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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武王传(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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筍色随意地耷拉起一个二郎腿,“香凝,给本王来捏捏肩膀。“

巫香凝哪敢违背他,纵使秦清秋拉了拉她水袖,她还是挣脱了去,低着头走到筍色身后,替他按起肩膀来。

秦媛见状新中已然有数,又想起前几日墨黛月的话,新中叹了口气,道“既然王爷想听曲子,便叫本宗替王爷弹上一曲如何?“

“母亲,,,“秦清秋有些焦急,堂堂宗主怎么能如同戏子一般为权贵私人献曲呢,她明白自已母亲的坚持,但即便如此,母亲还是主动提出这样的话,说明此刻的形势不得不让她们玄音宗低头,巫香凝说的一点儿都没错,这王爷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秦媛只是眉目间点了一眼筍色,接着取过秦清秋手中的绿绮来,一双素手搭在那几根银白色的琴弦上,琴声婉转悠扬,在场的军士也不禁放松了起来,似又有说有笑的喝起花酒来。

筍色闭上双眼,享受着此曲,新念却转,“此为何曲?倒是叫人清新,若是有谱子本王好带回去叫宫里的弹给王兄听。”

秦媛继续抚琴,嘴角微微扬起,冷声道“此曲名为隐君子,翩然一只云中鹤,飞来飞去女儿家。”说着还跟着曲子唱和起来。

筍色虽然算不上什么文学大拿,但这词还是听得懂的,这不就是说他一个外人看来的君子王爷,天天去女人家中强抢民女吗?筍色被呛得一口没酒入腔干咳几声,“咳咳咳,,,”这女人倒是有趣,知晓了墨黛月和巫瑶的下场,自知自已也是逃不过的,不敢明着反抗,却暗戳戳地用这词曲才讥讽他。

既然筍色听得懂,那更别提巫香凝和秦清秋这种大家闺秀了,听了秦媛的曲子,又瞧见筍色那副铁青的臭脸,都涨红着憋着笑意呢。

“本王听着这词倒是失了情趣,不雅,甚是不雅,不若改成‘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新紫葡萄。’”筍色毫不客气的便顺着曲子接了一句。

那曲子骤然而停,发出一声刺耳的噪声来,惹得满座皆惊。

秦媛沉默许久,道“如此雅致的调儿,亏得王爷能配上这般下流的词,这首隐君子赠与王爷可算宝剑赠英雄了。”说罢将那白玉素手收回水袖,显然是被坏了兴致,不打算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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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儿,何不用本王赐的词来重弹一遍,你便弹便唱,定是佳人佳音,良辰美景。”筍色笑眯眯地说道。

秦媛对于他这个称呼也只是默不作声,她知道她可没有拒绝的权力,只是这种玷污乐曲的事情她实在干不出来,便干脆一声不吭。

不过她倒是小瞧了这位王爷的手段,见她不做声,那厮竟哈哈大笑,对着手下军士道“定是这儿侍女太多,叫我媛儿害羞了,你们将这些侍女处理了。”

“王爷,侍女太多了,要赶出去怕是要耗些时间。”

“杀了便是了,死人想必爱妃便不会害羞了。”男人谈笑着指了指军士腰间的佩刀。

顿时,满楼的侍女皆被吓地连连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她们也不逃,因为知道是逃不掉的,却也不开口求饶,心知这是王爷逼迫她们宗主的法子,若是宗主服软了,她们自然可以活命,若是,,,

秦媛叹了口气,便又抚起琴来,只是明明是同一首曲子,明明那词唱的是女子的风花雪月,叫人脸红的闺中密事,可那音乐却带着淡淡地绝望与哀愁,在场所有人都沉默的听着,唯有那王爷时不时拍手叫好。

一曲终散,秦媛有些憔悴地颤抖着双手停了下来,“王爷满意了?”

“甚好。”

“我还有几日时间?”秦媛突然问了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不过筍色和巫香凝确是听的明白。

显然秦姨最终也和师傅一样,选择了屈服。巫香凝想至处,不禁感慨女子生存艰难,尤其是她们这般貌美女子,如此世道她们本就如同货物一般,能换着什么便好,若是遇人不淑怕是只能被强占了身子白白哭诉罢了。

“二日。”

“足够了。”秦媛点了点头,然后解脱般叹了口气,“王爷慢走。”这便是下了逐客令了。

筍色笑了笑,此时也不好过多刺激了,便嘱咐了王良几句,独自走出楼去,这宗主阁主之流倒是一个比一个简单,纵然有宗师之能,却因为宗门拖累,终究只能任朝廷鱼肉,但若是有朝一日大筍也受外敌入侵,那他不也正是那砧板上的鱼肉,筍色望着远处的山岳,“大筍需要强大,足够的强大。”

筍色晃了晃脑袋,一溜烟便跑回了客栈,折腾的一日,进客栈时已然是晚间时分了,想比床上的三位爱妃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这么想着,筍色便急匆匆地跑回屋内,果然瞧见三女此刻正排挨着相互拥簇着睡在床上。

不过筍色眼见,瞧见了墨黛月俏脸上的泪痕,显然是刚刚哭过,“怎么,早便醒了,何必装睡?良玉,为何连你也要装睡骗本王?这是姐妹情深了?”

“我就说瞒不了王爷的。”筍良玉率先张开眼,只是见着男人的一瞬间,立刻耷拉着脸装起可怜来。

筍色静静地看着墨黛月一眼,“你们偷偷跟踪我了?巫瑶和秦媛与你关系一般吧?怎么还同情起她们了?”

“反正都是要做姐妹的了,何况都是同病相怜,怎么不能同情了!”墨黛月难得大声了一回,可惜话越说越轻,到最后干脆没了声音。

筍色倒也不怪,反倒好地看了一眼寒铁心,“黛月这般同病相怜真真切切的,怎么咋们的寒阁主似乎格外冷静,如此想来当日受本王威胁时,寒阁主似乎也没她们这般激烈,动辄寻死或是大哭一场。”

“王爷本来说的就有道理,何况又不是废我武功,朝廷还帮我管理寻剑阁,此事我觉得还挺划算的。”寒铁心确实有些无法理解三宗宗主为什么哭哭啼啼的。对于寒铁心这种把剑看得比自己贞洁还重要的武痴来说,这些女儿家的心事显然是完全不上心的。

筍良玉撇了撇嘴,一把拉过寒铁心,正想解释什么。

“本王才对你们为什么做王妃,或是做王妃感受如何不感兴趣,快些运转了献花功,本王要练功了。”筍色打发了一句委屈巴巴的墨黛月,急忙催促道。

“王爷能有些怜香惜玉之心吗?”墨黛月嗔怪了一句,只是江武王的王妃向来是没有话语权的,只好不情不愿得运转起献花功。

黛月正要提醒一句王爷需得好好练功,不得再沉迷欢好,可那厮哪顾得这些,见三女赤身裸体,娇躯泛红,娇艳待放,刹得似那脱缰的野马般长枪便如龙而出,三女瞧那厮模样便暗道不好,男人兀得身子一挺,将那身素布衣服扯的稀烂,胡乱得拨弄那杆枪来,只是这素衣倒是结实,男人鼓弄一阵竟一时间枪头摇曳,筍良玉嗔怪地白了男人一眼,将身子伏过来把那衣袍整理了一番,亲自叫那枪头见了光明。男人却是没良心的,见露了枪头便直戳戳抵住良玉的红唇,良玉苦闷地吐出杏子来搭在那阳头上。

“王爷须得悠着些,否则怕是又要好几天碰不得我们了。”寒铁心有些后怕,出声提醒道。

男人自是不管这些,一巴掌拍在铁心因为功法而泛红的翘臀上,铁心立刻便娇呼一声,当即便去了,花瓣儿如同受了朝阳的露水般湿了一片,刚刚整理的床褥浸透了一片尿渍来。“呀!”铁心羞红了脸便不和男人说话了,女人们算是清楚了,这男人狠心的很,她们越是求饶,他反而愈加欺负的厉害,还不如一声不吭,待男人自己觉得无趣了,自然便放过她们了。

“爱妃们摆本王教你们的一字长蛇阵来。”

三女闻言皆是美目流露一丝嫌弃来,这男人所谓的什么一字长蛇阵便就是她们人并排跪着将臀部刚刚翘起任由那厮凌辱的动作,偏偏男人还上瘾的很,想必往日里指挥军队作战,自己却因为武功的原因上不了战场,就连马都骑不了,如今这番反倒让他尝了那上战场驱战马的乐趣了?不过嫌弃归嫌弃,女人们还是听话得摆好了那“一字长蛇阵”。男人历时挺枪直入那中间的美人儿小穴,双手则拨弄两侧美人儿的,三女齐齐娇喘个不停,这厮倒是从那西域鏖战之法了学了些古怪的法门儿,那挑逗的双手食指与中指相叠,随后猛地朝手心出一勾,那指关节便形成一个异形的疙瘩,恰好抵住女人小穴内的软肉,男人见女人淫水直流,双眼迷离,这才动手,又用力地那么朝花心处一顶,顺势长枪便也往里一戳,三女便同时去了极乐,并排三双美臀皆颤颤巍巍着不停朝外边翻吐些尿液淫水来。

只这一遭,三女便已经是不行了,横七竖八地侧倒着,身上的红晕逐渐褪去。

“爱妃们继续运功,本王觉得本王快进入武学学徒之境了!”男人粗鲁地拍了拍女人们的屁股。

寒铁心无力地瞟了一眼,当即翻白眼吐槽道“王爷,我瞧你连入门境的真气都尚未完全掌握,离学徒更是远如天边呢。”

男人只是长枪仍挺,自然不肯罢休,语气恶狠狠道“爱妃们继续运功,本王看谁敢停下!”那语气倒是唬人,三女自然不敢怠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运功,男人自然不管三七二十一,那长枪怼着不知哪个女人便捅了过去。

只可惜此番出来的急,没带着铸铁监制的那些情趣玩意儿,不然三女指不定更加凄惨才是,不过纵然如此,男人还是胡闹了整整一天一夜,非闹得三女昏睡,白嫩嫩的娇躯上满是他的痕迹方才肯罢休。

待巫瑶与秦媛推开房门时,正巧看见这厮厚着脸皮将那玩意对着昏睡着的筍良玉口中塞进去,只是美人儿昏睡着,颇为不配合,那阳锋抵住缨齿来怎么也放不进去。

男人见到穿着整齐端庄的两女瞧见自己这番颇为不厚道的行径,竟也脸红了几分,不过很快便厚着脸皮道“你们来的倒是时候,正好来服侍本王!”

二女看见模样“凄惨”无比的三女自然心下产生了些畏惧,她们虽然此次前来便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见男人如此直接开门见山得便要求她们侍奉,纵使泥人却也有几分脾气,她们好歹也是宗师之境的宗主大拿,又不是那坊间任人呼来喝去的下贱女子,自然当下都冷着脸不肯再往房里走半步。

“哼。”男人自然明白自己在她们眼中乃是实实在在的强抢民女的大恶人,所以也不会有丝毫客气,干脆便这么半脱着下身衣衫便挺着那杆枪朝门口二女走来。

“这两日将那献花功学会了吗?”男人冷冰冰地问道。

等了半晌,见二女不回话,男人一把将她们推倒在地上,“想来两位宗主也是识时务的,快些运功来,本王要享用你们了。”

言罢,男人便立刻上手将女人们的华服撕个粉碎,那昂贵的丝绸布缎在男人眼中自然是多余的边角料,余光瞧见巫瑶看着那走廊转角处的楼梯口,笑道“本王可是叫你们进屋的,既然爱妃们不肯进屋,非要在这门口大庭广众下行这事情,本王自然是没意见的。”

听男人这么说,两个本就脾气冷的厉害的美人儿自然更加不能开口哀求他进屋了,便干脆闷哼一声,双眼一闭,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男人见两女酥熊耸立,便一手抓住一个来,一只手掌竟有些把握不住,男人冷笑一声,将两女酥熊高高抓起,“还不运功,两位宗主可要为自己宗门考虑才是。”

半晌,两女对视一眼,这才娇躯泛红,运功起来。

见状,男人便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自己的袍子,将那长枪对准巫瑶傲然的熊部,从那对儿其中刺穿过去,叫那对傲物将自己的枪杆紧紧包裹,随后命令秦媛在对面用丁香含住阳头,如此男人便前后抽插起来,可怜两位宗主第一次尝试献花功的厉害,只是这般与男人阳锋摩擦便叫她们已然情动异常,男人抽动了几翻,竟横抱起巫瑶,将她身子拦腰放置在走廊的姆围栏上,巫瑶一晃,正巧能将楼下正在正厅里喝酒用餐的人们看的一清二楚,只是白日间吵闹,自然也没人注意她们这边的香艳场景。

自己如同牲畜一般被男人玩弄的场景就这么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巫瑶想至此处美腿忽地用力夹紧,耻骨处泛红异常,显然内心极为不平静,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颤声道“王爷,回屋里吧。”

男人却因为女人的求饶愈加兴奋了些,鞭挞之余,命令一旁的秦媛同样趴伏在围栏之上,那男人长枪只一枪捅那巫瑶,一枪捅那秦媛,如此往复将二女的淫水处血混为一滩,正待尽兴,这才想起自己那血手串来,连忙掏出两颗透明珠子来,不过此次为了教训这两个不听话的王妃,男人用食指抵住珠子一只顺着小穴将那珠子推到了花心口,旋即便立刻又枪出如龙,阳锋冲那花心时将珠子也撞地四处翻飞,刮擦了女人们的软肉,本就敏感异常的二女此刻如同升仙了般顿觉浑身无力,自己的私处竟如同被男人掌控了一般,丝毫不听自己的话,只顾伺候男人阳锋来,不知疲倦地吞吐,尿液顺

着走廊边缘一滴一滴往一楼滴去。

“娘们!怎么二楼漏水了?那块是天字号房,住的都是大人物,我们惹不起的,你快些去看看,别叫大人们惹怒了!”楼下客栈老板的声音传过来。

“不应该啊,那块使的是耐木地板,可贵了,不能漏水啊!”老板娘抱怨了一声,旋即楼梯处便传来了踏踏踏的脚步声。

这下巫瑶和秦媛可是彻底着急了,目光流露出一丝哀求的意思,也不求男人怜惜她们,只求别让人瞧见了她们此刻的下贱模样。

男人却又换了个姿势,将两女一手一个抱起来,将她们倒立着放置在地板上,美腿顺着小腹翻去知道她们的膝盖处抵住香肩位置,这副羞耻至极的模样正好使她们小穴大开,正对着楼梯口上来的转角处。接着双手一左一右拨弄二女的红豆来,女人们被刺激地连话都说不清楚,只得苦苦忍受,眼眶珠泪盘旋,只绝望地听得那脚步声踏踏踏地越来越大声,,,

她们似乎已经看到了老板娘的影子了,,,就在此时,只听那屋里传来一声呼叫,道“老板娘,这儿没事,你且先去忙吧。”那老板娘尚还没反应过来,便只觉得自己身子被一阵怪风不受控制的安然吹下了楼梯。她心中一惊,这在常人眼中已然是仙手段了,连忙恭声道了声好,便匆匆下楼了。

二女感激于那声音替她们保住了最后的尊严,心中长舒口气,那紧绷的心弦一松,立时高潮了去,尿液淫水从小穴处喷涌而出,却又因为这羞耻的姿势,骚液全然喷到了她们自己的俏脸上,不过此刻却也没了抗拒,这股子憋了半日的酥麻感涌上全身,便昏死过去。

筍色微眯起双眼,“黛月。”

先前出声的自然便是墨黛月了,此刻她正颤着美腿搀扶着墙壁,听得男人有些责怪的声音,便干脆跪在地上,只是爬到巫瑶秦媛二女身旁,素手替她们整理了身上的污秽,因为昏死导致身子放松,小穴里的珠子自然也顺着白浊液流了出来,瞧见那两颗红珠子,墨黛月轻叹了口气“从此便是姐妹了,今日王爷这般贱玩了她们,来日王爷也会这般作贱奴家。”

筍色默不作声,他本来就是带着亵玩美人儿的性子强掳来的这些王妃,只是如今瞧见美人儿感伤竟心头也觉得一丝愧疚,难道是自己动了情?

“你们本就是本王掳来的玩物。”筍色冷冰冰地答道,只是却不再为难,转身自己理了理衣衫走下楼去。

见男人走远了,筍良玉与寒铁心方才从屋里探出脑袋,瞧着躺在床铺上的两位新姐妹,三女皆有些沉默。

“屋里有人吗?你们要的银耳羹我给放门口了。”老板娘的声音打断了屋里的沉默,旋即三女面面相觑。

筍良玉许久红唇露出一丝笑意,狭笑道“王爷,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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