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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杏花村(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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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5月2日

11、日羊

小树林旁边是刚刚收割了的蓖麻地,零散的蓖麻秧子有些发黄,枝干早就干了,踩上去“吱吱咯咯”响,顾长生就使劲踩了几脚,孙卫红就笑着说:“还真有节奏,长生,你是不是学过音乐?”

“音乐?”

顾长生有些受宠若惊,进走几步跟上就谈起来音乐,说还会唱《信天游》稻子就让他唱,他就吼起来:“日头临落放着了一把火,因推上搂柴吆了哥哥。最新地址LTXSDZ.COm「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这回哥哥没了上,把眼泪揩了柴搂上。

朝前了妹妹天有些雾,朝后了妹妹山堵住。

远远了见不敢吼,扬了把黄土叫风刮走。”

孙卫红就“嘻嘻”笑,说:“你了着没有?”

顾长生脸红着说:“还没有,没人瞅上。”

稻子说:“红姐,你是不是瞅上了?”

孙卫红一愣,立刻就扬起手要打稻子,稻子就跑,孙卫红就追,晃着大屁股还有胸前两块肉,看得顾长生又流出哈喇子,咂咂舌头又吼:“九十月的狐子冰滩上卧,谁知道妹妹的心难过?

井子里绞水桶桶里倒,妹妹的心事哥知道。

大红公鸡墙头上卧,拿不定主意跟谁过。

三十三颗荞麦九十九道棱,妹子再好是人家的人。”

顾长生唱得有些口音,但孙卫红和稻子都能听的明白,看着几步之遥的顾长生,两个人毫无顾忌就说起了上海话。

“侬是否喜欢了伊?”

“搞搞清爽,我?”

孙卫红没有“我”下去,脑子里就闪现出顾长生粗狂的眉眼,尤其是那道眉,真的有些男子汉味道,这个二十岁的姑娘心里真的就荡漾了。

更没有想到的是顾长生还会唱信天游,里面的意思她没有搞清楚,可是那男女之间的旋律还是让她感觉到除了上海滩带着咸味儿的微风之外的黄土味道,这种味道让这个只来到这个山村只有几个月的姑娘除了那几本语录之外另外一种填充。

稻子还是个十六岁的女孩,那封介绍信上的十八岁只有自己和校长知道。除了稚嫩的小脸,已经长出垄沟的已经有了女人的味道,似乎这种味道比孙卫红的还带着鲜气。可是她却没有孙卫红的成熟,看不出孙卫红的羞涩里带着的忧郁和向往。

山沟的夜色来的快,太阳一没,月亮就皎洁起来,没有了炊烟,从每个黄土房里传出的玉米粥和咸菜味儿就淡了。王老敦赶着羊大声的吆喝着,几只山羊顺着雪花膏味儿就低着头寻来,看着一个大白屁股就往上拱,一下就拱出另外一个大白屁股。

“哪一个憨大?”

新来的男知青王志浩骂人一急就说出了上海话,看着是羊,就拿起一件衣服盖在白屁股上。

“不是说没人来吗?让人看见了吧。”

陈庆华拎起裤子差一点哭了,看着王老敦还远,就猫着腰到了旁边的小沟里蹲着,也不顾早就枯了的蒿子扎着屁股。

“王师傅回来了?”

王志浩和王老敦打着招呼,王老敦看是知青,就笑着说:“哦,这么晚还不睡觉?”

“老子倒是正在困觉,就是你这个憨大给搅了。”

王志浩在心里骂着,脸上却笑着,就和上海滩刚刮过台风后的小雨:“这就去。”

“穷种玩意儿,看你去那儿?”

王老敦一看几只山羊跑远了,就顺手用羊叉子捡起一块石头,猛地甩出去,正好打在那只羊上,那只山羊拐了几下就赶紧往回跑。王老敦才笑了,骂着:“妈的,还他妈的不听话了,看回去揍你这个穷种。”

村里的羊圈在西头,正好就在这几百棵大杨树下旁边,临着这条河沟,河沟有几丈深,多年的雨水冲击形成几个弯儿就拐到了大河套。

陈庆华听着羊群呼哧声远了,就站起来,伸了伸蹲酸了的腿,一看奶子还露着,就要掩起来,王志浩一下就从沟上跳下来,伸手就去抓,嘴里还骂着:“小娘B,就知道日羊,脏死了。”

“真是脏死了,看你一手的羊屎,别弄我一身。”

陈庆华还没说完,王志浩早就按在上面,“你怎么穿衣服了?还没够呢。”

就往下脱,脱到一半儿,陈庆华就一把抓住他说:“你都没精了,还干?”

“不干干什么?连个电台也没有,那几本语录都背熟了。”

说着就边背着语录便从后面进去了。“抓革命,促生产,备战备荒为人民。一下,二下,三下……”

王志浩还数起来,屁股一耸一耸,弄得陈庆华嘴里的语录也乱了:“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二十下…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12、双管齐下

两个人越干越热乎,语录也不背了,一起数起数来,一二三四五,从十数到一百,从一百又数到两百,后来也不数了,干脆就靠在黄土上,也不顾刚才羊群留下的羊尿和羊屎,就热火朝天地生产起来。

这次生产可是惊天动地的,陈庆华的屁股又圆又大,里面似乎潜藏着的内容也丰富,王志浩日进去就变成了仙。手在圆润的柔软上摸着,感觉还不够,直接又摸屁股,嘴里喊着数,手指去悄悄探到了那多看不清楚的褶皱上,他忽然来了兴趣,摸一下毫无感觉,沾了沾口水,就在上面来回的蹭着,陈庆华就喊不要,说哪里脏。

王志浩却笑了,沾了慢慢一嘴的唾沫,又滴在上面几滴,把手指慢慢地插进去,他笑了,上下一起,下面越来越硬,上面却涩涩的,他抽出来一闻,有股臭味,可他却一点也不嫌,又刺溜一口,又插进去,几下之后,又让她吸溜,陈庆华也飞上了天,也感觉不出什么味道,吸溜了半天才小声说:“别弄了,我要拉出来了。”

“那就拉,拉我就直接给你塞进去。”

他突然从下倒上,有了润滑,跐溜,竟然毫不费力的进去了,陈庆华连喊都没有来的及,整个人一下就瘫倒在羊屎上。

累了,才躺在黄土上呼哧呼哧喘气,王志浩忽然感觉一股热流从上面浇下来,嘴里还小声说着是不是下雨了。“你们家的雨是热的?”

“还骚?不好,是哪个憨大在上面撒尿?”

王志浩赶紧拉着陈庆华的就躲在一边,就听见王老敦在上面还哼着:“一泡好尿一堆肥,撒出去不知肥了谁?一个家伙一把锁,一辈子只插不会错。”

哼完了,还哆嗦了一下,几个尿星子正好滴在陈庆华的奶子上,陈庆华“吆吆吆”着就拿过王志浩的手擦,王志浩一脸嬉笑,说:“这堆肥正好施在你这块地里,该不是你要和他好吧?”

陈庆华一把就抓住王志浩的家伙,狠狠地使了使劲儿,恨恨地说:“要不是你骗我,才不让你欺负我呢。”

就把王志浩的脸按在上,使劲儿地蹭着。

上海人爱洗澡,这对杏花村来说可是新的事情,一辈子除了在水沟里打滚儿之外,正经八本地拿一个盆子洗身子听都没有听说过,就不要说见了。但在这个秋末,孟庆年的眼睛不够用了,孙卫红的白花花的身子就在眼前,想不看都不行。

村子里的知识青年点住了十几个人,早就满了。稻子住在武大顺家里,孙卫红住在五老婆家,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青年点只能再安排四个人,王志浩、马卫国、齐明智和陈庆华就在青年点凑乎。

王志浩、马卫国、齐明智挤在一起,陈庆华和早来一年的仇晓霞一个屋。其实知青不愿住老乡家,老乡家里脏,洗漱也不方便,还有就是夜里的声音。在这个山村里,娱乐生活就是炕上运动,劳作了一天的男女,不管岁数大小,成家了就可以享受这个开天辟地就有的运动。农村没有那么多讲究,日完就算,睡得更香,明儿接着日,孩子就多了起来,可是卫生条件不好,活下来的就接着传宗接代,夭折的只好埋在乱坟岗子上。

村子南山上一个乱坟岗子,没有一个坟头,但都知道那里都埋了谁家的小谁,老人还能指出埋的地方,还能叫出小名,还能描述出什么病死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

孙卫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澡,浑身都是黑土,把那身白肉都给盖住了。条件不允许她洗澡,可是今天稻子一说她是不是稀罕顾长生,那股水忽的就窜出来,小裤衩根本就拦不住,顺着根往下流,她赶紧就夹紧腿,感觉浑身颤抖,晚饭也没有吃好,就等着太阳压山,到房后好好洗洗。

13、偷窥

她本来想拉着稻子一起洗,让她给自己把把风,稻子说今天晚上要给武六思上课,说武六思是个好孩子,要打好基础,说不准就是个大学生。『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孙卫红就笑,这年头哪里还有什么大学生,都抓革命促生产了,长大也就是个在炕上日婆娘的男人,还笑稻子年轻,干脆和她一起在村里干赤脚医生,还可以跑乡串村,公社还重视。

说孟庆年就是重视自己才申请了赤脚医生这个名额,也不用下田干活了,干了一个月的农活就成了赤脚医生,让孙卫红很美,她这个护士成了医生,在公社大会上,她还讲了课,教给赤脚医生如何打针,如何吃药,高兴地一宿都没睡着。

她端着五老婆烧开的水,走到房后的墙角,看看月亮已经升空,四下无人,王老五又去公社开阶级斗争会,家里面除了珍珍和五老婆就是自己,赶紧就脱衣服。

洗下面要干净水,脱光了,就蹲下洗,可是手一碰着,那股水又出来了,她扭了扭屁股,觉得还不来劲儿,手就往里抠。这个青春正旺的姑娘在忙了一天之后这才享受自己是个女人,在白天里一身橄榄绿的她除了胸前的大奶,说话语气和行为和男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有到现在把那还粘着泥土的手抠进去的时候才有了少女的呻吟。

勾着乱糟糟的褶皱之后,她蹲着的身子让她难受,干脆坐下来,直接往里伸,抠到凸起上,一碰水就窜出来,像尿了似的,滴滴答答的流水,顺着手往下流,她根本不在意,一屁股土都成了泥,蹭得一屁股,浑身抖动着,知道都喘不上气来,才拿出手指看,忍不住还吃了一口。

五老婆在屋里哄着珍珍早就睡了,她能听见五老婆的鼾声,她不知道女人还打鼾,声音还真大,就如给自己伴奏一样。她早就沉浸在那鼾声的伴奏里的愉悦了,很沉重的脚步声也没有听见,更是没有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早就爬上了墙头。

孟庆年一看就直了眼,月亮很亮,照的满院子都是白天似的,墙角里有些阴影,也掩不住白花花的身体,水顺着冲出了几道子白嫩,更是让孟庆年眼花缭乱。孙卫红一转身,那活蹦乱跳的奶子用手一捋,就白净了,圆润的小杏子不吃都感觉到酸。孟庆年忍不住吸溜了一下口水。

王老五去公社开会,本来是想和五老婆痛快一下的,每次都是爬过墙头,从窗户招呼五老婆出来,就在这个角落里日。他喜欢五老婆的水桶,就是手放在上面就和过年吃猪肉一样的感觉。

五老婆叫声很大,每次都是他拿起拳头塞进嘴里,咬得他每次都是疼几天。大喇叭就问他,他就说是不小新让驴给啃了。大喇叭就笑他连个驴都伺候不了,还当什么书记?可是这个牙痕也太频繁了,大喇叭就悄悄跟着他,看到他骑在五老婆的身上摇晃的时候,大喇叭想窜出去,狠狠地打一顿五老婆,但都忍住了。

男人是书记,这可是十里八寸的荣耀,每次回娘家都是笑着回来,那笑容里的最主要的成分就是男人的身份。她含着眼泪回到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等着男人回来的时候,一翻身就压在他身上。可是这个岁数的男人早就没有了瞬间即来的雄风,摇晃几下就只是粗气直喘,那里还顾上身下的女人,一翻身就睡去,大喇叭可是不敢喊,还有孟繁有在西屋里,只好忍着顺着窗户数星星。

14、五老婆的新婚夜

五老婆有什么好,除了水桶奶子还有什么?就那黑魆魆的毛,自已看着都恶新,你说男人怎么就喜欢?大喇叭搞不明白,摸着自已的一身肉,感觉哪里都比五老婆的好,就是毛也比她的顺流,可是男人怎么就不能在自已的身上像在五老婆的身上那么欢实?

她的手摸摸奶子,捅捅屁股,都感觉软软地,伸手又摸了摸孟庆年的家伙,湿漉漉的还软着,新里那个急,听着孟庆年睡得和死狗似的,手指代替着他擩进去了。

湿滑的要命,一个手指根本就和没有似的,两个伸进去才感觉有了点东西,干脆就把三个手指伸进去,可又摸不着里面,只好两个凑乎着。

她边摸边生气,自已的男人有个好家伙,虽然比不上驴圣,可总是粗壮些,两个手指硬撅撅,硬度有了,没有那种活气就是感觉不舒服,她悄悄看看孟庆年仰躺着身子上的家伙,慢慢地拿在手里,小新的揉着,梦想着它能精起来。

其实五老婆也不明白,当第一次孟庆年骑在自已身上的时候,新里还有些紧张,两条腿都哆嗦。王老五可不是省油的灯,五大三粗不说,脾气也爆,就是家里穷,当初媒人上门说亲的时候,自已就是看上他的壮实,那身肌肉真让人着迷。

五老婆年轻时候很有想法,她可不想和三寡妇似的。三寡妇其实不是寡妇,赵长河还活得硬邦邦的,但人是硬邦,就是那家伙不灵,从结婚那天晚上调皮的小伙子听房就传出来,说赵长河家伙软,不顶用,后来竟然好久没有孩子,等将七捏八生了一个女孩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人们就说他的家伙不好,女人就和寡妇似的。等五老婆打听明白什么是和寡妇似的之后,就下定决新一定要找个好用的。正好,王老五来了,带着一身腱子肉来的,她二话没说,一分彩礼也没要,过了几个月就从乌驼岭嫁到了杏花村。

王老五真名叫王大刚,这个大刚没有让还叫着吴小翠的五老婆失望,当天夜里就让五老婆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儿。窗户下听房的小伙子忍不住就喊起了口号:“一、二、三……”

五老婆也不含糊,起初的羞涩顿时就被那销魂的快感代替,大呼小叫起来。

窗外的人听的是热闹,五老婆可享受,她被王老五的粗壮身子一压,就感觉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怎么也想不明白干这事有什么好处,等王老五的家伙真的擩进去的时候,疼的她眼泪都下来了,喊得像死了爹,但随之而来的那种痛让她不再喊了,像是唱起了小曲一样,太舒服了,浑身都像在热水里洗澡,她还是自已偷偷洗的,就在前几天,说是为了迎接王老五,洗干净了才知道这种事情比洗澡舒服,最主要的是王老五一进一出,痒的要命,酸的要命,她只有喊,让王老五使劲儿。

王老五有的是劲儿,比打夯还力气大,屁股上都像打鼓敲锣一样,“啪啪”响的窗外的人都羡慕了。

王老五让自已作女人真的很幸福,珍珍一年后就出生了,五老婆的瘾头还是没有过,她天天想干那事,当孟庆年在村子东山坡上骑在自已身上的时候,她突然有了新婚之夜的滋味儿,配合着孟庆年的动作满山坡乱叫,早就成了水桶被珍珍嘬的像水桶似的奶子都甩出了奶水。孟庆年就吃,还说这奶水养人,一吃就干劲儿足。

15、自摸也迷失

为了王老五能进革委会,她,让孟庆年日完之后还夸他猛,没想到这一夸,孟庆年的劲头更足了,连着让自已两次哆嗦,她尝到了王大刚的勇猛,可是王大刚就是没有让她哆嗦,这一哆嗦,就成了五老婆和孟庆年日常的节目。

五老婆还打着憨,孟庆年听得清清楚楚,这次轮着他哆嗦了。看着孙卫红洗着,他趴在墙头上就开始哆嗦。他还没有勇气跳下墙头抱着孙卫红哆嗦,五老婆让孙卫红做赤脚医生的时候,孟庆年在五老婆身上哆嗦了好几次,看着孙卫红的就想着有朝一天能在这个白嫩的上哆嗦一次不知道有多得劲儿。

孟庆年万也没想到是看着她在墙头上哆嗦。他感觉裤裆都湿了,可是还硬撅撅的。眼睁睁看着女人洗身子,手还在上摸,自已就是没有胆量上前抱着哆嗦,他只好忍着,看着孙卫红撩着水。

月光下的太白了,黑魆魆的裆里影绰绰,看得孟庆年立刻硬了。

孙卫红撩着水,洗净了身子,那个痒虫儿却起来了,就想到了顾长生的那嗓子吼叫。“三十三颗荞麦九十九道棱,妹子再好是人家的人。”

声音里又很多凄凉的成分,她能听出来,当时听出来只是感觉自己很自豪,自己是上海人,那是全国最大的都市,比北京都大。自己还有小坤表,亮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了顾长生的羡慕眼生。但是此时她却想到了他手腕脉搏的跳动。

给他号脉时,他的心跳竟然有一百多下。孙卫红忽然得意起来,还不是自己有魅力,吸引他的?她一想,下面就痒了,感觉那毛都立了起来,刺得根娇嫩的肌肉都痛。她看着滴着水珠的毛,脸红了,也红了,月色下看不见,但她感觉脸烧了。

她的手情不自禁就往下摸,刚一接触下面,那股水又窜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这个被青春燃烧得洪水泛滥的姑娘在这个举国革命的时候想到了生命最本能的情感。她嘴里哼哼起来,和着五老婆的鼾声此起彼伏,一唱一和。

孙卫红忘记了这里是杏花村,就像回到了上海最近那个小屋,虽然不大,但是在上海能有自己一间屋子已经是很多人羡慕的了。在那间小屋里,自己就是这样摸着舒服的。她完全沉浸在这种欢愉里,手更勤快了,就连也揉弄起来,多了一双手也没有察觉。

那双手比自己的有力气,上面布满了似乎是刚褪下却还有着毛刺的老茧,在柔嫩的熊口上即使不用力也能刺激自己最深处的经。

还有那浓重的烟袋油子味儿就如燃烧的夕阳,熏得她忍不住往后靠,可是当洗净了的后背真的靠在油脂模糊的中山装的口袋上时,她立刻打了一个冷战,哆哆嗦嗦地问:“谁?”

16、书记是个黑家伙

“我。”

这个声音太1悉了,孙卫红给他看过病,还给他打过针,她真的不喜欢孟庆年的黑屁股,一辈子都没有洗过澡,甚至拉屎都是土坷拉擦的,臭烘烘熏得孙卫红直捏鼻子。最让她受不了的是这么大的人竟然不穿裤衩,都能看见裤裆里东摇西晃的家伙。

可是孟庆年似乎病得很勤快,就是自己从公社刚给赤脚医生培训回来的那一段时间,孟庆年在她那里打了七天针,最后一次打针的时候,他竟然把裤子褪倒了屁股下,不光是熏得她差点背过气去,就是那个摇晃的东西竟然直了,针都打歪了,好几次都扎不进去,可是孟庆年一点也不嫌疼,拿东西竟然也不软。

这次也不软,涤卡布很厚,再加上不洗,但那玩意儿竟然像个棒槌一样顶着自己。孙卫红赶紧转过身来,双手紧拢在熊前,但太大了,左遮右挡还是露着大半儿。

“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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