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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成为了所有圈的共识。

当然，这里说的圈也可大也可小。

“小心！”

崔惟见到符岁背后有一人，符岁反手就是捡起地上的剑直对上又发出铿锵的声音，在夜晚显得尤为响亮。

又开始晕了……

可恶。

符岁与几人对上并没有落得下风，偶尔晕的时候就会又痛来刺激神经，就这样对峙了几分钟。

眼前白光越来越强烈，自己渐渐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也有些恍惚，忘记了自己现在在哪，什么都看不见。

即便想再用疼痛来刺激神经却发现自己好像动不了手，控制不了自己。

铮——

耳旁像有电流声，一直“滋滋”，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知道，像是感官所有关闭起来。

感觉不到疼痛，感觉不到呼吸。

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眩晕在白色涡轮中，无法自拔，怎么逃都逃不出去，只要再动一步又会被卷进里面再次沉沦。

有人再踢自己……

一直在踢，而且身体晃动，像是被搬到另一个地方去了。

又有绳子绑着身体，两只手好像也被勒紧放在后面。

“嘶——”符岁倒吸一口气，觉得整个身体特别酸爽，每微微动一下都感觉到肉裂开的疼痛。

思绪慢慢回笼，整个身体的感知也逐渐得知，脑中飞快想着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会在这里，最后只停留在自己晕过去的那个画面。

我晕了。

我居然晕倒了。

抬头便见到崔惟，只不过崔惟还在昏迷着，没有醒来。

手臂被粗绳勒出了红痕特别痛，符岁也不动了，越动粗绳就和自己的皮肤摩擦，一摩擦就扯着皮肤，本来就有伤口，这下一勒，更痛。

但符岁又不是不能动。

她手臂不能动而已。

转头脑袋环视一周，破破烂烂的房屋能看见外面的星星，附近杂草丛生，有虫鸣叫，除了这些外没有别的声音。

很静很静。

安静到让人害怕。

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夜。

收敛眼眸，转头朝向崔惟处，手不能动，只能轻轻叫着，“崔惟……崔惟醒醒……”

可是这么小的声音在这片寂寥夜里显得突兀，被无限放大。

崔惟只是眉目紧紧蹙，并没有醒来。

“哒哒哒……”

有人来了。

一想到符岁赶紧移回到原来位置，细节也整理好，没什么大的纰漏，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在晕着。

符岁并没有偷看，因为她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那眼神，令人有点发毛。

稍后精神一下放松，原是眼神并不在她身上，对方已经没有在谈话，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有人接近了自己……

立马控制本能，不去反击，否则就会被发现是装晕。

偷偷咬紧牙齿，极力控制住，她的本能反应是多年训练成，如不是快一点，差点就将那个接近自己的人一手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