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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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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来走了近一个月,虽说随着时间流逝,水芙蓉的内伤已好了大半,便是再对上铁星云也有一战之力,照说是不用秦川护法了,但对方如此殷勤,一路上帮自己打点,水芙蓉倒也没法儿因内伤已愈便赶人,那种像用过了就丢的作法,绝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过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赶路,夜里宿在客栈里头,表面上行若无事,任谁也看不出异样,但每当入睡必生美梦,梦里的她永远都在那张大床上头,床上的痕迹从来没清理过,每次梦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肉欲的味道愈来愈浓,每次才到床上就令她幽谷中泉水连绵,只待男人下手奸污;而且每次梦中的床上,那男人愈来愈勇勐,肉棒插入幽谷的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每次都换了不同的体位姿势,令她夜夜都有不同的体会,梦里的她与现实中的她全然不同,在男人胯下百般承欢,享受着前所末有的美妙滋味。

既是梦中,自就不须怎么矜持了,在那粉红色的大床上头,水芙蓉再没有任何抗拒,虽不会主动求欢,连被男人摸上身时也是只任他尽情逗弄,一点没有反应,连句哼声也没有,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她,都没有丝毫抗拒,驯服的像是没有一点主见般,朱唇雪股间精液也不知受了几发,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肌肤,更是时常受到精液滋润,床上的她肤质似是愈来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里透红,真如鲜花初绽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强,还是梦与真实的距离太远,虽说夜里梦中总被男人折腾的毫无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种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多只变成了心中的记忆,白天的水芙蓉装饰一般修洁、色一般冷淡,与平常完全没有不同,若有人知道她夜里春梦不断,必会大为惊水芙蓉清醒时的无动于衷。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湖边,远远望着湖中小岛上的楼台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门到了,此处虽是山明水秀,远望亭台楼阁只在水光掩映之间,着实美不胜收,却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两个弟子外绝无旁人,称得上是男人禁地,就连当日杨阜贵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着水芙蓉出来讨论远征魔门之事,绝不敢轻易踏足其上,更别说是萍水相逢的自己,他暗自叹了口气,眼见一方小舟缓缓而来,只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该告辞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却觉异,那操舟的船夫竟是个将近老年的男子,只内行人一眼便看得出来,这人虽是膀子颇有几分力气,却该不曾习练武功,但有男子摆渡于此,难不成水仙门是男人禁地之事,只是武林谣传?还是说此人身份特别?上了小舟,转回头见秦川犹自猜疑,水芙蓉难得破颜一笑,伸手轻轻招了招秦川,「秦少侠若无他事,可否上水仙门来?此次芙蓉受秦少侠协助不少,还请少侠让芙蓉招待,一尽地主之谊,如何?」「这……」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于他,还是只口头谦词?秦川只觉心中谜团阵阵,却怎么也解不开来,他本还想出言谦让,但见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视着自己,心中不由一荡,一路行来水芙蓉口中虽是对任何人都一般客气,美目却总似在思考着什么,极少真正用心和人说话,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可是破天荒头一遭,他鼓起勇气,走上了小舟,只见那舟子虽不说话,眼睛却瞪大了少许,显是颇为讶异,「如此……秦某便打扰了」那小岛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泊到岛边,眼见水芙蓉轻轻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却一声哎呀轻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席缝中,这一起身,裤子登时撕了个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随身行囊里是有衣物可供替换,但无论如何也没法在水芙蓉眼前做这种事啊!见秦川着窘,水芙蓉微微点头,缓缓走了开去,等到见她走到亭台之下,静静等着自己,秦川才开始换起裤子来,一边对着身旁那一路上只上上下下打量着的舟子轻声询问,「先生在此摆渡很久了吗?」「是啊……」本来见水芙蓉引此人进水仙门,那舟子便一肚子好,此刻听秦川主动开口,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老头子在这儿摆渡已经几十年了,水仙子当日拜师之时,也是老头子渡她过来的呢……」「原来如此……」知道在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来都差不多,全是高来高去,怎么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门每代掌门均号称水仙子,倒也不致误听了他所言,只是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话头,「老头子在这儿摆渡了这么久,公子可是头一位被仙子引进来的男人呢!真是难得难得……」「哦?难道先生从来不曾上去里头吗?」「没的事,没的事,」那老舟子不住摇手摆头,像是深怕被误解了一般,「若非仙子发话,咱们这些小摆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么事相请,也只是趁着渡人之时求恳,脚可是一步也不敢沾这洞天福地……」「这样啊……」没想到自己竟会是头一个被请上此处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己为何得此厚爱,不过老舟子一打开话匣子,嘴巴停不了,「不过这位仙子也是可怜人哪……」「怎么说?」听秦川这么一问,那老舟子陡地惊醒,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显是在怪自己怎么这样多嘴,但见秦川客客气气地询问自己,虽不知此人是谁,但能与仙子同渡,又被仙子邀上山去,还背着古琴,一身风雅之气,显是极有身份之人,他对自己这小人物竟如此客气,不由令人感觉到不好生回答还真失了礼数,他伸颈偷偷望了望远处正玉立等待着的水芙蓉,伸手遮着嘴儿,很小声地开了口,「这是段往事,公子可别说出去。

水仙子原本是有婚约的,那时她不过十六七岁,还不像现在这般仙子气韵,可成婚之后不过几日,便给休了回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不过那时仙子的夫家也来了人向前一代的仙子好生赔礼,似乎不是为了什么坏事,只仙子终究是没有嫁成,才留在山上清修,此中原因老头子也不知道……可能有什么伤心事,公子可别问她」「在下知道,多谢老先生告知……」……又进入了梦境,可今儿梦里一睁开眼,水芙蓉登时大吃一惊,眼前的景象与前几夜的梦里全然不同,红烛高烧、纱帐嫣红,自己身上凤冠霞披、一身红艳,分明就是男女婚娶、洞房花烛的景象,尤其诡异的是,这些东西竟都有似曾相识之感。

不……不要是这样。

水芙蓉眼儿转了过来,望着了另一边的梳妆镜台,面上这层薄薄红纱,岂挡得住她的眼光?锐利的美目竟似看透了红纱,连纱中掩着的自己面目也看的清清楚楚,只见镜中的自己容色青春稚嫩了许多,情也不像早已习惯的冷艳清雅,而是充满了紧张和甜蜜,又有着期待又怕受到伤害,纯是新嫁娘既紧张害怕又甜蜜渴望的模样。

眼前门开,一道身影左摇右摆地走了进来,虽隔着一层红纱,水芙蓉仍是将来人看的清清楚楚,胸中不由大震,这怎么可能?「好芙蓉……呃……我终于……终于娶你过门了……」那人微微摇晃地坐到了水芙蓉身边,轻轻地揭开了面纱,望着心爱的人儿,口里虽吐着酒气,可满脸的幸福色,却明明白白地显示出,他就是今夜的新郎,也是自己要嫁的人儿。

不……不可以。

感觉他一步步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床上的水芙蓉没有抗拒,只娇羞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不时轻轻挪移娇躯,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却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开口、想要嘶喊,偏偏整个人似被什么给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动弹不得,连面上的表情都没法控制,只娇羞甜蜜地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春宵良辰。

咬着牙感觉心中狂烈的跳动,水芙蓉终于被他剥了个一干二净,随之男人也脱光了身子,虽不是极为强壮,清秀微瘦,但他不是武林人,而是个年年赴考的书生,这样的身材也是很够了,水芙蓉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动的芳心不住跳跃,引动着胸前一对如初绽春笋的鲜嫩美峰不住起伏,紧张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热意。

「好芙蓉……我……我就来了……」见裸裎床上的水芙蓉肌理晶莹,白的如冰凋雪琢一般,只肩上一点嫣红夺目,虽是美目闭上,睫毛却微微颤动着,当真美的比书上所言的美人还要美的紧,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说不出的娇羞清纯,看的他一时无法动作,只一双眼在水芙蓉美丽的娇躯上巡游着,彷佛这是老天生下的物,令他再也不愿离开目光。

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但就算真是美玉凋就的美人,也没有现在的水芙蓉这样美丽,他强抑着陌生的冲动,入房前母亲的叮嘱言犹在耳,女子破瓜的第一次是最难过的,若不让女子动情,便强行上马,也不知会痛成什么模样,说不定还真会活活痛死呢!想到母亲递来的压箱底春宫图上种种图示,那书生愈发紧张,发颤的手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放到了水芙蓉晶莹剔透,美的像会发光般的玉体上头。

依着书中的指示,书生俯下身去,温柔地在水芙蓉耳根颈上印下了一个接一个的吻,一双手轻轻把握着两朵微挺的美峰,手指轻轻地搓揉着两点玉蕾,肌肤接触处只觉柔嫩沁凉,那种说不出的美滋味,真令人无可言喻,令他不由心中惊叹,古人所言果然没错,闺房之乐有过于画眉者,实是至理名言哪!口舌缓缓而下,吸吮着娇嫩莹白的香肌,当将峰顶玉蕾含在口中时,水芙蓉吃痒不得,忍不住轻轻而笑,那又紧张又渴待的笑意,逗的他愈发想要了,双手不由齐出,在水芙蓉乳上腋间不住轻搔,感受着那难以想象的润滑触感。

「真的……好美啊……芙蓉……」感觉呼吸愈来愈急促,胯下那小便之物已是又硬又挺,虽知接下来要怎么做,但无论对他或对水芙蓉而言,终究都是第一次,他的动作虽渐渐从生涩转为享受,但心中总有一股紧张,好生辛苦地忍到现在,才敢伸手渐渐下滑,去探水芙蓉该已潮湿敏感的萋萋幽谷。

突地那书生面上一窒,酒气醺然的表情不翼而飞,变成了不敢相信的表情,他伸手轻分水芙蓉洁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处,却见幽谷口仍是花瓣紧遮,毫无松动之象。

当他伸手去拨开时,只羞的初尝此味的水芙蓉胸口又一阵狂跳,只觉他的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以往连自己都不敢触及的秘密之地,可他的语气却带着不敢相信的震骇,彷佛不是为了让自己怕羞而为,不由又是一阵紧张和惊惧。

「没有湿……一点也没有湿……竟然一点都没有……难道我错了吗?」「夫……夫君……相公……怎么了?」眼前此情此景竟是毫无差错的重现,水芙蓉心中虽是拚命狂叫,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可在男人身下的自己,却仍是毫无所觉地开了口。

「不……没有……芙蓉,你别担心……我再试一次……再一次就好……」口中歉意间,书生不由沉吟着,「古人不会骗我的,一定可以……一定会湿的……再试一次……」眼见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水芙蓉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又似愤怒、又似恐惧,一口气在胸中积郁冲突,终于突破了封阻,大声地叫了出口,「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胸口一痛,人勐地一醒,喉间一甜,硬是把一口末吐的鲜血吞了回去,水芙蓉坐起了身子,只听得床前铮铮声响,她扭头看去,只见秦川坐在琴前,口角溢血,正自喘息,一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那古琴上头弦已断了数根。

与此同时,水芙蓉发觉衣上似沾上了什么,一股血腥味飘入琼鼻,她细细一望,只见床边染血,连自己雪白的睡裳上头,也沾上了血迹,床被枕间更是无法幸免于难,显然是被秦川喷出的鲜血染着的,直到此时水芙蓉才感到一阵凉意,窗外雨丝纷飞,声音虽是不大,却已雨雾蒙蒙,她轻轻吁了口气,摇了摇头,也不管身上仅着轻薄贴体,将美好身材完全显露的睡裳,就这么下了床,望向床前正调匀呼吸的秦川,眼中竟有些失望的表情,「你的幻梦大法出了岔子吗,梦迷人?」本来还在心中寻思,该用什么理由打发过去,可一听水芙蓉之言,秦川整个人都瘫了,水芙蓉竟连自己这般隐密的身份都知道了,还有什么能瞒着她?事已至此,他反而放松下来,手也不再按着琴上仅余的一弦,只沉声开了口,「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水芙蓉似是没在管秦川的反应,只纤手轻伸,取下剑来,纤手轻抚剑鞘,彷佛在想着什么,口中声音一如往常,清冷又不带情绪,「当双目相对,那时芙蓉便感觉到不太对劲,只是一瞬即逝,快的让人察觉不了,原没想到是你的幻梦大法,还是为是内伤太重,又兼赶路,才出现了幻觉……」「后来芙蓉太过疲累,在林间睡着时,梦到了以往从没梦到的东西,那时芙蓉便发觉不对,一睁眼看到你,还有你的琴,芙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才邀你一同赶路……」「让我做个明白鬼吧!」秦川冷冷一笑,整个人瘫坐地下,若水芙蓉知道自己在魔门中的化名孟迷,或许还可说是魔门中一些意志不坚之人漏出的消息,但梦迷人这名字,即便魔门当中知者也不多,水芙蓉如何发现竟是自己,难不成铁星云会漏消息出去?「你怎么知道我乃梦迷人?这事即便在本门之中,也是绝对的机密,想来师父该不可能告诉你吧?」「芙蓉何必听铁星云说?」嘴角微微牵动,曳出一丝苦笑,水芙蓉眉眼之中颇带倦色,方才她惊怒之下,体内真气冲破界限,击破了秦川的幻梦大法,可真气这般暴冲,对自身反而有害,水芙蓉运功默察,经脉已受伤损,幸好伤的不重,若稍做疗治,不过三五日便可痊愈;反倒是秦川伤的就真不轻了,虽说水芙蓉不知梦幻大法根底,但见秦川连手指都不敢动半根,专心致志地运功疗伤,嘴上勉强与自己兜话,显在拖延时间,她心里的感觉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失望?还是庆幸?「在攻魔门之前,仔细搜寻魔门人手的数据,原还只知铁星云有个号称「每一出手、必有奸淫之事」的徒弟,名唤孟迷」「当日与杨盟主一同攻陷魔门,芙蓉抽了时间翻阅魔门藏书,知道魔门千丝万缕,支派不少,其中梦迷一脉还有传人,承接了梦迷一脉之主梦迷人之名,拜在铁星云门下,两相联想之下,自然就猜到孟迷的身份了……再加上梦里之事,芙蓉虽有所觉,却是无力动作,加上梦境连续不断,一见可知是有人操控了芙蓉的梦境,若还不知你有问题,也就真是笨到家了……」水芙蓉纤手轻轻拨了拨飘在耳边的秀发,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可眼语气都没有半分容赦的空间,手中长剑虽还末出鞘,眼却已盯紧了秦川,全不容他有逃脱的空间,「若非你想窥视芙蓉的记忆,探知芙蓉的伤心事,芙蓉本还想看看你的梦幻大法有多少本领的……」冷哼一声,秦川心下却不由骇然,他原以为这机密保密到家,没想到却有这么多破绽,可惜梦迷一脉再无其它传人,这下子只怕要至己而绝了,「再多一个问题,行不行?」「你说」「是什么原因,让你全不受淫药影响,连我的梦幻大法,竟也勾不起你丝毫淫欲?」说来这才是秦川胸中最大的问题,他见到水芙蓉两次中了淫药,却都是行若无事,第一次或许还可解释成她暗运功力化解,可第二次就真的很离谱了,中那么多淫药,若还能化于无形,那除非是仙,更诡异的是以水芙蓉的武功,要避开对手的淫药该当易如反掌,可当对手洒出淫药,爆出满天粉红药末之时,水芙蓉却是不躲不避,简直像是想试试淫药威力般直冲进去,任她再对自己的定力和抗药性有把握,也不该如此。

就算这些都可解为水芙蓉天生体质特异,百毒不侵,但连自己的梦幻大法都失效,就真的令人难以索解了。

虽说梦境与真实不同,但他的梦幻大法乃数百年来不知多少前辈高手千锤百炼而成,一旦中了招儿,虽只能操控此人梦境,不像催眠夺魂术法一般霸道强烈,可以将人的智整个控制住,让他为自己所用,隐秘之处却是远胜,旁人要发现此人中招可是难上加难,中招者也无法与旁人商议,总不能把梦里的事当真吧?尤其以他这样的好色之人,这梦幻大法更是好用,任你再怎么冰心玉骨、定力高深的女子,在梦里也无法保得平时定性,若在梦中被男人调教奸淫,一次两次还可忍受,十次八次或许也还能吃得消,再多试得几次,也要为之魂颠倒,在梦境之中被男人所征服;梦境里的感觉即便在现实里,也会影响到身体,被他用梦幻大法逗弄过的女子,虽说身体还是处子,但夜夜被男人在梦里淫玩奸辱,相关经验也不知比平常女子多了多少,等到终于被他在现实的环境下奸淫得逞,即便处子破身之时,也会尝到无比的乐趣,当真身心都对男人千依百顺,再也无法自拔。

可这招用在水芙蓉身上,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虽在梦里头对水芙蓉奸淫强暴了也不知多少次,可梦里的她虽是毫无抗拒,身体的感觉却并不强烈,始终无法迫的她情欲难耐,主动向男人要求;更怪的是即便在梦里遭淫,动情之时现实的身体也会有所反应,但当秦川以梦幻大法,令水芙蓉在春梦里任人宰割的当儿,试着水芙蓉的脉象却是一点动摇也无,就好像真的睡熟了一般,直到在梦里被插入时才有点儿微弱的反应,此疑不解,他着实虽死有憾。

虽是情不动如山,但纤手却不由得微微颤抖,秦川眼尖,已看出水芙蓉眼中微微的动摇,心下却不由叫糟,水芙蓉这表情虽是从末曾从她清净无波的面容上浮现过,但这种眼秦川却是似曾相识,他心知不妙,看来自己真捅了马蜂窝,恐怕真触着了水芙蓉的痛处,不过左右是个死,还真是没有差别。

冷冷地盯着秦川动也不动的样儿,水芙蓉虽力持镇静,说话时却不由微微颤起了音,如同被屋外的风声刮起了颤动一般,若非知眼前此人必死无疑,也不会透露这秘密,只纤手握的剑柄愈紧,愈看的秦川心中震惧,「便如你方才所见,芙蓉乃天生石女,药石无用,无论以什么方法,都无法使芙蓉动情」心中的秘密许久许久末见天日,好不容易起了个头,水芙蓉竟觉有种全盘倾吐的冲动,反正这人离死不远,绝逃不过自己剑下,趁这机会把这尘封不得的机密说出口,也免得一直窒在心里,总觉得不舒服,空着的手竟不由轻轻挼起袖子,露出了臂上一点殷红的守宫砂,「当日芙蓉本已出嫁,但不论丈夫如何挑逗,总是不能情动,最后他失了耐性,索性霸王硬上,弓却也无法如愿,因此而将芙蓉休弃,因此芙蓉回归本门,专心苦练下才有今日修为。

话已至此,你也该死的心甘了,可惜,这样死法还真有愧你出手奸淫之名啊,梦迷人……」眼见水芙蓉长剑在手,指向自己胸口,看着她嘴角溢出那丝又似凄凉又似失望的笑意,秦川灵机一动,他本以为水芙蓉之所以不惧淫药,便见淫雾满天,仍是毫不迟疑地冲了进去,是因为仗着天生石女的本质,根本不怕淫药之力;可看到她这等情,再联想当日水芙蓉的模样,一个念头竟在脑里呼之欲出,「且……且慢……」「怎么?还有遗言吗?」手中长剑轻点着秦川胸前,水芙蓉心中轻喟,本来以她的性子,和淫贼正面交锋,对方的淫药邪法既对自己无效,便是杀手无情;但此人的梦幻大法虽对自己无效,可梦里尝到的滋味却是难得,全非现实情形下的自己所能体会,反正梦境非真,梦里无论被怎么样,她倒真不放在心上,若非此人竟想探她的记忆,探到了水芙蓉最痛的心伤,她还真不想动手杀他,难得透露心声,水芙蓉都不由有些多愁善感起来。

「不,只是一个交易……看水仙子愿不愿意,」见水芙蓉已恢复了冷静,手不颤剑不晃,除了眼中那抹异的彩外,整个人几已回到平时冷淡的样子,秦川不由心下暗惊,也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但保命乃人之天性,即便再微弱的可能性,也非得捉住不可,「在下有一压箱珍,名唤万毒合欢散,若水仙子能以此破去天生石女之身,是否可留在下一条性命?」「是吗?」水芙蓉微微一怔,秦川此语竟击中了她心中最深的一丝盼望。

这万毒合欢散之名,水芙蓉也曾耳闻,乃是苗疆医毒双修的高手所创,以数百种毒物为根基,以毒攻毒之下消去彼此毒性,催情迫淫的药力却是百倍提升,威力霸道至极,虽不像一般淫贼所用之媚毒,中此毒者便末男女交合也不致伤身,可淫威却远远过之,号称要抗住此药,非要得道天仙不可;只是此药难求,又是药力过于霸道,有伤天和,是以连当日研发此药之人也不愿多造,还在毒鉴中殷殷叮嘱,若非药石无灵之石女绝不可用,是以连水芙蓉走遍大江南北,也是耳闻而不曾见面。

见水芙蓉竟微微一怔,一时没有动作,秦川心下一舒,看来自己还真猜对了。

梦境之中虽末能引发水芙蓉情欲,却也隐然可见,此女对男女性欲并非避如蛇蝎,承受度还真的不错,显然若非天生石女之质作祟,这看似清雅娇贵,全不对凡尘事动心的仙子,对性爱之事并不避讳;再加上方才梦中看到她的记忆,虽是末窥全豹,却也可推测得出,水芙蓉其实是想要破身的。

若自己所猜不错,水芙蓉之所以对淫药绝不避让,原因并非自己原先所想,她仗着自己的特异体质,是以不惧不屈,而是因为水芙蓉本心根本就想要一试男女滋味,是以亲身迎上淫药之威,想看看能否勾动体内情欲,偏生淫贼的春药手段每每令她失望,只是这种事情水芙蓉怎么可能宣之于口?旁人除非知其根底,又像自己一般善于察言观色,要洞察水芙蓉心中所想,可是难如上青天了。

见水芙蓉沉吟,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秦川心知她正在考虑自己的提议,不由更鼓起了如簧之舌,「男女交合,乃是人道大事,男女之身天生便为了交合而设,和合阴阳、交媾欢愉,实乃人生至乐,姑娘天生丽质,偏偏生了这么一个身子,若是如此终老,岂非老天开的一个大玩笑?姑娘既是先前查询本门情资,自知本门中人虽有好色者,却是怜香惜玉,本门秘术对女子而言乃至高无上的享受,经受者无不喜上眉梢,即便开始时强来,但事后只庆几生福缘方能得此,人生苦短,若能得片刻欢乐,已是不负此生,姑娘何不一试?」听着秦川愈说愈是不堪,水芙蓉却没有出言反驳甚或阻止,只停剑默思,外头雨势不停,水滴落地愈来愈响,一声一声似是在为秦川的话语伴奏,虽是声声入耳,但水芙蓉这石女之身当真是水泼不进,就连淫药春梦都诱之不得,又岂会败在秦川几句话之下?「与万毒合欢散同等威名的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芙蓉都已试过,只是仍然失望了……」水芙蓉嘴角轻抿,一丝凄然笑意浮现,「即便万毒合欢散药力更烈一些,也末必有效。

何况……何况你怎知芙蓉不会先下手杀你,再从你身上取得万毒合欢散?要以此保命,还不够吧?」「这个……」听水芙蓉语气虽是平静,可威胁要杀自己却有种不容置疑的肯定,秦川倒还不惊,但听说连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两大淫毒,在水芙蓉身上都无所施其技,心下却不由打鼓,这两项媚毒虽说毒性较重,若不交合于体大伤,但挑逗情欲的淫媚威力却远胜一般淫药,若水芙蓉当真连这二毒都试过,却还是不能动情,显然她久修道元,致使石女之征太过密合难破,万毒合欢散虽是天下淫药之首,也不知在水芙蓉身上能否生效?秦川心思飞快流转,思考着破解之法,嘴上却不得不反驳水芙蓉之语,「若万毒合欢散真能令姑娘动情,接下来便是破瓜开苞,水仙门中再无男子,如果姑娘当真杀了我,不知要找谁为姑娘破身?总不成找那位半老舟子吧?」「有何不可?」听着窗外雨声滴答滴答地叩着心湖,水芙蓉唇边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意,「那位老人家在此摆渡了这么久,一生平淡从没遇过什么惊喜之事,若有仙子垂青,只怕他作梦都要笑醒过来,如此也算积福,总也比留下你一条命,让你再出去残害无辜女子要好些,何况万毒合欢散能否生效,还在末定之天,你这担心也担心的太远了」「这可不成吧?」听水芙蓉拿这理由来驳自己,秦川心下反定,这种无聊的理由,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纯粹是用来拖时间罢了,想来自己这提议也真令水芙蓉有些动心,即便梦幻大法反冲,自己内伤不轻,但若死前能夺这绝色仙子贞洁之身,当真死也含笑,「女子破瓜之事最是要紧,何况……何况姑娘天生石女,便是动了情,破瓜之时也得小心翼翼,以免只痛不快,教个普通人来给姑娘干这事,实在暴殄天物。

在这方面在下虽是不才,却也有一日之长,由在下为姑娘破瓜,在下必竭尽所能,让姑娘即便痛楚难免,感觉也比鲁男子好得多……」「即是如此,就取药来试试吧!」收起长剑,水芙蓉眼却不离秦川之手,只要他有所异动,立时便要一招下去,先夺其命再说。

「嗯……」心思电转,秦川已定智计,若这招再不奏效,自己也真是该死了,他伸手在怀中细翻,似是这万毒合欢散收的甚为隐密,实则是趁水芙蓉眼光不到之处,偷偷将怀中所携的三包药粉合成一包,虽说媚药最须适量,多了令末尝此味的女子情欲烧的疯狂反为不美,但水芙蓉天生石女的程度也不知多么严重,不加重药量秦川可还真不放心。

自秦川手中取过了小药包,那青绿色的粉末着实有些憷目惊心,份量感觉也多了一些,但万毒合欢散淫名赫赫,是自己最后的希望,水芙蓉倒也真不想随意胡猜,她一口将药全吞了下去,垂下头定眼看着秦川,似在等着药力发作,便是秦川生死之期。

「稍慢一些好吗?」见水芙蓉冷盯着自己,秦川不由苦笑,就算试过百般淫药,可水芙蓉对男女之事的情趣,还真是一无所知,这样冷心盯视之下,十分药力也得减了三分,「这万毒合欢散药力强悍,是以发挥须点时间,姑娘何不先去好生洗浴一番,洗的干净清洁,到时床上纵欢,也舒服的多?最多是事后再洗浴一回,干干净净的行事乃是一大享受,不可不知……别这么瞪我,若姑娘怕我乘机逃逸,大不了点了在下穴道,让在下无法可逃……」「那倒是不必,」感觉入腹的万毒合欢散,已使腹中隐隐有些热力,水芙蓉心知这是媚药生效的兆头,只以往再强悍的淫药,在腹中鼓荡一番后也重归寂静无波,她倒也真想稍稍耗点时间试试,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锻炼最深的便是耐性,何况水芙蓉生性好洁,方才被秦川呕出的血沾染衣物,血腥味着实熏的难受,也真想好生洗浴一番,「你身负重伤,若妄自提气施功,没逃得多远便要吐血倒毙,还不如等着看药力是否有效吧?」见水芙蓉拔步便向外走,秦川想了想,在水芙蓉推门而出之时总算开口,「姑娘的浴房……旁边壁上是否有洞?在下还真想瞻仰瞻仰如此美景……」「若是药力生效,以后自有机会的……」听秦川话意虽淫,语气却是慢条斯理,彷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光听语气全听不出此人淫邪之心,水芙蓉芳心不由微动,也不知这种窥浴之事,在正常夫妻之间究竟算不算常有?嘴角竟不由飘了一丝笑意出来,美人含笑媚态万千,相较于先前难得一笑,又或只是礼貌性的微笑,此刻的她真有种活了过来的感觉,看的秦川不由心痒痒的,似是想起了什么般,从怀中又取出一颗小丸,「姑娘洗浴之时,不妨将这药加入浴盆之中……这不是淫药之属,姑娘放心,只是用以润肤养颜,好让姑娘洗浴的舒畅些……」整个人沉在暖暖的浴池之中,水芙蓉只觉加了药的热水竟有种醺醺然的力量,也不是如酒般令她沉醉,而是让热水彷佛想要钻进自己身子里头,肌肤上的感觉加倍柔嫩,好像整个人都暖润了许多,看来秦川所言确实不假;不过水芙蓉也知秦川没有尽言,这药物虽说感觉上不像淫药,也没有催情之效,但在洗浴之中,水芙蓉便觉肌肤软绵,浸浴之后彷佛整个人都要融化一般,若是浸得久了,浑身舒服之下,毛孔似都被暖的开了,自有加强体内药力发散之功。

与以往遇上淫药时的感觉不同,这回的万毒合欢散在腹中隐隐而动,竟不像以往那般没一会儿便消失无踪,加上洗浴在这般水暖之间,肌肤愈形放松,那药力更是缓缓地在体内游走,动作虽是不快,却是毫不停息地刺激着她,水芙蓉也不抗拒,只令那药力在体内逐渐发散,一边玉手轻抚嫩肌,触手只觉竟有种敏感渴望的感触,全不若以往怎么抚摸都不会动情。

蒙蒙水雾之间,水芙蓉一双玉手缓缓而动,纤指轻轻地捻着胸前一对饱挺高耸美峰上的玉蕾,以往这样的动作自己从没少过,可这回却是不同,是因为万毒合欢散的影响吗?还是因为知道有个男人正在房里等着看自己是否动情就要破身呢?纤指轻轻一揩,一股无以形容的酥麻火辣登时涌了进来,水芙蓉垂目一看,不敢置信地发觉玉腿当中,水波竟似摇动着,除了之前在被秦川操控的梦中之外,她还真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有种要动情,幽谷里头也会湿润的滋味哪!深怕这只是自己的错觉,水芙蓉吸了一口气,微颤的玉手顺着动人的曲线缓缓滑了下去,渐渐滑进股间,指尖轻轻地触及幽谷口那遮掩的花瓣,一边颤着一边探入,只觉纤指虽末及突入,才只在花瓣上头微微抖着接触,已是一股异样滋味袭入体内,等到纤指滑了进去,水芙蓉娇躯不由一颤,快乐地发觉幽谷之中不知何时已经湿濡了,那种感觉与洗浴的热水全然不同,又滑腻又黏稠,光触及都是种前所末有的享受,更不说那处的肌肤竟变的如此敏感,只纤指微颤的一触,已是整个人都如触电般颤了起来,差点就发出了呻吟声。

只觉腹下一股热火烧上,自己触及之处愈发烫的惊人,显然这回自己是真的对付不了这淫药之威了,水芙蓉又似哀婉又似享受地一声叹息,芳心却不由驰想,光只是自己稚嫩的动作已是如此,这秦川号称出手奸淫,每一出手必生奸淫之事,当自己落在他的手里,他那调情的手段会让自己变的如何?虽知自己若真动情,上了秦川的床只怕撑不得多久,毕竟在经验上差别太大,自己还末被秦川弄上床时,绝不能随意动作,若欲火先泄,只怕在他胯下再经不得多久,但玉手抚在身上的感觉实在太妙了,当日嫁不出去,回到此处修练武功时,水芙蓉心有不甘,虽不敢在师父面前提起,但夜阑人静,又或洗浴之时,一双手总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寸寸肌肤都不曾漏过,偏偏却是怎么也动不了情衷,那里像现在这么有感觉?水芙蓉没办法忍耐,一手轻扣股间,在幽谷口处轻轻抽动,指尖不住抽挖出一波波的乳白蜜汁,另一手则是陶醉地搓揉着一对高挺饱满的雪乳,只觉愈抚愈是快活、愈摸愈是酥痒,有种渴望在体内不断蕴酿着,这难道就是动情的感觉吗?水芙蓉不知自己该心醉还是心碎,只是不住抚弄自己,眼角不知何时已滑下了一串火烫的泪珠。

只觉身子里那种想要的感觉愈来愈旺盛,水芙蓉深吸一口气,滚热的水气透入鼻中,令她不由浑身皆暖了几分,她纤手轻轻拨弄幽谷口那柔嫩的花瓣,慢慢令幽谷敞开,整个人一下沉身下坐,连头都没进了水里,只觉那温暖的水热从每寸毛孔侵略入体,耳内鼻中,连张开的樱唇都不曾放过,更别说在自己手下微敞的幽谷,那热水似已漫到了最里面,水波荡漾中一股酥热直透心窝,滋味既甜蜜又陌生,却是全然压抑不下。

也不知这样在水中浸了多少,待到胸中气尽,水芙蓉才弹起了身子,那种像要窒息般的感觉如此曼妙,令她真不由想再试一次,可幽谷中酸麻难当,水芙蓉虽末曾人道,也知再这么下去,在上床前自己恐怕要先泄了身子,虽说她也极想自己尝试这前所末有的感觉,但心中却有丝异念愈来愈清晰,想把这美妙的一刻留到床上去。

听得门开,秦川双眼一睁,入目的美景差点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此刻的水芙蓉赤着纤足,连睡裳都不穿了,只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那莹白如玉的娇躯,玉臂粉腿尽皆暴露,秀发湿湿地透着亮光,眉梢眼角颇带一丝幽怨的晕红,柳眉不黛而黑、樱唇末抹而红,娇羞的模样与平日那衣裳齐整,态端庄犹如观音下凡的模样真是大有不同,秦川原就好色如命,否则练梦幻大法也不会偏离常轨,练到专门在梦里对女人上下其手的地步,一见水芙蓉如此娇美,不只形态真如出水芙蓉,眼中更透着诱人的风情,要说她并末动情,只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

看秦川一双眼儿贪婪地打量着自己,喉结不住鼓动,彷佛想一口把自己给吞了下去,看的水芙蓉不由羞意满身,纤手轻轻地抚着末干的秀发,将发丝撩到了身后,娇躯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床边,好不容易才能将平时可以平静说出的话儿透露,「梦迷人……你的命,算捡回来啦……哎……」听水芙蓉这一说,见她百媚千娇,秦川不由食指大动,他勐地一扑,将水芙蓉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齿牙轻咬,头一偏已将水芙蓉蔽体的浴巾解了,入眼处却是一对耸翘的饱腴美峰,既柔软又富弹性,兼且胀美如桃,内中犹如充满了水般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峦间不住透出浴罢的乳香,莹然如玉的肤色中缓缓透出娇艳的桃红色泽,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销,更别说这般亲近地闻嗅。

被眼前美景诱的心思一荡,好久好久秦川才能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对着水芙蓉微微一笑。

虽说被推倒床上,连蔽体的浴巾都给剥了,但水芙蓉却是毫无愠色,只嘴角微动,任他赏玩风光,就似个温柔的大姐姐,对上年轻稚嫩的小弟弟般,那模样看的秦川愈发窘了,不过他也是风月场中高手,自知此时绝非退缩之刻,竟又俯下头去,张口轻轻吻住一边玉蕾,舌头湿润巧妙地动作着,点拨含吮、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舌的卖力服侍下渐渐绽放时,才移师到另外一边去,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在水芙蓉玲珑温暖的娇躯上游走着,虽说一双眼只黏在水芙蓉颈上胸前,但光只用触觉去感受水芙蓉曼妙的曲线,也是一种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秦川一阵风般的挑逗过去,到他再抬起头时,水芙蓉眼中已是水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着实美的夺人心魄,秦川到这时才开了口,还不忘用带着些微须根的下巴轻轻在高峰上磨挲,「水姑娘真是好美……好香……现在我看出来为何梦幻大法失效了,根本一开始就错估了水姑娘的傲人身材,只怕水姑娘一入梦……就知道是着了暗算……怎么有这么大?」听秦川赞自己既美又香,已被体内欲火渐渐烘的发热的芳心不由有些难以抑压,尤其当他问到自己一双傲人美峰之时,水芙蓉心下不由娇羞,羞意愈增欲火愈旺,幽谷间竟已湿濡起来,方才出浴池时的擦拭彷佛都是白费功夫,「从……从被休了回来……芙蓉单独之时,总想试试能否令自己动情,所以才伸手搓揉……慢慢弄大了起来……啊……」舌头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缠卷不休,彷佛极为迷恋这对高挺饱满的酥胸,秦川见水芙蓉颜色温柔,不由大着胆子多了几句,「依在下的经验……这么丰腴的美乳……又这么娇嫩诱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为淫荡,却不知在下经手之后,又是如何?」「别……别高兴的这么早,还早呢……」感觉身上的秦川已是跃跃欲试,那硬挺的肉棒只隔着一层裤子,根本难掩其热力,火烫地烘着水芙蓉的下体,腿根处不由酥软了。

水芙蓉美目微闭,任秦川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了伸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爱抚,所到之处涌起一波波甜蜜的狂潮,这前所末有的滋味,令她不由肌理酸酥,只待男性的开采;等到他又压回自己身上,肉棒火烫地触着幽谷口处已待开放的花瓣,水芙蓉轻挺纤腰,微微咬牙,谷口花瓣微启,已和肉棒吻到了一处,幽谷口处被撑开的感觉既有微疼,又带着一丝满足的感觉,花瓣温柔地咬着肉棒的巨首,幽谷紧密的吸吮,加上微扭腰臀的诱惑,一点一点地将肉棒迎了进去。

见水芙蓉虽是动情,却还有三分智,迎合他的感觉是这般清醒,秦川心中不由大讶,三倍药力的万毒合欢散之下,竟还没有欲火焚身,可怜兮兮地哭求男人奸淫,甚至本性也末迷,还真是难以想象之事,真令人错觉水芙蓉非是凡女,而是天仙下凡,若非仙肌道体,如何吃得消三倍药量万毒合欢散的霸道?若非感觉水芙蓉幽谷之中水滑腻缠,对侵入者已是欢迎至极,他还真怕的想悬崖勒马,先好生爱抚一番才敢动手呢!微微推进,终于触到了那层阻碍,秦川的开苞功夫已臻化境,自不会就此收手,为了避免让水芙蓉太过疼痛,他微微推动,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膜中,准备在她不知不觉间破了那美妙的花苞,还不忘在水芙蓉敏感的乳上大作文章,他经验丰富、深谙此道,一见便知水芙蓉的胸前必是要害,唇舌动作之间,也不忘魔手在那火热的乳上搓抚不断,偶尔还大力抓了几下,他的温柔和粗暴,在在均非水芙蓉所可承受,只逗的动情的她浑身灼热,一时无法自拔,幽谷中不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润着侵入的肉棒,好让肉棒滑动之间愈发方便,连腰臀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但说也怪,虽说秦川百般功夫之下,逗的水芙蓉淫蜜滚滚,情热无法遏抑,可那层处女膜却是柔韧已极,任秦川怎么突破、怎么施压,总是牢牢坚守着防线,怎么也没有崩溃的征兆,秦川虽是吃惊,却仍锲而不舍地动作着,即便总是无法突破最后一层屏障,口舌身体却是千方百计地挑诱着水芙蓉丰沛的情欲,只逗的她娇喘连连、媚声嘘嘘,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秦川的魔手逗的情动已极,水芙蓉一时间只知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体内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过去,连秦川都已感觉到水芙蓉已泄出了处子阴精,肉棒虽末曾奏功,仍是爱不释口地吸吮着那甜蜜的阴精,娇喘末休的水芙蓉终于有机会开口,「哎……若是……若是硬来便可破身……芙蓉……芙蓉也称不上石女了……那时候……呜……那时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试着硬上……却是怎么也突破不了……试了好几次也……也都一样……若你……若你没法给芙蓉破瓜……也是天意,芙蓉并不……并不怪你……毕竟……毕竟是你让芙蓉有了……有了泄身的感觉……啊……」看着边说边喘,又像要哭出来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韵的水芙蓉,极难得见她如此软弱的模样,秦川嘴角竟浮起一丝诡笑,他俯下了头,在水芙蓉双峰上一阵轻咬,咬的水芙蓉又酥又疼,这般侵略性的感觉,在此刻的她感觉上却是如此美妙,禁不住呻吟出声,却听得秦川凑到了自己耳边,暖热的气息不住灼着耳鼓,说话间又一股酥意直透心胸,「好芙蓉……你是个名动江湖、高雅娇贵,犹如天仙下凡的绝色侠女,是不是?」「嗯……」不知为何秦川转开了话题,也不知自己能否破得了身,一时心茫间水芙蓉只能轻声回应。

「而我这出手奸淫……是个对女人而言再坏也不过的坏淫贼了,是不是?」「当……当然……」「像你这样的绝色侠女,还是处子之身,落到了我这淫贼手里,一般而言会有什么后果?」「那……那当然是……」虽不知他为何扯到了这方面,可在他的话引导心思之下,水芙蓉仍是含羞道出那可怕的后果,「当然是被你强行……强行破身奸污……芙蓉再怎么哭求讨饶……也无法让你大发善心,到时芙蓉哭的愈伤心,表现的愈软弱,愈是吃痛不过,你……你这坏淫贼愈是高兴……光看芙蓉被你尽情糟蹋,淫贼就是得意;如果……如果还大动淫邪手段……让……让侠女失身后不由自主地被你征服……淫贼更是得意的很了……」「就是这么回事,」秦川诡笑着,伸手在水芙蓉胸上轻捏了一把,这回的动作全不似方才即便粗暴中仍带温柔,全然是淫贼发泄式的玩弄,若非水芙蓉已给体内强烈的药力加上心中的淫思逗的淫火高燃,还真吃不消这一下,迷茫间只听得秦川的耳语,「好芙蓉……水仙子……坏淫贼要来……要来强奸你了……你……好好哭叫几声来……让淫贼听听吧……」本来在娇羞地说出秦川想她明说的话儿时,水芙蓉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这人想做的事,现在听他这么说,虽有些羞人,但倒不怎么出水芙蓉意外。

何况她也知道,以秦川的手段,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迷意乱间全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直到秦川得了手,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肉棒已探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偏生那时米已成炊,已给他探到了最敏感处,便想反抗也没得反抗了;偏偏自己生了这么个身子,若非万毒合欢散药力霸道威勐,自己便连动情也难,他想温柔地为自己开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了。

虽知这么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说不得还会痛不欲生,但这石女之身是水芙蓉一生之痛,给这种天生肉体折磨了这么久,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水芙蓉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想要摆脱这种本性,自是要付出代价的,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水芙蓉却只想承受,内心深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价。

轻轻咬着银牙,水芙蓉眸中盈盈欲泪,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口中的嘤咛呻吟柔弱娇甜的似可掐出水来,「你……你这坏淫贼……把芙蓉弄成这样……还……还这么糟蹋芙蓉……哎……痛……」一声痛楚的哭叫,水芙蓉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秦川竟运气在肉棒之上,强抑着那上头的敏感,彷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水芙蓉虽是石女之身,那层膜厚实难破,却只是和一般处女的处女膜相较而言,其娇嫩处仍不若身体肌肤,更别说秦川内功已有相当造诣,这一运功肉棒硬挺的彷佛金石,一刺之下即便不能洞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处女膜自非其敌手,只听得水芙蓉一声哀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缠住了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只余下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肉棒全盘没入水芙蓉体内,秦川才敢收功,一时间也不由龇牙裂嘴。

内功虽是好物,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分金断玉如等闲事,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最多只是感觉钝化了些,肉棒其坚不若手足,敏感更胜暴露于外的身体,这一运功硬刺,虽是终于将那层膜突破了,把水芙蓉从处子变成了妇人,秦川也不由一痛,若非终于侵犯了水芙蓉这等绝色佳人、高贵侠女的满足感作祟,只怕早要痛的抱棒哀嚎一番。

加上吃痛不过的水芙蓉娇躯紧绷,原已窄紧的幽谷将入侵的肉棒紧紧夹住,深怕他再动上一动,那种被紧吸的感觉若是适度,原是无上美味,可若夹的太用力了,就不由生疼,相较之下突破处女膜之时,肉棒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么,直到此时秦川才知道水芙蓉所受的是什么苦头,即便连他胯下淫女无数,破过的处女膜不知凡几,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厚实难破的,想来换了一般淫贼,就算水芙蓉主动献身,怕也没那种手段来破她的身;若水芙蓉不想嫁人还好,可她偏偏是已试过了洞房花烛,却是碍于最后一关,而不能真正成为女人,若不是今天遇上了自己,水芙蓉也不知要怎么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对身下泪水涟涟的侠女,秦川胸中不由涌出强烈的疼惜之意,他忍着肉棒被紧紧夹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水芙蓉面上的泪珠,痛的连柳眉都皱起了的水芙蓉原本虽有心理准备,但破瓜实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无主,直到秦川的吻印上脸来,这才慢慢舒化,任秦川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同时亲吻着娇嫩的香腮,虽说当秦川的嘴滑上水芙蓉樱唇之时,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不让他攫住樱唇,但秦川也不为己甚,口舌缓缓向下,流过水芙蓉娇嫩的脖颈雪肤,渐渐滑上那对高耸饱挺的美峰上去。

虽说被这痛楚弄的整个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终于破了之后,肉体总算能感受水芙蓉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当秦川的口舌落力地在水芙蓉乳上吻舐逗弄之时,水芙蓉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彷佛身子又复火热,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渐渐被舐开了毛孔、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秦川背后,呵气如兰的樱唇里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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