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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你的生意还做吗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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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tephneV2021年7月26日字数:8,560字「免责声明」「本人韩薇,由于个人健康因素,为避免责任纠纷,特做如下说明」姑娘举着手机,乖巧地跪在地上录像,声音甜美而稳定。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从现在2020年8月20日下午4时开始,至明天21日上午9时结束,环海市凯希酒店1305室内可能发生的一切事件造成的一切后果,包括且不限于致使本人韩薇受伤,残疾,乃至死亡,其责任概由本人韩薇承担,与室内其他人无关。

特此声明」声明其实并没有什么效力,但是每次出门做生意她都要把这段话细细的念出来——她跟她的客人都需要这样一点小小的仪式感来进入状态。

她得让她的客人清清楚楚的确认,那份看上去残酷的、不可理喻的甚至是疯狂的价目单最终真真切切的要落在她的身上。

落在他眼前这个姑娘身上:她清楚一切的后果,但是她还是在这里乖巧安静漂亮地跪着,等着求着让人玩弄让人虐待让人作践——按照他们说好的那样。

她挣的就是这份作践自己的、卖命的钱。

这是她的生意。

*********张洋看着眼前的姑娘,他只觉得有些荒唐。

这不知道哪来的乱七八糟的声明就已经荒唐的过分,然而更荒唐的是,直觉告诉他这个姑娘是认真的。

她那么恭顺地跪着,微微垂着头;然而她又时而抬起头来让男人看她的眼睛:柔顺而真诚,没有一丝一毫开玩笑的样子。

她知道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她不会撒谎也不会骗人——即使她已经当了婊子。

张洋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往脑门跟下身涌。

他看到这个女孩儿好看的大眼睛眼渐渐迷离了,尤其是当她念到残疾跟死亡这两个可怕的词儿的时候。

——这婊子不会已经湿了吧?张洋的脑子里冒出这样的念头来,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让这个婊子赶快念完了。

所以当她按上自己的手印,结束了录像把手机递给他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心情把录像再看一眼:他只是粗鲁地勾起她的下巴,然后狠狠的一巴掌抽在这张狐媚的小脸上。

贱货。

耳光很重——女孩从鼻子里发出痛苦的声音被打倒在了地上,然而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很快爬起身来,调整好姿势跪俯在男人脚边。

下贱又熟练。

她觉得脑袋在嗡嗡作响,血腥味也在嘴里渐渐的弥漫开;她小声喘息着,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又觉得眼前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就是这样。

熟悉的、毫无保留的、近乎于发泄的耳光——没有什么比这个侮辱性更强的了。

这大概是测试吧?她的客户总想看看她到底又多贱,她总得让自己比他们希望的更贱一点。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她只知道这个凶狠的巴掌几乎像是打翻了她肉穴里装满了淫汁的瓶子——如果那里真的有一个瓶子的话。

她能感觉到那些让她羞耻却又让她骄傲的汁液在下身的花瓣上汇集,然后一滴一滴缓缓滴在地板上。

——如果把我的肉穴割下来,不知道能拧出多少水。

她这样胡思乱想着,空虚的穴肉儿几乎痉挛地蠕动着,把更多的汁挤出来。

她的肉穴湿透了。

她翘着小脚丫,用膝盖跟手肘着地向后爬行着,给男人看她滴在地上的汁。

她甚至还拢了拢头发,露出刚刚挨过巴掌的脸蛋来——火辣辣的痛楚告诉她,那里一定有个再明显不过的巴掌印,甚至可能微微有点肿了。

先生您知道吗?您把这个贱货儿打湿了,湿的一塌糊涂。

她伸出小舌头舔舐着地上的黏液,让液体在舌尖拉出一条细丝。

咸腥的羞耻的味道在舌尖绽放开,跟嘴里的血腥味混在一起了。

贱货。

贱货。

她心里这样骂着自己,隐约又好像听到男人在恶狠狠地骂着相同的话。

她跪在地上抿着嘴微微笑起来,低低的应了声是。

紧接着她就被扯着头发拉起了身子了。

她甚至还翘着手脚,看上去有些可爱又有些蠢,像只笨笨的小狗。

她面对着她的客人,几乎是用膝盖承受全身的重量了——坚硬的地板让她钝钝的痛,但是这没什么不好,她甚至自己都不愿意把小腿放下去。

很棒。

她微微喘息着,抬起眼睛瞧她的客人,安静又妩媚。

*********张洋直到这时候才来得及仔细看看这个姑娘。

她很漂亮,但是好像又没有那么漂亮。

跟他以前玩过的那些漂亮姑娘不一样,皮肤没有那么白皙也没有那么细腻;但是她的身体又不只是一味的纤细娇柔,在属于成年女性的柔软曲线下,也还带着一些那些业内人士才有的匀称的力量感,像一头被喂养的很好的小母马。

她有一张很娇媚的小狐狸脸,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然而眉毛却微微有一些浓,带着些许燕赵女子坚强倔强的英气。

嘴角微微有点翘,这让她看起来似乎总是带着笑的——她微微蹙着小眉毛,小脸儿上有些红肿的掌印让她看起来反而更媚了,一张鲜活的小脸也好像带上了那种半嗔半喜的、带着一点点委屈的妩媚笑意。

这种表情他在舞台上的她脸上见到过太多次了。

当她赤着小脚丫在锋利的碎玻璃上翩翩起舞的时候,当她用灼热的火把描摹自己身体曲线的时候,当她整个人用柔软的小腹压在锋利的钉板上的时候,当她让人用订书器把钞票或者纸牌钉在她的胸上腰上大腿上的时候。

她好像在忍着疼,却好像又带着笑意,就好像她是故意在让自己疼给你看,全是小女人的媚意;然而她的动作又显得镇定、热烈而游刃有余,显出年轻女孩子健康的身体跟蓬勃的活气来。

他太喜欢这副表情了,它在女孩儿的小脸上显出一种浑然天成的勾人味道来,就好像这才是这张漂亮脸蛋儿最自然、最娇媚、最漂亮的样子。

他勾了勾手指,女孩儿会意地站起身来。

黑色的吊带裙让她看起来显得白皙了些,细细的肩带绕过锁骨,在靠近胸口的地方打了一对蝴蝶结——这让这个早熟的过分的姑娘多了些少女的娇憨气,多多少少有点不搭;她在男人面前慢慢转动着身子,然后扯开了蝴蝶结的带子,这件轻轻软软的小裙子就顺着她的身子滑到地上了。

女孩儿看了一眼她的客人,带着恭顺却又有一点点羞的笑意。

她喜欢男人这样的眼,比起打量一个姑娘更像是在检验一件货物:这让她沉迷在自己应有的角色里,屈从于那些低贱的、阴暗的欲望,没工夫自怨自艾自哀自怜了。

但是她依然有一些不习惯——毕竟是这样私密的事,毕竟是素末谋面的陌生人。

她藏在心底的那一点点属于少女的羞像顽强的草,被欲望的野火一遍遍烧尽,却又一次次坚强地重新长出来。

她真的不是故意作态的——尽管她知道她的那点害羞的心思能让她卖出更好的价钱。

因为这能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像一个婊子。

她的客人开始验货了。

他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揉捏着她的身子:她纤瘦而结实的腿,她挺翘而弹润的臀儿。

她顺从而小意地用臀尖儿坐在他的腿上,任由她的客人揽着,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她身上飘散着沐浴露和洗发精的干净的气味,又混着发情的女孩子微腥的荷尔蒙气息,像一颗新熟的、等着人剥开的好水果。

张洋这才发现怀里的姑娘其实并不像在她在舞台上时候看起来那么漂亮——近看才能看到她窈窕火辣的身子上的那些伤痕,那些残留在胸腹、大腿跟背上的星星点点的印子看不出新旧,只是跟周围的肌肤还有些微小的色差,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了。

她安静地让男人抱着,然而那些印记却又在悄悄地昭示着年轻女孩子旺盛的恢复力。

她的健康的青春味道几乎是藏不住的,哪怕是仅仅就这么抱着她——她的身体是软的,然而却不是那种水一样娇柔,充满了带着水分的、紧实的弹性,抱起来微微有些重却很舒服。

她年纪一定不大。

年轻真好。

然而伶俐莫过江湖,年轻的她其实已经足够「懂事」了,她不会让抱着她的人很辛苦——女孩儿脚尖着地绷着小腿承受着自己的重量,她甚至没有让自己的腿间的汁沾染到她客人的裤子。

她的私密部位是那种不多见的粉色,看上去比她本人幼嫩的多,带着比别处更多一些的伤愈的痕迹。

她并没有穿环,因为有的客户并不喜欢,喜欢的客户又大多喜欢新鲜的:新鲜的血,新鲜的伤。

她懂。

都是花了钱的,谁愿意这个婊子拿一些陈年的老伤来糊弄人呢。

不就是疼嘛——她早就习惯了,甚至有些享受。

反正她总能恢复的很好,连疤都没怎么留下。

她身上那些明显的、抹不掉的痕迹大部分都是她以前做过的单:客人出钱,她把自己的身子给人作践,让人留下触目惊心的、一辈子都抹不掉的伤或者痕。

然而她也不是什么单都接:她讨厌纹身,大抵是因为小时候师傅带来的偏向传统一些的教育。

她更喜欢客人买她私密的地方——那些娇嫩的、哪怕是穿着露出度很高的演出服也无人看到的隐秘角落。

这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普通女生,是个稍微老派一点、正常一点的那种艺人——最多演出风格有些妖艳。

然而更重要的是她喜欢:那些一般女孩保护的很好的地方比其他部位敏感的多,给人玩的时候更羞,给人虐的时候也更疼,当然也更能卖出好价钱。

她得承认她最开始做这个是为了钱的。

她是个从小穷到大的、惯于节俭的姑娘,然而当她渐渐长大,当世界远不只有小时候小小的舞台跟简陋的训练室的时候,她却发现她的俭省没有丝毫意义:她的收入还是那么微薄,她从自己嘴里自己身上抠抠搜搜省下来的那几个子儿什么都买不起。

这是一个普通的杂耍艺人的正常收入,但却不是一个像她这样的漂亮姑娘的正常收入——哪怕她没什么文化,口里也微微带着些显得有些可爱的土气的乡音。

她的周围有太多的声音诱惑着她了,告诉她可以不用过得这么辛苦,只要她愿意迈出那一步。

她迈出去了——她觉得很棒,甚至还多走了几步,接一些别人不敢或者不愿接的单。

她终于变得不再缺钱了,有了她想要的、别的女生都有的东西,也有了别的女生没有的东西。

她大抵知道别的漂亮姑娘是怎么赚钱的,但是她不会——她没那么聪明,也没那些见识,更懒得去学。

但是这不妨碍她赚钱,她的名气也渐渐传开了。

她还是那个她,除了身上多了些大大小小的伤;然而她的身价却又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她了,她一样的功夫现在能卖出高得多的价钱,她已经是个「民俗艺术家」了。

<<ref=”mlto:<ref="mlto:dy@gml.>”>dy@gml.></>">dy@gml.>”>dy@gml.></></>无论如何,现如今钱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至少不是最重要的,她几乎已经算是个小富婆了。

然而她的「生意」却没停下来,她甚至是渐渐开始喜欢——她在一场场越来越过分的游戏中看上去那么乖巧无助,然而她又忍不住把自己最珍贵的地方给人玩弄,摧残甚至是毁火。

那些恐惧、耻辱、痛苦和愧疚交织成最特别最令人着迷的刺激,总能让她的下身近乎荒谬地泛滥成灾。

她喜欢那些会玩的客人,那些新的、刺激的玩法总是让她「想要试试」。

她其实比她的客人更好自己究竟有多乖有多骚,究竟能做到哪一步:她开始捧起她蜜桃型的漂亮的胸让客人把灼热的烟头按在她淡粉的乳晕上,然后用小刀把粉润的肉嘟嘟的乳珠慢慢切开;她乖乖地张开腿让客人把赤红的铁丝按在她粉腻的蛤缝边,她甚至直接把那只还完好的乳头儿整个儿卖给她的客人了。

她就成了现在的样子——下身的肉缝儿旁烙着个客人喜欢的、不知名的符号,不大但是极深,像雕刻的阴文一样刻在软嫩的肉儿上。

粉色的乳晕上留着几个圆形的小小的烟痕。

她只有一只从中间被切成了两瓣的残破乳首,跟一个硬币大小的、平坦的疤。

*********「之前被客人买走了」她轻轻抚摸着那块疤这样解释道。

那是她头一次真正的「卖掉」什么东西,那也是她第一次真正的见识到客户的创造力:她根本想不到那块娇娇小小的肉儿在离开它的主人之前居然能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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