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时为时已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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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是想要强大，越是想着报仇，身上的魔煞之气就越来越重。”柏竺瞳孔中溢出惶恐，越发的绝望，“我无法控制自己...”

“我...”柏竺双手捂在脸上，努力的抑制哭声，肩膀一抖一抖的抽搐，何等凄冽。

他发誓要成为强者，要替父母妹妹报仇。

同时他也发过誓要做一个守护弱小的修仙者，否则成为强者又有什么意义？

可是现在...

他缓缓放下双手，绝望的双眸望向元昭昭，“我本心神慌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后来夜轩来找我，说只要我顺应心中的欲望，魔煞之气便会让我更加强大。”

“可是他没有说，煞气越重，杀戮心越重，反之杀戮越多，煞气越重...”

“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柏竺的声音沙哑颤抖，眼角通红。

“所以你就放任自己了？”元昭昭冷厉问道。

柏竺沉默，对，他放任了。

“你想救芝兰吗？”元昭昭低眸看他。

柏竺丝毫不犹豫的颔首，“想....”

“可是...芝兰不是？”死了吗？他不敢说出那个字。

“芝兰乃九重天的仙君，为你私下人界，刚受了执杖天兵的惩罚，便被你种下煞气。”

“她灵海受损，煞气缠身，又逢五千年雷劫。”

“如今仙格被毁，只能遁入轮回，来世还能不能飞升成仙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元昭昭的话，让柏竺的心慢慢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