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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通达 原神篇(雷神为了追求永恒和我做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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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梦如韶华易逝难返字数:160042021年9月3日稻妻城。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雷巴尔冷漠站立在千手百眼像前,俯视台下的林庸。

林庸也在抬头仰望她,嗯,外表很符合他的性癖,肤白貌美,紫发紫瞳,右眼下有一点观音落泪似的泪痣,头发右侧戴华美花羽头饰,穿深紫色露指紫丝长手套,深紫色过膝袜,紫色深浅不一的低胸和服短裙,白嫩的巨乳大半个暴露在空气中,脚踩高跟木屐,过膝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低马尾麻花辫,虽然乍看之下这种经典人妻发型配上一张成熟温婉和慈悲妩媚并存泪痣的绝美脸蛋竟然有点大和抚子乃至村姑的既视感,但冷冽的情和眼底高高在上的不屑却冲散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印象,就差没把姐就是明自信放光芒…啊,不对,应该是尔等凡人乖乖受死写在脸上了。

总之,色气侧漏,找操!倒是让林庸想起来了天理的维系者,该说不愧是隔壁的雷律空律再就业吗?气质这块倒是拿捏得死死的。

是了,有机会一定要玩一把天理雷双飞,乃至雷律空律天理雷大乱交…不提林庸的瞎想,巴尔的目光扫过被林庸使用雷元素力击倒的手下,便从高台上走下,凌空踩着雷元素涟漪一步步接近,麻花辫在背后摇曳着,一双沟壑深邃的巨乳也在摇动着,她却面无表情,「不需要之眼就可以驱动元素力,你…是个例外」「例外,是永恒的敌人」巴尔落地走到了林庸面前,闭眼扬手,背后浮现佛教背光般的诸愿百眼之轮,而后双手搓螺旋丸似的在胸前聚出一个旋转的雷电巴纹,再猛一张开双臂,再度浮空而上,仰头挺胸,雷光将胸口染得炽白,然后,刀柄慢慢从中探出。

看得林庸不由吐槽,「直接出手不行吗,非搞得这么复杂…」倒是一点危机感也没有,毕竟他连比雷强不知多少的天理都操过了,雷再怎么装逼,也终究只是他盘里的菜罢了。

倒是派蒙这小怂逼纵然知道林庸的厉害,依旧紧张得往后飘,结果被林庸一手抓住后颈提着。

同时,巴尔也拔出了缠绕雷光,名为雾切之回光的长刀,对天高举,如同降下罚般一挥刀,「我会将你,砌进像里」「把爷当成之眼了吗,不过这乳香的一刀还真是名不虚传,二次元性暗示这块属实是给米哈游玩明白了…」林庸心中自语间,就见雷光闪烁,空间被切裂,镜子般破碎,黑暗蔓延,现实远去,当黑暗将他彻底吞噬,上下左右皆是一片漆黑后,脚下的黑暗却忽有红光闪烁,石台旋转着出现,破碎的石块飞舞间,一道道红色的古旧鸟居错落升起,血红的月亮也升起,散发出不详的丝带雾状血光,巴尔立于血月之前的空中,背负诸愿百眼之轮,轮顶的雷罚恶曜之眼锁定林庸,威压如潮汹涌,手持长柄的薙刀【薙草之稻光】,就要斩下。

林庸却突然投降了,放开了派蒙,法国军礼式地双手高举,「将军大人,我投降!我愿意将我不使用之眼也能驱动元素力的秘密奉上,成为您永恒的助力,这将是我的荣耀!」「秘密…」雷放下了刀,轻轻落地,眼帘半垂,高高在上道,「说」「是这样的,我其实是个异世界人,我的体质与提瓦特大陆的任何生物都不可一概而论,所以我才能不使用之眼就驱动元素力」林庸说。

「是啊是啊,我可以作证,旅行者说的是真的」派蒙在一旁帮腔。

「原来如此…说完了?」巴尔的刀又举起来了,吓得派蒙一缩脖子,「这并不能成为你幸免的借口」「咳咳,别急着动刀嘛将军大人,是这样的,您不是追求永恒吗?而我身为异世界人,刚好挺长寿的,只要不被杀就不会死,啊,这是句废话,总之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事实上我的实际年龄可能比您还要大,至少已经活了几万年了,我想这也是一种永恒吧?所以我愿把这种永恒献给您,以换取您对我的赦免」林庸一如往常的开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有点意思,长生的异世界人…继续说下去,你打算如何将这种永恒献给我?」巴尔挑了挑眉,一直凛冽的杀意变淡了。

林庸趁热打铁,「很简单,因为我的体质特殊,所以只要和我进行长期的频繁体液接触就可以慢慢拥有我的体质」「比如?」巴尔似乎没听懂。

「接吻,或者更直接的,做爱」林庸说。

「我砍了你,再喝你的血,不也算体液接触」巴尔冷笑,脸上现出几分愠怒之色。

「将军大人,别忘了,必须得是长期的频繁体液接触才可以啊,只是一次性喝了我的血很快就没效果了,而且实际上我的血液效果并不强,我效果最强的体液其实是精液,其次是前列腺液,唾液,汗液等…所以就算想通过长期的喝我的血获得我的体质也远没有我提出的方法立竿见影」林庸诚恳道,眼真挚,但实际上心中暗道怎么和罗莎莉亚那女人一样难忽悠,看来还是得用上一些盘外招。

念一至此,林庸动用了经典的催眠能力,眸子变得渊暗,通过与巴尔对视,暗暗修改了她的潜意识。

一旁派蒙的目光变得微妙,似乎是想起自己当初是怎么被忽悠成了便携飞机杯上了贼船,垮着张小猫批脸露出不爽之色。

巴尔怒气渐消,看着林庸陷入思考,不知怎的,她忽然觉得林庸说得很有道理,并且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反正这具人类的身体只是用来抵抗磨损的躯壳,重塑也只在一念之间,接吻做爱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对明来说,凡人的三观并不适用,为了永恒,她连眼狩令都发布,引得臣民造反,何况区区贞洁。

甚至,她还想到要是通过怀孕生下这个长生的异世界人血脉再进行研究不也很方便?不对,应该说是必须这样做,自己必须怀上他的孩子,有了保险,想怎么研究所谓的异世界人体质就怎么研究,甚至到时候杀不杀他都在自己一念之间。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林庸说的是真的。

于是巴尔瞬移到林庸面前,吓得挂机的派蒙立刻隐身,巴尔眨了眨眼,并没有在意,而是伸手一触林庸的脸颊,再收手,葱白的手指伸到唇前,粉舌探出一舔,指尖上林庸几乎微不可查的汗液融化在口腔中。

巴尔闭目,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就在林庸极近处露出完全无防备的沉思状,一双波涛汹涌的白嫩巨乳更是快贴到林庸胸膛上,叫林庸胯下立刻坚硬如铁,已经恨不得立刻推倒这高高在上的将军大人,操个痛快再狠狠中出让其怀孕了。

虽说身为无所不能的诸天透批王,他实际上并不需要搞得这么复杂,就如他吐槽巴尔拔刀那样,完全可以直接出手将其打败操成肉便器,但那样又有什么乐趣呢?人总要有点仪式感的嘛。

辛辛苦苦地把游戏打通关,确实是比开外挂把游戏打通关要来得有成就感。

至于动用了催眠这个外挂和本身就是个挂逼,还捏了具完全就不合理,体液都能当长生药用的旅行者身体用的事就直接被林庸这个双标怪忽略了。

巴尔睁开了眼,「令人惊讶,竟真的有这样的体质存在…你的体液确实具有永恒的特性,虽然效果很微弱,但我的确离永恒更近了一步」林庸嬉皮笑脸起来,「效果微弱是因为将军大人您服下的我的体液剂量太小,只要剂量增加,相信您一定能获得更大的进步」巴尔却不语,而后忽然挥刀。

林庸面不改色,脸上现出一道血痕。

巴尔伸手沾了血,如刚才一般舔舐掉,却是多疑不肯轻信林庸的说法,非要实践出真知,但结果注定让她失望,林庸的设定毫无破绽,巴尔半晌后才色复杂道,「血液效果居然真的反而不如汗液,这是什么道理…」「将军大人,大千世界,无不有,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的」林庸说,毕竟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他是真的曾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觉醒了无所不能的超能力。

「异世界么?等我获得了永恒,真想去看看啊…」巴尔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向往之色。

林庸火速拍马屁,「到时候在下愿为将军大人做向导,让将军大人您的辉光普照三千世界」「你倒是很会说话,」巴尔感慨,又正色道,「好吧,既然事实已经证明你所言不虚,那就赦免你吧,异世界的旅行者,作为不将你砌入像的交换,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卫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我左右,以便长期向我提供体液」「谢谢将军大人开恩,属下感激不尽」林庸颔首,说话间很自觉地都把自称改成属下了,又试探性问,「那么将军大人,您可以解开这个领域了吗?我的朋友托马还在外面等我呢」「你已经是我的手下,眼里只需要有我就够了,也只需要听从我的命令,当好我的狗,何须在意那些凡人?」巴尔不屑地说着霸道女总裁包养小白脸似的话语,却消散了背后的诸愿百眼之轮,解除了对林庸来说其实没什么卵用的威压,又道,「我想在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你也一样。

现在,你就立刻和我做爱,提供体液给我」话语荒诞淫荡而本人却毫无自知一本正经,这就是催眠的魅力啊,林庸的鸡巴越来越硬了。

林庸故作窘迫,「诶?就在这里吗?不太好吧,将军大人,不如先到您的府邸…」林庸话还没说完,就被巴尔的香唇堵住了嘴。

呲的一声薙刀刃锋扎进地面声响起的同时,林庸整个人被巴尔拉进怀里,鼻畔充斥了幽幽体香的同时,胸膛与其柔软的巨乳紧贴。

巴尔双手捧住林庸的后脑勺,牢牢将其控制住,玫瑰紫的秀丽眼眸对视向林庸的目光一片淡漠,充满了霸道。

这对林庸来说也是挺新的体验。

香滑,软腻,在短暂的四唇交叠后,巴尔就主动探出了小舌,毕竟她的目标就是林庸的体液,生涩地顶开了林庸的嘴唇后就一个劲地吸吮,整得林庸牙龈都麻了,一阵无语,心说将军大人,和你那霸道的气势相比,你这接吻技巧还真是烂啊。

还是让我来教教你罢,老处女将军大人…林庸想着,舌头一顶,就触到巴尔柔软的小舌舌尖,当即巴尔原本古井无波的美眸就震颤起来,瞪大了眼睛,瞳孔缩小,感到舌尖好像有电流走过,令她头皮发麻,心跳加快,本能地想向后退,但林庸一把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攻守易型地将她抱在怀里。

巴尔捧着林庸后脑勺的双手颤抖了下,同时感到小腹处被一根逐渐硬起的粗长炙热棒状物贴住,引得她眸子里杀意暴涨,若非是林庸渡来的唾液效果不虚,之后也需要林庸的精液,以林庸这番僭越之举,她还真忍不住把林庸脑袋开花再阉割的冲动。

偷袭成功,林庸便得寸进尺,舌头绕着巴尔的小舌打转,舌尖舔过巴尔嫩滑的舌尖,舌背,舌腹还有系带,渡过去大量唾液,趁着巴尔吞咽的间隙,肆意吸吮着她毫无防备的香醇嫩舌,巴尔自己的唾液也忍不住分泌得越来越多。

啧啧的水声中,两人进入频繁的唾液交换,脖颈起伏着将唾液咽下,林庸把巴尔的小舌引向自己口腔更深处,舌尖几乎能触到巴尔的舌根,嘴唇更加紧贴,不得不从相印分开化作互相含住对方嘴角的接吻,都或多或少的歪了头,再对视时,看向对方的目光都有了变化。

巴尔看到,一直油嘴滑舌,在自己面前诚惶诚恐的林庸眼里充满了戏谑,好像把她当做了玩物在戏耍般,让她莫名的升起恐惧,不敢再直视林庸的眼睛。

而林庸也看到了,巴尔原本漠然俯视众生的眸子变得波光涟涟,湿湿的充满了媚意,短暂的对视后,便【害羞】地移开了目光。

这让林庸得意不已,更加强了攻势,舌头探入巴尔湿热香醇的口腔中,翻过来覆过去地用舌头缠绕巴尔的小舌玩弄,舌尖刮过巴尔细碎的银牙,肆意在黏膜上舔舐,将巴尔香甜的唾液贪婪地汲取,叫巴尔呼吸都变得急促,炙热的鼻息打在林庸脸上,叫林庸享受不已:太熟悉了,这是雌性发情的味道。

双手揽住的腰肢也变软了,没有任何经验的巴尔哪经得住林庸这个化身千万,无时无刻不在各个世界透批的经验丰富的诸天透批王的舌吻攻势,双腿都站不直了,身子向后仰,被林庸居高临下地抱在怀里霸道地索吻,唾液不停从两人的嘴角淌下,打湿了巴尔的乳房,令其更加白腻油亮,林庸也感受到紧贴他胸膛的那双柔嫩巨乳,忽然凸起了两个硬硬的小点,却是巴尔的乳头因为动情而挺立了起来。

巴尔只觉得浑身都越来越热,像在蒸桑拿,或者泡温泉,要融化在男人霸道的亲吻中,脑子也麻麻的,不知天地为何物,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自己在哪,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啊,我是雷啊…我追求永恒,为什么会和一个凡人做这种事…噢,记起来了,这家伙是异世界人,和他进行体液接触可以获得接近永恒的体质,所以我要继续下去…巴尔迷迷糊糊地想着,彻底放弃了抵抗,全身心投入到这仿佛要永久持续下去的接吻中,直被吻得媚眼如丝,体温升高,面色潮红,香汗淋漓,双腿打颤,在唇瓣分开拉出晶亮银丝换气时还会发出来淫靡的喘息,往往此时林庸就会久久停顿不立刻亲上去,用玩味的目光与巴尔对视,猩红的舌头与巴尔粉红的小舌在两人的视野中湿漉漉地纠缠,大量的唾液或顺流进巴尔的小嘴里,或飞溅到脸上,或从唇角淌出,顺着晕红的脸颊和淋漓的香汗流过皙白的脖颈。

巴尔羞耻地闭上了眼。

林庸也欣赏够了巴尔的娇羞模样,再度深深地吻了上去,原本只是揽住巴尔腰肢的双手不安分地上下分开,一只摸上了巴尔挺翘的丰臀,一只则扶住了巴尔的后脑勺,这一上一下固定,让巴尔彻底把重量交到了林庸手里,捧着林庸后脑勺的玉手无力垂下勉强勾住林庸结实的背部向下滑落,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被林庸摸了屁股这种僭越之举,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在一个美梦中不愿醒来。

而实际上的画面却是林庸好像野兽啃咬般激烈地和她接吻,脑袋侧来侧去,唇舌从四面八方攻击,时而把巴尔的小舌吸吮到自己嘴里玩弄,时而将大舌侵入进去肆意翻搅舔舐,发出来啧啧啧的淫靡水声。

一边接吻着,林庸还一边抚摸掐捏巴尔的弹手肉臀,将两瓣丰腴绵软的臀肉揉弄成各种形状,不知不觉的,当臀肉又一次被掰开,上下左右地推揉时,伴随那升高的体温,淫水渗透过了内裤和裙子濡湿了林庸的手掌,对此,巴尔毫无反应,完全沉浸在接吻的酥麻快感中,机械性地吞咽着林庸的口水,松弛着嫩舌任由林庸玩弄,美眸半闭,媚意如水溢出。

于是林庸顺理成章地变本加厉,用胸膛刻意摩擦巴尔硬起的乳头,勃起的肉棒也隔着衣物摩擦巴尔柔软的小腹,那粗长的形状压迫着淫引导子宫,尤其是温度简直要透过薄薄的筋肉传递到子宫里似的,令巴尔花心抽痛,蜜穴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来,林庸干脆就着巴尔自己淫水的润滑,摸得她两瓣肉臀一片湿腻,抹匀了淫水的臀肉从热转凉,又从凉转热,像和了水的面团,林庸想揉成什么形状就揉成什么形状。

啵。

当两人紧贴的唇瓣分开,空气灌入久被双方唾液滋润的口腔中时,巴尔好像溺水得救般急促地张着小嘴粗重喘息起来,粉腻的小舌耷拉在水润的唇瓣上久久无法收回,似乎还在回味接吻的滋味般,轻微动弹着,从舌尖颤抖地垂下一线粘稠的口水丝,巴尔就好像万千刚结束了和情郎初吻的少女一样娇羞,美眸低垂,俏脸晕红,雪白的肌肤透出醉酒似的玫瑰红,又如沾满晨露的花瓣般沁满了晶莹的汗珠,水灵灵地更显优美动人。

「将军大人,我的唾液效果如何啊?是否有更接近永恒的感觉?」林庸一边故作正经地发问,一边不忘占便宜,继续用肉棒摩擦着巴尔的小腹,算是热身,啊不,热掉,衣物都被他的先走汁还有两人的汗水浸透了,巴尔感受到的肉棒形状和温度因此更加鲜明的同时,林庸感受到的巴尔腹肉也更加娇软柔嫩了,简直就好像隔着几层衣物让肉棒直接陷进其中,爽的要死,而不输腹肉柔软的臀肉也被他抓着揉捏,此等享受和成就感,就好像捉住了天边高高在上的一抹美丽云彩,将其玷污落入凡尘,暴虐的淫欲充斥了林庸的灵魂。

该快进到透批了。

林庸心想。

这时,巴尔才后知后觉地稍微回过,慢悠悠地收回小舌吸了口唾液,但唇下仍旧是垂着口水丝,一副失的模样,完全没察觉到自己被疯狂揩油,又或者说混乱的大脑已完全被喷薄的情欲占据,无暇去处理这种细枝末节,只略呆滞地答道,「愚问…」「那就是效果很好了,真是荣幸啊,将军大人,那我可要再接再厉,接下来,尝尝我的前列腺液和精液的味道,啊不,效果吧?」林庸说。

「好…」巴尔眨了眨美眸说。

于是林庸松开揉捏巴尔臀肉的手,令巴尔感到臀肉一凉莫名空虚的同时,抓下来他酥软勾住自己背部的小手,给予了她填补空虚的完美替代品。

「自己动手吧,将军大人,我只是给你提供体液的卑贱奴隶不是吗?予取予求哦」林庸戏谑地说。

稍微和林庸分开身体不再与其紧贴的巴尔感受着挺立的乳头酥麻瘙痒的得不到满足,恨不得立刻就贴上去用乳头摩擦眼前人结实的胸膛,而小腹在离开了肉棒的肉贴肉摩擦后,也怀念其那粗长的形状和炙热,被先走汁和汗液浸透的衣物只让小腹温度下降了一瞬,阴道和子宫便温度骤升,饥渴的腔肉暴动般绞紧,一会儿褶皱嵌合褶皱地收缩,一会儿蠕动着吐出大量的淫水,穴肉在这过程中互相摩擦,却只带来无比的空虚和瘙痒,就好像缺少了什么需要填补般。

巴尔双腿发软,裙摆和过膝袜之间的丰润腿肉已满是亮晶晶的淫水,绝对领域似乎不再那么绝对了,过膝袜也被淫水浸透,紫色更加深邃,她口干舌燥,瞪大了眸子,终于意识到,缺少的就是她手中握着的东西,她曾掌握至高权柄,君临稻妻,也曾持器斩杀大蛇的纤纤玉手被林庸带进了他潮热的裤裆里,再无任何阻隔地握住了坚硬炙热的肉棒。

想,想要…肉棒…不对,是永恒,不对,是肉棒,不对…是都想要!巴尔美眸里迸发着光彩,随即便飞快地脱掉了林庸的裤子,那根几乎抵得上她手腕粗细的恐怖肉棒终于暴露空气中,为她所目睹,这一刻她竟然有种目击天理的维系者般的敬畏和荣幸,只见被她露指黑丝紫丝长手套包裹的素白小手握住棒身的肉棒对比强烈地呈现一种狰狞的紫红色,与她几乎透明如玉的滑嫩肌肤相比布满了跳动的青筋,带着旺盛的生命力搏动着,令她手心发麻,而那硕大的龟头更是昂然向上,直指她的乳房或者说脸蛋,和那正在流出粘稠先走汁的马眼对视着,鼻间萦绕着强烈地雄性气味,一时间她竟有种被看透的赤裸感,蔽体的衣物毫无用处,她淫荡的本性被看透了。

巴尔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像在朝圣,她也觉得不妥,想站起来,但看到近在眼前的肉棒,被那冲鼻的雄性气味一熏,立刻就放弃了,反正也是要品尝这根肉棒的,难不成还能站着?完全忘了身为明,她完全可以让林庸浮起来或者高难度倒立,站着吃肉棒其实可行。

「抱歉,之前和里做爱过,肉棒没怎么洗,将军大人应该不会在意吧?」林庸居高临下地说。

巴尔不语,只想到:里,里家那个小家伙吗…没什么好在意的…不过这样,倒是我才像他的奴隶了…算了,就算是异世界人,也终归是个凡人,我和他计较什么呢…想罢,故作高冷地白了林庸一眼道,「愚问…」然后就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到肉棒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肉棒,稍微用小手套弄棒身,就见那龟头摇晃着,马眼流出来更多先走汁,立时无师自通,双手都握住棒身套弄,小嘴凑近,嫩舌探出,悬在龟头之下,接住滴落的先走汁。

果然比唾液的效果还要强得多…巴尔既是验货也是在试探,在获得满意的答案后,巴尔看着沾着几根扭曲阴毛,满是凝固精液尿液先走汁和新鲜先走汁流出的龟头和挤满了结块精液尿液耻垢的冠状沟,想到这些都是永恒性质的体液,便不再犹豫,张大小嘴,一口就含住了整个龟头,润泽的唇瓣被棒身撑得浑圆,龟头填满了口腔,腥辣的味道在味蕾上爆开,巴尔清楚感觉到了各种干结的体液和耻垢在自己嘴里被唾液化开的过程,她本能地咽下这些混合物,没有美味可言,难吃至极,反胃地想呕吐,但莫名地又有点上瘾,促使她不断地吞咽。

林庸享受着巴尔吞咽的同时,滚烫的鼻息打着棒身,脸颊自然而然地凹陷下去,口腔嫩肉包裹缠绞住龟头,并从深处迸发出吸力,令他龟头好像被一只无形小手包裹拉扯,一时间马眼被榨出更多先走汁,加上巴尔嫩滑的小舌就贴着龟头下,随吞咽不时舔弄顶撞一下敏感的包皮系带,叫林庸爽的险些射精,不由略微弯腰忍住,扶住巴尔的香肩道,「将军大人的小嘴可真爽啊,就是这样,可以多用用舌头哦,把每一个角落都舔一下,这样才不会漏过我的体液哦」巴尔眼睛都不抬一下,但却听进了林庸的话,心想确实很有必要都舔一下以免浪费,便动着舌头贴着龟头的圆弧绕到上方,这个过程中嫩舌对龟头的擦弄接触之爽不足外人道也,引得林庸连连夸奖,「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将军大人太棒了,学的很快嘛」巴尔只觉得林庸吵闹,但含着肉棒也说不出话,也无暇传音,便起了报复心,嫩舌一退一顶,舌尖几乎探入林庸的马眼,又反复重重舔弄顶撞,看到林庸酸爽的表情顿时知道方向正确,便一边用一只小手撸着肉棒,一只小手揉弄着睾丸。

巴尔的小手触感也是一绝,白如玉,柔如水,感觉不到骨节,手心被踩脚袜似的黑丝露指手套包裹,兼有肌肤之柔嫩和黑丝之丝滑纤维感,撸着肉棒视觉和触感上都是享受,若不是还要演戏,林庸恨不得立刻按住巴尔的脑袋强制口交了。

「呼,好爽好爽,将军大人,我就快要射了」林庸喘着粗气说。

巴尔闻言,只想赶紧把耻垢之类清理干净再迎接精液,于是螓首一动,把肉棒吞得更甚,除却龟头,还有一小节棒身进入了温暖紧致的口腔中,巴尔移开了嫩舌,感到粗大的龟头顶住了软腭,忍住干呕之感,没不自量力地去挑战深喉,而是不忘初心地将嫩舌顶到龟头棱角后面,用灵活的小舌去舔弄冠状沟里根深蒂固的耻垢,将其舔落后顺着唾液一起咽下,收缩的软腭压迫得林庸的龟头一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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