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厂里没什么职务，而是在百货大楼卖外贸服装，听说很赚钱。

“你好！”陈清欢笑道，“有吴科长在，进度没问题的。”

“那就好。”康少祥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听口音，陈老板是当地人。”

“小陈是凤凰村的，离这里不算远。”吴蝶似乎想起了什么，问康少祥，“我记得你女朋友就是凤凰村的吧？”

“对对对。”康少祥现在最不想提的就是女朋友，打着哈哈道，“陈老板有什么困难尽管去办公室找我，我一定全力想帮的。”

他觉得吴蝶老糊涂了。

这种场合下，怎么能提他女朋友呢！

万一人家小姑娘对他有意，一听他有女朋友，岂不是就吓跑了？

“谢谢。”陈清欢莞尔。

她并不想知道康少祥的女朋友是谁。

吴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揽过陈清欢的肩膀，亲昵道：“小陈，你这几天有事就不用过来了，我帮你盯着就行，你也看到了，现在线上越来越熟练了呢！”

“好，那就劳烦吴科长多操心了，我过几天再来。”陈清欢家里其实没什么事，她主要是想腾出空来多看看书，复习一下功课，再过一个多月就高考了，她的目标是帝都大学，她不能掉以轻心。

再就是，这批衣裳她不能一直放在空间仓库里，她得想办法回本。

刘二小这些日子上夜班，白天一直在忙活百货大楼那边的摊位。

南郊市没有大型的服装批发市场，这批货耽误了季节，算是秋款，往批发市场送，时间不合适，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方便。

陈清欢考虑再三，决定在南郊市最繁华的百货大楼临时租个摊位搞批发。

到了八月份，这批夹克服就能上市销售，以她对市场的考察和以往的经验，这批货绝对能顺利出手。

刘二小早就在凤凰村村口等她老半天了：“小陈，百货大楼的摊位是一季度一交，一年三千块，还租吗？”一年四千块的租金，他觉得还不如去集上卖。

陈清欢虽然觉得不贵，但眼下她手里只有四千块，还得交加工费，现在还得交摊位费，根本就周转不过来：“二小哥，你再去问问他们，咱们从六月份开始租，能不能先交一个月的租金，然后七月份再交一个季度的。”

“行，我去问。”刘二小连连点头，“明天一下班我就去问，上午过来跟你说一声。”

“好。”陈清欢欣然答应，“那我在家里等你。”

刘二小见陈清欢表情自然，又问：“小陈，你这几天还好吧？”

“挺好的，怎么了？”陈清欢挑眉。

“我都听说了，你爸给你在外县找了个对象……”陈志长又给陈清欢找了个对象，还收了人家彩礼的事，早就传开了，李玉芬也气得在家里骂陈志长，说他禽兽不如，还埋怨刘二小对陈清欢不主动，她心里还希望陈清欢能跟刘二小好。

“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嘛，好了，你也累了一天，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忙。”陈清欢不想跟刘二小多说这些，转身就走。

“小陈，你等等，我还有事跟你说。”刘二小喊住她，没头没脑地问道，“你知道什么是熊猫血吗？”

“熊猫血？”陈清欢一头雾水，“怎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