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愿意。”祖尔金伏下了身子，语气恭顺得回答，竭力隐藏住自己内心的惊喜。

“看到这六个节点了吗？”田道夫指了指那六棵世界之树的位置，“祖尔金，陪我走走吧，让你见识一番我伟大的布置。”

“遵命。”祖尔金低眉顺目得跟在田道夫身后，丝毫不提固定在自己后背的那把符文剑让自己多么难受，连睡觉都很别扭。

“祖尔金，我在未来的幻象里，看到你是一位真正的勇士，会成为一个被所有巨魔都崇拜的战斗英雄。”田道夫在死亡之树的位置上停了下来，“恐怕你自己现在都不敢这么看待自己吧？”

“大人，我是在参加阿曼尼酋长试炼的前夕才莫名其妙得出现在这里的。”祖尔金弯着腰低着头，小心得低垂着自己的目光。

“可惜了，祖尔金。”田道夫没有回答他的疑问，“你本来可以成为阿曼尼帝国真正的大酋长，甚至可以拥有四位动物洛阿神灵的力量。”

“大人，这......”祖尔金按捺不住心里的狂喜，猛然抬起了头，眼睛里闪着兴奋得光芒，“这就是我的未来，我的命运吗？”

“是啊，祖尔金。”田道夫转过身来看着巨魔的眼睛，意味深长得笑了，“这就是你的命运。”

一时间祖尔金豪情万丈得都忘了低下头来伪装自己了，他的嘴角情不自禁得露出了微笑，面前这个深不可测的强大人类亲口承认了自己的强大，描述了自己的未来，这一切都让他感觉是如此的幸福。

“这就是你的命运。”田道夫转过身去，悠悠得感慨了一句，“祖尔金，这就是你的命运。”

话音未落，苍白的正义就动了，把祖尔金沿着脊椎中间线，从头到胯一切两半，死亡之树的种子落在巨魔的尸体上，贪婪得吸收着祖尔金的血肉灵魂精华。

“霜之哀伤。”田道夫看了符文剑一眼，“你的命运就是被击碎，然后被重铸为新的神器，变成一把全新的武器，那时的你才是名副其实的神剑——苍白的正义，现在，接受你的命运吧。”

虽然没有灰烬使者，但霜之哀伤还是被田道夫的意志给冲击得破碎了，然后被死亡之树的根须缠绕了起来，深深得埋进了泥土里。

“阿尔萨斯挂了，霜之哀伤碎了。”田道夫叹了口气，“吉安娜也不再是玻璃渣官方里的那个吉安娜了，这条披风也没必要存在下去了。”

这条在田道夫穿越之初温暖他的身体，满足他的八卦之心的披风，无声无息得从他身上脱落了下来，在他的目光中渐渐得撕成碎片，也成了死亡之树的养料。

“可惜统御之盔还有用处，否则现在一起献祭给死亡之树才更有仪式感。”田道夫离开了死亡之树，来到了邪能之树的位置，随便得把树种丢进了土里。

“死亡之树会重铸苍白的正义，而你，邪能之树，就给我铸造一把可以撕裂现实、打破世界之间的屏障，清除一切障碍的甘道夫权杖吧。”

虽然没有一百个强大的艾瑞达术士，也没能献祭一百个恶魔，但邪能之树也只需要把艾尔朵斯小世界跟主世界之间的传送坐标汇集到这一把法杖里就行了。

甘道夫权杖的样式除了顶端没有宝石，基本是原样复制萨格拉斯权杖，田道夫打算在未来主世界上得到了足够珍贵的宝贝之后，就把它安装到这把权杖顶端，到时候彻底完成这件两界融合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