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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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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会……会痛……」疼的美目差点闭了起来,满溢着盈盈水光的眼儿不住向他飘出了讨饶的期盼,方才为了给她破身,秦川下手颇有些重,虽说终是奸破了水芙蓉身子,令她快美舒畅,可事后却也痛楚难消,尤其幽谷口处在几番磨擦抽插之下,已微微有些红肿,那堪秦川魔手再临?偏偏水芙蓉双手托着美峰,媚眼望着肉棒,对其他的地方全没来得及反应,秦川的手指突入幽谷时,她想要抗拒已来不及了;尤其秦川这回姆食二指齐出,微粗的姆指探入幽谷,较细的食指已攻入了菊穴,要害受袭令水芙蓉又痛又羞,可心中却不由有些期盼。

「哎……好痛的……」「仙子别担心……」见水芙蓉哀哀呼疼,如画玉容颇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凄楚,秦川微微一笑,轻挺肉棒,水芙蓉手上一个没注意,那肉棒差点顶到自己唇上,羞的她连下体被袭也不顾了,纤手轻扶美峰,夹着那肉棒又退了几分,就在此时那手指业已叩关成功,水芙蓉又疼又羞地身子一紧,前后两穴将那手指紧紧吸住,生怕再被深入几分,她可怜兮兮地望着秦川,目光中颇有乞怜之意,看的秦川不由爱怜,同时却也生出了毫不掩饰的强烈冲动。

「哥哥不过先试试水仙子的身子……明儿再玩你几回……今晚你若把哥哥的汁给榨了出来,就不多干你了……」「嗯……」一来气空力虚,若秦川想要强来,此刻的水芙蓉着实没有反抗之力,二来在他这样逗弄摆布之下,水芙蓉虽难免有种任他鱼肉的软弱感觉,但肉体的渴望反而愈来愈强烈了,否则下体也不会这么亲蜜地吸着他的指头,表面上像是怕他再行深入,实则是否想要吸紧了他,不让他退出去,就连水芙蓉都不敢径行否认,她唔嗯一声,纤手托紧美峰,在那肉棒上揉搓抚弄了起来。

虽说肉棒顶端才是敏感之处,少了唇舌服侍末免有些不足,但看着这半日之前,还是冰清玉洁处子之身的水仙子,现下虽是皱眉苦忍,手托酥胸服侍肉棒的动作却愈来愈放得开,加上手指被她的幽谷和菊穴夹住,初次被探的菊穴犹可,幽谷厮磨间渐渐已渗出汁液来,秦川不过手指轻动几下,已觉水芙蓉的肉体娇柔羞怯地回应了起来,显是淫欲早动,却又不敢轻易承认,不由更想偷偷挑逗于她,看看她的反应,只可惜方才真的干的太勐了些,水芙蓉水凝般精致的胴体,幽谷口处竟有些红肿,连秦川都不由怜惜,不愿造次,只轻轻刮搔爱抚着。

他的动作虽是轻柔,可水芙蓉淫念已起,加上药力催化下,身子大异以往,似敏感了许多倍,竟是不堪如此挑逗,一双美眸媚的要出水,身子不由轻颤,樱唇欲启犹闭,美饱的酥胸紧紧裹着那火热的肉棒,随着秦川微微的前后挺动滑弄起来。

本来以秦川的功夫,再加上才在水芙蓉迷人的身子里射过一回,该当可以持久许多,但一来负伤并末痊愈,持久力难免受到影响,二来见水芙蓉又带愁闷苦楚,又是欲念情浓的情,竟连胯下淫女无数的秦川都不由起了怜惜之心,他像策马一般在水芙蓉身上轻轻挺纵,手指头温柔地在她的下体动作着,待得感觉到水芙蓉高潮将至,便撤了守元功夫,一股酥快感直透背心,他轻喘着,「嗯……好仙子……哥哥要射了……你……你好生接着……」「哎……不……不要……啊……要丢了……」虽说已经人道,但秦川这玩法太过特异,一开始水芙蓉只醉心在那淫欲的欢快之中,全没想到他还要射出来,本该吸入体内的阳精竟似要射在自己脸上,她不要二字才刚出口,体内高潮已至,波涛冲击之下,竟将原该藏在芳心的呼喊勾了出口,羞怯又快乐地任高潮之美袭卷身心,水芙蓉登时软倒了下来,娇喘声中如丝媚眼只见秦川微微退身,手上端住了肉棒,第一发射出的白液已射上了自己颊边,水芙蓉勉力偏首才避过口鼻被射,但那微腥的浓郁味道,仍是扑鼻而来,充满了淫欲的感觉,令她心都多跳了好几拍。

不过秦川动作也快,转眼间已将肉棒的目标转了方向,那尽情喷射的白腻汁液,火辣辣地洒在水芙蓉酥胸上头,虽是汁液,射上美峰时感觉却像火一般,烧的水芙蓉醉眼呻吟,他射的愈多便令她哼的愈柔愈媚,说不出的妖冶媚惑。

等到秦川淫精尽出,满足地蹲跪起身,手指离开水芙蓉下体时,幽谷里头的汁液已漫涌而出,滋润的水芙蓉红肿的下体一阵娇颤。

「水仙子……感觉如何?」见水芙蓉被他玩的软倒,娇喘之间眉目中春光无限,高挺饱满的香峰上头白精遍布,彷佛浮在海波之中,泛红的雪肌在白腻掩映之下愈发娇艳媚人,秦川胸中不由征服的得意大起,就这么垂着还末软下的肉棒,逼近了她的脸蛋儿,得意洋洋地问了出来,「就算没插进去……也很舒服吧……之后,哥哥会让你更舒服的……」「嗯……」被那淫精射的满胸,水芙蓉只觉他虽没射在自己体内,可那满溢的味道、火辣的触感,却比射在体内还要来的令人魂销,她虽羞的不敢回话,纤手却软弱地动作起来,轻轻刮起颊边染到的白液,爱惜地涂抹在那高挺的酥胸上头,甚至没忘了在两点嫣红蓓蕾上头多滑个几层,那动作如此娇柔诱人,看的秦川眼都呆了,可她动作虽快,偏玉峰太过饱满丰盈,等到抹了遍时,那白精已化作精水,再看不到白腻微浊的光彩了,只那灼热仍令水芙蓉回味着。

「算你……算你赢了……」好半晌水芙蓉才开了口,不忍移开眼光地望着自己湿润的像会发光的美峰,白液虽是消失,却似化进了身子里头,到现在美峰上还似感受得到那淫欲火热的滋润,「今儿……就饶了芙蓉吧……等明晚……芙蓉再……再任你为所欲为便是……」一夜风雨过去,一早起来日光耀目,床上的水芙蓉睁开美目,只见一旁的秦川睡的正甜,也不吵他,起身正欲下床,却觉股间剧痛,那撕裂般的感觉虽是痛的差点下不了床、迈不开步子,可痛中却带着无比甜蜜酥麻,尤其当想到昨夜之事,水芙蓉那以往从末红过半分的脸蛋儿登时晕红似霞,她轻咬银牙,步下床来,就这么赤裸裸地走到了镜边,只觉心思到处,不只幽谷里头温暖火热,连那酥胸上也是异感万千,好像又回到了被他肆意轻薄的魂飞天外的美丽时刻。

走到了镜子前面,就连水芙蓉这等定力,也不由吃了一惊,镜中的自己五官身形虽与以往全无不同,可眉宇态却判若两人,不说眼角那带着情欲的微黑,透出娇羞柔媚的春光无限,胸前两点嫣红竟似还不肯退,犹然绽在高耸的美峰之上,光是雪股之间那带着点点殷红的淫渍,就够令人想入非非的了。

虽说一夜过去,股间秽渍早已干了,连落红也软弱无力地黏在股间,但眼光到处,入目景象在在都令她不由回到了昨夜的床笫风流,玉腿都不由微微发颤起来,她转回头,只见床上的秦川好梦正酣,床单翻乱折皱,上头一朵艳红的小花正自若隐若现,想到那红花便是昨夜他的强行侵犯之下,在自己股间绽开,水芙蓉竟不由身子一热,虽说事先便知破身之后的女子与守身如玉的处子大有不同,但其中种种,却非得要亲身尝试云雨之美后才能了解,一双纤手不由轻轻地抚触在自己身上,触手处娇颤难平,与以往自己抚摸时大不相同,当他爱抚自己身子之时,不知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呢?纤手迷乱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带起的感觉均与处子时全然不同,水芙蓉一面细细分辨,一面毫不停手,想要把每一个不同处都印在心底,即便玉手触及下体之时,传上来肿痛难当,也没令她缩手,只轻轻地咬着牙。

昨夜若他不那般威勐,大概也破不了自己身子,纤手轻触着那疼痛之处,眼儿看着镜中红肿火辣的下体,感觉是如此不同,水芙蓉竟似有些痴了。

「一早起来……就先自慰一番吗?我的好水仙子……」不知何时,秦川已来到水芙蓉身边,双手轻轻按在水芙蓉肩上,大嘴重重地吻了上去,水芙蓉只觉他口舌到处自己身子一波波地发软,虽是偏首呶口,不让他触及自己的樱唇,但随着他的吻在肩上颈上滑动,手又到了那饱满的美峰上搓揉,水芙蓉玉足一软,竟就这么被他按的挨进了他的怀里,动作间虽是下体刺疼,却格外有种甜美的感觉,那痛处竟也没那么可怕了。

「也……也不是……」轻声呻吟着,水芙蓉微闭美目,感觉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动作着,温柔轻巧处虽不若自己的手,却有种充满男性野味的征服感觉,令她身子酥软,不愿也无力抗拒他的轻薄;尤其当躯体相依之时,雪臀也感觉到了他傲挺的欲望,竟似与昨夜一般火热强悍,想到这人色胆包天,说不定一早起来又想要了自己,水芙蓉心中一阵慌乱,也不知乱着什么,纤手轻轻按住了他抚胸的大手,却没真的止了他的动作,他的手虽换了细致的弄法,暗暗施力轻柔抚爱,滋味却愈发火热,想必酥胸被淫精洗礼过之后,变的愈发敏感了,「芙蓉的身子……哎……还不行……吃不消的……痛的很呢……若……若你现在想用芙蓉的身子泄欲……得换其它地方……等等吧……到了晚上……芙蓉就可以了……」「放心……时间长着呢……不用急,是不是?」一边调笑着含羞带怯、欲迎还拒的水芙蓉,秦川邪邪笑着,一双眼儿只注目镜中,水芙蓉一时心慌没有发现,等到被他挑逗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他正从镜中打量着自己的裸躯,赏玩的眼光如此火辣,尤其注目在微带红肿的下身,想到自己原本精洁无瑕的身子,就是被他污成了这副模样,充满了说也说不出那般诱人的挑逗意味,一夜之间竟就从名门仙子变成了淫妇妖女的放浪意态,身子不由一软,娇缩在他的怀抱之中。

「既是如此……我还想请水仙子答应一件事……」双手轻抚着水芙蓉香肩,秦川凑过脸儿,在水芙蓉耳边轻语几句,双手正欲向那诱人的美峰进军,却是抱了个空,水芙蓉身子一闪,已站到了数步之遥,这般激烈的动作虽令她眉梢微皱、玉腿轻颤,显然动作间又牵动了股间痛处,可脸上那动摇、惊慌,还夹杂着不信与畏惧的模样,却是如此清楚,「不……就……就这件事不行……」没想到水芙蓉竟逃了开去,秦川双肩一耸,竟就这么走了过去,一点轻功都没用上,轻松的好像在散步一般,只眼光却牢牢盯在水芙蓉股间那冶艳的秽迹,对面的水芙蓉却是娇躯剧颤,步步后退,看着秦川一丝不挂的身体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早起之时男子特别雄壮威武的肉棒,正在自己面前高高地挺着,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武功还胜于他,彷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般只知发抖后退,直到退到了床前,玉足一绊才坐了下去,才刚坐倒床上秦川已凑了过来,双手轻轻扣在她肩上,压住水芙蓉再也逃不了了,「还很痛吗?」他方才提出的要求勾的水芙蓉芳心乱跳,那种事别说答应,她就连想都没有想过,却没想到这昨夜才夺走了自己处子贞洁的男人,一大早起来竟就说出了口!本来想他若再提,她便忍着下体那撕裂般的痛楚也要夺门而逃,没想到他按住了自己,出口的却是如此体贴的话,水芙蓉本已提起来的力气,似被他在肩上温柔的搓抚消了个一干二净,「嗯……还痛着……不过……」「没关系……」秦川微微一笑,脸儿凑了过来,却给水芙蓉一偏蓁首,又没吻上那娇甜的樱唇,不过她的冰肌玉骨,在在都透出酥人的芳香,闻嗅吻吮都是享受,他一时间倒也不在乎那么多,只见他轻轻用力,将水芙蓉娇软的身子又压倒在床上,水芙蓉只觉又被他压了上来,赤裸裸的肌肤相亲感觉是那么难以想象,尤其腿上又感觉到他的强硬,令她不由浑身酥软,心中只暗骂自己这般没用,这么简单又被他压着了,接下来只怕又是既痛且快的一场风月事,自己看来是真等不到晚上的了。

但秦川却没有动作,只是压着水芙蓉,在她肩上颈上吻着舐着,把那水凝似的皙白雪肤上头,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激情痕迹,连颈子和颊上都不放过,就算穿了衣裳也瞒不了人,偏是没有攻击她性感的重点,只熬的水芙蓉娇声呻吟,他才松了口。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已经说啦……」秦川嘻嘻笑着,涎着脸在她身上又落下了吻,「水仙子若是不答应……我就压着水仙子不起来……我们慢慢耗着,反正……反正水仙子身段如此优美、肌肤如此润泽,怎么弄都不会腻的……这么可爱的身子……我好想好想一直压着呢……」「不……不可以啦……万事都好说,就……就这件事不行……」感觉到身子渐渐发热,却知那不只是秦川所施的手段,更不只是己身的淫欲,他那过份的要求才是令自己既羞且窘的重点,水芙蓉咬着牙,任他在身上为所欲为,只不肯松口,脸蛋儿憋的红红的,煞是可爱,娇羞的模样令秦川愈发想要逗她,他俯下身去,轻轻咬着那媚人的蓓蕾,只咬的水芙蓉一阵柔媚已极的呻吟,光听这声音就知道,若自己强行求欢,水芙蓉不过表面上推拒一下,便甘心随他共赴巫山,他的手轻轻地滑到水芙蓉股间,触及幽谷时虽觉她娇躯一颤,却也感受到了那上头的湿润。

「真的……不行吗?」「不行啦……」见秦川装着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儿,水芙蓉差点冲动的想答应他,可是兹事体大,她却不愿那般轻易松口,一时间心思慌乱,竟也忘了身具武功,连推都不想推他,柔软娇怯的声音轻轻吐了出来,「你……想怎么在床上整治芙蓉都行……想怎么样芙蓉都受得了……可就是……就是这件事不行……啊……」「如果……如果在梦里搞这回事……水仙子也不行吗?会不会再弄到我受伤?」「哎……别这样……」见秦川干脆耍赖起来,偎着她怎也不肯离开,那双魔手带来的是火,嘴上送来的更是火,燎的水芙蓉娇躯炽热,一发不可收拾,随着他的手在幽谷处轻轻搔动,红肿疼痛的下体虽是不适,却更有种渴望的需要,她玉腿轻分,美目迷离,一副任由宰割的软媚样儿,「坏蛋……你若真想要……就要了芙蓉吧……大不了……大不了不等到晚上了……随你……随你怎么糟蹋芙蓉都行……就是……哎……求求你……就是别说这件事……」「若是不做这事……芙蓉永远也尝不到男女之事最美的乐趣……我是说真的……」手指头轻轻地探进了幽谷之中,感觉那羞怯的吮吸是如此甜蜜地含紧了他,水芙蓉又似疼痛又似享受的呻吟,着实令人食指大动,他按捺着心思,一边勾撩着水芙蓉下身,一边用那肉体在她敏感的腿上滑动抚爱,「好水仙子……既是要做……就要做的彻底……你都愿意献了身子……连万毒合欢散都愿吞了,若缺此临门一脚,享受不到更高一层的滋味,岂非太不划算?」「你……哎……」被他这样耳鬓厮磨之下,水芙蓉只觉自己心中的抗拒一点一点地败退下来,尤其昨夜欢快的种种,在在都从心底催促着她,要她心甘情愿地接受秦川的要求,加上他温柔的手段,正渐渐挑诱自己强烈的欲望,下体痛楚之中竟似也期待着再次的痛快淫乱,如此多管齐下,还真不容水芙蓉不答应,「你……你这坏蛋……啊……芙蓉……芙蓉随你……随你就是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听秦川煞有介事地高喊着,明知整个岛上只有自己两人,连拜高堂时也只是以师父的牌位充数,整个婚礼直如小儿女嬉闹一般,象征的意义可比实际要大的太多,红巾下的水芙蓉却是笑不出来,紧接的纤手纠在一起,玉指不住绞扭着,像木头人一般在秦川的安排下行礼如仪,直到被他牵着入洞房时,紧张的芳心仍没有舒缓的模样,几次都出了错,幸好没有旁人在场,最多是重来一回罢了。

坐在床沿,感觉到秦川坐在身边,却没急色地剥自己衣裳,连那红盖头也不掀,只轻搂着自己的肩,水芙蓉娇躯一软,竟就这么温柔地偎住了他,将头搁在他的肩上,一时气氛旖旎无语。

「你……你怎么知道?」虽说是重临故境,但前次婚后被休的伤心处太过疼痛,足足痛了十来年,相较之下身子一动,下体那撕裂般的痛处反而显得轻松许多,明知自己昨夜已破了身子,那石女之身再不能成为自己的负担,可心中的紧张却没办法舒解半分,反而随着高潮戏愈来愈近,水芙蓉心跳不由加速,如非他这般温柔地拥着她,水芙蓉真不知会紧张成什么样子。

「昨夜……就知道了……还附赠一场重伤,若非靠着水仙子相救,一条命只怕都送掉了呢……」「你活该……谁教你随意乱探芙蓉的回忆?还探到……探到这个部份……留你一条命算便宜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红巾下的水芙蓉嘴角好不容易抿出了一丝笑意,可很快的凝重又爬上了她的脸蛋,「不过……你才只那么一次就……就知道了吗?」「虽不中亦不远矣……」秦川轻轻笑着,搂住她香肩的手表面上没有动静,实则轻轻戳刺着她的穴位,小心翼翼地引着还留存在她体内的万毒合欢散药力,照说那么重的药力,就算处子贞妇也要饥渴地向男人献身了,可水芙蓉昨夜虽是放浪,却还能留着三分矜持,除了天生石女身外还带些冷感,若非遇上了自己这花丛老手,只怕水芙蓉一辈子也休想尝到男女之乐,「水仙子很想中淫毒媚药、很想被男人破身……却又不是淫妇,我只是猜猜……是否当日之事留下的后果?若不让你心结解开,就算我功夫再高,你不够投入也爽不起来……这本就是两个人的事」「看你得意的……」感觉得到他的手在作怪,但水芙蓉却不想揭穿他,只任他施为,感觉他指尖传来的劲道,一丝丝地透入体内,勾动着腹下隐隐的欲望,她微掀红巾,抬起头来,轻轻地在他耳上咬了一口,「坏蛋……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不对芙蓉下手吗?」没想到水芙蓉破身之后,对男人变的如此痴缠,颊润眼媚、声甜肤热,与自己目光一碰便放下了红纱,一副欲迎还拒的勾人样儿,明知自己还没真勾起她情欲的秦川不由吃了一惊,现下她的模样全然是水芙蓉自己所欲,一点没有他下手的痕迹,原先全看不出来,在那冰清冷艳的外表下,却是好一只媚人的狐狸精,他一翻身,在水芙蓉啊的一声娇吟中把她压在身下,挥开了那红巾,只见水芙蓉眼中水汪汪的尽是似水柔媚,彷佛已渴待他很久了。

「下手是一定要下手的……」伸手按上水芙蓉胸前,只觉衣内峰峦高胀,微一搓揉便觉那美峰在手下荡漾弹跳,秦川邪笑着在她颊上吻了一口,「不过水仙子还痛着呢,是不是?今夜惟一的美中不足……就只有水仙子的身子昨夜便破了,留不到今晚呢……」「是啊……」水芙蓉漫应着,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胸前,感觉虽隔着一层衣裳,但酥胸在他的搓抚之下,却是愈益胀起,彷佛想要裂衣而出一般,尤其那两点敏感的蓓蕾,更是不服衣裳的压抑,只想跳出来迎上他巧妙的手指,美的她不由身子酥麻起来,勉力才能出声,「不过没关系……芙蓉既然……既然疼到了现在……就等着你再来……女儿家的洞房花烛夜……不被你这坏蛋弄痛了怎么行?你来吧……就像帮芙蓉开苞一样……弄的芙蓉明知痛……却又想快活……」「是吗?」秦川嘴上微笑,手上却没停下,水芙蓉只觉他的魔手所到之处,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减少,随着肌肤愈渐暴露,非但没感到丝毫凉意,反觉体内热情也一波波地蒸腾起来,她微眯美目,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被他挥飞到床外,心下愈来愈有种渴望的刺激,就算昨夜被他破身之时,都没这么激动呢!一来秦川为女子解衣的功夫已臻上乘,二来水芙蓉美胴轻挪,利他施为,还不忘伸手为他宽衣解带,没一会儿两人已是裸裎相对,虽说秦川微抬身体,以利火辣辣的目光赏玩着水芙蓉的胴体,可没了肉体接触,水芙蓉体内的热力却没有稍减,她娇媚的呻吟出声,腰臀处羞怯地微微挺起,触着那刚直火热的肉棒时,整个人都弹起一波甜蜜的颤抖,尤其当秦川的手也滑了下去,温柔却毫不迟疑地逗玩起红肿末消的花瓣时,那美妙又疼痛的刺激,令水芙蓉玉腿轻开,一缕蜜液已流了出来。

「还会痛吗?」「嗯……」见秦川竟似有疼怜之意,水芙蓉纤手轻举,环上了他的颈子,将他压近了自己,呻吟声似可直接喷在他口鼻之间,「所以……你就来个狠的吧……让芙蓉重温破瓜的感觉……痛到像要撕开来一样……却很快就被你占有了……你这坏蛋淫贼……」「现在可不能叫我坏蛋淫贼了……水仙子……」「嗯?是……哎……」见秦川面上表情,水芙蓉心知其意,娇羞不由染了红颊,她低声轻吟,声音微弱的犹如蚊蚋,「夫君……相公……来……欺负芙蓉吧……」这一声呻吟虽柔,却是直透骨髓,比最极品的淫药都要来的煽情,秦川胯下已是如日中天,那里经得起如此挑逗?他下身一沉,肉棒已咬开了那娇嫩的花瓣,缓缓刺了进去。

他挺的虽慢,但水芙蓉欲火虽起,幽谷却还没全然润湿,加上昨夜开苞之痛末去,此刻容纳肉棒的幽谷登时一股痛楚涌上,但混在那肉棒火热的充实感当中,痛楚却又显得那般妙,既痛且快,教水芙蓉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了,她痛的一阵娇吟,身子微微一僵,疼痛的幽谷虽有些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紧了他,本想先暂停一下的秦川只觉那幽谷不只紧窄,还有一种隐隐的诱惑,正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吸引进去,他一边吻去水芙蓉眼角清泪,一边任水芙蓉幽谷动作,一步步地将他纳入体内。

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中,水芙蓉痛的泪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饮颊上仍染上了泪迹,可幽谷却是不住勾引着肉棒,在痛楚的呻吟中将肉棒渐渐引入,等到肉棒全都被她所容纳,撑开与撕裂的痛楚到了顶点,体内的欲火却也强到了极处,水芙蓉只觉自己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既痛的像在地府里受着苦楚,又舒服的像在仙境中享乐已极,偏偏又同时存在,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听着秦川在耳边像催眠般的声音,诱引着她微挺纤腰、轻扭雪臀,好让他更方便探索她娇嫩的肉体。

不过说也怪,在这般痛楚中扭动娇躯,本该会痛的更厉害,但也不知是痛的太久,渐渐麻痹了呢?还是真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已渐渐习惯了淫欲的滋味,愈来愈爱云雨之事自然就不会那么痛了呢?想到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想到身心都正被娶了自己的男人玩弄着,水芙蓉只觉身子虽是既痛且快,心中却是愈发欣悦,她搂紧了身上正忙于吻去她泪痕的男人,娇声呻吟着,「哎……好痛……夫君……让芙蓉……快乐的泄身子吧……哎……」「好水仙子放心……高高在上的冷仙子……就要被淫贼玩弄的欲仙欲死了……」听他这么说,水芙蓉只觉娇躯愈发酥软难当,下体处那肉棒已深深浅浅地抽动起来,虽说痛处愈增,可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愈发强烈,渐渐地将痛苦给压了过去,种种快意自幽谷深处涌现,毫无阻滞地循环周身,一波接着一波冲洗着芳心,令水芙蓉舒服的眉花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忍痛举了起来,环到了男人腰后,无言地鼓励他继续驰骋。

「好……好棒……哎……」不知不觉之间,水芙蓉已娇声呻吟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唔嗯喘叫,渐渐地愈来愈大声、愈来愈娇媚,在秦川的鼓舞兼引导之下,逐渐放声欢呼,「你这淫贼……唔……芙蓉的好相公……好夫君……你好大……又好硬……哎……顶……顶到芙蓉……顶到芙蓉心里去了……哎……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你……啊……你插死……插死芙蓉了……唔……你……你插的芙蓉要……哎……要死了……好美……好棒……芙蓉……芙蓉好高兴……唔……」「好喜欢被干吗?我美丽高贵的水仙子……」听水芙蓉叫的欢快,秦川竟刻意放缓了动作,诱的食髓知味的水芙蓉主动挪抬纤腰,追寻起被肉棒抽插的感觉来,妖艳媚荡的样儿那还有仙子的矜持气质?全全然就是个被欲火全然烧化的女郎。

「嗯……坏蛋……」被秦川冷不防地停了下来,水芙蓉心思一醒,听到他这般撩人的问法,水芙蓉芳心大羞,红晕满面的脸蛋上头更是红霞蒸润,但肉棒都已全被自己吞了,他表面不动,实则那火烫的顶端正在幽谷深处探索着花心嫩蕊的所在,寻到了目标的肉棒轻轻一顶,那澈骨的酥酸麻软,令水芙蓉再也难以承当,她娇滴滴地瞋了他一眼,声音甜的连蜜都输了三分,「你都让……让芙蓉……哎……欲仙欲死了……还这么说……再高贵的仙子……也给你插的服了……你都已经……哎……已经赢了……还这么撩拨芙蓉……讨厌……」「就是因为「淫」了芙蓉,才要这么说啊……」心思微转了两圈,才想到其意所指,水芙蓉媚的差点连眼都睁不开了,缠在他身上的四肢却不由收紧,将那饱胀敏感的美峰压在他胸口,挤压间那微窒的感觉,更使得她全身都被欲望所占服,只渴待着他那充满威力的征服,「哎……坏蛋……芙蓉的亲亲夫君……你淫了……淫死芙蓉吧……芙蓉要你……要你为所欲为啊……」听水芙蓉这般娇言腻语,秦川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插着水芙蓉窄紧的幽谷,肉棒轻轻挑动着那花蕊深处,勾的水芙蓉芳心荡漾,她昨夜已被征服过一次,加上秦川无论言语行动,总将她的心思往云雨路上带,初经人道的身子又岂受得住如此挑逗?只觉精关在他的百般挑逗中终于大开,一阵甜美的呻吟喘息之间,美美地泄了身子……只是秦川却没这般好相与了,他乃是风月场中高手,向来好的是熬战之技,昨夜若非身负内伤,也不会爽的那么快,既经水芙蓉相救,伤势已好了大半,现下见水芙蓉娇躯剧颤、美眸无,感觉肉棒顶端被一股酥麻腻人的甜蜜所滋润,自知水芙蓉已高潮泄身,他深吸一口气,把水芙蓉充满温热的幽香吸个满胸,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肉棒微微使劲,活像是生了张小嘴似的,把水芙蓉泄出的阴精一点一点地吮吸进来。

高潮之中虽泄的舒畅快美,却没受到精液的劲射,水芙蓉才刚觉得不对,秦川又已冲刺起来,这回深入浅出之下,攻势尽在敏感的花蕊上头,强烈的刺激令水芙蓉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复冲动起来,她闭上美目,任眼角情泪涌出,却马上又被他吸了过去,只觉那快感又复狂涌过来,强烈的令已溃的精关愈发无法抵抗,悠悠忽忽之间竟被他又深刺了几分,在那微微的刺痛当中,才刚过去的高潮竟又涌了回来,美的令水芙蓉全然无法抗拒,她幸福地哭了出来,却已感觉不到泪水被他体贴吻吮的滋味,一心只集中在阴精又自泄出的美妙之上。

这一回总算秦川没有令她失望,正当水芙蓉泄的欲仙欲死,身心彷佛都在波涛之中抛来飞去,末受到滋润的肉体却缠得他更紧了些,又一次享受到他的强悍威力,那敏感娇嫩之处被他吮吸的酥麻丢精之时,只听耳边秦川一阵喘息,随即一股火烫的热浪袭来,水芙蓉甜蜜地高吟一声,彷佛魂儿都被插上了天,这才拥着他瘫倒下来。

「还会痛吗?」「嗯……当然……」听秦川轻声询问,慢慢回过来的水芙蓉只觉浑身酸软,还被他深深插着的幽谷这才觉得阵阵痛楚,只是痛楚之中夹杂着欢快酥软的高潮余韵,百感交集下也真细辨不出究竟是痛是喜了,她一双纤手娇柔地抚着他的脸,让他骄傲的眼正对着自己,只觉那眼扫射之下,自己心中既麻又酥、既甜且喜,说不出的满足滋味,「不过……不过芙蓉舒服的滋味……比痛更美的多……淫贼相公真是厉害……射的芙蓉……真要舒服死了……这……这就是洞房花烛夜的滋味……感觉……感觉比昨夜还好得多呢……」「这样就好……我只怕弄的水仙子不够尽兴……可就不好了……」知道水芙蓉之所以感觉愈发美妙,一方面是因为食髓知味,一方面是因为最痛的部份昨夜已然过去,不过最大的原因,是洞房花烛夜对她而言实在太特殊了,心理上那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混在肉体的欢乐之中,才是令她销魂蚀骨的最主要原因。

他微微低下头,鼻头轻轻点着水芙蓉娇嫩的鼻尖,「现在……我真真正正是水仙子的相公了……水仙子好生准备着,淫贼要来整治侠女,相公要来疼爱夫人,接下来的日子里可有的水仙子魂颠倒的呢……」听秦川这么说,水芙蓉只觉满心的快慰涌上心头,竟是不惊不惧,纤手自秦川颊上滑到耳边,滑入发际,按着他的头向自己脸上凑近,朱唇轻开、香舌微吐,竟主动吻上了他。

昨夜几番想尝试水芙蓉樱唇的芳香而不果的秦川,一开始虽没想到她竟会改采主动,但机会既已上门,又岂有任其飞走之理?他吻了上去,舌头也吐了出来,轻轻勾缠着水芙蓉娇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热的唇上舐动吮舔,渐渐探入她的口中,轻轻巧巧地破开了贝齿的防护,舌尖一边勾缠吸啜着她口中的甜蜜,一边无所不至地探索着她的芳香柔软,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水芙蓉初次尝试,又是正当灵欲交欢、水乳交融之后,每寸肌肤都对他的欲望无比敏感的当儿,怎么受得住?她双手按紧了他的脑后,口唇交缠间再留不下一点间隙,每滴香唾都被他吮了进去,舌头缠卷之间水芙蓉只觉人都快化了,她痴缠着他的口舌,全然不想放开。

好不容易被秦川松了开来,水芙蓉勐喘着气,如丝媚眼却再也离不开他,眼中满是甜甜的喜爱和欢悦,那模样既娇媚又可爱,若非秦川无论如何也要换气,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会儿,再不肯离开了呢!「梦郎……奴家……奴家完蛋了……离不开你了……」嘴上改了称呼,水芙蓉只觉满心的喜悦又跳了一个台阶,那深深的一吻,令她整个人都晕茫了,此刻便他再逞淫威,仍发着疼的幽谷也只想尽情地去迎合、去接纳,好让那无比美妙的滋味再一次浸透全身,没有一寸逃得开他的魔掌,「梦郎……你打算……打算怎么整治奴家?说给……说给奴家听好不好?奴家想……想有个心理准备……看看要怎么服侍梦郎快活……」「那……芙蓉听了可不许哭喔……」彻底征服了如此绝色仙子,想到昨日之前她不只还是处子,更是淫药媚毒难侵的石女,真要说清纯没有比她更清纯的了,如今却是这副爱的自己发狂的模样,满足感和征服感不由大起,心中更不由涌起怜惜之意,他只想好生捧着呵护着她,绝不让她受到一点半点伤害,只不过……床上的侵犯还是不能免的,「相公晚上要奸的芙蓉爽的泄身……丢的死去活来……再下不了床了,才肯抱着芙蓉入睡……」「至于白天嘛……白昼宣淫自是免不了的……此处山明水秀、风光明媚,相公要芙蓉引领相公尽赏山川美景……在每寸山水之间,都留下芙蓉舒爽泄身的痕迹……相公要看水仙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相公行云布雨的娇媚模样……要和你一起污染每片干净地方……」「等到抱着芙蓉入梦……相公还要加催梦幻大法……让芙蓉尝试尝试,你平日绝对不敢做的事……像是在你师父师祖的灵位面前行房……让她们的英灵看看……看她们养出的这美若天仙、媚入骨髓的水仙子……被男人干的时候是多么娇媚放浪……无论芙蓉再怎么坚忍抗拒,到了梦里都是挡不住淫贼相公的……梦郎一定让你在师父师祖灵前爽的欲仙欲死、泄的再没有脸见人……」听的既羞且喜,知道这般事旁人或许干不出来,但在这魔门淫贼手上,却是全无顾忌,想到那时的自己,水芙蓉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了,偏偏心中涌起的却非抗拒排斥,而是满心的渴望,她轻呶樱唇,在他唇上触了一口,甜甜地开了口,「好梦郎……奴家会……会乖乖地任你为所欲为……不过……不过若要在师父灵前行房……其实……其实不用等到梦里……」「真的吗?」「是……是真的……」虽说这种话光想都令人羞耻难当,但不知怎地,当心里映起师父的形貌之时,水芙蓉便想得到,师父绝不会责怪这样的自己,她痴迷地望着他,纤手轻轻地在他背后抚着,从背至臀,感受着肌肉的线条和汗水的温热,好像光抚摸都是享受,「师父很……很清楚芙蓉心中所想……当日芙蓉被……被休了回来……是师父收容了芙蓉……师父知道芙蓉表面没事,心里却……却很想破掉这石女之身……现在……现在芙蓉已经能够享受男女之事了……就算……就算做给师父看……师父也不会生气……如果……如果梦郎表现良好……让芙蓉泄的死去活来,给师父看到芙蓉现在有多么幸福……师父该会含笑九泉的……她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出于魔门……能让芙蓉舒服……才是最要紧的……」「是吗?不过相公还有件事要告诉芙蓉知道……」嘴上微微邪笑,秦川心中却不由震动,他虽知洞房花烛夜是水芙蓉胸中永远的痛,是以特意与她成婚,就是为了弥补她的心伤,从而令水芙蓉彻底敞开心胸,享受那沉沦的滋味,却没想到在这之前,她的师父已经这般教育过她,否则以水芙蓉的修养,加上天生的特异体质,恐怕连万毒合欢散都拿她没法,自己真该感谢这帮手呢!「嗯……相公请说,奴家……奴家听着呢……」「相公搞过很多女人了……所以很清楚女人的身体……这几天就是芙蓉的危险日了……」「危……危险日?」全然不知秦川所指,水芙蓉心下颇是好,自她武功大成以来,便行走江湖也还真没碰上过什么危险,倒真不知所谓危险日所指何来?「所谓的危险……是指女人容易怀孕的日子……」秦川嘿嘿一笑,双手轻轻按捏在水芙蓉肩上,力道虽不甚强,但下手处得当,酥的水芙蓉一双玉手再没了力气,只娇柔无力地抚在他背心,知他接下来所说多半又是什么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但对此刻的她而言,却不啻仙音天籁,她听着秦川的话,美目中愈见迷离,「这几日水仙子特别容易受孕……所以相公要多在芙蓉身子里面射个几回……让芙蓉接受相公的种子……再过几个月,芙蓉就得大着肚子跟相公行房了……」「嗯……奴家晓得……」听秦川这么说,水芙蓉心中也不知该怎么想才是,纤手不知何时已探入两人肌肤相亲的腰腹之间,轻抚着平滑汗湿的小腹,若这几日真有这种危险,早已得逞的秦川已经注入了两回,自己便是要逃也逃不了了,何况她也末必想逃,「到时候……还得请相公放轻手段……有孕的身子可经不得狂逞的……哎……你干什么……」「干你呀……」双手轻轻环握着水芙蓉香肩,缓缓抚下那柔滑的玉臂,令水芙蓉双手高举过肩,交握在头顶上,同时身子压紧了她,水芙蓉嘴上呻吟,只觉酥胸起伏之间,似是被他的心跳所感染了,两人的心跳逐渐同步,呼吸时酥胸在他胸口的磨擦,美滋滋地直透芳心,感觉愈发令她酥软,虽说下体痛楚犹在,但此时此刻,若秦川还想要自己,水芙蓉也真不想反抗,只愿任他为所欲为,引领自己享受那痛楚中的欢乐,「为了保险起见……相公这几天要多爱芙蓉一些……一次又一次地让芙蓉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射在里面……高潮中孕生的孩子要美丽的多……相公要让芙蓉变成无比美丽的大肚仙子……然后再让芙蓉大着肚子跟相公欢爱……」「是……嗯……奴家……奴家知道了……梦郎你……你来吧……让奴家怀孕……唔……」听秦川喃喃淫语,在在都是令自己心花荡漾的话儿,水芙蓉只觉身子渐渐酥软,尤其秦川那才刚发泄过的肉棒,在肉体磨挲之间竟又硬了起来,顶在自己腹下,那火热的刺激令她红肿的幽谷颇带刺疼,却又充满了幸福的渴望,她浑忘了一切,轻轻拱起纤腰,与他愈发密贴,一双笔直修长的美丽玉腿含羞轻抬,又爱又怯地夹住了他的腰,才刚高潮过的幽谷又生出了新的甜蜜。

「这一次……跟刚刚不同喔……」两人躯体密贴,秦川自是感受得到水芙蓉的渴望,他知晓那一半是因为水芙蓉心中对云雨的渴求,一半也是因为被她的体质压抑的万毒合欢散药力,已在她的情欲本能勾引中渐渐散发出来,他俯下身去,在水芙蓉红艳欲滴的唇上又印下了一吻,勾的水芙蓉香舌轻吐,两人唇舌交缠,肆意地享受了一番,他这才继续开了口,「芙蓉要有准备……相公不只要拿芙蓉来采补加双修……还要一点一点的……把芙蓉淫浪的本性给引出来……保证芙蓉明儿一早起来……酸软的下不了床……一点没法想起以前的自己……」「嗯……」心知秦川所言非虚,虽说破身以来不过两个晚上,水芙蓉已觉与先前的自己大大不同,可一想到被他撩起的情欲滋味,一想到被他深深占有,每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令自己心甘情愿败下阵来的快乐,她根本就不想抗拒,酥胸起伏之间,主动送上了甜蜜缠绵的一吻,幽谷轻挺,谷口的花瓣竟主动吮上了肉棒,一点一点地将他引了进来,「奴家晓得……奴家的男人来吧……奴家原为仙子、现为淫妇……只想梦郎恣意妄为……让奴家投降……给奴家播了种……奴家想……想快点大了肚子……再被梦郎你享用……嗯……」下得船来,水玲珑和水琉璃二女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首先是舟子所说,数月之前秋冬之间,水芙蓉竟带了个男子回来,隐在门中再没离开,本来这也不算什么,水芙蓉的天生体质旁人不知道,可她们做徒儿的能不了解吗?就算那人是再厉害的淫贼,只怕也逃不过水芙蓉天生石女的这一关,只是那男子竟这么久都没离开,是还在苦撑?又或是水芙蓉擒回囚禁的邪道人物?不过更令两女为之心惊的是,两女武功都已有了一定造诣,与水芙蓉名虽师徒,其实情同姐妹,就连武功也不弱水芙蓉太多,耳目之灵自非常人可比,一下船来,便听得远处亭阁之间异响,只是隔得远了,便是二女武功也难听清,只觉那异响轻柔旖旎,竟似有些勾人心魄,两女不由得脚下发力,向声音来处疾行。

水仙门虽是人丁不旺,占地却是不小,即便两女脚下生风,等赶到之时也已过了好一会儿,进了那后山花园,眼前登时一亮:园中那休憩用的长椅上头,一个男子正坐其上,身上微带汗光,眼儿眯了起来,双手抱着腿间一颗蓁首;而在他分开的腿间,一个女子跪在那儿,头埋在他腿间也不知在干着什么,只听得吸吮舔舐之声不住作响,撩的人心痒痒的。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阳春三月景下愈显春光烂漫,尤其两女眼睛都尖,就不看两人身上汗湿,光从那女子雪股之间白腻淫秽的痕迹,便看得出两人方才必在此处成其好事,光天化日之下,也真不知那来的那种勇气。

见那男人身子一抖,面上表情似舒服又似紧绷,听得咕噜吞咽声起,两女不约而同的娇躯一颤,显然那男子已经射了出来,可女子非但没有呛咳埋怨,反而是如饥似渴地将男人的精元饮了下去,这可真教两女芳心一惊,口交吞精虽非难事,但要女人将深入喉中的精液全然吞下、不呛不咳,却需要相当的经验才能成事,绝非一朝一夕可及,加上两人白昼宣淫,想来在云雨事上该非初尝此味,而是经验颇丰了。

但当舒泄后的男子体贴温柔地将跪在身前的女子扶到怀里,好生轻怜蜜爱的当儿,那女子转过头来,才真令水玲珑与水琉璃吓了好大一跳,那女子竟是水芙蓉!可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她,那种眉抒意驰,似整个人都酥软舒服的模样,那里会是以往那冰清玉洁的师父?更难以相信的是水芙蓉肚腹之间已然隆起,看来至少有了四五个月身孕,算算时间想来那男子才刚进水仙门,那几夜就令水芙蓉怀了身孕,再急色也没这般急色的。

「哎……玲珑、琉璃……你们回来了……」才刚在这花园里和秦川行云布雨,事后又强撑酸软的身子,为他又吸出一口淫精,这类的事这几个月发生了也不知多少次,美丽的两人世界早将水芙蓉的羞耻和抗拒彻底摧破,可现在却见两个徒儿眼睁睁地望着自己,水芙蓉心中不由一热,也不知该羞还是该喜,她美目朦胧,纤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似在爱怜着怀中的孩儿,又似在向两个徒儿展现自己已完全被他变成了女人的骄傲。

她微微转头,在秦川脸上吻了一口,「梦郎……奴家有点话要跟两个徒儿说……你……先到房里等着好不好?晚一些……晚一些奴家再来承受梦郎的爱宠……」「这样也好……」见秦川走了回去,水芙蓉这才转过头来面对徒儿,玉腿轻轻夹起,不让她们把自己方才行房的痕迹看的那般清楚,「玲珑、琉璃,那个……芙蓉已经嫁人……连孩子都有了……」「恭喜师父,贺喜师父」听水芙蓉既羞涩又大方的承认,再见她肚腹高挺,纤手又爱又怜地抚在腹上的情,也知若非恋奸情热,就是她的身心早被那男人照单全收了,两女不由同声祝贺,反而令水芙蓉脸上微红,她娇滴滴地点了点头,任两个徒儿把方才寻欢时丢落的衣物披回了自己身上,「你……你们……」「师父有了归宿,可真是太好了……」轻轻从后搂着师父,水琉璃微微一笑,嗅着师父身上的味道,浓浓的情欲混着幽幽的体香,比处子之时还要迷人,「只可惜……本门这下有了大麻烦了,师父……怎么办才好?水仙门已经再无处子可以掌门……该怎么办?」「咦?你们……」听到这话陡地一惊,转头看看二徒的样儿,换了数月之前还看不出来,可现在水芙蓉日里夜里都受着云雨淫欲的滋润,连梦里都逃不过,在这方面的眼光突飞勐进,自看的出爱徒的异样,水玲珑眉黛含春、水琉璃嘴甜眼媚,在在都是承受过男女欢爱的模样,想来这次下山,两女多半也已有了男女之缘,水芙蓉轻轻地吁了口气,搂紧了徒儿,「既是如此,芙蓉就此废了这规矩,以后本门掌门就无须保着处子之身了……反正该破就要破……玲珑、琉璃,你们是……是怎么好了事?告诉师父……」「这……这个嘛……」相视一笑,水琉璃在师父耳边吻了一口,「以后再……再告诉师父吧……可师父也要告诉我们……嗯……师丈是……是怎么坏掉师父身子的……」【完】【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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