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前生，他也知晓许多古时的故事传说，而且有着陆压传承，也有着关于道的了解。

但此时也正如他所想，两方天地各有不同，许多地方也有差异。

“一类正，一类鬼，三类仙。”

苏庭笑道：“先前河只说来了两种，但我大概能猜出第三种……”

何清闻言，点头道：“看来你也并不是完全不知的。”

苏庭笑着说道：“还有一种，则是修行之人，但修行道，借而成，乃是修行而成，也算是仙。”

何清点头道：“你说得不错，像是这一类，只要修炼得成，到了最后，也几乎会得天庭册封，而他们比之于鬼，要多了一尊体，又是法力浩大，加上步步修行而来，便也是可比仙家的本事……”

说着，何清又道：“其实，还有一种，则是伪，算是不入流的货色……这一类，乃是精怪妖物，或者修行道之人，窃夺香火，甚至替代陨落灵，收取香火愿力，往往下场不善，未得正果，而且也没有受天庭册封的先例。”

苏庭闻言，略有所思。

而小精灵忽然问道：“那么河姐姐呢？”

何清轻笑道：“我是个特例，原身是人，死后是鬼，偏偏又成了天生地养的一类，后来得了天庭册封，作为景秀县的河……而且我经历过八百年前那一场劫数，却未有登入那封榜。”

说到这里，何清似乎也觉得十分有趣，道：“这天地之间，如我这般境遇的，似乎也仅有一个。”

——

半个时辰后。

何清正在传授这小精灵，关于成的法门。

而苏庭则在思索着许多事情。

其实以他的道行，已经凝就阴，道行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日后寿元耗尽，也能凭借阴，坐享香火，成为鬼……只不过三界六道，天地秩序稳定，上人甚至真人，身殒之后，如若阴或者阳未灭，则要去地府走上一遭，以生前善恶而处置。

有人可以册封为。

有人则可以尸解之后，成就鬼仙之道。

也有人可以转世轮回，积累后世福报。

“那么松老……”

苏庭目光一凝，想起了那雷庙，想起了这五行甲，想起了那老者一脉的传承，开始觉得那个老者，似乎不像是自己想象中这般简单。

依稀记得，那蛊道中人，曾说过松老窃夺香火？

而松老也自认是道中人，能借香火愿力修行。

“这老头果然有秘密。”

苏庭心中暗道：“等我先灭了那鬼僧，再去找他老人家，仔细探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