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两人都喝了酒，等酒醒之后，他发现这几百米高的小山已经变成了废墟。

那场景，仿佛遭受了天基打击，几百米的山变成了几米高，到处都是巨石龟裂，尘土弥漫的凄惨痕迹。

睡在这样的废墟里，酒醒之后脑子都是懵的，完全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又是什么情况，之后自己应该干些什么。

还好那只是偏僻的山区，基本没人，他们也跑得快，没有被后面被惊动，赶来的监察院序列者抓住。

后来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仔细的回想，迷迷糊糊的记忆里，似乎曾经有过这样一个画面。

方强躺在草地上，醉醺醺的随手一砸。

山体崩塌了……

巨响，烟尘，地震，剧烈的气流……

每每想到这个画面，一种身临其境的既视感总在身上挥之不去。

莫凡总感觉自己曾经应该经历过什么恐怖的事情。

但他没有证据。

完全没有证据。

但，自那以后，莫凡对自己这个小老弟的关注就多了起来。

根据平时有意无意的观察，他几乎确定，方强是一个序列者，妥妥的序列者。

还是很强的那种序列者，毕竟一击碎山这种操作，怎么看也不像是低级别序列者的操作。

当然，虽然如此确定，但他没有捅破。

方强既然没有挑明，而是隐藏，说明有隐藏的必要。

他随随便便捅破这层窗户纸，除了失去一个朋友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能开一间处理各种事情的万事屋，莫凡是个聪明人。

顺着这个思路，他觉得，方强肯定不是野生的序列者。

如此年轻就如此强大，野生序列者的可能性太小，更大的可能性是，方强身后肯定有势力。

或许是某个家族，或许是某个组织，财团等。

他很快想到这次方强说的事情。

出去做一笔生意！这是一个例外。

那么……

莫凡眼中霎时间露出了然。

所谓和网友的订单交易，肯定是假的。

这应该是方强幕后的那个势力在约见方强。

肯定是这样。

虽然知道不应该随便打听，但还是忍不住心中好奇啊！

莫凡试探性问道，“这次你要卖的明星手办是谁？”

“是夜晓洁。”

“哦，那个歌坛大明星。”

“是啊，说起来，我也是她的歌迷呢，没想到我网上那个朋友跟我一样。”方强开心的笑起来，有和自己志同道合的朋友，总是令人开心的。

莫凡端起茶抿了一口，心思却转动起来。

手办交易或许只是一个双方见面的借口，但这东西会不会和方强幕后的势力有关系呢？

夜晓洁，他知道这个歌星，并且还知道对方出自序列者家族。

难道，方强也是序列者家族的成员之一。

不过不对呀，如果真是序列者家族的成员，这么年轻就这么强了，怎么会生活在永康街这种地方，一待就是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