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心态，缓缓开口：“伤害寒兮的指使人……是奶奶。”

夜肆殇在夜冥城未开口之前，看着夜冥城略微沉痛的表情，猜测出对方有可能是夜冥城重要的人，也正好证明夜冥城包庇想要杀害冷寒兮的凶手的原因。

在听到夜冥城最后说的三个字，夜肆殇神色还是惊了一下，脸色随着时间流动，一点一点阴沉。

夜冥城语气沉重的开口：“在车子爆炸之前我本来也是不想救那个假司机，但是我想知道背后指使人，救了那个假司机的命之从他口中才得知，是奶奶指使的。”

夜肆殇右手一点一点握紧，声音依旧冷淡，“为什么？”

夜冥城抬眼看着夜肆殇，“你又不是不知道原因，肯定是奶奶不同意你和寒兮在一起。”

夜冥城想到什么，又问：“而且寒兮就是小鸢，你当初为什么骗我说小鸢已经离开了，还让我误会从他人口中听到是你曾杀的小鸢。”

夜肆殇也抬眼看向夜冥城，嗓音寒洌低沉，“夜冥城，我想你应该弄清楚一件事，寒兮口中的夜哥哥是我，不是你。”

夜冥城反驳道：“你胡说，寒兮亲口告诉我，长大是要嫁给我的，那个时候你也听到了。”

夜肆殇：“不信，你去问问寒兮，她口中的夜哥哥到底是你还是我。”

夜冥城气急败坏，“问就问，你这次别想跟我抢寒兮。”

夜肆殇对夜冥城的威胁也只是当成笑话看待，靠在沙发上，轻叹一下，“我夜肆殇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年把你接到这儿住。”

当年他年纪比寒兮大，而寒兮与夜冥城差不多大，能玩一块，他也经常听到寒兮唤夜冥城夜哥哥。

如果不是从寒兮口中得知，她心里真正的夜哥哥是他。

他当年还真以为寒兮说的夜哥哥是夜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