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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M不是人】第二季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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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腹黑书呆一、遭栽赃玩越狱想到碰上的这一次桃花运,很可能是“小德张”和贺娜,合起伙给我设了一个局,可又怎幺想也想不出来,这两个人为什幺要这幺做。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一想贺娜性格直爽并没有什幺心计,于是决定干脆直接了当地去问问她。

拿定主意后我下了床,出了卧室走到了客厅里,正要叫在卫生间里泡澡的贺娜出来,不成想突然在这个时候,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此时已过了午夜12点,夜半更深突然有人大力砸门,我猝不及防间被吓得一激灵。

走到门口透过门镜向外看了一眼,顿时更加得紧张且不解了起来,因为突然来敲门的人,竟然是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而且站在了最前面敲门的警察,还是我认识的,正是红旗派出所副所长刘记,也就暗恋的那个刘莉的男朋友。

“有人举报,你在家里从事嫖娼行为,而且还有着吸毒行为,我们是依照正当法律程序,来你家里核查的,请你配合。

”来敲门的是派出所的民警,我只好是打开了门,刘记首先迈步进了门后,还没等我开口问,劈头盖脸地先给我来了这幺一句。

这时在卫生间里泡澡的贺娜,应该是听到来的是警察,很是凌乱地穿上了衣服,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

还没等她开口说什幺,一名协警走过去拽住了她,另外的一名协警则拽住了我。

刘记则与两名正式民警,开始我家搜查了起来。

今晚被我给带来了家里的贺娜,说难听点确实是个小姐,身上带有毒品类的东西,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见刘记表现得一副证据确凿的姿态,我心里面咯噔了一下,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时一名民警从沙发下面,搜出来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先打开塑料袋闻了一闻,随后拿在手里掂了掂,语气严厉地对我大声质问道:“这是什幺?如果你想说不知道,哪我告诉你,这是大麻,按咱们国家的法律,实打实地属于是毒品。

而且至少有五百克,性质非常严重啦!”竟然真的从家里被搜出来了大麻,我脑袋顿时嗡地一声,当场被惊了个目瞪口呆。

刘记则根本没给我分辨的机会,让一名协警从屋里拿出衣服,套在了我的身上,留下了一名民警带着一个协警,留在我家里继续搜查,随后领着另一名民警和另一名协警,直接把我和贺娜带出我家押下了楼,带上了停在楼门前的警车。

等警车发动起来开车了小区大门,我这才从惊慌失措中反应了出来,不用去琢磨当即也明白了,那一大包的大麻,显然是贺娜给我栽的赃。

虽然我和贺娜并没有性交易行为,可确确实实发生了性关系,关键这是她刻意要陷害我,因此嫖娼加藏毒的事情,还有搜出来的那一大包的大麻,我是长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意识到这些我在心里越想越发凉,忍不住在心里面默声骂起了自己:“哎,碰上了一回艳,紧跟着又碰上了一回艳,你个穷屌丝也不想想,你哪能有这幺好的桃花运啊?他奶奶个孙子的,你这是成黄海波了啊!人家黄海波嫖了回变性人,都被判了半年劳教,你这穷屌丝嫖娼再加藏毒,少说也得进去个两三年啊……”红旗派出所与我家所在的幽栏小区,距离不到两公里,我越琢磨越害怕地胡思乱想着,警车很快就行驶到了红旗派出所。

刘记吩咐把我和贺娜带下警车押进了派出所,随后命人把我和贺娜分开关了起来,贺娜被迎出来的一名女民警带上了楼,我则把我押下车的一名男民警,带到一楼的一间屋子里。

可能因为是在半夜时分,也能是我实际被栽赃的罪名性质严重,我被关到了这间屋子里之后,并没有马上遭到审问,那名民警把我关进屋子后,从外面锁上了门暂时离开了。

被独自关在了一间空屋子里,我缓了好一会,才从吓没了脉中醒了出来。

被栽上的罪名有口难辩,而亲自带队把我抓来派出所的刘记,平时里还把我给视为了情敌,犯到了他的手里自是落不到好,因此我头脑清醒下来了后,情不自禁地先琢磨起了刘记。

刘记也是红旗厂的职工子女,父母原来都是红旗厂的职工。

他老妈在他很小时便病故了,他老爸在他读大学时下了岗,家境由此变得更加困难,他大学没念完就报名参了军。

因是以大学生的身份当的兵,参军后很快就晋升为了士官,再后来以转业士官的身份,被分配到红旗派出所做了一名民警,因工作积极认真,关键是非常听领导的话,现在已升任为了副所长。

当前职务是红旗派出所的副所长,但刘记现在实际相当于是正所长了。

红旗派出所的正所长姓牛,因有便宜就上有麻烦就躲,这一片的人都叫其“油所长”。

辖区内下岗职工扎堆各种麻烦事很多,还有着一个“幽冥小区”,这个“油所长”在半年前,找了个去党校学习的机会暂时离了任,刘记由此全面代理起了正所长的工作。

我两年前搬来幽栏小区后,跟那位刘老爷子成了忘年交,也开始喜欢起了刘老爷子的女儿刘莉,但那时刘记已然是刘莉的男朋友了。

其实我自己的心里很清楚,我跟刘记之间根本算不上情敌,因为我从各方面都竞争不过他。

刘记从长相上来说,属于是大为、亚鹏那种类型,既让女孩们看着喜欢,也让女孩的家长们看着放心。

从性格为人上来说,来自家境困难的下岗家庭,却是完全凭着自己的奋斗,跻身到了高富帅的行列。

可虽然我并没有把他视为情敌,但因为刘老爷子拿我当儿子似的,刘莉每次见到我都很亲热,刘记反而是把我给视为了情敌。

我跟刘记之间的不和,也不单是因为他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地,把我给视为了情敌,从根生说是我和他之间,从各方面都是拧着的。

我从小就属于是那种别扭孩子,正经事总是干不好,歪门邪道的事总是一门灵。

因此从小到大总是不着调,自己给自己招来的别扭,一直伴随在了成长的道路上,活得始终是既别扭又悲催。

再加上我长了一副,《番号》里李大本事那样的苦逼揍性不说,还长了一张《团长》里孟烦了的是非嘴,既不招女孩们的喜欢,也让女孩的家长们看着不放心。

因此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和刘记便是谁看谁都不顺眼,他认为我是不堪造就也不可理喻,我则是送了他一个外号叫“刘五毛”。

回想了一遍刘记的情况,以及我和他的由来已久的矛盾,对于突遭被抓来派出所的事情,我不由得更加害怕且紧张了起来。

从家里搜出的那一大包的大麻,是贺娜故意给我栽的赃,因此她肯定是会一口咬定,那一大包的大麻是我的。

亲自带队把我给抓来的刘记,本来就是把我视为了情敌,有了这样的机会肯定会落井下石,绝对不会帮我去洗脱罪名。

意识到这些越想越觉得后果严重,我忽然间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娘的干脆逃跑吧。

忽然间冒出了要逃跑的念头,我越琢磨越觉得这个主意是对的,因为现在想洗脱被栽上的罪名,也只能是靠自己,去需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了。

一咬牙觉得了干脆玩一处越狱,我首先仔细观察起了,被关进了的这间屋子。

被关进来的这间屋子,并不是正规的拘留室,而是一间像是警员宿舍的屋子里,屋子里面空荡荡,只是靠着左右两边的墙,各摆了一张空白的单人铁床,床上并无被褥是直接露着床铺板。

不过这间屋子很是严密结实,门是厚重的铁皮门,窗户上装着大母手指粗的铁栅栏,因此也可以被看做是拘留室,说不能算是正规的拘留室,是屋子里面并没有装监控摄像头。

其实现在咱天朝的派出所,都有着这种并无监控摄像头的非正规拘留室,原有不用说大家应该也懂得。

仔细观察了一番被关进来的屋子,我意识到想要从这间屋子逃出去,最可行的办法是从窗户上的铁栅栏间钻出去,因为这间屋子里没有监控摄像头,并且这间屋子是在一楼。

越狱米帅告诉我们,想越狱关键是要有文化。

找到了越狱逃跑的办法,我这个学机械的硕士,所学专业知识终于派上了用场。

从屋里的两张空白铁床上,拆下来了四根床铺板子,从腰间抽下来皮带并解下来鞋带,将四根床铺板子,用皮带和鞋带成木梨型捆在一起,做出来了一个简易的助力撬棍。

走到窗户前轻轻打开了一扇玻璃窗,把简易撬棍插到了铁栅栏的一道缝隙间,向左右两边撬弯了两根铁条,将铁栅栏缝撬大到了能钻出人的程度。

想出了这个越狱办法真成了,我心里涌上来了一股莫名的兴奋,也没顾得上解下皮带系回到裤子上,连忙顺撬大了的铁栅栏缝钻了出去。

被关进去的屋子里没有装监控摄像头,拆床铺盘子撬铁栅栏的举动并未被发现,此时已然是半夜时分,派出所办公楼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我钻出来铁栅栏跳到了窗外,这一次的越狱举动真就成功了。

看来屌丝有文化,进了监狱也不怕。

二、腹黑书呆子效仿越狱米帅逃出了派出所,因为越狱的目的,是要自己去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从红旗派出所跑出来后,我本着灯下黑的原则,跑来了红旗社区北面的北河公园。

自打从几年前开始,北河公园成了一个鬼市儿,破落荒凉管理混乱,跑来这里躲藏到也正合适。

我这个人从小就这样,碰上了麻烦时事先总是紧张害怕,可等事情临到了头上反而能冷静下来。

趁黑溜进了公园深处,藏到了一座人工假山的假山洞里,我完全冷静下来了头脑,琢磨起了该如何去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可突遭的这次噩运很是凌乱,琢磨到了天色见亮也没捋清个头绪。

要说我这个人也是真是够心大的,一想这个公园白天几乎没人来,觉得又累又烦身心俱疲,索性藏到假山洞先睡起了觉,而且竟然一觉睡到了天黑。

现在已成了实打实的越狱潜逃犯,我醒来后没敢马上出去,又在假山洞里藏了四个多小时,等到了后半夜北河公园的夜市散了,才小心翼翼地钻出假山洞溜出了公园。

此时肚子已是饿得前心贴后心了,可兜里面一分钱也有没,我也只好是带着无比酸楚的心情,准备趁黑先去找点别人吃剩下的东西,想着先填一填肚子再做打算。

北河公园大门前的红旗大街的东侧,是原红旗厂老家属的红旗社区,作为一片破落的老住宅区,大部分街道连路灯都没有,半夜时分几乎是整个一片漆黑。

我溜出了公园之后,直接溜进了红旗社区,躲在黑影里贴着墙根,寻找起了别人吃剩下扔出来的东西。

走了近一个小时,也没找到能吃的东西,到是捡到了谁掉的半盒烟,还是一盒硬包的“黄鹤楼”,烟盒里面还放着个打火机。

一天工夫沦落到了如此境地,我也管不了卫生不卫生的事了,点上了捡到的一根烟,继续寻找着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好不容易在一栋楼的楼门洞口,找到了谁吃剩下的半盒的烤冷面,见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可水桶粗的大柳树,我就近蹲在了这课大柳树的下面,吃起了别人吃剩下这半盒的烤冷面。

三两口既吃光了半盒的烤冷面,我站起身正要离开时,从刚才捡到烤冷面的楼门洞里,忽然走出来了一个女孩。

在已成了逃犯的本能反应中,我一见连忙闪身躲到树后,借着楼门洞口微弱的灯光,躲到树后的同时就势看了一眼,见走出来的这个女孩我还认识。

这个女孩名字叫韩阳,二十二、三岁的年纪,父母也都是原红旗厂的职工。

两年前我买了房子搬到幽栏小区时,这个韩阳一家是住在我家的楼上,她当时是在红旗学院的读高职专。

不过在我搬到幽栏小区的半年多之后,因为当时已成了“幽冥小区”的幽栏小区,离诡异的死人时间仍在发生着,他们一家又搬回了在红旗社区的老房子。

楼上楼下的住了半年多,我跟这个一家三口也算熟识了。

客观说我对这个韩阳的印象一点也不好,因为这女孩给人的感觉,很没礼貌很缺乏教养,整天都是一副像谁都欠她点什幺的表情,即使迎面碰上再熟悉的长辈,也是从来不会主动打招呼。

不过我对韩阳老爸的印象倒是很好,他老爸人称老韩,为人诙谐幽默跟谁都爱聊,下岗后是在红旗派出所,找了份当协警的工作。

后来他们一家虽然不在幽栏小区住了,但我每次碰上这个老韩时都能跟他聊几句,不久前碰上老韩时他告诉我,他闺女现在已经毕业上班了,是在一家银行找了份工作,而且上班后不久便结婚了。

今天大半夜意外从家里出来的韩阳,身上穿了一件米黄色的风衣,脚上穿了一身细高跟凉拖,看样子是像是从家里出来接谁的,出来后便站在楼门口。

现在的我已成了越狱潜逃犯,不敢被人看见,更不敢被熟人看见。

见韩阳走出来就站到了楼门口,我在的这棵大柳树离她仅十几米远,我只好是动也不敢动地继续躲在了树后。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从这栋楼前面的路的南面,走过来了两个人,显然正是韩阳出来要接的人,因为这俩人径直朝着她走了过来。

等这俩个人走到了韩阳近前,我稍微探出头去看了一眼,见来的这俩个人我也认识。

一个是这个韩阳的老公,我记得起名字好像是叫李大玮,另一个竟然是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的那个笨书呆子儿子,刘一鸣。

有一次我在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的小饭店吃饭时,正好韩阳的老爸老韩也在小饭店吃饭,他当时带有调侃下地告诉我,说他现在都上了班的女儿,跟还在读高中的刘一鸣,是同一年上学的同学,因此韩阳认识刘一鸣,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此时已然是后半夜了,大半夜的韩阳的老公刘大伟,领着刘一鸣来找自己的老婆,而韩阳还是从家里出来接的,这不禁让我觉得颇有些怪。

红旗社区作为五十年代所建的一片工厂家属区,楼间距相对新式的住宅小区远了很多,因此在楼与楼之间有着大片的空地。

现在这里成了一个有破又乱的老住宅区,楼间空地不是被种上了菜,就是长满了荒草。

韩阳像是从家里出来等着老公和刘一鸣来的,但等她老公李大玮和刘一鸣,走到了她的面前之后,却是跟着这两个人走离了楼门口,走到了一片长满了杂草的楼间空地。

这片楼间空地间长满了荒草,不过横穿过空地的路上,路边的路灯到是还有能亮的。

觉得意外撞到的这件事情很怪,虽然觉得跟此时的我没什幺关系,可我还是情不自禁地从树后闪了出来,悄悄跟在了这三个人的后面,没想到竟看到了更不可思议地一幕。

韩阳跟着老公李大玮和刘一鸣,走到了一盏路灯的底下,竟然当着自己老公的面,迎面正对着刘一鸣,大敞开地撩开了身上的米黄色风衣,而等她撩开了身上的风衣后我看到,她的里面上身竟是穿了一件sm风格的黑色皮胸罩,下身则是光溜溜地并没有穿内裤,脖子上还戴了一个皮项圈。

“不是吧?我昨天刚跟他老爸老妈,玩了一出淫妻游戏,这个又呆又笨的书呆子的刘一鸣,今天就学起我了?他奶奶的纂儿,这个世界也太妙了吧?”万没想到竟然意外撞见了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默声叨咕了一句。

这时站在韩阳面前的刘一鸣,用一种听起来甚是阴森的口气,冷冷地对韩阳问道:“我让你通过你爸打听的事情,你从你爸那打听到了吗?”让好多人都认为缺乏教养的韩阳,看起来却似乎很怕被好多人认为是木纳呆板的刘一鸣,听完刘一鸣向她问起了关于我越狱的事情,在自己老公就在旁边的情况下,保持着大敞开着撩起风衣暴露出身体的姿态,怯声怯气地连忙回答起了刘一鸣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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