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你……”唐纳德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他直接往后一倒瘫在椅子上，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怎么了？”我有些担心，似乎我交的底越多，唐纳德就越害怕，强忍着不安，我询问唐纳德。

唐纳德这副表情充分的表现出了一个词“无能为力”，他看着我，像是在看着怪物一样，良久，他长呼一口气，如释重负。

“就这样也好。”唐纳德苦笑一声，揉揉脑袋，说:“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会被卷入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和那些古老的伟大存在扯上关系。”

“古老的伟大存在？”我有些惊讶，唐纳德刚刚也提起过这个词，那个声音就是吗？怪不得使用的文字和现在的任何一种语种都截然不同，光是听着就会发疯。

“是的，与你沟通的这位我虽然不清楚到底是谁，但是祂能将你容易送入幻梦境，这就代表着你的特殊。”唐纳德摇摇头，摘下了礼帽，里面飞出了两只鸽子。

“你试着对这鸽子下一些简单的命令。”唐纳德摊摊手，示意我指挥桌子上的鸽子。

“低头？”我尝试着说出一个命令，立马，那两只鸽子就一同伏着头，之后我又下了几个简单的命令，鸽子都一一执行，非常奇特。

“就如同我们和这鸽子一样，那些伟大存在也是这样。”唐纳德让两只鸽子互相转圈圈，比了一个手势，说:“你见到这只独一无二的鸽子，其他鸽子都听不懂你的话，这时你发现它能听懂你的话，你觉得十分震惊，于是决定把它养起来。

当然，我们算不上鸽子，至少鸽子还有逃脱的机会，而我们人类可能连蚂蚁都算不上，你被伟大的存在关注了，如果你能取乐它，展现自己的价值还好，不能的话你随时可能死亡。”

“也就是说我要被当做玩具观察？”我的心中直冒冷汗，这几乎是一个无解的圈，如果说连蚂蚁都算不上的话，这才是最可怕的，但同时也是幸运。

可怕的是人类渺小到甚至不能逃跑，连蚁窝都会被连根拔起摧毁，可能随手掀起的一个小风浪就能摧毁人类文明。

幸运的是渺小到了一定的地步，也就没人会闲的无聊来刻意针对我们，比如人类会踩死一只蚂蚁，但却不会刻意去杀死细菌。

我是属于哪一种细菌？被研究的玻片标本吗？

“放心，不用这么担心。”唐纳德似是看见了我苍白的脸色，尽力撑起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毕竟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猜测，说不定祂没有恶意呢？

毕竟那些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神明的生命们过的是什么生活我们也不知道对吧。”

唐纳德说的话我估计他自己都不会相信，不过我还是回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