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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杏花村(4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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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思也扣累了,从沟子里逃出来,在稻子的熊前抹了一把,说:“稻子姐,骚骚的,真好闻。”

稻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看那个硬撅撅都放在上面,只要一挺就能进去,珍珍却突然站起来,说:“哥,我要撒尿。”

稻子一惊,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没有日进去,自己的手指头却什么进去了,刚好碰着门口的小喇叭,痒的她立刻蜷着腿再也不敢动。

手指头在褶子里一动就又感觉,双腿越夹得紧就越痒,珍珍却在屋地下哗哗撒尿,小六思还站起来给她开灯,笑雀儿子(读音:巧子)就支棱着,稻子腚沟子越来越湿了,屁股底下都湿了一片,珍珍上了炕就直接钻进稻子的被窝,还嘟囔着:“稻子姐真滑。”

孟庆年也累了,明天稻种就到了村里,据说还带了一个种稻子的能手。他睡了,很久没有睡这么香甜,儿子明天就要去县礼堂作报告,人逢喜事精爽,睡得就和死猪一样。孟繁有却睡不着了,趁着老子的鼾声就悄悄地起来,越过墙头就到了五老婆家里。

走到窗户下,他刚要敲就听见了孙卫红来回翻身的声音。他忽然调皮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轻轻打开窗户,脱下鞋,手里一拎,一股刺鼻的脚臭熏得自己都忍不住捂住鼻子,顺手就扔在窗外,一下就扑在孙卫红的身上。

只有顾长生这么大胆,也只有顾长生是摸到屋里来的。孙卫红一翻身就说:“长……”

那个“生”字还没出口就感觉不对,她的手碰到的不是顾长生有些粗壮的家伙,而是一只小麻雀。味道也不对,顾长生的身上男人味太浓,一闻着就哆嗦,就恨不得立刻溶于一体。儿这个味道有着淡淡的臭气,不是不洗澡的味道,而是一种坟地里的腐朽,就如蒿子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孟繁有很兴奋,他的小名就叫“蛋生子”生下来小,还不足五斤,孟庆年看着就高兴,就说还不如一个鹅蛋大呢,就这样“蛋生子”就成了孟繁有的小名了。

“繁有,是你?”

孙卫红刚刚燃起的激情有些熄火,但孟繁有却正来劲儿,撤掉被子就压在身上,弓着腰就往里捅。

有些枯涩的孙卫红立刻就打起精,完全忘记了刚才辗转反侧想的回城事情,抹了一把唾沫润滑了一下,让孟繁有顺利就进去,才小声说:“你真的喜欢稻子?”

“我喜欢,太舒服了。”

孟繁有已经有了几个月的场面,对很多人和事认识也多了,他在五老婆和孙卫红的身上也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儿,更从苟明华那泼辣的求爱里咂摸出如何对待女人,嘴里说着,身体上一点也不松懈,几下都刺刀见红,就如战士到了战场,上了刺刀就勇往直前。

刺刀没有见红,却遇见重重阻拦,穿过一道障碍又是一道,“你他妈的褶子真多,日起来就是舒服。”

“疼死了,受不了了,你能不能轻点?”

孙卫红知道如何取悦男人,越是说受不了,男人就越勇敢,孟繁有更是如此,一听就如听见了冲锋号,立刻把腿扛在肩上,对着黑魆魆的喇叭花就日。

这个小喇叭真的迷人,大屁股也软,像个海绵垫子,孟繁有弄了一会儿,忽然对海绵感兴趣了,搬过来就摸,接着就舔,嘴里还说:“你的腚沟子是怎么长的?和花似的。”

孙卫红笑了,“什么狗屁花,还不时拉屎的地方?”

“从这个花里拉出的屎也是香的,我闻闻。”

孟繁有像个耗子一样在孙卫红的腚沟子上来回的嗅着,热乎气吹得小喇叭真的开了花,孟繁有伸出手指头就往里塞,一塞孙卫红就喊:“不行,那会疼死人的。”

孟繁有“嘿嘿”笑了笑,手指头速度更快了,一会儿就感觉松了,掐着雀儿子(读音:巧子)直接就塞了进去。

“哎吆妈呀。”

孙卫红立刻喊出声来,感觉浑身都是酸的,下面痒,上面却想大便,干脆把屁股撅得更高,不敢动,生怕他拔出来就带出屎来。

孙卫红心里还是美得,他还舔自己的腚沟子,这可是英雄的嘴。

孙卫红喘息了片刻,又想到稻子,他为什么不说喜欢自己呢?虽然她不喜欢孟繁有,可是日都日了,任何一个女人都喜欢一个男人爱自己,哪怕自己不喜欢他。孙卫红最喜欢孟庆年日着自己说自己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身子也白,鲜嫩流水,就和南山的泉子一样,清凉透澈。还说自己的奶子就是南山的狐狸炼出来的丹,吃了就是大补丸,就是七十岁的老头都要支棱起来。

44、苟明华动情了

孙卫红也听过王老五和五老婆在炕上日。王老五一句话也不说,就只顾呼哧呼哧的干,末了才说:“你什么时候学学孙卫红,也洗洗你那个脏B,香喷喷也让老子有点感觉。”

孙卫红听了这句话就兴奋,几次听着王老五日五老婆,就好像是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也就随着呼哧声把手放在裆下,配合着节奏就梦到了杏花树下的顾长生。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日我?”

孙卫红的眼泪下来了,她翻身就骑在孟繁有的身上,几滴眼泪就落在他的熊膛上。孟繁有慌了,赶紧直起身子就擦,月光下都看得出他的手还有泥,擦花了连不说,那泥里还有一股子刚才摸裤裆的骚味儿。

“要不我娶你?”

孟繁有心里也打滚儿,娶孙卫红也不错,一身白肉,这辈子雀子就享福了。

“算了,还是娶你的稻子吧。书记都这么说了,你是县里英雄,农业学大寨的典型,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

孙卫红想着回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干干净净的小伙子会和自己好,还可以时不常的洗澡,还可以在床上“吱吱咯咯”睡觉,土炕让她上火,每次炕热了就把自己的身体也烧热了,就想男人。自己在上海怎么就不想?

她把自己让别人日都归结在热炕头上,有好几次都不让五老婆给自己的西屋烧炕,但炕不烧就凉,冷冰冰的更难受,还不如想想男人好。

还有她想胡宏革,这个在嘎友子屯公社十几个乡村的人群里,只有他是文质彬彬的,中山装也很干净,四个兜虽然已经发白了,但那上面的扣子很亮,每次看见那四颗亮闪闪的口子都忍不住吞咽口水。他在炕上会不会和他的外表一样文质彬彬呢?

孙卫红来不及想,孟繁有已经箭在弦上,猛地拉了一下弓,那箭就如飞也似的射出去,根根都设在靶心上,孙卫红再也忍不住,靶心着,那个最会吃男人的小嘴忍不住就喊起来。

“又有耗子了?”

五老婆就在东屋里喊了一声就要下地过来,孙卫红赶紧说:“没事的,耗子跑了。”

“这耗子也是,人都吃不饱,耗子还瞎折腾。”

五老婆趿拉着鞋子就出去撒尿,月色很亮,耗子听了五老婆的喊早就光着腚跃出窗外躲在阴影里。五老婆才不管月亮有多美,有多亮,撅着屁股就把尿泡里的水往出撒,把院子里的地都给冲出一条沟,还故意地对着阴影撅了半天,让月亮好好看看自己的光腚,才提上裤子往回走。

这泡尿撒的正是地方,五老婆似乎是故意的,撒尿的地方正好在西窗外,就好像没看见那双破鞋一样,孟繁有的一双鞋正好成了她的尿盆,孟繁有在树荫下骂着五老婆,恨不得就上前日她。

五老婆的鼾声又起了,孟繁有才施展武大郎的身材跳进了屋里,躺在孙卫红的被窝紧紧的抱着,把一身鸡皮疙瘩抖落下来,才想起再干什么。

孟繁有在县礼堂报告很成功,他知道胡宏革起了不小的作用,完事之后真诚地让胡宏革坐在县里接送小汽车的前面座位,还买了一包大生产给他。胡宏革很得意,很灿烂地看了一样后排座的孟繁有和孙卫红,尤其是看孙卫红那一眼,让孙卫红立刻就心动起来。

孟繁有的报告一多,也就渐渐地忽略了稻子,王老五从营口回来带回稻种,让孟庆年也专心研究种稻子,五老婆那里也少了光顾,孙卫红也成了孟繁有秘书似的,要对他健康负责,还要对报告进行整改,要时时刻刻跟上大革命的形式变化,这样,她很自然就和胡宏革接触多了。

但苟明华却成了孙卫红最大的障碍。在胡宏革还没有调到县委之前,苟万年就发现了胡宏革这棵蒿子,和自己的女儿讲了几天几夜,终于讲通了孟繁有和胡宏革的区别,也讲通了苟明华那颗非孟繁有不嫁的心,一顿饭之后,就把苟明华许配了胡宏革。

现如今再有一个月就可以调到县里上班,这让胡宏革很高兴,但这个年轻人有着丰富的大革命经验,他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县里上班还多少取决于苟万年的一句话,苟万年和书记曾大奎都是嘎子屯的,还多少沾了些亲,这次和苟明华定亲可以说是调动成功的最大筹码。

他小心翼翼,拉着手的时候都不敢在手心里使劲儿。苟明华没有干过农活,手很细嫩,这让他想起孙卫红,孙卫红的手天天摸针头,也很细嫩。苟明华就在他手心里挠,他忍着,坐在炕上的时候,他看出苟明华起伏是什么意思。孙卫红和孟繁有在一起的时候,要是一日,孙卫红的就这样起伏。他偷看了不知道多少次,那股雄也不知道浪费了多少,但面对苟明华的时候还是不敢把这股雄(精子)撒进自己的田地里。

苟明华已经二十岁了,就是杏花也该结果了。她姑家的表妹都有了娃娃,她要不是挑肥拣瘦早就成了孩子他妈了。她熊口不

仅起伏,心里也痒了,看着胡大妈出去打酱油,就自己躺在炕上,熊口起伏的更厉害,嘴里还哼唧着。

胡宏革立刻就想到孙卫红,她就是这样躺在炕上让孟繁有日的。一切就像在自己眼前演电影。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趴在身上就要亲那个小嘴,还犹豫着,苟明华在自己老爹的工作下早就想开了,经过一个月的接触,看着胡宏革也顺眼了,虽然不是英雄,但毕竟是英雄团队里的,尤其是看到孟繁有还给他买烟,那颗小心早就倚在胡宏革的身上了。

她上前就咬住了他的嘴唇,这是她第一次咬男人的嘴唇,没想到味道真好,有股淡淡的烟草味儿不说,还有些甜,就和吃糖稀一样吮噬起来。

胡宏革虽然白白浪费了很多雄,可是女人的嘴唇和舌头还是第一次尝,咬着舌头也就不松开,就如兔儿吃草一样,在小舌尖上来回的叼着,憋红了脸也不松开。

胡大妈拎着酱油回来的开门声一下就惊醒了这对鸳鸯,看着苟明华红扑扑的脸蛋,她赶紧笑着说:“嗨,上了岁数就是不行,又忘了打醋了。”

转身就出了门。

胡大妈走了,苟明华又扑上来,刚才的滋味儿还没有吃够,但胡宏革却在匆忙中没有成功,看着苟明华白嫩的身子,除了腰稍微粗点,大些,他最讨厌的就是裆里的黑毛,怎么这么白的一个女人还在那里长黑毛?

他看得很仔细,苟明华两手捂着脸,嘴里“哼哼唧唧”两条腿却配合着撇开。

根很白,抓一把很滑手,舔一下很软,胡宏革来了认真劲儿,轻轻挑开根,却一眼看见了黑魆魆的毛。

他突然恶心了,还是忍不住想看看里面的世界。

毛一点点拨开,却是像喇叭花一样,花瓣很肥,还抖着,刚一碰就出水,胡宏革慢慢地拨开花瓣,粉红的褶子一层层绽开,他松开手就要往里日,没想到两片肥肉带着黑魆魆的毛又合上了。

他想不明白,雀子都差一点进去了,又退了出来,好好的粉肉怎么就长着黑毛呢?胡宏革想不明白,雀儿子(读音:巧子)也软了。

苟明华却还一脸春情呢,可是她也没有经验,只认为两个人光腚了就算好了,以后就能生孩子了,做起来就说:“我们快点结婚吧,如果有了孩子可怎么办?”

45、孙卫红的嘴上功夫

胡宏革还在女人为什么长毛的圈圈里转不出来的时候,孙卫红主动找上门来了。她特意的打扮了一下,半截袖的小军装穿得很合身,熊前扎了一个红头巾,那条绿军裤一定改过,屁股鼓鼓的,让胡宏革很养眼。

他们说了一下孟繁有的报告,就说办公室里太局限,讨论英雄就应该到田地里,那样思想更开阔。

嘎子屯本来就不大,一条街除了供销社和公社大院就是几户人家。炊烟袅袅连成了很大一片外,就是大杨树林子。林子很密,多年的树叶子踩在脚底下软软地就如棉花。这个镇子没有人见过棉花田,可是被子和棉袄里都絮着棉花。几条人走得多的小路很光,顺着走下去就到了听不见外面任何动静的地方。

“你说稻子献给领袖是不是又更多的说法?”

“什么说法?”

面对孙卫红的这句话,胡宏革来了兴趣,这几天很多人对杏花村种稻子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胡宏革几宿没睡好,就是没有想明白,给领袖种稻子怎么了,孙卫红这一说对于胡宏革来讲比她的小胳膊就有引力。

“这不仅是杏花村的事情,自也是嘎子屯公社的事情,更是长水县的事情。你想想看,这个西北的高原上从来没有长过稻子,如果长出来了,不就是农业学大寨的带动下的革命成果?”

孙卫红这些日子多少也沾染了一些革命的思想,说起来一点都不磕巴。

“可是要是长不出来呢?”

胡宏革很担心。

“那是我们为大革命的实验,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多次,凭着我们革命的高涨热情还长不出稻子?”

孙卫红的小脸红扑扑的,就如一个红苹果。

胡宏革看着红苹果,就好像看见了已经长出来的稻子,情不自禁就抓住了她的手,说:“是的,太对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他的这一抓,本来是大革命的热情所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想法,这一抓都把他做梦都要日的思想赶出了脑子,但孙卫红一依就倒在他的怀里。

“难道你真的被自己的想法感染了?”

胡宏革满脑子都是革命思想,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的报告思想又上了一个台阶,似乎看到了领袖吃着杏花村大米的香甜劲儿,还在天安门接见自己。

“你这个憨大。”

孙卫红娇嗔了一句,脸红得更像苹果了。

“我憨大?”

胡宏革眼前还是红宝书,手里似乎还握着领袖的手,根本就看不出孙卫红的娇羞意味着什么,就连张着的小嘴都伸到自己的鼻子下,还没有感觉到孙卫红的散发的满怀春情。

“真是个书呆子。可是书呆子为什么以前看着眼不对劲儿?要是孟繁有早就脱自己的衣服了。”

孙卫红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这次成功的情况下,自己离上海就是火车道的距离了。

她轻轻的哼了一声,胡宏革才看了她一眼,说:“你发烧了?”

伸手就去摸她的额头,冰凉的,比自己的还凉,一看她的眼睛,这个书呆子马上就从天安门回到了嘎子屯,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见,说:“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孙卫红又“嗯”了一声,就顺势躺在他怀里,胡宏革看看已经是树林子的深处,找不到一个大石头,只好就坐在树叶子上,把孙卫红的头放在腿上,就轻轻地给她揉起来。

揉一下,孙卫红就“嗯”一声,那声音越来越娇,就是树林子的鸟叫也没有她的好听,嘴角熙熙而张,几次都挨着了胡宏革的脸,胡宏革在梦里都想的事情突然到了眼前又不敢相信了,他试探着摸了几次脸蛋儿,孙卫红都是“嗯”一声,像是反抗又是像同意,就接着假装不小心碰了一下嘴唇,孙卫红一口就咬住了他的手。

苟明华就是这样咬着自己的手指,像是吃咸菜一样的的。孙卫红这样应该是真的了,他的眼前顿时就出现孙卫红骑在孟繁有身上的情形,裤裆立刻就支棱起来,孙卫红也感觉到了,就把手轻轻的摸上去说:“你这里怎么了,是不是肿了?”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胡宏革脸就红了,孙卫红就伸手去解裤腰带,说:“我是医生,我看看好吗?”

根本就不用胡宏革同意,伸手就抓住了里的家伙。

胡宏革的粗气已经像火车的汽笛,呼哧呼哧的,但他真的没有经验,只是胡乱的脱着孙卫红的裤子,孙卫红也很配合,几下就光着,才想起还没有摸奶子,就又往上身去摸,摸了几下就顺势脱了衣服,他就像猪吃食一样舔了起来,一舔孙卫红就笑,孙卫红一笑,他就舔的更欢实,当胡宏革小心脱下孙卫红的裤衩时,他一下又呆住了。

这么白白嫩嫩的女人怎么也长了那么长的黑毛?

胡宏革支起的帐篷瞬间就没有了顶子,软塌塌的就瘫在地上。孙卫红愣住了,看着慢慢消沉的胡宏革眼里都流出了泪,就上前亲,把个泪都亲干了,那玩意还是没有动静,就小声说:“你是不是累了?”

胡宏革摇摇头,也不说话,自己在心里核计着,为什么自己最向往的地方怎么是长黑毛的呢?他想不明白,那个时侯也没有生理卫生的课程,所有的性教育都是偷看孟繁有和孙卫红在炕上的学得,包括脱衣服,如果不是孙卫红配合,他恐怕只会脱光自己。

孙卫红可是傻了眼,这可怎么办?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借口摆脱孟繁有,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最合适的机会。孙卫红可是不愿意放过,这是通往城里的铁道,眼看就可以看见上海滩了,就连外滩都向自己招手,纺织厂就等着自己回去干革命工作呢,他不好使可不行。孙卫红拿出伺候英雄的招数趴在裤裆就开始了口水战。

孙卫红一点都不生涩,从孟繁有身上试验过的“舔”、“含”和“咬”全都用上,轻舔有拳头大小的袋袋,把两个小球都一一含在口中,看着还不升旗,就含着软软的小橛橛,小橛橛还是毫无生机,就在小眼睛上做文章,把小眼睛都用口水迷住了,还是像猪肚子一样软,孙卫红要不是看着回城,她一定泄气了,可大工厂的护士比杏花村的一声要光耀的多,她生气也不能使劲儿咬,只是牙齿轻轻一挨着就放开,对着胡宏革说:“疼吗?”

胡宏革似乎毫无反应,“哼”了一声,把雀儿子(读音:巧子)直接就塞到她的嘴里。

孙卫红彻底失望了,口中含着雀儿子(读音:巧子)说:“宏革,要不你用手摸摸吧?”

胡宏革的手把她摸得落花流水,那雀儿子(读音:巧子)还是软软地,像毫无精的家雀儿,蔫头耷拉脑袋站在黑魆魆的草丛里。

这场战斗最后还是孙卫红失败了,她只好就坡骑驴,光着腚沟子偎蹭在胡宏革的上,她好在水很多,黏糊糊一片,蹭了几下,胡宏革就说她的毛扎着自己了,孙卫红就生气了,他越说她就越蹭,急了就干脆把腚沟子蹭到脸上。

“你还真的蹬鼻子上了脸?”

胡宏革一生气,说话也声音大了,没想到孙卫红却高兴了,他一生气,竟然硬了,孙卫红那肯错过这个机会,上前就弄了进去。

胡宏革突然感觉热呼呼的,从来没有的感觉让他兴奋,完全忘记了一身白肉怎么长了黑魆魆的毛,无师自通地耸动着。

耸着耸着,他感觉不来劲儿了,干脆搬过腚沟子直接就日,这次他又有了新发现,原来那黑魆魆的毛还长在腚沟子上,捅进去还有些润滑的作用,他试探着一捅,把毛都捅进去了,也不感觉扎得慌,拍着大屁股就干。

孙卫红高兴了,撅着屁股大呼小叫,和黄莺一样。

“真大,真长,真爽。”

感觉还不够鼓励,就喊:“你太会日了,原来你是逗我,轻点,人家是第一次。”

胡宏革一听更来了精,他使着吃奶的力气顶着,把屁股打红了才想起还前后甩着的奶子,上前就抓,够不着,一下就把撅着腚沟子的孙卫红扑到了,硬撅撅立刻疼了。

胡宏革吸溜一下,立刻压在上面,看着大大的奶子,像孩子似的扑在上面就吃。

孙卫红高兴着就回到了杏花村,孟庆年也高兴,王老五终于回来了,带着的技术员还戴着眼镜,早就在村子东头最好的地里插秧了。王老五之所以回来晚了,就是不仅带着稻子,还带回来了稻秧,技术员说如果没有稻秧就更麻烦。两个人用塑料袋子包裹着十几包,转了好多火车才回来,路上还要浇水,但回到杏花村,稻秧已经蔫了,这可是极坏了孟庆年,但技术员就是技术员,一天的功夫,稻秧又精了。

孟庆年赶紧宰了一头羊,让技术员结结实实吃了一顿,然后第二天就开始插秧。看着绿油油的稻秧插进泥土里,孟庆年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美滋滋抽着旱烟就蹲在稻田旁,连着好几天都是大喇叭叫回去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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