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黑市里才能买到的迷药，都是顾臻臻暗自提供的。

不过顾臻臻做的这些，并不足以让她蹲监狱。

但没关系，因为被顾念念获取了记忆，她的脑神经被损毁了，看顾臻臻的身体承受能力，要么痴傻，要么成为植物人。

“她精神确实不正常，刚刚徐队长给我打电话说顾臻臻一直在说胡话。”

陆锦延的手覆在顾念念的头上，修长的手指轻缓而有力地给她按揉着头皮，提起顾臻臻时也不过是提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尽管在刚才，他已经从顾念念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所有真相，包括顾臻臻是名作者，而这个世界极有可能是个小说世界。

能让陆锦延有情绪波动的，也只有顾念念而已。

顾念念获取了顾臻臻的记忆，尽管因为有陆锦延在才没让她头痛太久，但她依然觉得很是疲惫。

现在被陆锦延这么轻轻按揉着头部，只觉得精神都完全放松下来。

“说什么胡话呀？”顾念念问陆锦延，语气里已经染上了困倦。

陆锦延将她怀里的肉肉提溜着丢到了地上，然后带着她躺下：“就是说她是女主角，有女主光环什么。”

其实还不止这些，顾臻臻大概真的是脑神经损伤，说话语无伦次，一会儿又说自己是女主角，一会儿又说自己是作者，一会儿又哭着骂顾念念，说她和她抢爸妈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