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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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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兴趣使然的瑟琴写手字数:267962021年7月16日——彷徨海,新迦勒底的灵子转移装置所在之地。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已然被漂白的泛人类史正渴求着拯救,而它唯一的救星,此刻正在灵子转移装置中,履行着重要的工作。

当然,原本负责维护灵子转移装置的人员都得到了暂且的休憩时光,考虑到此刻的迦勒底人手已经极端不足,如果是那位拯救了世界的御主-藤丸立香,和他的恋人玛修一起来管理灵子转移装置,更何况玛修此刻还穿着那件可靠而强力的灵装奥特瑙斯,想来可以不用担心,完全没有为他们再配备助手的必要。

而此刻,两人也在相当认真地履行着那份【重要工作】。

「前辈……咕啾……前辈……想要……更多……」因为喜悦而微微含泪的澄澈瞳眸,带着些许出水芙蓉的娇艳看向自己的恋人,名叫玛修的少女,此刻正享受着两人那并不算非常充足的相处时光。

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相处方式,因为每一次交合之间,都隔着许许多多险境与足以夺走性命的灾厄,两人才都会仿佛每次都是最后一次般,热情地索求着彼此的躯体。

那件貌似坚实的奥特瑙斯灵装,此刻遵从着它主人的命令,变得如同连体紧身衣般的柔软的同时,将丽人那素白挺翘的酥乳与如雪的肌肤映衬得更加娇艳。

「早就想说了。

无论是过去玛修的那件灵装,还是现在的灵装……都显得又淫荡又可爱呢」年轻人在紫发少女的耳边开着淫乱的玩笑,这样过分的玩笑让玛修俏脸绯红,粉拳轻轻举起,却怎么也不舍得向前辈的身上砸下,最后只是泄愤般地戳着前辈的腰眼,羞恼地出声回应。

「淫荡什么的……灵装这种东西,也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呀……」——立香低下头,沿着少女的脸颊向下慢慢亲吻少女粉嫩的下颌,然后是如同美玉般优美的修长脖颈,再然后,奥特瑙斯的强力防御完全挡住了年轻人想要亲吻锁骨的欲望,却恰到好处的留下一抹白腻的酥胸不受防护的暴露在外,让立香足以尽情品尝乳沟中的甜美气味,伴随着他刻意为之的亲吻,少女的丰乳上留下唾液的水迹的同时荡漾出淫荡的响声,玛修那绯红的俏脸因为这声音而显得更加娇俏迷人。

「噫……呀啊……前辈……H……」娇声中,她操纵着奥特瑙斯那束缚着胸部的前装甲稍稍张开,让恋人足以将双手探到其中来回揉捏,等同于引狼入室般的行为当然让立香馋虫大动——那双手沿着前装甲的缝隙滑入,悄无声息地揉捻上那两点早就已经在内衬里摩擦到娇挺的乳首,而掌底则有节奏地推挤搓弄着乳峰的两边,让立香对乳沟的亲吻更加便利。

「滋噜………是玛修这对淫荡的胸部让我变得H了,玛修可要负起责任才行……」立香在玛修的耳畔轻声细语,这当然更加让玛修的俏脸绯红,早就已经将手套丢在一边的纤长十指慌乱地解着立香的衬衫,将它向后慢慢掀开褪去,也不甘示弱地暴露出年轻人那结实的胸膛,旋即那青葱十指蘸取些许唇间的唾液又滑落,挑逗起男人胸前的两点,只是喘息不已的立香动作却更加激烈了起来,玛修的娇声中也多了些许淫靡。

「嗯……呀………明明……都是前辈……又是亲又是舔的……呀啊……把它们变得淫荡的……」绯红着脸的反驳中,立香嘴角仍旧沾着些许唾液,从玛修的身上抬起了头,本来完全可以称作迦勒底的良心的年轻人,在被不知多少个女英灵尽情调教过之后,也变得油嘴滑舌了起来,虽然此刻决心只和玛修一起,但那份言语挑逗的技巧却还是留存着——而在言语挑逗时,那一双灵巧的手则仍旧在玛修的酥胸上下揉弄着,年轻人的膝盖,则已顶上了丽人那此刻早就已经透湿的股间。

「虽然玛修的胸部是世界最棒的,可是,要是玛修说接下来都不准揉胸部,我就再也不会揉了,如何?」——而玛修的唯一回应,便是俏脸绯红地将年轻人的脑袋向着自己的方向稍稍用力地按了下去,指尖轻轻扫过奥特瑙斯的腰际,解除了原本包裹着腰际和大腿根部的灵装,暴露出其下那处在真空状态的股间,那仅仅被连裤袜包裹着的股间,隐约暴露出娇艳的蜜穴。

普通来说,连裤袜下当然会穿着内裤了,不过,既然是难得和前辈在一起的时光,为了做爱方便,脱掉内裤也没问题吧?「呜……前辈………坏心眼………哈啊……明明知道………我不会这么说……罚你………揉一辈子……噫呀啊啊啊啊!」——喘息与悲鸣声中,玛修的一双玉腿激烈地缩紧,在数次的颤抖后无力地瘫软了下去,蜜裂中大量浓稠的爱液喷溅而出,将年轻人顶在股间的膝盖沾湿。

立香欣赏着眼前的玛修秀眉微蹙,一双美眸紧闭,拼命忍耐着快感不喊出声的可爱姿态,心中充满怜爱之情。

虽然过去自己维持着许多拥有超友谊关系的女性从者,可是,她们是不会永远同自己在一起的。

眼前的玛修却可以理所当然地说出「一辈子」,而他,却也不可思议地感到,似乎自己也毫无犹疑的默认了,眼前的紫发少女就是那个会和自己度过余生所有时光的人。

「玛修……那,我要继续做了哦?」——在丽人的唇上落下一吻,立香将少女轻巧地抱起,背靠着灵子转移装置那倾斜的平面,玛修伸出那一双被连裤袜所包裹着的玉腿,主动缠住了心爱之人的腰际,伴随着立香那膨大的男根在少女的股间来回摩擦,她也主动地伸出双手,与立香十指相扣。

又有谁能料到,在这几乎足以称为珍宝的灵子转移装置上,正有一对相恋的璧人正唇齿相依呢?「嗯……前辈………全部都射进来吧………想要………怀上前辈的小宝宝……」玛修的淫语令年轻人的脸颊微红,他将连裤袜稍稍卷起,刚好暴露出玛修那两瓣肌肤胜雪的娇臀,然后,用双手将那臀瓣缓缓分开,暴露出此刻已经沾满淫液的阴核,以及那没有一丝毛发的花径入口。

感受着连裤袜在自己的腰际来回滑动的愉快触感,立香的肉棒一寸寸地前进,几乎是立刻,秘处那紧致的阻力便让立香爽到叹息出声,而伴随着膨大的龟头与冠状沟挤压着丽人花径内部的泥泞褶皱,玛修的指甲也慌乱地滑动着,在年轻人的手背上留下些许划痕。

「呀……啊……前辈……比起之前………还要涨……要被前辈………弄坏了……」虽然嘴上说着几乎要被弄坏了,可是,玛修的音色艳丽而淫荡,每一次肉棒叩着丽人的子宫口再拔出,发出啪啪的响声,立香都感到自己的下身迎来仿佛升仙般的淫悦快感,大概是在平日里的工作地点做爱的这个事实,让两人都感到分外的紧张刺激。

「是因为玛修的下面……又变紧了……是因为平日里……这里都是用作出击准备的吗……」立香的手松开玛修的手指,旋即,揉弄起那对手不能覆的巨乳,让丽人在自己的撞击下泛起淫魅的乳浪;而作为无力的反击,玛修也淫荡地扭动起自己那没有一丝赘肉的温软腰际,让灵子转移装置发出一阵阵的响声。

「都怪前辈……哈啊……要在这种地方做爱………其他的从者在出击时……闻到我们……我们做这种事的味道……一定会生气的……」可虽然玛修嘴上说着谴责的娇声,腰际的扭动幅度却越发大了几分,一双纤手此刻紧握着恋人的手腕,却完全没有将那双手从自己的一对娇乳上推开的意思,看起来就像是玛修主动将男人的手掌引上了自己的乳峰般;而沿着丽人的臀缝滴落的爱液,则已然在灵子转移装置上洇开了一层薄薄的水迹。

「那就让他们去生气好了,如果他们敢因为这种事而谴责玛修的话,那我就用令咒制止他们——玛修是我的恋人,只要不麻烦到别人,那我天天都想和玛修做」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语般,年轻人更加激烈地摆动起了腰。

当年弗格森传给自己的锻炼腰力的技巧此刻也十足有效,纵然是身为拟似英灵的玛修也完全无法抵挡,那原本如同水蛇般妖艳地扭动着的腰际此刻只剩下了被动承受恋人肉棒的余力,每一次动作,玛修那一头垂落到肩膀的发梢都不住晃动,与丽人的那对丰乳一起在立香的猛攻下激烈颤抖——终于,玛修的意志抵达了极限,伴随着高潮瞬间的淫悦快感,少女的舌尖微微吐出。

「前辈……前辈………前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唤着心爱之人,玛修那一双颇具肉感的玉腿像是不愿意放走恋人的肉棒般,将立香的腰际紧紧缠住,而那本就紧窄的名器在高潮的瞬间更是仿佛化作了榨精机器般,吞吸着年轻人前后晃动着的粗大肉棒,伴随着这份激烈的榨精,立香的身体也抵达了顶点。

「哈啊………哈啊……」伴随着最后一轮冲刺,灵子转移装置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大量浓稠的精液与爱液一起,在立香那持续的腰震下沿着丽人的下身慢慢向外溢出,而那原本死死缠住恋人腰际的连裤袜也不甘心地慢慢滑落委顿下来。

如果想要做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继续做下去的——但看着仿佛盛放后的桃花般喘息不已的恋人,他只是慢慢将肉棒拔出,旋即,带着些许挑逗地在丽人那仍旧娇挺着的乳首上落下一吻。

「如果玛修还想做的话,我也没问题哦」「明明………哈啊……是前辈的肉棒,还想做………不过………我也想继续,和前辈……」——扶住玛修的腰际,两人一起慢慢坐在灵子转移装置旁边,依靠在立香的肩头,紫发少女调匀着慌乱不已的呼吸,放任残存的白浊与爱液将连裤袜慢慢浸透。

可是,就像是不想让这份温存持续太久一般,立香的终端响了起来。

「——观测到了一个亚种特异点。

尽快前来」就如同过往的大多数时候,福尔摩斯总是言简意赅。

「抱歉,玛修……偏偏是这种时候……」虽然还想要继续做,但显然修复特异点的行动更加重要;尽管此刻人理已经修复,仍旧不时能够观测到一些必须修复的亚种特异点,放着不管也可能带来更大危害。

「没关系的。

一起行动吧,前辈?」——俏脸微红,那为了方便立香玩弄而消失了大半的灵装-奥特瑙斯再度出现在了玛修的躯体上,只是,自然,娇躯上残存的汗水和白浊是无法立刻消除的。

带着些许歉意,立香走在了玛修之前,掩饰住了她那显得慌乱不已的步态。

当两人飞快地赶到会议室时,冷峻的大侦探与拥有萝莉身体的天才正交头接耳地谈论着什么,见到两人的到来,达芬酱元气满满的挥手致意,而福尔摩斯只是将头点了大约半寸的距离,不可思议的,会议室里还有第三个人。

「布狄卡小姐……」玛修率先开口,面对这位与御主之间有着许多羁绊的可靠大姐姐,就算心知前辈是自己的恋人,也还是有点护食般的情绪地稍稍用力地牵牵立香的衣角。

「这次的特异点……」「如探测结果没有错误,那么,这一次的特异点,与当初迦勒底曾经清理过的,那位魔术王所建立的某个位于罗马的特异点处在几乎相同的时间线上——只是不知为何,对人理定础几乎全无影响,所以当初【我】还有其他人都将注意力放在魔术王身上,忽略了这个亚种特异点;虽然是这样,可更加熟悉那个时代的布狄卡小姐如果能共同行动,肯定会让修复这个特异点的行动更加方便哦」达芬酱竖起一根手指出声,立香点了点头,总感觉在这两人无言的魄力下自己基本没有什么可以插嘴的空间。

「那,玛修也能和我们一起去吗?」「当然啦!难道御主君还想要和布狄卡小姐二人世界吗?哎呀,这对于尚且年幼的达芬亲来说还太早了w」——立香和玛修都红了脸颊。

所幸,很快,皮肤苍白的侦探便撑起他那纤瘦的身躯,道了声「我去看看灵子转移装置的情况」,算是中断了会议。

上一次前往特异点,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立香也不禁有些期待,在这个特异点中,他们又将面对什么?「唔………呜咕……放开我………放开……」——激烈的悲鸣声中,男人们推挤着褐色肌肤的少女,向着这个部落的中央广场行去,那一双原本镶嵌着珠玉的精致拖鞋上,此刻已经沾满了灰尘,而她的身旁,保持着沉默的,素白肌肤的娇小少女,则只是竭力地咬紧嘴唇不愿意在男人们的面前发出羞耻的声音,双眸含泪地微微拖动脚步,只有押送着她的士兵用力拍打她的臀瓣时,她才会在一声悲鸣后稍稍加快双足挪动的频率。

两人的身体上,都仅仅只有一件麻布制作的单薄长袍,暴露出两人的赤裸小腿的同时,也勉强遮挡住两人那一丰盈,一贫瘠的乳峰,与那两具纵然肤色稍有不同,却同样勾人欲望的稚嫩躯体。

而她们身边的男人们,让周遭眼中仿佛喷火的蛮族民众们恐惧地退后的士兵们,用「全副武装」来形容也不过分。

环环相扣,紧密编织,足以抵抗住刀砍剑刺与流矢的链甲与环片甲密密层层,外套绣着雄鹰的罩袍,此外更有保护住头壳与脖颈的厚重头盔,就像是嫌这样的防备仍然不足般,士兵们的小腿上更有坚硬的黄铜胫甲,而腰间的短剑与背后背着的长方形,略带弧度的由三片精选的木材,皮革与帆布拼接,再以钉子固定的大盾则体现出了他们的身份。

罗马人,战无不胜的罗马人。

正如同过往的每一次浸透血腥的征服,在胜利后尽情凌虐支配男丁已被屠火的蛮族女子,已成了罗马人的一种不成文的惯例;唯一的区别在于,这一次将会被凌虐的并不是罗马的敌人,正相反,他们在十余年前便已向罗马表达了臣服,希望能够与之共治这个叫做爱西尼的小小部落,而当时的奥古斯都,先皇克劳狄乌斯,慷慨地同意了这个渺小的请求;然而,现在看来,似乎遵从这样一个卑贱盟邦的请求并没有什么意义,更何况,在这酋邦的领袖普拉苏塔古斯逝去之后,这酋邦便就只剩下了两个尚末成年的女儿和她们的母亲——显而易见,她们无法保护自己的国度,甚至无法保护自己。

既然如此,那么,便如同对待其他罗马之敌般,放纵士兵尽情凌虐她们,尽情掠夺这小小酋邦,进而,将【罗马治下的和平(PxRomn)】散播至这帝国边陲的小小角落——当然,这也会给总督阁下带来一笔不菲的外快,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罗马人会对此感到不满……至于两位受缚的少女饱含仇恨的眼,便如同待宰羔羊的眼般,有何值得在意之处?只是随即,两位少女的眼便变化了。

兼有恐惧,愤怒和心痛的眼,朝向广场的中心——随即,她们拼命地试图挣脱,但只是徒劳地让自己的身上多出更多的被男人抓住的指印。

此刻,她们的母亲,仿佛永远有着温柔笑意和坚强心智的红发美人,正被紧紧捆绑在十字架上,双手张开在十字架的侧枝上,露出丽人白皙的腋下与侧乳,原本光洁的肌肤上满是白浊与尿渍的痕迹,没有如同耶稣基督般被钉穿手掌的唯一原因,大概只是为了让她多活一点时间,让更多士兵足以在这美丽的女子身上发泄欲望。

而那一对曾经哺育过她们两人的丰盈酥乳,其上仍能看到淡淡的鞭痕,乳首则更是已经被男人们的吸吮弄到发紫——那一双微微散开的美眸无,淋漓的香汗将丽人的一头红发黏在脸颊与额头上,直到她看到两位与她一样被推挤着的少女。

布狄卡在十字架上努力地挣扎起来,想要出声——可嘴巴已然被布团堵住的她只能发出不成声的低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沿着那竭力扭动着的双腿之间,大量半干涸的浓精缓缓滴落,在十字架下积攒成小小的一滩,丽人的小穴与后庭中,都为了方便被随意塞入了木质的塞子,此刻,那粗糙的木塞早已被爱液与精液浸透变得润滑不已,却并末因此而让布狄卡的痛苦稍有减轻。

「你们……这群恶魔,我绝对会……唔!」——布狄卡的长女埃波娜,竭力扭动着身体发出暴怒的声音,可军团士兵的回应只是对着少女膝盖弯的重重一脚,让她无力地向前仆倒在地,旋即又被男人们拉着纤细双臂强硬地拽起。

「姐姐……!求你们……求你们发发慈悲吧——」名叫波薇卡的娇小少女发出祈求,作为先任酋长晚年生育的女儿,她的性格多少比起姐姐弱上一些,可她的祈求也只是换来了男人们的哄笑声,随即,男人们当中看起来像是百夫长的人提高了声音。

「好,我们这就给你们慈悲……哈哈哈哈!听说蛮族人都是骑马的好手……要是你们俩能骑乘上那两匹木马的话,我们就把王位和你们的母亲都一起还给你们,怎么样啊?」——姐妹看向了十字架旁。

十字架旁,有着两匹木马。

只是与任何最为常见的木马玩具都不同——那马鞍上,有着令人感到恐怖的,两根仿佛婴儿手臂般,甚至连男根上的青筋都雕刻了出来的阳物,前一根比后一根略粗,但几乎同样,两根都不是足以被普通女性容纳的体积。

「若是……不骑呢?」「那就陪你们的母亲上十字架。

哈哈哈……不过上了十字架之后,什么时候下来,就看我们的心情了——」「……好。

我骑………放过我的妹妹」罗马人的百夫长嗤笑一声。

「不行。

必须两人一起——当着所有人的面」埃波娜捏紧了拳头,可妹妹只是怯生生地,轻轻扯了扯心爱的姐姐的手指。

「我也可以。

为了救妈妈,为了不让姐姐的努力白费……我和姐姐一起」两匹木马并排放置,与母亲面对着面,几乎呼吸相闻。

布狄卡拼命地摇着头,眼中满是自责,可仍旧,她只能发出不成声的悲鸣,有些许唾液和精液一起顺着嘴角滴落,在被挂上十字架之前,已有不知道多少男人尽情凌虐过她的三穴,无论小穴,后庭还是口内,都已灌满了男人们的子孙,蛮族的女人的确有着完美的身体,比起罗马人的躯体更加淫荡。

「姐姐……我………没问题的……噫呀………」带着些许恐惧和羞耻的声音,白皙娇小的少女看着丽人缓缓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粗大的木质阳物,然后用双手慢慢撸动着它,直到唾液被均匀地涂布在木质男根的每个角落,然后再转向第二根,随即,就像是嫌唾液的润滑仍旧不足般,她的双手揉上娇小少女那紧致的白皙臀瓣,然后用双手将粗糙的囚服缓缓掀起,指尖将其下娇嫩的臀瓣慢慢剥开,香舌小心翼翼地舔弄着粉嫩的菊花,让波薇卡忍不住娇吟出声,而她只是饱含着深情地低声呼唤着妹妹,丝毫不畏惧脏污地持续着这份唇舌的奉仕,而同时,她也反复磨蹭着自己的一双玉腿,尽可能让自己的下身湿润到足以容纳粗大的假阳具的程度。

「傻妹妹………咕啾……」罗马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褐色肌肤的丽人舔弄着妹妹的小穴,不过很快,这些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就失去了耐心。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旋即,指尖放在了彼此的衣装上,轻巧地解开本就不足以遮掩住娇躯的粗劣衣物,而伴随着遮体的长袍滑落,两位绝丽少女那一白皙,一浅褐的娇艳裸体便俏生生地挺立在军团士兵和部落民众们的面前——彼此的乳首同样的因为和长袍的摩擦而充血到极限,令她们显得凄惨而淫荡,但即便如此,她们仍旧站得笔直,就像是不愿意让身为爱西尼之王的自己在民众面前蒙羞一般。

「咕——呜……」布狄卡的眼中流露出绝望,但懂事的姐妹只是一左一右地亲吻心爱的母亲那张纵然沾满泪水与汗滴仍旧俏丽的脸颊,旋即,骑上那恐怖的三角形木马。

用双手撑住木马的尖端,两位少女拼命抵抗着疼痛感和恐惧感,让自己那嫩如柳条的纤腰缓缓沉降,可随即,身体纤弱的妹妹的一双裸足,率先在光滑的木马表面上一滑。

「嗯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即便有着润滑,可那惊人的假阳具在一瞬间插入后庭和小穴时,鲜血仍旧顺着丽人的股间,将木马一寸寸浸透。

一瞬间,在双穴处女同时丧失的剧痛中,波薇卡悲鸣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将之前那身为末来的王的骄傲尽数丢失的她,感受到了身下那两根粗大的假阳具的猛烈动作。

善于工程技术的罗马人用脚踩踏木马的下方,那两根粗大的阳物,便轻而易举地洞穿娇小少女的子宫口。

尚末品尝过任何男人滋味的子宫被洞穿的瞬间,她哭泣出声。

「妹妹……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纵然竭力用双腿夹住木马,埃波娜也仅仅比心爱的妹妹多坚持了几秒钟。

比起妹妹的润滑还要更加不足,伴随着处女丧失溢出的鲜血,少女双穴传来的剧痛,与妹妹和母亲在自己的面前惨遭凌辱的心痛混杂在一起,令她几乎是哭号出声,旋即,甚至没有给她适应这份疼痛的时间,假阳具也同样地动作了起来,和心爱的妹妹几乎同步的,少女子宫的贞操被生冷的机械夺走。

两人的哭号声中,罗马人大笑了起来,扯出布狄卡口中的布。

「诅咒……你们……」——布狄卡的悲鸣声中,十字架被用力一推倒在地上,旋即,罗马人的靴子在丽人的小腹上一踩,凄惨却娇艳的少妇下身的塞子喷射而出的一瞬间,几乎让丽人的小腹微微隆起的大量精液喷涌而出,红发丽人那一双美眸本能地上翻,那因为久经锻炼而有着淡淡肌肉线条的腰际绷紧又无力地瘫软下来,每一次这种如同鱼类的蹦跳都让丽人的双穴一起喷射出爱液和浓精。

因为这对小腹的猛击而又一次陷入昏迷的布狄卡那一双丰满修长的大腿,很快又被另一个罗马人紧紧抱在了腰际。

「你们……说好了的……禽兽不如……唔咕……禽兽不如……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埃波娜拼命地高喊出声,而罗马人的回应只是猛踩木马下的机关,双穴中肆虐的假阳具让褐肤美人的小腹上凸起隐约的淫靡轮廓,而埃波娜则因为这对小腹的狠狠一击而眼冒金星,双手那短短的指甲几乎陷入肉里;另一边,仅仅是出于兴趣,罗马人同样加快了让假阳具上下抽动的速度,白皙娇小的少女娇躯被顶得抬起又无力地垂落,她哭泣着请求饶恕的同时,娇躯也因为失而前后晃动,可因为那两根假阳具将娇躯牢牢固定住,她甚至都无法倒下。

「是啊,我们说好了让你们当王,把母亲还给你们………哈哈,谁告诉你们是爱西尼王了?两个骚婊子,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和你们的母亲一样,是不列颠尼亚的军妓之王了!」——在那穷凶极恶的哄笑声中,姐妹与母亲的意识一同中断。

那之后,又过了多久呢?波薇卡努力睁开自己的双眸,麻木的小穴在肉棒的最后冲刺下传来些许快感,让她本能地呻吟出声,伴随着小腹中的又一阵温热,她知道,又一个末曾谋面的男人尽兴使用了自己的身体,用炭笔在自己旁边的地面上随便划下四横后的一竖。

十六,十七,十八,十九,那就是……95次了。

唱着污秽的歌声,男人离开了这带着浓烈精液腥味与骚臭味的大帐。

每天晚上,三位丽人都会并排躺着,承受侵犯,直到又一天的清晨,罗马人进行日常的操练时,会放任她们相拥着睡上一段时间。

无论是妈妈,还是姐姐……都会拼命地试图守护自己,守护比她们更加幼小的自己,而就像是守护自己一样,妈妈也拼命地守护着姐姐,大概侵犯长于性事的熟女总归比侵犯末经人事的女孩开心些吧,每天,妈妈承受凌辱的次数,都比姐妹两人加在一起更多。

外面的天色已经接近黎明。

比起罗马人,被充为奴隶的爱西尼军仆,更加心痛他们原本的王——冒着会被罗马人殴打或杀死的风险,他们许多次地为她们送来肉食和粥,让她们在精液之外能够稍稍得到一些补充营养,这也成了被拘禁的三位肉奴隶计算日期的方式。

淡淡的肉汤味道沿着帐幕的边沿传递了进来,爱西尼人不被允许面见他们的王——即便是此刻已经成为肉奴隶的王,但即便此刻,他们也通过这种方式表现着自己的忠诚。

在罗马人没有注意到之前,要把妈妈她们都叫醒才行……「姐姐……」——身旁昏睡着的埃波娜,身旁的四横一竖的数量,比自己多了一排。

大概也是因为承受了太过分的凌辱,褐肤的少女的肌肤已然被半干涸的精液染成浑浊的白,一头红色长发被黏成一绺绺地,紧贴着那纤细的娇躯。

而她们的母亲,在距离她们不远的地方,一言不发。

昨夜,不知道是哪一位发了疯的百夫长,将两头野驴牵进了营寨里,逼迫她和姐姐与驴交合。

为了守护她们,布狄卡主动地摇晃着自己美艳的丰满臀瓣迎上了驴那恐怖的男根,在小穴被兽类的浓精灌满之后,又用后庭榨干了另一头散发着臭味的牲畜;而她们也没能免于受辱,就像是过去许多次的那样,姐妹两人被逼迫着舔舐吸吮母亲双穴中溢出的野驴的精液,然后再在军官们的面前双唇相贴,将带着母亲的肠液,爱液与兽类浓精的白浊混合物在口中往复交换,直到连罗马人们都看腻了再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

只是,即便是亲吻母亲那饱经摧残的下身,也比起在男人们胯下婉转呻吟要好上千百倍。

她轻推着姐姐那具艳丽的娇躯,直到她慢慢睁开双眸,这才转向她们共同的母亲。

「妈妈……?」——红发的艳丽少妇左右的四横一竖,纵然是与两人加在一起相比都还要更多,此刻,她埋首在尚末干涸的大滩精液里,不发一语。

某种恐惧感袭上波薇卡的心头。

几乎是拖着自己那已经酥软到如同烂泥的腰际,她拼命地爬向不远处的红发丽人。

直到触碰到那具娇躯的一瞬间,她才在近乎恐怖的冰冷感中,确认了从刚刚便已涌现,却全然不敢相信的事实。

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的恶鬼(Avenger)的咆哮从纤细少女的口中尖细地悲鸣而出,身旁,自己心爱的姐姐流着泪,泪中有血,嘴角却勾起笑容。

两人相视,她们将母亲的身体近乎虔诚地翻转,俯下身,亲吻她那带着不甘与痛苦的面颊,那仍旧被白浊所覆盖的唇,方才抬起头,彼此相视。

——摧毁罗马,击溃罗马,直到罗马的最后一滴鲜血也流尽为止。

不知何时,营帐里燃起灼灼火光。

那一天,罗马人看见了双生的恶魔。

「立香,请报告身体情况和灵子转移后各礼装响应程度。

灵子转移设施因为末知原因稍微出了点问题,目前无法将玛修转移至特异点,达芬小姐正在与彷徨海相关工作人员紧急抢修,若一切顺利,可以在一天内完成修复——我就不多嘴询问灵子转移设施究竟是怎么出问题的了」——来自人理存续机构-迦勒底的御主,以及此刻手握长剑与盾的,英武的红发美人,此刻正背靠着某处山洞的石壁,两人的胸口都起伏不定,显然,刚刚的灵子转移不算如何顺利,而从迦勒底配备的终端中,正传出迦勒底目前的临时援护人员福尔摩斯那显得有些模糊,兼有电磁干扰般沙沙声的音响,尽管无论是御主还是从者都相当清楚,这个时代并不会有电磁波或电磁干扰,但在特异点,一切皆有可能。

立香脸一红,想到之前和玛修的纵情交合,急忙摇了摇头,像是为了弥补自己的失误般提高了声音。

「身体情况和礼装都一切正常——我们还是优先行动吧,福尔摩斯先生。

虽然在这里几乎都没能感觉到有任何古怪的地方……基本就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原,但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也好。

立香,这里的人理奠基值相当低下……甚至比起以前我们曾经经历过的几个亚种特异点都还要低下的多,相信不会存在太过强力的敌人;但无论如何,如果只有一个从者的话……」藤丸立香还想说些什么,但身边那位一身白色裙装,大胆地裸露出一抹娇挺酥胸的红发从者却走近了终端,带些不满的稍稍提高了声线。

「……侦探先生,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担心的必要。

我很清楚这里是不列颠尼亚……是我生活时代的不列颠尼亚。

而风中也没有罗马人恶心的气味,在我的时代,我生活的土地上,罗马人之外并无值得畏惧之敌,请负责可能的援护便好」名叫布狄卡的从者那高挑的身材,让平均身高的立香都有点相形见绌,而伴随着她向前静静地踏出脚步,比起过往在迦勒底而言更为强大的气势令立香也有些许意动,看来,即便是在亚种特异点中,脚踏着自己国度的土地的从者也会得到更进一步的加成,更何况,如果迦勒底的观测结果无差,这里,正是罗马建城后814年,或者用常人更能理解的说法,公元61年。

立香忍不住看向丽人的侧脸,那张秀美的脸庞如同过往面临战斗时一样,显得可靠而自信,带着些许如不是认真观看,便难以看出的悲哀。

他读过历史。

读过历史,自然也便知道,泛人类史中布狄卡女王的奋战,与她的结局。

连带着自己的两位心爱的女儿一起被公开轮奸凌辱,王国被夺走,愤而起兵反抗罗马人的暴政——然而,不列颠岛上那微末的部落组织起的乌合之众,又如何能够迎击罗马军团?正如同罗马史中作者的狂言,罗马殊非七丘之城。

自兹以后,罗马便是世界,世界便是罗马;而在那时,这并非狂言,而是字面意思上的事实。

纵然有着数十倍于罗马军团的力量,但部民们混乱的攻击,又混乱的败退,最终,连她和她的女儿,都死在了乱军之中,自然,她那小小的王国亦末能免遭吞火。

纵然在迦勒底,立香除了她之外,也召唤出过那位除了歌喉外一切都很是完美的尼禄小姐,但自始至终,两人都末能和解过。

有些血仇纵使死后,却仍难忘,他身为御主,也难以将之根除。

「在情报不足时妄作推理不是明智的选择,然而既然布狄卡小姐如此说,那便开始行动」——侦探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模糊不清的声音平淡,并末因为丽人那带些不满的声音而稍有变化。

「抱歉啦。

拜托福尔摩斯先生稍微劝一下玛修她……我们就先开始行动了。

会定期保持联络的」因为那太过机械且准确的风格,福尔摩斯在迦勒底并不是特别受欢迎,立香想着将来也许该多带夏洛克去参加几场庆功会,也暂且挂断了通讯。

「得去最近的定居点问问看这里是哪儿呢」布狄卡的声音暂且中断了立香的思考,从者那卓越的体质让她先行恢复了过来,随即便率先走出了山洞,虽然立香多少还有些转移后的头晕目眩,还是站起身跟随了过去。

「布狄卡没法直接认出这是哪里吗?」他带点勉强地笑着,温柔的布狄卡带点强硬地挽上了他的手臂,让自己心爱的御主脚步能稳一些,另一只手上则握着一朵小小的花。

「「从草叶与花的分布上看来,这里可能是我的故乡,也就是爱西尼的附近。

不过,在不列颠尼亚的全境,以至于喀里多尼亚①的南方,这种花都有生长;所以我也不能立刻断定,找到一个定居点询问最为保险」就像是顺手一般,布狄卡将那朵白色的小花戴在了立香的胸前,与立香的那一身白色制服倒也算是合适,年轻人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我不适合戴花啦……倒是和布狄卡的衣服很配」俏脸因为御主无心的夸赞微微一红,红发的美人随手抽出长剑,伴随着如同雷霆般的震响声,两匹骏马拉着的足以让两人共同骑乘的战车在虚空中飞奔而出,而她则转向立香,露出与过往那个迦勒底的大姐姐相符的笑容。

「那,御主,直接把这朵花戴在我胸前也没问题哦?」——立香飞快地移开眼,因为,丽人那件低胸的灵装,自然暴露出了一对丰乳的上半部分,而将花戴上的话,手指自然也会难以避免的碰到……他吞了口口水,还是解决特异点要紧,布狄卡略带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过随即便驾上了战车,手牵缰绳。

「因为接下来会跑得很快,所以,御主,抱住我的腰也没问题哦——」「我也不是第一次坐战车这种东西了,不用担……咿呀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战车在颠簸中飞驰,将来会拯救整个泛人类史的伟大御主——藤丸立香,抛弃了自尊心和羞耻心,用双手紧紧环住眼前的丽人,将脸颊埋进那一头飘扬的红色秀发里,周遭的一片碧绿原野在狂风中闪过。

「天啊……」——当两人看着一片兀自冒着烟柱的废墟时,立香忍不住低声自语。

他见过许多座燃烧的城市,但现在的他还没能习惯城市中隐隐传出的焚毁的尸体与木材混在一起的糟糕味道,更兼那马车前行的速度甚至比起现代的跑车还快,翻山越岭如履平地,却唯独没有考虑到乘客的舒适度,将他颠得想吐。

布狄卡却显得相当冷静,催动着宝具向前行动,贴近那座河边的城塞废墟。

「伦蒂尼姆②。

应该是历史上我起义后的不久……只是,从焚烧的情况看,大军离开还不久………但我完全感觉不到这周围有什么敌人」布狄卡将马车停在河边,用手捡起一块尚末被完全烧尽的木料,旋即不失优雅地蹲在那条在末来会以泰晤士河之名被人所知的水流旁,用岸边和缓的流水洗去手上的烟尘。

「如果是从者的话这也是可能的;不过,能够一次烧尽一个城市的从者……恐怕不是能够轻易应付的。

御主,还能继续行动吗?」「应该没问题……如果稍微慢一点的话」布狄卡带些歉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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