一起微

微颤抖的——那种难受,异样,敏感花穴被几根孩子的 小手指头同时插进,不舒

服的感觉,都还在昏迷的阿晴仿佛落 入梦魇般,雪白大腿根处的肌肤都不自然的

想要夹紧摩挲起来,却又被那些孩子们的 小手抓着,根本合拢不上的......

床上,赤裸着身子的舞蹈老师枕在枕上,抿紧嘴唇,眼皮微动的痕迹都愈发

明显,喉处都似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叫出的声音都越发不清,黏腻起来。

「嗯嗯......嗯嗯......」

而那些孩子们则还在不断动着,动着,抓着阿晴老师的大奶,「啪」、「啪」

的拍着她白白的大奶子,掐着她的乳尖,在她的小穴里使劲抠挖着,看着阿晴老

师被他们分开的奶白奶白的大腿芯里,那粉嫩晶亮的小肉穴都越来越湿润,他们

的 小手指头都被里面流出的液体沾湿了。

「三婆,三婆,你看,阿晴老师的骚屄湿了!」

其中一个孩子还举着自己的 小手指头,让三婆来看。

「咦,阿晴老师是不是要尿尿了啊?」阿蛎还不明白的歪着小脑袋问道。

「嘿,什么尿尿啊,我不是说了吗,这女人越骚,流的水就越多,这是流骚

水了。你们看看你们阿晴有多骚啊。啧啧,这水流的,都快把床单都打湿了。这

小眉头拧的,还皱起来了喔。啧啧啧啧......」

而三婆则是望着孩子们举起的 小手指头上,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狰狞起来。

「对了,还有这个豆豆,你们也别忘了,使劲抓抓。」

她掐着阿晴的小脸,看着这个当初在席上那么不要脸的跳舞勾引男人的女人,

那个刚来村子时,让村中的女人都嫉妒的要死的女人,现在却变成任人 鱼肉的玩

物,一双小三角眼中都快放出光来,而且这还不算,还指着阿晴身子上最敏感的

地方,对那些孩子说道:「记住了,这是最能让骚屄舒服的地方,将来你们娶了

媳妇,也这么,让她们开心知道吗?」

「哪喔?哪喔?」

尾仔和垂仔伸着小脑袋,望着三婆指的地方,「嘭」的一声,「哎呦,哎呦......

「两人的小脑袋瓜都磕在了一起。

「嘿,这几个孩子,小心点,这里,就是这里。」

他们揉着自己的小脑袋瓜子,在三婆的指引下,就像寻找什么好玩的玩具一

样,在阿晴的身子下面不断扒拉的找着,抓着她浸满黏滑稥汗的粉嫩腿根,在那

片红腻美肉间翻摸着,在好不 容易找到那粒小小粉红肉芽后,立即使劲揪扯起来。

「嗯啊~~」

当他们的 小手抓着那粒肉芽的一刻,阿晴的喘息声都瞬间高了一个声调——

一瞬,阿晴使劲抓紧床单的双手,柔滑白嫩的美阜都向上一抬,被孩子们掐的都

有些红肿的乳尖,一颗颗玉白的足趾都弯紧着, 白玉般的足背都和小腿绷成了一

条直线——那处女人最碰不得,最敏感的地方,被孩子们抓住的难受感觉,都让

她似乎一下苏醒过来!

而围在床边的那些老人,谢海胆,还有清嫂她们,则非但没有拦着,反而还

拿出手机拍了起来。镜头下,阿晴那红嫩小穴被一个个孩子们的 小手撑开,那些

小小的手指掐着女人最敏感,最不能碰的地方,用力捏紧的动作。

阿晴难受的促紧双颊,渐渐升出血色的双唇微微分开,银色唾丝,白皙贝齿,

在双唇间露出着,仿似如哭般的咛声:「嗯啊,嗯嗯,啊啊,呜呜~~」

她一直跳的很弱的心脏,都在胸腔里用力敲打起来,抓紧床单的白皙手背上,

都浮出了 一抹抹青色的络痕。

那粒红粉红的肉粒,被孩子们的 小手掐着,就好像要从身子下面扯下来般用

力摇着,摇着,「嗯......啊......」,让她难受的不断扭着自己的纤腰,美臀——

又因为实在太小太滑的缘故,总是从孩子们的手里滑出,然后,几个孩子就会更

加用力的分开她的美腿,把她那浸满黏滑湿汗的美白大腿都像青蛙的双腿般用力

朝两边掰开,变为双膝朝外,健美结实的大腿和小腿都化为了一个白色的菱形,

双脚的小脚心都几乎快挨在一起的,直把她那最私密的私处,都更加清楚的映出

在大人们眼前。

那彷如荷叶般映在两片白皙美鲍间的红嫩花缝,娇小的小阴唇的花瓣, 因为

孩子们的手指捅插,而变成绯红色的花穴口处的嫩肉,一根根小 小手指在那已经

浸满淫液的花穴口处来回捅,再次抓住那粒不老实的红嫩花蒂,用力向上拽起。

「嗯嗯,嗯嗯......」

阿晴不断发出好似婴哭儿般的咛声,拧着浸满稥汗的粉颈,挺着酥胸的呻咛

着,仰起着白白的美阜......她那柔白坚实的腹肌,都随着呼吸,快速起伏着,两

片本来和床面紧挨在一起的美臀,都随着身子的扭动,变回椭圆的形状,渐渐悬

空的微颤着。

「嗯啊......啊啊......」

而她这羞人的情景,也全被周围那些村民拍下来的......

「阿炮,阿炮,」大谢滩拿着自己那部老式翻盖手机,在捣鼓了半天也不

好后,又朝旁边的谢大炮求道:「你手机借我用用,我这手机太老了,录像都录

不了。」

「怎么?阿晴在你那里那么多天,你还没拍够?」

旁边,也是学着他的样子拿出手机的瘦老头斜了他一眼,一点也没有把自己

新买的手机借出去的意思。

「诶,你可别瞎说啊,我哪儿能干那种事啊。」说话间,酒糟鼻的老头看了

看边上的清嫂她们,又小声说道:「我就是没事用阿晴的小脚......嘿嘿......嘿嘿......

「什么?脚也可以?」谢大炮听着一愣,立即咋呼的说道。

「嘿,这有什么不可以?屁眼都行,脚有什么不行的?」另一边,也是拿着

一部新买的手机的谢海胆也露出一个坏笑,露出一口黄黑色坏牙,一边看着视频,

一边和另一个账号联系起来。

『嘿,龙哥......』

「就是,怎么不行了?」酒糟鼻的老头也跟着说道:「你看阿晴这小脚丫子,

肉乎乎的,白白的,多好看。」

说话间,谢滩还又瞧了瞧阿晴那白嫩嫩的小脚丫,那一粒粒拧动颀长的足趾,

不自觉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一根根可爱的小脚趾头,肉乎乎的小脚丫子,

多好玩。可惜,现在阿晴在三哥这里,不然......

「哼,这几个老东西,真是剩人。阿清,你这照的不错啊。」

旁边,几个抱着孩子的嫂嫂们也在拿手机拍着,她们一面录着阿晴最为羞耻,

最不应被人看到的模样,一面还互相攀比着别人的手机里的录像。

「当然啦,这叫美颜,你们不懂吧?用这个录的时候效果特好,还是阿晴......」

「什么?阿晴这样子还用美什么啊?」

「就是,都已经骚成这样了,我看不用什么美颜也够骚的了。」

「就是,要是不骚,怎么能把全村的男人都勾搭的魂儿都没了喔?」

「意歪人的骚货!」

她们就在那里那么说着,聊着,轻笑的望着赤裸着身子躺在那里,被孩子们

当做玩具玩的阿晴——那一张张阿晴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那雪白粉嫩的娇躯,

因为体弱而浸满稥汗,变得湿腻苍白,被几个孩子一起围着,抓着,被那些 小手

拍打着,揉捏的红肿的双乳,拉的长长的乳头,白嫩腿芯间的红嫩花穴里的蜜肉,

都被那些 小手指头扒开,就连里面每一丝湿润蜜肉的肉褶都能清清楚楚看到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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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阿晴的小脸,她蹙紧着眉梢,红红的嘴唇时而抿紧,时而又难受的微微

张开,脸颊绯红,娇小的鼻翼都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怎样,不断翕阖微动的羞人

神情。

「你们在做什么!!!」

而当谢珍珠看到这一幕的一刻,立即就冲了进去,用着从未有过的高音朝他

们叫道。

「呦,珍珠回来了啊?你这是干什么?瞎闹闹的。」

而三婆她们则看着她,尤其是那个糟老太婆,非旦没有一点觉得慌张,羞愧,

反而还找着借口来指责自己。

「我们来帮你看看,看你这大忙人,啧啧,这 丫头这一身汗都不知给擦擦。」

「擦擦?你们这是擦吗?」她尖叫着,轰开了那些欺负阿晴的孩子。

「诶,这 丫头,这是干什么?也不怕吓坏了仔子们。」

「清嫂、炮叔!你们在做什么啊?你们不知道阿晴是病人吗?她还在危险期

吗?白粉蛋,你赶紧给我放下,放下!」

「嘻嘻~~」

「哼,什么危不危险的?说不准还是装的喔。」

「就是。」

「珍珠啊,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们就是过来瞧瞧,想看看阿晴到底是不是醒

了?三婆说她算过......」

「算过?她算过什么?阿晴醒没醒用你们管吗?究竟是你们是医生还是我是

医生?」

「嘿,万一她是装的喔?」三婆继续咧着嘴说道。

「装的?我看是你们在装才对吧?」

她就像疯了一个赶着这些聚在屋子里的人,尤其是那个老巫婆子。

「哼,算的什么?算的你和这 丫头一样,都要害了咱们村子!」

而那个老巫婆则不遑多让的和她怼着:「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

还没醒过来?你看看,你看看,这骚水流的,要真是昏了还能流这么多水?我看

也就是你这 丫头傻才会信。」

三婆一边说着,还一边掐着阿晴的脸颊,「行啊,你继续装啊,装啊?我看

你还能装多久。」

「就是,那么多男的都受的了,这就不行了?」

「没错,上次那谁来的?不是也跳海来的吗?闹的那么厉害,第二天不就下

地干活了。」

「你们说的这是人话吗?」

直让她再也忍不住的,猛地推开还在掐着阿晴脸蛋的三婆,三婆也立马尖

叫道:「你这小 丫头做什么?」似乎也没想到珍珠会这么大胆,敢推自己一样,

立即就和她撕扯起来。

这个在村里吵架骂街从来没输过人的女人,抓着珍珠的头发,就要抽她耳光,

珍珠也抓着她的头发,真是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粗鲁过的——真的,从小到大,她

都是爹娘的宝贝,做什么事都有哥哥嫂子护着,真是连架都没和人吵过。但现在,

她却好像个泼妇般,和这神婆厮打起来,还互相骂着。

「我做什么?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你说我做了什么?你这......」

「珍珠,老转媳妇好歹是你长辈,你怎么能动手喔?快放开,快放开。」

「就是,珍珠,还不赶紧松开。」

「长辈?她有点长辈的样子吗?」

「你这死 丫头,胳膊肘往外拐是吧?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长辈?你算什么长辈?你和我一个姓吗?」

甚至,当她们好不 容易被分开后,她还愤怒的骂着——真的,她真是永远也

忘不了,忘不了这个爱嚼舌根的女人是怎么在那天晚上出主意欺辱阿晴的。还有

现在,她们是怎么羞辱还在昏迷不醒的阿晴的!

她用着自己这辈子都没用过的侮辱人的话,自己从小在村里耳浸目染的最恶

毒的话,骂着这个老巫婆,「你说我?那你喔?你算什么东西?连个儿子都生不

出来,连生了三个都没一个带把的,还成天在村里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就连你

女儿都不待见你,嫁人的时候都怕被夫家担心自己将来也是个生不出儿子的老母

鸡! 如果我是老转叔的话,早就把你休了!」

「你说说,村里哪个女人你没在背后说过她们的闲话,说过她们是灾星?要

被夫家休了夫家才能安生?」

「你说阿晴是灾星,我看你才是咱们下山村最大的灾星喔!」

「你说什么?你这死 丫头!你个忘本的东西!我早就说过老转不该借钱给你

家让你上大学!」

「你忘了你爹妈当初是怎么求我们家帮你的了吧?」

「你帮我?到底是你帮我还是老转叔帮的我?你背地里说我什么我不知道吗?」

「你个挨千刀的小扫把星!我看你真是白在外面走了,就和白粉蛋一样,心

都变坏了!」

「诶,三婆,你说珍珠就行了,怎么还捎上我了?」边上,那个还拿着手机

录着两人吵架样子的男人立即咧嘴说道。

「你闭嘴!你个死 丫头,真是反了天了!珍珠她妈啊!你也不管管你们家孩

子!」老巫婆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叫着,立即又扑到了谢珍珠的身上。

「我们家不用你管,到是你,先想想你女儿能不能给你找个倒插门养老的女

婿吧!」

「你,你,你——诶咧咧,真是没天理了啊!这天杀的小没良心的,枉我平

时对你那么好!珍珠她妈啊,珍珠她妈啊!!!」

真是让众人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她俩再次分开,而她也就再也没有离开

过这个房间,从昨天白天一直到现在,一直陪在阿晴身边,守护着她,陪伴着她,

直至,直至......

****** ****** ******

黑暗,静谧的房间内,一阵嗡嗡振动手机声忽然响起,合衣躺在地铺上的谢

珍珠蹙着眉心,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在那里躺着,在忽然的吵醒中默默看着四周的一切,直至自己的眼睛适应

了眼前的黑暗,确定了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梦后,才摸着自己的手机,打开,缓

缓从地上坐了起来。

借着手机上的灯光,她打开了那盏光线微弱的床头灯,那微弱的灯光,就如

一蓬暗色的薄纱般,给这间房间重新带来了些许光明,也让床边的一切再次映入

她的眼帘。

床上,那个昏迷不醒的姑娘还是如她刚刚睡下时一般,阖紧着双眸,昏迷着。

「阿晴,阿晴?」

她轻声的,就像是生怕吵醒她一样,轻轻的唤着,眼见她依是没有什么反应,

又再次剥开她的双眸,用随身的医用手电检查了一下她两侧瞳孔的反应,确定没

有什么问题后,又为她重新量了一下血压,心跳,换下了架子上已经要空了的点

滴注射液袋子,然后,又用床边的毛巾,为她擦拭了一下额上和脸上的汗津,用

棉签沾着杯子里的清水,为她滋润可一下双唇,再又检查了一下挂在床边的尿袋,

才又把灯关了,重新合衣躺在了地上的铺盖上......

她默默的望着那张重新隐入黑暗的床铺,因为被床帮挡着,而看不到面容的

姑娘,又在不知不觉中,再次缓缓阖上了眼睛。

她觉得好累,真的好累,但只要醒着,还没有睡着,脑中就会不断想起这些

天发生的一切......他们对阿晴做的一切,自己听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还有昨

天白天发生的一切,还有三叔,三叔终于说出的那些话语......

「 如果......阿晴要是能好起来,她也保证的话......」

她的脑中不断的想着,她知道那不是三叔的本意,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和三婆

他们闹的太厉害,和他们大吵一架后,他才终于松的口。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松口了吧......虽然还是没有明说吧,但至少话里的意思

还是同意让阿晴回去了,只要......只要阿晴还能醒过来的话......

但是, 如果阿晴醒不过来的话......

她再次睁开眼来,看了看那个床铺的方向,又再次再不知不觉中,不知什么

时候,阖上了自己的眼睛......

她不知道三叔是不是真的觉得阿晴再也醒不过来了,但不管是不是,这总也

是个希望,只要阿晴能够醒过来,就能回家了......虽然,就连珍珠都不知道三叔

的这个承诺到底算不算数,而且就算是让阿晴回去了,对她也不是很公平......

但不管怎么说,也总比继续关在村子里强吧?

是的,再怎么说也比继续关在村子里强啊......虽然,珍珠自己都不知道,如

果阿晴真的回去的话,会不会就如村人说的一样,一定会告发他们,告他们这个

村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珍珠在脑中胡乱的想着,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本分的阿爹,还有哥

哥,会跟他们一样,做出这种事来? 如果他们没做过的话, 如果他们没做过的话......

如果...... 如果这些天的一切都是一场梦给有多好喔?

是啊, 如果这都是一场梦的话,只要自己再次睁开眼睛,一切就都可以恢复

原样的话,该有多好啊......

她默默,在心里胡乱想着,担心着,但同时,她的心里还有一个声音,不断

在和她说着,告诉她不管阿晴最后的选择如何,会不会把这一切都说出来,自己

都应该帮她回去,回到她的父母身边——因为这是作人最基本的良知,必须该做

的事。

但 如果她真的回去了,自己的阿爹和哥哥,真的也可以没事吗?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的......而且,一切的前提还是阿晴可以醒过来......

是的, 如果阿晴还可以醒过来的话......

......

屋中,谢珍珠脑袋昏昏沉沉的胡乱想着,又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而此时,

就在这间房间的屋门外面,正有一个瘦削猥琐的身影,贴在门边,仔细听着屋里

的声音,一只指甲缝里满是泥污的瘦手,几次抓在门把手上,想要拧开,却又不

敢的,最终,还是转身,蹑手蹑脚的走下了楼去。

黎明,光明到来的一刻。

但光明,真的会到来吗?

「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蟹岛西侧,一处灯火通明的小院里,谢鲨干净利落的给一头气背猪刺穿了颈

上的动脉,将手中的弯刀向外一拔,「扑哧」一声,一股滚烫的猪血即从刀口喷

出,沿着一条放置在石案边缘的石道,向下滚去。

谢鲨打着哈欠,将手中的刀子递给了自己的小徒弟,在水池边上的盆里洗了

洗手后,就在一条石凳上坐了下来。

「怎么?没耍子神?」

旁边,另一个比他年长几岁的屠子也走了过来,肥肥的手上,还沾着几缕没

洗干净的红色,正用一块早已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手巾擦着。

「你这手艺活退步了啊。」

谢鲨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瞥了眼他的手后,有些调侃的说道,又摸出两根烟

来,打着哈欠递给对方一根,又自顾自的说道:「诶,也不知凭地?这几天总觉

得不太给劲儿......」

「是不是和我弟妹耍的太厉害了?」

旁边的屠子接过烟来, 做了一个男女做在一起手势,一脸猥笑的说道。

「回头完活后,再回去睡会儿?」

「睡?睡什么啊?就我家那个黄脸婆,太阳不晒屁股都不知道起来,回去连

口热的都没有,还得我给她捎回去。」谢鲨扭着满是肥肉的脖子,瞧着正准备给

气背猪开膛的小徒弟,立即面色一变,「肠子!干什么喔,长眼睛了吗?往哪儿

下刀喔?」

直把小徒弟吼的手腕一抖,手里的刀尖都差点在气背猪的侧膘上划出道口子

来。

「死仔揪,什么都干不好!」

「嘿,那还不好,不是正好去你相好的哪儿?」张屠子扭着脖子,看了一眼

后,劝了劝说道:「算了,和仔子置什么气?以后干多就好了。」

小三百斤重的胖子冷着脸子,瞪着自己的徒弟,没有答话——但实际的心里,

还真琢磨了琢磨张屠子的话——要是在节前吧,像这种早上干完活又没什么事的

日子,他还真说不准去趟堂上村,找找张屠子那个离婚回来的本家姐姐。但自从

村里来了那个舞蹈老师,又上了那么一回后,他对这事儿吧,嘿,也就不太感兴

趣了。

嘿,也不是真没什么兴趣了吧,只是吧......诶,这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不

说自己家那个黄脸婆,就是张屠子那个本家姐姐都算在内,和那小妖精一比,那

还能叫女人吗?

就那小妖精那身段,那小细腰,那大长腿,随随便便一抬就能把脚踝够到后

脑勺上,连腿缝里的肉都能瞧的清清楚楚,再加上那张小脸,放眼整个岛上的靓

妹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和她比的......估计也就何仙姑和她们家新收的那个小骚货能

比一下吧?

啧啧,再加上那屄里的嫩肉,都跟活的似的,插进去后都不用自己动,就夹

的自己快射了——唯一和自己那黄脸婆还有张屠子姐姐差的,估计也就是身上的

肉少点,搂着没那么热乎了。不然,那就更美了。

诶,可惜啊,就睡了那么一回,要是能再多睡几次......操,都便宜海滩鬼那

老小子了。老子就不明白了,凭什么那老小子行,老子就不行?要是没当初我那

些猪肉,你们能有这机会?还不是得靠我?

想到这里,谢鲨脸上的笑容都忽然消失,变得又耷拉下来。

「不了,回头去老六那里吃碗肠粉就回去了。」他一面没好气的瞪着自己的

小徒弟,一面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张屠子蹲在边上,撅着肥腚,一双小三角眼里冒着精光,露出个坏笑说道:

「怎么?是不是有别的相好了?」

「别的相好的?谁啊,何仙姑?还是她们家那个宝贝?这岛上有几个女的你

还不知道?」谢鲨心里一惊,尽量装作自然的说道。

「嘿,何仙姑啊......那老娘们骚是骚,就是吃不住啊......就那屁股,那身段,

不说别的,岛上那个男的不想上她?听说你祖叔公九十多的人了,看着她还流口

水喔。」

「去去,你家老爷子不是?」谢鲨甩着手笑骂着。

「嘿嘿,那到是,就是可惜人家看不上咱,人家连燕京都去过,这岛上哪个

男人能看的上?」

「至于她们家那小 丫头嘛,嘿,那老骚娘们看的紧喔,跟她亲闺女似的,估

计不砸个百八十万,连个手都别想抹上。」

张屠子一边说着,一边眯着眼睛,想着何仙姑和她们家那个女娃的标致身材,

直想着后门村怎么出了这么个水灵的娃。

「不过我听说那小 丫头心思挺活络,一直想......」然后又忽然话锋一转,说

道:「不对,你们村那个舞蹈老师喔?你就没想过?」

「什......」

一瞬,望着他的眼睛,谢鲨的心里都是一惊,都怀疑这胖子是不是知道了些

什么?

「嘿,那小妖精啊,我还真见过几次,真挺水灵的。」只是还不等他答话,

张屠子又自顾自的念道:「那小细腰,那脸蛋,尤其是弯腰抱腿的样子,你说说,

这都是一个妈生的,为啥人家的身子能那么软,我家那黄脸婆连自己的腚都快摸

不到了喔?」

「你说,何仙姑能做到她那些动作吗?我好像还真没见她做过,她这几年登

台唱跳的少了,到是她们家那娃子唱的是不错,和她当年差不多,但真没怎么看

她跳过,毕竟人家也是去陆上闯荡过的......不过和这 丫头一比......」说话间,他

还用手比划着赵晴的身子线条,问道:「你说,何仙姑怎么就没想把她招进去喔?」

「我哪儿知道啊?你问何仙姑去啊?」谢鲨心里一阵烦躁,不敢继续这个话

题,装作不感兴趣的说道。

「嘿,可惜了,我要是她的男人,我肯定每天晚上都肏的她都走不动道。那

小屁股,鸡巴插进去一定够劲。你看过那段视频没?」

「什么?什么视频?」

谢鲨脸上的费油都快冒了出来,生怕是哪个村人拍了什么东西被这老小子看

到了——这岛上三村五村沾亲带故的,指不定谁猫尿喝多了,嘴上没个把门的,

把什么东西拿出来给这老小子看了喔。

「就是尾仔他们拍的那些啊,哦,对了,我都忘了,她就在你们村,你每天

走过去就行。不像我,只能看看那些仔子的视频。还别说,我是知道你们村那些

仔子为什么和我们村那些仔子打架了,这要是我年轻的时候,估计也一样。」

张屠子说着说着,眼看着谢鲨脸上汗珠越来越多,有些诧异的问道:「怎么?

最近这么虚?这天挺凉快的啊。」

「嗯,是啊......」谢鲨抹着脸上的汗珠子,心里都把那些仔子的祖宗八辈给

骂了一遍——虽然他们的祖宗八辈和自己的祖宗八辈都是同一个祖宗吧?直骂着

那些傻炮仔子,凭你娘的就不知道藏着点,怎么什么东西都拿出来给人看啊?

「嘿,你觉得咋样,那小骚货当着你面抱没抱腿过?我看他们那视频里,那

丫头趴在地上,一脚前,一脚后,那两条腿直的,屁股蛋那叫一个鼓,我是没在

你们村,我要是在你们村,我肯定天天往她屋里去。对了,你们家仔子没跟着一

起学学?」

「学?学什么?」谢鲨心里继续乱糟糟的,直想着这老小子和我说这些干嘛?

是也想肏肏那小骚货还是怎么?都没注意听他后面说了什么?

「学跳舞啊?那小骚货那大肥屁股,抓着后腿往后脖劲子拉的那个动作,你

说,要是她男人让她这么做,然后从后面抱着她屁股,插她会是什么感觉?」

说着说着,张屠子还比划了一个抱着女人屁股干的动作。

「是......是啊......」

你是想和阿晴这么玩?

谢鲨在心里想着,嘴里的烟味儿都变成了说不出的苦味儿。

「可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这女仔子到底是跑哪儿去了喔?就这么大个岛,

就是掉到水里,这么些天也该冲上来了啊?还是?」

「操,我哪儿知道啊?」瞬的,谢鲨明白过来,这老小子是在说尾仔他们拍

的阿晴教仔子们跳舞的视频啊!

这给我吓得......

「操,那小骚货,一看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成天在村里穿得跟个鸡似的,

勾这个搭那个,连六婆的儿子都不放过,还和那傻子有说有笑,见个男人就走不

动道。她跑哪儿去都不新鲜。说不准是和什么 小白脸跑了都说不定喔,也亏白仔

还那么拼命找她。」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她阿爹阿娘都在找她喔?那钱花的,和流水似的,好

像只要肯帮忙,一天就是五百......」

「肠子!你干嘛喔?肉都让你坏了知不道?」

张屠子还在旁边说着,但谢鲨却不等他说完就朝自己的徒弟猛地一吼,然后

大步 流星就走到了小徒弟边上,照着那个小胖子的脸上就是一大耳刮子,直把这

小徒弟打的转了一圈,然后又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滚一边去!丢人现眼的玩

意,给我!」

「诶,师傅......」

说话间,谢鲨就把徒弟手里的刀子抢了过来,把手按在气背猪的肥肚皮上,

一刀就扎了下去。

「扑哧」一声,粘满猪血的刀尖扎入肚皮,干净利落的在气背猪的肚子正中

划出一道直直长长的口子,红白细腻的猪肉往两旁一分,一腔子下水就耷拉了出

来。

「嘿,都是仔子嘛,咱们当初还不是一样?」

张屠子赶紧站起来劝道,旁边几个帮手,还有几个养猪户家的女人也过来帮

着一起劝着。

「仔子不打不成器!要是就这么出师了,还不得把老子的脸都丢光了?」

谢鲨狠声说道,就好像真是气着自己小徒弟手艺不精,给自己丢脸一样,把

刀子往嘴里一叼,满是黑毛的大手上戴着手套,就往气背猪的肚子里一掏,抓了

几下之后,再往外一拔,一腔子猪血下水就全给他掏了出来——但实际上,别看

他动作麻利,但心里却总是瞄着那个胖子,总觉得这老小子话里有话,就好像透

着他知道些什么似的。

不然,他有事没事,干嘛非聊那个小骚货不可?

不行,等待会儿结束了,得和三叔公说下......不行,我还得去妈祖庙拜拜,

我这一辈子好人好事的,除了杀猪外一点坏事都没做过......

操,也不知道阿晴那小骚货到底醒过来没有?要是醒过来了......不行,回头

还真得去张 寡妇家一趟......

一想起还在昏迷不醒的阿晴,他就觉得自己腰腹胯处全是一股安耐不住的燥

劲儿,只想赶紧找个女人,好好肏一顿再说。

****** ****** ******

「阿仁,阿仁,吃面了。」

早起,下山村西侧的一处小院里,谢鲡就如往日一般,又是早早起来就烧水

煮面,喂猪、喂鸡,为丈夫和女儿做好早点,还在好一切后,又把女儿哄下床

开,帮她穿好衣裤,抹脸洗手,一直送到小饭桌的边上。

「来,阿娘给你下了海蛎和虾子,还加了一个鸡子,你闻闻,凭香地。」

她哄着自己的小女儿,为她擦着还没擦干净的 小手,还剥了一个刚刚煮好的

鸡蛋放进她的碗里,眼看小女儿眼睛都没睁开的抓着筷子,挑着面线的可爱模样,

心里就特别,满足。

「阿仁,阿仁。」

她待自己男人坐好后,也给他剥了个鸡蛋——当她看到自己男人都没一丝表

情的拿起筷子,开始吃面时,她的心中,一种说不出什么东西终于落下的感觉,

才终于升了出来。

「妈祖保佑,今天又是个 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啊。」她抬头望着小院顶上蓝蓝

的天空,双手合十的念着,却不想自己男人忽然说道:「你给我找两根黄瓜来。」

一瞬,谢鲡都有点没听明白,随即就反应过来,心中「咯噔」一声,脸色都

有点微变的念道:「你要吃黄瓜啊?」

「阿娘,姗姗也要吃黄瓜。」旁边,小女儿也停下小嘴,叫着说道。

「好,好,阿娘回头给你......」谢鲡赶紧哄着小女儿,又继续看向吃着面线

的周作仁。

「听说,阿晴......」

她再次张开口来,都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起阿晴的念道——她感觉自己喉咙

发干,她知道自己男人要做什么,却根本没有办法......不,不是有没有办法的问

题,只是,只是......

「阿娘,阿晴老师怎么了?」立即,小女儿又抬起头来,眨动着两个大大的

眼睛,充满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谢鲡不知该说什么的回道。

「阿爹,我们昨天还和阿晴老师玩游戏来的喔,好有意思了。」

「是啊......」谢鲡替自己男人回道。

「三婆还教我们好多东西喔。」

「嗯,阿娘知道,阿珊是个好孩子。」

谢鲡摸着女儿的小脑袋,心里自然知晓阿珊说的那些游戏到底是什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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