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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仙楼(番外1)齐将军豪言壮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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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淑雨不得不紧咬牙关,猛地把手臂抬起,而后左手撑着墙,身子浮动着,右手虽然举起,却暂时落不了一笔。

贵妃还要再逼她一把,正想开口时,齐淑雨倒是自觉开始写了起来,且一笔就将上方的空白给写完。

贵妃娘娘颇为满意,又道:“齐妹妹毅力过人,可惜背对着本宫,无从探清色,来人。”彩衣丫鬟按照吩咐,将一面铜镜挂在齐淑雨脖子上。

这铜镜也一个支架,可以先挂在脖颈处,而后支架伸出,平置铜镜,使齐淑雨不用手拿,便有一面小镜子放在自已脸前。而这镜子便可使贵妃娘娘,甚至是她自已,清楚地察觉到她的表情。

正如先在,贵妃的手指又重新落回到了脚底,用指甲轻轻刮划,便可见铜镜中的齐淑雨蛾眉微蹙,再划得重些,眉间的褶皱更深,直至拧成一团。

贵妃忽而想到了齐淑雨的那位好友,宁湘,也就是景明公主。她刚进宫时宁湘还小,不久后皇后病逝,她得以独霸后宫,这时便会以各种理由挠她。而宁湘从小便有傲骨,每次都不愿笑出声,其忍耐的表情跟齐淑雨极为相似。

“齐妹妹真是仪态万方,皱着眉都如此动人。”

齐淑雨不甘示弱,尽力熨平眉梢,可贵妃这是偏偏用了那金指甲,令她做不到面无表情。可偏偏她一做表情,贵妃娘娘便会毫不留情地点出来,或是好看或是不没,说得她只恨自已生了这双畏痒的双足。

挠痒在贵妃娘娘新中一直是件优雅的事情,只需一根手指便可搅得女子前仰后合不得安宁。她此时就只用了一根小指,不过小指上的金指甲定然是柄利器。

眼看齐淑雨已写了七十多遍,贵妃娘娘如法炮制地用金指甲在她足新划挠,又快速转着圈。齐淑雨知道贵妃的意图,轻咬着下唇,誓力要将痒感忍下。

她的没足紧紧蜷缩着,足底泛起纵横沟壑,足背拱起,反而使得足新的雪白肌肤凹得更多。贵妃娘娘如打靶一般,专门用金指甲钻到这方低谷里,细细扣着那些软肉。

齐淑雨鼻息极其浓重,好在脸上的表情尚未扭曲,只是那眼,可谓兼具坚毅与愤怒。

如此坚毅加愤怒的眼,仅仅是因为脚新的一根手指,甚至这样的眼都终会在痒感下击溃,这无疑佐证了贵妃对挠痒的评价。

她拿出一瓶花油,倒在自己的一双巧手上,抹匀搓弄着,将这油腻腻的搓弄声贴在齐淑雨耳边,道:“这声音好听吗?”

齐淑雨瞳孔微缩,鼻息都带着颤抖。有一次贵妃娘娘将她的脚折叠到脑后,用花油搓她的脚趾,搓弄了整整一夜。此时光是听到这声音,痒感便在无形中翻涌。可她深知自己不仅是要听,还要再一次切身感受。

“嗬嗬嗬。”见齐淑雨的模样,贵妃笑得更是开心,慢慢将花油倒在那依旧紧绷的脚上。足心凹陷处如碗一般将花油盛于其中,贵妃的金指甲便如孔雀饮水般,在这滩花油里搅动。

哪怕是随便勾动一次,齐淑雨的毛笔就已拿不稳,墨迹弄画了下方的数次字迹,又被洗去重写。

“呼。呼。呼……”齐淑雨的鼻息声短促而带着韵律,右手死死攥着毛笔,浑身因为忍耐而僵直,根本写不了字。

可贵妃娘娘只看字数不看时间,忍而不写只是白白消磨意志。贵妃又不满足小指独享,五指齐抓,划过脚底蜷缩而起的排排沟壑。

“哼嗯,唔啊哼哼……”齐淑雨闷哼不断,只是并未笑出来,可镜中的她已紧闭双目,眉眼间满是笑意,只是嘴唇死命咬紧,嘴唇的轮廓如一道波纹。

可惜铜镜照不出她红润的脸颊,可贵妃娘娘却看见了她那红透的耳垂,于是一手搔着足心,一手捏着耳垂,用极具媚意的声音附在她耳边道:“如何,可是忍不住了?”

说着,她的手指甚至加重了些,齐淑雨的闷哼声变得连贯,贵妃继续说:“脚心可还舒服呀?”

见齐淑雨不说话,当然,她根本说不出话来,贵妃娘娘继续柔声威胁道:“快回答本宫,舒服吗?”

齐淑雨在剧痒之下脑海一片混沌,足心又痒得出,却偏偏不敢笑,现在被贵妃威胁,只得从嘴缝里挤出一个:“嗯哼哼啊……舒……嗯啊……服。”

“既然舒服,不应把脚趾好好张开,把足心露出来吗?”贵妃娘娘又轻声道,“我数到三。”

说着,竟端来一个火盆,齐淑雨的那一叠纸便被丫鬟悬在火盆上,随时可能放进去。

齐淑雨耐着痒,把脚趾张开,却被贵妃娘娘狠挠几下,又蜷了回去。贵妃一使眼色,便有丫鬟走向前来,替娘娘把那足趾掰开。

齐淑雨因答了贵妃的问话,嘴唇再也咬不住,高高咧起,而一排贝齿还严丝合缝地咬着,下颌不住发颤,嘴里的闷哼声更像是在哭。

写着最具豪气的言辞,却露着最为狼狈的表情,满墙的“我绝不会笑”无一不是在讽刺。

贵妃以气声在她耳边说:“齐妹妹怎的如此龇牙咧嘴,不应色端庄?”贵妃这是令她保持面无表情,可她自己却用巧舌轻轻在她耳廓勾弄。

齐淑雨身体颤抖得不成样子,整个椅子都随着纯粹的肢体颤动而嘎吱作响。忽而贵妃在她脚趾猛地一抓,齐淑雨便放声大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贵妃故作歉意道:“呀,本宫忘了齐妹妹最惧挠脚趾了,这可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当然是重头再写。

贵妃娘娘这才想起了赵尽欢,将他召了过来,又对齐淑雨说:“本宫开恩,齐妹妹这次大可笑出来,不过本宫与赵楼主可绝不会停手了。”

贵妃让丫鬟把齐淑雨双脚脚趾都绑住,然后拿起一柄铜梳,抹着花油,再示意赵楼主用欲仙术。

“呼啊哈哈哈哈哈嗬嗬嗬嗬啊哈哈哈哈……”铜梳和欲仙术一同开工,齐淑雨万难忍耐,纵声大笑起来。铜梳造成的是皮肉间的剧痒,而欲仙术则是在拨弄她的痒穴,痒得更是钻心,一左一右,另她心颠倒。

大笑之下又如何动笔,齐淑雨提笔数次,却一个字也写不了,最后只能堪堪靠着身体的定力写完一遍。

她现在是在为她父亲当年那篇谏书还债。而贵妃要她写的东西却与她此时正在做的,截然相反。齐淑雨看着自己亲自写的“我绝不会笑”,只觉备受羞辱。

她不停在大笑中晃动,就如草木在风里摇摆,草木扎根于土地,她的双腿双脚也被绑在椅子上不得动弹。

“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嘻嘻哈哈哈哈呼呼啊哼哼……”她在不断的大笑之中,以极慢的频率写着字,笑上许久才能写得上那么一遍。对于贵妃要求的百遍而言,这似乎只是沧海一粟。

贵妃的铜梳梳得极为勤快,想要凭这一排梳齿就为齐淑雨舒筋活络,达到另一边欲仙术的效果。是否如欲仙术一般痒尚未可知,但齐淑雨的脚却被刷得通红。反观赵尽欢这边,只是用手指按在她的涌泉穴上而已,故而肌肤白皙依旧。

一静一动,一白一红,齐淑雨被这截然不同,却同样生不如死的处境折磨得志不清,只靠着最基础的反应去写着字。

镜中的她显得渐渐失,眼白渐渐将瞳孔向上推移,嘴边的唾液流了一地,笑声倒是愈来愈小,越来越痴。

忽而,她晕厥了。

可贵妃娘娘怎会让她晕厥,她大发善心地让侍女将她泼醒,又道:“齐妹妹,瞧这是何物?”

齐淑雨抬着沉重的双眸,从铜镜中看着贵妃取下了足踝上的金链,这金链条极细,每一个链环都极小,非高超工艺无法达成。

“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吗?”贵妃娘娘又问道。

“知道……”齐淑雨气息奄奄道,“挠脚趾的……”

“知道就好。”贵妃笑道,而后令侍女调整脚趾的绳索,将齐淑雨的脚趾狠狠地向两边拉开,让足趾趾缝尽力展露,再将链条绕进趾缝里。

“呼……呼……不要……不……”齐淑雨本能地抗拒着这道链条,可她已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当然她也根本无从挣扎。

贵妃甫一拉动链条,齐淑雨本虚弱无力的身体猛然迸发新生,她剧烈摇晃着椅子,脚趾居然将一根绳索崩断。

贵妃牵着链条两头,在其趾缝间拉锯,齐淑雨已笑得涕泗横飞,即便套着这身轻甲,也没有半点昔日少女将军的威严。

她的双手狂舞着,毛笔甩得墨迹到处都是,好在有侍女的遮挡,贵妃娘娘才幸免于难。可她又不禁愠怒道:“若有一滴溅到本宫身上,便加罚百遍。”

可怜的齐淑雨连受痒时的挣扎也不敢过度,只剩沙哑的笑声在牢房回荡。她又本能地提笔写字,这字迹可谓当代第一狂草,那叫一个随心随意毫无章法,横不平竖不直。

若苛求疯痒下的人能写得好字,那是无论谁也做不到的,便是贵妃娘娘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她眼中,那种略微高于齐淑雨能力范围的,才是最为有趣。若高得太多,齐淑雨完全无力达成,就没有半分乐趣了。

齐淑雨终于又写了八十余遍,此时脚趾的绳索已全部崩断,脚趾死死夹紧,阻止链条的划动。殊不知贵妃娘娘等的就是她崩断绳索的时候,她又从腰间取下一根细腰带,也是金链制成,同样粗细,却长了数倍。

她将链条绕到齐淑雨的每一个趾缝里,自己则牵拉着两端,再命人倒上花油,再度牵扯。

这一次的长链条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轻轻一拉,链条便紧密环绕着每一根脚趾,划过每一个趾缝,痒感早已翻了几翻。

最妙的是,齐淑雨受痒本能地蜷缩脚趾,可在花油的润滑下,这金链条仍可穿梭其中,她越是夹紧脚趾,金链条就越能紧紧抵着足趾的嫩肉划过,造成的痒感就更多。

齐淑雨此时若还能先先前被绑着那样,大大张开脚趾,痒感反而会小很多。

可她怎能做到?

于是本来是昏厥初醒,正奄奄一息的她,用着痒感激发的活力,透支着自己的身体。她已不知谁是谁,也认不清自己写的是什么字,只知道脚趾正在受痒,痒!

赵尽欢见贵妃娘娘玩性大发,一时绝无尽头,而齐淑雨分明已快要痒死,于是不得不停下欲仙术,手指仅是虚按在涌泉。

金链条的一端已经快用尽,贵妃又转换方向,牵扯那已快没入趾缝里的一端。如此反复,正反相续,便绝无尽头。

齐淑雨浑身肌肉酸痛,腹部犹是如此,手臂已沉重得快抬不起,可这些感触在脚趾的痒感下甚至难以察觉,她只知道痒,只会笑。好在她本是将军,又会一身武艺,竟能狂笑这么久却不再度昏迷。

也或许是痒感太强,让她连昏迷都做不到。

齐淑雨也不知自己何时写完的那五百字、一百遍,也不知痒感何时停止,她只是继续瘫着跪在椅子上,头趴在小桌上,也不管发丝蘸了墨汁。

贵妃娘娘重新回到步辇上,被彩衣丫鬟抬着离去,赵尽欢先去相送。

“娘娘,这个如何处置?”赵尽欢走在步辇旁,拿着那叠齐淑雨写的关于西部边防的谏言。

贵妃慵懒道:“烧了便是。”彩衣丫鬟接过那叠纸,随便用囚室廊道里的烛灯将其点燃,然后扔在地上,任其烧作焦黑,也再无人去瞅它一眼。

此时的齐淑雨翻着白眼,双手痴痴地揉着脚趾,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几声轻笑。她当然不知道谏言被烧毁的事情,她正因谏言即将送给陛下而欣喜,她庆幸自己写完了那一百遍,一切都值得。

她受痒下写的五百字正铺满墙壁,字迹狂野奔放,最后的那几十遍几乎认不清。

这面墙最终保存了下来,无数文人墨客、英雄豪杰都曾站在这堵墙边静赏。也不知赏的是字,是齐淑雨的悲惨处境,还是悲惨处境下迸发的意志力。

这堵墙后来被命名为齐将军豪言壮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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