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你踢我干嘛？校服能跟舞蹈服比吗？尤其是程芸芸......”

“碰！”

“小羽，你老踢我做什么啊？你想啊，程芸芸要是穿一身紧身的......”

“紧身的什么？”

张海洋正猥琐的比划着，却听到身后一声冰冷的声音，整个人立马呆住了，颤颤抖抖地转过头一看，果然是自己刚刚谈论的程芸芸，身边还有几位女同学，正一脸恼怒、鄙视的态度盯着他。

张海洋真是羞的无地自容，其实男生谈论女生的相貌很平常，女生也不是太介意，但谈论女生身材，就总觉得有那么点猥琐的意思，而女生也是极为反感，所以，大多男生是不好意思当着女生面谈论的。

张海洋一边羞的抬不起头，一边埋怨的看向江晨羽，恼恨他干嘛不直接提醒，老是在那踢着自己，谁能懂什么意思，这下好了，令他一贯伟岸的形象大损，尤其还是在程芸芸的面前。

而江晨羽，一点都没有帮他一把的意思，平静的收拾完，淡淡地跟他说，“我吃完了，先走了”，然后向程芸芸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就自顾地走开了，只留下张海洋一个人独自凌乱。

综艺楼南边就是校门口，江晨羽坐的位置紧贴着窗口，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倚在窗台上看着下面进进出出的各色人群。

其实他的工作一点都不多，一晚上也不用弹奏几次，高霞老师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纠正她们的动作。

高霞老师对舞蹈动作的要求极其苛刻，不能有一丁点的差池，训起话来毫不留情面，即使她们几个女生都极具舞蹈功底，也吃不消。

就连程芸芸，也没逃过高霞的训斥，或许是因为之前张海洋的不当言论令她也迁怒到了江晨羽身上，每当自己挨训时，程芸芸都是狠狠地盯向江晨羽，而江晨羽也十分知趣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转向窗外，虽然窗户也会把她们的影子透的一清二楚。

练习的时间还好，中间休息的时间其实是最难熬的，或许别人还无法体会到被那么多的女生远远的盯着，不时的传来分辨不出是嘲笑还是嬉笑的笑声，这样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江晨羽每当这时候就只得装模作样的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自顾地看向窗外。

虽然江晨羽的相貌啊，学霸属性的加成啊，令那些个女生总是将目光凝聚到他的身上，也不可避免地成为她们休息时嘴上的谈资，但至今还没有哪个女生会主动地同他打招呼，更别提会过直接走过来同他聊天。

所以，每当休息的时候，算上他十一个人的队伍，就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三个小团体。

虽然整个编舞是以程芸芸以及另外那名极为出色的女生，安洁雨，两人分别担任领舞，但是休息时，却是分为了两个小圈圈。

一个是以程芸芸为首的三个女生组成的，一个是以安洁雨为首的七个女生组成的，再就是江晨羽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小团体。

“好了姑娘们，集合了，今晚再练最后一次，江晨羽，准备了。”

“好的老师。”

悠扬大气的旋律响起，几个女孩优美的身姿也舞动起来，燕舞高歌，丽人佳影，随风而起，应声而动，一切都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