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丽莎愣住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她要苦瓜汁……

因为沐清枫的身份“不确定”，而又实力强大，所以奥托派发给了德丽莎两个任务，监视沐清枫，避免让他造成危害，同时作为他的向导。

在奥托没有摸清楚沐清枫底细之前，仅凭借他在前文明记载的战绩就值得奥托以平等姿态对待，即便他记忆不全。

奥托甚至觉得沐清枫的失忆可能是沐清枫自己的算计，赤鸢仙人遭遇弟子围杀，沐清枫又遭遇了什么?

即便可能性不大，但不能排除。

德丽莎回过神来，递给了沐清枫一瓶苦瓜汁，她期待看见沐清枫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

要知道，那可是压缩版本的苦瓜汁……

沐清枫学着德丽莎的样子，可并没有什么感觉……

“是哪一步弄错了么……”

沐清枫仔细观察德丽莎，看的她浑身发毛“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沐清枫收回目光，没有地方出错啊……

难道因人而异?

“苦瓜汁好喝吗？”

“味道还行……”

“……”期待落空了，德丽莎有些失望。

失望……又是一种情绪……无法理解……

那么多东西，同属于情绪的一种，真的很神奇。

曾经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可以带我参观图书馆么？”沐清枫如是说道。

在他剩余的记忆里，图书馆是承载着文化的建筑……里面记载了很多有用的东西，很适合沐清枫。

那么……文化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