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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华商会】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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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帮忙招呼。」省里的长官怎么会看到自己的照片喔?周熙萱心里充满了疑问:

难道这一切都是周总有计划的安排?

会不会:周总老早就决定要把自己献给省里的高官享用,安排自己去招待小

裴,引的小裴来纠缠自己,然后逼使自己求她协助。让原本是周总要把她送给人

玩,却变成是她求周总让她去献身。

「小萱怕在华商会服务的事被人知道,」周总继续敲着边鼓:「以林长官的

地位,他比你更注意保密,所以小萱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事会被别人知道。」周熙

萱觉得自己像是掉到陷阱里的小鹿,看不到活路。

到底是要等着失身给小裴,还是要让周姐替自己安排「恩客」?眼前是要做

的,是会影响一生的重大决定,到底该点头还是摇头喔?

周熙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是美丽的白晰,变成病态的苍白;直流的冷

汗把身上的t恤、牛仔裤都浸湿了。

压的大家喘不过气来的寂静,许久才被周熙萱啜泣、颤动的低咛声打破:「

是不是就陪林长官一个周末?」周总恢复商人的精明本色,裴重地保证:「林长

官周六傍晚才到,办完事你就走人。」周熙萱安慰自己这或许是个好决定,如果

是跟小裴发生什么事,以小裴的个性一定会到处宣扬。大家都是同学,生活圈那

么近,不论有没有传到刘真耳里,都会让自己心爱的刘真蒙羞的。

周熙萱再次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事流传出去。

「......那......周姐......之前的录像带......」

周总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套装:「你们俩跟我来。」

第九章 华商会机房

周总领着小萱跟莹莹从消防安全通道来到地下室。

小萱在华商会也呆了好几个月,还从来没到过地下室。不过她现在一心只想

着:周总是不是真的会把所有的录像带都还她,可不像陈莹那样,刘姥姥进大观

园似的兴奋地东张西望。

来到一座厚重的大钢门前,周总将右手掌贴在门边一片像是电脑萤幕的地方

,左手在旁边的字码盘上飞快地输入密码。

「喔...指纹辨识器耶!」陈莹低声惊叹道:「跟电影里演的一样耶!」钢门

缓缓滑开,陈莹看到左侧是一整面的电视墙,看来不但是每个房间都装了录像设

备,而且每个房间都还不只一具。

「周姐!」坐在萤幕前的工作人员起身跟周总打招呼,还不断瞄着周总身后

这两个稀客。

「小严,只有你 一个人在当班?」

「是,白天都......没事儿......」叫小严的家伙诡异地笑道:「所以白天都只

有 一个人当班。」陈莹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没事儿」是什么意思,嗲声嗲气地骂

道:「是啊,整个华商会白天就你们几个守卫在忙,一早得到处察房,然后还要

到这来面壁。」「唉呦,莹莹姐,小弟可没有别的意思......」小严每天早上执行

查房工作时,曾经碰过很多次陈莹被玩sm的客人或绑或铐的锁在房间或是包厢

里,必须等他来解救;可惜对这些女人,他都是看的到、吃不到,甚至连话都说

不上,这次难得莹莹主动找他讲话,忍不住就油腔滑调起来。

「哼!」周总冷哼了一声,才吓的小严赶快住嘴。

「去把库房打开。」

小严赶快跑到右侧,将一座与大门相同用指纹辨识器与密码所控制的钢门打

开。

库房内放满成排的架子,架子上满满的都是光盘片收纳盒。周总打开一个贴

着「小萱」标签的盒子,将里面的光盘片全部取出,交给周熙萱。

周总又回头走到放在库房最外侧的两大排录像设备前,在一个示着「华商会

——日式餐厅」的机器上取出一盘录像带:「这是刚刚录制,还没有整理的部份

。」「我已经把你要的东西都给你了,这礼拜你也不用再当班,国际贸易部那边

我也帮你请假,就利用这几天的时间,让莹莹给你做些职前训练,周末好好给我

招待林长官。」周熙萱紧紧捉着手上的光盘和录像带,沉重地点了点头。

心里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今天不能把握机会,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喔

?却要奉献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来享用!

高贵的宾客最重视安全与隐私,因此振远集团通常不在位于市区的华商会招

待他们,而是在这栋位于海滨,占地数千平方米的别墅。

华商会小姐们昵称这座像宫殿般的花园洋房为「白楼」。

周熙萱穿着雪白的婚纱跪在洋楼门口恭迎她的新郎。

庞大的车阵像是迎娶的车队般驶进了别墅,前前后后的黑色箱型车中跳下了

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汉,迅速地在别墅内外部署妥当。

守在红旗车门旁的巨汉,等一切人等都就定位了,才打开车门。

一个着唐装的枯瘦老头在一个小女孩的搀扶下下车。

像伴娘般站在周熙萱背后的陈莹,充满惧意,因为她认得却又几乎认不出那

个搀扶着老人的小女孩。

那该是她华商会的同事小婉,但脸颊却削瘦的跟她当初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

完全走了样。

小婉身上只有三件「饰物」,双脚是在足踝上带着大锁头的鲜红色高跟鞋,

鞋跟其码有七寸高,以陈莹的判断:身材娇小的小婉脚板长度恐怕也不会比七英

寸长多少。这林长官果然是个虐足狂,小婉双足几乎是必须垂直的踮着脚尖走路

,居然还能平稳地搀扶着老人,显然是已久经训练了。

除了一双鞋,唯一的「饰物」就剩也带着大锁头的鲜红小皮裤,说是皮裤并

不太正确,应该说是贞操带。而且是那种前后都带着假阳具,深深填满阴道及肠

道的贞操带。

小婉苍白的身体上也还有一些地方是鲜红的,那就是遍布全身的鲜红色鞭痕

陈莹相信跪在她身旁的周熙萱还一直低着头像老僧入定,并没有抬头看,否

则她看到她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吓晕了。

陈莹对这景象本来就已有耳闻而有些心理准备,加上存着应该是事不关己的

想法,所以总算还能镇定地躬身问候:「林长官......这是周总这个周末为您老准

备的新娘,请您笑纳。」林长官低头看了周熙萱一眼,并没有理她们,直接就进

屋子里去。

陈莹楞在那儿,不知所措,但也不敢乱动。就这样一个罚站、一个罚跪,直

到二人的双脚都麻的没有知觉了,才有个侍卫来要她们进屋去。

只见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师椅上 喝茶,头也不抬地用尖细的声音:「你叫陈莹

?」「是,林长官。」

「你这是什么装扮?」

陈莹一身黑皮衣、黑皮裤、黑马靴,手上还拿着九尾鞭,有点得意地笑道:

「这是女王的装扮,好帮林长官管教这个新娘子。」她得意,是因为这身打扮是

她经过细心分析才选定的:林长官只喜欢瘦弱无助的小处女,打扮成形象完全相

反的女王,应该是最不会引起这个虐待狂的「性」趣。

只是林长官很快就让她对自己的自做聪明,后悔万分。

「脱掉。」林长官啜饮着浓茶,好似不经意地吐了这二个字。

「什......」

陈莹只惊呼了一声,就飞快地照做。因为她的确打听过这个恶魔的习性,而

她这一个礼拜中也反复不断地提醒周熙萱:「女人在林长官眼里是连狗都不如的

生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须马上执行,不然他马上

就会让你后悔为什么要生为女人。」「这里不需要女王。女人在这里只是一条狗

。」林长官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细心地盖上茶杯盖,才轻轻地咳了一声。

一旁的侍卫就赶紧对着听不懂林长官命令的陈莹吼道:「叭下,像狗一样叭

下。」陈莹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没有教养的母狗。」

陈莹正不知道要如何执行这个命令,幸好侍卫这次很快就给她指示:「是啊

,站没站相,真没见过膝盖弯着站的母狗。」陈莹马上挺直了后腿,屁股翘的半

天高。

「阿牛,」林长官对着那名侍卫道:「屁股翘的老高,怎么尾巴没跟上?」

叫阿牛的侍卫拾起陈莹刚刚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转握把,没有一丝迟疑地就插

进陈莹的屁眼里。

阿牛显然是个练家子,强大的手劲把又粗又长的握把,一下就直捅进屁眼里

,就像把尖锐的匕首捅进人体里一样轻松。

嫣红的 鲜血从爆裂的肛门口四散分飞,原本用四肢撑着地的陈莹,「啪」的

一声软趴在地上。全身只剩喉咙的肌肉还有力气运动: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阿牛,这只母狗的叫声还满来劲儿,是吧?」「是的,长官。是不是今天

晚上就让她在这儿叫春,给您助性?」陈莹奋力用手掌、脚掌将自己身体顶起来

,趴成林长官喜欢的姿式:「林长官,我不敢再乱叫了,请你饶了我......我不敢

再乱叫了......」「咳,女人就是爱自作聪明,明明叫的这么迷人,为什么又不叫

了喔?真是暴殄天物。」林长官揉着太阳穴:「阿牛你把她带出去。你们几个今

晚加个班,好好的让她练练喉咙。」「是长官!我们有的是让她的叫声停不下来

的方法。」站在一旁的周熙萱吓的浑身发抖,直到阿牛领着莹莹离开,屋里只剩

她跟林长官,还怕的止不住颤抖。

只是林长官却大出她意料 之外的,像个慈祥的老爷爷, 温暖的招呼着她:「

小萱啊,来,来这边坐。」小萱蹒跚地挪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沾着椅缘坐下。

「小萱穿着这么漂亮的白纱是要嫁人啊?」

「是。」周熙萱违心地应道。

「你长的这么清纯美丽,」林长官竟用一种满是欣赏与爱怜的眼光看着周熙

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喔?」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

」「可爱的小女孩,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 一个人的女人?」「是」是她唯

一被允许的答案。

周熙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蹂躏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蹂躏自己

的灵魂。

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周熙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 幻想着:一个心爱着她的男

人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头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时,

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向一个小男孩说「是」,」老头的声

音充满空灵的感觉,像是从很久很久、很远很远传来的声音:「但就在那个晚上

,她做了劳改队长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劳改队的女人......」前几天陈莹

跟她讲过这个故事,这个林长官跟他爱人的故事,让周熙萱对以整治女人为乐的

恶魔有些理解、甚至还有一丝丝同情。

「她是被迫的!」周熙萱忍着没说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样。

「五 十年来小女孩也都是这样跟那个小男孩说!」老头平静地说着,像是在

诉说别人的故事:「但五 十年来小男孩也没有一刻忘怀过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

快呻咛。」「那是你自己邪恶的想象!」周熙萱忘记老头的权势,愤怒地替那蒙

受不白之冤的可怜女孩伸冤。

老头突然像转醒的野兽,翻身而起,一手一只地抓着周熙萱两只脚踝,用她

的两个膝盖顶着她两个小巧的乳房,把她的背脊紧紧地压在椅背上。

老头放开了手,可是周熙萱却不敢改变姿势,而老头则用空出来的手将白纱

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纱裙下是一条纯白的可爱内裤,上面印了各式的可爱动物图案。

老头像在替小孙女换尿片似的,小心翼翼地将小内裤脱下来。

空无一物遮掩的私处曝露在空中,让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停地打着冷颤

。当老头枯瘦的手指触摸到那条神秘的细缝时,女孩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但老头似乎又落入 回忆中:「你说那女孩儿的细缝处,还能像这样纯洁吗?

还是已经像一道臭水渠?」没人能回答他,连他自己也不能:「男孩儿也不知道

,因为五 十年来,女孩儿都说那里已经赃了,从不给他看。」多愁善感的周熙萱

,竟忘了自己的处境,替别人的故事流起泪:「那她为什么还要嫁给那男孩?」

「因为男孩子跟她说:他愿意忍辱偷生活下去,只是因为他觉得有责任要照顾那

女孩儿,如果她不需要男孩再照顾她,男孩就不打算活下去了。」周熙萱的心思

又一次飞到琼县的偏远小学,那刘真看到已污秽不堪的心上人是否会说同样的话

喔?那个还迂腐于女性必须遵从三从四德古训的刘真,会说这样的话吗?

周熙萱看着眼前的老头,竟然忘记他刚才对陈莹的残忍行为,只觉得他是个

比刘真更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你的爱人能遇到你,真是她三生有幸。」「是啊

,只是她早遇到我五 十年。」

女孩看到老头软趴趴的阳具从裤档滑了出来,才惊觉他已不是当年那个男孩

了。

林长官用完全 不同于刚刚说故事实那个老头的眼神盯着周熙萱。

周熙萱没有太多的犹疑就将双手移到自己的秘密花园,两手都圈起食指跟中

指捏着自己的外阴唇,像为了迎接贵客般的打开自己的秘门。

过去这一个礼拜周总给她的特训,就只有两个动作。这个动作她一天要做上

几千次,为的就是要让这一刻,自己的动作能自然而不耽搁到林长官的「性」趣

软趴趴的阳具已经抵在她秘密花园的门口,还没登堂入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

从乌黑马眼流出一陀黄黄的浓汁。

周熙萱放开了抓着阴唇的双手,让从没接触过外人的两片红唇包起那明显已

经超过使用年限而发黑变形的龟头,开始做周总教她的第二个动作:双手捏着龟

头后面那些软绵绵的东西,将龟头一点一点地往身为女人特有的那个洞里塞。

虽然这个动作她这礼拜也已经练习了上千次,当龟头在窄小的通道里碰到阻

碍时,周熙萱还是忍不住停下了动作。

一边想着:这应该是女人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一刻,还是要害我做一辈子恶

梦的一刻?但一边又恢复了机械化的动作,就连当身体深处,产生了一阵几乎使

她崩溃的痛楚也没有停下来。

不过林长官很快就阻止了她的动作,将他闯进周熙萱身体里的东西提了出来

,并顺手在周熙萱白晰的大腿上抹适干净,让苍白的大腿上留下几道鲜红夹杂一

点点儿黄与白的线条。

周熙萱还是张着脚,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等着,等着下一个指示。

林长官用空了出来的手,拉过周熙萱还举在胸前的玉脚,望着她脚上朴素的

平底学生鞋及白短袜,不带一点感情的对这个刚把女人最珍贵的宝贝奉献给他的

女孩,下达命令:「脱掉。」周熙萱身子前倾,伸手把握在林长官手里的鞋袜除

下。身体的移动让她刚被搓破的地方一阵疼痛;而只能乖乖顺从指示,自己除下

鞋袜的感觉也让她的心一阵疼痛。

林长官用死鱼般眼睛,注视着那五根毫无生气、软绵绵垂在空中的纤细脚趾

「阿熊!」门外的侍卫听到林长官的召唤,立刻闪身进来。

林长官摆摆头,用下巴指了指那只苍白的脚掌。

阿熊会意地取来了一双玻璃鞋,将一只套在周熙萱的脚尖上。

那是一只全用玻璃做成的高跟鞋,连鞋底及鞋根都是透明的玻璃。

「自己穿上。」林长官阻止了要替她穿鞋的阿熊。

周熙萱脚的尺寸已经算是超小的,她的鞋都是在童鞋部买的。只是这只玻璃

鞋比周熙萱纤细的小脚还要小上好几号。

周熙萱用刚刚把林长官的肉棒挤进自己私处的方式,把脚丫往鞋里面塞,一

直到五根娟秀的脚趾头,交叉重迭、严重变型的挤满了鞋尖的空间,才把后脚跟

也塞进玻璃鞋中。

当她顺从地把整双鞋都穿好时,已经把胸前的白纱泪湿了一大遍。

不过当林长官牵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时,周熙萱才知道什么是锥心之痛。

周熙萱虽然不肥,但八十斤的体重全压在十只变型 扭曲的脚趾上,她才体会

到十「趾」连心的意思。

穿着白纱,长发在脑后绑成一跟辫子,脸上脂粉未施的周熙萱,像是婚礼上

的花童,更多过像是个新娘。

而林长官牵着她,也像是爷爷带着孙女在散步。

唯一破坏这温馨 画面的是:少了一件白纱裙。

连破瓜时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刚刚被阿熊扯下来的,因为林长官嫌它遮住了

脚下的玻璃鞋,让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地方。

白楼是一座带花园的二层洋楼,屋顶的露台,也规划成休憩的平台,可以看

自己的花园,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长官跟周熙萱不知该说是谁扶谁,反正就是手搀手,来到这令人心旷神宜

的好地方。

周熙萱看到满天闪烁的星光,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

刚刚在门口迎接林长官时还是大白天,现在已经是暗月无光的黑夜,自己的

人生也从彩色变成了黑白。

「为什么哭喔?想起你的 初恋情人?」

周熙萱虽然摇头否认,但她的确是在想她的刘真。刘真不但是她的 初恋情人

,在今晚之前也应该是她一生唯一的男人。

周熙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琼县山上的小村子里过一辈子,过那种天天都能

看到满天闪烁星光的日子。

这一切都像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就像海面上那几点越驶越远的渔船。

海潮拍岸的浪涛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但却夹杂着断断续续循环着的吵

杂声。

林长官领着周熙萱沿着四周的矮墙,来到了面对花园的这一面,周熙萱才听

出那是些什么声音。

莹莹身体对折地「站立」在花园中,右手抓着右脚踝、左手抓着左脚踝,身

后的大汉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产生了第一个声音:男人下体撞击女人下体的

声音。

然后是莹莹的声音:「老爷的肉棒插的贱奴淫穴好爽!」然后是一巴掌打在

白嫩屁股上的声音,接着是:「贱奴的屁股开花了!」然后是一个比较微细的声

音,好像是开香槟酒的「啵」声,接着是:「浪穴好难过,求老爷再赏贱奴一顿

好插!」然后又是循环的插入、抽出声,只是莹莹不断地换着词儿,越说越不堪

入耳。

阿熊替林长官搬来了太师椅跟茶几。

「女人都是这么爱淫叫。」坐回太师椅、喝着新冲的茶,林长官好像又变回

了那个说故事的老头:「五 十年前那一夜,整个黄土高原也是响彻了女人的淫叫

声。」周熙萱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林......林长官......你那么心疼......心疼你

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的女人喔?」「不......不......不......」林长官用鸡

爪一样的手,抚着周熙萱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脸颊:「你没有听懂 我的故事:五

十年前的我只能捡拾人家的破鞋,当成传家宝贝;现在我要穿哪一双新鞋就穿哪

一双新鞋;我用过的旧鞋我不准人碰,就没人敢碰。」「你......你......你还是把

那个女孩当破鞋?而且还是不准她自己找活路的破鞋?」「你为什么只关心那个

女孩是什么鞋,而不问问自己将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鞋喔?」林长官粗鲁地抓起周

熙萱脚下的玻璃鞋:「你现在是只玻璃鞋还是破鞋喔?」被迫金鸡独立着的周熙

萱啜泣地回复:「林长官要我穿什么鞋,我就穿什么鞋。」「是啊,这里现在由

我做主了......当年劳改队是由劳改队长做主,他要那女孩不准穿鞋,那女孩就不

管是天寒地冻、还是黄沙滚烫,都只能光着脚丫子。」老头伸出舌头顺着周熙萱

扭曲的脚趾方向,一道一道地舔着玻璃鞋面:「男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

的全是伤痕的娇嫩脚丫子,可是都没有机会。因为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还重,

她得照顾全劳改队男人的需要,还要负责像莹莹那样,让孤寂的夜晚充满快乐的

淫叫声。」「那不是快乐的淫叫声,那是痛苦、绝望的哀嚎啊,林长官!」「不

!不!不!你不懂!」老头无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莹莹带上来!」林长官用

愤怒的充血眼睛盯着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进入女人的身体,但无法用暴力让

贞节的女人发浪:男人可以用各种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没有什么手段可以逼迫

贞节的女人在男人的 胁迫下达到高潮。」老头闭上了眼睛,缩进了太师椅中:「

五 十年来每晚在我耳边回荡的声音,那响彻黄土高原的淫叫,证明了那女孩根本

就是在享乐!决不是像她跟男孩说的:全是为了那男孩牺牲!」林长官竟用尖尖

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了血痕,高声尖叫道:「决不是!」「林长官......」把莹

莹带上来了的阿熊跟阿牛,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我不会看错!」林长官指着莹莹:「从她的眼神跟举止,谁都能判断她是

骚货,怎么装也装不成像你这样的处女。只要被男人一插马上现形。」「小萱,

」林长官又恢复了他的自信与架式,把周熙萱搂进怀里:「我跟你们两个打个赌

。」周熙萱惶恐地说:「我们怎么敢跟林长官打赌。」「只要你们赢了,每人都

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怎么样?」周熙萱多想能有机会向林长官提出「放我 自由

,从今以后各不相干」的要求啊?忍不住点了头。

陈莹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长官玩,规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么胜算,要是

输了自己更是一定赔不起,赶快极尽哀求地反对。

可是就像陈莹的判断:规矩都由林长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

林长官指着阿熊跟阿牛:「莹莹你挑一个,让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

,不高潮就算你跟小萱赢。」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莹倒是有些自信,不禁

开始在 幻想待会儿要向林长官提出什么要求。不过还是很小心地问清楚:「淫叫

跟高潮都很难定义,林长官怎么判断......」林长官从茶几的烟盒里拿出两只红塔

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 之外,谁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

或阿牛射精前,红塔山从你嘴里掉落就算你有淫叫。」莹莹心想这不难,不过还

是再确认:「只要男人射完精,红塔山还在我嘴里,不管我有没有哼哼叫叫都算

我赢?」「是。」

「那高潮喔?」

林长官晃了晃另一只红塔山:「女人高潮时,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会放

松,我把它插在你的肛门,男人射完精,你的屁眼还能夹紧红塔山,就算你赢。

」「如果两只烟只掉了一只喔?」

「那也算你们两个赢。挑你的对手吧。」

莹莹看着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较机灵,万一到时候耍些 小手段,自己可

就吃亏了,指着看起来比较粗鲁的阿熊:「就阿熊哥吧。」莹莹接过两只红塔山

,自己深深地塞进屁眼及嘴巴里,只露出一点点头。林长官也不计较,就跟阿熊

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练家子的结实肌肉,右脚踩在齐膝高的矮墙上,示

意莹莹把左脚挂在他的右大腿上。。

莹莹见阿熊竟然选用不适合他略嫌短小阳具使用的立姿,更觉得胜卷在握。

但莹莹心想:立姿结合浅,又不便男人大幅度运动,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

底,恐怕要拖上很长的时间,因此莹莹决定主动出击,让他早点丢盔卸甲。

刚才已经在花园被几十个侍卫操的湿淋淋的阴户,一下将阿熊的阳具完全捕

捉,靠着莹莹结实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张,两人开始激烈的抽插。

莹莹用力紧缩下阴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对阿熊肉棒的攻势,一方面也让肛门

将香烟夹的更紧。同时还运用腰力,让阴户对肉棒做出转圈摩擦的动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舒服地享受着她的

服务。

光着屁股坐在林长官身上的周熙萱焦急地看着眼前的肉搏战,想起一周前自

己也是光着屁股坐在小裴身上,看着莹莹的性交表演。现在想想:其实陪林长官

比陪小裴危险的多,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

了。

林长官抚摸着刚被自己破瓜的阴户:「刚才忘了说你们的 赌注。如果证实了

像莹莹这样的淫娃,是不是天生淫荡,只要被男人一操就能真伪立判。那我就要

......取走一件你最宝贝的东西。」周熙萱低声道:「我最宝贝的东西,刚刚不是

已经被你夺去了吗?」林长官得意地大笑:「既然已经没有了,那就不能算了。

我猜除了处女膜,你最心爱的宝贝应该是你的男友吧?你们周总给我的资料好像

说他是琼县的小学教师,是吧?」周熙萱紧张地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

...」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去找他干麻?不过......」林长官向旁边的阿牛示意:

「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主意。」充满整人鬼点子的阿牛顺着主人的意思:「如果小

萱赌输了,我们就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长官您看好不好?」「求你们

别伤害他......」周熙萱悲伤地啜泣:「我被林长官睡过了,他已经不会再喜欢我

了......」「那可不太保险,有人就是喜欢破鞋......」阿牛笑道:「不过要他迷上

别的,不再单恋小萱这种娇柔女子应该也不难......」周熙萱还来不及想清楚该求

林长官跟阿牛,还是该求陈莹好好加油,阿熊已经展开攻势。

阿熊的肉棒并不特别粗大,但竟练的跟他随时能夺 人性命的手掌一样硬,而

且在阴道里也发挥他当侍卫的功夫,枪枪命中g点。

但真正让莹莹吃不消的是阿熊的一双手,或轻或重地在莹莹身上的各个穴位

或按或揉。因为阿熊这套手法是来自中国武术对穴道的认知,竟让陈莹这个性交

经验丰富的老手,经历前所未有的调情技巧。

才一会儿功夫,莹莹已全身冒出细汗,鼻翼快速张阖,两颗早已被玩得变成

黑色的乳头坚硬到往上翘起,阴蒂也肿得几乎有小拇指粗,咬着香烟的两排牙齿

磨得咭咭叫。

如果不是陈莹死硬的东北人脾气加上天生的叛逆不服输,早就想放弃认输,

好让自己能享受这男人的一翻狠操了。

在一旁看戏的阿牛笑道:「阿熊你该不会连这么个烂屄都对付不了,还要哥

哥我出马吧?」本来还想再享受一下的阿熊可受不了同僚的激将法,当下使出看

家本领,伸手捏住莹莹的喉咙,慢慢紧缩。这是与sm 玩家常玩的「死亡游戏」

是一样的道理,但身为武术高手的阿熊对掌握在他手里的生命,控制得更加精准

喘不过气来的莹莹,在死亡的阴影下与意识渐渐模糊间,达到了性高潮。

阿熊抽出阳具让大家清清楚楚地看见莹莹像尿水一样喷出的阴精,至于那两

只红塔山早已不知被喷到哪里去了。

喷完阴精的陈莹,无力地软瘫在自己的淫水中。

林长官捏着周熙萱苍白的脸颊:「我说陈莹是天生淫荡,没有冤枉她吧?」

「林长官,我认输了......」刘真确实是周熙萱最心爱的宝贝,周熙萱情愿独自承

担苦果,也不愿意林长官他们去伤害到刘真:「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跟刘真见面

了......」阿牛抢道:「就算你不愿跟叫什么刘真的见面,可是他还是惦记着你,

那就不算是达到林长官的要求。」林长官饶有兴致地问道:「阿牛有什么好主意

,可以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阿牛奸笑道:「我想就请看守所里那些

牛鬼蛇神,教教小萱的男人。相信他很快就会喜欢上被男人操的感觉,到时就再

也提不起兴趣来操我们娇滴滴的小萱了。」「不......求你们......刘真他什么违法

的事都不会去作......你们不能把他送到看守所......」两个邪恶的男人正讲到兴头

上,小萱的哀嚎正好助兴:「阿牛啊,小萱说他喜欢的男人一向奉公守法,你看

喔?」「报告长官,刘真不去喜欢像莹莹这样成熟的女人,却只喜欢娇小清纯的

小萱,我看他心理一定有问题。唉哟......他又是小学教师,我看他班上的小女生

一定全部被他玩搞了!报告长官,我这就去交代公安局长连夜去查。」周熙萱看

他们两好像在演二人传,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因为她知道这种损人取乐的事,

他们是一定会真的去干的。

周熙萱心想:要让刘真不受到伤害只有一个办法。

周熙萱毫不犹豫地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头。但奇怪,以前人说嚼舌能够自尽,

为什么自己连皮都咬不破喔?

周熙萱茫然地看着四周,舌头咬不断那要如何寻死喔?

跳楼吧,只要越过短墙就行,这自己应该做得到的。

周熙萱挣脱林长官的怀抱,就往短墙外跳。

周熙萱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忽然觉得脚踝、手腕一紧,已经被阿牛跟阿

熊抓住四肢,将她拉回来丢到陈莹身上。

「别做傻事啊,小萱。」被吓呆了的莹莹紧紧地搂着小萱。

「真是傻!」林长官对于该由自己决定生死的女人居然敢自行寻短,非常愤

怒,起身下楼:「阿牛、阿熊,你们两个好好地教一教她规矩,我明天白天在市

里有活动,下午回来时我就要看到一个乖乖听话的周熙萱。」阿牛、阿熊两人躬

身答应。

阿牛突然一个后空翻,翻出短墙,只见他稳稳地站在花园草地上对着三楼露

台笑骂道:「第一课要教你的是:想寻死得找个高一点的楼。不过等明天我们带

你去探望过你那即将被收押的男人,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地狱生活之后,就会觉

得在这里生活,就好像是在天堂一样,再也不会想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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