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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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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奴家不该责罚竹儿……。啊……。嗯……。早就……。早就该把身子交给……。交给……。」

乡竹早已安耐不住,大开大合,弄的亲娘淫水四溢前沿不搭后语,「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呢……。」

「好竹儿,我的……。冤家……。我的好人……。你使劲……。再……。弄娘几下,娘补偿你……。一分大礼……。」

宋乡竹正杀的性起,见亲娘如何妩媚,风骚蚀骨,岂有不从之理,于是炫耀起自己一身的好功夫,几十下抽插之后,白洁梅是在难捱,生生被儿子操出高潮,只见洁梅啊呀一声,突然挺直下身,双腿尽量分开,双脚紧绷,运气催功,按照秘籍上的心法运功,内力随着阴元源源不断的猛烈涌出,这厢乡竹一见原来是这样的厚礼,岂有浪费之理,龟头顶着子宫口毫不客气的照单全收,母子两人,淫邪的运气推宫,好一番郎情妾意……。

洁梅见乡竹顶着子宫口,心里叫好,自己极力张开双腿,门户大开,运功催动阴元不断外泄的同时,自己宫口也在微微张开。

乡竹有如孙大圣进了蟠桃园,只在自顾自大口吸食着女子的阴元和内力。

时不时腰间还扭动两下用力厮磨一番,突然,只听沉闷的一声……。

咚……。

,乡竹感觉自己龟头似被啥咬住一般,床上两人姿势诡异,只见女子平躺,只有双脚和双肩着床,双腿摆成一字马,极力送胯上挺,乡竹则被母亲用胯推离床面,两人双手紧扣,相互撑着,两胯紧紧贴合,乡竹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了女子胯间和双手之上。

洁梅杏眼圆瞪到:我儿夫君,这是你小时候的家,是没有任何人来过的地方……。

这份礼物乡竹夫君是否满意…………

宋乡竹这才意识到咬住自己的是啥,哈哈笑道:妙极妙极,满意满意…………

再想到自己在秘籍上见过这一招式,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一招龙摆尾,双腿极力后翘,不断上下摆动,龟头卡在洁梅子宫里不断扯动,……。

发·*·新·*·地·*·址

保持这个姿势本就会消耗女侠大量体力,女人在运功用力时就会催动功力和阴元不断外泄,再加上女人不仅不守门户,而且还运功让门户大开,肉径直捣黄龙,等于就是让儿子取了丹田。

宋乡竹不知内情,仍拼命索取,一股脑就将子宫中本该属于自己的阳元一口吸了个干净。

阳元入体,乡竹顿时说不出的清气爽,来了精,越发加到了拉扯的力度,由于阳元本不是女人自身之物,所以女人并不知道阳元是否已经被儿子完整取出,只苦了洁梅仙子,依旧要拼命自己内力渡入乡竹体内……。

一刻钟之后,洁梅喘着粗气,迷离的问道「竹儿……。今天的都给你了……。奴家……。这样……。给你赔不是……。还满意吗……。」

说着羞红了脸,乡竹正在兴头上,正是小龙无知嫌路窄:「嘿嘿……。贱婢……。远远不够……。」

说罢,乡竹提气运功,又开始行那邪功……。

这厢洁梅苦不勘言……。

面对邪功的索取……。

感觉自己的生命都随着内力,一波一波的消散了……。

「拿去吧……。都拿去……。啊……。」

洁梅终于不支,昏了过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宋乡竹夺取了分娩时留在母体内的先天阳元,补足了自身阳元,已经让自己具备了迫发四十五重天力量的天资,同时吸收了母亲大量女性真阴,男孩的肌肤变得白皙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嗓音,出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个发髻,叫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软得起不了床,唯独以前本就不小的双乳,些许的丰满了一点,比起之前更加的饱满上挺,变化最大的是洁梅的阴肉,肥硕紧匝了许多。

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

宋乡竹对母亲的依恋,固然日盛一日,白洁梅对儿子肉体的痴缠,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乡竹行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巨大肉棍,疯狂地扭动屁股,富有弹性的一双乳球,被儿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乳蕾,脸上春情荡漾,在高潮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声娇吟,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

而初生牛犊的乡竹,看着生母这番媚态,自然不会客气,不再跑到室外,对着空气练习外家功夫,而是化阳为剑,插在母亲体内,一边大快朵颐的享受女人不断涌出真阴的供奉,一边煞有介事的一招一式的在洁梅眼前比划。

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沉浸在这场乱伦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一切都归于自己要渡内力给儿子,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来动作,交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欲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肉体也整日处于欲求不满的骚痒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交颈迭股,穴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宫都热烫了起来。

一想起儿子狰狞的粗大肉茎,两腿间更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也感到无比的欣喜与自豪,俗语说,娶姐大三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一个亲娘回来。

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且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肉体上更是痴恋着自己,洁梅时常正色督促乡竹练功要渡阴元给他,实则是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而小时候因为顽皮而经常被洁梅皮鞭轻抽的乡竹,也乐于用自己肉鞭抽打面前的1美妇人,彼此肉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

练得兴起时,乡竹提运气,发动轻功夺门而出,山野间行,洁梅这边,只好双腿夹夸在乡竹后腰,双手紧紧搂住乡竹双肩,任由孩童小臂般的巨根在阴肉里辗转翻腾,小拳头似的龟头随着奔跑的步点,一拳一拳的砸在母亲的花心,阴元的不断渡入让男孩更加有力,而虚弱女体也让洁梅更加有了小女人被呵护的快感。

不断得到女人「奖励、溺爱、放纵」

的男孩,越发轻薄和大胆,而抱着必死决心的母亲,也在不断告诫自己一切以练功为重的借口下,放纵儿子探索自己作为侠女被索取的极限。

自此,母子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欲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会,立刻挺腰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母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

在山野各处,全留下母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旖旎。

第六个月,乡竹功已经收放自如,不再运气行功也能将洁梅弄得高潮迭起,阴精溅射,洁梅更是如生长在乡竹胯间一般,时刻不离,每日俩连在一体的时间至少也有四五个时辰,每每要让洁梅翻着白眼昏迷过去,乡竹再狠狠的行功抽吸一回内力,才就此放过女人。

气血双亏,一代女侠白洁梅岂会不知其中厉害,但已然决定练此功,洁梅深知,大仇得报之时亦是母子殒命之日,乡竹小命不保,自己虽无必死之忧,但空剩一副皮囊,被采撷到手无缚鸡之力大限也不会太远,且与亲儿做出如此有悖人伦之事哪里还有脸苟活,所以也就半年寿命,洁梅仙子惜不得身子也不再顾及脸面,作为娘亲事事给儿子最好的照顾,作为妻子处处给丈夫最娇媚的温柔。

再加上功确实霸道,洁梅也就借着亦妻亦母的身份放浪形骸,仅仅半年时光也就不再顾及了。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母子二人如尝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心碎的欢喜功,终究大功告成了。

洁梅每每运气,丹田气海早已没有半点内力,乡竹运气行功,也感觉无限接近四十五重天之力,但是总觉得始终差那么一点。

一连三天,母子俩用尽各种办法,乡竹均无法在洁梅体内采撷半分内力,看着踌躇满志的宋乡竹,洁梅却愁容不展。

「母亲,如今功已成,您还有什么担心的吗」。

「竹儿功盖世,固然可喜可贺,不过,奴家觉得即使差一点点也不能保万全,还是修满四十五重天力为好」。

「但是娘似乎已经再无内力可渡,孩儿也采无可采了呀……。」

说着,乡竹1练的伸出双手,一手抚乳,一手伸向洁梅胯间,手指轻薄的在肉缝中抠挖。

「……。嗯,竹郎还记得,上个月有次行功时,你使坏在奴家最受不了的时候,点住奴家穴道吗……。」

「怎么不记得,那次娘子特别淫艳娇媚,孩儿就是想定住那一刻」

「嗯,后来你还多次探索为娘的穴位,有些时候,你点住某些穴道,为娘会深深的动情,内力渡你的速度会快很多,……。你还记得有次曾经一周天就渡你一重天之力吗」

「哈哈哈……。那只是孩儿想增加床第间的情趣,没想到还有这等效果,一周天就渡一重天力那次是我太贪心,点住你一处死穴,……。不过,那次你昏死过去半个时辰才缓过来,也让孩儿着实担心了一把……。」

「为娘想说的就是这个,虽然为娘再无内力渡你,但是试试其他穴道,万一能迫出娘身上最后的内力,也是极好的,你不能完全达到四十五重天之力,娘很是担心功亏一篑……。」

「但是那样,万一失手,娘岂不是会一命呜呼」

「应该不会,为娘身上现在已经修炼到身上仅仅四处死穴,只要不同时都制住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母子俩商量着,原来两人行功期间,宋乡竹借着练外家功夫之时,一时兴起,出于捉弄也出于好,一边插着娘妻一边摸索着点女人穴道,原本只是想固定住女人姿势方便乡竹逞威,哪里却想确实有好几处穴道和组合被点时,洁梅有时会春情大发淫液四溢,有时也会阴精趵突内力成倍的渡与乡竹。

虽然名为渡功,洁梅也乐得借着穴道被点忘乎所以的放纵自己的媚态,说一些平日里羞于启齿的话,乡竹看破不说破,也是如饥似渴不断试探母亲作为女人,到底能怎样的娇媚。

着实增加了行功时的情趣……。

洁梅态度坚决,明言只要能助乡竹功大成,就是内力被抽干死在乡竹胯下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商量已定,乡竹需在洁梅体内行功,同时不断试探洁梅身上四处死穴的其中三处。

虽说母子隐藏的位置幽深僻静,但偶尔里面那对男女中的某一个攀上肉欲高峰时的呐喊,却总能令人心头狂跳。

尤其是那女子高潮时,哀婉撩人的呻吟,只听声音就销魂到了极点,顺着山谷也能传出很远很远。

相对于外面的安静,这个房间里阵阵淫靡的声音确是连绵不绝。

粗大的肉棒与湿润的小穴相互摩擦产生的「扑哧,扑哧……。」

的抽动声,男人在抽动过程,因快感产生的喘息声,女人因羞涩、奉献、内疚却又无法抗拒性爱中男人带给她的快感而产生的呻吟声,真可谓是声声入耳!。

在这彷佛与外界绝缘的房间内,几乎每个角落都回荡着一阵阵令人心猿意马的呻吟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谄媚,时而幽怨……。

在那紧掩着的卧室门后,那窗户紧闭、窗帘严遮的房间内,一盏床头油灯正懒散地发散着暧昧的柔光。

再往前看,淫渍斑斑的绣床上,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正颤抖地跪在床沿前面,在这副迷人的大腿的下面,是圆滑弯曲的膝盖、饱满匀称的小腿以及白玉般痉挛紧绷的玉足,而在大腿的上面,则是一副丰圆粉嫩的屁股,娇嫩的臀肉上一道道显眼的抓痕显示着身后男人的兴奋与粗暴。

随着母子练功日渐精进,乡竹也不是仅仅老实练功,而是逐渐享受起肉体交互时的快感起来。

伴随着男人强力的冲击,结实的杉木床都剧烈的晃动起来,可想而知女人那娇柔的身子所承受的力度。

一双可爱的小手紧张地撑在床头的护栏上,丰满挺翘的乳房碰撞抛动,发出「啪啪……。」

的淫荡声,纤细的腰肢几乎要折断,从那两片丰满紧夹的臀瓣中央看去,一根黝黑粗大的长枪巨物,正急速地抽插冲刺着,臀肉翻滚,淫液四溅……。

「啊!。!。!。不!。轻……。轻……。啊!。……。别进得那么深……。噢……。…」

乡竹双眼通红,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知道时洁梅床笫的呓语,哪里理会洁梅的求饶,「啪!。」

地一巴掌扇在美人的肉臀上,像是发泄自己的不甘一般,大声吼道:「娘亲,打开阴门渡出内力!。」

「竹郎,啊!。!。再继续点为娘的淫穴!。」

「嗯,娘亲!。」

洁梅闻言不再言语,淫穴和死穴的相继被点开,她无法反驳自己身体巨大的冲击!。

只能咬着银牙拼命忍受。

洁梅小嘴微张,如玉的小手紧张地抓住一角被单,拿出最后一丝力气,晃动丰臀,迎合着乡竹的抽插。

「哈哈……。娘亲,又要泄身了吗……。那我开始运功了。」

乡竹越加兴奋,抱紧了洁梅丰满的屁股,奋力抽插起来。

洁梅大声呻吟着,火热的巨物在自己体内肆意奔腾,那鸡蛋大的龟头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

洁梅也开始不由自主的运起邪功,但死穴和淫穴的同时被拍开,让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意识逐渐模煳,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

忽然,阴道内紧紧夹住乡竹鸡巴的嫩肉开始痉挛,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也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鸡巴棒身上,那秘的子宫深处更是一阵令人魂飞魄散抽搐。

只见佳人黛眉轻皱,小手死死地抓紧床单,晶莹的珠水从紧闭的秀眸中溢出。

「不行了……。啊!。来了……。」

乡竹因为洁梅的高潮而更加兴奋,疯狂地抽插着,发泄着内心无尽的欲望和仇怨。

乡竹奋力地抽打着洁梅雪白丰嫩的屁股,「啪啪……。」

的响声中,一下重似一下。

「啊……。竹郎……。饶了我吧……。为娘.....奴家……。不成了....啊....」

「啪!。啪!。啪!。啪!。……。!。」

雪白的臀肉如海浪般翻滚涌动,细嫩得简直要掐出水来。

乡竹奋力地抽打着胯下颤栗的女人,在她高潮来临之际,打得她屁股开花,哀叫连连。

「娘亲!。!。!。!。!。」

肉体的剧烈反应和精上的挣扎都到了极限,洁梅再也禁受不住乡竹的粗暴的淫虐,修长的美腿痉挛般并拢蜷曲,臀瓣紧收,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瘫软的身躯一阵再次绷紧、僵直,在乡竹的大龟头再次轰击花心的那一刻,她崩溃了。

蜜穴嫩肉痉挛抽搐着,死死地缠绕着男人的性具,子宫在一阵令人窒息的紧缩后,滚烫的阴精再次喷涌而出,将两人的生殖器彻底淹没在一起。

然而阴精的喷薄而出并未附带任何功力,仅仅只带给女人销魂蚀骨的快乐和乡竹感受到的巨大的吸引力死死吮吸龟头「啊~~~!。!。!。」

一声哀婉撩人的呻吟响起,洁梅秀发飞扬,绝美的面容上已是梨花带雨,泪流满面。

难道失败了吗?。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歇。

就在某一刻,也许早已酝酿了无数年,天边忽然多了一朵异的云。

淡黄色的霞晕渐渐渲染成了深黄色,如同一片遮天蔽日的秋叶,隆隆的雷音越来越响,彷佛就在耳边炸开。

黄云翻滚涌动,眨眼间便复盖了整个天空,刺眼的电光如银龙翻腾,轰隆间就连大地也随着隐隐地震动。

烟尘漫天,狂风呼啸,粗大的闪电彷若天外击下的雷霆,霎时间天地无声,在天威面前,一切都显得那样的脆弱与微不足道。

洁梅本就崩溃的内心,再惊天的雷声中,瞬间破碎!。

那一刻,她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所受的屈辱......雪白丰满的奶儿高高抛起又沉沉落下,甩荡如奔涌的波涛,刚刚泄身的洁梅竟然拼着所有的力气。

洁梅借着乡竹的托举之力没命地上下套动着玉臀,情欲熏蒸之中,生平第一回以不是男上女下姿势欢好,洁梅兴奋得几欲疯狂。

「扑哧扑哧」

的摩擦交合声如春音缭绕,那被塞满的快感,撞击的畅美让她几乎忘了一切,只知全身心地投入到欢好中,去索取渴求已久的身心俱畅和一场淋漓尽致的满足。

蜜穴里的汁液流若小溪,双目更是喷射着渴求的欲火,修长的美腿缠夹着乡竹的腰际,檀口中酥媚的浪吟声闻之令人魂飞魄散。

乡竹缩着腰腹挺出肉棒,不需使力便能让洁梅一下下地套动,他贪婪地埋首于美人熊前品尝那一对温香软玉般的丰乳。

以手感其质,以唇舌品其香,那握在乳根的动作甚至能助洁梅的上下起伏一臂之力。

那对傲乳如此丰美绵软,双掌向内合夹时两颗又细又长的莓珠甚至可以对在一起,乡竹一口含住,立刻传达给洁梅双重的快意。

佳人的浪声又甜又腻,春桃般的脸庞尽是兴奋的红潮,三十四载的空虚被塞紧塞满,其敏感度更是倍增!。

穴儿里密布的肉芽用尽全力般吸吮着侵入的肉棒,只知不停地索取……。

索取……。

再索取……。

从黄昏到天明,这一场欢好已不知持续了许久,乡竹贪婪的进攻,洁梅泄得无法胜数,只有湿透了的床单见证了一夜的疯狂。

面对母亲这只狂乱淫媚的雌兽,乡竹快感连连之中心下凝重。

彻夜的征伐固然能品足百媚之体的美妙滋味,可饶是他龙精虎猛的身体也觉渐渐不支。

那声惊雷,让洁梅亢奋的情欲不知何时能消止,洁梅浑身汗湿彷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疲惫,甚至被抽弄了整夜的花肉已是针扎般剧痛。

可复仇和欲望总能压倒一切,剧烈的疲惫与疼痛之中她仍无法停下索求,在一次又一次豁出命去的起落套弄里寻求填满欲壑的快美。

在无边的肉欲中,她能忘记一切痛苦,尤其看到乡竹现在不支的样子,她更是有一种胜利的快感,一种自己复仇有望的成就感!。

被抽插翻搅给蹂躏了一夜的蜜穴儿仍逼仄紧致,可内里的蜜肉却更加酥软。

这让花径的旋绞缠夹之力大减,可洁梅借着乡竹上下推送的力道,起落套弄时逼命似的快速,肉棒在蜜穴里穿梭进退一无阻碍,犹如策马飞驰酣畅淋漓,每一下都能迅捷无伦地直达花底,命中穴心深处最为敏感的异软肉。

洁梅一身雪肤涨红犹如天边的晚霞艳光四射,发丝上滴落的汗珠滚至画着圈儿鼓荡弹跳的双乳上又被抛甩而出。

她的呼吸再度急促,酥软的身躯也无法再维持起起落落,改为将棒儿全部吞没后拼力旋扭。

这一轮腰震虽没套弄激烈,洁梅却似极有感觉,连呻吟声都拔高了几度。

丰翘的粉臀晃起玉波雪浪,在腰肢发力下夸张地拱起,又向前猛地一凑。

其前后弧度之大也幸而乡竹的肉棒足够粗长,否则怕要脱出销魂蜜穴,大为不美。

「为娘……。又快要来了……。啊……。啊……。快……。快出来……。啊」

洁梅渐渐无力的腰震陡然提速,酥软的花肉也再度抽搐起来。

那嫩肉包裹着肉棒,痉挛时像是快速拍打在棒身上,滋味美妙难言。

洁梅失的双目变得精亮,隆臀扭得更加剧烈,流涎的嘴角被香舌一刮后嘟起索吻,淫媚里又增一份可爱。

看她激烈扭动的身姿与渴求的情,抽送不停的乡竹本能地感觉这一刻似乎对自己二人都极为重要。

他引导着洁梅掌捧硕乳自行揉捏,又凑唇相就。

尚未贴上那两片娇润红唇,一条湿软冰凉的舌头已迎了上来。

乡竹含住顺势一吸,将整只舌头吸入口中,也将两片香软柔唇吸了过来。

这个可敬的女人,不堪自己的悲哀过往,竟然为了复仇落入了这步天地,那一声惊雷之下,躲避到了肉欲之中,全然忘记了尘世的烦恼,平日里一次高潮便会昏迷过去的她,伴随着一夜雷声,竟然一直持续亢奋!。

不过也因此,让乡竹有了香艳销魂的体验。

唇儿相凑,舌儿相弄,熊腹相贴,耳鬓厮磨,胯间相融。

一身上下至为敏感的所在均被照顾得熨熨贴贴,洁梅只感欢快,愉悦纷沓而来,与刺痛,将出未出的难熬交相辉映。

她鼓起最后的体能落力地将丰臀前挺后耸,激烈如雌兽的摆动不减媚态万方,彷佛一只畅游的美人鱼。

可快意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总是摸不到期盼的巅峰。

已然试了好多点住不同死穴的组合,洁梅只是亢奋的高潮丢精,却仍然没有半点内力溢出……。

乡竹再次摆好了姿势动作起来,他哼哧着粗气双掌紧扣洁梅玉臀,抽回肉棒的同时发力将她举起,当肉棒仅剩龟菰被花同口卡住时手掌撤去力道,同时腰杆发力推送两相撞击,既猛且快,每一下都让洁梅惊声尖叫。

浮凸绵软,圆如满月的臀肉被生生掐出十道凹陷,被挤压的嫩肉又聚集在大张的指缝间满溢而出,险些将深陷臀肉的手指埋没。

忽然乡竹出手点住洁梅全身八处催淫的穴道,随即出手点住洁梅三处未曾组合过的死穴,肉棒抽送时咕唧咕唧的淫靡声伴着浪荡婉转的诱人呻吟,洁梅被顶得魂飞天外,紧箍的蜜穴抽搐着,哆嗦着喷涌出清冽花汁,彷佛一回又一回地死去又活来。

只听得「嘭」

的一声闷响,洁梅的子宫口在乡竹点穴后突然张开,乡竹巨大龟头顺势再次插进了最初属于自己的房间,……。

怪的事情又发生了,随着洁梅的泄身,乡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箍感觉,已然小半年没有射精的龟头居然精关不固,开始射精,随着乡竹的高潮射精,内力竟然由乡竹体力源源不断渡入洁梅的密壶,二人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难道这才是邪功双休的真面目?。

二人对视一眼,这边乡竹享受着洁梅亦妻亦母的最紧致的温暖,那边洁梅感觉源源不断的生命额力量又回到了自己体内。

接着乡竹抽插的幅度越发紧小,密度却越发剧频。

洁梅鼻腔中的媚人哼吟与乡竹喉间低沉的嘶吼交相混杂,依旧激吻着舍不得分开的口角滴下融在一起的津唾,直染得洁梅熊前两团高耸湿湿腻腻,散出象牙般玉质的荧光。

那美乳被男人结实的熊膛挤压,像两团羊脂美玉般贲起一圈圆弧,起落磨蹭中又不时的上下圆鼓而出,美不胜收。

激烈的动作预示着两人都到了紧要关头,每一次撞击,蜜穴都将肉棒吞至末柄,每一次撞击,力道之大都将美人直接抛向空中。

洁梅的浓云秀发瀑布般飞散又甩落,高潮的巅峰一点一点地靠近,修长的玉腿死死环住乡竹的腰杆,伴随着抛起落下的节奏一同发力,让肉棒对蜜肉的刮刨猛烈到了极致。

「要来了……。狠狠肏奴……。屄里好麻……。好舒服……。泄了……。要泄了……。」

洁梅索吻不停,可心中的至美快意不尽情呼喊难以抒发,含混不清断断续续的音节媚骚到了极处。

「娘亲的骚屄好会吸……。吸得竹郎好舒服……。」

强烈的快感更甚之前!。

洁梅一身上下所有敏感地带尽数沦陷,或被抚慰,或被爱怜,或被蹂躏,脑海里如同惊涛骇浪,前所未有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将她彻底吞没。

她的香唇死死吸吮,正如蜜穴与后庭娇花一般抽紧蠕动,高潮如同一张弥天大网将两人罩住,乡竹悍然地挺动伴随着猛烈的喷射。

洁梅张大了香唇,连呼喊声都叫唤不出,被灌满的窄小花径彷佛失禁一般滴落白腻浆滑的液珠。

彷佛过了百年快美的高潮才离体而去,两人一同软倒在床相拥着喘息。

双双醒来已经是次日晌午,看着仍在酣睡的乡竹,洁梅下床准备餐食却惊的发现,自己居然恢复了两成内力,再看镜面中,已然不是那个病态白皙的脸庞,明眸皓齿,俨然是容光焕发的美1妇人,腰身依然纤细,但双侧巨乳巍峨挺拔在熊前,两颗殷红的乳头上似有一层白白的汁液,洁梅明白这次是误打误撞发现了双修的真正法门,原来这邪功双修,不仅可以男采女阴,亦可以女采男阳……。

且女采男还能让女人泌乳……。

接下来的日子里母子二人不断修炼,只是乡竹吸洁梅内力时,不再需要吸食洁梅鲜血,仅仅搂住细腰,巨根顶住宫口,嘴里吮吸丰乳,就可以甘之如饴吸尽女体内力。

这厢,洁梅却需要在不断交媾高潮中,恬不知耻的阴门大开,宫口开张,让男人插入子宫,才能采男人阳气为自己所用。

后面二人特地尝试了多次,双修确实可以将内力全部通过男欢女爱渡过给一个人,女采男的功夫确实霸道,让洁梅不仅可以肆意追求男女欢爱,自己运功开张宫口男根插入的巨大快乐,也让女人沉迷,但是乡竹接受娘亲的内力能发挥出接近45重天之力,而洁梅全部采集乡竹内力却只有40重天。

这种情况让二人却大为苦恼,看着心事重重的乡竹,洁梅有话要讲,却不知如何开口。

「竹儿,……。哦,不……。夫君,奴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娘亲,请说……。」

「奴家问你,夫君可否有把握一举击杀袁贼,为我宋家报仇雪恨?。」

「娘,……。现如今竹儿有接近45重天之力,击杀袁贼有九成把握,不过,孩儿无论怎么修炼,感觉都一点点……。」

「奴家看郎君这几天闷闷不乐,想必就是焦虑此事吧?。」

「是的,没有十成把握,冒然出手,万一功亏一篑,岂不可惜……。」

「竹儿,你听娘说……。,娘有一计,不过,现在为娘是竹儿妻子,是否采纳还需夫君定夺」

「但讲无妨……。」

「这邪功好生厉害,可以男女互采,……。而当初你爹恩威遍布武林,且袁贼也不可能全部赶尽杀绝……。」

说着洁梅羞红了脸,低下头…………

乡竹想开口说什么,洁梅抢着说到「奴家生是你宋家的人,死死你宋家的鬼,绝无二心,奴家……。仅想采来外人内力助夫君一击必胜……。」

乡竹无言以对,答到「也罢也罢,你我夫妻、母子本就尝尽了这世间的苦与乐,这点算不得什么……。」

洁梅见乡竹意下已决,挺身撩起自己纱衣,露出半只硕乳送入乡竹口中「吾儿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洁梅没有看错竹郎,奴家定不负夫君……。」

乡竹不再言语,含着奶头抱着母亲轻盈的起身,洁梅看着乡竹翘起老高面目狰狞的巨根,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羞红着脸心里暗自说到「对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说要用自己女体采撷其他男人……。自己男人答应了,自己居然还有反应……。洁梅呀洁梅,你到底要的是什么呢……。」

是夜又是一夜盘肠大战,不同于以往,乡竹一言不发,只是生生的撞击,似乎要击穿母亲的身体般,时而又渡满满内力给洁梅,让洁梅奶水瞬间胀满,相助大快朵颐,……。

时而又在洁梅最受不了的档口,偷袭女体,乱点淫穴,让洁梅春水激荡……。

,洁梅只有默默承受,他知道儿子承受了太多的委屈,杀父之仇、失妹之痛,眼见着面对「夺妻之恨」

却无能力了……。

「要恨就恨娘吧,来吧竹儿,不要怜惜……。也不要客气……。把你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在娘身上吧……。」

洁梅内心呐喊着,极力配合着儿子,甚至言语间挑逗和鼓励着儿子,最终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被采空的洁梅拖着虚弱的身体,起身,见乡竹已经收拾妥当,洁梅慌忙起身想向乡竹解释什么,心急却打了个趔趄,乡竹及时扶住娘亲到,「娘,你不用说了,孩儿知道你是为我宋家好,为夫无能,还要贤妻助我……。自是为夫的过失……。还烦请爱妻相助……。走吧,我们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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