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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城堡(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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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了一口气聚集所有的力量坐了起来,拉了拉腰间坚韧的贞操带,问:告诉我这该死的密码是多少?!密码是……2078……我傻傻地听着这个熟悉的号码,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怎样杀死那个城堡的恶魔!埃德蒙·帕拉博斯!!!我咬牙切齿地重复着老爷的名字,手脚麻利地开着腰间的密码锁,那个家伙开始行动了,就在3天后,他要开始展开大规模针对迪尔尼安家族的打击活动,你要赶快回去通知大家做好准备,他们将从南美市场下手,然后……密码锁顺利的打开了,我长出了口气,继续背诵我偷看到的重要文件的内容。

阿瑟飞快将我说的话翻译成密码,记在骑装的内衬上。

不到十分钟,我们迅速完成了交接任务。

你居然全都背下来了?阿瑟的眼中闪着赞赏。

没办法,在这里什么都不可靠,要想活着完成任务只能靠这儿……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慎重地叮嘱阿瑟,你必须赶快离开,事不宜迟!埃德蒙已经发现内部出现问题并且开始清查,你要多加小心!那你呢?阿瑟担忧地看着我,这回上面专门作出指示,要求招回『夜莺』。

我不能和你一起走,这样目标太过明显,我一会儿会送你去秘道,我不会有事的。

交接任务顺利完成,身体和心理都放松了下来之后,我才注意到下体的疼痛是何等剧烈。

阿瑟,你能先回避一下么……我指了指还没有完全摘下的贞操带,示意了我的不方便,我不希望在我拔肛门塞的时候,还有人在旁边观赏,而且这个人还是『梅』的堂弟!好像这时才注意到我『特异』的装扮,阿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过身去。

时间不等人,我要尽快解除这些负累,好带着阿瑟离开。

我必须要保证他的安全,不能让梅的不幸再次发生在阿瑟的身上!抓住露在体外的孔雀尾羽,我将肛门塞往外拉。

一路上马背上的颠簸,让肛门塞进入到一个不可想象的深度,巨大的肛门塞卡在了直肠尽头的扭转处,无法移动。

我小心地使用力道,但是没几下,孔雀的尾羽还是从肛门塞的尾端脱落了,肛门塞彻底被含进了体内深处。

嗯……因为肛门塞已经含得太深,我无法用排便的方式将它完全挤出体外,我只能尽量躬起身子,让手指可以尽可能深地进入我的肛肠,想将它拉出来。

但是因为体位的限制,手指无论怎样都无法碰到深埋体内的巨物。

挖掘了半天,我已经满头是汗,但是巨大的硬块还是紧紧地卡在我的体内,一点也没有移动,我的手指已经将肛门拉扯的红肿不堪,在这样下去,只怕肛门塞移动下来,也会被肿胀的肛门卡住,无法卸除。

我……我来帮你……一旁久久无声的阿瑟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不停翻绞着肛肠的手指,呼吸变得有些不均匀。

不……我直觉地拒绝他的帮忙,我不希望梅的堂弟看到如此不堪的我,更不希望碰触那禁忌的欲望。

阿瑟的眼我实在太过熟悉,如果放纵事情发展下去,我不知道我将如何面对梅的亡灵……没有时间了!阿瑟焦急地看看怀表,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现在『猎人』们已经出发,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不……我……我仍想说些什么,却一下子被阿瑟推倒在地。

对不起,以后再向你赔罪吧,但是我的首要任务,是让我们两个都活着离开这里!迅速地掰开我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滑进我的体内。

由于之前我自己手指的疏通,阿瑟的进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

柔软的肠道温柔地包裹着阿瑟的手指,我可以感到他冰凉的手指缓缓地向我体内深处钻去。

我仰面躺在草地上,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羞愧,我假装遮挡刺眼的阳光,用手臂轻轻盖住眼睛,尽量不去想那个正在探索自己私处手指的主人,就是自己爱人的堂弟。

悖伦的羞耻感让我的身体渐渐僵硬,使阿瑟的动作也受到了阻碍。

放松……虽然没有了手臂长短和关节弯曲角度等等的限制,但肛门塞已经进入了更深的内部,这让阿瑟的工作格外困难,你试着……往外……推挤……阿瑟的声音也因为所描述的内容而变得犹豫,但是越来越紧迫的时间让我不得不抛弃羞耻感,尽可能地配合他的动作。

嗯……嗯……再使劲……马上就要够到了……嗯……好!我抓到了!阿瑟修长的中指和食指终于钩住了肛门塞的拉环,开始轻轻地往外拉拽。

啊!牵肠扯肚的疼痛席卷了我的经,我觉得自己的内脏好像都要随之拉扯出去似的。

阿瑟手上的拉扯没有因为我的疼痛而停止,他非常有经验的均匀着力,肛门塞总算顺利地慢慢被拉出我的肠道,带出一丝丝晶莹的肠液。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因为疼痛而无法抑制的泪水沾湿了我挡在眼睛上的胳膊。

使劲眨眨眼睛,我好像看到阿瑟的脸上瞬间闪过不正常的红晕。

我支起身子,看到阿瑟依然两眼直直地凝视着那体形狰狞的肛门塞,好像在想着什么。

麻烦你扶我起来……我可还没有忘记依然留在体内的那颗孔雀石,里面还有一颗宝石……好……阿瑟的冥想被我的声音打断,他的回应听起来有些沙哑。

我明白那样的声音代表着情欲,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第一开始厌恶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肮脏的身体还要在不经意间引诱纯洁的灵魂?我的怨恨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远远的,我听见远处马队嘈杂的马蹄声正急速向我们的方向前近。

我和阿瑟互看一眼,两人的眼睛都迅速恢复了备战时的冷静、理智。

我一把揽过阿瑟的头,我们非常有默契地深吻着,阿瑟的手也开始狠狠地抚摸我涂满油彩的身体。

城堡南侧的塔楼下有一个秘道可以直接通往外面。

我将唇靠近他的耳边,好似调情般的低声说着,出了秘道继续向南,那里有一个路标。

如果那个路标指示东南方向,那就是一切正常,你可以直接联络接应你的暗线,如果不是就赶快就近躲起来,发射求救信号等待支援。

那你怎么办?阿瑟问。

这里的地形我很熟,你不要管我,我自有办法出去……马蹄声越来越近,继而停在了我们身边。

一个优雅的声音响起来:哎呀,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一步,猎物已经被别人抢去了……15那性感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听在我的耳朵里,如同冰凌刺骨一般,我全身的肌肉抑制不住地僵硬了起来……果然是——老爷!不等老爷吩咐,一旁的侍仆已经下马将我和阿瑟分开,三四条猎狗向我狂吠着,脚踝上血腥的味道让它们疯狂。

我用眼催促阿瑟称乱离开这里,然后转而面向老爷专心应付老爷的盘问。

老爷用脚尖点了点散乱在一旁的孔雀尾羽和残破的贞操带,慢条斯理的说:真是热情如火啊,身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清干净,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么?余光注意到阿瑟已经慢慢退出人群,向城堡方向跑去,我这才放下心来。

显然不满意我的走,老爷上前一步,用带着手套的大手强硬地扳过我的下巴,让我的每一个情都无可遁藏地袒露在他凌厉的视线之下。

你很不专心啊……小奴隶!我虚弱地向他笑着,站立的姿势让体内的宝石显得分外沉重。

老爷,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很认真地在服侍主子们呢!说着,我诱惑地向老爷身上靠去,光裸的身体性感地在他身上扭动,可心里却恶狠狠地想着如何让身上的油彩染花他高贵的名牌猎装。

没有以往的鄙夷,也没有受到诱惑后的情欲翻涌,老爷出人意表地紧皱着眉,情严肃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事情明显地在向我无法控制的地方发展,有一瞬间,我心虚地垂下眼帘,心里呼的一惊……与野兽对峙,一定要坚定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展示自己精上的强大,才能吓走野兽。

对于在黑道中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狐狸,更是不能有一丝的松懈,而刚刚的『示弱』正表明——我犯了敌我对峙时的大忌!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当我重新抬起眼帘,看向老爷的时候,老爷的嘴角已经挂上了一丝得逞的奸笑,眼里闪着光,好像在说:果然是这样……把东西给我。

老爷向侯在一旁的侍仆打了个手势,侍仆马上送上了一个精巧的小盒子。

老爷拿过盒子随手装进猎装的口袋里,道:你们都站在这儿,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过来!说完,老爷竟然一把将我横抱在胸前,向林子深处走去。

老……老爷……!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简直无法理解眼下发生的一切。

小笨蛋,那里很疼吧……其实,只要你服个软,我怎么可能让他们那样对你呢?老爷抱着我,温柔地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老爷的话让我心里猛然一惊……难道……他知道了?不!不可能!!我使劲摒弃这个可怕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我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我并不怕死,死亡对于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但是我绝对不能连累阿瑟!手里暗暗握拳,准备在老爷不备的时候暗地偷袭,可是我的表情却越加妩媚:老爷……您还在为上次冒犯您的事情生气么?其实,我真是太仰慕您了,所以才希望得到您的吻,您可不要冤枉我的痴情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双唇已经被强势地掠夺。

老爷饥渴地吻着我,仿佛我是他恋慕已久的爱人。

唇舌被毫无保留地侵占,我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两眼大睁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

突然一个声音从心底响起:杀了他!就在现在……只要杀了他,一切恶梦便都将成为过去了……我的瞳孔收缩起来,全身的肌肉因为这个声音兴奋得紧绷,手指如同跳舞般慢慢爬上老爷的后颈,曼妙地拨弄着老爷后颈的头发。

近一点……再近一点……我的心跳速度明显变快,听在老爷耳朵里,大概只会沾沾自喜地以为是他的『吻技』超群的缘故吧……就在我准备一击必杀地抬起手腕,老爷却突然地结束了那个绵长的深吻。

我将将收回蓄势待发的手刀,凌厉的情猛然转变成热吻后的意乱情迷,故意喘着粗气,我将脸埋进老爷的怀里,掩饰我眼中的仓惶和杀意。

呼……我差点忘了你那里的宝石……老爷轻轻地将我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从侍仆那里拿来的小盒。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已经灌好注射液的针管。

将我按倒在地上,老爷拨开我的双腿跪在中间:这是肌肉松弛剂,你那里已经肿了,如果要把石头拿出来,会造成肛裂的……看到我眼中的疑惑,老爷好心地解释道。

肌肉松弛剂?!我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不行……如果被注射的话,我就在短时间内无法行动了!老爷,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的……我忙阻止老爷的动作,柔媚地说,如果我注射了这个东西,那一会儿……就没办法好好服侍老爷您了……老爷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抬眼看向我,眼中有着探究的戏谑。

服侍我?你想服侍我?老爷的眼看得我发毛,问题也显得诡异起来。

是……是啊……我的舌头有点打卷,背脊上蹿过一阵凉意。

你想要服侍我,也要那里先松松才行啊……服侍我的第一条,就是要服从我……难道你忘了?不顾我的反对,老爷猛地将我的下体拽向他,手法利落地将针管扎进我的肛门括约肌,放心,这个药的计量不大……足够你服侍我了……药剂被推进我的体内,不到半分钟我便开始感觉到下体的麻木。

老爷换上了一个手术用的橡胶手套,将手指探进我的肛门。

肛门肌肉已经开始松弛,手指进入得很顺利。

老爷扶起我的身子,让我靠在身后的树干上,这样可以让我体内的宝石随着重力向下滑出。

拔开我的双腿,尽量让手指伸进我的肠道深处,老爷耐心地拓展着宝石的出口。

药剂已经让我的双腿渐渐麻痹,失去的支撑身体的力量。

我重重地滑倒在地上,但是下体依然被老爷牢牢地控制着。

虽然肌肉无法由大脑控制,但是皮肤的经还依然有感觉,我可以感觉到老爷的手指一根根地进入我的下体,缓慢而深长地抽送着。

我的肠道随着手指的抽送被迫蠕动着,一点点地将体内深处的宝石吐了出来。

有了肌肉松弛剂的帮忙,宝石滑过肛口的时候虽然困难,但也不是非常疼痛,终于将体内的沉重排出体外之后,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麻痹的双腿以怪的姿势向外翻着,光裸的身体上油彩已经被抹得看不出原来的样貌,漂亮的孔雀翎羽和珍贵的宝石也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现在终于从昂贵的猎物,变回了原本的模样……一个落拓、平凡的奴隶。

你的问题解决了,该来解决我的问题了……老爷没等我缓过来,猛一挺腰,将已经蓄势待发的昂扬一举攻入了我完全弃守的城池。

16灼热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肌肤上,老爷在我的体内粗长地进出着。

没有痛觉,当然也毫无快感(作:你都不举了,还快感?)被频繁抽插的肉道只是不时的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引起我一阵阵的抽搐。

原本这应该是我杀死老爷的最好时机,但麻药所造成的肌肉麻痹感已经渐渐从我的腿上升到胳膊和手指,就算我现在要卡住老爷的脖子,那力道也只是刚刚够给他挠痒吧。

身体随着老爷的挺动上下起伏着,老爷像是泄愤似的在我的体内操弄着,那感觉好像和我有着深仇大恨,若不是我了解老爷的秉性,我真的会以为老爷发现了我的身份,想要这样『干』掉我呢!四肢瘫软地被按在树上『干』着,我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只没有廉耻的野兽,一阵阵恶心的感觉涌上来,可是胃里却没有什么东西好吐……看着老爷沉迷欲海的陶醉,我心里一阵阵的绞痛。

害死梅的凶手就在眼前,我不但无法替他报仇,而且还被杀害他的凶手压在身下奸淫……不知不觉眼泪滑过我的眼眶,嘴里竟也不由自主地小声抽泣:梅……哦,梅……沉浸在欲海之中的老爷,被我的声音唤醒,一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打得我有些眼冒金星。

肌肉松弛剂的药性完全发挥出来,我软软地瘫在老爷身上动弹不得,而老爷开始更发狂地操弄我的身体。

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下颚,逼我抬眼看着他:看着我……看着现在是谁在操你!我的脸颊红肿不堪,嘴角慢慢渗出血丝,眼迷离,我不知道这样的我到底有什么好,竟让『身经百战』的老爷这样疯狂?梅……梅……我的智开始混乱,下体开始泛起阵阵疼痛。

老爷被我的呼喊彻底激怒,一边『干』我,一边疯狂地打我。

拳头劈头盖脸地向我的身上袭来,浑身无力的我连抬手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一切的袭击都停止了,没有再向我身上落下的拳头,下身的凶器也滑出我的身体。

老爷的身子突然倒了下去,无力支撑的我也随着力道向下滑。

一双大手稳稳地接住我下落的身体,我被放入一个安全而温暖的怀抱中。

醒醒!醒醒啊……去而复返的阿瑟一脸焦急地看着我,他的脚边瘫倒着已经昏迷的老爷,血色渐渐从老爷的发迹边沿渗出来。

我……我不能动了……费劲地控制着舌头,我现在连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感到麻木,老爷注射的药量绝对不像他说的那么少,激烈的性事更加速了血液的流动,更让麻药的药劲发挥得更快更猛。

我背你出去!将他的外套披在我赤裸的身上,阿瑟转身将我驮在他宽厚的背上,我放心不下你,回来一看你果然出事了……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阿瑟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等等……我虚弱地阻止阿瑟的动作,指着一旁瘫倒的老爷说,杀了他……现在!不行!阿瑟惊讶地回头看了我一眼,他死了,整个黑道的秩序就全都乱了!上面绝对不会同意的!杀了他!我求求你……杀了他……我当然知道上面的意思,我在城堡暗藏了3年,其中不是没有机会杀掉老爷,但是都被上面的人下令制止了。

我明白这个人对于整个黑道经济甚至世界经济的重要,但是我不甘心放弃着最后一个机会,只要杀掉他……杀掉他我的恶梦就结束了!我们必须赶快离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阿瑟不顾我的意愿,背着我向密林深处跑去。

在我们跑了十几分钟后,槐树方向响起了尖利的哨音,那是城堡中特定的预警暗号。

他们已经发现我们逃跑了……我在阿瑟背上虚弱地说,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我动不了了,会成为你的包袱的……不行,我一定要把你安全地送出去!阿瑟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坚定,可是他的呼吸却越来越沉重,步伐也越来越缓慢。

你这个傻子!这样下去我们谁也走不了!我死命挣扎着,想从阿瑟的背上下来,但是全身的肌肉无力,让我的挣扎看起来就像是在抽搐一般,你还要把情报发出去,你难道要我和那些死去战友的心血付诸东流吗?我已经将带有情报的鸽子放走了,这个你不用担心……阿瑟背着我,头也不回的说。

我无力地倒在阿瑟的背上,跟他沟通还真是累啊……我不会妥协的……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有气无力地嘟囔着,满脸的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费兰妮想见你……阿瑟的话突然让我愣在了当场,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你骗了我们3年啊…………我们一直在找你,还要小心埃德蒙的探察,后来竟然查出你已经去世的消息,费兰妮难过极了,如果不是我听见你呼唤『梅』的声音认出了你,你是不是还要瞒下去?朱利安·雷尼尔!我的力气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似的,彻底瘫在阿瑟的背上。

我早就听说过你,但那时候我一直在欧洲,虽然我们从没有见过面,但是我觉得和你已经是老熟人了!每次和梅尔森通电话的时候,他都喋喋不休地给我讲你的事情,甚至是你的小脾气梅尔森也提到不少,费兰妮也是……费兰妮……她还好吧?好?在同时失去梅尔森和你之后?阿瑟的声音变得尖利很多,出去之后,还是你自己问她吧!剩下的路程在沉默中消磨过去,终于来到城堡的地道入口处,阿瑟将我放在地上,按照我的指示开启通往地道的大门。

搬开石头,在伪装的草皮下面,是一个铁制的拉环,拉开拉环,一个石头雕像慢慢开始旋转,露出雕像下暗藏的地道口。

打开地道,阿瑟拍了拍手上的土,正准备过来背我下地道,突然不远处闪过一丝黑影……阿瑟迅速地掏出怀里的手枪,我们俩警惕地互相对视一眼:什么人?!是我……17梅·希曼从暗影处走了出来,脸色平静地看着我。

梅……我强压住看到他的惊讶,努力提起精专心面对他,心里不住地告诉自己,现在……我们是敌人!你想阻止我们么?看着梅·希曼平静而哀恸的眼,我的经紧张得有些抽搐,只要你大叫,你就可以受到封赏了!话语中的讥讽,让我自己都有些惊讶,仿佛带着浓浓的醋意。

我一直想带你离开的……梅哀伤地看着我,我心里总觉得不安,可又不能跟你说。

我潜意识里觉得你是在做着什么危险的事情,你在拿你的性命冒险,但是我却一点都帮不上忙。

阿瑟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们,对着梅·希曼的枪口有些犹疑。

我害怕你伤害到自己,也知道这里不适合你,所以我努力工作攒钱,希望可以带你离开这个地方,给你衣食无忧的生活……不要说了!我厉声呵止了梅·希曼的话头,你现在要怎么做?放我们走,还是去报告,然后立一大功?城堡已经全面戒备了……我来是给你这个……说着,梅·希曼摊开手掌,露出手里拿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圆盒,大概有核桃那样的大小。

梅·希曼也不走过来,只是轻轻一抛,将小盒稳稳地丢到我的怀里。

那是消除气味用的油膏,城堡里有狗……不用他多说,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酸涩的味道溢满了胸口。

那你自己……我不碍的……你……走吧……梅·希曼慢慢地转过身向来时的路走去,动作显得那么的无力,高大的背影又显得那么落寞,保重啊……傻瓜……为什么不留我?我软软地靠在一旁的石头上,这该死的肌肉松弛剂,让我的眼睛也受到了影响,要不然为什么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呢……我知道,这一走,便是山南海北,永世不得相见,梅·希曼怎么就这么狠心,居然连回头再看我一眼也不肯。

朱利安……阿瑟迟疑地唤着我的名字。

抹掉泪水,我努力控制着胳膊和手指,拿起掉落在怀里的圆盒:来……你赶快抹上……我?嗯。

我费劲地扣开盖子,挖出里面不多的油膏,这个油膏只够一个人用的,你赶快抹上……不行……还是你抹!阿瑟坚定地拒绝。

傻瓜,我只是个奴隶,除了这身皮肉,别无长物,就算猎狗要追踪我,他们也找不到可作为气味指示的个人物品。

你就不同了,他们一旦发现你不见了,立刻可以找到你留下的行李,顺着行李上的气味寻找过来。

听了我似乎很有道理的解释,阿瑟迟疑起来,弯腰准备抱我起来的身体就在我的手边,我二话不说,将油膏全都抹在屈身靠近的阿瑟脖子、脸面以及其他我够得到的地方,让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收回手,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我们走吧……抱着我闪进地道,又小心地掩饰好洞口的草皮,阿瑟担心地看着我:他……不会报告这个地道所在地吧?我不知道,说真的我没有把握。

除了自己以外,我怀疑任何人,即使是为了我付出如此之多的梅·希曼;即使是眼前的阿瑟……长久以来的恶劣环境,让我养成了谨小慎微地心性,多疑和猜忌放在间谍这个行业中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被说成是『警觉性』。

看着阿瑟问讯的眼,我摇了摇头:走吧,下面的秘道非常复杂,如果没有标记指引或是我带路的话,没有人可能跟来的……除了狗……阿瑟自以为幽默地加了一个可能性,却又让我想起了那人离开时的落寞……发觉我的沉默,阿瑟也不再多说,只是按照我的指示在密道里左拐右转,希望尽快带我离开这里。

糟糕,这扇门卡住了……阿瑟费力地推着一扇石门,过了石门是一条分叉路口一条通往城堡外,一条通向城堡的后花园。

通路被阻,阿瑟懊恼地锤着坚硬的墙面:该死的!我打不开它……别急……别急……还好,肌肉松弛剂的药性还不足以影响我的思维,我们不能在这里再耽误时间,只能走那条路了……城堡下的密道四通八达,即使一条路被堵也可以绕其他的地方过去,只不过这一绕要穿过整个城堡的四分之三,以及城堡的主卧室或厨房。

轻轻地转动了一下手脚,我示意让已经有些疲累的阿瑟将我放下:药效已经过去了。

虽然肌肉还有些麻,动作也不可能非常灵敏,但这些我都不希望让他知道,我不能成为累赘!既然不能马上离开,那我们干脆让舞会更热闹些吧!我微笑着建议道。

如果一定要选择铤而走险,那就一定要把可能的伤害降到最低!我迅速在地上画出详细的密道图以及整个城堡的透视图,这里是我们所在的位置,这里是武器库……我指了指一个城堡中心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你去总控室切断电源,我称乱将定时爆破器装上……不行,你去太危险了,我去炸武器库!阿瑟,听我说……面对他的强硬反对,我无奈地揉揉紧皱的眉头,武器库虽然重要,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准确的位置,它又是位于城堡中心,在防范心理上难免麻痹大意,你知道越是看似防守严密的地方,越可能出现疏漏。

而且刚才的示警哨音应该更是将整个城堡一半以上的保安火力集中到了狩猎区,我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的,相信我!可是……你现在行动不便……阿瑟的反对已经不像当初那么坚决。

不要小看我!几年的特种训练可不是糊弄人的。

为了加强可信性,我向空气中快速挥了挥拳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安全离开的……我们一起去见费兰妮,不过……她要是因为我之前『假死』骗她的事情发火,你一定要帮我开脱啊,你知道费兰妮生气的时候有多凶……想到以前费兰妮生气的『狮子吼』,阿瑟和我同时笑出了声。

好吧,到时候我保证站在你这边,不过费兰妮已经不是当年的样子了,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轻松的笑意随着回忆的结束而消失,阿瑟认真地看着我,半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掏出自己的手枪塞进我怀里:你要小心……嗯!摸着还带有阿瑟体温的枪身,我点点头,现在是10:34分,20分钟后我们在城堡的厨房汇合,主楼埃德蒙的寝台下面还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往城堡西南的公路,如果我没有按时赶到,你就先走……不,我们一起离开!阿瑟坚定地说。

好!我的眼中荡起一丝暖意,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城堡的中心跑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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