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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足女神诗璇的异国地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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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rcedes.2018年10月19日字数:35881丝足女诗璇的异国地狱(沉沦)一、长夜漫漫,星海茫茫,青云月光下,浩渺烟波间,每一艘远洋的游轮都有她渴望的港湾。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思念如同幽暗夜空下那一束暖人心房的希望之光,为迷途的游轮照亮回家的路。

深爱的人还在码头等你,流浪的心终将会靠岸。

诗璇的家乡是一个远离大海的小城市,来自南方水系的生命之水滋润着这片土地,养育了诗璇这样温婉如水、感性浪漫的美人。

诗璇在上大学之前没有去过海边,她对苍蓝无垠的大海很是向往。

大二暑假的时候,我曾经带着诗璇去过我家乡的海边,并在海岸风景区的四星级宾馆住了一夜。

诗璇很喜欢夜色下的海岸,月光洒在青黛色的海面上,粼粼的波光汇成一条碎银般的水路,远处的天空和海岸线融为一色,时而有远洋的游轮闪着灯光出现在海天分界线上。

夏日清凉的海风拂过,诗璇的白衣轻轻扬起,她依偎在我怀里,侧脸贴着我的心口,发丝游动在我的掌心,静静倾听着潮汐的律动。

诗璇说她特别喜欢远处离岛上的灯塔和远洋游轮的灯光,那给她一种很温暖的归宿感,就和躺在我臂弯中的感觉一样。

夜色深沉,我久久无法入眠,吃力地倚在客厅的阳台边遥望着远方。

希望这片思念,能够随着我的目光远远传达到地平线的那一端,一路飞向到北欧的海岸,守护我的诗璇早早归来。

她所受的那些伤,那些苦,我会加倍努力来补偿她。

想到这里,我的心头不由得又是一阵剧痛。

深夜23时3分。

周围几幢高层公寓的灯火已渐渐入眠,流光依然穿梭在城市的血脉中,远处的地平线微微泛着红光。

「叮」的一声,是手机短信的声音。

我有点吃惊,诗璇不太可能用短信来和我交流,难道是黑鬼拿了她的手机?现在的我对任何手机信息都很敏感,爱人的安危深深牵动着我每一根经。

「睡了嘛?」信息只有寥寥几字,发信人是赵晓曼。

「还没有,有事么?」我记得我还没有加晓曼的微信,短信一时让我不太习惯。

「你明天有时间吗?」明天,不是还要上班么?我看了下手机日历——这几天的折腾让我忘了还有星期这么一说。

今天是周五,1月20日,明天就是周末了——我只记我离开诗璇满打满算应该有3个日夜外加路上的12小时。

一周之后便是除夕,没有她,这个年也没法好好过了。

「有,需要帮忙么?」之前有几个同事周末要搬家,也总是找上我。

毕竟大多数初入职场的年轻人,在这个城市很难真正安顿下来,需要帮忙的麻烦事儿太多。

「加个微信吧,我发给你我的账号,短信实在不好用。

」我把自己的账号发了过去。

过了好几分钟,晓曼才加上我。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啦,我想去买几件衣服,就是离我家有点远。

」「……」我习惯性地发了一串点过去,表示有些无语。

晓曼明显只说了一半的话。

而我因为心境不佳也不在状态,没有及时地接上话茬。

「那……你明天有约么?」我感到气氛有点僵硬,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这句话发出去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没有啊,所以不是来找你了嘛?就我一个人,嘻嘻。

」晓曼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好的,什么时候来接你?」「上午10点,可以么?或者你想要晚一点?」我感到有些意外,约在上午意味着晓曼似乎想让我陪她一整天,或者说是想要占用我一天的时间。

「好的,到了楼下给你电话。

明天见!」「晚安!早点休息哦……」晓曼在后面加了一个俏皮的表情,可爱中带着一丝浅浅的暧昧,让我感觉身体没有像刚才那么沉重了。

说真的,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但一个人出去就太没意思了。

家里不缺什么东西需要买,我也不想约其他朋友。

恰好晓曼给了我一个出门的理由,我虽然在对话中没有表现出来,心里对明天还是非常期待的。

我不用在闷在家里,也可以从对诗璇的担忧中解脱出来,更不用说晓曼还是个很有韵味的女孩。

晓曼给我的感觉很复杂,她很开朗也很温柔,和我交流时让我感觉心里痒痒的,有时我又觉得她有点难以捉摸,毕竟自己对她的了解还不多。

要打个比方的话,晓曼就像一朵没有尖刺的玫瑰,鲜红馥郁,迷醉的芬芳沁人心脾,初尝一口便能让人上瘾。

只是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失去了尖刺,还是说,她的毒刺会在你流连温柔乡的时候突然出现?这种危险的新鲜感对大多数男人都很有杀伤力,这也是她表示主动时的魅力所在。

我翻了翻晓曼的微信个人信息。

她的头像是一张很常见的卡通图片,朋友圈前几条是转发分享的文章。

我把镜头往下来,发现晓曼的朋友圈里大多是些鸡汤类的营销文章,这大概和她的工作岗位有关;下面还有一些同事点的赞,很少有关于自己生活状态的信息。

偶尔有几条也是寥寥片语,看不出当时她究竟在做什么事。

照片也不是她的自拍,很多仅仅是风景照或者直接从网上抠下来的图片。

从她朋友圈里几乎完全看不出她的生活状态,多少有点令我失望,可能她也是那种不太愿意分享自己故事的女孩吧。

我忍不住想起我们昨晚的缠绵。

晓曼肌肤甜甜的味道还萦绕在我的指间,那种被暖玉温香紧紧包裹和环绕的触感,即使我的大脑忘记,身体也不会忘记。

昨晚的晓曼几杯红酒入喉,脸色渐渐潮红,星眸微醺,迷醉的双眼闪着慵懒的光芒。

借着从后劲一股一股往大脑袭来的醉意,我坐向了她的身旁,真皮沙发朝我这边凹陷下去,晓曼黑色魅惑的身体有意无意地向我瘫软过来。

我抬起左臂,轻轻搂住了她黑色毛衣下的香肩。

晓曼丝毫不想反抗,她把小脑袋一偏,略带清香的发丝温柔地扫过我的肩膀,微微发烫的小脸埋入我的胸膛。

我略带醉意地看着晓曼,伸出右手食指,将指节贴近她火红的唇缝,温柔地上下拨弄。

凝脂般细腻的鲜红唇彩带着一些湿意,软软的,黏黏的,将我的手指和晓曼柔软的唇黏连在一起。

丝丝晶莹滑润的唾液闪着红宝石般的璀璨晶光,滑腻腻的感觉,手指仿佛正在享受牛奶浴。

晓曼小巧的脸蛋两侧,两朵浅浅的酒窝羞涩地绽放着。

含羞微绽的笑靥、丝丝含情的闪动双眸,告诉我她正在欣然享受我的调戏。

晓曼略带淘气地含住了我的指尖,我俯下头,用舌尖扫过她光滑的额头,扫过高高挺挺的鼻梁,在她的微启的唇尖轻啄了一下。

我将指尖抽出,「啵」的一声,食指拖着一丝淡红色的水晶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晓曼的樱唇。

我的右手顺着她柔美的腰线滑落,「嗖」地钻进了暗红色的天鹅绒袜下面。

我将晓曼的一双玉腿挽在小臂上,然后公主抱起,她双臂温柔地搂住我的脖子,匀称修长的双腿娇俏地在我臂弯里并拢。

晓曼1米68的身体抱在怀里并不是很重,35c的两座玉峰隔着柔软的毛衣时不时蹭过我的下巴。

她的大腿比诗璇肥美一些,香臀和胯略微宽了那么一点点,大腿上的肉质很紧致,隔着滑顺的天鹅绒抓着非常有满足感。

她就像成熟了的蜜桃,曲线匀称而圆润,肉肉的,软软的,还滴着甜甜的蜜汁,一口要上去味道和质感都刚刚好,让男人心中燃起和她尽情合欢的火焰。

晓曼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闪动的眼睛好像浸在泉水里的黑珍珠一样迷人,让人一注视,目光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我怀抱着小美人,一步步走向我和诗璇的卧室。

我将晓曼放到了我们的双人床上。

晓曼的身子轻轻陷了下去,毛衣下摆被撩到了腰际,露出一截白皙的腰;双峰优雅地挺立着,天鹅绒连裤袜的深红色裆部似露非露。

她的一双长腿微微弯曲紧并,一条稍稍弓起,一条安静地躺在紫红色的真丝床单上。

晓曼的两只小手轻握成可爱的猫爪形,手臂弯曲着放在身体齐胸高的两侧。

天呐,她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一样,随时做好了与主人十指紧扣相拥的准备。

「宝~贝儿……我有点累,可以请你在我上面么?」我解下皮带,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

晓曼调皮地用食指点了下我的鼻尖。

她起身跪在床沿,灵巧地将我的裤子、上衣和内裤依次解下。

脱掉内裤的一瞬间,我的阴茎挣脱了枷锁,嘭地一下弹了出来,差点打到她认真的小脸。

晓曼眼里满是惊喜,趁我没防备撅起小嘴轻吸了一下我的龟头。

「啵……」这一吻不要紧,我感觉敏感的龟头突然碰到了又软又暖和的东西,身子一丝不挂的情况下这样的触觉更加刺激。

一酥一麻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的全身,从肉棒尖一直传到后脑勺,差点让我立马缴了械。

「不可以这么淘气的,知道么?」我嗔笑地对晓曼说着,随后一骨碌上了床,「来,坐到我身上来。

」脱光了有些冷,我一把拉过了天鹅绒芯的紫红色蚕丝被披在了我和晓曼的身上。

晓曼像日本小女生那样形鸭子坐着骑在我的腰上,我抬起手搂过她的背,让她稍稍趴下来。

天鹅绒丝袜紧裹着晓曼的玉腿摩擦着我的胯部,柔软的毛衣贴着我的胸膛,这种触感让我享受极了。

从这个角度看,晓曼真的好美。

她小巧精致的脸蛋正对着我,柔顺的黑发散落在脸颊两侧,像春风一样拂着我的侧脸。

乌黑的发丝挡住了我的视线,现在我的眼里,只有晓曼的脸蛋。

今夜,她就是我的天使。

「你不帮我脱衣服么?亲~爱~的~」从刚才起一直很安静的晓曼开了口,她大概还不知道我是个有恋物癖的足控。

「让我再多看一会儿嘛!」晓曼微醺的脸更加绯红可爱了。

我的手滑到晓曼的娇臀上,从下往上拨开她的黑色毛衣。

我感觉自己就像在剥一支果香四溢的香蕉,一寸寸展露出来的白皙有光泽肌肤令人浮想联翩。

晓曼很配合地向上举着双手。

不过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想玩个恶作剧。

等到毛衣卷起,差不多要跨过晓曼的美腋将要脱下来时,我停止了动作,将双手放了下来,去抚摸晓曼柔软细腻的细腰。

晓曼显然没料到我有这一手,她的头和手臂被捂在卷起的毛衣里,被我揉摸着的身体又冷又痒,风吹花枝般轻颤。

晓曼的丝臀丰满圆润,压在我身上特别有厚实感。

她一扭动,天鹅绒包裹的肥臀剧烈地摩擦着我的龟头,爽到让我忍不住低吟。

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否有抖倾向了。

「你好坏啊,就知道欺负我。

」晓曼终于挣脱了毛衣,用娇柔似水的声音口是心非地埋怨着我。

「亲爱的,丝袜可以先别脱么?等会儿我来帮你脱。

」眼前的晓曼上身只留下了乳罩,平坦光滑的小腹、性感精致的肚脐、动人勾魂的锁骨、细腻如粉的腋窝、剔透如玉的手臂、滑腻如脂的脖颈一一展现在我面前,柔美的线条、妖媚的眼,像毒品般让人上瘾。

更要命的是托着她那对坚挺玉乳的紫色蕾丝乳罩,上半边露出的两个半球在她胸口挤出深深的v字沟,随着晓曼的呼吸淫靡地抖动着。

乳罩主体是黑色的,蕾丝在上半球边缘处绣成了透明的黑色花边,恰到好处地裹住了晓曼诱人的两个点,露出上半边雪白的乳肉。

两块深紫色的绸料覆盖在在大约半个球的黑色布料之上,黑色蕾丝和紫色丝绸的搭配如同性感的海浪。

我隔着乳罩抚弄着晓曼的胸脯,白色、黑色、紫色一层接一层的视觉冲击,乳肉、蕾丝、真丝一浪接一浪的触觉感受,我就是有再多子孙也要葬身晓曼的花穴中啊。

我记得大一刚见她的时候,晓曼是个穿着牛仔裤踩着运动鞋的有点男孩子气的小女孩,和我的丝袜女诗璇完全不能比。

女大十八变,她今日的打扮竟然变得凶恶无比,如狼似虎。

晓曼痴痴地看着我,她的呼吸急促起来,酥胸一阵阵地轻轻翻涌,腰肢开始像发情的小母猫一样扭动。

她那两条紧致修长的丝袜腿躁动不安地在我的双腿上缠绕,丰满的臀部轻巧地夹擦着我的阴茎,大腿内侧时不时地擦到我的龟头,丝袜的裆部轻点着我的马眼,若即若离,时断时续,朦胧秘,所谓「曲径通幽」恐怕就是这样的感觉。

晓曼的上半身伏在我的身上,她湿软的舌头游过我的胸膛,在我的乳尖上打着转儿。

我能感觉到晓曼嘴里呼出的气,噗噗地撞到我的脖子上,兰花般清幽,玫瑰般甜腻,一直钻进我的身体里。

伴随着她发丝的清香、全身带有淡淡香水的肉香,舒服得我全身都要瘫软过去。

「嗯……嗯……嗯哼……」晓曼轻轻地哼着诱惑的歌儿。

她的服务太好了,让我不想动又不好意思不动。

我用双手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体贴地搂着她的软腰,享受着她的爱抚。

几遍轻抚后,我将双手停在了晓曼的乳罩背带上。

对于解背带我并不是很熟练,但是晓曼非常善解人意地俯下身体,轻轻吹着我的耳朵,身体夸张的曲线完全陷入我的怀抱,让我好有更大的空间来施展自己的双手。

「嗯……啊……亲爱的……好喜欢你……」晓曼轻哼着。

「啪嗒」,乳罩终于应声而落,两颗美乳挣脱了束缚,在我面前凶猛地跳跃出来。

晓曼的玉乳能刚 好被我一手能抓满,坚挺又柔软的乳肉从我指间溢出,那感觉就像我的十指抓在了云朵上面。

两枚乳头玲珑精致,有点像蜜桃红色的尖儿。

晓曼微微一起身,我趁势抓起晓曼的一座玉峰,一口吸住乳头,然后大口吞吃吮吸她的乳肉。

「嗯……啊……亲爱的……嗯……哥~哥~」紧接而来的是晓曼更加动情的销魂呻吟。

为了让我更好地吸吮,她用双手把自己上半身撑了起来,让乳肉刚好垂到我的嘴边。

晓曼从上往下柔柔地、充满爱意地注视着我,感觉就像在注视着自己孩子一样。

我观察到晓曼的眼眶湿湿红红的,眼如同春天的泉眼一样澄澈,还闪着谜一样的光芒,似哭非哭的样子。

难道是我吸得太忘情,弄疼她了?还是她喝太多,醉得迷糊了?含了一会儿,我吐出了晓曼的大甜桃,一边用舌尖持续挑逗她的乳尖,一边觊觎着另一颗。

晓曼突然钻进了被窝,整个身子都蜷蜷了进去,蚕丝被被她团成一个大圆包,盖在了我的下半身。

上身失去了晓曼温暖肉体的环绕,又没有被子,胸膛有点发冷。

突然,我的下体感到一阵暖意,仿佛和煦的春风吹过我的下体。

晓曼居然主动在帮我口交!我的龟头被一团柔软温热的东西包住,感觉全身都陷进了温柔乡里,舒服得不行。

紧接着,晓曼开始向我的阴茎根部进攻,大半个阴囊被她吸入口中,被她的香舌放肆地搅动着。

一阵阵电流开始「嗞嗞」得往上窜,我的大腿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失去宝贵地龟头不争气地往外分泌着汁液,怎么也控制不住。

晓曼正在尽情地吞吐着我的睾丸,随着「啵啵」的轻响,我的阴囊被她撕扯变形,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传遍了全身。

「哇~晓曼,亲爱的!」我低吼着。

这样维持了几分钟,我的马眼开始发痒。

我示意晓曼换一下她的服务方式,晓曼于是开始转攻我的肉棒,用舌尖舔我的马眼,时而猛钻,时而轻揉。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她侵犯了一样,但不得不承认,这辈子都没有那么舒服过,花钱买的妓女可没有她这么用心。

她的双唇在我的阴茎上蠕动着,腔故意吹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吞一吐,时浅时深。

有时只是轻啜着敏感的龟头,用舌尖扫着冠状沟,有时突进,几乎将整根阴茎吞了进去,用娇嫩的喉咙为我带来最紧致的刺激。

她的双手温柔地为我的睾丸按摩,我本来以为自己对口交不太敏感,可龟头上的触感越来越妙,一股股吸力牵引着我肉榜上的每一根经。

晓曼不遗余力地取悦着我的肉棒,隔着被窝我都能感觉到她头部的摆动。

我的腿抖得厉害,大脑越想控制心就越慌,抽搐也就更激烈。

晓曼套弄了几分钟,这种快要失守的触感就越来越剧烈,我在缴械的边缘死撑着,想多享受一会儿,却又怕一不小心给了她。

这样可不行,第一次,我一定要留住全力来捣弄她的蜜穴。

「晓曼,不要!停!停!」我的骨头都酥了,声音也是,被窝里的晓曼根本听不见。

这样可不行,我艰难地控制住自己的大腿,朝着晓曼轻轻踢了一下。

终于,下身的快感消失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

我将被子一脚踢开,抓住晓曼的手臂,一把拉了上来。

晓曼唇上的口红已经变得深一块浅一块,嘴边沾满了白沫状的液体。

她喘着气,发丝已经略显凌乱,有一缕已经贴在了脸上,足见她刚才有多么努力。

我将她摁在床上,一把抓住她小蛮腰上的天鹅绒袜沿,连同紫色蕾丝内裤扯到膝盖处——我这才发现晓曼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她内裤的黑色蕾丝底已经湿透了,爱液渗出来将丝袜的裆部染成了深红色。

我把压在小曼身上,下体一沉,肉棒「噗嗤」穿透了她的身体。

同时,我将她的发丝撩开,一口含住了她斑驳鲜亮的红唇。

「噗叽~噗叽~噗叽~」肉棒很轻易就齐根没入,淫乱的水声飘荡起来。

「唔嗯!」晓曼一声闷哼,销魂的呻吟被我用嘴堵回了喉咙口,滑腻的香舌被我粗暴地吸吮搅拌。

她的眼眶泛红,嘴角微微抽动。

我看得住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表情和情绪,不过眼泪还是泉涌般流了出来,顺着她秀美的小脸淌到了枕头上。

晓曼的表情让我有些害怕,一种怪的负罪感在我空荡的心里萌芽。

我抬起身子离开了她的唇,下身也停止了粗暴动作,准备把阴茎拔出一些。

晓曼却伸开了双臂,箍住了我的腰,不让我拔出去。

「嗯……熠哥哥……我…我!不…不要…停!」晓曼轻声哭喊着。

她给我的称呼很特别,连诗璇都没有这样叫过我,她最多也就叫我单名罢了。

既然这样,我撑开身体,下身开始卖力耕耘她的花田。

晓曼的里面非常紧窄,花穴也不深,我能微微顶到她的子宫口。

更让我惊喜的是,她的肉壁会裹着我的阴茎轻轻地颤动,有意识一般吮吸着。

她温暖的爱液流淌不断,使得每一次抽插都会有糜烂的水声入耳。

插到深处,子宫口的软肉甜瓤便会严丝合缝地扣住龟头,一股股的吸力和柔软的摩擦感让我顿时感觉下体无力。

面对这样的美穴,再雄壮凶猛的肉棒侵犯也会如同泥牛入海,因为她的身体并不是在抗拒你的抽插,而是在温柔地等待临幸,将你的攻势一次次融化在她的肉壶之中。

「嗯……哼……啊啊!!

!哥哥,你压上来好吗?我想要你…压我!」晓曼流着泪,用非常柔和的声音娇喘着。

我把支撑身体的双手撤去,左手挽着她的粉颈,右手抓着她浑圆的肥臀,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晓曼的身体上。

我的身体蠕动着,在晓曼身上上无休止地索求着她的美丽。

过了大约五分钟,我就感觉身体快支撑不住了,精液已经顶到马眼,前面的子孙马上就要冲出来了。

我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戴套,慌忙撑起身体,左手往床头柜上乱摸。

身下的晓曼「呜呜」地娇呻着,勾魂的娇喘一声声刺激我的大脑。

我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晓曼身体猛地抽动了几下,抬起头来压住了我的肩头,双腿也不知什么时候盘上了我的身体,紧紧扣住了我的屁股。

「呜!哥……哥哥……嗯哈…啊!!

!!

」我实在忍不住了,满满的精液,全部给了她。

龟头一阵一阵地痉挛,连射了五六波。

两个人瘫成了一团。

「我爱你,诗璇。

」一时的舒爽让我口不择言,身体不由自主就想起了爱人的名字。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晓曼好像并没有听见。

她紧紧地抱着我,一条长腿已经蹬下了丝袜和内裤,一红一白两条玉腿紧紧缠绕着我的腰。

一双迷蒙的眼眸轻眯噙泪,脸上满是幸福无比的表情。

「晓曼,你以前有过几个男朋友?」我在她的香香的额头上深深吻了一口。

「没……有,一个也没有哦。

」她情迷醉地回答我,声音却很婉约。

我很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接着问下去。

那晚我觉得有点对不住诗璇。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以至于自己对晓曼,有一种忘了分寸的心动。

指尖残留的她的香味,唇上沾染的她滑腻的唇膏与脂粉,还有下体被柔软肉瓤含吮过的湿暖触感,让我的思绪久久萦绕在她的幻想乡中。

……然而我有些琢磨不透,晓曼骗我说她从来没有男朋友,这显然是句无比拙劣的谎言。

她看起来那么乖巧,真诚得不像是在说假话。

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也许明后两天我需要了解她更多。

但是,我该怎么去了解?二、我一向是个很守时的人,第二天早晨9点50左右,我就到了晓曼家的楼下。

晓曼租在一个不算很新的小区里,从外观来看小区楼房至少是上个世纪建成的。

我知道她是和一个室友合租的,毕竟在我们工作的这个城市,刚入职的大学生想要一个人住一室一厅,那每个月相当于都是在帮房东干活了。

我不清楚她的房间号,问也不太合适,只好停车在楼下等。

「我到你楼下了,你慢慢来。

」我知道有些女孩子时间观念很差,化妆要大半个小时——诗璇的底子好,又懂事,总是事先都已经做好了——晓曼平常的妆容不算是淡妆,也不是说很妖艳,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打理好。

好在车里很暖和,让我多等一会儿也没什么。

我朝四周看了看,小区的绿化还算不错,楼房之间靠得不远,冬天的采光也许有些问题。

乌七八糟的水泥路边,老旧的公用垃圾箱随意地摆放着,栅栏形的下水道口也不知道是哪户缺德人家倒了东西,引来一大片苍蝇。

小区的大门是陈旧的大铁栅栏,上面蓝色的油漆和楼房外层的白漆一样,有小半都已经剥落了。

小区里面也没有什么池塘、假山或者喷泉,完全是仅仅为栖身而设计的。

不过在这个城市里,还有更多比这更破落的居民区,相对而言这里还是比较正常的,就是旧了一点。

「咚咚咚。

」晓曼轻轻敲了敲副驾驶座的车窗。

我示意她不必那么拘谨,上来就好了。

「这么快就下来了?外面冷么?」「不是很冷啦,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晓曼一开门,一阵寒流涌来,激得我不禁抖了一下。

她坐上副驾,关上车门,车窗上立即扶起了一层水雾。

晓曼戴了顶黑白条纹的毛线帽,上面顶着个毛茸茸的白色绒球。

她换了一身暗蓝色的短款厚风衣,里面是一件修身的点缀着黑色小圆点的白色毛衣,脖子上围了一条和帽子颜色差不多的格子围巾。

并排放在座椅上的大腿上,是一条女王范十足的三层式的皮制黑色百褶塔裙,大概到膝盖上方10公分这样。

晓曼略显夸张的圆臀,将塔裙中间撑得很紧,有一种裹臀裙的爆裂美感。

裙底相对紧窄,裙下一直到靴口是一层黑色的厚丝——我分不清那是天鹅绒黑丝袜还是打底裤,除非我脱下她的靴子捧起她的小脚。

黑色绒面软长靴的靴口正好到膝盖下方,显得小腿十分修长匀称。

晓曼脸上擦了淡淡的粉,嘴唇抹得水润火红,睫毛也似乎比之前更长更卷了一些,被风吹乱发丝微微掩住一只眼睛,整个精致的小脸捂在围巾和帽子下面,若隐若现的小脸将眼睛衬托得特别灵动,亦如寒风中的跳跃的星辰。

「车里很暖和的,帽子就不用戴了吧?」晓曼轻轻喘息着,呼出带有奶香味的气息,一冷一热的冲击让她有点懵的样子。

我伸手拿下他的帽子,一头美丽的黑色短发散了下来。

晓曼没有戴手套,一双小手被冻得有些红。

我抓过她的双手,捧在自己的掌心里。

「干嘛啊?」「我帮你暖暖手啊。

」「讨厌啦……」晓曼「噗嗤」一声笑了,白里透红的小脸可爱极了。

「今天去哪儿买东西?」「你今天有别的事么?」「没有,这一天都是你的。

」「那就…………全听我的吧,嘻嘻!」我在下面等了半个多小时,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晓曼想要先吃了饭再一起逛街。

于是我开车带她到了市中心的商业街那一带。

「信不信我一个手也能开车?」我将一只手放在了晓曼的大腿上。

「哎呀,讨厌啦,好好开车啦!注意安全……」晓曼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没有排斥的意思,她把双手却放到我的右手上面。

滑腻的小手触感很舒服,当然她的丝腿手感更好。

我刚才轻轻将她膝盖上的布料提了一下,没有想象的那么厚,应该是黑丝袜,看样子估计有80d左右。

这样我就不用一直好晓曼下身穿的是什么了。

这一天,我们像情侣一样吃饭、逛街——但是我不敢在车外对晓曼有过分亲密的动作,在同一个城市就怕被熟人看见,免得诗璇回来后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她耳朵里。

中饭和晚饭自然是我请客,买的东西都是晓曼自己出的钱。

晓曼她试了很多,看的也多,但是买也就买了一条淡蓝色的百褶裙和一件女衬衫,还都不是冬天可以穿的。

我记得晓曼在路过一家tffny的时候,驻足了很久。

我回头的时候没看见她,还以为走丢了。

刚刚准备掏出手机,发现她还在那里,既没有进去,也没有离开,就那样在街边望着lg伫立了10多秒。

我没有叫她,默默地在一边等着她。

晓曼回过来,对我莞尔一笑,然后孩子一样迈着轻快的步伐快走了过来。

我总觉得那一笑,不像是一个少女的微笑。

似乎是某种心愿达成后的表情,更确切地说,那笑容像是盛开在地狱路边的白色小花。

隐隐的,我感觉自己对不住诗璇,也对不住晓曼。

而且这两者之间,我必须要对不起其中一个,那个人八成是晓曼。

更糟糕的是,我心里有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诗璇已经被好几个人凌辱了,而我却只碰过她一次,连她的第一次也被人夺走了——她对得起我么?我迅速打消了这 个不健康的念头。

诗璇是我的未婚妻,是我永远的亲人。

我和晓曼路过了一家鞋店,玻璃橱窗里恰好有很多我喜欢的款式。

「晓曼,这家店不错,进去看看吧?」「不…不用了,我鞋子够的。

」晓曼看了看店的lg,有些犹豫,语气并不是很自然。

「没事儿,就看看嘛!」女孩子的鞋子是永远不会太多的,我深深清楚这个道理。

我一把拉起晓曼的纤纤玉手,往店里面走去。

晓曼并不是不感兴趣,她的眼告诉我她在说谎。

一进店她的眼光就被展台上的高跟鞋吸引了,在鞋柜之间流连往复。

晓曼没有找店员咨询,也没有拿起任何一双试穿。

我在把晓曼带到展台附近后就松开了她的手,自己跑到一边挑选去了。

晓曼找不到我,也不太可能自己出去等我,毕竟还是里面比较暖和。

我选了一双gnvtrss的高跟鞋。

鞋子看上去很精致,细细的10c大高跟,皮革制的鞋面和尖头。

鞋面和鞋身是肉色的,外层铺着珍珠色的细锦,正常情况下偏银色,在灯光下会反射出珍珠般淡淡的彩色。

鞋省的两侧是透明的材质,连接着珍珠色的尖头和后托。

这样小脚左右两边的白皙肌肤就透过鞋身清晰可见,脚趾和后跟则会包裹在鞋尖和后托里。

小脚漂亮的女孩穿上一定能让足控们产生生理反应。

晓曼好像经常穿黑色丝袜,魅惑黑丝和珍珠色的组合,光是想想就让我下体膨胀。

我估摸着,晓曼的小脚和诗璇差不多,大概是36码左右,于是照着以前给诗璇选鞋的规格叫店员拿来了一双。

晓曼还在鞋柜另一边。

「这双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我走过去。

「这双啊……」晓曼看了看鞋面,略有所思。

「过来吧,我帮你。

」我不等她反应,拉住她的小手,牵她到一边的沙发凳坐下。

「请抬起您的玉足,公主大人。

」晓曼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不过还是很配合地微微翘起了她的黑色长靴。

晓曼的这一身穿着不太适合她活动,紧窄的皮裙限制了她大腿活动的空间,令她不能将一条腿抬太高。

我只好左手扶住晓曼的柔柔的腿弯儿,让她慢慢把一条腿伸直,然后再小心地褪下她的长靴。

晓曼被天鹅绒丝袜包裹的紧实小腿在我的凝视下慢慢褪去她黑色的面纱。

随着靴子一寸一寸地往下滑落,富有线条感的小腿肚、性感的脚踝、小巧的脚后跟,最后她的整个黑丝玉足都被握在了我的手里。

柔滑的黑丝脚背绵软如绸,五个小巧可爱的脚趾并在一起,散出淡淡的袜香。

「诶,你……别人看着呢,别这样!」晓曼的俏脸都有些红了,嘴里轻轻哼唧。

「很漂亮哟!」这种店的店员一般很有眼力,见状转身就去整理柜台了。

我低下头,亲了一口晓曼的脚背,然后抬头看着晓曼。

她娇羞地低着头,小脸通红。

「公主大人,请站起来走走看,是否合脚呢?」我依次褪去了晓曼的两只靴子,小心翼翼地将高跟鞋套上她的小脚。

晓曼伸直了脚背,踮着脚尖,眼睛都不敢看我。

我庆幸自己是蹲着,没有反射性地站起来,否则我勃起的下体一定会让晓曼难堪。

我顺势坐到了凳子上,将晓曼扶起来。

穿上这双鞋的晓曼差不多快1米8了,腿长将近1米1,性感皮裙下面黑丝大长腿配上珍珠色高跟,侧面的脚掌闪着黑色的水晶光。

其实,如果是其他人,如果小脚比较细嫩的话,更适合裸足穿这双高跟鞋。

穿着黑丝袜还穿上这种半透明的高跟鞋,会有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不过晓曼的曲线很漂亮,能稍微弥补一下不足。

这本来也不是在室外穿的。

「嗯……」「不舒服么?」我有点意外。

「不是,很合脚。

就是……冬天穿不了吧?」「那就买了吧。

」考虑到气温,我还是让晓曼换回了长靴。

付账时,晓曼像个小孩子一样抓着我的手躲在身后。

我没仔细看价钱,不过看到时还真有点小小吃惊,连忙抽回了我妈给的信用卡,一刷刷掉了自己大半月的工资。

诗璇不在,要让我妈知道这笔开销估计又会问我,毕竟从小到大,家里在经济上管束还是很严的。

晓曼在接下来的一路变得有些沉默,我也搞不清楚她的心思。

将近饭点,我带她吃了晚餐,又在商场里看了一场极为无聊的电影。

进了电影院,晓曼脱下了风衣外套,一双巨乳「轰」地一下凸了出来。

坦白来说,她的胸脯比诗璇略小那么一点点,而今天她的上衣把双乳紧紧裹住,看起来整个上身有一半都是浑圆的乳房。

穿着外套还不明显,她把外套一脱,略显高腰的黑色皮裙上面,就只剩下高耸的白色双峰,尤其当她坐下时,臀和胸的比例就变得十分具有侵略性。

我不是乳控,却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电影院是个亲热的好地方,但我也只敢全程抚摸着她的丝腿和玉手而已。

我偷偷看了看她,这么无聊的电影,她时不时地抿嘴露出洁白小虎牙,看得饶有兴致。

「我送你回家吧。

」「好的…谢谢你」晓曼闪动着双眸。

「明天也一起吧?」晓曼的脸上似乎划过一丝惶恐般的喜悦,她的唇,她的眼睛,都在甜甜地笑着。

她那对浅浅酒窝,比昨晚更迷人;她的笑容,甜美绝伦。

「你的房间号是多少?」「910。

」「好的,早点休息!」「你也是。

」两边的灯光像水波般向身后流逝,高架上的车流被我甩在了后面。

告别了晓曼,我的思绪又开始乱飞,我甚至能感受到北欧的飞雪划过我胸口的刺骨寒冷。

三、到家了,23时2分,手机上除了一些垃圾信息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我觉得挺好的,这说明黑鬼也许已经想不到新的方法来打击我,只顾利用最后的时光来享用我的未婚妻了。

电脑邮箱里也没什么东西,这让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我安慰自己道,诗璇并不是在一个犯罪分子手里,只是和一个有理智的色情狂进行了一场交易而已。

现在距离交易结束还有三天……漫长的三天,仅仅是72小时而已。

我翻开了朋友圈,亲戚长辈挂鸡汤,高中同学帮营销,大学女生自拍忙,也就是这个样子。

微信响了下,晓曼来的信息。

「谢谢你的礼物,今天真的很开心。

」她的话太正经了,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

「那你明天穿给我看吧,公~主~大~人~」我想了一会儿,决定像白天一样逗她。

「那会冷的。

」「我又没说穿出去。

」晓曼回复了我一个脸红的表情。

「我有点睡不着呢~」……「嘿,在么?最近工作怎么样?」手机连震了三下。

我发现第三条信息是来自我大学期间的老室友的。

这家伙姓陈,长得人高马大的,有点微胖,有时候人有点猥琐,有时候很技术宅。

我有时叫他猥琐陈,或者别的一切我觉得顺口的。

在毕业之后,他回老家的二线城市找了份工作,收入还不错。

我们平时没机会见面,只能手机联系,不过关系还是十分铁,铁到我经常拿诗璇的事和他扯淡。

「工作嘛,就那样,无聊得一逼。

」「开玩笑的啦,天气太冷了,以后再穿吧。

」这条是给晓曼的。

「得了吧,你有个校花老婆,工作还那么好,真羡慕你!」「你不是也……」我本想用万能句式回他,但我想起他没女朋友——除了工作啥也没有,没房没车没女友。

我猛地想起来,这小子还在本科期间追过晓曼呢,而且很可能被发了好人卡。

我准备逗他一下。

「我跟你说啊,我最近看到赵晓曼了!」说完我翻到了晓曼的对话框,她给我发了一个满足的表情。

「哦?她最近怎么样?」我觉得他回我这句话并不轻松。

「她啊,在我楼下上班呢,就是个小小的助理。

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一下她?」「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看到这句话我一惊,不会这样就翻脸了吧?说好的兄弟义气呢?「她比我们想象得都复杂得多。

」我舒了一口气,但是马上又感觉不太对。

我这个同学不太喜欢泼人脏水,即使是昔日拒绝他的女。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一起出去。

」我试着哄晓曼睡觉。

「睡不着……」晓曼发了几个撒娇的表情。

「这样,你想着我,就可以睡着啦!」这个时候得我,只想编个理由脱身。

「乖,我要去整理下房间,然后睡觉好明天陪你。

宝贝儿,早点休息!」「晓曼最乖了,快去睡觉睡觉!」一脸发了三句。

「那好吧。

」晓曼发了个委屈的表情。

「晚安。

」我提了提精,开始和朋友交流。

「这是怎么说?」「也不是什么可靠的证据。

我只发现一些其他专业的人都对她评价不太好。

还有就是,你看看这个。

」接着他给我发了几张截图,跟我说了一些他得到的消息。

我告诉他我在本科的时候和赵晓曼接触并不是很频繁,所以并不知道什么。

他告诉我一些他从校友那里,或者是自己在网上利用与晓曼相关的关键词找到的诡异的东西。

原来本科的时候他一直在追晓曼,这我们全寝室都知道。

晓曼平时不太参加课程,他帮她签到、应付作业甚至代写论文,晓曼生病的时候他各种送饭送菜、嘘寒问暖。

晓曼其实对他也不错,偶尔来上课还会坐他旁边让他摸摸小手什么的,但是从来没能让他更近一步。

他曾一度陷入煎熬,想要放弃,可晓曼总会在他可能要放弃的时候给他甜头尝。

所以这么纠缠了大概3年,最终他还是被发了好人卡。

我其实有点明白了,这货是被当做备胎了——或者说连备胎都不是,就是个千斤顶——女只有换轮胎的时候才用一下千斤顶,用完就不管了。

但我不太好意思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他。

不过他跟我说,像他这样的傻逼不止一个人,他是听说了其他专业也有几个这样的人才觉得晓曼不厚道的。

依我看来,多拉几个受害者,至少可以显得他不怎么丢面子。

毕业后,他还是对赵晓曼念念不忘,总是时不时在网上搜索女的社交信息。

他发现,赵晓曼的有些账号,经常出现在不该出现的色情信息里。

说着他还把其中一个账号的网站截图给了我。

「你怎么知道这是赵晓曼的账号?」「我手机上还留着她的微信号,这个号绑定的不是她学校的手机号。

但是,图片里的这个账号名字和她另一个微信号一模一样。

」「另一个微信号?」我搞不清是他说的哪个是哪个,就叫他发过来,而他发过来的正是我昨天加的号。

这里我不得不起疑了,晓曼不应该是在毕业后才有的这个号么?我忽然想起来,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推测,这个微信号联动的手机号码一直就存在,在学校时我还用过这个号码联系过晓曼。

也就是说晓曼并没有用我们大学在入学时分配的手机号码,这就不怪了,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换个新手机号码的。

「我按照学号查到了学校给她的号码,又查看了对应的微信号。

我发现和她微信名重名的账号偶尔会出现在一些怪的论坛里。

」「这也不能确定是她本人吧?这世道,同一个网名也有很多人用啊」我惊异于这小子居然那么能刨,简直有点像变态跟踪狂。

「所以我说证据不是很可靠嘛!」随后他又说了一大堆诸如赵晓曼大二上学期就开始不在寝室住了,班级里的人没一个知道她不上课在干什么以及有人看到她偶尔和社会上工作的人一起出没之类的话。

我们一直聊到凌晨1点多,我有点困了,并没有很用心地去以他的处境来考虑这些。

虽然,我也从中察觉了几分诡异,但我更觉得是猥琐陈有点走火入魔了。

四、周日上午9点5左右,我到了晓曼楼下,给她发了个微信。

等到大约10点左右,楼道口还是不见晓曼的身影,怪的是,微信也没有回复。

「晓曼,没睡醒么?我在下面等你了。

」我有点疑惑,又发了一条。

「你等等,我马上下来。

」大约2分钟后晓 曼才回复我。

我猜晓曼八成是起晚了,刚被我的信息叫醒,或者是正在化妆。

和女孩子约会都这样,催了也快不了。

这是最烦的,即使被放鸽子也只能等着,什么都不说就对了。

我在车里无聊,就自顾自玩起手机来。

过来15分钟,晓曼没有下来,微信也没有反应。

10点3分,晓曼这个妆化得够久的。

快11点了,我觉得她有点过分了,她也不是大一大二刚入学的小女孩了,时间观念至于这样么。

我在座椅上微微躺了一会儿,晓曼的反应有点让我心烦。

看了下手机,11时23分,人没来,也没发任何信息。

我实在忍不住了,给她拨了个电话也没人接,于是把车锁了向楼道口走去。

我记得她昨天告诉我她的房间号是910,应该是在9楼。

楼道里面很陈旧,不少墙面都有被涂抹过的痕迹,地面和栏杆上满是灰尘和白色的墙漆。

电梯也不像是新的,运行的时候我感觉整个铁壳子一抖一抖的,摇摇欲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去。

到了9层,我挨个将门牌号点过去,到了晓曼的910房间门口。

公寓门居然没有关上,虚掩着,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里面传来一些杂声。

房间的过道有些狭窄,尽头处有两扇门,两扇门都关得严严实实的。

其中有扇门好像没锁,门缝有点松,门框有些微微晃动,嘈杂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整个房间的布局,大概是房东为了多赚些月租费,将四室一厅的套间分成了一条过道和两个两居室的套间,专供出租使用。

晓曼跟我说的室友,应该不包括另一个套间里的人。

我不知道晓曼住在哪个房间,也不好随意敲门。

想要赌一把,直接开那扇没锁的门,又怕开错了被人误会。

我拨通了晓曼的手机,几秒钟过去没人接,不过我辨认出有微弱的铃声从没锁的那个套间里传了出来。

打开门,面前是一个很小的客厅,仅容得下两张四人桌的大小。

声音愈发清晰,似乎是少女的叫喊声。

客厅没有窗户,没开灯,黑漆漆一片。

里面有两个房间,门都关着。

我记得晓曼说她有个室友,她们不会在里面打起来了吧?我走到发出声音的那个房门口,在外边定住了。

门里面传出了震天般的哭喊。

「求求…你!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你的钱了…快拔出来!!

!」声音不太清楚,应该是晓曼的声音。

「不要了?哼,我还能玩你一整天呢!」一个粗鲁的男声吼道。

「啪!」一声清脆的把掌声传出来。

「呜呜……求求你了,我…我男朋友在等我…啊啊啊啊啊!!

!」「笑话!婊子也有男朋友么?」这种房间的门一般是没有锁的,把手一转就开了。

我手握着把手,悄悄地将门打开一小道缝。

视角并不是很充足,我看到了一个中年老男人正在狠狠地后入一个身材诱人的少女。

我确定那个声音,那个曲线和肤色,绝对是晓曼无疑。

「嗯……啊!啊!啊!我真的…不要…了……你停下来啊!!

!」男人下体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晓曼痛苦的呻吟。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

!!

!!

!」我将门往里面一摔,「嘭」的一声摔门而入。

床上的晓曼用一只手支撑着前倾的身体,五个粉亮的指甲紧紧地揪着床单。

她跪在自己奶白色的床单上,一双玉腿向两边被分成一个八字形,右手被那个中年老男人压在床上。

晓曼的嘴角留着浅浅的口水,拉成的丝线混着口红滴落在床单上,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男人的另一只手扯从晓曼的腰际跨过,正粗鲁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晓曼全身赤裸着,粉色花边的乳罩挂在了她的左肩上,内裤被拉扯到了脚踝处。

我注意到,她的那只小脚上,挂着我昨天买给她的高跟鞋。

我这一开门,屋里的两个人都吃了一惊。

那个猥琐的中年大叔一受刺激,失去了平衡,身体完全趴到在了晓曼身上,两只粗糙的大手狠抓着晓曼摇摇欲坠的双乳,身体抖动了几下射了出来。

所幸的是,晓曼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身体被压瘫在了床上,正在被抽插的屁股也重重塌了下去。

略带腥黄的精液,浇了晓曼一屁股,缓缓地流淌进她的股沟。

晓曼床边的床头柜上,已经堆了满满三管装满浓浆的避孕套。

我冲了上去,对着那张老脸就是一拳。

那中年男人一下子滚落下床。

「滚出去!」「臭婊子,还给我来这一套。

你给我等着瞧,你这烂逼。

」中年男人在地上提上了裤子,衣服扣子都没来得及整理,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连落在床头柜的钱包都不要了。

晓曼这时已经艰难地坐了起来,双手拉着被子盖着自己的胸口。

她的头发很凌乱,脸上的妆都花了,眼睛几乎已经肿了起来。

我转身走过去,脚上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

低下头瞟了一眼,是另一只高跟鞋。

我坐到了床沿,一把拉开了晓曼遮羞的被子。

「啪!」我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她,有什么资格打她,但等我意识到,已经收不回手了。

也许,我讨厌共享一件东西的感觉。

「我……对……不……」「啪!」「我都听到了,你干这一行多久了?」我看到晓曼的眼写满了绝望和恐惧。

「我……」晓曼似乎怕我再打她,条件反射地停顿了一下。

「我……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不是……呜呜呜~」「不是你男朋友是么?」晓曼被我噎住了,她嘤嘤地开始哭,眼睛却连一滴多余的泪都挤不出来了。

良久,我没有发声。

「我送你的东西,不是让你这么用的!」我向床面上狠狠一锤。

「不…不是的……,我…我刚要出门,他就…」晓曼的声音剧烈地颤动着。

「那需要我报警么?」「不…不要,不要!」「果然婊子是不需要报警的么?」晓曼哭着,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我翻了翻那人留下的钱包,里面除了一张证件,3000元现金,什么都没有了。

这种情况,我想骗自己晓曼是个好姑娘都不可能了。

就这样,又是一段接近5分钟的沉默。

我知道,如果我像一个警察一样逼问她,估计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强自镇定了下来,让自己的身体不会因为激动而发抖。

过了几秒,我伸出手,才发现晓曼有点怕似的躲着我。

我也没多说,一把搂住了她乱糟糟的脑袋,霸道地把她摁在了我的胸口。

晓曼哭声更重了,她没有试图挣扎,只是把头埋在我怀里哭。

哭得我心一下子就软了,刚才那股怒火、那阵无法遏制的醋意完全不见了。

「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么?」我将她的脸浮起来,轻轻用手擦拭着她的泪水,柔声对她说,「我不会怪你的。

」晓曼屏住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的咽呜声渐渐安静了,泪水还是缓缓流淌着。

……「伤心的话,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

」……「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她也不行。

」又过了一会儿,晓曼靠在我怀里说。

五、晓曼花了整整一个中午的时间,我才从她破碎的语言中组织出大概的来龙去脉。

期间她有好几次情绪失控,我只能等她冷静下来才能和她正常交流。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要从我们的大学时光开始讲起。

赵晓曼来自一个北方的省会城市,父亲是体制内的小领导,母亲也在国企工作。

家中只有晓曼一个女儿,她从小就享受着同龄人中相对富足美好的生活。

和其他的纨绔子弟不同,晓曼继承了父母优秀的基因,也没有养成什么坏毛病,一直以来都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的性格有点像男孩子:独立、阳光,但也不乏女孩的甜美。

高中的时候,她就是市重点高中的校花之一,班里给她写情书的男生不在少数。

用她的话说,追她的人可以从教室门口一直排到教学楼下。

不过当时学校和家里都管得比较严,大部分的暗恋和暧昧都只能留在心里。

晓曼的父亲长年忙于应酬,平日里一日三餐都很难得在家解决,美丽贤惠的母亲在工作之余负责打点好家中的一切。

虽然年近四十,晓曼母亲的容颜依然保养得十分完美,轻盈的体态丝毫没有因为岁月的洗礼而走形,姣好白净的脸颊一如刚步入婚姻殿堂的少妇般精致迷人。

外人看来,就和三十岁不到,二十七八的年轻女性没什么区别,还多了几分冻龄女的明艳和贵族少妇的风韵。

晓曼和她出去的时候,经常会被认作是姐妹活着闺蜜一起逛街,甚至有一些不怀好意的小混混来专程搭母亲的讪。

据晓曼说,她的母亲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可是市里的大美人,她父亲可是一路过关斩将披荆斩棘才追到的她母亲。

而这十多年来,记忆中母亲的外貌几乎没有发生改变,自己的形容也是大部分得益于她母亲的美丽基因。

当时她的父亲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知识分子,晓曼的母亲从大批的追求者中选中了他,而父亲也没有辜负母亲的心意,两人婚后生活美满甜蜜,事业蒸蒸日上。

这一切,不知道是缘分,还是母亲慧眼识人。

说道这里,晓曼略显憔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辛酸的笑容,泪水凄迷的双眼闪着惹人怜爱的光泽。

她的目光倏溜一下划过我的视线,接着跟我讲述道:晓曼的成绩在班里一直不错,她顺利考上了她向往的大学,来到了我们这个沿海的城市。

晓曼的老家气候比较寒冷,隆冬时分的气温往往只有零下20多摄氏度。

她很向往她心目中的南方,那些存在于书卷画册里山青水绿,小雨淅沥,古巷通幽的古镇水乡,那些放映在韩剧中灯红酒绿,华灯似火,笙歌不眠的广厦洋场。

这是晓曼第一次寄宿学校,也是第一次远离父母,在离家2000公里以外的城市独自生活。

初入校园的大学生,总会尝试加入各种社团来体验与应试教育不同的校园生活。

刚进大学校门,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

晓曼开朗的个性和漂亮的外貌又为她带来了不少便利,帮她打通了进入学生会和社团的道路。

晓曼在学生会的外联部工作,主要负责为学生会及其分下社团的各类活动联系校外的组织并筹集资源。

借此机会,晓曼也认识了不少在校外工作的人。

大一时期的学生,荷尔蒙旺盛,充满了对大学生活的期望,学业也不忙,这个时期往往也是大家参与社团活动最频繁的时期。

晓曼也不例外,她在学生会中表现得很活跃,良好的形象和优秀的教养使她在外联部如鱼得水。

慢慢地,她也察觉到了来自身边的一些男生,包括她所在部门的学长们的指指点点,大多是关于爱慕的流言蜚语,也有一些难以启齿的觊觎言论。

考虑到今后的发展,她在尽量不打击追求者的同时,也从来没有接受任何人的表白。

「所以你就经常因为社团活动不来上课?」我试探性地问了问她。

晓曼沉默了几秒,并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

「他们中没有你喜欢的么?」我继续问道。

她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不过你给我的印象倒是很深刻,在破冰的那一堂课上。

」晓曼接着说。

我回想起破冰的那一天,脑海里浮起那个足踩可爱的淡蓝色坡跟小凉鞋,腿着肉色丝袜,一身蓝色连衣裙的女孩。

我早已记不清破冰那天自己是怎么自我介绍的,也没记住班级里同学的名字,甚至不记得有晓曼这个同学。

似乎那一天离我越来越遥远,迷迷蒙蒙的如同一层幻影,分不清是梦是真。

我有想过哪一天突然从床上醒来,发现自己依然趴在大学校园的课桌上,9月的阳光正好,夏天的风燥热而柔和,窗外柳条纷冉,夏蝉高鸣,过道的那边坐着诗璇,低着小脸含着笑靥。

我感觉胸口有些窒息,有点想哭。

「你还记得我么?」晓曼问我。

「我是在那节中级微观经济学的课上认识你的。

」晓曼看了看我,继续她的故事。

六、这一切,到了大一第二个学期就彻底结束了。

转眼间一学期就过去了,晓曼坐上了回家的航班。

和爸妈第一次久别重逢,让晓曼归心似箭。

她特意隐瞒了爸妈具 体的落地时间,自己从机场免税店带了一些南方的特产,准备给亲爱的爸妈一个惊喜。

飞机的机翼掠过白雪皑皑的平原和山峦,从窗边往下看,分不清哪里是云,哪里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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