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虚灵已知范围内最大的钻石，我还听说亲王在那里得到了一块无比珍贵的水晶，但最后又无偿得还给了沙塔斯的纳鲁。”

“回答错误，那块水晶是在虚空风暴找到的，可不是在沃舒谷。”田道夫故意用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虚灵，看得他浑身发毛。

“大人，我是维序派的啊，而不是财团的核心成员啊！”虚灵拼命得喊了起来，“流传到我这里的消息就是这样子的，应该是财团故意散布出来的假消息和烟雾弹啊。”

“闭嘴，别喊了，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田道夫没好气得骂了他一顿，“你莫非以为我老人家耳朵背了不成？”

“大老爷，我真的是维序派的成员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迪门修斯是谁杀死的？”

“是萨义德上尉率领敢死队，在一位神秘的肉乎乎朋友协助下杀死的。”虚灵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欣喜若狂得喊出了答案。

“肉乎乎的朋友？哼，这个回答还真它娘的虚灵。”田道夫哂笑了一声，“综合这三个问题的答案来看，你似乎还真有可能是维序派的。”

“大人，我真的是维序派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是个好虚灵。”虚灵的脸上闪着诚恳的灵魂之光，“我可不是星界财团那帮小偷和强盗，我可是好虚灵。”

“小偷和强盗？”田道夫摸了摸胡子，“看来你们虚灵内部也有鄙视链啊。”

“大人，让您见笑了。”虚灵的语气里充满了谄媚，“复仇军是疯子，财团是小偷和强盗，只有我们维序派才是正义的。”

“好了，只要你不是复仇军就行。”田道夫把混天绫收了回来，让虚灵恢复了自由，“但是正义的只剩下绷带和灵魂的虚灵先生，你偷窃我宝贝这事怎么办？”

“大人，请你原谅，我真的没有偷。”虚灵缩着脑袋弯着腰，“我是在地上捡到的。”

“哈，在地上捡到的？”田道夫故意挖苦得嘲笑起来，“来来来，你出去走两步，出去走两步，你再给我捡几个宝贝看看。”

“大人，我不敢离开这个罩子，外面的气息太狂野了，严重干扰了我的灵魂。”虚灵可怜兮兮得所成了一团，“我愿意弥补您的损失。”

“好吧，我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田道夫叹了口气，语气温和了起来，“反正迪门修斯已经死了，你们维序派的小目标已经完成了，那你就暂时在我手底下打个打工仔吧，我会按照星界财团对待雇佣兵的标准，来支付你薪水的。”

“愿意为您效劳，我的主人。”虚灵哪里敢拒绝田道夫的要求呢，“我一定会为您带来千百倍于薪水的收益。”

“我不是奴隶主，以后别叫我主人，要喊我老板。我对于你们虚灵的性别好奇很久了，你们这种失去了肉体转化成的灵魂生物，还有雌雄的分别吗？”

“呃，这个问题怎么说呢。”虚灵想了想，最终还是全无节操得说道，“原来是男性的虚灵在转化之后就相当于被阉割掉了；而原来那些是女性的虚灵，变身也越来越像男人婆了，毕竟她们再也不用孕育后代了。”

“哦，听起来满凄惨的。”田道夫撇了撇嘴，“我赐给你一个新名字吧，从今以后你就叫做旺仔了。”