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企眼中浮现一丝凌厉，他语气里带着狠绝:“是，我想杀了他，我恨不得把他给扔进绞肉机，然后拿去喂狗。

他凭什么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他连尸骨都不该得到安宁。”

苏晴仿佛已经把自己代入了杨企的思维，猜想像洪水一样滔滔不绝地涌来，并且就直觉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可是你没有杀，是为什么呢？”

苏晴偏了偏头:“让我来猜猜。

那个时候你胆小，你没有勇气，你爸爸应该是个身材魁梧的，你觉得你可能打不过他，或者，你害怕你杀了他，你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对吗？

后来，你想了个办法，你开始杀害年轻女性，想嫁祸给他。

女生比较柔弱，加上你身手很不错，你一百个确定能干掉目标，所以，你就专挑女孩儿下手。

但是你继父在警察局里，甚至是在政界都有关系，所以即使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你也奈何不了他。

所以在杀了六个后，你知道怎么都嫁祸不到他身上，你就停手了。”

苏晴越说越起劲，每句话的准确度连杨企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都快开始崇拜眼前这个女人了。

乔慕延看见他的表情就知道苏晴全猜对了，他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的，你调查他了？”

苏晴摇了摇头:“没有。”

……

许修远:“往往心理阴暗的人，都是收到过外界的影响。

嫌疑人很可能出于两个原因，一是想帮母亲报仇，二是自己没办法帮母亲报仇，转而把这种痛苦加注在其他人身上。

而这个算是一个很隐晦的指向了。”

厉北泽看向季阳出声:“去查杨企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