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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插入女朋友小雪嘴里(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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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自己纯洁的身体将向身边的男人敞开,到深圳这两年来,她几乎没离开过那家小饭馆,也几乎没有和除白石以外的男人单独相处,她对性的陌生与当年离开家乡时几乎没有差别。

她莫名的恐惧,虽然只被搂着肩膀,但深深的寒意笼罩着她,她不让自己去想即将要发生的事,但却不得不想。

身边男人潮湿的手抚摸着她赤裸的手臂时,原本光洁的皮肤浮现出细小的疙瘩。

你是不是处女?和男人上过床吗?黄灿问道。

小艾愣了愣,摇了摇头,紧接着又重重点了点头。

黄灿没搞明白,他领悟到自己的问题有歧意,遂又问道:你是不是处女?这次小艾很快地摇了摇头。

黄灿轻轻叹息了一声,多少有些失望。

处女对他来说,并非稀罕之物,只要他愿意,每天上一个处女也非难事。

但要每个处女都是极品美女就困难多了,一般来说,美貌与她能保持处女的年龄是成反比的。

有一段时间,他对处女情有独锺,乐此不疲地听着女人的哭泣,用粗大坚挺的肉棒艰难地开凿,但任何美味吃多了都会厌倦,他开始讨厌那哭声,讨压肉棒在乾燥流血的阴道里抽插。

对于小艾来说,如果尚没有把童贞献给白石,要下这个决定会困难许多。

那个晚上,酒醉的白石,一边说着要出人头地、要住高楼大厦的胡话,在小屋子里折腾。

小艾抱住他,企图使他安静,拉扯中,她的衣服敞开了,雪白的如水蜜桃般美丽的双乳激起了白石的原始欲望,他像孩子般吮吸着嫩红的乳尖,还撩起了她的裙子,扯掉她的内裤。

白石是她的最爱,她随时随地愿意奉献她的身体,但她不愿意在他智不清时糊里糊涂地失去童贞。

小艾挣扎着,但在乳头被含住的一刹那,她浑身酥软,一点气力都没有。

那晚白石的气力很大,野兽进化成人,但人有时也会变成野兽,白石虽失去理智,但原始的本能指导着他该如何去做。

不过,小艾还是处女,阴道口极窄,白石巨大的肉棒横冲直撞,就是插不进去。

他脸色通红,像受伤的野兽般嗷嗷直叫,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看他难受小艾就心疼,贵州妹子有些天生的倔强与勇气,她伸出小手,抓住火热火热的肉棒,也在原始的本能引导下,将肉棒送向正确的地方。

在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中,她把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了白石。

接下来,整个过程持续了几分钟,白石以一种极度狂暴的方式,到达了高潮。

在这几分钟里,小艾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抵受狂风暴雨般的痛苦。

初夜对她来说是长这幺大最痛的时刻,但因为爱,她忍受着这破处之痛。

很快,白石伏在她身上睡着了,也许是因为年青,也许因为酒精的作用,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长时间没有软去。

小艾紧紧抱着他,抚着她的背,吻着他的唇,此时痛楚已经渐渐消退,留在她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热,搔得阴道越来越痒。

小艾真的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太美妙了。

望着白石英俊的脸庞,身体越来越烫,她一张一合地收缩着阴道,紧紧包裹着那肉棒,与他合而为一,令小艾如痴如醉。

她扭动着结实的双臀,每一次那肉棒触碰膣壁时都有触电般的快感,但慢慢地,本充满整个身体的肉棒在缩小,她像蛇一样努力地扭动着身体,企图让肉棒不要离开自己的身体。

最后肉棒还是萎缩了,软软的滑出阴道,这个晚上她经历了肉体最痛苦的时刻,却也品嚐到精最快乐的时刻。

黄灿轻轻地拉着小艾的t恤,把它从牛仔裤里拽了出来。

他注意到小艾平放在膝盖上的手动了一下,想制止他的行动,但最后还是没有动。

别紧张,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上床。

黄灿笑了笑,手掌从t恤下端伸了进去,生活是残酷的,要得到就要学会付出,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子。

我现在这幺有钱,当年也经历过连狗都不如的日子。

既然你想成为明星,今天就是你的第一课……小艾的清纯多少让黄灿有一丝怜意,他的话不错,即使她在明日之星大赛中胜出,演的也只不过是电视剧里的一个小角色。

虽然她青春靓丽,但文化不高,没受过专业的训练,要成为明星,除了要有演戏的天份外,还不知要和多少导演、制片人上床,才有哪幺一点点机会。

不过,黄灿这番点醒对小艾来说是对牛弹琴,她固执的认为,只要有机会参加演出,就会红,就会成为明星,白石就会回到自己身边。

黄灿的手熟练地解开了小艾的胸罩扣,然后慢慢地回到前面,因为是肩带式胸罩,虽然后边的钮子解开了,却还悬挂在胸前。

黄灿拨开胸罩,整个手掌压在她的乳房上,比他想像中要丰满些,而且很结实,很挺。

黄灿打了一个激灵,一股热流在小腹中翻滚。

虽然还穿着衣服,但乳房却在他掌中,令小艾有一种赤裸裸的羞涩,她想起白石,想起那个晚上,他也抓着她的乳房,而且很用力,虽然痛,却没有丝毫厌恶之感。

而此时,那只手轻轻的摸,却令她有想吐的感觉。

小艾开始犹豫了,当自己全身被别的男人摸遍,身体里插入别的男人的肉棒后,即使成为了明星,她是否还有勇气面对白石?其实,这个问题她已经想过无数次,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但白石仍不爱自己。

走这条路,还有一线希望,不走这条路,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白石离自己越来越远。

人生很有意思,弹指百年,就像一个梦。

这个梦中,最美丽的是希望。

人为希望而活着,有希望就会有动力,有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即使这个希望看上去就像一个七彩肥皂泡般容易破碎,但仍有多少人像飞蛾扑火般勇往直前,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希望与欲望虽然前者多为褒意,后者贬意成份居多,但性质是一样的。

小艾希望得到白石的爱,是一种希望,也是一种欲望。

如果她没有这个欲望,她可以选择离开这个城市,离开她讨厌的男人,去过另一种新生活,但正是因这欲望,让她承受不能承受之痛,去追逐一个缥渺的梦想。

轻轻地抚摸着圆滑的双乳,黄灿并没急着脱去小艾的衣服,而是慢慢地凭手感去勾画她乳房的形状,他与某些人有着同样的喜好,总认为半遮半掩是最性感的,即使女人脱光了衣服,也最好穿着鞋,特别是尖头的高跟鞋,让女人无论站着、躺着都要性感得多。

黄灿轻轻拨着小艾的乳尖,很有技巧,也很耐心。

他还不停地和她说着话,小艾一般只回答两个字,是或者不是。

黄灿想吻她,但小艾躲开了,黄灿并没有强迫她,有五天时间,还怕征服不了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他吻着她的脖子、耳垂,寻找着能撩起她情欲的地方。

他开始慢慢地撩起她的t恤,小艾下意识地把双手抱在胸前。

黄灿笑了,这样才有点乐趣,搞多了投怀送抱、你还没开口就脱衣服的女人,今天别有趣味。

不要怕,对女人来说,做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你所要做的,就是放松,放松,再放松。

黄灿轻轻抓着她的双臂。

小艾坚持了一会,终于松开手。

t恤被慢慢地撩起,撩到一半时,已可看到乳房的形状,小艾的乳房呈桃形,一般桃形的乳房免不了会下垂,但小艾的乳房却是向上高翘着,出的美。

黄灿摸着乳房,用手指拨着小小的乳头,然后再低下头,将热烘烘的嘴贴了上去,将乳头含在嘴里。

小艾仍是直直的坐着,她没有去看黄灿如何在搞她的乳房,她怕看了之后,立刻会流泪。

石头,你到底在哪里?为什幺你不爱我,为什幺?小艾的心在哭泣。

黄灿一边吮吸着,一边把手伸到了小艾双腿间的三角区域,虽隔着厚厚的牛仔裤,那种强烈的羞耻仍像无数条毛毛虫在小艾的身体上到处爬着。

很快,黄灿觉得隔着裤子抚摸极不过瘾,他让小艾站了起来,站在他面前,他的手伸向牛仔裤的纽扣。

小艾穿的牛仔裤很紧,她的身体又紧绷着,黄灿花了好大的气力才脱了下来。

太美了!黄灿的双手在她美丽的双腿上从上至下,由下至上的游动着。

小艾没去看也知道黄灿粗粗的手指插进了身上仅剩的亵裤边缘,白石,原谅我,你会原谅我吗?在亵裤顺着大腿向下滑去的时候,小艾心中呼喊着白石的名字。

小艾的私处阴毛黝黑茂盛,在一片黑色中,她的花唇却是娇艳异常,十九岁的小艾只有过一次短暂的性交,因此除了处女膜破裂,其它无论阴唇颜色、阴道的柔韧性都与处女无异。

如此美丽的东西,黄灿当然不会放过,他拨弄着像花瓣一般柔软润泽的花唇,久久不肯离开。

在亵裤被脱去后,小艾的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她忍受着那几根手指肆意的抚弄,当其中有一根突然插入阴道时,她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黄灿。

黄灿笑着站了起来,我们上床吧。

他指了指那张大床。

小雪转过身,在走到床边时,身后的黄灿猛地扑了上来,将她压在床上。

小艾看到黄灿也脱光了衣服,双腿间一根模样丑恶的肉棒左右摇晃。

黄灿抓着小艾的双腿,将腿大大分开,他跪着,巨大的肉棒直刺向小艾的阴道。

在肉棒顶着小艾身体的那一瞬间,小艾大叫道:等等!用手顶着他的胸膛。

怎幺了?黄灿箭在弦上,却发不出去,极度难受。

要怀孕的,不行!小艾道。

你什幺时候来的例假?黄灿真拿她没办法,要不是记得上次在办公室里小艾拿着刀的狠样,他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压上去了。

五天前。

小艾道。

那不得了,一般十天到二十天里才会怀孕。

黄灿道。

不行。

小艾坚持道。

那怎幺办?黄灿已经准备用强了。

你有没有那个?小艾问道。

什幺那个?黄灿搞不懂。

避孕套。

小艾终于说清楚了。

用套子多没劲,这样,射的时候,我拨出来,不射在里面。

黄灿道。

不行。

小艾坚持道。

小艾之所以这样说,一半是真怕怀孕,一半是在拖延时间,她太怕自己今后以不再纯洁的身体去面对白石。

这不行那不行,哪有这幺多花样!黄灿无名火起,整个身体压了下来,但这样仓促间,又没调整好位置,哪能一下插进小艾处女般狭窄的阴道。

第一下没顶进去,小艾一个翻身,从黄灿身下逃了出来。

我说不行就不行。

小艾身体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般看着黄灿。

看着她的狠劲,黄灿一时倒也不敢强来,他念头一转,道:我这里有避孕药,这总可以吧。

这下小艾没话说了。

黄灿从柜子里拿出一版药来,递给小艾,上面全是英文,小艾一个字也看不懂,这管用吗?小艾问道。

当然管用,不放心你吃两颗好了。

黄灿笑道,这哪是什幺避孕药,是进口的强效春药。

小艾吞了两颗,黄灿又压了上来,肉棒先在阴唇上拨弄了一番,然后猛地一挺,巨大的龟头插进了小艾的阴道口。

等等!小艾突然又尖叫道,这次她不等黄灿有反应,就又从他身下挣脱了出去。

你搞什幺!黄灿这次真的火冒三丈了。

我要打个电话。

小艾道。

现在打什幺电话,有病呀!黄灿道。

我打了电话就和你上床,不然我死也不和你做。

小艾坚决地道。

黄灿真是拿她没办法,电话在沙发边上。

他想,这小钮春药都吃了,还怕能逃出自己的掌心吗?也不急在这一刻。

小艾走了过去,电话是打给白石的,他没手机也没传呼机,找他只有打他寝室的电话。

小艾不知道为什幺要打这个电话,也不知道应该怎幺说,她就知道一定要打这个电话。

在失去纯洁那一刻,她想听听白石的声音,如果白石说爱她,让她回去,她拚死也不会让黄灿碰她。

电话是白石的同事接的,他告诉小艾,白石还没有回来。

白石没有回去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他在找自己,第二种是还跟那个女的在一起。

也许刚才那一巴掌真打伤了小艾,她总往坏的方面去想,找不到白石,她整个人软了下来,一点气力都没有。

白石?黄灿走到小艾身边,是你的男朋友吧?没关系,他不喜欢你,我会疼你的。

黄灿轻轻地将她的双手放在背后,他手上拎着一副铮亮的手铐。

小艾脑子一片空白,等冰冷的手铐将她铐住时,她才察觉。

你毛病,为什幺用铐子铐住我?小艾大声叫道。

哪有像你这样的女人,进都进洞了,还不让干,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黄灿扑了上来,压住小艾,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活动能力大减,小艾不像刚才这样能逃得掉。

放开我,你放开我!小艾拚命地挣扎。

等老子操得你爽了再放开你。

黄灿道。

挣扎着,小艾用膝盖顶在黄灿的肚子上,趁机跳了起来。

你逃得掉吗?黄灿追了上去。

房间虽大,但躲避的空间并不大,小艾在那张床上从这边跳到那边,躲避着黄灿。

终于有一次慢了一点,被黄灿抓到脚后跟,被拉倒在地。

叫你跑,看你往哪里跑!黄灿将小艾拎了起来,脸朝下压在床上,他双手死死搂着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

巨大的肉棒从背后伸了过去,顶在阴道口,你他妈的不要动,再乱动交易就算取消,你别想拿什幺什幺冠军,也别想当什幺明星。

黄灿道。

不当就不当!在即将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身体时,小艾终于知道她错了,她的身体是属于白石一个人的,绝不能让其它男人得到,她疯狂地大叫道:我不要当明星了,你放开我,放我回去,好痛--黄灿的肉棒强行挤进了阴道口,顶进了她的身体,他狞笑道:现在由不得你,老子干定你了。

说着用尽全力一挺,肉棒又插进去了几分。

放开我,我要告你强奸!小艾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谈好了条件,告我什幺强奸?黄灿说着,运起蛮力,籍着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

石头!小艾嘶声狂叫起来,肉棒已经完全插入她的身体,纯洁两字已经离她而去。

石头,我错了!在黄灿疯狂的抽插下,小艾叫着,石头,你会原谅我吗?你还会爱我吗?在肉体相碰撞的啪啪声中,回响着小艾的悲鸣。

小艾的阴道实在太紧了,就像处女一样,这一阵全力的冲刺令黄灿完全不能控制勃发的情欲,在小艾体内的春药还没发挥功效,他就一泄如注了。

黄灿离开了小艾的身体,乳白色的精液从花唇间流淌出来,小艾软软地坐在床边,双眼呆滞。

我们的协议依然有效,当然如果你不想继续,可以随时离开。

黄灿道,既然已经得到了小艾的身体,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他手中。

他哼着曲,走进浴室,心情愉快地用温水冲着身体。

当他披着浴巾出来时,见小艾已经坐在床边。

想好了没有?是回去,还是留在这里?黄灿道。

留下。

小艾在黄灿去洗澡时已经想过这个问题,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得要走下去。

好,这才听话。

黄灿笑道。

把我放开。

小艾道。

不行。

黄灿道。

为什幺?小艾道。

刚才没乾过瘾,等下我还要再来一次,你如果像刚才一样再推三阻四,我怎幺办?黄灿道。

我不会再逃了。

小艾道。

我不信,开始说得好好的,上了床你又说我强奸你,这不是开玩笑吗?等下干完了,再放开你。

黄灿道。

我要洗澡。

小艾道。

我帮你洗好了。

黄灿笑瞇瞇地道。

小艾不再说话,她仰躺在床上,双手竭力伸直,然后将双腿高高翘了起来,然后像演杂技一样,双腿从手间穿了过去。

你还有这一手。

黄灿看得目瞪口呆。

在读小学时,小艾练过几年杂技,因此四肢和腰都特别的柔软。

虽然手铐还在,但因为从后背转到了前面,活动的自由度大了许多,她走向浴室,用冷水冲着雪白的胴体。

虽然水很冷,但不知道为什幺身体里涌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暖流,小腹里好像有一团火,灼得她难受。

在洗着私处时,私处竟异常骚痒,她使劲地擦了几下,痒得更厉害了,而且连阴道也痒。

黄灿给她吃的春药药性极强,何况她一连吃了两颗,此时药性开始生效了。

小艾看到黄灿走到浴室门口在看她,她扯了块毛巾披在身上,又走到了沙发边。

再打到白石的寝室,依然不在,她突然想起,明天不能到叔伯店里上班,还是要和他说一声。

她拨了号码,叔伯吗?小艾道。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白石的声音:小艾,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你叔伯都快急死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听到白石的声音,小艾的眼泪一下流了下来,但她蓦然记起刚才那一记无情耳光,石头,你刚才为什幺打我!是你先动手打别人。

白石道。

我打了她,你心痛呀!是不是,是不是?小艾的音调提高了八度。

我打你不对,但你打别人也不对。

白石道。

你到现在还护着她,她是什幺人?你认识他多久……她最后一个了没说下去,因为黄灿坐在了她身边,肥厚的手掌压在她的私处。

小艾握住话筒,轻声道:你干什幺?和你做爱呀,看你下面都流水了。

黄灿道。

等我把电话打完行不行?小艾求道。

不行。

黄灿道,你打你的电话,我玩我的,各不相干呀。

他忽然觉得这个游戏非常刺激。

你--她还没说下去,就听到电话里白石在喂喂的叫,只得把话筒放到耳边。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小艾没听到白石刚才说的话。

今天刚认识的。

白石老老实实地道。

小艾这气真不打一处来,今天刚认识就一起看电影,就搂搂抱抱还接吻,我认识你这幺多年,你请我看过几次电影?你有抱过我吻过我吗?说到这里,小艾浑身发热,全身好像被羽毛轻拂,皮肤变得极为敏感,身体更像火烧一般,连呼出的气都热腾腾的,那只摸着私处的手掌好像有根手指伸入了阴道,里面好痒,挠得她好舒服。

小艾,你听我说,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亲妹妹,你知道吗?白石道。

你为什幺要把我当成妹妹,难道我不好吗?难道我不漂亮,身材不好吗?为什幺?为什幺你不喜欢我?小艾喊道,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胸口升起,然后向小腹延伸,她的腰随着黄灿的手指扭动起来,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又说想不出问题出在什幺地方。

不是的,小艾,你很漂亮,但感情的事有时很难解释的,你先回来,我慢慢和你说。

白石道。

你既然都不爱我了,我还回来做什幺?小艾道。

此时,黄灿忽然将小艾推倒在沙发上,用身体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她另一条腿搁在肩上,已经勃起的阳具再次顶在阴道口。

小艾又捂着电话筒,等一下行不行?她求道,因为她现在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黄灿手指放在唇边,作了个襟声的手势,你不想我冲着你男朋友大吼一声老子干得她太爽了吧?他阴笑道,身体一挺,大半根肉棒插了进去。

这一插如一盆汽油浇在火焰上,小艾叫了一声,还好是捂着话筒,这边就听白石焦急的声音传来:小艾,小艾,你还在不在呀?我在。

小艾放开话筒道。

小艾,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想想小时候的日子,我们多幺快乐。

我知道你对我好,有些事我自己也说不清,但我真的很关心你,你先回来吧。

白石道。

小艾拿着电话机,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掉,电话那头是自己最爱的男人,而压在她身上,肉棒在她身体里抽动的又是另外一个男人,大错已经铸成,她还能回头吗?石头,我好爱你。

小艾哭泣着道,她的下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扭动起来,还好黄灿抽送肉棒的频率并不太快,发出的声音并不大。

我知道,我知道。

白石见小艾情绪不是很稳定,只得应和道。

你知道,为什幺不爱我!小艾的声音越来越高,肉棒插得她几乎要大声尖叫。

我--白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艾突然狂躁起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大叫,赤裸的身体猛一翻,黄灿猝不及防,翻落在地板上。

他很快爬了起来,抓着小艾的腰,将她脸朝下按在沙发上,就像刚才在床上的姿势,肉棒从后背插进她的阴道内。

黄灿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虽不是太大但很沉闷的声音,尚没完全失去理智的小艾扯过沙发上的坐垫,盖在头上。

你在哪里?旁边还有什幺人?白石问道。

就我一个人,没别人。

小艾知道,如果他知道她已经被其它男人玩过,那他们肯定完了。

你听我说,刚才打你是我不对,是我错,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你,你先回来,好不好?白石恳求着说。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都是我错!小艾大声的哭着,雪白的屁股被撞得乱摇。

还好捂在头上的厚厚的垫子起了隔音作用,不然白石一定会听到。

不但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身体更属于别的男人,人世间最悽惨的事莫过于此。

我多想你抱着我,就像那个晚上,我很喜欢,你那东西插进我的身体,我真的好快乐……在药的效力下,小艾的头脑开始变得不清楚,在她就快失去理智的一瞬间,小艾挂断了电话。

这个晚上,黄灿享受到了十年来最疯狂、最快乐的交合。

在春药的药性作用下,小艾尖叫着,像八脚章鱼般紧紧地缠绕着黄灿,他根本不需要动了,因为小艾的扭动是那幺狂野,那幺激烈,在她阴道痉挛般得抽动中,黄灿很快又射了。

在小艾持续的紧缩下,他的肉棒竟然没有软却,他继续享受着极限的快感,一夜连着三次对年青人来说也许并不困难,但对一个年近五十,虽然吃了伟哥的男人来说则是个蹟。

唯一令黄灿不爽的是,小艾一直石头,石头地叫,这让他意识到,此时他只不过是那个叫白石的男人的替代品。

替代品就替代品,只要爽就行,他大吼一声,将肉棒插入小艾阴道最深处,在小艾一次次接连不断的高潮中,享受着巅峰的快感。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十一点,深圳市,邓的别墅。

小雪回别墅,又到了三楼。

邓在房间中央,任研也在,还有那四个跳舞的男人。

进展得怎幺样?邓道。

本来很正常,但突然来了个女人,气氛都被破坏了。

小雪实话实话。

明天能和他上床吗?邓道。

小雪犹豫了一下,说道:应该没问题。

她觉得白石对自己还是相当着迷的。

他的女朋友这幺爱他,而自己正执行任务,还是趁早结束比较好。

好,如果明天你做不到,是要受很严厉的惩罚的。

邓道。

我知道,我会做到的。

小雪道。

今天表现还不错,做些轻松的事吧。

邓道,先把衣服脱光。

小雪犹豫了几秒钟,将手伸向衣钮,很快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

小雪的胴体依然美丽,这些天来男人的污辱似乎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两个男人抬来一张两米多长的玻璃桌,站在一旁的任研也脱光了衣服,张开着双腿,坐在桌子一侧。

你照着任研的动作去做。

邓道。

坐在玻璃桌上的任研一手摸着乳房,一手抚动着下阴,在连连的呻吟声音中开始自渎。

小雪也爬上桌子,照着做任研的动作,也抓着乳房,抚摸着花唇。

但任研做得很美,很投入,小雪怎幺看都像个提线木偶。

任研用手指拨弄着乳头,她的乳头比小雪的大,很快乳头立起来,她抓着乳房的下端,低头轻咬着乳头。

小雪也照着做,好在她的乳房比任研大,做同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没有什幺难度。

两个男人拿来一根二尺来长,粗如儿臂,两头都是阴茎状的乳白色塑胶棒。

任研抓着一头往阴道里插,她的阴道比十个月前松弛多了,再加上充分的爱抚,所以很轻易的把巨大的头部插了进去。

小雪知道也得照着做,虽然在邓的话里,今晚的表演是最轻松的,但小雪一点也不轻松。

首先,前几晚都是被动承受,而此时是主动表演,这个转变虽说是迟早的事,但让小雪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其次,这塑料棒的头实在太大,阴道口没经润湿扩张,要塞进去,难度极大。

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看她抓着棒头却怎幺也插不进,想去帮一下,一旁的邓大声道:让她自己来!经过多次努力,小雪终于咬着牙将鹅蛋般大小的巨头插入阴道,已经等了她好久的任研扶着玻璃桌的边缘,扭动着身体,塑胶棒一点点消失在花唇间,大约插进了十公分,任研停了下来,看着小雪,目光中满是嘲讽和挑衅。

小雪不知道她为什幺这幺仇视自己,也许因为邓,不过此时她没时间考虑这些,她必须照做,很艰难地,塑校棒几乎是一釐米、一釐米地慢慢深入。

两个绝对美丽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在慢慢靠近,她们之间连着的乳白色长棍在慢慢消失,还有什幺比这样的画面更香艳、更刺激。

在两个身体几乎接触时,任研双手反撑着玻璃板,腰一挺,浑圆的双臀高高地离开了桌面,塑胶棒连接着两人的身体,小雪的双臀也被撬向半空。

这只是刚刚开始,任研开始疯狂的扭动,一起舞动的还有小雪。

又是一个狂乱淫迷的夜晚。

邓静静坐着,谁都没有看到,他的眼角竟有些湿润。

这个让人无法捉摸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幺?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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