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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腥事儿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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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回说到王保儿收了这二妇,心中欢喜,时常到和尚那儿一同欢乐,这姑嫂二人与柳氏等几个妇人都是被他通过胞宫的,尝到了甜头,如今次次都是厮缠住他,要将这女子胞与他箍卵头。01bz.cc【收藏不迷路!:01BZ.cc以备不时之需】他尝惯了这滋味,索性将暗室中畜养的这些妇人一一通了肥头,这些妇人本就是贪淫的货,又多是虎狼之年,屄阔穴宽,绝非少年女子那般不堪人事,虽说吃了些痛,淌了些血,但被他多捣几次,将肥头通惯了,消去疼痛后,反倒觉着胞宫箍着卵头却是别有一番滋味,俱是心中暗喜,乐在其中。

这日王保儿方才助谭徐二妇行完功,她二人丢得疲累,自回房歇了,他却正在兴头,一根卵儿涨的紫亮,挺得笔直,硬邦邦贴在肚皮上,便将众妇唤入房中。

一众美妇哪个不想吃他大棒,都是娇声淫语,只盼先挑着自个儿。他却放着一众年少美貌的在一旁不拣,先挑了个三十好几的肥白妇人与他箍卵儿。

众妇人围在他身边只是撒娇卖痴,这厮却笑道:「吃鸡吃小鸡,小鸡不塞牙,入屄入老屄,老屄不打滑。你们也是行家里手了,岂能这等粗浅道理都不懂?俺先将卵儿泡泡,待会儿发张开来,定不会少了尔等的快活。」

众妇听了都是吃吃娇笑不已,有个小妇人道:「官人说话好没道理,我今岁刚好二八年华,官人入我少说也有百把次,却有哪次打滑了。」众人大笑。

这厮挑着的妇人却是年近四旬,在他这处已是待了七八年,单论相貌身材都不是拔尖的人物,但终究是旧人了,却也颇得他宠爱。这妇人一身肉儿虽是白皙,却也略显肥腴,相貌虽是堪称美艳,但眼角儿却也已有些细纹,胸门口两只吊钟奶儿许是被他揉搓得多了,极是肥硕鼓胀,直如两只白面口袋儿般,却堪堪垂到小腹上部。

妇人拔得头筹,心中欢喜,探出手儿在裆下阴户上揉搓几下,将屄中略略搓出些粘汁儿,抹在屄口四周,跨上他腰间,一手分开阴门,敞出中间那个大红孔儿,一手扶正卵头,将其抵在自家那个肉孔儿上,肥臀往下稍稍一沉,便将他梨儿般硕大一个卵头吞入屄中,极是熟稔。妇人是箍卵儿的行家,浇起蜡烛却是毫不含糊,前后稍稍一扭,正了下屄中的卵儿,便上下舞弄起那两爿肥白屁股,但见阵阵肉波臀浪不住翻涌,妇人一身白生生的肥滑肉皮映着屋中烛火,真真叫人眼花缭乱。这妇人一对膝盖只如铁铸的一般,丝毫不歇蹲了盏茶功夫,竟是面不改色,她一边上下套弄屄中那根黑卵,一边尚能卖力收缩阴内腔管,一张阴门直如活物一般,箍收绞吮,无所不能。妇人两团白生生的肥大乳球儿吊在胸口,随着身子起落晃荡不已,不多时,她似是得了趣,两粒黑枣儿般的奶头硬挺起来,便将两只手儿各捏住一粒奶头,不住用力揉搓,竟也挤出些奶水来,滴到自家那肥白肚皮上,又沿着肚皮慢慢淌到下面那张肥厚油腻的牝门上头。妇人牝门中俱被这厮大卵塞得满满,阴门口处扩得只如生产时般大小,那两片紫黑肥厚的牝唇儿被绷扯得极紧,且随着他卵儿进出,不住在屄孔处翻入翻出。这妇人阴水出得甚少,加上淌到屄口被带入阴内的奶水,堪堪不至被他肏干阴门,磨破皮肉,极是干爽温软,果真应了先前那句话儿,王保儿卵儿出入时蹭在她屄中嫩肉上,丝毫不曾打滑。

那妇人跨在他腰上,屄中套着根臂儿般粗细的肥卵,只是上上下下蹲个不停,她上下横竖两张口中淫糜声响不绝于耳,显是快活得紧了。这厮由得她放浪,自搂着几个娇滴滴的美妇人,亲亲这个的小嘴,摸摸那个的大乳,又胡乱说些荤话儿,闹作一团,快活无比。他边上端坐着几个艳装美妇,有的品萧,有的抚琴,有的唱曲,与他奏乐助兴。

这些淫妇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的性儿,他却只生了一根卵儿,虽他精力旺足,擅于久战,却也无暇雨露均沾,总有人顾得有人顾不得。有些妇人憋得实是受不得了,偶也将店中小厮唤来服侍一番,只是这些阴门都是箍惯王保儿那巨物的,既宽且深,这些小厮阳具却只是寻常大小,凑在一道只如是狗屌入了驴牝,双方须都不得好受,颇是无趣,久之也就不再相招了。这一帮小厮如蒙大赦,他这些人等自也有些相好的妇人,虽相貌平平,却都养得张既紧且暖的好牝儿,又时常有待宰的肥美妇人耍弄,何等的快活,王保儿蓄养的这些妇人虽美艳妖娆,与寻常男子却如是木头美人一般,可观赏却不可亵玩。

他囊中丰厚,使了两个小厮去明州府,每月都要购些南夷处传来的妇人用的秘戏物事。明州府内南城中对着城隍庙处有一条暗巷,里头十几家俱是售卖这等物事的。这些淫具向来制的人多,买的人少,都是冷货,那两个小厮每月去采购一回,但凡有甚幺新鲜物事,必要买上一二十份回去复命。那些店贩坐惯了冷店面,何曾见过出手这般阔绰的大主顾,只以为是哪家妓院派来采买的,每日只是眼巴巴的望着他来,这二人每次到得巷中,俱是前呼后拥,好不威风,哪家不是好茶好水伺候着。

王保儿如今只自己店中就蓄养了十数个妇人,有时去明慧处,也须带些物事与他拿去和妇人耍玩,不论何种物事,都是一买一大筐儿,单角先生便一个妇人配上十数根,有那骨制的,玉制的,藤制的,瓷制的,各式尺寸一应俱全。有那顶大的碗口般粗的角先生,只可用来吃酒玩耍的,寻常妇人用不得,这些妇人却是恰好。除却角先生,缅铃等妇人淫具,更有那催乳方、窄阴方、花信丹等妇人专用的春药儿。至于男子用的物事,无论银托儿,白绫带子,还是甚幺鹅毛圈儿,却是一概不要的,这厮所习的便是专治淫妇的功夫,若是再辅以药物器具,必要弄出人命了。

这些淫妇眼巴巴见着他与这妇人交媾得欢乐,俱是心中火热,只觉阴内骚痒难当,水儿止不住的望屄外流淌。实在捱不得了,便陆续将角先生取出,头子抵在自家屄口,抹上些粘白水儿,往阴门中一塞,再缓缓抽送起来,如此方才稍能煞些阴内的痒。十几张牝孔中夹着伪具,齐声抽送,端的水声大作,更间杂着妇人唱曲的声儿,在屋中闹做一片。

众妇人正自得其乐,这厮却皱眉道:「整日都是这几个鸟曲儿,可有甚幺新鲜小调儿唱来与俺听听。」

众妇面面相觑,她这些妇人被这厮禁锢在地下,只得偶尔去和尚处耍耍,却也是在深山僻远之处,叫她去何处习那新曲。却有个妇人站起身来,迎到这厮面前,款款道了万福,笑道:「官人莫恼,虽无新曲,但贱妾却是想到了一个妙法儿给官人助助兴致。」

这妇人叫江月梅,面皮儿白白净净,一双丹凤眼儿勾人魂魄,她笑时朱唇半启,便露住一口碎玉般的皓齿,面颊上两个酒窝儿,让人一看便爱煞了。她身段妖娆,腰肢细软无比,双乳虽非硕大,却也不是那只堪盈盈一握的少女椒乳,鼓鼓胀胀的耸在胸口,如大白馒头般的大小。腰下臀股结实紧致,两条玉腿极是修长,实乃床第之上的绝佳妙侣。这妇人幼时便被卖入个杂耍班子中当使唤丫头,后来因她天生肢体柔软,便习了一身柔骨之术,她最拿手的绝技便是将整个人缩在成一团,放一个一人便能合抱的木碗儿之中,美人如玉,置于碗中,观者无不惊喜赞叹,日久便得了个诨名,唤作碗中玉。

她虽给班头挣足了银两,却被他当个使唤丫头般,平日下了台,穿的是摞了几层补丁的破烂衣裳,吃的是掺着麸皮的粗粮,终年难见一丝荤腥。那班头心黑撮狭,对她非打即骂,稍有不如意之处,便将她扒光衣物吊将起来,用柳条细鞭狠命抽打。其人刁钻恶毒,每每专挑她身上的阴肉抽打。这阴肉专指人身上阴私之处的柔嫩皮肉,如上臂近腋处,大腿内侧,妇人乳尖,阴门四周,俱是阴肉。

此处皮肉便是叫人轻轻掐下,也是痛极,更莫说用鞭子笞打了。这江月梅被他用细鞭笞打惩戒,虽也不致于破皮出血,但实是疼痛难忍,往往只数下便涕泪交加,哭号求饶,那班头畜牲般的人,心如铁石,见了她婉转哀泣,痛不欲生的模样,心中反倒欢喜交加,更是生足了气力,死命抽打,直到精疲力竭,方才停下歇手。最新地址LTXSFb.coM『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日子久了,妇人学了乖,被他吊起鞭笞时,便是再痛苦,也只咬牙忍着,任他鞭打,他打得累了,自是没趣,反少受些苦楚。

鞭打辱骂倒还不算什幺,最可恼便是时常有人见她美貌,起了淫念,想要与她欢好。不论老少美丑,便是那乡野村夫,只要略使些银钱,哪由得她挑拣,每每裤儿一扒,按在床上便行起事来,直如那最廉价的娼妓一般,娼妓每月到了月信时尚可歇息几日,这班头却是不管她死活,无论何时,只要有人使钱,她便得躺在榻上挨人肏弄。这妇人实在不堪忍受,半年前盗了些钱财,趁班头一时不察,逃了出来。她心中仓惶,一路不辨方向,只求躲得远些,孰料路过王保儿这厮的客栈时,遭了暗算,便被掳了留下直至今日。

她原本是过得十八层地狱般的日子,被这厮掳来之后,以为落到贼窝,生怕性命不保,初时尚是惴惴不安,一旦晓得非是要取她性命,便安下心来。她心道既是落在此处,哪怕受些苦楚也无妨,能得条活路便是天大的造化。孰料在他这处过了几日,除了挨这厮肏弄时阴门胀痛得紧,却也不曾受甚幺苦处,反倒过的比以往强上千百倍,不用挨人鞭打辱骂,亦不用如娼妇般任人奸淫,论起吃穿用度,吃的是大鱼大肉,精细米面,穿的是绫罗绸缎,锦衣皮袄,有那喷香的胭脂水粉任她挑拣,便是解手,用的也是那描了金的红漆马桶。这江月梅过惯了苦日子,何曾见过这许多奢华物件,一时恍若梦中一般,过了数日方才缓过来。她如今过上了好日子,心中欢喜,却丝毫不曾想到自个儿却是被这厮硬掳来的,只把他当作衣食父母。她有心讨好王保儿,时常想些妙戏法来取悦与他。

但听妇人笑道:「古人道是丝不如竹,竹不如肉,叫我说这话只是仁者见仁罢了,贱妾今日便不用丝也不用竹,奏上一曲,博官人一哂。不过贱妾所言的这肉,亦非指唱曲。」她性情谨慎,生怕得罪了弹唱的几个妇人,又笑道:「贱妾不论丝竹还是唱功,实是远不及几位姊姊的。此番便是琢磨出了一个妙法儿,以妇人家独有的一块肉,做为乐器。大家不妨猜猜看。」

众人好生好,有猜乳儿的,有猜阴门的,她却只是摇头,微笑不语。

有个妇人道:「若是说到妇人家独有,无非两只奶子加上一张屄而已,既然都不是,妹子何来其他东西?」

王保儿也极是讶异,笑道:「正是如此,你莫要吊俺性子,速速说来。」

江氏浅笑道:「前些日子爷恶狠狠的,将人家屄底儿都捅穿了,怎的忘了妇人家屄底儿都有团带孔的肉儿,爷倒是说说看,男子有没有此物?」

这厮恍然,大笑道:「原来是妇人的肥头。妙极!妙极!俺却要看看你如何用肥头奏曲儿。」

这妇人抿着小嘴,微微一笑,端得极是妖娆。但见她袅袅娜娜走到场中,不慌不忙将衣物一件件褪去,裸出一个白生生的身子,她这半年锦衣玉食的养着,较当初却是丰腴了许多,熊口两只奶子长得又发开了些,好似两个胀鼓鼓的白面馒头般,早已不可一手掌握。她腰肢极细,屁股却是浑圆,裆间那件物事经王保儿用了半年,却也早非昔日景象,除却两条唇皮仍是淡淡的粉褐色,牝户却是分得大开,全不似半年前那条紧窄肉缝儿,唇皮间围着一圈巴掌大小的红色嫩肉,中间尿眼屄孔俱是清晰可辨。妇人阴阜上原本略略生了一些屄毛,她新思细腻,生怕王保儿不喜,每日用修眉的小刀细细刮去,定要让屄儿白白净净,不留一根毛儿,方才满意。

这江氏弯腰曲臂,稍稍作了几个动作,将身子拉伸开来,便躺到春凳儿上,高高抬起双腿,将腰身弯曲起来,但见她两条白嫩腿儿越举越高,到得后来,竟分别掰到肩膀后头,阴门朝天腆起,却似那日被蒸煮的王氏一般姿势,只是王氏是死后被人硬生生摆成这般,她却是自个儿做成的。

她腰身极是柔韧,将头略朝前一伸,毫不费力便将阴门凑到嘴边,但见她双手按着唇皮,将张屄儿分开,屏气一胬,将阴户中间那堆嫩肉鼓出来,如鲜花绽放一般,煞是淫艳,王保儿见着,大声赞叹,卵儿不由得又粗了些,只将腰上那妇人涨得魂儿都飞了一般,只是不住哼哼。

妇人轻轻一笑,却是吐出条粉嫩的舌头,竟在那红通通的牝门上下舔刮起来,众妇嬉笑不已,有人调笑道:「妹子如此甚是方便,自个儿都能舔着自家屄儿,上下都能得些快活,好不叫人羡慕哩。」又有人道:「就是就是,舔屄虽是常事,但却都是舔人家的屄儿,自家舌儿挨在自家屄里头嫩肉上,真不知是何等滋味。」

妇人只是不语,将舌尖顺着屄缝儿上下舔个不停,又将舌头捣入牝孔,来回抽送起来,须臾,妇人只觉屄底一紧,便丢了起来,暗道刚好,屏住气儿,用力将那尤在乱抖的胞宫用力一胬,往外推了数分,吊在阴管儿正中,妇人将五个青葱似的指儿并拢,撮在一处,抠入屄孔之中,待整个手掌俱是没入阴门,堪堪够着肥头,她将二指捏住肥头根处,慢慢将它往外扯,竟将胞宫拖曳出来,待到半只胞宫都扯出阴门,方才停止,但见个软嫩娇红的肉葫芦围在阴门肉唇之间,犹自不时抖动,葫芦口却是颗肥硕圆润的肉珠儿,上头一个小指粗细的肉眼儿中尚淌着些粘汁儿。

妇人伸开手掌,攥握住胞宫,将个肥头堪堪凑到口边,吐出舌头,钻入肥头上那个肉孔儿,里外通了几下,肥头便开了个铜钱眼儿大的口子。妇人收回秀舌,笑道:「诸位且听我如何以此物奏乐。」取了根丝带儿,系在那肉葫芦底处扎紧,将整只胞宫卡在屄口之外,又可防止将气吹入腹中,她一手捏住肥头根处,另一手握着胞宫,将那粒颤悠悠的硕大肥头凑到下嘴唇处,便似品箫一般,轻轻吐气,手掌五指在胞宫上不时按捏,竟用肥头奏出一曲平湖秋月来,声调轻缓柔和,音色也颇类同箫,只是略尖细了些,但也甚为动听。

众人皆是听得欢喜赞叹不已,王保儿抚掌大笑,赞道:「当真绝妙,仅凭着个屄芯子也能吹出曲调,有趣有趣。尔等都要学好这法儿,日后来个众人合奏与俺听听。」这厮一时兴起,竟令众妇都要习练这肥头奏曲之法。众人嬉笑打闹,纷纷褪去下衣,捉了对儿,相互舔屄弄牝,一时间娇吟声声,水响大作,众妇都是捣惯了胞宫的,须臾便陆续将肥头弄出屄外,但见十数张或褐或紫的肥1屄口中皆翻吐出粒浑圆硕大的肉球儿,有那生养过的妇人,肥头孔儿便是扁的,未曾生养过的,孔儿便是圆的,竟是各不相同。一时间花蕊遍开,春意融融,好一派欢乐景象。

那江氏却是成了个女教习,与众人细细讲解这吹奏之法,众妇倒也学得认真,只是每人胞宫肥头各不相同,肥瘦深浅各异,吹出的曲调差异自是颇大,一时间房中调子高的低的掺在一处,虽是乱七八糟,不成曲调,倒也热闹非凡。

这厮自躺在榻上逍遥,听得这番混七杂八的调儿,新中大乐,卵儿胀得铁硬,箍在腰上妇人那张又热且干的肥屄之中,只觉好生受用。他新中起了性儿,顿觉有些口干舌燥,便唤来个奶婆子吸些奶水润润喉咙,那妇人屄中正夹着根头等粗的角先生耍哩,一张紫黑阴门口子张得足有海碗般粗,她只把那物当做凳子一般,塞在屄中几至三尺余深,坐在上面一颠一颠的只是快活。她正得了趣儿,正在将丢未丢之间,见他召唤,新中颇是不愿,却又不敢违命,只是起身快步走来,却听得砰一声大响,好似放屁一般,盖那物事实是太粗,她起身得又急,角先生头子自她屄口脱出来时,阴门猛然从海碗般个口子收回到酒盅般大小,阴内气儿出得急了,便好似屁声一般,极为响亮。

众人听了,无不掩口而笑,妇人却是臊得俏面通红,有新分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闷闷然坐在他身旁,板着脸儿,弯下腰来,将两团肥白乳球儿甩到他脸边任他挑选。这厮最是龌龊,大笑道:「你先取根人事来,将后庭好好塞塞严实,莫要等等在俺边上再撒个大屁,岂不把俺熏坏。」他将妇人好生打趣了一番,托着两只肥乳儿掂量一番,拣了一只稍重的,妇人便一手捧着那只肥奶儿,一手夹着奶头儿,凑到他嘴边请他品尝。妇人新中不忿,凑近他脸面时故意将奶头一歪,登时十数道滚热人奶射在这厮头上,浇得他一头一脸俱是白水,他晓得妇人存心报复,却也不怒,哈哈一笑,在妇人臀上轻拍数下以示惩戒,便含住她那奶头儿,边吸些鲜热人奶,边观赏这淫乱秘戏,心中好是得意。

众妇稍乱了些阵子,终是调校好了曲调,倒也陆续能奏出些曲调来,但见一众美妇裸着白生生的臀儿,捉成对儿,将头相互埋在裆间,自家樱唇对着人家肥头,自家肥头却被人家口儿对着,这番淫艳真真到了极致,怎能叫人不起性儿,果不其然,却闹出一番笑话来。

那柳氏原本与马月儿交好,好在一处磨镜,但马月儿这些时日多在和尚处,便与另一个妇人凑在一道,她原本贪淫,此番见召前来时正在自渎,她那肥头却是头一个遭王保儿开通的,众妇之中最是肥硕,上头的孔儿也最是宽阔。她只要快活,却是不惧疼痛,爱极了胞宫中被卵头填满的滋味。前些日王保儿又分与众妇一人数个精致缅铃,其物如龙眼般大,内藏水银,外表纹有各式精美图样,凹凸有致,寻常妇人用时塞入阴门或是后庭之内,待被肉捂热了,便会在体内抖动起来,极是有趣的。她因念着被王保儿通肥头时,胞宫被填的极满的快活,竟将四五个缅铃相继自肥头塞入胞宫之中,将个女子胞填得鼓鼓囊囊,如个肉袋儿般坠在阴管之中。因塞得多了,一时尚不得热,便被招来玩耍,此时她早已起了兴致,阴中火热,那许多缅铃便在胞宫之中抖了起来。与她捉对的妇人只觉得她那胞宫肥嘟嘟,沉甸甸,且抖个不住,竟以为她有了身子,便轻声问她,她只是笑着摇头,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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