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对。”路麟城点头，迫不及待从潘汉年给的台阶上下来。

“别紧张，就十道题~能难到哪去呢？平时生活中都能看到的啦~”潘汉年轻轻拍打着路麟城的肩膀，满脸和善。

“这边走。”潘汉年把路麟城引导到书桌边上。

书桌上的东西已经被清空了，只剩下一个木头的骨架，油亮的桌面上，除了路麟城的倒影什么也没有。

“不会是要…”路麟城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已经十多年没有做过那件事了…

“对！没错！”潘汉年拍拍手，李云鹤拿着一个棕黄色的牛皮纸袋从门口走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我们锦衣卫和正统那群泥腿子不一样。”潘汉年接过纸袋，亲自拿着让路麟城检查它的完整，“我们做事讲究一个程序，这两年我们的程序有了一些变化，所有的记录都必须有纸质和电子存档，这也是为了方便你们，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程序正义。”李克农捧哏。

“就是这个！”潘汉年缓缓将纸袋上的封条揭下来，确保它完好无损，待会还要使用这一根封条再次进行密封。

“这次审核的程序我们选择了考试，路麟城先生没有意见吧？”潘汉年问，李克农把着一支录音笔放在离路麟城嘴巴不远处。

“这…”

“程序，程序，体谅一下。”李克农歉意地笑了笑。

“我拒绝！我有选择审核方式的自由！”路麟城大喊，此刻，他就是在海关捍卫人拳的皿煮斗士！

“拒绝有效。”潘汉年似乎早就料到路麟城会这样说，他开始整理考试材料：“特别提醒一下，今天a市海关的考核方式每周一换，本周只有考试这一种审核方式，我们为这种‘落后’的审核制度向您表示衷心的歉意，请您谅解。”

“等等！”路麟城连忙拦住潘汉年：“那我岂不是得等到下个星期才能入境了！！这绝对不行！下个星期我都要去【遗迹】了！都没时间陪儿子了！”

“冷静，路麟城先生。”李克农微笑着把路麟城拉开。

“我们华夏的海关是绝对高效而又现代化的。”潘汉年双手轻轻把路麟城拖进凳子：“审核的结果绝对会在二十四小时以内通过短信发送到您的手机，这样就意味着，通常来说，所有通过审核入境人员都能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入境，但前提是…。”

“我得考试…”路麟城歪着头，进退两难，锦衣卫这个特务组织第一次展现了他们的手段。

“不不不。”潘汉年瞬间变成一张不开心的脸：“我们从不强制规定任何审核方式，我们有考试、谈话、游戏……一大堆审核方式，您可以选择其中的任何一种，选择您觉得最舒服、最简单的一种，这才是二十一世纪一心一意为人m服务的服务型政f…”

“不不不。”潘汉年瞬间变成一张不开心的脸：“我们从不强制规定任何审核方式，我们有考试、谈话、游戏……一大堆审核方式，您可以选择其中的任何一种，选择您觉得最舒服、最简单的一种，这才是二十一世纪一心一意为人m服务的服务型政f…”

“别说了！我考！现在就考！”路麟城端端正正地坐到椅子上，大口喘气来缓解自己的‘高血压’：“发卷吧！我准备好了！呼~哈~呼~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