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上一紧，万俟宸在她头顶咬牙切齿，带着隐忍不去的怒气，“秦九，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秦九心头诡异的一跳，这话她在梦中才听那妖孽说过，万俟宸怎么也这么说？

她懊恼的咬着唇不敢抬头，想也晓得自己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她可不敢让万俟宸看到。

万俟宸的脸冷得像冰块，沉着眉盯着她，她就算不抬头他也早就瞧见她的模样了。

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和颈上都有好几道血口子。

狼狈得很。

万俟宸的太阳穴跳得很厉害，他一度以为秦九变了，可她总时不时做出些事儿来让他发觉她其实根本没变，还是那么让他……恨得牙根发痒。

他的手臂紧了又紧，有种恨不得将她的腰勒断的冲动。

目光四处一扫，本来只是在看戏的宫女太监已经跪倒了一地，安淑云倒地已经昏迷，是墨二动的手。

沐雨君倒是没跪，却是怯怯的退到了一边，捂着自己一边脸不敢抬头。

万俟宸又将目光落回秦九身上，再次咬牙，“你们在做什么？”

秦九抿唇，“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打架啊。”

“……”

万俟宸一哽，吸了吸气，忍着想将她掐死的冲动，拉着她转身就走。

秦九却是回头看了眼安淑云和沐雨君，“她们……”

“闭嘴！”

万俟宸的声音有些冷硬，听在秦九耳中便是恶声恶气的，她心头一抖，果然闭了嘴，任由万俟宸拉着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