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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楼倚萧的脸色，宁小阮就隐隐有些猜到了。

楼倚萧沉声道：“失败了。”

宁小阮一挑眉，对这个结果并没有什么惊讶的。

不过夜冥阁竟然又失败了，还想不想在道上混了，要不以后自己开个杀手组织，取代夜冥阁得了。

杀苏纤雪失败，杀杨湛也失败，它夜冥阁还能杀什么玩意？

嘁。

“宁小阮，失败了呀，你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宁小阮给自己倒了杯果酒，悠哉道：“要什么反应，失败就失败呗，告诉夜冥阁撤了任务，不杀了。给多点灵石赔偿，堵住他们的嘴。”

楼倚萧真是对宁小阮没办法了，“你想杀就杀，想不杀就不杀啊，姑奶奶，失败了呀，杨湛还活着，他肯定去查这事啊，万一被查出来了，少不得要有麻烦。”

宁小阮摆摆手道：“行了，他查什么查啊，夜冥阁很能闭嘴的。就算最后查到了又能怎么样，总归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夜冥阁很能闭嘴这一点，宁小阮还是肯定的，毕竟她杀苏纤雪，夜冥阁都没供出来她，苏纤雪多能耐啊，阁主都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了，成为众多求而不得的男配之一，但是就这，也保守着职业道德，没供出来她，她就不信，杨湛这玩意能查出来啥。

这下轮到楼倚萧奇怪了，“那你为什么要杀他？”

“他看我的眼神让我不爽呗。”宁小阮回忆起来，就感觉不爽，“当初在东洲看见他的时候，以为他是个可怜的，所以想着收个小宠物得了，恰好他好像也得天地气运，有缘与我一同见到混沌莲，于是将混沌莲子给他了，结下一门善缘。”

“结果，回到中州之后，他好像变了，看我的眼神像看猎物似的，让人生气，恶心。”

“所以就干脆用夜冥阁检验一下他咯，结果出来了，他果然气运不俗。”

楼倚萧气的拍桌子起来，“所以你让我提心吊胆做这些，就是因为你任性！”

宁小阮抬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我任性不正常吗？”

我没有任性的资本吗？

大小姐难道不该任性吗？

她只不过是因为死了四次才怂了苏纤雪，可除了苏纤雪她怂谁？

她本质上跟苏纤娴是一类人，任性而傲慢。

楼倚萧扶额而叹，是他错了，他因为不被楼家主重视，所以失了些任性与傲慢，楼醉敢做的事，他不敢，宁小阮敢做的事，他提心吊胆。

“那杨湛这般人很难掌控吧。”

宁小阮笑了笑，“放心好了，他成长后，自然掌控不了，但是未成长的时候还是可以的，当初于老探查他的灵根时，我估计就动了些手脚。明明可以隔空探查，却偏偏手附在其身上，绝对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