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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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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这样玩?”沈强说:“好吧,骚货,就让你满足一回。”

沈强把文文的上衣拉到脑后,把蜡油滴到自己的手心。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中想真的很烫。他把手按在文文的乳房上。文文感到一团暖火裹住了乳房,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沈强不断的在手上滴蜡,然后抹到文文胸部,蜡油在文文的乳房上凝结,又一片片掉落。文文的乳房很敏感,这种带着轻微痛楚的抚摸更加让她感到飘飘欲仙。她靠在沈强身上,轻声的呻咛,显然是很受用。

“骚货,这样玩你很开心吗?”

“没有的事。”虽然嘴上否认,但轻轻扭动迎合沈强的身体却明白表达了文文的渴望。

“那我就不来了。”

“不要,不要停。”

“求我。”

“求你了。”

“求什么?”

“摸我,用蜡油摸我。”

“骚货!”

在沈强火辣辣的手的抚摸下,文文扭动着身体,快乐的低咛,下身的水不断涌出,阴道微微发痒,有了强烈的被插入的 欲望。 如果此时,她是 自由的,她会毫不犹豫的用手指去慰寂自己。她感到了阴道有了微微的抽动。

“干我。”

“什么?”文文的反应让沈强吃惊。

“我受不了了,快干我。”

沈强扯烂文文的内裤,当他的阴茎一进入文文体内,文文就不可抑制到了高潮。

“爱我吗?”文文满脸红晕。

“爱,一辈子做我奴隶好吗?”

“好的。”文文闭起眼睛慢慢享受。

沈强继续抽插,伴随着文文再一次上高潮,他也强烈喷发...

疯狂过后,电也来了,看完电影,文文回到自己房间。大腿的痛楚越来越明显,细细看才发现起了好多个小水泡。晚上痛得睡不着觉,文文又偷偷哭了一场。

第二天,文文上网查到了低温蜡烛,心中骂:“fuck,原来别人用的是低温的!”

第五章

“想我了吗?”

文文拿着电话趴在床:“谁想你了?”

虽然只相处一个月,文文觉得已经被沈强整得身心疲惫,终于熬到寒假能躲开一会,那个人的声音还是阴魂不散。但久了不见,还真有点想他。被他这样一提,文文下意识的摸摸手腕,好久没被绑起来还真不习惯了。

“我想你了。”

“那你就抱着枕头慢慢想吧。”

“不要那么残忍嘛。过了春节早点来。”

“那要看我心情好不好了。”

尽管心情不是很好,虽然知道免不了会受罪,文文还是提前三天结束假期回到学校。沈强送给了她一个小礼物,一副真正的警用手铐,另外,还买了个暖气机。整整三天,不管是穿衣还是赤裸,文文都没有离开绳子和手铐。沈强伺候她吃饭排泄,还为她擦过一次澡,但却不肯施舍给她一分钟的 自由。虐待时间长度超出文文想象,更夸张的是沈强每天都能做三次以上,她只有无奈的感叹:“你把一个月的连本带利赚回来了。”

文文终于离开沈强的房子,看到久违的阳光。她在食堂碰见了阿丽。

阿丽说:“你好憔悴,是不是病了。”

文文说:“路上有些辛苦,没事。”心里想:“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

阿丽低声的说:“我和徐夕谈上了。”

文文淡淡的说:“哦,恭喜了。谈了多久了。”

“放假前谈的,你不介意吧。”

文文说:“和我没关系。他对你怎么样?”

“很好,千依百顺的。不过,就是有件事,那个...那个...”阿丽压低了声音。

文文说:“他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阿丽说:“没有。就是昨天,他突然拿着我的脚一直亲不肯放。”

文文心里一震,“这么多年多没看出来身边好友还有一个男m...”

阿丽用最小的声音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啊?”

文文说:“没有,下次他再亲你的脚就用皮带抽他。”

阿丽吃惊的问:“你是在开玩笑吧?”

文文说:“打是亲骂是爱,有种男人你越折磨他他就会越爱你。”

阿丽说:“没听说过,好吓人。”

文文说:“听我的,没错。”

在教唆阿丽抽人的时候,文文突然想到,自己挨鞭子的日子恐怕也不远了。

沈强在房间的两个靠背椅的拷贝上搭了一根两米长的钢水管,文文已经尝过它的滋味了,对沈强能在这么简陋墙上连个挂钩都没有的 公寓能想出吊人的方法,文文还是很佩服的。一天,沈强又换了花样,把钢管的一头用绳子吊在窗框上,另外一端抗在肩膀,把文文四蹄倒攥吊在上面摇晃。刚开始,文文倒是觉得象荡秋千一样挺好玩,没多久就头晕眼花,五脏六腑都在翻滚,还好,这样玩沈强也很累,在她挺不住前已放下。

沈强给文文松绑,把她抱到床上,脱她的衣服。文文已经习惯了虐待过后再做爱,现在晃得手脚发软,也懒得反抗。

沈强让她趴着把她的手铐在床头。说:“今天,我要拷问你。”

“什么?”文文惊恐的说:“不要吧,要做什么我都听你的,不要打我。”

文文不是不愿接受沈强的虐打,但是他一定会做得很过火,让自己生不如死。

“不行。这样吧,你挑一个工具。”

文文咬着牙,说:“我不挑,不准打我。”

“你不挑,那好,我帮你挑。计算机电源线怎么样?”

文文想:“计算机电源线又重又细,你想打死我。”赶紧说:“不行。”

沈强说:“那你挑,你不挑我就用计算机电源线开始了。”

“好吧好吧,用我的皮带吧。”文文的皮带是羊皮做的,很软很轻,打起来应该不会太伤。

沈强把计算机打开,并且把声音调到很大。故意把皮带对折,拉出恐怖的“啪啪”声,让文文毛骨悚然。

“啪。”文文没想到他下手第一下就那么重,咬牙忍住不喊。很快,雪白的屁股就冒出一道通红的鞭痕。

“轻点。疼的。”

“我问什么你要老实回答。”又是一鞭。

“啊。”另外一边屁股又重重挨了一下。

“听到了吗?”没等她回答,第三鞭又落下。

“听到了,听到了。”

“你以前又没有男朋友?”

“没有啊。”文文初中就早恋了。在认识沈强前有过四个男朋友,但这不是女人愿意向恋人透露的秘密。

“撒谎!”沈强狠狠的抽了她一鞭子,痛得文文跳了起来。

“好痛啊。”

沈强举高鞭子,说:“说不说?”

文文说:“不要打了,有一个。”

沈强问:“真的?”文文被他问得心虚。

“撒谎!”沈强又狠狠的抽了文文两下。

“别打了,我说。”

“有几个。”

“两个。”

说了,沈强的鞭子还是落下。

“别打了,别打了。”文文哭喊着说:“是三个。”

“真的?”沈强用鞭子在文文脸上比划。“再给你一次机会。”

“没了,真的没了。”文文咽呜着回答。“打死我也没用,就这么多了。”

“和几个上过床。”这个问题让问问更加难堪。

“说不说?”“劈劈啪啪”,文文的后背又吃了几鞭。

“两个,两个。”文文哭着回答。

“骚货。”沈强用了最大气力在文文身上抽一下。

“啊...”文文吃力的喘着大气,强忍剧烈的痛楚。

沈强抓住她的头发,问:“你这个骚货,以前到底让几个人虐待过。”

“我说了能不打我了吗?好痛。”

“快说。”

“一个。”

沈强的鞭子又落下了:“是不是他教你的用蜡油抹乳房?”

“啊...是的...”

“混蛋。”沈强又抽了文文一下。

“我全说了。不要打了。”

“住口。”沈强扔下鞭子。沈强在文文嘴里塞了一对棉袜,再用胶带封住了文文的嘴。

“你知道吗?你是我这辈子唯一喜欢的女人。”沈强摸着文文的乳房,吻文文的眼睛,让她稍微平静下来。

文文想说话已经发不出声,想:“以前玩得太过火了,对以后的要成为 老公的人真的不公平。”

沈强拿起皮带,说:“我要惩罚你。”

文文惊恐的看着他。

“每个男朋友十鞭,上过床的加十鞭。你是我的,你竟然甘心让别人这样虐待你,再加十鞭。一共六十鞭。”

“六十鞭!”沈强下手很重,刚才十几鞭已经吃不消了。文文几乎一听到就要晕过去。虽然说有赎罪的想法,但六十鞭实在是太过分了。

沈强的鞭子毫不留情的落下。后背、屁股、大腿、小腿、手臂,每一处都被沈强重重的抽打,背部已经找不到白色的皮肤,浑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鞭痕,就如同整个世界都在燃烧,要把文文化为灰烬。文文多么希望自己能晕过去,接受毒打的时候大脑却偏偏非常清醒。文文玩sm好久,这是第一次体会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

“最后十鞭。”沈强说。文文紧闭眼睛,想还有十鞭,终于要挺过去了。

“是给你让和别人玩sm的。”沈强用了全力。

痛彻心肺!文文哭喊 挣扎着,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剧痛。文文情愿再挨五十鞭去换这十鞭。直至沈强放下皮带,文文才能确信自己还活着。文文庆幸还有所隐瞒,不然肯定会被打死了。

沈强脱去衣服,伏在文文身上。身上的肌肤仍然在灼烧,稍微碰一下都好痛。沈强说:“对不起。”轻轻抚摸亲吻文文的伤处,插入文文体内,性交稍微减轻了她肉体的痛楚。

云雨过后,沈强给文文摘掉了胶布和袜子,解开手铐。文文的背一碰床就痛,不能躺,依然只能趴着。

文文说:“你知道了,我不是个干净的女人。”

“我早猜到了。”

“你这么介意,我们分手好了。”

沈强搂住文文:“不,我不会放你走。只要你以后只属于我一个就行了。”

“可是你这样打我受不了了。”虽然泪水已经掉干,但文文又哭了。

“对不起,刚才太生气。以后我不会了。”

“我以前的事你已经惩罚过了,以后你还会提吗?”

“保证不提了。”

“ 如果你再敢用以前的事来折磨我,我就真的离开你。”

“保证,我保证再也不打你了。”

“轻轻打几下还是可以的...”文文低声的说:“不能打得太重。”

“哦,你喜欢让我打。”

“谁喜欢让你打?你坏死了!” 文文用枕头砸沈强,“哎呀!”动作太大扯动背后的伤口,又是钻心的疼。

第六章

无论多么舍不得,学生时代终归要过去。相聚四年的朋友注定还要分离。

“阿丽,你真的要回青海?留在南京不好吗?”文文非常舍不得和最好的朋友以后天各一方。

阿丽摇头说:“没办法。我是委培的。单位为我付了大学学费, 如果违约要赔三倍钱,我赔不起。”她一直拉着徐夕的手。

“徐夕,你喔?”自从拒绝徐夕后,文文和他有段时间形同陌路。

“我决定了,陪阿丽去青海。”

“你不回上海了?”

“两人在一起,那里都是天地。”

文文看着徐夕坚定的眼神,想:“能为恋爱仅半年的人放弃回上海去贫穷落后的地方...没看出来,徐夕是个敢担当的人。”心中被徐夕的勇气深深震撼。

文文伸出手,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阿丽,恭喜你。”

阿丽握着文文的手,说:“谢谢你。有时间一定要来青海玩。”

徐夕也把手搭在上面,说:“谢谢。”

三人的手搭在一起,文文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种别样的目光。是感激、还是满足?

送走了徐夕和阿丽,文文和沈强也离开学校,租住在东郊廉价的居民小区,静静等待几天后即将开始的新生活。

“怎么了?睡不着?”文文醒来,看见沈强坐在床上,静静看着窗外。

“今晚月光很好。”沈强说。

“是啊。”

“我们去爬紫金山看日出吧。”

“好啊。”

他们骑车来到紫金山的东坡,打着手电走一条以前走过的由护林人员踏出的 小路上山。

“我要把你绑上山顶做压寨夫人。”沈强对文文说。

“不要使坏,想绑我?你有绳子吗?”

“有。”沈强变戏法一样拿出好几捆麻绳。

“不带这样的!我不干。”文文轻盈的逃跑,没跑几步就被沈强抓住了。

“看你还往哪跑?”沈强把文文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绑了结实。在前面牵着绳子,喊:“走。”

文文慢慢由着他牵着走,说不准这条 小路上还会有幽会的情侣。想到会被人看到,文文非常紧张,后来很快发现担心是多余的。除了他们两个疯子,谁会在这个时候上山?沈强嫌文文走得慢,折了一根树枝,抽打文文的屁股,喊:“走快点。”

因为捆绑着手,身体必须更加努力去保持平衡,比平时爬山觉得累很多,文文在沈强的驱赶下爬到了大概就三分之一已经大汗淋漓。

文文说:“休息一下吧!”

“好啊。”沈强把文文抱到路边的树丛,亲吻文文,敞开她的体恤,脱去她的短裙,扯下她的 内衣内裤。

“要在这里做吗?”第一次野合的让文文有些紧张,就如同第一次做爱,不等抚摸下体已经湿透。

沈强把手指插入抚摸着文文的身体,说:“我要你喊。”

文文轻轻的说:“嗯。”

沈强开始抽插,文文轻声的呻咛。

“大声点。”

文文张开嘴喊了几声“啊”,假装大声呻咛?她觉得很可笑。

沈强用树枝抽在文文的乳房上,命令:“大声喊!”

“啊!”乳房火辣辣的疼,文文只得遵从他的命令,大声喊。

刚开始是假装,很快发现,大声喊出来是一种心情宣泄。

“喊,我要全世界都听到,你是我的女人。”

“啊,啊。”

“怎么样?”

“好爽。”文文大声回答。

“骚货,今天我非要把你干得跪地求饶!”沈强用手指继续进攻文文的私处,亲吻抚摸文文敏感的乳房耳根。

“啊,啊”文文感到身体内强烈的变化。

“到高潮大声喊出来。”

“到了。”

“大声喊。”

“我到高潮了!”文文疯狂中冲着天上的明月高喊,向上天大声宣布身体的愉悦。

“才刚刚开始!”沈强边说边脱下裤子,把阴茎插入文文。

“啊,我不行了。”文文没想到沈强要在自己高潮后才插入。

“大声喊!”

“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干了。”高潮过后,文文的阴道微微有些痛,但兴奋的感觉又上来了,大脑又失去理智。“啊,我不行了,不要干了。”

“啊。”

“爽不爽。”沈强一边抽插,一边轻轻抽打文文的乳房。

“好爽,不要了,我快死掉了。”疼痛中夹杂着兴奋一阵阵侵袭大脑,文文几乎疯狂。

“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

沈强的进攻下,文文又到了高潮。

“到了,到了,”文文大声喊:“不要干了,我会死的。”

“那你就去死吧。”沈强继续抽插,不让文文的热情冷却,短短一分钟内,文文感到第三次又要来了。

“啊”。在文文的叫喊声中,沈强的精液在她体内爆发,同时又把文文带到了高潮。

两人休息了一会,沈强拉着文文的绳子,说:“走吧,继续上路。”

“你不给我穿上衣服?”文文现在仅有一件衬衫遮体,乳房还袒露在外面。

“就这样,快走。”沈强用树枝抽她的屁股,赶她上路。

“好过分!”文文抱怨着。虽然很不愿意赤身裸体的行走,银色月光洒在身上,轻柔的山风从身边刮过,这种感觉也是非常美妙。沈强则是一双贼眼贪婪的看着文文,就像是第一次看到文文的裸体一样,不时东摸一下、西抓一把。

文文不小心拌了一下,沈强没有拉住,她的膝盖在有碎石的路面磕破了。沈强把她抗在肩上,继续往山上走,走走停停,到了半山多一点,再也走不动了。他们找了一个能看见日出的山坡,在一棵大树下坐下,天边已经发白。

看到沈强在大树的树枝上搭绳子, 奈奈剩骸澳阆敫墒裁矗俊

“吊你。”

沈强绑住文文的脚踝,慢慢拉起绳子,把文文倒吊离地有半人高,然后又在把她的上身拉起,让她面朝成弓形吊在树下。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吊起,但身体大半的重量落在了上身几道麻绳,仍然让文文觉得痛楚难当。

沈强亲吻着她,说:“你是我的。”

文文说:“是的。”

沈强说:“我要好好修理你。”

“坏蛋,真是前世欠你的“文文轻声说:”温柔点,想做什么就做吧。”

沈强摘根草,轻轻的拨文文的小腰。

“啊,不要。好痒啊。”文文一边痴痴的傻笑,一边在空中 挣扎。

“笑吧,大声笑个够。”

沈强不断的用小草挠文文的腋下,让文文就像一只落网的蝴蝶,在空中扭动,狂笑着拼命 挣扎。后来,沈强慢慢的把小草伸到文文腰下,文文拼命缩起腰往一边躲,沈强在她避无可避的情况下,才突然进攻,让文文尽绷的身体像弹簧一样弹开,然后在空中无助的伸缩摇摆。直至文文没了 挣扎的力气他才停手。

当文文在喘息的时候,沈强用刀把一条麻绳割成四段,打了结绑在一起,做成一条四个头的鞭子,抽打文文的身体。绳鞭落在身上也是疼的,文文身体微微扭动,轻轻的呻咛。

“疼就喊,这里不是家里。我要听你喊疼,求饶。”

“不疼。”文文轻声回答,是的,这样的抽打很舒服,但她马上就后悔,怎能说不疼?

沈强一听到文文说不疼就加大了抽打力度。文文的身体很快就泛起红蕴。

“啊!”

“喊!不喊抽死你!”

抽了一会,沈强蒙住文文的眼睛,解下皮带和绳鞭一起抽打文文。文文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鞭子会落下,也不知道会是哪一根,只好哭喊着无助的 挣扎,让身体默默承受着痛楚。

“好疼啊。饶了我吧。”文文的大腿和屁股已经通红,腹部和胸部也留下了一道道红印。

沈强折了根树枝,狠狠的抽在文文屁股。

“啊!”文文大喊,通红的屁股马上冒出一道深红的印痕。“好痛啊!”

沈强又抽了一下,文文哭喊着:“别打了!”

“你喊个够吧。我只打20下。”

“不要。求你了。”

“我要打。”

“那打10下行吗?”

“好吧。”

“3...4...”沈强大声数数,每抽一下,都会留下一条深深的淤痕。文文哭喊着, 挣扎着,十下过去后,沈强又接着用绳鞭抽打她。文文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是喜欢鞭打的,只要不过分,打多久都无所谓。

“太阳出来了!”沈强摘下文文眼睛上的布。文文看到了一轮红日在自己面前升起,好美。她忘却了身上的痛楚,和沈强一同慢慢欣赏。

几分钟后,阳光变得刺眼。

“放了我吧。你从晚上开始折磨我到现在,我都快要死了。”

“你吊着好美,让我多看一回。”

“天亮会有人爬山,给人看见就惨了,快放了我。”

文文在沈强的搀扶下下了山。这晚,他们玩得很疯,文文在镜子中看清了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她想不起自己挨了多少鞭,是两百还是三百,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挺过来的。这也是最后一次他们能玩的那么开心。

第七章

“你怎么了?”沈强抚摸绑在床上 奈奈模但文文就像木头一样,没有反应。

“我累了。”文文说。

繁忙的工作耗尽人的精力。文文感到在疲惫会严重影响性欲,而体内没有了充足的激情,玩sm就索然无味。沈强依然如大学时候一样精力旺盛,也不顾文文感受,只管 肆意蹂躏文文的身体。文文怀疑他的工作是否很轻松,不然哪来这么好的精神。

不久,沈强跟文文说他在公司不受重视,辞去了他的第一份工作。不久,他又找到了第二份工作,但显然也很不满意,脾气开始变得暴躁。

文文赶完一份资料已经是晚上九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进屋闻到满屋子都是烟味,问:“你抽烟了?”

“你少管我。”沈强又点了一支烟。

“抽烟对身体不好。” 奈奈诺缴蚯靠谥谐灞堑木莆叮问:“你还喝酒了?”

“不用你管。”

“我就要管,你再这样身体会垮的。”

“住口!”沈强把文文按倒在沙发上,左右开弓打了四几耳光,打得文文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接着野蛮的撕烂文文的衣服,文文拼命反抗,锤打他的胸口,沈强用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身后,粗暴的强奸了她。

沈强酒力发作,做完爱就在地板上睡着了。文文伤心得哭了很久,身体的痛楚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她受不了爱的人这样粗暴的对待她。等他醒来,发现文文把眼睛哭肿了。

“对不起,我昨晚心情不好。”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文文又哭了。

“我,昨晚喝多了,我是怎么了?”沈强痛苦的捂着脑袋。

“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和上司吵了一架,被炒鱿鱼了。心情很不好。”

“沈强,我告诉你。在你心情好的时候,怎样玩我都陪你。但我不是你的出气筒。 如果你再敢这样对我,我们就bye-bye。”文文的眼神变得很锐利。

“我发誓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

男人的誓言根本靠不住,不久,沈强再次酗酒后殴打了文文。文文感觉到沈强变了,不再是自己大学时候认识的人,无论是和他做爱还是玩sm,都没有了默契和感觉。沈强通过仅仅是发泄多余的男性激素和工作中的怒火,而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文文越来越感到自己像一个沈强发泄的机器而不是他爱的人。当爱死去,性和虐都变得毫无意义。

沈强再次失业了。一年内失业了三次,找工作变得很困难,最后一次竟找了半年。文文咬着牙,支持着这个家,希望沈强能找到满意的工作,大学时代的沈强能回来,渐渐的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只是痴心 妄想,半年中沈强又好几次在她反抗的情况下殴打了她。文文抱定了等沈强找到工作后就离开他。

“我找到工作了。”文文听到了沈强说出让自己解放的话。

“好啊。今晚庆祝一下。”

“怎样庆祝?”

“今晚,好好玩一次,你想怎样对我都行。”文文脱去身上的衣服。

“骚货,看我今晚怎样收拾你。”

沈强把文文紧紧捆绑,在文文的乳房上滴蜡。疼!文文只是感到疼,敏感的乳房已经没了感觉。沈强把文文吊起来抽打。无论是轻柔的麻绳、羊皮带,还是沈强从新疆出差带回来的马鞭,无论是轻轻鞭打还是重重责罚,只有疼,一点做爱的冲动都没有。当身上通红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眼泪流干,沈强插入自己体内只能带来肉体快感而不能带来灵魂愉悦。穿上衣服,掩盖文文知道,一切该结束了。

沈强重新上班后第一天回到家,发现文文留下的信

沈强:

我们分手吧。我们曾经有很美好的时光,我相信你会有很好的将来,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那天我最后一次让你虐待,是想最后一次看看还能不能找回以前的感觉。我失败了。那晚后,我确信我们之间的缘分到头了。我们分手吧,珍重。

文文

沈强发现文文把衣服带走了,打文文的手机关机。第二天疯狂的找到文文的公司,才得知文文已经辞职。打文文老家的电话,却听到了文文一家半年前已经搬走的消息。文文就如同在世界上消失了。

很久以后。“风神”在网上又看到了“静静的港湾”。

“你到哪去了?你知道吗?我很想你。见一面行吗?”

“我去了天堂。不要挂念。”

“我体会到了世界上最大的虐待是什么,你知道吗?”

“哦。”

“是上天一夜间剥夺了你拥有的一切,让你从天堂掉入地狱。”

(全文完)

后记

文文离开沈强,回到老家看书复习,并告诉家人看到南京来的电话就说已经搬家。半年后文文考上了研究生,重新回到大学。沈强没有想到,无忧无虑的大学就是文文的天堂。

沈强放下好高慕远,脚踏实地工作,也没再被炒。在文文最后一次在网上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有点规模的网络服务公司的网管。

文文硕士毕业,一次趁到青海出差的机会,看到了阿丽和她两岁的孩子。才得知徐夕已经是公司的骨干正在国外深造。因为西部房价惊人的便宜,他们已经买了别墅。眼尖 奈奈姆11至税16龇考涞拿孛埽一个藏在衣橱背后的密室,一个布置成监牢的小密室。“我和徐夕都喜欢sm,请为我们保守秘密。”阿丽抚摸着墙上的皮鞭,眼中充满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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